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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梓自有山茶香第二章 晨汗试淬少年骨,欲火暗撩邻友母

小说:桑梓自有山茶香 2025-12-29 12:54 5hhhhh 6870 ℃

清晨的薄雾尚未散尽,小学的塑胶跑道上空空荡荡,只余几声零落的鸟鸣。乡镇的夏日清晨,大人们尚且忙碌,这片天地便成了我独享的清净。我趁着晨光熹微,在跑道上不紧不慢地跑着。

“呼……呼……”约莫四五圈下来,我气息虽已粗重,额头也见了汗,但四肢百骸涌出的却是种陌生的活力。若换作前世那个被案牍与熬夜掏空了的身子,莫说四五圈,便是两圈下来,怕也早已心肺欲裂、步履蹒跚了。

而今,这具未曾被虚耗过的年轻躯体,正以一种饱满而坚韧的姿态回应着我的每一次发力。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淌过脖颈,带来一丝微凉的痒意,我竟从中品出一股久违的、属于少年人的纯粹力量感。

那股热血直冲小腹,隐隐唤醒了昨夜残留的躁动,仿佛这具身体随时准备迎接更原始的征服。

这股蓬勃的生命力,如潮水般冲刷着我的四肢百骸。而连续两日从熟悉的旧床上自然醒来,呼吸着混杂着老木头与尘土气息的空气,这一切无比真实地告诉我,眼前经历的并非南柯一梦,而是命运给了我一个确凿无疑的重来一次的机会。

既是天赐重启,岂容辜负?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微喘,迈开依旧酸软的双腿,将余下的三圈跑道咬牙征服。冲过终点线的瞬间,汗水已浸透背心,双腿灌铅般沉重,但我毫不停歇。

目标转向操场中央的器械区。单杠下,我双手正握,核心绷紧,凭借腰腹骤然爆发的力量将身体狠狠拽离地面。一次,两次……引体向上的灼痛感从肱二头肌蔓延至肩胛,每一次下落都伴随着肌肉纤维撕裂般的酸胀。

紧随其后是双杠,我身体悬垂,双臂屈伸,感受着胸大肌与三角肌前束在极限伸展中被反复捶打。最后,是枯燥却有效的折返冲刺跑,我在空旷的跑道上一次次加速、急停,磨砺着心肺与意志。

一套组合动作下来,我几乎虚脱地瘫坐在草坪上,大口吞咽着冰凉的空气。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浑身骨骼都在呻吟抗议。然而,这具年轻躯体深处传来的、超越极限的充实与掌控感,远胜过任何疲惫。它让我不由遐想,若将这份劲头用在床榻间,唐三妈那具丰腴的熟躯又该如何在我的撞击下颤栗求饶。

汗水滴落在滚烫的地表,蒸腾起微小的白气,仿佛是我用汗水为这具“前世虚耗”的皮囊,进行着一场迟来的淬炼与重塑。这具继承自父辈的筋骨,正被我用远超同龄人的意志,一寸寸唤醒、锻打。

待气息稍平,我借着晨间未散的凉意,从后门悄声上楼回到房间。拧开旧台扇的开关,任凭那嗡嗡作响的凉风吹拂周身,带走黏腻的汗意。随后,我坐在那张略显斑驳的木桌前,如同承接某种仪式般,自然而然地继续着昨日的晨读。

手边整齐堆叠着几本旧教科书,是父亲特地向亲戚家兄姐讨要来,供我预习用的。书的边角已微卷,页间还残留着上一任主人零星的笔记。

然而它们只是被我草草翻过几页,便搁置一旁。重活一世,我比谁都更清楚这应试体系里的知识,于真实的人生而言究竟几斤几两。

坦白说,除了国文课本中那些历经千年淬炼的诗文,尚能滋养几分性情与审美,其余的,诸如繁琐的英语语法、机械的数学演算,对我此生的追求与人格塑造,又能有何裨益?

故我此刻指尖摩挲的,是一本早已忘却来历的散文集。纸页泛黄,散发着淡淡的霉味与墨香。目光流连于字里行间的闲适与深邃,心神便也随之沉静下来,却偶尔被那些描绘女子柔情的句子撩拨,脑海中不由浮现俞强妈妈高阿姨那娇小圆润的身段,想象她被压在身下时,那对玲珑乳房的温软触感。

窗外是渐起的市声与人语,而我独守这一隅,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宁。是了,这才是我真正渴望的人生。不必追赶,无需证明,每一刻光阴都如同手中这杯温茶,值得细细品味其中的静谧与回甘。

时间在电风扇吹来的凉风里流逝,合上散文集,将钢笔的笔帽轻轻旋紧,我站起身,面对着窗外明亮的晨光,舒展了一下因久坐而略显僵硬的腰背。回过头,目光落在书架上那摞泛黄的书卷上,时针已指向九点半。

不知不觉,已在文字的静默流淌中度过了两个小时。是时候下去走动走动了。

那么,该去何处消磨这上午所余的时光,才算不负这重来的光阴?

去唐潮家?念头一起便被按下。他此刻定沉迷电脑游戏,过去无非做无聊看客。更何况,唐三妈此时在丝厂上班,那栋房子里缺了我真正想见的身影,便也失了吸引力。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有了几分可惜的念头,似乎是因为我第一次的过分接近,唐三妈就好像只被踩中尾巴的猫儿,不再给我机会接近她了,哪怕我故意去找唐潮寻机会,她也会找借口去往别处。

倪老师家的倪向杰呢?自五年级后,他渐疏远我们,闭门不出,关系早已生淡。至于他母亲,虽是熟女人妻,但面容平常,身材普通,顶多有些妇人丰腴,吸引力终究淡了些,可有可无。

目光转向南边一排房子,夏正阳家离得近,我与他也算相识。他母亲的身段,确是附近阿姨中数一数二的,尤其那丰腴体态与修长笔直的双腿,时常引人遐思。若长远计,确实该与他走近,为日后一亲芳泽铺路。只是,眼下时机未成熟,贸然接近,显得刻意。

思绪再转,飘向家后小区里的夏振东。我与他交情泛泛。但他母亲,却是我暗慕许久的。她年方十八出嫁,如今不过三十出头,正是女子熟透年纪。夏振东父亲长年在外,她独自持家,打扮入时,容貌姣好,身段保养得宜,宛如一枚熟透蜜桃,惹得邻里叔伯暗张望,我自不例外。

几番权衡,心思最终落在了俞强身上。毕竟是多年死党,即便前世疏远几年,那底子总在。于情于理,都该去探望。更何况,他母亲高晓丽阿姨,那位性情开朗、从苏州归来的娇小妇人,正是我盘桓心底许久的梦。让她那扭动的玲珑身躯在怀中绽放,该是何等销魂。

主意既定,我不再犹豫,起身理了理衣衫,下楼穿过门前车流稀疏的马路,来到了对面那一排样式相近的旧屋前。

俞强家尚未翻新,仍是我记忆中最熟悉的模样。临街是两扇厚重旧木门,漆色斑驳,露出木纹。那扇宽大的,为方便三轮车进出;南边单开小门,供家人平日行走。

我握住小门冰凉的金属,用力拉开。伴随着“吱呀”一声,一股干燥温暖的稻草味扑面而来,混杂泥土与岁月沉淀的味道。这气息瞬间拉回久远记忆。俞强爷爷奶奶过去收集稻草,在院子堆成小山,再送往丝厂。它已浸透老屋每寸木料,成了无法剥离的印记。我定了定神,踏入这片熟悉的光影。

一阵笑声忽隐忽现,那笑声于我,既熟悉又陌生。我放慢脚步,侧耳细听,像调校老旧收音机,捕捉熟悉频率。

渐渐,那声音与记忆深处模糊影像重叠,是俞强没错。那笑声里略带沙哑的尾音,还有点猥琐,是他的标志。我莞尔,这小子,不知正和谁闹得开心?应是和他那童心未泯的母亲吧。

心念转动间,我已穿过堆杂物的门廊,朝着欢声源头走去。

循着笑闹声,穿过俞强家宽敞大厅。阳光从南窗洒入,映得地砖透亮。家具虽不新潮,却整齐妥帖,显小康温馨。声音从走廊尽头朝阳小屋传来,那扇木移门未关严,留道缝隙。

正当我抬手敲门,俞强带着嬉闹的声音,伴着床垫轻微吱呀,清晰从门缝传出:“妈。这下你投不投降?看我的无敌痒痒攻击!”

紧接着,是高晓丽带着笑意、上气不接下气的回应,伴着倒在床上的柔软声:“哎呀!你个臭小子!反了你了!快停下……哈哈……我认输,认输还不行吗!”

短暂窸窣后,俞强带着耍赖与期盼追问:“那你给不给我手机玩?”

“就不给。”高晓丽回应干脆,但尾音残留嬉闹的轻松与宠溺,并非真正拒绝,更像带着笑的坚持。

这生活气息的拌嘴入耳,我心思瞬间飘远,不受控制勾勒出门内旖旎景象。经过方才床榻纠缠,高阿姨此刻会是何模样?

那夏日单薄家居服,想必已在扭扯间凌乱,紧紧贴身。领口歪斜,泄露腻白乳沟,那对饱满小乳鸽随着未平喘息轻轻起伏,隐约透粉嫩乳晕边缘。俯身躲闪时,薄裤包裹的挺翘圆臀高撅,布料深陷股沟,勾勒湿热诱人曲线,汗珠顺腰窝滑落,浸润敏感肌肤。思绪及此,一股燥热难以抑制自小腹窜起。

我不再迟疑,屈指叩响移门。“咚、咚、咚。”三声轻响,既宣告我的到来,也敲响了我内心狩猎的序曲。

指节叩响木门的余音尚未散尽,门内嬉闹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俞强带着被打扰后不耐的、刻意拔高嗓音:“谁啊?”

我几乎能想象他皱眉、一脸扫兴的样子。“我,陈梓。”立在门外,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笑意,我清晰应道。

“吱呀——”一声,移门被猛从里面拉开。俞强顶鸡窝头,穿背心短裤,一脸狐疑杵在门口,上下打量我:“你怎么这么早跑来了?”

我早备好说辞,神态自若迎上他目光,语气轻松如聊天气:“早上起来跑了几圈,闲着也是闲着,就过来看看你在搞什么名堂。”目光却似不经意越过他肩膀,投向屋内。

只见他妈妈正坐床沿,背对门口,手指匆忙梳理凌乱长发。她身上淡黄色短袖家居衫,后背洇开一小片深色汗湿痕迹,布料紧贴肌肤,隐约勾勒内衣带轮廓。

她转过身时,动作匆忙,却带妇人柔婉,那淡黄色短袖家居衫领口微敞,露一抹白皙锁骨,汗珠残留其上,晶莹如晨露诱人。

高晓丽阿姨个子娇小,约一米五出头,在我这即将升初一、已抽条到一米六多的少年面前,矮整整一个头。她起身时,那玲珑身段更显精致,像被生活打磨过的邻家妇人,腰肢纤细却带一丝柔软赘肉,保养得当却不失真实。

几道细微岁月纹路隐约可见,透三十出头妇人烟火气。胸前那对小乳鸽在家居衫包裹下轻轻晃动,可爱如一对娇嫩鸽子,规模虽不丰盈,却胜在玲珑剔透,隐约透内衣蕾丝边沿,让人遐想底下温软与弹性,指尖若轻轻一触,便能感受到那份小巧弹跳与热度。

但她下身白色小热裤,更是将熟妇韵味勾勒淋漓。热裤短至大腿根,紧裹一对小巧却挺翘肉臀,从我视角看去,她背对我而坐,那截露出的白皙小腿细腻如瓷,肌肤光滑不见一丝毛孔,膝弯处微弯,透慵懒媚态。

但最撩人,还是热裤下隐约可见臀线。两瓣小肉臀虽不如唐三妈肥硕,却胜在紧致挺翘,如两只小巧梨子,饱满富有弹性,带着邻家妇人可爱与亲切。布料被坐姿拉扯绷紧,臀峰处微上翘,勾勒完美弧度,那道深陷股沟在热裤边缘若隐若现,仿佛随时会从布料束缚中挣脱。

汗湿让热裤白色布料微透底下肤色,隐约可见内裤勒痕,紧贴柔软臀肉,每调整坐姿时,那小肉臀都会轻轻颤动,像在无声邀请目光侵袭。

这份小巧翘臀,不张扬却诱人,透现实邻家风情,让人忍不住想从身后揽住她腰,将小屁股贴合掌心,感受它在指尖温热与弹力。

见到这幕,我心跳骤然加速,四五天未纾解的欲望如潮涌。那根肉龙,本就因晨练血脉偾张而隐隐躁动,此刻面对眼前成熟风韵妇人,更是直挺挺立起,胀大得几乎冲破裤裆。

要不是今天穿的运动裤料厚、裤管紧窄,将鼓胀轮廓勉强压住,我怕早已在好友面前暴露这份对他母亲的原始渴望。那硬热的巨物顶着布料,隐隐传来阵阵悸动,热血直冲顶端,恨不得立刻撕开碍眼衣物。

脑海中不由浮现更放肆画面:我将高晓丽阿姨面对面抱在怀里,她娇小身子完全贴合我胸膛,双腿本能缠上我腰,像专属飞机杯,任我掌控。

我双手捧着她挺翘小屁股,指尖深陷柔软臀肉,那温热触感如丝绸滑腻,却弹力十足,每一次揉捏都激起她细碎颤栗。

肉龙对准她贞洁花园入口,缓缓推进,那紧窄湿热腔道层层包裹上来,像活物般吮吸吞吐,蜜汁顺交合处汩汩流出,浸湿纠缠肢体。

我腰肢猛发力,一下下进出,那娇小身子在我撞击下上下颠簸,胸前小乳鸽紧贴我胸膛,摩擦出蚀骨快感。她喉间溢出破碎娇喘,脸颊绯红如霞,眼底水光潋滟,最终,在我低吼着将种子尽数注入她温暖宫房时,她整个身子猛弓起,紧紧抱住我,像要将这份禁忌欢愉永存心底。

俞强显然注意到我越过他肩头的视线。他脸上立刻堆起青春期男孩特有的、带着猥琐与促狭的笑容,用手肘顶我,压低声音:“喂,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迷?”

他挤眉弄眼,显然以为我只在欣赏他母亲罕见的、略显凌乱姿态,并未察觉平静目光下深藏的欲念。

我立刻收敛心神,脸上摆出再正经不过的表情,抬手不轻不重捶他肩膀,语气带着责备与澄清:“别瞎说。我是在跟高阿姨打招呼。”

这时,高晓丽已匆匆理好头发,转过身来。她圆润脸上还残留嬉闹后红潮,像扑层淡淡胭脂。几缕发丝被汗水濡湿,黏在光洁额角与脸颊,平添平日没有的娇慵气息。

“是小梓啊,”她笑着开口,声音里果然带着运动后未平复的微喘,气息有些不匀,听起来比平日多几分难以言喻的柔软,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如同娇吟的尾音,“今天怎么这么早过来找强强玩?”

她说话时,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睛望过来,微微张合的唇瓣因为喘息而显得格外水润。我的视线不自觉被她开合的小嘴吸引,耳中萦绕着她那带着微喘的柔软嗓音,一股燥热的冲动猛地自下腹窜起,我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某处不可抑制地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如此强烈,几乎要冲破单薄运动裤的束缚,显露出不堪的形状。我强作镇定,借着侧身面向俞强,将右手滑入口袋的动作作为掩护,左手看似随意地垂在身侧,实则精准地按在了那勃发的龙头之上。

指尖隔着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下那硕大肉龙的灼热温度与惊人的硬度。它就像一条骤然苏醒的怒龙,昂扬起狰狞的头颅。我不动声色地用手指暗暗施力,将那鸡卵大小的龙头向上抵起,使其紧贴小腹,让一部分形状隐没在T恤下摆的遮掩之下。

这一连串细微的调整,只为将那羞耻的凸起尽可能化解于无形。可惜的是,那坚挺饱满的触感,以及血脉贲张的搏动,都在我指尖下烙下无比清晰的印记,无声地宣告着它因熟妇人而起的亢奋状态。

我迅速垂下眼睑,借此瞬间掩去眸底翻涌的暗流。再抬眼时,目光已是一片清明温和,仿佛方才那片刻的失态与身体的躁动从未发生。

我朝着高晓丽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晚辈乖巧的笑容,声音也控制得平稳自然:“高阿姨早。早上锻炼完没事,就想着来找俞强,看看他作业写完没有,要不要一起。”

高晓丽闻言,圆润的脸颊上那抹嬉闹后的红晕尚未褪尽,便顺势转过话题,声音里带着长辈惯有的谆谆教诲,却因方才的喘息而多了几分软绵绵的余韵:“强强,你看看小梓,多懂事啊。人家一大早锻炼完,还想着来督促你写作业。你呢?成天就知道缠着我要手机玩,学学小梓,好好用功,以后才能出人头地。”

她边说边起身,动作间那件淡黄色短袖家居衫的下摆微微上卷,露出一小截腰腹的柔软曲线,那里微微隆起的细腻赘肉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像一团被时间轻轻捏揉过的绵糖,透着熟妇独有的慵懒丰盈。

俞强闻言,脸上立刻浮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睛眯成一条缝,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藏着只有我们死党间才懂的默契。

他分明以为,我这趟过来,不过是打着“督促作业”的幌子,来与他一同沉迷手机游戏的。毕竟,过去的我,总爱在他家蹭那台旧诺基亚,俩人窝在床上打《贪吃蛇》,一玩就是半天。

“妈,你就别念叨了。小梓他……”俞强拖长了尾音,嘴角的笑意更深,带着点青春期男孩的调皮与懒散,“他可比我勤快多了,我这就跟他学学去。”

话虽这么说,他却懒洋洋地靠在床头,双手抱臂,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显然没把母亲的教诲当真。

我望着他的反应,心底不由泛起一丝腹诽。这小子,还似从前那般天真,以为我仍是那个与他同流合污的玩伴。可惜,他哪里知道,我早已非昨日之我。

那具疲惫的灵魂重返少年躯壳,带来的不止是记忆的锋芒,还有对这世界更深刻的贪婪。如今,他家里吸引我的,已不再是那些像素跳跃的游戏,而是那份死党间残存的温热情意,以及……他母亲那具小巧却勾魂摄魄的身子。

想到这儿,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瞄向高晓丽。她正弯腰整理床单,那娇小的身躯在动作间微微前倾,白色热裤下的两瓣小肉臀随之绷紧,像一对被薄雾笼罩的熟梨,圆润而富有弹性,不似唐三妈那般沉甸甸的压迫,却胜在紧致翘挺,每一次轻移都带起细微的颤动,布料边缘隐约透出内裤的浅痕,仿佛在无声邀请指尖的探寻。

汗湿让热裤的布料贴得更紧,臀缝处深陷的曲线若隐若现,透着一种邻家妇人无心却致命的媚惑。她的胸前,那对玲珑乳鸽随着弯腰的起伏轻轻晃荡,小巧如鸽子般可爱,却在家居衫的包裹下隐现出粉嫩的轮廓,诱人遐想那底下的温软弹力——若能将她抱起,面对面地地嵌入,那小巧躯体定会如定制般契合,层层紧裹,带来蚀骨的销魂。

这份目光的游移太过隐秘,可高晓丽似有所感,那娇小的身躯忽地一顿,像被无形的丝线轻轻扯动。她疑惑地转过头来,那双含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捉摸不定的光影,脸颊的红晕再度加深,仿佛被这夏日晨光点染得愈发娇媚。

她直直望向我,那眼神带着妇人本能的警觉,却因我及时收回视线,只捕捉到我脸上一闪而过的温润笑容,并未捉住那份暗藏的贪婪窥伺。

熟妇人别开视线,专心叠被子,那耳根处依旧有些绯红。我心底暗笑,这份背德的窥伺,如同一枚隐形的种子,已悄然种下,只待时机成熟,便会破土而出,将这邻家母子的关系,搅成一池春水。

我收回心思,面上仍保持着那份邻家少年的温和,朝俞强笑了笑,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撩拨:“强强,你妈说得对啊。作业写完,玩会儿手机解解乏,也是应该的。”

这话出口看似随意,却如一枚细针,精准刺中俞强的软肋。他闻言眼睛一亮,那似笑非笑的弧度瞬间拉大,脸上浮起一丝得逞的促狭,转头看向母亲,声音里多了几分急切与撒娇:“妈,你听,小梓都这么说呢!就借我玩会儿嘛,保证不耽误作业。来来,你手机呢?”

高晓丽闻言,手里叠被子的动作微微一滞,那娇小的身躯在床沿边晃了晃,像被这突如其来的讨要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她抬起头,圆润的脸颊上红晕未褪,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瞥了我一眼,带着一丝妇人独有的嗔怪与无奈:“小梓,你这孩子,怎么还帮着他闹腾呢?”

话虽这么说,她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弯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那抹宠溺的柔软,让她整个人透出一种熟妇的温婉风情,仿佛这母子间的嬉闹,已隐隐掺杂了外人目光下的暧昧张力。

我心底那股暗流涌动得更甚,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她弯腰时微微露出的腰腹曲线,那细腻的赘肉在家居衫下轻轻颤动,是在勾引我去扶上按住,感受那里的柔腻。

高晓丽闻言,圆圆的眼睛弯成月牙,带着熟女特有的调皮,故意把身子一扭,把手机往身后藏得更深:“想得美!今天要是给了你,你准能玩到天黑。没门!”

俞强顿时急了,脸涨得通红,往前一扑就作势要抢:“妈!你再不给,我可真抢啦!小梓,快帮我按住她!”

如果是过去的我,这时候只会站在旁边干笑,甚至帮高阿姨打圆场。可现在,早已不是那个只会偷看的少年。我微微一笑,点头应得干脆:“好嘞,强强,我来帮你!”

这一声“帮你”,让母子俩同时愣住。高晓丽眨巴着眼,像是没料到平日里最乖的邻家小梓会站到儿子那边;俞强则惊喜地咧开嘴,压根没多想,只觉得今天有靠山了。

我慢条斯理地绕到高晓丽身后,与俞强一前一后,把她娇小的身子夹在中间。俞强比他妈还矮半个头,一扑上去就整个人挂在了她身上,脑袋正好埋在妈妈胸前,见不到我的全部动作。

高晓丽被儿子抱得一个踉跄,笑着嗔怪:“哎哟喂,你们俩小混蛋还来真的?”

我心底那团火因为好友母亲的娇脆嗔怪,“腾”地窜高,却仍旧维持着温润的笑,先试探性地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后背的淡黄色家居衫。布料下那层薄薄的汗湿立刻透了过来,带着妇人特有的温热与柔软,像一缕隐秘的蜜汁,悄然浸润我的指腹,激起一股电流般的悸动。

果不其然,她娇小的身子猛地一颤,像被电流扫过,条件反射地回头。那双圆圆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却很快被笑意掩去:“小梓,你也学坏啦?怎么跟强强一样胡闹?”

我低声笑,声音压得又软又乖:“阿姨,我这不是帮强强嘛……”

说话间,我双手已自然地按在她后腰两侧,掌心贴着那层薄薄的布料,隔着汗湿的衣衫,能清晰感到她腰窝里那团微微隆起的软肉,温热、柔软,还带着一点熟女特有的弹性,像一枚熟透的蜜桃,轻轻一压便会渗出甜腻的汁水。

熟妇人明明只是被轻轻一按,却像被烫到似的轻轻吸了口气,耳根似乎更红了,那抹绯红顺着脖颈蔓延而下,隐约透出胸口那对玲珑鸽乳的起伏颤动,却因为俞强在前面闹腾,只能强撑着笑脸,把注意力全放在儿子身上。

俞强这时正挂在他妈身上,脑袋拱来拱去,声音里满是得意:“妈!手机!快交出来!不然我和小梓可真要动粗啦!”

高晓丽被儿子闹得直往后退,后腰正好抵在我掌心。我顺势稍稍用力,手掌贴得更紧,几乎能感受到她急促呼吸时腰腹肌肉的轻颤。

那层淡黄色的布料被汗水浸得半透,隐约透出里面浅色内衣的轮廓,温热的体温透过指尖一路烧进我心里,像一股暗火,顺着脊椎直冲小腹,那根蛰伏的肉龙不由自主地胀大几分,隐隐顶起裤裆,脑海中不由浮现她被我从身后揽住、那小巧翘臀紧贴我胯间的禁忌画面。

她咬着下唇,带着点无奈又宠溺的笑,声音却软得像化了:“你们俩……哎,真是拿你们没办法……”

我低头,鼻尖几乎贴上她汗湿的鬓角,轻声补刀,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阿姨,您要是再不交……我可真要帮强强搜身啦。”

俞强闻言,小脸一沉,故作恼怒:“妈,你还嘴硬!”他眼珠一转,坏笑起来,手指直奔高晓丽最怕痒的腰窝而去。

“别……别挠那儿!”高晓丽惊呼一声,娇小的身子猛地一弓,像受惊的小鹿般往后一缩。这一缩,正好把我方才那句哑哑的尾音,撞进她耳里。

那一刻,她小巧翘挺的肉臀如两瓣温热的熟梨,直撞上我胯间。距离本就仅两厘米,我高高挺起的肉龙虽未直顶臀缝,却因身高缘故,让那鼓胀的子孙袋正中其锋芒。

那一撞,柔软而弹力的臀肉轻轻挤压着我积累四五天的囊袋,那温热的腻滑如绸缎缠绕,带着熟妇隐秘的丰盈,每一丝颤动都像细小吮吸,撩得囊袋内的热流汹涌翻腾,胀痛中透出蚀骨快意,仿佛禁果的汁水悄然渗出。

高晓丽娇躯猛颤,从喉间逸出一声细碎的娇喘,圆润脸颊瞬间红如晚霞,额角隐约沁出香汗,那抹绯红顺脖颈蜿蜒而下。她身体一僵,贞洁的本能让她立刻想移开身子,那小肉臀微微前倾,像在儿子嬉闹下强撑人母的端庄。

我心底暗火燎原,却不动声色,双手轻搂她腰窝的柔腻赘肉,稍稍使力,不轻不重地将她拉回。那囊袋再度撞上她的翘臀,温热的软腻层层挤压,激起她又一声滴滴轻喘,尾音软得如蜜糖。

高晓丽终于将肉臀移开危险范围,那份温热的离去让我心底泛起一丝小可惜。哎,这销魂的触感,本该多留片刻,却只能借嬉闹掩饰,毕竟细水长流方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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