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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之石第三回

小说:泪之石 2025-12-29 12:54 5hhhhh 1400 ℃

灰石镇的黄昏总是带着一丝潮湿的麦香与炉火烟味。

阿强赶着空马车回到镇上,先拐进“金羊毛钱庄”。

胖掌柜伊万把肥硕的身子挤在柜台后,小眼睛眯成一条缝,接过沉甸甸的钱袋时胖手一颤,差点闪了腰。

“哟,强子也知道存钱了?这是要娶媳妇了?还是终于看上哪个姑娘,想金屋藏娇?”

阿强无奈地笑笑,只留下一百二十枚金币零花,其余全换成票据塞进怀里。

“娶媳妇?伊万叔,你想多了。”

驾着马车来到灰藤酒馆,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橡木门,酒气、烤肉香、烟草味扑面而来。

在柜台后帮忙的小丫头芙萝蕾一看见他,眼睛立刻亮成两颗星星,甜甜地喊:

“强哥!你回来啦!今天要往常那桌吗?”

阿强摸摸她发顶:“嗯,麦酒两大杯,再来烤羊腿、奶油蘑菇、蜂蜜面包。”

他找了靠窗的老位置坐下,仰头灌下一口冰凉麦酒,喉结滚动,疲惫终于稍稍散去。

场中,银发的吟游诗人雪莉正抱着鲁特琴,站在烛火与炉火交映的光晕里。

她二十四岁,正是女人最勾魂的年纪。

一头银色长发如月光倾泻,编成松松的鱼骨辫,又在末端系着细小的银铃;额前几缕碎发贴着白皙脸颊,更衬得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水雾朦胧。

她穿一件墨绿露肩天鹅绒长裙,领口开得极低,雪白乳沟在烛光下晃得人眼晕;腰间束着镶银的宽腰带,把腰肢勒得盈盈一握;裙摆开衩到大腿根,走动时修长雪白的长腿若隐若现,脚踝系着细银链,铃铛轻响。

手指拨弦时,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节奏轻轻颤动,像两只被月光亲吻过的白鸽。

一曲《北境的银月》唱罢,全场掌声雷动。

雪莉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落在阿强身上。

看见他端着酒杯向她遥遥致意,她唇角立刻扬起最甜的笑,紫罗兰眼眸亮得像星子。

她跟老板结算了工钱,提着满银铃的裙摆,一路小跑过来,直接扑进阿强怀里。

“强……你终于回来了。”

她声音软得能滴出蜜,带着一点点吟游诗人特有的沙哑。

阿强搂住她纤腰,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薰衣草与酒香,低笑:“这单很顺利。今天不唱了?”

雪莉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不唱了。今晚只想唱给你一个人听。”

两人上了马车,雪莉像小猫一样蜷在阿强怀里,银发铺了他满胸。

马车辚辚驶向镇郊的小院,一路上她不断在他颈窝蹭来蹭去,小手不安分地往他衣服里钻。

推开院门,还没进屋,雪莉就被阿强按在门板上,吻得喘不过气。

衣物散落一地,墨绿天鹅绒长裙堆在脚边,雪莉只剩一条薄薄的白色蕾丝亵裤,乳房弹跳出来,乳晕是极浅的樱花色,乳头早已硬挺成两粒红宝石。

阿强把她抱起来,直接放在客厅沙发上,分开她雪白长腿——

银色阴毛在烛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像一场细雪落满山丘,柔软得不可思议。

他低头含住她一侧乳头,用力吸吮,雪莉仰起颈项,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强……好想你……”

他手指探进她早已湿透的亵裤,拨开那片银色丛林,两片阴唇早已充血肿胀,颜色从粉转成艳红,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淌。

雪莉颤抖着分开腿,主动把他的手指吞进去,腰肢扭动得像水蛇:“快点……我等不及了……”

阿强把她翻过来,从后面进入。

沙发太小,雪莉,雪莉跪趴着,臀部高高翘起,银发散乱垂落,遮住了半张潮红的脸。

每一次撞击都撞得她哭叫出声,乳房在沙发扶手上摩擦,乳头被磨得通红。

阿强掐着她细腰,低吼:“雪莉……你里面好烫……”

后来他抱起她,走到壁炉旁的地毯上。

火光映着她雪白的身体,汗水在皮肤上滚动,像一层蜜。

雪莉骑在他身上,银发狂舞,乳房随着起伏晃出乳浪,双手撑在他胸膛,指甲陷进肉里。

她仰起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啊……要死了……强……要去了……”

阿强却忽然抱起她,赤裸着走出屋子,把她放在院子里的秋千上。

夜风吹过,雪莉赤裸的身体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乳头硬得发痛。

秋千晃动,她被他顶得一次比一次高,银发在夜风里飞扬,像一面银色的旗帜。

她哭着抱紧他的脖子:“太深了……要被你顶穿了……呜……”

最后,阿强把她抱上二楼卧室,扔到柔软的羽绒床上。

雪莉双腿缠在他腰上,银色阴毛被汗水浸得半透明,紧紧贴着他滚烫的皮肤。

阿强疯狂地冲刺,雪莉的呻吟越来越高亢,终于在一次极深的顶入后,整个人剧烈痉挛,阴道死死绞紧他,喷出一大股温热的阴精。

她仰起头,银发铺满枕头,喉咙里发出长长的、满足的叹息:“啊——强……!”

阿强低吼一声,射满了她紧致的小穴。

滚烫的精液灌满她最深处,雪莉抖得像筛糠,眼角滚下泪珠,却笑得甜蜜:“……好满……强,你终于回来了……”

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窗外月光洒进来,照在雪莉银色的阴毛上,像给那片柔软的雪原镀了一层霜。

阿强搂着她,闻着她发间的薰衣草香,第一次在这么多天后,终于睡得安稳。

而他怀里的泪石瓶子,被压在枕下,冰蓝的光微微透出来。

像一滴不肯融化的、倔强的冰泪。

晨光从窗帘缝里漏进来,像一条条金色的丝带,缠绕在凌乱的床单上。

阿强睁开眼,怀里空了,只剩残留的薰衣草香与女人体温的余韵。

他伸了个懒腰,鼻尖忽然飘来楼下煎蛋与培根的焦香,混着蜂蜜麦面包的甜味,胃瞬间被勾醒,下身也跟着硬了一硬。

赤着脚下楼,木楼梯在他脚下发出亲切的吱呀声。

厨房里,雪莉正背对着他站在灶台前——

只围了一条白色围裙,系带在腰间打了个蝴蝶结,雪白的光洁后背一览无遗,脊柱沟深陷,像一条诱人犯罪的细线;围裙下摆只到大腿根,那两瓣圆润挺的臀肉随着她踮脚拿调料的动作轻轻晃动,臀缝间若隐若现的银色绒毛在晨光里闪着细碎的光。

银色长发松松挽起,几缕散落贴在汗湿的颈窝,耳尖透着粉。

阿强喉结滚动,从后面贴上去,双手直接环住她纤腰,下身滚烫的硬物顶在她臀缝里。

“早啊,小骚货……一大早就勾我?”

雪莉轻嗔一声,手里锅铲没停,却往后蹭了蹭臀:“讨厌……早餐要糊了……”

阿强却不管,低头咬住她后颈,舌尖舔过那片敏感的皮肤,手掌顺着围裙边缘滑进去,握住她垂坠的丰满乳房,指腹碾过早已硬挺的乳头。

雪莉呜咽一声,身体软了半截,锅铲叮当掉在灶台上。

他另一只手往下探,拨开她腿间那丛银色软毛,指尖轻易滑进早已湿润的花径——热得烫手,蜜液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淌。

“这么湿了……雪莉,你是不是一大早就想着被我操?”

雪莉回头,紫罗兰眼眸水雾朦胧,咬着唇点头。

阿强低笑,腰一挺,从后面整根没入。

“啊——!”

雪莉尖叫一声,双手撑在灶台上,臀部被撞得一颤一颤。

围裙前摆被顶得乱晃,乳房甩出诱人的乳浪,乳尖擦过粗糙的木台,带来细微的刺痛与快感。

阿强掐着她腰窝,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脚尖离地,银发散开,像一道银色瀑布。

厨房里全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蜜液被搅动的咕啾声,还有雪莉带着哭腔的娇喘。

“强……太深了……要被你顶坏了……”

他忽然把她抱起来,转身按在料理台上,分开她修长雪白的双腿,面对面再次插入。

雪莉的背抵着冰凉的木板,乳房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乳尖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她双手环住他脖子,主动挺腰迎合,银色阴毛被蜜液浸得湿透,黏在两人腹部。

“强……射里面……射进来……我要……要给你生孩子……”

阿强低吼一声,狠狠顶到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紧致的子宫。

雪莉尖叫着痉挛,阴道疯狂绞紧,小腹微微鼓起,像真的被灌满了。

高潮的余韵里,她软软地挂在他身上,银发汗湿贴着胸口,声音甜得发腻:“……早上好,老公。”

两人去浴室洗澡。

大木桶里热气腾腾,雪莉坐在他腿上,银发漂在水面,像一朵盛开的银莲。

阿强给她洗头发,手指穿过发丝,偶尔捏捏她乳头,惹得她咯咯笑。

洗完后,雪莉换上那件墨绿露肩裙,乳沟在晨光里晃得阿强又硬了下身,但还是忍住了。

吃罢早餐——煎得金黄的荷包蛋、焦香培根、淋了蜂蜜的热面包。

雪莉坐在他腿上喂他吃,唇上沾了蜂蜜,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阿强驾马车送她到灰藤酒馆。

街角分别时,雪莉踮脚吻他,舌尖缠绵,银铃般的笑声在晨风里散开:“晚上早点回来……我要你再射里面一次。”

阿强捏了捏她臀,目送她进门,才调转车头,朝黑棘堡垒的方向而去。

怀里那瓶泪石轻轻碰撞,冰蓝的光在阳光下像一滴不肯融化的泪。

他低声骂了句“操”,却笑了起来。

“兰尼特斯家……再疯,也追不到老子床上吧。”

马车辚辚,晨光正好。

阿强抖起缰绳,朝下一个猎物——不,朝下一个任务而去。

风里带着麦香与女人残留的甜味。

这一刻,他觉得活着真他妈好。

### 艾伦大陆·黑棘堡垒·四君子之约

黑棘堡垒藏在边陲森林最深的毒荆棘与迷雾里,外墙爬满黑藤,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门前那面骷髅旗在阴冷的穿堂风里猎猎作响,旗面下方的通知栏钉满了泛黄的羊皮告示,墨迹还带着新鲜的松脂味。

阿强推开沉重的铁门,熟悉的喧闹扑面而来——酒气、汗臭、铁锈、烟草、还有羊皮纸与火漆混杂的墨水味,呛得人眼涩,却让人血脉偾张。

老齐蹲在柜台后,秃顶油光发亮,厚厚的铜框眼镜后那双小眼睛精明得像老狐狸。

一见阿强,他立刻咧开缺了门牙的嘴,挥手喊道:

“强子!来啦!正好,新货到了几个,你看看合不合胃口。”

阿强走过去,肘部撑在柜台上,指尖划过一排羊皮卷轴。

狂暴狼人、幽灵法师、深渊触手魔……赏金从几百到几千不等。

直到最后一卷——协力任务,赏金五千,但需五人分。

卷轴展开,墨线描绘的女人侧身立于魔法阵中央。

她叫**埃拉拉·冯·穆恩夏德(Elara von Moonshade)**,布尔公国国主派往斜阳堡的精锐魔导士,携带着整车魔导炮弹药与秘银辎重。

画中人身披月银与深紫交织的星辰法袍,袍摆如夜色流动,银丝勾勒的月相纹路贴着身体蜿蜒,胸口那道深V几乎开到腰窝,将一对被紧束却仍呼之欲出的丰盈乳房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腰肢细得惊人,却又在臀部骤然绽开出一道致命的曲线;长腿笔直,袍摆开衩极高,走动时雪白大腿若隐若现。

最勾人的是那张面罩——月白银边,只露出下半张脸,唇瓣饱满,涂着深紫唇膏,鼻尖下一点银环,神秘而妖艳。

紫罗兰色的眼眸在画纸上仿佛活了过来,冷冷地扫视着他,像在说:来啊,猎我啊。

阿强喉结滚动,胯下巨龙苏醒。

他一把抽走卷轴:“这个,我接了。登记。”

老齐眯眼笑得像偷了鸡的狐狸:“啧啧,眼光毒辣啊……护卫位,赚得少,但福利多……嘿嘿。”

阿强懒得理他,拿了卷轴直奔灰藤酒馆。

酒馆角落,四位黑袍人已先到。

她们都戴着不同花纹的银面罩,只露出唇与下巴,却个个身段妖娆得犯规。

阿强在空位坐下,掏出卷轴。

旁边为首的女人也同步摊开同样的卷轴——那只拿着卷轴的手,纤细、白嫩,指节如玉,腕骨精致得像艺术品。

阿强心脏猛地一跳。

抬头看去,四人虽都黑袍遮身,却各有风情——

为首的梅姐,袍子是极深的酒红,领口与袖口绣着暗梅暗纹,胸前那对巨乳将袍子撑得鼓胀欲裂,腰带勒出夸张的蜂腰肥臀,坐下时袍摆散开,露出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脚踝银铃轻响;

旁边的兰姐,袍子是淡青色,袍角绣着兰花暗纹,身段最纤细,腰肢盈盈一握,胸乳却挺翘如竹笋,坐姿优雅得像画里走出来的贵女;

竹姐一身墨绿袍,袍摆绣着修竹,个子最高挑,腿长得犯规,黑丝下隐约可见肌肉线条,却又柔韧有力,胸部中等,却挺得极翘,像两颗熟透的青果;

最末的菊姐,袍子是明黄与金线交织,袍角九瓣秋菊盛放,胸部最丰满,几乎要撑裂袍子,臀部也最圆润饱满,坐着时肉感十足,黑丝包裹的大腿紧紧并拢,却仍透出惊人的肉感。

四个女人,四个味道。

却都带着面罩,只露出涂着不同色泽唇膏的唇,梅姐深红、兰姐淡粉、竹姐墨绿、菊姐金橙。

空气里飘着四种不同的香,梅香冷烈、兰香清幽、竹香清冽、菊香甜腻,混在一起,甜得发腻,香得发骚。

梅姐声音优雅,低笑时带着一点沙哑:“小兄弟初次见面,叫我梅姐就好。这三位是兰、竹、菊。”

她微微倾身,袍子领口滑落,露出一片雪白乳沟与一抹梅花纹身的乳根。

“护卫的事……就拜托你了。任务过后结算金币,明早出发,无异议吧?”

阿强哪还有异议,忙点头如捣蒜,眼睛都快粘在她们身上移不开了。

四人起身离开,袍摆翻飞,黑丝美腿在烛光下晃得人眼晕,臀浪一荡一荡,像四朵盛开的毒花。

阿强呆呆看着她们背影,口水差点流下来。

突然手臂一痛——

“死阿强!!!”

雪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旁边,正气鼓鼓地掐着他胳膊的软肉,紫罗兰眼眸里全是醋意。

“见到美女眼珠都要掉出来了是吧?!!”

她揪住阿强耳朵,直接往外拖。

阿强吃痛,却又被她掐得爽,嬉皮笑脸地被拖着走。

酒馆里顿时爆发出哄笑与口哨声,有人喊:“强哥今晚要跪搓衣板啦!”

雪莉气呼呼地把他拽上马车,银发在夜风里飞扬。

马车启动时,她忽然扑进他怀里,咬着他下巴,声音又软又凶:

“明天要去护着四个骚狐狸是吧?……今晚你要是敢留一滴,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阿强低笑,搂紧她腰,在她耳边吹气:

“放心……今晚全射给你。”

马车辚辚驶向小院。

夜色深处,四朵毒花的香气仿佛还缠在鼻尖。

阿强舔了舔唇,胯下巨龙已经硬得发痛。

这次任务,赚不赚钱不重要。

能和四个极品女魔导士朝夕相对……

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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