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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女友去非洲部落出差被迫服用了奇怪的饮料后双双雌堕,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7 15:55 5hhhhh 9560 ℃

那該死的熱浪,混合著泥土和未經處理的獸皮腥味,剛下吉普車,我就差點吐出來。

​這是一個位於東非大裂谷深處的封閉部落,名字我甚至讀不順口。要不是為了那份關於稀有礦產的考察報告,打死我也不會帶瑤瑤來這種鬼地方。瑤瑤穿著一身防曬衝鋒衣,卻依然難掩她那白皙嬌嫩的肌膚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在這個滿是黝黑皮膚的原始環境裡,她就像一顆發光的珍珠,太惹眼了。

​那些土著男人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他們每個人都高大得像黑色的鐵塔,肌肉虯結,身上塗著紅白色的油彩,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瑤瑤的胸部和屁股,帶著一種毫不掩飾的、原始的貪婪。

​一群未開化的野蠻人。我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下意識地擋在瑤瑤身前,握緊了她的手。別怕,有我在。我低聲安慰道。

​部落的長老接待了我們。為了表示歡迎,他們端來了一種裝在木碗裡的乳白色液體。那液體散發著一股奇異的草藥香甜味,有點像椰奶,但更濃稠。

​這是『月之淚』。嚮導翻譯道,在他們的傳統裡,這是給部落裡最尊貴的女人喝的聖水,能讓女人更美麗,更……多產。

​我皺了皺眉,剛想拒絕,但長老已經熱情地把碗遞到了瑤瑤嘴邊。為了不破壞合作氣氛,瑤瑤只好硬著頭皮喝了下去。

​緊接著,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長老竟然也端了一碗,遞給了我。

​這是不是搞錯了?我問嚮導。

​嚮導的表情變得很古怪,支支吾吾地說:長老說……你看起來很『精緻』,皮膚很白,不像他們的戰士那樣粗糙,所以……這也是對你的『禮遇』。如果不喝,就是看不起部落的恩賜,今晚的祭典就不允許參加。

​該死。為了合同,我只能忍著噁心,接過那碗黏糊糊的液體,一飲而盡。味道很怪,甜得發膩,滑過喉嚨時卻像吞了一團火。

​不到十分鐘,藥效就開始了。

​瑤瑤的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桃子,眼神變得迷離水潤。她抓著我的手臂,身體不受控制地往我身上蹭,呼吸急促而滾燙。老公……好熱……身子好癢……下面……好像有螞蟻在爬……她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聽得我心頭一跳。

​但我自己的情況更糟糕。

​那股熱流並沒有匯聚到我的丹田,反而像無數條細小的蛇,鑽進了我的胸口和後庭。我的乳頭突然變得硬得像石子,在衣服的摩擦下傳來陣陣電流般的酥麻感,那種感覺太奇怪了,根本不是男人該有的敏感度。

​更可怕的是下身。我感覺褲襠裡涼颼颼的,有一種正在『退化』的錯覺。

​祭典開始前,我們被帶去更衣。按照部落規矩,進入神聖的祭祀場,必須穿當地的傳統服飾。

​當我看到那所謂的『男裝』時,我傻眼了。

​那根本不能叫衣服。那就是一個用乾燥的葫蘆做成的長筒,當地話叫『柯泰卡(Koteka)』。男人必須赤身裸體,只用這個葫蘆套住陰莖,然後用一根細繩繫在陰囊和腰部,將其高高豎起,象徵男性的雄風和力量。

​入鄉隨俗。我咬著牙脫掉了褲子。

​然而,當我低頭看向自己引以為傲的兄弟時,大腦一片空白。

​它……不見了。

​準確地說,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我的陰莖竟然極度萎縮了。原本在常態下也有個幾釐米的長度,現在卻縮得像個剝了皮的蠶蛹,只有小小的一丁點肉芽縮在包皮裡。而那兩顆蛋蛋,更是提得老高,幾乎要縮進腹股溝裡去了。

​冷汗瞬間順著我的額頭流了下來。

​我看著手裡那個足有小臂粗細、三十釐米長的巨大葫蘆,手都在抖。

​這怎麼掛?

​這個『柯泰卡』是靠陰莖的勃起或者至少是常態下的體積卡住底部的,然後靠繩子繫在陰囊根部固定。可是現在,我的那裡平坦得像個小女孩,根本沒有任何『支點』!

​我不信邪,拼命想把那點可憐的肉芽往外拽,試圖讓它充血勃起。但不管我怎麼弄,那裡除了傳來一陣陣想被觸摸、被蹂躪的奇怪快感外,完全沒有變硬的跡象。反而因為我的揉搓,尿道口流出了一股透明的、像是前列腺液的液體,把那裡弄得更加滑膩。

​該死……該死!這一定是那藥的問題!

​門外傳來了催促的鼓點聲。瑤瑤已經換好了女裝——其實就是幾串遮不住重點的貝殼和草裙,她全身塗滿了香油,正倚在門框上,眼神迷亂地看著我,嘴裡發出難耐的哼吟。

​老公……快點嘛……人家好想要……外面那些黑人哥哥……他們好壯……

​聽到這話,我的心像被針紮了一樣。屈辱感和憤怒同時爆發。我怎麼能在這種地方丟臉?我怎麼能輸給那些我最看不起的黑鬼?

​我一狠心,用繩子死死勒住自己那幾乎縮進肚子裡的陰囊根部,強行把葫蘆套在那丁點大的肉芽上,利用繩子的摩擦力勉強把它掛住。

​雖然搖搖欲墜,只要我不做大動作,應該能混過去。

​我深吸一口氣,挺起胸膛,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像個文明世界的精英,走出了草棚。

​祭祀廣場上燃著巨大的篝火。數十個黑人戰士已經在那裡跳舞了。

​那一刻,我感到了窒息般的自卑。

​他們太大了。

​每一個黑人男性的胯下,都高高聳立著巨大的『柯泰卡』。而且哪怕隔著葫蘆,我也能感覺到裡面那沉甸甸的分量。他們隨著鼓點狂野地扭動腰肢,那巨大的陽具套筒就像武器一樣揮舞,充滿了爆炸性的雄性張力。

​當我帶著瑤瑤走進場地時,所有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

​那個領頭的黑人壯漢,也是部落的『種馬』首領,大步向我走來。他足有兩米高,一身腱子肉像黑曜石一樣發亮。他低頭看著我,目光落在我胯下那個為了防止掉落而不得不夾著腿、顯得畏畏縮縮的葫蘆上。

​空氣凝固了。

​我努力想要保持鎮定,想要用眼神逼退他。但我感覺到,我的屁眼在藥效下開始不自覺地收縮,一種渴望被眼前這個強壯雄性征服的本能在瘋狂滋長。

​你,不是男人。首領突然開口,用生硬的英語說道。

​他伸出一根手指,帶著輕蔑的笑意,輕輕彈了一下我胯下的葫蘆。

​就是這輕輕的一下。

​啪嗒。

​那根勒得我生疼的繩子終於滑脫了。那個象徵著男人尊嚴的葫蘆,因為裡面空空如也,根本掛不住,直接從我的胯下滑落,掉在了地上,滾了兩圈。

​我的下身,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火光和所有人的視線中。

​平坦、白皙、無毛。那裡只有一個縮得像花生米一樣的小肉丁,正掛著淫靡的水漬,在一群巨根黑人的圍觀下,顯得如此滑稽,又如此……誘人。

​喔——!!

​周圍的黑人戰士發出了一陣哄笑和起哄的怪叫。那不是看男人的眼神,那是看獵物的眼神。

​瑤瑤似乎也被這一幕刺激到了。她沒有幫我遮擋,反而死死盯著我那女性化的下體,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眼神裡閃爍著一種陌生的、危險的光芒。

​既然掛不住男人的象徵,首領上前一步,那巨大的陰影將我完全籠罩,他那根巨大的葫蘆頂端幾乎要戳到我的臉上,那就說明,你是神賜給我們的『備用女人』。

​不……我是男人!我不……

​我想要反抗,想要帶著瑤瑤逃跑。但當首領那隻粗糙的大手一把捏住我變得敏感異常的屁股時,我那句反駁的話,竟然變成了一聲甜膩的、變了調的呻吟。

​啊……

​完了。這一聲呻吟,徹底宣告了我的死刑。

那一瞬間,時間彷彿凝固了。

那顆葫蘆滾落在乾裂紅土上的聲音,在嘈雜的鼓點聲中顯得異常清脆,就像是一記耳光,狠狠抽在我的靈魂上。

我慌亂地想要蹲下身去撿,想要遮擋那醜陋、萎縮的下體,但一隻像老虎鉗般有力的大腳直接踩在了葫蘆上,將那脆弱的乾殼踩得粉碎。

「不准遮。」首領的聲音不再生硬,而是帶著一種命令牲畜般的威嚴。

周圍的笑聲變了。不再是單純的嘲笑,而是一種發現新獵物的興奮低吼。十幾個身材魁梧的黑人戰士圍了上來,他們身上散發出的濃烈汗味和油脂味,像一堵密不透風的肉牆,將我死死困在中間。那種壓迫感讓我呼吸困難,腿肚子轉筋。

「這白皮猴子的屌,還沒我的小拇指大。」一個滿臉刀疤的戰士蹲下身,伸出粗糙的手指,毫不客氣地撥弄了一下我那縮在包皮裡的肉芽。

「別碰我!滾開!」我羞憤欲絕,試圖揮手打開他的手。

但我驚恐地發現,我的力氣小得可憐。那一揮手軟綿綿的,更像是調情。而那個戰士只是隨手一抓,就扣住了我的手腕,稍微一用力,我就痛得膝蓋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這一跪,徹底將我置於了絕對的下位。

我的視線高度,正好對著他們那一排排聳立的「柯泰卡」。那些巨大的套筒在火光下投射出長長的陰影,就像是一片黑色的森林,將我這個「文明世界的精英」徹底淹沒。

「既然沒有雄性的特徵,那就按照部落的規矩,給『它』穿上女人的衣服。」首領揮了揮手。

兩個黑人大媽嘻嘻哈哈地走了過來。她們力大無窮,像擺弄布娃娃一樣,三兩下就扒光了我身上最後一點遮羞布。

羞恥感讓我全身都在發抖,皮膚泛起一層顯眼的潮紅。我看向瑤瑤,試圖尋求幫助。

「瑤瑤……幫我……我們走……」

然而,我看到的畫面讓我心如死灰。

瑤瑤正被三個壯碩的黑人戰士夾在中間。藥效讓她徹底失去了理智,她雙手迷亂地撫摸著那些戰士黑得發亮的胸肌,臉頰在他們粗糙的皮膚上蹭著,眼神迷離,嘴角掛著痴傻的笑容。

「老公……你看他們……好大……好壯啊……」瑤瑤指著其中一個戰士胯下高聳的葫蘆,轉頭對我嬌嗔道,「你的那個……真的看不見了耶……好丟人哦。」

那一刻,我聽到了心碎的聲音。不,是被綠帽扣在頭上,狠狠碾壓的聲音。

那兩個黑人大媽拿來了所謂的「女裝」。那根本不是衣服,而是一串串用不知名獸骨和羽毛做成的腰鍊,以及一個用某種植物纖維編織的「尾巴」。

她們強行把我的雙腿分開,呈現一個屈辱的M字形。

「屁股這麽白,這麽大,是個好生養的。」大媽用土語說著,我雖然聽不懂,但從她們拍打我臀肉的動作和淫蕩的笑聲中,我能猜到大概。

她們拿起一罐散發著刺鼻催情氣味的黑色油脂,開始往我的身上塗抹。

「唔……好熱……別……」

當那油脂塗抹在我的乳頭上時,我忍不住叫出了聲。那裡已經腫脹得像兩顆熟透的櫻桃,稍微一碰就電流亂竄。油脂順著我的胸口流下,一直塗滿了我的小腹,還有那個光潔溜溜的恥丘。

最可怕的是後面。

一個大媽挖了一大坨油脂,直接將粗糙的手指捅進了我的後穴。

「啊啊!」我尖叫著想要併攏雙腿,但卻被死死按住。

「放鬆點,新的母狗。」首領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這裡如果不弄鬆一點,待會兒可是會被撕裂的。」

那根手指在我的直腸裡肆意攪動,將那催情的油脂塗滿了每一寸腸壁。藥效加上局部的刺激,我的括約肌竟然真的像首領說的那樣,開始變得鬆軟、濕潤,甚至隨著手指的抽插,發出羞恥的「咕滋咕滋」的水聲。

這不是我……這不是我!我是男人!我最討厭黑鬼!

我在心裡瘋狂怒吼,試圖守住最後的心理防線。但我的身體卻在可恥地背叛我。前列腺被按壓的酸爽感,讓我那根已經縮小的肉芽竟然開始在那黑手的撥弄下,吐出了一股股透明的黏液。

「看啊,這小母狗流水了。」大媽把沾滿我腸液和油脂的手指伸到我面前,嘲笑道。

裝扮終於完成了。

我全身赤裸,塗滿了油亮的光澤,腰間掛著叮當作響的骨鍊,屁股後面拖著一條象徵著「從屬地位」的編織尾巴。我被迫跪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像一隻等待交配的母獸。

「祭典開始!」首領一聲高呼。

鼓點聲變得更加狂暴。

瑤瑤已經被戰士們抬了起來,像供奉女神一樣放在了祭壇的中央。她尖叫著,大笑著,主動去解開那些戰士胯下的葫蘆繩結。

而我,則被一條粗糙的麻繩套住了脖子,像條狗一樣被牽到了首領的腳邊。

首領解開了他腰間的繩子。

啪嗒。

那个巨大的葫蘆掉了下來。

隨之彈出的,是一根讓我靈魂都在顫抖的巨物。

那是一根真正的兇器。在火光的映照下,那根黑色的巨棒如同魔神降世,長度甚至超過了我的大腿,粗度更是駭人聽聞。上面盤踞的青筋像是一條條憤怒的蚯蚓,碩大的龜頭呈現出一種紫黑色,馬眼處正溢出濃稠的液體,散發著讓我頭暈目眩的腥臊味。

這就是……原始種族的天賦嗎?

在這根絕對暴力的陽具面前,我腦海中那些關於「文明」、「智商」、「種族優越感」的驕傲,瞬間顯得蒼白無力。

「舔它。」首領按著我的頭,聲音不容置疑。

我咬著牙,死死閉著嘴。我是有尊嚴的!我絕不……

啪!

首領直接掄起那根半勃起的巨屌,狠狠地抽在我的臉上。

那沉重的份量打得我眼冒金星,臉頰火辣辣的疼,嘴裡嘗到了一股鹹腥的味道——那是他的汗水和包皮垢的味道。

「不聽話的母狗,是要受罰的。」

他並沒有急著插入,而是抓起我的頭髮,將我的臉強行按在他濃密的陰毛叢中。那股濃烈的雄性氣息像毒氣一樣灌入我的肺部,讓我窒息,讓我反胃,卻又讓我體內的血液沸騰。

「看看你的女人。」首領指著前方。

我艱難地轉過頭。

我看見瑤瑤正騎在一個黑人戰士的身上,瘋狂地起伏。她的雙腿大張,雪白的肌膚和對方黝黑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她臉上帶著我從未見過的狂亂表情,口水橫流,大聲喊著:

「好大!好深!老公……你也快點吃啊!這才是真正的極品!黑人的精液是甜的!」

這句話成了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的心理防線崩潰了一角。一種自暴自棄的墮落感湧上心頭。既然都被當成女人了,既然瑤瑤都這麽享受……那我還堅持什麼?

首領似乎察覺到了我的動搖。他獰笑著,再次將那根巨物抵在我的唇邊。

「張嘴,含住我的『長矛』。如果你伺候得好,今晚也許我就只用這一根操你。如果你不乖……」他指了指周圍那十幾個虎視眈眈、胯下巨物早已勃發的戰士,「他們會一起把你撕碎。」

看著那根近在咫尺的、散發著恐怖熱力的黑屌,感受著身後那一群野獸貪婪的目光,以及體內因為藥物而燃燒的欲火……

我顫抖著,緩緩張開了嘴。

舌頭小心翼翼地探出,觸碰到了那如同岩石般堅硬、滾燙的龜頭。

好燙……好腥……

但我那卑賤的身體,竟然在這一刻,感到了一絲前所未有的、被強大雄性征服的……安心。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草棚的縫隙,像金色的利劍一樣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猛地驚醒,大腦有一瞬間的斷片。緊接著,昨晚那些瘋狂、淫亂、甚至稱得上是「非人」的記憶碎片,像潮水一樣洶湧而回。篝火、鼓點、黑色的肉牆、撕裂般的劇痛,還有……我自己那不知廉恥的求饒和呻吟。

「不……那不是我……」

我抱著頭,蜷縮在散發著霉味的乾草堆上,試圖用理智去否定這一切。

一定是那該死的「月之淚」!那裡面肯定有某種強力的致幻劑和催情成分,破壞了我的神經系統,讓我產生了幻覺,或者讓我暫時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對,就是這樣。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文明男性,我怎麼可能真的對一群未開化的黑人野蠻人發情?怎麼可能覺得被男人幹屁股是爽事?

這太荒謬了。那只是藥物反應,一種生理上的中毒現象。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找回作為「男人」的尊嚴和冷靜。我掙扎著想要坐起來,逃離這個鬼地方,帶著瑤瑤去大使館求助。

然而,當我腰部發力的那一瞬間——

「嘶——!」

一股鑽心的酸痛從下半身炸開,讓我慘叫一聲,重新癱軟在地上。那不僅僅是肌肉的拉傷,更是一種骨架被拆散後又勉強重組的錯位感。

最讓我崩潰的,是隨之而來的身體反饋。

隨著我的動作,我感覺到屁股後面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突然湧出了一股熱流。

「咕滋……」

一聲羞恥的水聲在安靜的草棚裡格外清晰。

我驚恐地伸手去摸。手上沾滿了黏膩、半乾涸的液體。那是混合了油脂、腸液,以及……海量的、屬於那些黑人的白色精液。它們已經在我的體內冷卻,變得像漿糊一樣,隨著我括約肌的鬆動,正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淌。

這不是幻覺。這是鐵一般的證據。

我的肚子依然鼓鼓囊囊的,像懷孕三四個月的孕婦。那裡面裝的不是孩子,而是昨晚那十幾個黑人戰士輪番灌注的「戰利品」。

我羞恥得滿臉通紅,想要夾緊屁股,把那些噁心的東西擋住。

可是……我夾不住。

那曾經緊緻的括約肌,經過昨晚一夜的暴行,已經徹底失去了彈性。它就像一個被撐壞的橡皮圈,無力地張著,變成了一個只會漏水的紅腫肉洞。

但最讓我感到恐懼的,不是疼痛,也不是失禁。

而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空虛感」**。

明明肚子裡裝滿了東西,明明屁眼已經紅腫不堪,但我卻覺得那裡「空」得發慌。

風從草棚的縫隙吹進來,吹過我那還掛著乾涸精斑的大腿根部,吹進那個無法閉合的洞口。那種涼意讓我渾身一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種空虛感是如此強烈,就像是身體裡原本長著的一塊骨頭被硬生生挖走了。

我的腸道在蠕動,在痙攣,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它們在懷念昨晚那種被粗大的異物填滿、撐開、碾壓的充實感。那種把內臟都擠開的飽脹感雖然痛苦,但卻能填補這種令人心慌的空洞。

現在,沒有了那根如同燒火棍一樣的巨屌塞在裡面,我的身體竟然感到了一種……被拋棄的寂寞。

「不……這太變態了……我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試圖打醒自己。

「老公,你醒啦?」

一個慵懶、沙啞,卻透著無限滿足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我轉過頭,看見瑤瑤正側臥在一張獸皮上。她身上還是赤裸的,皮膚上滿是青紫的指印和吻痕,那是狂歡夜留下的勳章。但她的氣色卻好得驚人,皮膚白裡透紅,散發著一種被徹底滋潤後的豔光。

她看著我,眼神裡沒有受害者的恐懼,反而帶著一種過來人的戲謔。

「你的屁股流出來了哦。」瑤瑤指了指我的身下,笑嘻嘻地說,「看來昨晚首領把你餵得很飽嘛。怎麼樣?藥效退了之後,是不是覺得身體有點……怪怪的?」

我咬著牙,羞憤地吼道:「瑤瑤!我們被強姦了!這不是開玩笑!我們要報警!我們……」

「報警?」瑤瑤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她爬過來,伸手摸了摸我那依然平坦、萎縮在叢林裡的下體,「算了吧老公。你現在這副樣子,報警了人家是把你當受害男性,還是當成一個被玩壞的變性人?」

她的話像刀子一樣紮進我的心裡。

「而且……」瑤瑤湊到我耳邊,手指輕輕戳了一下我那外翻的穴口,「你的嘴巴在說不要,但你的這裡……好像還在『吃』我的手指呢。」

我渾身一僵。

因為她說的是真的。當她的手指觸碰到我那紅腫的邊緣時,我的括約肌竟然本能地蠕動了一下,試圖將那根手指吸進去。雖然手指太細了,根本填不滿那巨大的空虛,但那種「想要被填滿」的生理反射,卻是騙不了人的。

「承認吧。」瑤瑤嫵媚地看著我,「以前我覺得你是個男人,是因為我沒見過真正的男人。現在……我覺得你做個姐妹也不錯。畢竟,我們現在都有了一個『無底洞』,都需要黑人的大肉棒才能堵住。」

「閉嘴!我不是!」

我推開她,狼狽地想要站起來。我要去找衣服,我要離開這裡。

就在這時,草棚的簾子被掀開了。

那個如噩夢般的身影——部落首領,走了進來。

清晨的陽光打在他那黝黑如鐵的肌肉上,他手裡拿著一根還滴著水的木棍,顯然是剛洗漱完。但他胯下那根猙獰的巨物,在晨勃的狀態下,竟然比昨晚還要恐怖,像一根衝天的黑色石柱,散發著駭人的熱量。

看到他的瞬間,我的大腦發出了「逃跑」的指令。

但我的身體卻僵住了。

那種令人窒息的「空虛感」,在看到那根巨屌的一刹那,竟然轉化成了一種強烈的、近乎飢渴的「期待」。

我的後穴開始瘋狂分泌腸液,那是身體在自動準備潤滑。肚子裡的那些精液似乎也因為主人的到來而變得滾燙。

我本該感到恐懼的。

但我發現,我的視線竟然無法從他那根大得不講道理的陽具上移開。我的大腦在說「快跑」,但我的膝蓋卻一軟,竟然控制不住地,緩緩地跪了下去。

就像是一個等待被重新塞住瓶塞的瓶子,我本能地撅起了屁股,將那個空虛、寒冷、急需填充的洞口,對準了那個能帶給我毀滅與新生的男人。

完了。

我知道,藥效也許退了。

但我的身體,已經回不去了。

在那之後的日子,是一場沒有盡頭的噩夢。

我淪為了部落公用的「肉便器」。他們甚至不再給我穿那羞辱性的女裝,而是讓我像隻牲畜一樣赤裸著,只在脖子上拴著一條繩子,白天被拴在圖騰柱下供人參觀、撫摸,晚上則被拖進不同的草棚,充當洩慾的工具。

然而,哪怕在如此絕望的境地,我那受過文明教育的大腦依然在尋找自救的機會。

經過幾天的觀察,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每當夜晚降臨,部落的男人們在準備「享用」女人(或者我)之前,都會喝一種裝在黑色陶罐裡的液體。那是和給我們喝的乳白色「月之淚」截然不同的東西——它呈現出深褐色,散發著一股濃烈的、如同烈酒般的辛辣氣味。

我親眼看到,那些原本就強壯的黑人戰士,喝下它後,眼睛會充血變紅,全身肌肉暴漲,胯下那根東西更會像吹氣球一樣膨脹到極限,變得堅硬如鐵,一整晚都不會疲軟。

那是「雄性的神藥」!

我心中燃起了一絲狂熱的希望。如果「月之淚」是讓人雌化的毒藥,那這個肯定就是補充雄性激素、讓人重振雄風的解藥!如果我也能喝到它,說不定我的身體就能恢復,那萎縮的陰莖就能重新長大,我也能有力氣帶著瑤瑤殺出一條血路!

機會終於來了。

那天午後,看守我的戰士喝醉了睡著了。我偷偷解開繩索,像做賊一樣溜進了存放祭品的草棚。我找到了那個黑色的陶罐,裡面還剩下半罐液體。

「上帝保佑……讓我變回男人吧!」

我沒有猶豫,舉起陶罐,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那液體苦澀、辛辣,像吞下了一把燒紅的刀子,順著食道一路燒到胃裡。

喝完後,我躲在草垛後面,焦急地等待著身體的反應。

很快,一股狂暴的熱流在小腹炸開。

「來了!」我激動得渾身發抖。

熱流直衝下體,我感覺到了久違的腫脹感。那種血液瘋狂湧入的感覺讓我欣喜若狂。我趕緊低下頭,期待著看到自己那根可憐的小肉芽重新變成昂首挺立的巨龍。

然而,現實卻給了我最殘酷的一擊。

我的陰莖……毫無變化。

它依然像個剝了皮的蠶蛹,縮在草叢裡,軟趴趴的,只有兩三厘米長。那股龐大的藥力並沒有流向海綿體,而是全部——一滴不剩地——灌注到了陰囊裡!

「唔……痛……好漲……」

我驚恐地捂住褲襠。只見我那原本因為雌化而緊縮的蛋蛋,此刻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瘋狂膨脹。

像充氣一樣。

核桃大……雞蛋大……網球大……

皮膚被撐得薄如蟬翼,上面青紫色的血管像樹根一樣暴起,透過皮膚甚至能看到裡面湧動的渾濁液體。那種沉甸甸的墜脹感讓我站都站不穩。

短短十分鐘,我的陰囊竟然腫脹到了葡萄柚大小!兩顆巨大的睾丸沉甸甸地垂在腿間,將那原本就短小的陰莖徹底擠沒了——現在從正面看,我甚至連那點肉芽都看不見了,只能看到一個巨大、醜陋、垂墜的肉袋子。

「不……這不對……為什麼會這樣……」

我絕望地托著那兩顆沈重的巨蛋,試圖把它們按回去,但剛一觸碰——

「啊~❤️」

一聲嬌媚入骨的呻吟,不受控制地從我嘴裡洩漏出來。

我嚇得趕緊捂住嘴。

太敏感了。這變異後的蛋蛋,竟然變成了我全身最敏感的性器官。手指輕輕的觸碰,哪怕只是皮膚的摩擦,傳遞到大腦的都不是疼痛,而是一種帶著電流般的、酥麻到腳趾蜷縮的極致快感。

而且,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

隨著這股快感的襲來,我感覺尿道口一熱。

滴答。

一滴濃稠的、乳白色的液體滴落在我的大腿上。緊接著是第二滴、第三滴……

根本止不住。

那藥力似乎把我的睾丸改造成了一個永不停歇的「精液工廠」。因為陰莖沒有勃起,沒有閥門的控制,這些過量生產的液體就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源源不斷地從那鬆軟的尿道口溢出。

我就像個漏水的容器,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白濁的液體滴滴答答地流淌,把我的大腿內側弄得一片狼藉,散發著濃烈的腥羶味。

「你在幹什麼?」

一個冷酷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渾身一僵,回過頭,只見首領正站在草棚門口,身邊跟著那個該死的嚮導。

首領看著我手裡捧著的巨大肉球,又看了看地上那個空了的陶罐,突然爆發出一陣大笑。

「他喝了『公牛之血』?」首領問嚮導。

嚮導憋著笑,翻譯道:「這蠢貨以為這是解藥。但他不知道,這是專門給擁有『長矛』的戰士喝的。如果沒有巨大的陽具來引導這股力量,所有的藥效都會堆積在囊袋裡。」

首領走了過來,蹲在我面前,眼神裡充滿了玩味。

「你沒有男人的根,卻貪心地喝了男人的藥。」首領伸出粗糙的大手,一把抓住了我那碩大無比的陰囊,「結果就是……你變成了一頭只會產奶的『公牛』。」

「不……別碰……」

我想要後退,但那沉重的蛋蛋墜著我,讓我動彈不得。

首領的手指開始用力。他不是溫柔地撫摸,而是像揉麵團一樣,粗暴地揉捏、擠壓那兩顆腫脹的巨球。

「啊啊啊!哈啊……主人……好麻……不行了……」

我崩潰了。那種被蹂躪的快感簡直比高潮還要強烈十倍。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雙眼翻白,口水失禁。

隨著他的揉捏,我尿道口的滴漏瞬間變成了噴湧。

噗滋……噗滋……

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像噴泉一樣湧出來,澆灌在首領的手上,流得滿地都是。

「看啊,多麼淫蕩的身體。」首領另一隻手拍打著我的臉,「你的蛋變大了,不是為了讓你有種,而是為了讓你更好地服侍我們。」

這時,瑤瑤也聞訊趕來了。

她看到我捧著兩個碩大肉球、精液流個不停的怪異模樣,眼睛竟然亮得嚇人。

「哇!老公,你的蛋蛋好可愛!好像兩顆大氣球!」

瑤瑤跪在地上,湊到我的胯下,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舐著我不斷溢出的精液。

「嗯……好濃……這藥讓你的精液變得好多……好像喝不完一樣……」

她抬起頭,滿嘴白濁,衝著首領媚笑道:「主人,以後不用擔心潤滑液不夠了。我老公這下面掛著兩個水龍頭呢,只要捏一捏他的蛋,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首領滿意地點點頭,宣判了我的新命運。

「把他帶去廣場。用繩子把他的這兩個球綁起來,吊在半空中。今後,每個路過的戰士,都可以隨意揉捏他的蛋,用他的『水』來潤滑他們的長矛。」

我癱軟在地上,聽著這個地獄般的判決。

我低頭看著自己那兩個已經變形成異物、還在不斷滴著恥辱液體的巨蛋,以及在那巨大陰影下徹底消失不見的陰莖。

我終於明白了。

我親手扼殺了變回男人的最後一絲可能。從現在起,我不僅是個沒有屌的母狗,還是一個掛著兩個巨大肉瘤、隨時隨地都在漏精的……怪物玩物。

「是……謝主人恩賜……」

我流著淚,在極致的快感與絕望中,顫抖著分開了腿,任由他們用粗麻繩套住了我那敏感至極的根部。

那根粗糙的麻繩勒緊了我陰囊的根部,將那兩顆沉重得如同灌了鉛的肉球懸吊在半空。

我被迫踮起腳尖,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的木樁上。全部的重量,幾乎都集中在那脆弱又敏感的陰囊繫帶上。重力的拉扯讓皮膚繃緊到了極限,那兩顆碩大的睾丸在重壓下變成了暗紫色,上面青筋暴起,彷彿隨時都會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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