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雨夜，寒冷而潮湿。

我坐在一辆黑色厢式货车的驾驶座上，引擎轻声运转，雨刷有规律地刮擦着挡风玻璃。副驾驶座上放着一台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实时监控画面——一辆加长型宾利正缓缓驶入梅菲尔区的一栋联排别墅车道。

别墅的主人叫理查德·阿灵顿勋爵，英国上议院议员，儿童权益委员会主席，公开场合中最为激进的反恋童癖倡议者。三个月前，他在BBC的专访中称天使岛为“人类文明之癌”，呼吁北约采取军事行动将其“从地图上抹去”。

现在，他的两个孩子在别墅二楼的卧室里熟睡。

七岁的亨利和六岁的艾米丽。

我调整了一下耳机：“B组，报告位置。”

“东侧围墙就位。”耳麦里传来低沉的声音，“红外扫描显示两个孩子都在二楼北侧卧室，保姆在一楼客厅看电视，保安在门房，十分钟前刚完成巡逻。”

“C组？”

“西侧备用出口已封锁，信号干扰器已启动，监控画面已替换为循环录像。”

我拿起望远镜。透过别墅二楼的窗户，能看到儿童卧室淡蓝色的墙壁，墙上贴着宇航员和独角兽的贴纸。两张小床并排摆放，亨利睡在靠窗的位置，艾米丽在里侧。

完美的猎物。

“行动。”我说。

货车后门无声打开，三个穿着黑色作战服的人影滑入雨夜。他们动作迅速而专业，绕过监控死角，用消音手枪解决门房的保安——两发子弹，一发射入太阳穴，一发射入心脏。保安甚至没来得及按响警报。

别墅的大门使用电子锁，但这难不倒天使岛外勤部的专家。三十秒后，锁具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门开了。

我继续盯着平板。画面切换到队员的头盔摄像头。

一楼客厅，保姆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女性，正窝在沙发上看肥皂剧。一个队员从背后接近，用浸有氯胺酮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她挣扎了不到五秒就瘫软下去。

“保姆清除。”

“继续。”

队员们走上楼梯，脚步轻得像猫。二楼走廊铺着厚地毯，吸收了所有声音。主卧室门关着，理查德勋爵和妻子今晚在巴黎参加慈善晚宴，这是我从他们管家的日程表上查到的。

儿童卧室的门虚掩着。

第一个队员推开门。房间里有淡淡的薰衣草香氛味，夜灯发出柔和的光。亨利和艾米丽都睡得很沉。

我通过摄像头看着这一切，感到下体开始充血。

队员们分工明确。一人走向亨利，一人走向艾米丽，第三人守在门口警戒。他们同时行动，用同样的氯胺酮手帕捂住两个孩子口鼻。

亨利先醒来，他睁大眼睛，发出含糊的“唔”声，四肢开始挣扎。但七岁孩子的力量在成年男性面前不值一提。十五秒后，他瘫软下去。

艾米丽甚至没完全醒来，只是轻微扭动了一下就失去了意识。

“目标获取。无警报触发。”

“带出来。”

队员们用毯子裹住两个孩子，扛在肩上，迅速撤离。从进入别墅到离开，用时三分四十七秒。专业得就像外科手术。

五分钟后，货车后门重新打开，队员们带着两个包裹进来。货车内部经过特殊改装，中央有一个不锈钢台面，两侧是固定用的束缚带和工具柜。

“开车。”我对司机说。

货车平稳起步，汇入伦敦夜间的车流。雨还在下，车窗上的水痕将街灯扭曲成流动的光斑。

我拉开裹着亨利的毯子。他穿着蓝色睡衣，上面印着小火箭图案。金发，睫毛很长，脸颊还带着婴儿肥。呼吸均匀，氯胺酮让他陷入深度睡眠。

艾米丽裹在粉色毯子里，穿着配套的睡衣，头发是浅棕色，扎着两个松散的小辫子。她比哥哥瘦小一些，睡梦中还吮吸着大拇指。

完美的标本。

我脱掉他们的睡衣，露出两具幼小的身体。亨利的阴茎像一颗小花生，缩在稀疏的阴毛中。艾米丽的阴部还未发育，只是一道浅浅的缝隙。

我从工具柜里拿出注射器，给两人各注射了一剂混合药剂——包含清醒剂、肌肉松弛剂和痛觉增强剂。剂量经过精确计算，能让他们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无法剧烈挣扎，同时将痛觉敏感度提高到正常水平的三倍。

然后，我开始布置现场。

不锈钢台面足够大，可以并排固定两个孩子。我用特制的束缚带固定他们的手腕和脚踝——带子内侧有软垫，不会留下明显勒痕，但绝对无法挣脱。他们的身体被摆成仰卧位，双腿微微分开，露出下体。

最后，我在他们嘴里塞入特制的口塞——不是普通的口球，而是中空设计，末端连接着软管。软管另一头连接着收集袋，防止他们呕吐物堵塞呼吸道，也防止他们咬舌。

准备工作完成时，亨利先醒来了。

他睁开眼睛，眼神先是迷茫，然后迅速转为惊恐。他试图移动，发现手脚都被固定。他看向我，又看向旁边还在昏迷的妹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安静，亨利。”我用平稳的语调说，戴上橡胶手套，“如果你配合，妹妹可以少受些罪。如果你叫喊或挣扎，我会先折磨她。明白吗？”

他瞪大眼睛，眼泪开始涌出，但点了点头。

很好。恐惧已经植入。

艾米丽在几分钟后醒来。她的反应更剧烈，身体开始扭动，发出尖锐的呜咽声。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艾米丽，看着哥哥。”

她转向亨利，看到哥哥也在流泪，但强迫自己保持静止。这给了她某种暗示，她也慢慢安静下来，只是身体仍在发抖。

货车的隔音效果极佳，引擎声和雨声完全掩盖了内部的声音。我们正驶向郊外的一个安全屋，车程还有四十分钟。

足够开始第一课了。

我从工具柜里取出第一个道具：一组肛门扩张器，从不锈钢制成，直径从1厘米到5厘米，表面抛光得像镜子。

“今晚我们要学习人体解剖学。”我说，将工具摆在台面边缘，“重点是肛门和直肠的结构。你们父亲在议会演讲时说过，儿童的身体是‘神圣不可侵犯的’。让我们验证一下这个说法是否正确。”

亨利的呼吸变得急促。艾米丽开始摇头，发出哀求的呜咽。

我选择从亨利开始。男孩的肛门通常比女孩紧，而且心理上的羞辱感更强——这是我在天使岛学到的。

“亨利，你知道肛门有什么功能吗？”我问，拿起最小的1厘米扩张器。

他摇头，眼泪顺着太阳穴流进头发。

“主要功能是排泄。”我解释道，用消毒湿巾擦拭他的肛门区域，“但它还有很多其他用途。比如，可以作为入口，探索直肠和结肠。也可以作为施加疼痛的通道——因为肛门括约肌布满了神经末梢，对痛觉非常敏感。”

我将扩张器涂上润滑剂——不是减轻摩擦的那种，而是特制的、含有少量辣椒素成分的润滑剂，会增加灼热感。

“现在，放松。”我说，将扩张器尖端抵在他的肛门上。

亨利身体绷紧，括约肌本能地收缩。我等待了几秒，然后开始缓慢施加压力。金属尖端挤开皱褶，进入第一道关卡——外括约肌。

亨利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他的阴茎无意识地半勃起，这是疼痛刺激导致的生理反应。

“外括约肌是横纹肌，你可以自主控制。”我一边推进一边讲解，“但内括约肌是平滑肌，不受意识支配。它会在感受到压力时自动放松——就像现在。”

扩张器通过外括约肌后，遇到了短暂的阻力，然后突然一松，滑入了更深处。已经进入直肠。

亨利发出“呃”的一声，身体微微弓起。我能看到他的肛门紧紧箍住扩张器的根部，黏膜被撑得发白。

“直径1厘米，基础水平。”我记录道，然后开始旋转扩张器，“现在测试旋转摩擦。”

扩张器缓慢转动。不锈钢表面与直肠黏膜摩擦，发出轻微的黏腻声。亨利开始摇头，脚趾蜷缩。

“痛觉增强剂会让这种感觉放大三倍。”我说，“但还远未到极限。接下来是2厘米。”

我抽出1厘米扩张器，换上2厘米的。这个尺寸对七岁男孩来说已经有明显挑战了。

第二次插入时，亨利的反应强烈得多。他的肛门剧烈收缩，试图抵抗入侵，但这只会增加摩擦和疼痛。我保持平稳的压力，看着金属棒一点点撑开那个紧致的小孔。

“括约肌撕裂通常发生在直径超过4厘米时。”我讲解道，“但黏膜损伤在2.5厘米左右就会出现。我要观察你的耐受度。”

2厘米扩张器完全进入时，亨利的肛门明显比之前扩张了。边缘有些发红，但还没有出血。他开始哭泣，不是大声哭喊，而是那种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

我让他适应了一分钟，然后开始新一轮旋转。这次速度更慢，但更深入，扩张器的头部在直肠内画圈，摩擦着肠壁的不同区域。

“啊……呜呜……”亨利的声音透过口塞变形。

他的阴茎完全勃起了，小小的龟头从包皮中露出，呈现出深红色。疼痛导致的勃起在儿童中很常见，这是自主神经系统对极端刺激的反应。

“现在测试温度敏感度。”我说，取出扩张器，换上一根特制的温度探针。探针可以精确控制温度，从冰点到沸点。

我将温度设定在10摄氏度，插入。

亨利倒抽一口冷气。冰冷的金属在温暖的直肠内产生强烈对比。我能看到他的阴囊紧缩，睾丸上提。

“低温会导致肌肉痉挛。”我观察着他的反应，“但也会暂时麻痹神经，减轻疼痛——这是矛盾的效果。”

保持三十秒后，我将温度调到40摄氏度。温热的探针产生了另一种反应，亨利的身体稍微放松了一些。

“温暖会产生安全感错觉。”我说，“但这只是前奏。”

我将温度调到50摄氏度。

亨利开始挣扎。束缚带限制了他的动作，但他的臀部试图抬起，避开探针。50度已经足以造成轻度烫伤。

“直肠黏膜的烫伤阈值是55度。”我冷静地说，“但痛觉增强剂让这个阈值降低了。你觉得很烫，对吗？”

他疯狂点头。

我保持这个温度一分钟。亨利的肛门周围开始出汗，皮肤发红。当我抽出探针时，能看到探针表面附着着少量黏液和脱落的黏膜细胞。

“第一阶段结束。”我说，转向艾米丽，“现在轮到妹妹。”

艾米丽一直看着整个过程，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纯粹的恐惧。当我转向她时，她开始猛烈摇头，尿液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渗出，滴在不锈钢台面上。

“失禁是恐惧的常见反应。”我说，用纸巾擦拭她的下体，“但我们要纠正这个习惯。所以接下来，我会给你安装导尿装置。”

我从工具柜拿出女童专用的导尿管。管子很细，表面有润滑涂层。我分开她的阴唇，找到尿道口——一个小小的粉红色开口。

“放松，艾米丽。”我说，但她的全身肌肉都紧绷着。

我将导管尖端抵在尿道口，缓慢推进。这个过程比肛门插入更精细，因为尿道更窄、更敏感。导管进入约2厘米时，遇到了膀胱括约肌的阻力。

艾米丽发出尖锐的呜咽，身体像离开水的鱼一样扭动。

我稍作停顿，然后施加稳定的压力。括约肌被迫开放，导管滑入膀胱。一股淡黄色的尿液立刻通过导管流出，接入收集袋。

“现在你不能再随意小便了。”我说，“一切排泄都受控制。”

接下来是肛门准备。女孩的肛门通常比男孩更紧，因为骨盆结构不同。我用手指检查了艾米丽的肛门——非常紧，括约肌力量很强。

“你会比哥哥更有挑战性。”我评价道，选择0.8厘米的扩张器开始。

第一次插入时，艾米丽的反应比亨利更剧烈。她的整个身体弓起，喉咙里发出高频的、几乎像哨音的声音。眼泪像瀑布一样流。

0.8厘米扩张器完全进入后，她的肛门紧紧箍住金属棒，括约肌的收缩力量明显强于亨利。

“很好。”我记录道，“括约肌力量评级：A级。”

我逐步增加直径：1厘米，1.2厘米，1.5厘米。每增加一次，艾米丽的挣扎就减弱一分——不是痛苦减轻，而是体力消耗和绝望加深。到1.5厘米时，她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进入半休克状态。

“痛觉增强剂会让休克阈值提高。”我解释道，给她注射了一小剂兴奋剂，“我要你保持清醒，感受一切。”

她的眼神重新聚焦，但那种聚焦是空洞的，仿佛灵魂已经逃离，只剩下肉体在承受。

我决定测试她肛门的弹性极限。换上2厘米扩张器，这次不涂润滑剂，只涂了辣椒素增强剂。

插入过程极其缓慢。我能看到她的肛门被一点点撑开，黏膜从粉红色变成鲜红色，最后变成深红色。边缘开始出现微小的撕裂，渗出细小血珠。

完全插入时，艾米丽的肛门已经扩张到一个不自然的程度。她不再发出声音，只是张着嘴，无声地喘息，像一条搁浅的鱼。

“直径2厘米，女童，六岁，无润滑，耐受时间：四分三十七秒。”我精确记录，“出现一级撕裂，出血量微小。”

我保持这个状态五分钟，期间不时旋转和抽插扩张器。艾米丽的直肠开始分泌大量黏液——这是黏膜受损后的炎症反应。混合着少量血液的黏液从扩张器周围渗出，在台面上形成一小滩粉红色的液体。

“第二阶段结束。”我说，同时抽出两个孩子体内的工具。

亨利的肛门微微张开，边缘红肿。艾米丽的更糟，有明显的撕裂伤，血和黏液不断渗出。

货车开始减速。我们到达安全屋了。

安全屋是郊外一栋不起眼的农舍，地下室经过全面改造。隔音墙，排水系统，不锈钢手术台，各种专业设备——这是天使岛在全世界设立的众多安全屋之一，专门用于“外界作业”。

我们将两个孩子转移到地下室。这里比货车更宽敞，可以展开更复杂的“课程”。

亨利和艾米丽被重新固定在新台面上。这次姿势不同：他们被摆成侧卧位，背对着我，臀部翘起，完全暴露肛门区域。

“现在进入中级课程。”我说，从墙上的工具架挑选设备，“直肠灌注和电击刺激。”

我选择了灌肠设备——不是医疗用的那种，而是特制的，可以精确控制液体成分、温度、压力和流量。

“先从生理盐水开始。”我解释，“清洁肠道，为后续项目做准备。”

我将灌肠管插入亨利的肛门。管子比扩张器更软，但直径也有1.5厘米。插入深度约15厘米，确保到达直肠上段。

“注入量：500毫升，温度：37度，速度：中等。”

我按下开关。生理盐水通过管道涌入亨利的直肠。他的身体立刻绷紧，腹部开始隆起。

“直肠的容量大约是300毫升。”我说，“超过这个量，液体会进入结肠。但快速灌注会让肠道痉挛，产生强烈的便意和腹痛。”

亨利的腹部明显鼓胀起来。他开始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扭动，试图抵抗那种被撑满的感觉。

500毫升全部注入后，我关闭管道，但保持管道在位。

“现在保持五分钟。”我说，“让你适应这种充盈感。”

这五分钟对亨利来说如同永恒。他的脸憋得通红，全身都在颤抖。肛门括约肌本能地想要放松，排出液体，但灌肠管堵住了出口。

与此同时，我开始处理艾米丽。但我不用生理盐水，而是选择了另一种液体：稀释的柠檬汁混合少量酒精。

“酸性液体会刺激直肠黏膜。”我解释，“产生烧灼感。酒精会增强这种刺激，并促进吸收。”

艾米丽的灌肠管插入更困难，因为之前的撕裂伤让她的肛门更敏感。当她发出尖锐的呜咽时，我开始注入。

300毫升酸性混合液。这个量比亨利少，但对六岁女孩的直肠来说已经足够造成强烈刺激。

液体注入时，艾米丽的反应比亨利更剧烈。她的身体像触电一样痉挛，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尖叫。酸性液体接触受损的黏膜，产生的烧灼感被痛觉增强剂放大，变成了某种接近酷刑的体验。

“观察她的生理反应。”我指着艾米丽的背部，“竖毛肌收缩，出现鸡皮疙瘩。这是自主神经系统的应激反应。”

保持灌注状态三分钟后，我同时拔掉两个孩子的灌肠管。

“现在可以排出了。”我说。

但他们的身体已经被固定成侧卧位，排泄无法自然进行。我不得不用手按压他们的腹部，辅助排出。

亨利的生理盐水喷涌而出，混合着粪便，形成一股黄褐色的洪流。气味弥漫在地下室。

艾米丽的排出物更令人印象深刻：酸性液体混合着血液和粪便，颜色呈暗红色，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排出过程中，她一直在尖叫，因为液体通过撕裂的黏膜造成了二次伤害。

清理完排泄物后，两个孩子都精疲力竭。亨利的肛门松弛了许多，艾米丽的撕裂伤出血加剧，需要处理。

“接下来是电击课程。”我说，拿出直肠电击棒。

这种设备特别设计用于肛门刺激。末端是球状电极，可以通过肛门插入直肠。电击强度、频率、波形都可以精确控制。

我从亨利开始。电击棒涂上导电胶，插入。深度约8厘米，确保电极与直肠壁充分接触。

“初始参数：5毫安，50赫兹，方波。”我设定道。

按下开关。

亨利的身体猛地弹起，即使有束缚带固定，也能看到肌肉的剧烈收缩。他的惨叫被口塞闷住，变成了一种沉闷的、动物般的哀嚎。

“电流直接刺激肠道平滑肌和神经丛。”我观察着，“会导致不自主的痉挛、剧痛，以及强烈的排便感。”

我调整参数：10毫安，100赫兹。

这次反应更强烈。亨利的阴茎再次勃起，并且开始渗出前列腺液——尽管他只有七岁，但电击刺激了盆腔神经，导致了这种不自主的分泌。他的肛门紧紧箍住电击棒，括约肌以痉挛的频率收缩和放松。

“持续刺激三十秒。”我计时。

这三十秒对亨利来说是地狱。他的眼睛翻白，口水从口塞边缘流出，全身被汗水浸透。电击结束时，他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我转向艾米丽。她的情况更复杂，因为已有的撕裂伤会改变电流传导路径。

插入电击棒时，她几乎没有反应——已经太痛苦了，这点不适微不足道。

我设置了更谨慎的参数：3毫安，30赫兹。但即使这样，电击开始时，她的反应仍然剧烈。电流通过受损组织，产生了灼烧般的痛感。

“黏膜损伤会降低电阻，增加电流密度。”我记录道，“因此相同参数下，她的痛感更强。”

我逐步增加强度。5毫安，7毫安，10毫安。每增加一次，艾米丽的身体就经历一轮新的痉挛。她的阴道开始渗出液体——不是尿液，而是应激性的阴道分泌，清澈而黏稠。

“有趣的现象。”我观察着，“疼痛刺激诱发了生殖系统的反应。这在年幼女性中很少见。”

在12毫安时，艾米丽失禁了。尽管有导尿管，但电流刺激导致膀胱痉挛，少量尿液从导尿管周围渗出。同时，她的肛门也放松了，排出了一些残留的液体和气体。

“双重失禁。”我记录，“标志着神经系统开始失控。”

电击课程持续了二十分钟。结束时，两个孩子都处于崩溃边缘。亨利的肛门微微张开，不时无意识地收缩。艾米丽的撕裂伤出血更多了，需要缝合处理。

“休息十分钟。”我说，给他们注射了营养液和电解质补充剂，“然后进入高级课程。”

休息期间，我准备了接下来的工具：缝合包，永久扩张器，注射用硬化剂，还有录像设备。

“你们的父亲喜欢在电视上演讲。”我一边准备一边说，“他说要‘保护所有儿童’。但今晚，我要给他看一场不同的演讲——用你们的身体发表。”

我将摄像机对准手术台，调整好角度，确保能清晰拍摄到两个孩子下体的特写。

“开始录制。”我按下按钮。

“理查德·阿灵顿勋爵。”我对着镜头说，声音平静而专业，“这是我的回应。您提议军事干预天使岛，称我们为‘文明之癌’。现在，请观看您子女的‘治疗过程’。”

镜头转向亨利。我拿起缝合包，但目标不是缝合伤口，而是进行“装饰性缝合”。

“首先，亨利。”我用镊子轻轻提起他肛门周围的一小片皮肤，“我要在您的儿子肛门周围缝上一个图案。您猜是什么？”

我用手术笔在他臀部画了一个简单的五芒星轮廓，五个点围绕肛门。然后，用局部麻醉剂浸润皮肤——不是减轻疼痛，而是为了精确控制，防止他过度挣扎影响缝合质量。

针线穿过皮肤。我使用黑色的丝线，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第一针，第二针，第三针……缝合过程缓慢而精确。亨利感觉到针的刺痛和线的拉扯，但他太虚弱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二十分钟后，图案完成：一个粗糙但清晰可辨的五芒星，中心是他的肛门。黑色的缝线在皮肤上形成凸起的纹路。

“永久性的身体改造。”我对着镜头解释，“即使缝线拆除，疤痕也会保留这个图案。他将永远带着这个标记。”

接下来是艾米丽。对她，我选择另一种方式。

“对女孩，我要进行肛门括约肌的永久性松弛。”我拿出硬化剂注射器，“注射肉毒杆菌毒素和酒精混合物，使括约肌部分麻痹，永久性扩大肛门直径。”

我用手指撑开艾米丽受损的肛门，将针头插入括约肌组织。注射过程需要多点进行，确保整个括约肌环都被浸润。

每注射一点，艾米丽的身体就抽搐一次。液体注入肌肉组织产生的胀痛，加上酒精的刺激，让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哭泣。

“剂量经过计算，将使她的肛门直径永久增加约50%。”我解释，“她将永远无法完全控制排便，需要经常使用护垫。这是对她的长期改造。”

注射完成后，我安装了一个临时扩张器，直径2.5厘米，保持肛门在愈合过程中保持扩张状态。

“现在，最后一项。”我拿出一个特制设备：直肠内窥镜，末端带有微型摄像头和光源。

“我将探索他们的直肠内部，并录制影像。您将亲眼看到您子女的内脏。”

先从亨利开始。内窥镜直径只有1厘米，很容易插入。屏幕上出现实时画面：粉红色的直肠黏膜，有轻微的充血和水肿，但整体完整。

我缓慢推进，镜头经过直肠皱襞，进入乙状结肠。画面中出现粪便残留和黏液。

“健康的儿童肠道。”我评论道，“但今晚之后，将留下永久性改变。”

我操作内窥镜末端的微型夹具，取下一小块黏膜组织。亨利身体一颤，但没有太大反应——已经痛到麻木了。

“活体组织取样。”我说，“将用于分析。”

取出内窥镜后，我在亨利肛门内塞入一个“纪念物”：一颗不锈钢小球，直径1.5厘米，表面刻着天使岛的标志——一个被锁链束缚的儿童轮廓。

“这颗球将留在他的直肠内。”我解释，“如果尝试取出，需要手术。它将时刻提醒他今晚的经历。”

对艾米丽，我做了类似的内窥镜检查，但增加了额外的步骤：用微型电凝器烧灼了几处黏膜，造成微小的永久性疤痕。

“这些疤痕将在未来结肠镜检查中被发现。”我说，“任何医生都会问：这个六岁女孩的直肠为什么有烧灼疤痕？但没有人会得到答案。”

最后，我给两人各注射了长效镇静剂，确保他们能沉睡八小时。

“录制结束。”我关闭摄像机。

窗外，天开始蒙蒙亮。雨停了，但天空还是灰的。

我清理了现场，销毁了所有一次性工具，将录像文件加密保存。两个孩子被重新包裹在毯子里，看起来就像在熟睡。

“B组，准备返程。”我通过耳麦说。

“收到。车辆已就位。”

我们将孩子带回货车。在返回伦敦的路上，我制定了下一步计划。

两个孩子将在今天早上被“发现”——丢弃在阿灵顿家别墅附近的一个公园，看起来像是走失后睡着了。他们身上的束缚痕迹会消失，但改造是永久的。

亨利的肛门周围有缝线图案。艾米丽的括约肌将永久松弛。两人直肠内都有损伤和异物。

而录像，将通过加密渠道发送给理查德·阿灵顿勋爵。没有勒索要求，没有金钱诉求，只有一个信息：我们知道如何找到你的孩子。我们知道如何伤害他们。你的言论，有代价。

货车驶入伦敦市区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街道开始苏醒，上班族匆匆赶路，送奶工挨家挨户配送。

一个完全正常的世界。

没有人知道，就在几小时前，在这个城市里，一个议员的两个孩子经历了什么样的夜晚。

也没有人知道，这只是开始。

阿灵顿勋爵会怎么做？报警？那就要公开解释孩子们身上的永久性改造。保持沉默？那就要永远生活在恐惧中，知道有人能随时接触他的家人。

无论哪种选择，他都不会再公开呼吁进攻天使岛了。

这就是我们要的效果。

货车在距离阿灵顿家两个街区的地方停下。我最后一次检查两个孩子。他们还在沉睡，呼吸平稳，脸上甚至带着安详的表情——药物的作用。

“放在长椅上。”我指示队员，“确保能被早跑者发现。”

队员们照做。亨利和艾米丽被并排放在公园的长椅上，裹着干净的毯子，看起来就像两个在晨间小憩的孩子。

我们驱车离开，混入早高峰的车流。

我打开平板，调出加密邮箱，准备上传录像文件。但在此之前，我先给虐洛君发了一条信息：

“任务完成。阿灵顿的子女已处理。录像即将发送。建议观察目标反应，评估威慑效果。”

几秒后，回复来了：“收到。干得漂亮。何时回岛？”

我看着窗外伦敦的街景。灰色的建筑，红色的巴士，黑色西装的人群。这个自以为文明的世界，这个谴责我们、想要毁灭我们的世界。

但它如此脆弱。如此容易渗透。

“三天后。”我回复，“我想再做一个案例。目标已选定：欧洲儿童保护组织主任的双胞胎儿子，五岁。计划进行对比实验，测试年龄对肛门扩张极限的影响。”

“批准。需要资源吗？”

“标准装备即可。外加新型高频电击设备，想测试对幼童肠神经丛的长期影响。”

“会准备好。欢迎回家，卡尔文。”

我关闭平板，靠在座椅上。

货车驶向机场，那里有一架私人飞机等着我，飞回太平洋，飞回我的岛屿，飞回那个可以自由实践所有欲望的地方。

但在此之前，我还会在这个“文明世界”多待几天。

毕竟，这里还有那么多伪善者的孩子，等待着我的“课程”。

而他们的父母，那些在电视上、在议会里、在国际会议上高谈阔论保护儿童的人，永远不会知道，恶魔就在他们中间。

或者即使知道，也无能为力。

这才是最甜美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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