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十七，瑜珈社練習剛結束。

舊體育館三樓走廊安靜得只剩空調嗡嗡聲，其他社員收拾墊子、聊天、陸續離開。

漣靠在門外牆邊，單手轉著泳隊水瓶，像是剛好路過，實際已經在這裡等了十分鐘。

最後一個社員揮手說再見，門「咔」地被帶上。

教室裡只剩姜杳一個人。

她跪坐在墊子上，低頭把長髮攏到耳後，用毛巾慢慢擦脖子與鎖骨間的汗。

灰紫色瑜珈褲還貼在腿上，汗濕的地方透出淡淡膚色，兩片臀肉中間那道細縫的輪廓在暖燈下若隱若現。

漣推門進去，反手把門鎖上。

聲音很輕，卻在空蕩的教室裡格外清晰。

姜杳抬眼，視線冷淡地掃過他，沒說話，繼續擦汗。

漣把水瓶放到窗台，慢條斯理走近，停在她墊子前半步。

他單膝蹲下，與她平視，聲音壓得很低：

「社長剛剛的下犬式，腰再塌一點會更好看。」

姜杳動作沒停，毛巾從鎖骨滑到胸口，語氣淡得聽不出情緒：

「有意見可以留紙條，社團信箱在門口。」

漣低笑，伸手，指尖勾住她手裡的毛巾，輕輕一扯。

毛巾被抽走，露出她被汗浸得半透的運動內衣，胸前兩點小小的形狀在冷氣裡迅速挺立。

姜杳眉尾終於動了一下，卻還是沒躲，只抬眼看他：

「你想幹嘛？」

漣沒立刻回答。

他把毛巾丟到一旁，掌心貼上她後腰，拇指順著脊椎溝慢慢往下壓。

「想幹妳。」

三個字說得直白，聲音啞得發黏。

姜杳的腰被他壓得自然塌下去，臀部微微後翹，瑜珈褲布料瞬間勒得更緊。

她呼吸亂了一瞬，卻冷笑：

「這裡有監視器。」

漣側頭看了眼牆角那顆紅燈早滅的攝影機，笑得痞：

「昨晚就壞了，我親手弄的。」

姜杳終於抬手，扣住他作亂的手腕，力道不大，卻讓他停住。

她盯著他，眼尾那顆淚痣在燈下像一滴墨：

「漣，你最好想清楚。」

「我在這間學校四年，從來沒人敢在這裡碰我。」

漣俯身，鼻尖幾乎貼上她的，熱氣噴在她唇上：

「那就從今天開始。」

他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低頭直接吻住她。

不是試探，是掠奪。舌尖強硬撬開她的牙關，帶著剛運動完的滾燙熱度與侵略性，長驅直入，勾住她試圖躲閃的舌尖就往自己嘴裡帶，吸得啾啾作響。

姜杳起初整個人僵得像塊冰，兩秒後才崩潰似的緩緩閉眼，手指從死死扣住他手腕，變成揪住他汗濕的背心前襟，指節泛白，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

漣的掌心順著她後腰往下，隔著那層薄得可憐的瑜珈褲覆上飽滿的臀弧，指腹用力一揉，布料瞬間陷進縫裡，把早已濕透的輪廓完整勾勒出來，連兩片軟肉的形狀都清晰可見。

姜杳從喉嚨深處滾出一聲悶哼，「嗯……」，腿根本能夾緊，卻反而把他的手指夾得更深，濕意透過布料直接染濕他指腹。

他退開一點點距離，拇指擦過她被吻得微腫的下唇，聲音啞得發狠：

「社長，墊子借我用一下。」

不等她回答，他直接彎腰把她打橫抱起，兩步就放到最中間那張乾淨的瑜珈墊上。

姜杳仰躺下去，長髮散了一地，像一灘化開的墨，胸口劇烈起伏，運動內衣被汗水貼在身上，乳尖的形狀若隱若現。

漣單膝跪進她腿間，俯身壓下去，高大的影子把她整個罩住。

姜杳閉上眼，指尖深深蜷進墊子，耳尖紅得滴血，卻始終沒說「停」。

漣低頭，吻落在她鎖骨最凹的那一點，舌尖輕輕掃過，聲音低得極輕，像貼在她耳膜上：

「學姐，腿張開。」

他單膝跪著，先一把扯掉她那件被汗浸透的運動內衣，灰紫瑜珈褲連同內褲一起往下剝。

布料滑過大腿時發出細碎的「嘩啦」水聲，露出冷白到晃眼的皮膚，和早已濕得發亮的粉色細縫，兩片軟肉腫得晶瑩，水絲拉得老長。

姜杳的膝蓋本能地想併攏，卻被他雙手輕易掰開，固定在墊子兩側，她細白的腿根因為羞恥而輕顫。

他俯身再次吻住她，舌尖纏得極深，同時掌心覆上她平坦卻柔軟的胸口。

乳尖在他指縫間迅速挺立，從淺粉變成深櫻，硬得像小石子。

姜杳的呼吸瞬間亂了，指尖揪住他背肌，嗓音冷得發抖：

「……別碰那裡，很敏感……」

漣低笑，吻一路往下，舌尖掃過鎖骨凹陷，再含住左邊乳尖，先用牙齒輕咬，再用舌尖快速打圈，吸得「啾啾啾」作響。

姜杳的背瞬間弓起，喉間溢出細碎的嗚咽：「漣……不要吸那麼用力……嗚……」

他換到右邊，手指同時捏弄剛被遺棄的那顆，力道越來越重，捻得乳尖又紅又腫。

姜杳的腿開始發抖，腳趾蜷緊，墊子被她指甲摳出細細的痕跡。

漣的唇繼續往下，舌尖鑽進她肚臍，模仿抽插的節奏來回攪動，進進出出。

姜杳的腰猛地一顫，聲音啞得不成調：「你……變態……」

他沒回話，吻痕一路往下，舌尖終於抵達那片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花瓣。

先是沿著外緣緩慢舔舐，像品嚐甜點，再猛地分開兩片薄薄的唇肉，找到那顆腫得發亮的小核，舌尖用力一吸。

「啊……！」

姜杳瞬間弓背，長髮甩出一道弧線，哭腔終於破了防：「不行……太刺激了……」

漣把她雙腿架到自己肩上，舌尖繼續往後，輕輕掃過那圈從未被碰過的緊緻後穴。

姜杳整個人像被電擊，腿根抖得厲害，聲音帶著哭腔：「別……那裡髒……」

他卻舔得更深，舌尖繞著褶皺打圈，再輕輕頂進去一點，同時右手兩指「噗滋」插進前面的小穴，快速抽插，指腹每一下都刮過那塊最敏感的軟肉。

「咕啾咕啾咕啾」的水聲在空蕩的教室響得清晰，混著姜杳破碎的嗚咽：「不要……兩邊一起……真的要瘋了……」

不到三十秒，她背猛地弓到極限，腳趾蜷得發白，

「啊啊啊……！」

一股透明熱流直接噴出來，力道大得濺到他睫毛，順著臉頰往下淌。

墊子瞬間濕了一大片，深色痕跡迅速擴散。

姜杳高潮得眼角泛紅，胸口劇烈起伏，墊子被她抓得全是褶皺。

漣抬起頭，嘴角牽著晶亮的銀絲，低笑一聲，舌尖把那點水全卷進嘴裡，喉結滾動，啞聲開口：

「學姐，味道真甜。」

漣直起身，三兩下把自己剝乾淨，硬得發紫的性器彈出來，頂端已經亮晶晶。

他跪坐在她腿間，雙手托住她還在顫抖的臀，把人輕輕抬起，對準那條一縮一縮、淌著水的粉縫，腰一沉，「噗滋！」整根沒入到底。

粗長的肉棒瞬間把剛高潮過的軟肉撐得滿脹，熱得發燙的內壁像小嘴一樣死死咬住他。

「嗚……！」

姜杳睫毛瞬間濕透，聲音啞得發抖：「太脹了……慢一點……會裂開的……」

漣卻像沒聽見，雙手扣住她細得過分的腰，猛地開始衝刺。

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到只剩頂端卡在入口，再狠狠撞回最深處，「啪！啪！啪！」的肉體拍擊聲又快又重，撞得瑜珈墊吱吱作響，像隨時要散架。

姜杳的長髮被汗黏在臉側，淚水混著汗水往下滴，哭聲斷斷續續：「太深了……嗚……子宮要被頂穿了……真的要壞掉了……」

不到五分鐘，她忽然全身繃緊，腳趾蜷得發白，穴口瘋狂收縮，像要把他夾斷。

漣悶哼一聲，腰眼發麻，扣緊她臀瓣狠狠頂進最深處，第一發濃稠的精液「咕啾咕啾」灌進去，燙得她尖叫一聲，又是一陣抽搐。

他沒拔出來，直接把癱軟的姜杳抱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胸前。

雙手托住她臀，腰胯往上猛頂，第二輪開始得毫無喘息。

姜杳的胸口緊貼他滾燙的胸肌，腫脹的乳尖被粗糙的皮膚磨得通紅，聲音軟得不成調：「已經……不行了……饒了我……嗚……」

漣低頭吻住她，舌尖纏得她喘不過氣，同時猛頂幾十下，「啪啪啪啪」的節奏快得讓人頭暈，第二發又濃又多地射進最深處，灌得她小腹肉眼可見地微微鼓起，熱流一陣陣往外溢。

他把哭到失神的姜杳翻成趴姿，雙手反扣住她細白手腕往後拉，讓她上半身離開墊子，胸部懸空。

從後面狠狠插入，每一次撞擊都讓那對小巧的乳房甩出淫靡的弧度，乳尖在空氣中劃出粉紅殘影。

姜杳的哭聲被頂得斷斷續續：「啊……要掉了……乳頭要被甩壞了……嗚……不要……」

漣低吼著第三次中出，精液多到溢出來，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下淌，在墊子上滴出一灘濃白。

最後一輪，他把她抱起來，火車便當姿勢，雙手托著她臀，讓她整個人掛在自己身上。

姜杳的腿軟得完全夾不住，只能摟著他脖子，眼淚鼻涕全蹭在他肩上：「真的不行了……會懷孕的……嗚……拔出去……」

漣邊吻她邊頂，啞聲哄：「懷了就生。」

最後幾十下撞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肉棒把混著精液的淫水撞得四濺，發出黏膩的「咕啾咕啾」聲。

姜杳尖叫著高潮，整個人像斷線的木偶癱軟在他胸口，腿間失禁般「噗——」噴出一大股透明液體，濺得兩人小腹全是水。

漣把最後一發也狠狠射進去，量多得從結合處擠出，順著她腿根滴到地板，滴答作響。

他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淚，聲音啞得滿足：

「學姐，全給你了。」

他抱著徹底昏過去的姜杳躺下，肉棒還埋在她體內，輕輕頂了頂，惹得她無意識地抽搐了一下。

低頭吻掉她眼角的淚，聲音啞得滿足：

「學姐，墊子我用完了，謝謝。」

瑜珈墊上，漣仰躺著，胸膛劇烈起伏，汗水順著結實的腹肌往下淌。

姜杳整個人癱軟地趴在他身上，長髮濕透了，像黑色的瀑布散在他胸口、肩膀，黏成一縷縷，帶著濃濃的情慾氣味。

他雙手懶洋洋地揉著她又軟又白的臀肉，指腹陷進那兩團柔軟裡，偶爾故意把指尖滑到交合處，沾一沾還在往外溢的精液與淫水，再抹到她臀縫上。

性器還深深埋在她體內，半硬未軟，每隔幾秒就壞心地往上頂一下，頂得那團濃稠的白濁又「咕啾」一聲被擠出來。

「嗚……」

姜杳被頂得渾身一顫，聲音啞得只剩氣音，連哭都哭不出來：「……別動了……真的會壞掉……裡面好脹……」

漣低低地笑，胸腔震動傳到她敏感的乳尖上，惹得她又是一抖。

他低頭，先吻掉她額頭的汗，再吻她汗濕的鼻尖，最後含住她微腫的唇，舌尖溫柔地纏繞，像安撫又像回味。

姜杳閉著眼，軟軟地回應，腿間還在細細地抽搐，每一次輕顫都帶出新的液體，把兩人交合處染得黏膩不堪。

窗外天已經全黑，走廊的感應燈一盞盞熄滅，整棟樓陷入寂靜。

教室裡只剩兩人交纏的呼吸的聲音，和偶爾從姜杳喉間溢出的細碎嗚咽，像小貓被欺負狠了以後的可憐餘音。

漣的手指穿過她濕透的長髮，輕輕順著，低聲在她耳邊說，熱氣噴得她耳廓發麻：

「學姐，以後這間瑜珈教室，歸我了。」

姜杳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只是把臉更深地埋進他肩窩，耳尖紅得像要滴血，聲音軟得幾乎聽不見：

「……隨、隨你……」

墊子上的汗水與體液慢慢冷卻，在空氣裡散發出曖昧的腥甜氣味。

而兩人緊貼的皮膚，卻怎麼都降不下溫度，

心跳隔著胸腔，跳得又快又重，像要把這一晚的瘋狂永遠刻進骨頭裡。

姜杳回到宿舍已經晚上十點半。

整層樓都安靜，只有走廊盡頭的感應燈一盞盞亮起又熄滅。

她拖著發軟的腿刷卡進門，反手把門鎖死，連燈都沒開，直接走進浴室。

熱水嘩啦啦沖下來時，姜杳才低頭看自己。

鎖骨到胸口全是深淺不一的吻痕，紅得像被火烙過；乳尖腫得發亮，顏色深得像熟透的櫻桃，輕輕一碰就刺痛得讓她倒抽氣。

腰側兩道指印青得嚇人，像是被鐵鉗狠狠掐過，連動一下都扯得疼。

最過分的是腿根，兩片雪白臀肉上全是清晰的掌心紅印，邊緣還泛著淺淺的紫；大腿內側一排半圓齒痕，深淺不一。

而下體……腫得可憐。

兩片原本薄薄的唇肉外翻成濕亮的深粉色，中間那條細縫還在緩緩往外滲著混濁的白液，一股一股，像故意提醒她剛剛被灌了多少。

姜杳咬著牙，把花灑調到最燙，狠狠沖那片狼藉。

「畜生……王八蛋……」

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卻在瓷磚牆上反彈回來，一聲比一聲清晰，砸進自己耳裡，像在嘲笑她。

可熱水一沖過小腹，她腿瞬間軟得站不住。

腦子像壞掉的放映機，不受控制地閃回：

瑜珈墊上被掰開腿的屈辱姿勢、漣啞著嗓子叫她「學姐」、每一次頂到最深時那種幾乎要被貫穿的錯覺、還有他低聲說「懷了就生」時的眼神……

連續高潮的餘韻還在骨頭縫裡竄，她明明累得要死，腿間卻又熱又癢，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作亂。

花灑往下移，水流一沖過腫脹的小核，姜杳就倒抽一口氣，「嘶——」

手掌猛地撐住牆壁才沒滑坐下去。

白濁被熱水一激，反而流得更快，一股一股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黏膩得讓人臉紅心跳。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沾了一點還在往外流的精液，舉到眼前。

濃稠、半透明，帶著淡淡的腥味與他身上殘留的氯水氣息。

姜杳耳尖瞬間燒起來，腦子卻像斷片一樣，把手指湊到鼻尖，輕輕聞了聞。

「……變態嗎我。」

她低聲罵自己，聲音啞得可憐。

下一秒卻像著了魔，舌尖極輕地舔了一下指尖。

腥、鹹，還有一點說不出的熱。

舌尖剛碰到那股味道，腿間就猛地一縮，「咕啾」一聲，又擠出一小股混濁的白，順著水流滴到地磚上。

姜杳整個人像被燙到，慌忙把手指塞進水流裡沖，臉紅得快滴血，心跳快得要炸開。

「姜杳妳有病吧……」

她啞著嗓子罵自己，眼眶卻莫名發熱。

熱水沖過眼角，分不清是水還是淚。

腿間的熱意卻怎麼也沖不掉，反而越燒越旺。

熱水沖了快二十分鐘，皮膚都泡得發白，她才關掉花灑。

鏡子蒙著霧，她用毛巾胡亂擦了擦，鏡面，冷白皮膚上全是紅痕，像雪地裡開了一朵朵梅花。

姜杳咬著唇，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看了很久，最後把燈一關，逃回床上。

房間漆黑，她整個人縮進被窩，長髮還帶著水汽散在枕頭上。

本來想睡了，可一閉眼就是漣俯身壓下來時的影子，還有他低聲叫她「學姐」的啞嗓。

姜杳把被子拉到鼻尖，耳尖紅得透明，小聲罵了句：

「……王八蛋。」

罵完又把腿併緊，在被子裡蜷成一團。

窗外月亮很亮，照進來落在地板上，像一灘沒乾的水漬。

她翻了個身，腿間還在隱隱發脹，殘留的精液被體溫焐得又往外滲了一點，黏黏地貼在皮膚上。

姜杳閉上眼，呼吸亂得厲害。

睡不著，也不敢再想。

只能把被子拉得更高，把整張臉埋進枕頭裡。

悶著的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明天還要練瑜珈……怎麼見人……」

被子裡，她蜷得死緊，

耳尖紅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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