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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转青春:从中年男性变成少女第十一章 秘密的形状

小说:倒转青春:从中年男性变成少女 2025-12-29 12:54 5hhhhh 1540 ℃

晚风从窗户的缝隙里挤进来,带着一丝秋夜的凉意。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伴随着孟思佳不成调的哼唱,为这间小小的宿舍注入了一份鲜活而无忧的背景音。

楚纹萱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做什么重大决定。然后,她以一种拆炸弹般的谨慎,撕开了快递袋的封口。

里面是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运动背心,和一条……独立包装的、黑色的蕾丝内裤。

那几件运动背心上,纯棉质地,设计简洁,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比上次在店里买的还便宜,价格还差不多,这让她稍微松了口气。

然后,她的视线不可避免地,移到了那条蕾丝内裤上。

即便是隔着一层磨砂质感的塑料包装,也能看出它布料的稀少和设计的露骨。她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将其拆开。

内裤在灯光下摊开,像一只黑色的蝴蝶。轻薄的蕾丝面料带着精致的暗纹,手感顺滑得不可思议。而在最关键的位置,那个预留的、边缘被精心锁边的开口,像一只沉默的眼睛,嘲弄地凝视着她。

楚纹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她感觉脸上发烫,一种混杂着羞耻、好奇和一丝病态期待的情绪攫住了她。

卫生间的水声还在继续,孟思佳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个人演唱会中。这是最好的时机。

她迅速地站起身,拉上床帘,在自己那片狭小的、被隔绝出的空间里,脱下了身上那条穿着一整天、早已失去弹性的男士平角内裤。

秋夜的凉风瞬间包裹住她的下半身,让她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她拿起那条蕾丝内裤,冰凉丝滑的触感让她指尖一颤。她闭上眼,像是奔赴刑场一般,将两条腿套了进去,然后猛地向上提起。

布料贴上皮肤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传来。

太……贴合了。

不同于男士内裤宽松的设计,这条女式内裤的剪裁精准地包裹住了她的臀部。布料紧紧地贴合着每一寸肌肤,将臀瓣向上托起,勾勒出饱满挺翘的轮廓。这种被完全包裹、支撑的感觉,竟让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安全感。比穿着那条松垮的“半旗”要安心得多。

而那个设计奇特的开口,则完美地解决了她最大的困扰。她身体里那个不该存在的“东西”,顺畅地从开口中探出,垂落在腿间,不再受到任何布料的挤压和束缚。

她低头看去,那副光景荒诞到了极点: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被性感的黑色蕾丝包裹着,而蕾丝的中央,却突兀地悬挂着一套完整的、属于男性的器官。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少女,一半是男人。

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很棒,真的很棒。这简直是为她这具怪物身体量身定做的囚衣。

她试着走了两步,那种没有束缚的感觉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轻松。她甚至产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以后晨跑,或许再也不会有那种狼狈的体验了。

带着这种复杂的心情,她重新穿上自己的高腰运动裤。

然而,拉上拉链的瞬间,预想中的舒适并没有到来。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

问题来了。没有了内裤布料的隔绝,那个从开口处探出来的“东西”,其最敏感的顶端,正毫无防备地、直接摩擦着运动裤内侧粗糙的接缝线!那种感觉,就像被砂纸一下一下地打磨,刺痒、粗粝,让她每动一下都坐立难安。

她僵硬地走了几步,裤子的缝线随着步伐,不断地折磨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刚刚才获得的那点轻松和“安全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更加强烈的烦躁和折磨。

不行,完全不行。

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迅速脱下了裤子。她赤着下半身,只穿着那条诡异的开档内裤,站在床帘后的狭小空间里,进退两难。

难道这个病态的方案,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

她的目光在宿舍里烦躁地扫视,最终,落在了孟思佳那张乱糟糟的椅子上。椅子上搭着一条裙子——是孟思佳今天刚换下来的,一条浅蓝色的、棉质的百褶短裙。

一个念头,像闪电一样劈入她的脑海。

裙子……

如果穿裙子呢?没有裤裆,没有那条该死的缝线,是不是……就不会有这种摩擦了?

这个想法让她心头一跳。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主动去穿裙子。但在这一刻,为了摆脱那种难以忍受的物理折磨,她愿意尝试一切。

她探出手,迅速地将那条裙子从椅子上捞了过来。裙子上还残留着孟思佳身上的、淡淡的柚子味沐浴露清香。她没有时间多想,飞快地将裙子套在了身上。

拉上侧面的拉链,裙摆自然地垂下,刚好遮到大腿中段。

她试探着走了两步。

……舒服。

前所未有的舒服。

腿间空荡荡的,只有微凉的空气和柔软的裙摆偶尔拂过肌肤。那个一直让她困扰的“东西”,此刻安分地垂着,不再受到任何摩擦和压迫。原来,对她这具畸形的身体而言,裙子,竟然是比裤子更“实用”、更“舒适”的选择。

她站在穿衣镜前——那是孟思佳买来的,贴在衣柜门上。镜中的女生,上身是朴素的白色T恤,下身是青春洋溢的蓝色百褶裙,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小腿。这身搭配看起来再正常不过,完美地掩盖了裙摆之下那惊世骇俗的秘密。

她甚至觉得,镜子里的“楚纹萱”,比穿着运动裤时,看起来更顺眼了一些。

就在她对着镜子,陷入一种诡异的自我审视时——

哗啦。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

楚纹萱浑身一激灵,几乎是瞬间反应过来,她身上穿的是孟思佳的裙子!她闪电般地脱下裙子,手忙脚乱地将其揉成一团,精准地丢回原来的椅子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套上了自己的睡衣睡裤。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只剩下残影。

“咔哒”一声,卫生间的门开了。孟思佳裹着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热气和更浓郁的柚子清香一同涌出。

“哇,萱萱,你拿到快递啦?”她一眼就看到了桌上那几件新的运动背心,“买新衣服啦?我看看……嗯,不错,纯棉的,比你之前那个穿着舒服。”

楚纹萱心脏还在狂跳,她故作镇定地“嗯”了一声,拿起自己的换洗衣物和那条穿了不到五分钟的蕾丝内裤,准备去洗澡。

“这个也是你的?”孟思佳眼尖,从她手里拿着的一堆衣物中,看到了那只黑色的“蝴蝶”。

楚纹萱的身体僵住了。

“哇哦——”孟思佳的眼神瞬间变得暧昧又八卦,她凑过来,用胳膊肘捅了捅楚纹萱,“可以啊萱萱,你还真买了这种内裤啊?”

来了,预料之中的审问。

楚纹萱的脑子飞速运转,脸上却维持着一贯的清冷。她抬起眼皮,面无表情地看着孟思佳,吐出几个字:“穿着舒服。”

“啊?”孟思佳愣住了,“舒服?这玩意儿……怎么会舒服?姐姐,这是情趣内裤啊,好人谁穿这种胖次啊?”

在她看来,这种布料稀少的蕾丝制品,纯粹是为了情趣,跟舒适完全不沾边。

“透气。”楚纹萱继续用最简洁的词语解释,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我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

这个解释,半真半假,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孟思佳被她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噎了一下,想反驳,却又觉得好像有那么点道理。毕竟楚纹萱的行事作风一直都特立独行。

“好吧……你品味真独特。”孟思佳撇撇嘴,最终接受了这个“怪异”的解释。

第二天下午,“大创”项目的第一次小组会议在图书馆四楼的研讨间举行。

楚纹萱来的时候,褚嘉宇和孟思佳已经到了。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卫衣,外面套了一件深色外套以备不时之需。下身,则是一条她衣柜里唯一的、也是最常穿的宽松直筒牛仔裤。

这身打扮让她看起来清爽又利落,但她自己却如坐针毡。

从宿舍走到图书馆的这一路,对她而言就是一场酷刑。昨天那条蕾丝开档内裤带来的“解放感”,在今天与裤子的搭配中,彻底变成了一场灾难。没有了内裤布料的固定,她身体里那个多余的“东西”,就在宽松的裤管里,随着她的步伐,毫无规律地甩动、摇晃,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她的大腿内侧。

她必须刻意放慢脚步,夹紧双腿,才能勉强控制住那份令人心惊胆战的“自由”。每当有风吹过,灌入宽大的裤管,那种空荡荡的、毫无遮拦的凉意,都让她头皮发麻。

直到在研讨间的椅子上坐下,双腿并拢时,那份折磨才暂时停止。她暗自松了口气,庆幸自己终于可以安稳片刻。

会议开始,她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当褚嘉宇在白板上勾勒出他初步的项目构想时,褚文轩的灵魂便苏醒了。

“停一下。”她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穿透力。

褚嘉宇和孟思佳都停了下来,看向她。

为了更清晰地阐述自己的观点,她将椅子往前拉了拉,身体前倾,更靠近桌子。然而,就是这个不经意的动作,让她的大腿在桌下并得更拢,宽松的牛仔裤裤管瞬间收紧。那个从开档内裤中探出、本在腿间自由晃荡的“东西”,此刻被不偏不倚地、紧紧夹在了她两条大腿内侧与粗糙的牛仔布之间。

“唔……”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身体瞬间僵硬。

那是一种极其要命的感觉。没有了内裤的隔绝,它最敏感的顶端正被牛仔裤内侧的缝线反复刮擦,而整个根部则被她自己温热紧致的大腿肌肤牢牢包裹、挤压。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带来一阵阵酥麻难耐的、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强烈刺激。

她下意识地想挪开身体,分开双腿,但褚嘉宇那双充满探寻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她不能动,任何异常的姿势都会引起怀疑。

“你的这个思路,太大而无当。”她强忍着身体内部炸开的电麻感,强行开启了“褚文轩模式”。精神的高度集中让她暂时压下了生理的异样,话语不自觉地带上了训诫下属的口吻,“压电陶瓷的应用范围很广,但你既想做能量收集,又想兼顾传感器功能,这叫什么?贪多嚼不烂!最后只会两边都做不好!”

精神上的亢奋和说教的快感,与身体被持续研磨的诡异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危险的共振。她发现,当她为了维持“褚文轩”的气场而挺直腰板、腹部用力时,大腿会夹得更紧,那种销魂的摩擦感便会加剧一分。这发现让她惊恐,却又让她病态地无法自拔。

褚嘉宇皱了皱眉,显然对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有些不适,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我觉得这两个方向可以互为补充……”

“补充?怎么补充?你给我画出技术路线图来!”楚纹萱厉声打断他,身体因为激动而更向前倾。桌沿抵住了她的小腹,让她无法再向前。这个阻碍反而让她下意识地将力量贯注于核心,腹部肌肉收紧,双腿的夹持力道更强了。那个被困在腿间的“东西”,此刻像是被两块温热的磨石夹住,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腹部起伏,都转化为对它冠状沟边缘精准而持续的按摩。

“啊……”一阵灭顶的快感让她险些失声,后半句话的尾音都带上了无法抑制的颤抖。她的话语变得急促,既是为了掩饰,也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年轻人有点想法是好事,但不能天马行空!做项目,要落地!我们必须聚焦,就做微型能量收集,为低功耗无线传感器供能,这才有明确的商业前景!”

她的声音越来越不稳,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那股快感像疯长的藤蔓,死死缠绕着她的神经,从尾椎一路烧到天灵盖。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前端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渗出黏液,将牛仔裤的布料濡湿了一小块,让那里的摩擦变得更加顺滑、也更加致命。

褚嘉宇被她训得有点懵,但仔细一想,她说的话又句句在理,直击要害。他眼中的不服渐渐变成了思索,最后化为了惊叹和佩服。这种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小的学妹,用他父亲才会用的口气和逻辑“降维打击”的感觉,实在是太奇特了。

他放下笔,由衷地感叹了一句,眼神里全是亮晶晶的光:“学妹,你太厉害了,真的……我感觉我爸要是懂这些,他跟我说话也会是这个样子。”

他放下笔,由衷地感叹了一句,眼神里全是亮晶晶的光。

这一刻,他心中的那点不适早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折服后的震撼。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孩。她批驳自己的观点时,逻辑清晰,言辞犀利,那股不容置喙的强势,像极了父亲在董事会上训斥那些拿不出成果的项目经理。那是一种建立在绝对实力和丰富经验之上的权威感,与年龄无关。

但当她激动时,那张清丽的脸上会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紧抿的嘴唇显得格外饱满,连声音的尾调都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撩人的颤抖。这种强悍的商业头脑与纤细脆弱的女性身体所形成的极致反差,非但没有让他感到被冒犯,反而催生出一种更强烈的、想要探究和“拥有”的欲望。

他甚至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如果自己的女朋友是这样的人,那该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她可以在谈判桌上替他舌战群儒,也可以在私下里被他……“欺负”到脸红腿软。

而那句脱口而出的“我感觉我爸要是懂这些,他跟我说话也会是这个样子”,更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楚纹萱身上那种亦师亦友、既能引导他又带着一丝严厉的“管教”意味的气场,恰好填补了他成长过程中对于“势均力敌的引导者”的渴望。 他对父亲是敬畏,对母亲是依赖,而对楚纹萱,他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可以平等对话、甚至可以仰望的伙伴关系。

这种感觉,是新奇的,是危险的,更是致命般吸引人的。

“我爸……”

然而这句话,像一声惊雷,在楚纹萱已然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轰然炸响!

它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所有情感的闸门。对儿子的骄傲,对过往身份的怀念,作为“父亲”的温情……所有精神上的极乐,与那被双腿、布料、桌沿共同炮制的、早已濒临顶点的生理快感,在这一刻,轰然合流,冲垮了她意志的最后一道堤坝。

一场惨烈的雪崩,发生了。

在褚嘉宇真诚而崇拜的注视下,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灼热的、完全不受控制的液体,从她身体的前端,猛地、汹涌地,喷薄而出。

完了。

楚纹萱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但紧接着,比羞耻更强烈的恐惧攫住了她——她想起了上周,同样的射精行为之后,身体加速逆向退化,最终先变成了三十岁的女性形态,接着瓦解成二十二岁的女青年!她仿佛能感觉到,身体内部那台失控的‘逆生长机器’,在这一刻被重新拨快了齿轮!

对死亡的极度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羞耻。她僵在座位上,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温热黏腻的液体迅速浸湿了那片小小的蕾丝,然后,毫不留情地,在她的浅蓝色牛仔裤裤裆处,留下了一块深色的、无法掩盖的、极其暧昧的水渍。

时间仿佛静止了。

孟思佳最先发现了异样,她看着那块水渍,嘴巴惊讶地张成了“O”型。

而褚嘉宇,在说完那句话后,正准备站起身,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然后,也定格在了那片深色的水渍上。

他的表情,在短短几秒内,经历了从困惑、震惊,到极度尴尬,最后,甚至还带上了一丝难以名状的……嫌恶。

他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但他无法理解,一个女生,为什么会在裤子的那个位置……湿掉?

褚嘉宇猛地移开视线,脸上瞬间涨得通红,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这比任何言语都更具杀伤力。

楚纹萱感觉自己正在被公开处刑。她被自己的儿子,用那种眼神“审判”了。她作为男性的功能,以一种最猥琐、最失控的方式,暴露在了儿子面前。她引以为傲的“褚文轩”的灵魂,在这一刻被这具身体彻底地、公开地羞辱了。

就在她羞愤欲死,恨不得当场蒸发时——

“哎呀!”

孟思佳打破了这死寂。她反应极快,一把抓起桌上自己的外套,迅速盖在了楚纹萱的腿上,完美地挡住了那片灾难的痕迹。

然后,她压低声音,用一种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充满“姐妹默契”的语气,凑到楚纹萱耳边飞快地说:“萱萱!你是不是那个……大姨妈漏出来了?!”

楚纹萱如遭雷击。

大姨妈?

她的大脑宕机了一秒,随即,求生的本能让她立刻抓住了这根从天而降的救命稻草。

她必须稳住所有人,然后立刻去见周子昂!她不知道这次失控会让她倒退多少,一天?一周?还是一瞬间就瓦解成胚胎?

她瞬间入戏,脸色变得比刚才更白,配合着露出一副痛苦又羞窘的表情,虚弱地点了点头:“……好像是。”

“我就说嘛!”孟思佳一副“我懂的”表情,同时朝早已尴尬到手足无措的褚嘉宇使了个眼色,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两个字:“例假。”

褚嘉宇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脸上的嫌恶和困惑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深的尴尬和不知所措。

“我……我去一下洗手间。”楚纹萱用尽全身力气挤出这句话,就想站起来。

“你别动!我去!”孟思佳一把按住她,尽显“好闺蜜”的仗义。她转头对褚嘉宇说:“部长,萱萱她……那个……不太方便。你先看着东西,我陪她去洗手间,顺便回宿舍给她拿条干净的裤子!”

“哦……好,好。”褚嘉宇连忙点头,完全不敢再看楚纹萱,只是目光慌乱地盯着白板。

孟思佳搀扶着“虚弱”的楚纹萱,来到卫生间,孟思佳立刻从自己的小包里翻出一片姨妈巾,无比贴心地递给她:“快,先垫上!我这有!”

楚纹萱看着那片印着可爱卡通图案的东西,感觉比看着一把枪还恐惧。但在孟思佳关切的注视下,她只能接过来,僵硬地走进隔间,假装处理。这个过程对她而言,是精神上的又一次凌迟。

她反锁上隔间的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颤抖着拿出手机。果然,屏幕上已经有了一条来自周子昂的加密信息,内容简短而冰冷:“立刻到生命科学学院B栋703实验室。我在这里等你。紧急平衡剂已备好。”

没过多久,孟思佳回来了,手里拿着的却不是裤子。

“萱萱!我回去看了,你那几条运动裤早上刚洗,都还湿着呢!穿了要生病的!”孟思佳在隔间外说道,声音压低了些,但依旧能听出她的麻利劲儿,“我就把我这条A字裙拿来了,我今天还没穿过,干净的!你先凑合一下!”

她将一条深灰色的毛呢裙子从门缝里递了进来。

楚纹萱看着那条裙子,还没来得及说话,紧接着,孟思佳又递进来一个小小的、粉色的物件,在在外面继续咋咋乎乎地嚷嚷:

“哎呀,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你备用的内裤,这是我的,新的,标签都还没剪!你赶紧换上,不然不卫生!萱萱我跟你说,那种东西真的别穿了,一点都不卫生,你看,‘大姨妈’来了多不方便,都兜不住!以后还是穿正常的吧!”

楚纹萱在隔间里听着孟思佳的话,恨不得把头埋进水箱里。他看着那条裙子,又看了看那条躺在掌心里、印着草莓图案的粉色棉质内裤,陷入了沉默。

她无法想象自己穿上这个东西的样子。更重要的是,她身体的构造根本不允许她穿上这种毫无弹性和空间的“装备”。

但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没有任何选择。

她麻木地接过裙子,在隔间里,脱下了那条潮湿、紧绷、充满屈辱的牛仔裤。她看了一眼那条粉色的草莓内裤,最终没有穿上,而是将其小心地折好,塞进了自己卫衣的口袋里——这或许会成为一个无法解释的“物证”,但此刻,她顾不上了。

至于她身上那条同样遭了殃的蕾丝开档内裤,她也没有脱。由于肉棒从下面的空洞里伸出了内裤,前列腺大多数射到了裤子上,内裤上的粘液并不多,还能穿。

当她换上那条轻便的A字裙时,腿间那种毫无束缚、只有微凉空气拂过的自由感,让她几乎要哭出来。

她走出隔间看着镜子。镜中的女生穿着一条得体的及膝A字裙,完美地遮盖了一切狼狈。她第一次发现,原来裙子……才是对自己这具身体最安全、最舒适的伪装。

当她和孟思佳走回研讨间时,褚嘉宇已经收拾好了三人的东西。看到换了装束的她,他眼神更加复杂了,有尴尬,但更多的是一种不知如何安放的关心。

他将一杯刚刚接好的热水递了过来,声音有些不自然:“喝点热水……会好一点。”

楚纹萱接过那杯热水,感受着掌心的温度。她低声说了句“谢谢”,然后找了个理由离开了会场。

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朝着生命科学学院的方向跑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对未知的恐惧和身体可能随时瓦解的恐慌,让她几近崩溃。

B栋703实验室的门虚掩着。她推门而入,一股消毒水和精密仪器混合的冰冷气息扑面而来。周子昂就站在实验室中央,穿着一身白大褂,背对着她,正在调试一台复杂的仪器。

他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地响起:“来了。”

楚纹萱一瘸一拐地走进去,狼狈地站在那里,不敢说话。

周子昂转过身,目光从她苍白的脸,缓缓下移,落在了她那条沾染了污渍的牛仔裤上,最后,又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她因为奔跑而微微晃动的、被外套遮盖的裙摆。

“看来你为了赶时间,已经换过一次衣服了。”他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穿上裙子了,适应得不错。”

这句调侃像一记耳光,扇在楚纹萱脸上。她咬紧牙关,低声说:“我需要平衡剂。”

“当然。”周子昂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伸手。”

楚纹萱顺从地坐下,伸出左臂。一台自动采血仪精准地找到了她皮下的血管,冰冷的针头刺入,殷红的血液被抽入分析模块。

在等待结果的几分钟里,空气死寂得可怕。

“我警告过你。”周子昂率先打破沉默,他盯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数据流,头也不抬,“任何形式的性释放,都会激活你体内被抑制的‘逆转录’进程。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 “是意外。”楚纹萱的声音干涩沙哑。

“对你来说是意外,对我来说是数据。”周子昂的语气里没有丝毫情绪,“数据显示,这次的释放强度约为上次的65%,但因为你体内的稳定剂浓度已经下降,细胞衰退速率的瞬时增幅达到了上次的80%。换句话说,你离变成一滩蛋白质又近了一大步。”

仪器发出一声轻响,分析结果呈现在屏幕上。周子昂的眉头微微皱起。

“情况比预想的要糟得多。”周子昂的眉头紧紧锁起,他从冷藏柜里取出一支预充式注射器,里面是淡蓝色的液体,“你的‘端粒酶’活性异常飙升,身体即将进入新一轮的、加速的不稳定退行期。现在,必须立刻注射紧急平衡剂,强行中止这个进程。”

他走到楚纹萱面前,捏住她的手臂,将针头对准了静脉。

楚纹萱看着那冰冷的针尖,眼中满是恐惧:“会……会怎么样?”

“会稳住你现在的形态,暂时。”周子昂手腕用力,将药剂缓缓推入她的血管,“但这是虎狼之药,治标不治本。它会让你对接下来的常规稳定剂产生更强的抗药性。你必须开始服用新的药物。”

他说着,将一个贴着复杂分子式标签的小药瓶放在桌上。

“这是‘嵌合稳定剂’,”周子昂的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它的作用原理,不再是单纯抑制你体内的逆转录进程,而是通过一种‘信息锚点’,将你的细胞状态锁定在一个稳定区间。”

“信息锚点?”楚纹萱不解。

周子昂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简单来说,药物需要一个‘模板’才能起效。这个模板,必须是携带你原始男性遗传信息、且足够活跃的体液。比如……唾液、汗液,甚至……”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意,“精液。”

楚纹萱的瞳孔猛地一缩,她瞬间明白了这其中的含义。

“你体内的激素环境和细胞表达已经完全雌性化,导致你自身的细胞无法再被识别为有效的‘雄性信息锚点’。系统需要一个来自外部的、处于正常雄性激素环境下的基因模板来进行校准。”周子昂凝视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需要定期、稳定地获取携带你基因的……直系男性亲属的体液,将其作为药引,与这种稳定剂一同服用。否则,不出一个月,你体内的细胞将因为找不到‘锚点’而彻底崩解。”

“直系……男性亲属?”楚纹萱感觉喉咙发干,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

“没错,”周子昂的笑容充满了恶意的玩味,“褚先生,你很幸运。你的儿子,褚嘉宇,就在这所大学里。他是一个完美的、鲜活的‘基因模板库’。你要做的,就是想办法,从他身上,获取他的……口水,或者汗水,任何一样都可以,每周至少一次。”

“我……”楚纹萱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比让她去死还要荒唐,还要屈辱。让她去从自己儿子身上……偷口水?

“记住,褚先生,”周子昂注射完毕,用酒精棉按住针口,凑到她耳边,声音冰冷如铁,“这是你活下去的唯一方法。再有下一次失控,没有任何平衡剂能救你。而如果你断了药引……你总不想,在你儿子面前,被分解成一滩他甚至认不出的血水吧?”

这句话让她如坠冰窟。她看着那个药瓶,像是看着自己的命运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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