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的秘密机器·续》

——《痒了一个月的小兔子》

一、后日谈：那一个月里的痒

第一次挨打后的第十二天，痕迹终于彻底褪去。

林栀却觉得空落落的。

她站在浴室镜子前，把睡裙掀到腰上，雪白的臀部又恢复成了十六岁少女该有的柔软圆润，连一点印子都没有了。

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软软的，一点都不疼。

可她却突然红了眼眶。

那种疼不见了。

那种被填满、被管教、被彻底“教训”过的踏实感，也不见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她像被种下了一颗种子。

上课走神时，会突然想起机器“啪”地一声落在屁股上的幻觉；

夜里写作业写到凌晨，腰酸得直不起来，她就忍不住想，如果现在有人把她按在书桌上打一顿，她一定能立刻精神百倍；

甚至体育课跑八百米，跑到第四圈腿软的时候，她脑子里冒出的念头居然是：要是现在有人拿藤条抽我，我肯定能跑进三分半。

她开始频繁地看那段41分钟的录屏。

每次看完，脸都烫得能煎鸡蛋，下身也湿得一塌糊涂。

她羞耻得要命，却又像中了毒一样停不下来。

直到第三十天的晚上。

班里老师把下周校庆的黑板报任务交给她，她却因为月考复习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老师当着全班的面语气平静却冰冷地说：“林栀，你平时最让我放心，这次怎么回事？”

那一瞬间，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不是因为被批评，而是因为强烈的自责——

我又犯错了。

我又需要被管教了。

那天放学，她没回家，直接去了星冠酒店。

二、第二次：一个月后的重逢

她这次换了一套衣服：

白色短袖水手服，海军蓝领片与领结；灰色百褶裙比上次短两厘米，刚好盖住大腿根；

双马尾扎得高高的，两侧各多了一个樱粉色的缎带蝴蝶结，发尾微卷；

最下面是纯白过膝丝袜，厚底黑色小皮鞋，鞋面有两颗银色小扣，走路叮叮当当。

她背着兔子帆布包，手里还攥着一张A4纸——

上面是她亲手写的检讨书：

《林栀12月自责清单：1.忘记老师交代的黑板报 2.夜里偷偷看不健康视频 3.对妈妈说了三次谎……请求严厉管教》

电梯门一到88层，她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

淡淡的皮革味、金属味、还有上次留下的自己洗发水的清甜味道，像某种隐秘的暗号，瞬间把她拉回上次的记忆。

腿一下子就软了。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机器却升级了。

新的SSM-09型，趴垫是暖米色的真皮，恒温37℃，软得像云；

束缚带也改成了内置绒面的磁吸式，只束手腕、腰部、膝盖上方，膝盖以下和头部完全悬空，形成一个120°的倒V；

正前方依旧是那块巨大的曲面屏幕，只是现在多了侧面特写和俯拍。

林栀站在机器前，深吸一口气。

她先把帆布包放在一旁，蹲下来解鞋带。

厚底小皮鞋被整齐地并排摆好，鞋口里飘出一点少女脚汗混着皮革的淡淡气味，她脸红了一下。

接着，她把过膝白丝袜的蕾丝边往上提了提，确保不会滑落。

最后，她背对机器，双手揪着裙摆慢慢掀到腰上。

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时，她还是羞耻得浑身发抖，但比上次镇定了许多。

纯白棉质小内裤被一点点褪到膝盖时，她甚至主动弯下腰，把内裤彻底脱下来，两只脚尖交替踩着袜尖，完整地把内裤脱下。

她把那条带着体温的小布料对折，再对折，叠成小小方块，放在鞋子上方的小置物架上。

做完这一切，她的脸已经红到耳尖，却又有一种奇异的从容——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要被管教。

她爬上机器。

暖暖的真皮垫子贴上小腹和胸口时，她舒服得轻轻叹了口气。

磁吸束缚“咔哒”一声锁死，手腕、腰、膝盖上方被牢牢固定。

液压柱缓缓升起，她的双腿立刻呈倒V悬空，膝盖以下完全失去支撑。

过膝白丝包裹的小腿在空中微微颤抖，厚底小皮鞋早已脱掉，雪白的脚掌和脚趾因为紧张而蜷缩，丝袜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因为倒V姿势，水手服上衣受重力自然下滑，露出整个后背大半，海军蓝的领片滑到肩胛骨，蝴蝶结发饰随着头发垂落，在脸侧轻轻晃动。

屏幕亮起。

正中间是她光溜溜的屁股——一个月没挨打，又恢复成了雪白圆润，像两团刚蒸好的年糕。

下方跳出参数：

【等级：B+（深红微紫，轻微表皮破损，无流血）】

【工具顺序：1.宽紫檀木板×100下 2.竹戒尺×60下 3.短柄皮鞭×20下（收尾）】

【预计时长：52分钟】

【附加服务：惩罚后光屁股罚跪30分钟（大幅度动作+5戒尺/次，结算后执行）】

她小声地、带着哭腔说了一句：“……请、请严厉地惩罚我。”

三.紫檀木板·第1下到第100下（23分钟)

0秒

她屏住呼吸，鼻腔里全是自己的味道：

草莓洗发水的残甜、刚脱下的纯棉内裤留在空气里那一点点温热的少女腥甜、37℃真皮垫散出的皮革与消毒水味。

心里却在轻轻地说：

“对不起，我又犯错了……请你惩罚我。”

第1下

“啪——！！！”

木板砸下来的瞬间，她先感觉到空气被撕开，风压压迫臀峰，像有人用滚烫的铁掌猛地按住她。

0.1秒后，皮肤被压扁，臀肉向四周挤开，发出极轻的“噗”一声湿响。

0.3秒后，疼痛才真正爆炸，从接触点炸成一朵巨大的火莲，顺着神经一路烧进尾椎骨，再冲上大脑。

她听见自己耳膜里“嗡”的一声，像有人在她颅骨里敲钟。

“啊——！！！”

那声尖叫里带着撕心裂肺的委屈、带着对自己的失望老师的愧疚、带着对妈妈撒谎的负罪感，更带着十六年来第一次被真正“看见”的战栗。

眼泪倒流，顺着额头爬进头发，冰凉的液体爬过滚烫的皮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她低头，看见自己悬空的小腿在剧烈颤抖，白丝被冷汗浸得半透明，脚趾蜷成一团，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心里却在哭着说：

疼……好疼……可是……谢谢你看见我犯的错。

第8下

每一下间隔2.5秒，足够她把疼痛完整地尝一遍：

先是钝重的压迫→撕裂般的灼烧→火辣辣的余韵→凉风灌进伤口→新一轮压迫。

她闻到自己身上越来越浓的汗味，混着少女特有的奶香，变成一种潮湿、甜腥、带着羞耻的味道。

鼻尖全是自己哭得太狠喷出的鼻涕咸湿味。

心里却在轻轻地笑：

原来被打，是这种味道啊……原来我真的是个坏孩子啊……

第27下

连续三下落在同一处。

她听见自己皮肤发出极轻的“嘶啦”一声，像熟透的桃子被拍裂。

疼痛瞬间升级成撕裂，她尖叫到破音，喉咙里尝到铁锈味。

可就在那一刻，她心里某个地方突然塌陷了，又突然被填满：

原来有人愿意为我疼这么久……原来犯错真的会被惩罚……原来我不是被宠坏的、没人敢管的乖女孩……原来我也可以被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教训……

谢谢……谢谢你替我把“乖”这个壳打碎了。

第55下

颜色已经深到像熟透的李子。

她哭得睫毛黏成一缕一缕，樱粉色蝴蝶结被泪水浸透，沉甸甸地贴在脸颊。

她盯着屏幕里自己肿得发亮的臀肉，忽然生出一种近乎宗教般的虔诚：

如果这就是赎罪，那我愿意每个月都来。

如果这就是被爱的方式，那我愿意一辈子都当坏孩子。

第100下

机器蓄力，最后一下几乎是砸下来的。

“啪——！！！”

她听见自己臀肉深处发出“噗滋”一声闷响，像真的裂开了。

疼痛炸到顶点的一瞬间，眼前白光一闪，耳鸣盖过一切，鼻腔里全是血腥味、汗味、少女体香混合的浓烈气味。

然后疼痛回落，只剩火烧火燎的余韵，和一种被掏空的、彻底被原谅的轻松。

她在心里轻轻地说：

结束了……我被管教过了……我现在很乖了……

四.竹戒尺·第1下到第60下（16分钟)

戒尺出现时，她已经哭到近乎平静。

那种平静不是不疼，而是疼到深处，反而生出一种安宁。

她甚至主动把屁股又往后送了一点点，像在说：

来吧，我准备好了。

第1下

“啪！！！”

声音尖得像刀片划破玻璃。

窄窄的戒尺像烧红的针，一针扎进已经破皮的肉里。

她没有尖叫，只是发出一声极长的、带着鼻音的呜咽。

疼痛是锐利的、钻心的，却又奇异地带着一种“终于等到你”的亲昵。

她在心里轻声说：

对不起，我忘了黑板报……这一下，是给老师的。

第19下

抽在大腿根最嫩的那块肉。

她疼得全身痉挛，一小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滴在丝袜脚背，把白丝染成半透明。

她羞耻得想死，却又在羞耻里尝到一种扭曲的甜：

原来连这里都会被惩罚……原来连最脏最隐秘的地方，也会被看见、会被教训……

原来我连这里都是你的。

第40下

戒尺交叉成“米”字形。

每一下都精准地压在旧痕上，像在给伤口盖章。

她哭着哭着，忽然笑了，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嘴角却弯出一个极小极小的弧度。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林栀，你看，你终于有人管了。

哪怕是一台冷冰冰的机器，也愿意花整整五十二分钟，只为你一个人，把你打到哭到失禁。

这不就是你一直求而不得的“被重视”吗？

第60下

最后一记落下时，她没有挣扎，只是轻轻地、像哄小孩一样，在心里对自己说：

好了，不疼了。

林栀被管教过了。

林栀现在干干净净了。

五.九尾皮鞭·第1下到第20下（9分钟)

皮鞭挥下的第一下，空气被撕成九股。

“嗖——啪！！！”

九条尾端同时咬进肉里，她听见自己皮肤发出九声极轻的“噗嗤”，像九根针扎进熟透的果肉。

疼痛不再是疼，而是九股不同的频率同时震颤，有的钻心，有的灼烧，有的像电流直冲脑门。

她哭到失声，只剩喉咙里破碎的抽气声。

可就是在这一刻，她心里突然懂了：

原来被打到最疼的时候，人是不会死的。

原来被看见最羞耻、最不堪、最扭曲的一面时，世界也不会塌。

原来我可以这么脏、这么下贱、变态，却依旧被允许活下去，甚至被允许被原谅。

第10下到第19下

她开始在心里默数，一下一下，像念经：

对不起……我又撒谎了……

对不起……我又偷偷看视频了……

对不起……我让妈妈担心了……

对不起……我不是好女孩……

对不起……我想要这种疼……

第20下

最后一鞭落下时，她没有再叫。

她只是发出一声极长的、带着哭腔的叹息，像把这一个月所有的痒、所有的自责、所有的渴望，全都叹了出去。

然后她在心里，带着满脸鼻涕眼泪，却无比虔诚地说：

谢谢你看见我。

谢谢你愿意为我疼。

谢谢你把我打得这么碎，却又把我拼得这么完整。

谢谢你让我知道，原来被爱，是这种滚烫的、血淋淋的、却又甜到发腻的感觉。

六.罚跪

跪上去的第一秒，火烧的臀肉接触冷空气，像被泼了一桶冰水又泼了一桶油。

她疼得浑身战栗，却在心里轻轻地说：

没关系，我愿意。

这是我应得的。

每挨一记追加戒尺，她就把自己又往“坏孩子”的深渊里推一点，又把自己往“被爱”的光里拉一点。

到第8记追加时，她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幸福。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屁股后面全是火，前面全是泪，可心里却像被灌满了温水，那种水是咸的，却又甜得发腻。

最后一记戒尺落下时，她整个人往前一栽，额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哭到干呕，却在剧痛里尝到一种近乎高潮后的空茫与安宁。

她在心里，带着满脸狼狈，却无比认真地说了最后一句：

“林栀今天被管教过了。”

“林栀现在很乖很乖了。”

“林栀……被爱过了。”

30分钟结束的提示音响起时，她没有立刻爬起来。

她又多跪了一分钟。

不是因为还想被打，而是因为她想把这种“被看见、被在乎、被狠狠疼爱到灵魂颤抖”的感觉，再多留一秒。

然后她才慢慢爬起来，膝盖全是红印，屁股疼得几乎失去知觉。

可她弯下腰捡起那条叠得方方正正的小内裤时，嘴角却翘了起来。

像所有被父母打完屁股后、终于被抱在怀里的小孩一样。

她一瘸一拐地走出88层时，天快亮了。

凌晨四点的风很冷，冷到骨头里。

可她把脸埋进围巾里，眼泪混着鼻涕，把围巾打湿了一大片，却笑得像个傻子。

因为她知道：

下次，只要她再痒、再自责、再想被看见，

她就还会回来。

因为这里有一台机器，永远不会说“你怎么这么不乖”，

它只会用最疼最疼的方式告诉她：

“我在。”

“我看见你了。”

“回来吧，坏孩子。”

“回来让我把你打哭，再把你抱在怀里。”

而她，

心甘情愿，

一辈子都当这个坏孩子。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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