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四十五，舊體育館三樓的走廊只剩空調的嗡鳴。

瑜珈社的練習剛結束，社員們三三兩兩離開，笑鬧聲漸漸遠去。

漣靠在門外牆邊，水瓶轉得飛快。

他今天沒去游泳館，腦子裡全是那天姜杳在鏡子前被壓成弓形的腰、灰紫長髮散在墊子上、指尖沾著自己精液時那副冷到發燙的表情。

於是他來了。

最後一個社員關門前朝他揮手：「社長還在裡面收墊子喔！」

門「咔」地掩上，走廊徹底安靜。

漣推門進去，反手落鎖。

教室只剩一盞暖黃壁燈還亮著。

姜杳跪坐在最裡面那張墊子上，背對著門，把最後一疊瑜珈磚疊好。

灰紫長髮綁成低馬尾，瑜珈褲勒得臀線過分漂亮，背脊因為彎腰的動作繃出一道優雅的弧。

她聽見聲音，沒回頭，語氣淡得像冰：

「門沒鎖好嗎？」

漣兩步逼近，影子整個罩住她。

他從後面俯身抱住姜杳，雙臂穿過她腰際，手掌精準貼上被運動內衣壓得扁扁的胸口，掌心滾燙得像烙鐵，卻只是靜靜貼著，沒揉，只讓她感覺到那股熱度一路燒進皮膚。

「……幹嘛。」

姜杳背脊僵直，聲音還是那副冷淡的調子，可耳尖已經紅得透明。

漣把下巴擱進她肩窩，鼻尖蹭過她耳後最敏感的那一小塊皮膚，啞聲笑得黏膩：

「怎麼不理我？嗯？」

熱氣噴在她耳廓，惹得她肩線輕輕一顫。

姜杳把最後一塊瑜珈磚放好，拍掉手上的灰，語氣淡而兇：「你來幹嘛，我用膝蓋想都知道。」

話雖狠，尾音卻不自覺發軟。

漣低笑，胸腔震動貼著她背脊，像鼓點敲進骨頭裡。

「既然知道，就別浪費時間。」

話音落下，手掌猛地往下一滑，勾住瑜珈褲腰頭，連同內褲一併扯到膝彎，扯下來丟到旁邊。

姜杳還來不及回頭，就被他壓進墊子裡。

鏡子正對著她，冷白膝蓋陷進軟墊，臀高高翹起，灰紫長髮嘩啦散了一背，運動內衣被粗暴推到鎖骨上方，胸扣「啪」地彈開。

漣單膝跪進她腿間，拉鍊一拉，硬得發紫的性器直接抵住那條緊閉的粉縫，頂端已經亮晶晶。

「學姐，今天有沒有想我？」

他聲音啞得發黏，故意用頂端在那條緊閉的縫上來回碾磨，濕亮的水聲黏膩得讓人牙酸。

姜杳咬緊下唇，耳尖紅得滴血，硬是把所有聲音吞回喉嚨，只把臉倔強地偏開。

下一秒，漣腰猛地一沉，整根沒入。

粗硬的東西像燒紅的鐵，一下撐開所有褶皺，狠狠撞到最深處，頂端直接碾過昨晚被操得發軟的那一點。

「嗚……！」

姜杳瞬間弓背，灰紫長髮甩成凌亂的浪，指尖在墊子上抓出五道深深的痕，膝蓋往前一滑，差點跪不穩。

漣扣住她腰，開始從後面狠狠撞進去，每一次都退到只剩頂端，再整根撞進，撞得她臀肉「啪啪」作響，冷白臀浪一層層蕩開。

鏡子裡的畫面淫靡得過分：她被迫翹著臀，灰紫長髮黏在汗濕的背上，像被撕碎的絲綢，乳尖在空氣裡顫得發紅。

「太深了……嗚……停下……」

姜杳嗓音啞得破碎，尾音被撞得支離破碎，透明液體已經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

不到五分鐘，她腿根猛地繃直，穴口一縮一縮地絞他，哭著高潮：「不要……停下……我受不了了……」

漣沒給她喘息，直接把她抱起來，讓她面對鏡子坐在他腿上。

性器再次整根頂進去，因為坐姿插得更深，頂端直接抵在最敏感的那一點，像要把她釘死。

「看著。」

他啞聲命令，手掌按在她小腹，逼她看鏡子裡自己被貫穿的畫面，指腹還故意往下壓，讓那根東西的輪廓在平坦的小腹上顯得更明顯。

姜杳眼尾通紅，哭著搖頭：「不要看……嗚……變態……你放開……」

可下巴被他扣住強迫抬頭，鏡子裡的自己被幹得眼尾通紅，乳尖顫得厲害，灰紫長髮黏在冷白皮膚上，穴口被撐得又紅又腫，進出的輪廓清晰可見。

第二波高潮來得更快，她尖叫著噴了出來，一股熱流直接濺在鏡子上，嘩啦啦順著玻璃往下流。

漣低吼一聲，扣住她腰狠狠頂進最深處，滾燙的精液一股股灌進去，燙得她又洩了一次，整個人軟得只剩喘息，灰紫長髮黏在汗濕的臉側，像被雨淋濕的紫羅蘭。

他卻沒停。

漣單手托住她臀，另一手扣住她後腰，直接把癱軟的姜杳轉過來面對面抱起。

性器「噗滋」一聲再次插進還在收縮的穴口，帶出大股混濁的白液，順著她腿根往下淌。

姜杳雙腿無力地纏在他腰上，膝蓋全是汗，灰紫長髮黏在汗濕的背上，像濕透的墨。

她哭得一抽一抽，聲音啞得幾乎聽不清：「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漣……饒了我……我會壞掉……」

漣低頭咬住她耳尖，牙齒輕輕磨過那塊軟骨，啞聲：「再一次。」

胯下卻毫不留情地往上頂，每一下都撞得她胸口亂顫，乳尖在他滾燙的胸肌上磨得通紅，發出細碎的「啪啪」聲。

姜杳的哭聲被頂得斷斷續續，變成一連串細碎的嗚咽：「嗚……不要……太深了……要死了……」

她越哭，他頂得越狠，像是要把她的哭聲一併撞碎。

第三次高潮來得又快又猛，她整個人失神地仰頭，灰紫長髮往後甩成一道弧，透明液體混著精液嘩啦啦往下滴，滴在瑜珈墊上，瞬間暈開大片深色水漬。

穴口瘋狂收縮絞緊他，像要把他最後一點力氣也榨乾。

漣終於低吼一聲，扣住她臀狠狠頂進最深處，第三發濃稠的精液一股股灌進去，量多得瞬間溢滿，順著她腿根往下流，把冷白大腿染得一片狼藉，像被潑了奶。

姜杳徹底癱軟，連手指都抬不起來，眼尾通紅，睫毛上全是淚，呼吸細得像要斷掉。

漣把她輕輕放回墊子，單膝跪在她身側，親手把那條濕透的內褲拉回原位，腰頭拉到最頂，再一寸寸把瑜珈褲提好，拉鍊「嘶」地拉上。

運動內衣扣好時，他低頭含住她還在顫的乳尖，舌尖掃了一圈才鬆開。

最後把散亂的灰紫長髮攏到身後，重新紮成低馬尾，指尖順過她汗濕的髮尾，像在撫一匹剛被馴服的馬。

每穿好一件，他就低頭親她一下：唇角、鎖骨、乳尖，最後落在汗濕的額頭。

做完這些，他才啞聲笑，嗓音低得黏膩：

「乖。」

像蓋了最後一個章。

穿好後，他直接把人打橫抱起，往門口走。

姜杳窩在他懷裡，聲音啞得不像話：

「……去哪……」

漣低頭吻了吻她汗濕的鬢角，語氣理所當然：

「回我宿舍。」

停頓半秒，補了一句，

「今晚不睡了。」

門被推開，走廊空蕩蕩的。

漣抱著她往樓下走，灰紫長髮從他臂彎起的臂彎垂下來，在昏黃燈光裡晃啊晃。

宿舍門「砰」地關上，漣直接把姜杳抵在門板上，低頭狠狠吻住她。

舌尖撬開她牙關，掃過上顎，帶著薄荷與汗味的氣息一股腦灌進來，把她所有抗議全吞進喉嚨。

姜杳還在喘，雙手推他胸口：「放開……你他媽……」

話沒說完，運動內衣肩帶「嘶啦」一聲被扯斷，灰紫長髮嘩啦散了一背，像瀑布砸在冷白皮膚上。

不到三十秒，她就被剝得一絲不掛。

冷氣吹過，冷白皮膚瞬間起了一層細汗，乳尖挺立成兩顆小紅豆，顫得厲害。

漣三兩下脫光自己，硬得發紫的性器抵在她腿根，青筋盤繞，頂端已經亮晶晶。

「學姐，今晚認輸之前，不准睡。」

他啞聲說完，直接把姜杳打橫抱起，兩步扔到床上。

膝蓋強硬地頂開她並攏的雙腿，腰一沉，整根沒入，粗硬的東西瞬間撐開還在顫抖的內壁，頂端狠狠撞進最深處。

「嗚……！」

姜杳瞬間弓背，灰紫長髮嘩啦散了一枕，指尖死死揪住床單，指節泛白，嗓音冷得發抖：「王八蛋……慢點……會壞掉……漣……你混蛋……」

尾音直接被他猛地往裡一頂撞碎，變成短促的哭腔。

漣低笑，俯身咬住她耳垂，牙齒輕輕磨過那塊軟骨，啞聲黏膩：「壞掉也沒關係，反正今晚是我的。」

胯下半分不慢，每一次都退到只剩頂端，再狠狠全根撞進，撞得床板吱嘎作響，像要散架，撞得她冷白臀肉一層層泛起紅痕。

「太深了……嗚……不要……」

姜杳的哭聲被頂得斷斷續續，眼尾迅速泛紅，淚水順著太陽穴滑進髮絲，腿根控制不住地顫抖。

黏膩的水聲在宿舍裡被放大，嘩啦嘩啦，每一下撞擊都帶出細微的「噗滋」聲，淫靡得要命。

不到八分鐘，她猛地繃緊背脊，腿根死死夾住他腰，穴口瘋狂收縮，一股熱流直接噴了出來，噴了他滿腹肌，順著腹肌溝往下淌。

姜杳哭得眼尾通紅，聲音啞得破碎：「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漣……饒了我……」

可那句話剛出口，又被他狠狠往上一頂，撞得她哭聲直接變成失控的尖叫。

漣沒停，單手扣住她腰直接把她翻過去，按成跪姿。

灰紫長髮被他一把攥住當韁繩，往後狠狠一扯，迫得她仰起頭，冷白脖頸繃出脆弱的弧線。

下一秒，性器從後面整根貫穿，「噗滋」一聲帶出先前殘留的精液，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淌。

「嗚……！」

姜杳膝蓋往前一滑，差點趴塌，被他拽著頭髮硬生生拉回來。

每一次都退到只剩頂端，再整根撞進，撞得她臀肉「啪啪」作響，膝蓋在床單上磨出一道道紅痕，往前爬都爬不穩。

「操……你有病……饒了我……漣……我真的不行了……」

她嗓子已經喊啞，聲音斷得七零八落，眼淚順著鼻尖往下滴，砸在床單上暈開深色小點。

漣俯身貼著她汗濕的背，胸膛緊壓她背脊，啞聲貼在她耳後笑：「還沒認輸？」

說完猛地抱起她，兩步抵到牆邊。

背脊貼上冰涼的牆面，前胸卻被他滾燙的胸膛死死擠壓，姜杳瞬間被折成一弓。

站立托舉位，性器整根頂進去，因為重力插得更深，頂端直接碾過最敏感的那塊軟肉。

「嗚啊啊……！」

她雙腿無力地纏在他腰上，腳尖繃直，灰紫長髮黏在冷白肩頭，哭得一抽一抽：「腿軟了……放我下來……你他媽不是人……漣……要死了……」

眼淚混著汗水往下掉，順著鎖骨滑進兩人緊貼的縫隙。

漣低頭咬住她鎖骨最明顯的那塊骨頭，牙齒用力，留下一個鮮紅牙印，胯下卻更狠地往上頂。

「再叫大聲一點。」

每一下都撞得她胸口亂顫，乳尖在他胸肌上磨得通紅，發出細碎的「啪啪」聲，牆面都被撞得輕顫。

姜杳的哭聲被頂得支離破碎，最後只剩氣音：「嗚……救命……真的要壞掉了……」

下一秒，漣抱著她走到書桌前，膝蓋一頂把她抵在桌沿。

全身鏡正對著她，他讓她雙腿大開坐在桌邊，自己站在她腿間，性器整根頂進去，撞得書桌「砰砰」直晃。

「看著。」

他扣住她下巴，逼她直視鏡子。

鏡子裡的姜杳眼尾通紅，冷白皮膚全是紅痕，指痕、牙印、吻痕交錯，像被撕碎的紙。

穴口被撐得又紅又腫，粗硬的東西進出時帶出大股混濁白液，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滴，在木地板上砸出「嗒嗒」細響。

「變態……不要看……嗚……閉眼……」

她哭得斷斷續續，聲音被撞得七零八落，可眼睛卻被他強迫睜開，只能看著自己被幹到失神的模樣：灰紫長髮黏在汗濕的臉側，乳尖顫得厲害，腿根全是亮晶晶的水痕。

漣把她抱回床上，直接壓成傳教士位，膝蓋頂開她已經合不攏的腿，胯下瘋狂衝刺。

床板被撞得吱呀作響，像下一秒就要散架。

每一下都又深又狠，頂端狠狠碾過最敏感的那一點，撞得她整個人往床頭滑。

「我認輸……我認輸了……饒了我……真的不行了……漣……求你……」

姜杳徹底崩潰，哭喊得嗓子都啞了，眼淚順著太陽穴滑進髮絲，灰紫長髮被淚水浸得更深。

漣低吼一聲，扣住她腰狠狠頂進最深處，最後一發濃稠的精液一股股灌進去，量多得瞬間溢滿，順著交合處嘩啦啦往外淌，把床單浸出大片深色水漬。

姜杳被燙得又洩了一次，腿根繃得筆直，穴口一陣陣抽搐，透明液體混著精液一起噴出來，濺在他小腹上。

她整個人軟成一灘水，連手指都抬不起來，只剩斷斷續續的抽氣聲，胸口劇烈起伏，灰紫長髮散了一床，像被暴雨打濕的紫羅蘭。

漣俯身吻掉她眼角的淚，啞聲貼著她耳廓：

「乖，現在真的結束了。」

漣俯身吻掉她眼角的淚，啞聲笑：「乖，現在可以睡了。」

說完把她抱進懷裡，灰紫長髮散在他臂彎，像一灘融化的夜色。

漣抱起癱軟得像布偶的姜杳，兩步進浴室。

熱水嘩啦啦開，霧氣瞬間蒸騰，他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坐好，那根還硬得發燙的東西仍深深埋在她體內，一跳一跳地往外擠著混濁的白液。

姜杳腿軟得完全夾不住，灰紫長髮黏在冷白肩頭，哭得嗓子都啞了：「你他媽還要……我真的不行了……」

她抬手想捶他，手臂卻軟綿綿地垂下去，只剩指尖在他胸口劃出幾道無力的紅痕。

漣低頭咬住她那腫脹的乳頭，牙齒輕輕磨，啞聲笑得殘忍：「洗乾淨再睡。」

說完腰開始動，一下一下往上頂，每一次都頂得水花四濺，撞擊聲混著熱水聲在狹小的浴室裡被放大，啪啪啪，黏膩又響亮。

「嗚……不要……漣……饒了我……」

姜杳的哭聲被頂得斷斷續續，眼淚混著熱水往下掉，灰紫長髮黏在臉側，像被雨打濕的紫羅蘭。

她越哭，穴口縮得越緊，反而把漣逼得更快、更狠。

不到兩分鐘，她又一次高潮，腿根繃得筆直，一股熱流直接噴了出來，混著水流嘩啦啦往下沖。

漣悶哼一聲，扣住她腰狠狠頂進最深處，最後一發濃稠的精液一股股灌進去，量多得瞬間溢滿，被熱水沖得四處飛濺。

姜杳連哭都沒力氣了，只剩細細的嗚咽，聲音啞得幾乎聽不見：「……壞掉了……真的壞掉了……」

漣終於滿意，關掉水，用最大的浴巾把她整個人包起來，像包一隻濕透的貓，抱回床上。

他從後面環住她赤裸的身體，下巴擱進她肩窩，掌心貼著她還在輕顫的小腹，低聲哄：

「乖，睡吧。」

姜杳癱在他懷裡，灰紫長髮散在他臂彎，聲音啞得只剩氣音：

「……王八蛋……明天起不來你背我……」

尾音軟得不像話，像撒嬌。

漣低笑，吻了吻她汗濕的後頸：「好，我背。」

說完收緊手臂，把她整個人嵌進懷裡，掌心覆在她小腹，像要把剛射進去的所有東西都按回去。

燈熄了。

宿舍徹底安靜，只剩兩人交纏的呼吸。

姜杳腿間還在輕顫，殘留的精液被體溫焐得又往外滲了一點，把床單浸得濕黏。

她閉上眼，耳尖紅得透明，小聲罵了最後一句：

「……操……真的要死了……」

漣聽見，低笑一聲，吻了吻她後頸的咬痕，沒再說話。

窗外月亮很亮，照進來落在兩人重疊的影子。

一夜，終於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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