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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泳部王牌狩獵之旅第8章 教室最後一排的視線

小说:游泳部王牌狩獵之旅 2025-12-27 15:54 5hhhhh 7980 ℃

上午第二節是數學課,窗外陽光刺眼,老師在黑板上寫滿了函數圖形,粉筆灰緩緩落下。

漣坐在靠窗倒數第二排,校服襯衫袖子捲到手肘,露出線條漂亮的小臂。他低頭寫題,偶爾抬眼看黑板,睫毛在臉上投下一小片陰影。

而最後一排正中間,沈以純從進教室那一刻起,視線就沒離開過他。

她今天穿著整齊的制服襯衫,領口扣到最頂,黑長直垂在胸前,像一道沉默的瀑布。她手裡的筆在課本邊緣畫了一整頁細細密密的線,卻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她的視線黏在他後頸那截露出的皮膚上,黏在他寫字時鼓起的三角肌上,黏在他偶爾側頭時喉結輕輕滾動的弧度。

漣忽然停筆,轉頭。

沈以純像被電流擊中,瞬間把頭轉回正前方,耳根紅得透明,連脖子都染成淡粉色。她的手指死死掐住課本邊緣,指節發白,卻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漣盯著她側臉看了兩秒,嘴角勾起一點極輕的笑,什麼都沒說,又轉回去繼續寫題。

那一笑,像把什麼東西悄悄點燃了。

下課鈴一響,沈以純抱起書就往外衝,動作快得像後面有鬼。她的黑長直在走廊晃成一道慌亂的影子。

漣把筆記本往桌上一扔,起身追了出去。

走廊人潮洶湧,沈以純低著頭走得極快,卻在轉角處被一隻手扣住手腕。

「跑那麼快?」

漣的聲音從背後貼近她耳廓,低低的,帶著一點笑。

沈以純整個人僵在原地,連呼吸都停了。她被他拉著,拐進教學大樓最深處那間幾乎沒人用的備用休息室。門「咔噠」一聲反鎖。

室內光線昏暗,只有一扇高處小窗透進灰白的光。空氣裡混著灰塵和淡淡的氯水味。

漣把她抵在門板上,單手撐在她耳側,低頭看她。

「剛剛在教室,為什麼一直偷看我?」

沈以純的睫毛抖得厲害,嘴唇開了又合,卻發不出聲音。她皮膚白得近乎透明,現在紅得像要滴血,連眼尾都是粉的。

漣等了三秒,見她還是低著頭不說話,輕笑一聲,俯身吻了下去。

不是試探,也不是溫柔。

他直接撬開她緊閉的唇瓣,舌尖掃進去,帶著一點懲罰似的力道,卻又在嘗到她瞬間軟下的那一刻放慢了節奏。

沈以純的書「嘩啦」掉在地上,她雙手無意識地揪住他襯衫前襟,指尖發抖。

「嗚……」

她從喉嚨深處漏出一聲細細的嗚咽,像被欺負的小動物。

漣退開一點點,鼻尖還抵著她的,聲音啞得過分:

「不說話,那就用別的回答我。」

他手指勾住她襯衫最上面那顆扣子,輕輕一彈,扣子崩開,露出鎖骨下一小片雪白。

沈以純抖得更厲害,卻沒有躲,只是把臉埋進他胸口,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因為、因為你太好看了……」

漣低笑出聲,掌心貼上她後腰,隔著襯衫都能感覺到她皮膚的溫度高得嚇人。

「就這?」

沈以純把臉埋得更深,聲音悶在他胸口,帶著哭腔:

「……還想、想被你親……」

話音剛落,漣扣住她後腦勺,再次狠狠吻下去。

這一次她沒有再忍,踮起腳主動回應,舌尖生澀地纏上去,像用盡了所有勇氣。

她的黑長直散在兩人之間,襯衫扣子被解開第三顆,雪白的乳溝若隱若現,呼吸亂得不成調。

漣的手滑進她襯衫下擺,指尖碰到她腰側時,她整個人像被電到一樣弓起背,細細地嗚咽:

「漣……學長……」

他低頭咬住她耳垂,聲音啞得發狠:

「叫名字。」

沈以純眼尾通紅,聲音軟得像在撒嬌:

「……漣……」

漣悶哼一聲,抱起她轉身,把她放在休息室那張老舊的長椅上,自己俯身壓下去。

她的黑長直鋪在椅面,像一灘潑墨,襯得她皮膚白得晃眼。

他手指勾住她裙襬,緩緩往上推,露出大腿根那截雪白。

沈以純死死咬著唇,腿卻誠實地併得更緊,腳尖繃直。

「別怕。」

漣低頭吻她鎖骨,聲音低得像哄:

「我會很輕。」

沈以純的眼淚瞬間掉下來,卻主動伸手抱住他脖子,聲音細得只剩氣音:

「……可以、可以去你宿舍嗎?」

她停頓半秒,耳尖紅得快滴血:

「我不想……在這裡……」

漣動作頓住,低頭看她。

那雙平時文靜到近乎病態的眼睛,此刻濕漉漉地望著他,裡面全是藏不住的依賴。

他低笑一聲,吻掉她眼角的淚,抱起她。

「好,去我宿舍。」

門被重新拉開時,走廊已經空無一人。

漣單手抱著她,另一手拎起她的書,黑長直垂在他手臂上,像抱了一隻終於肯靠近的大型貓。

沈以純把臉埋進他肩窩,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死死抱緊他脖子。

她的心跳聲大得整個走廊都聽得見。

宿舍的燈只開了一盞檯燈,暖橘色的光落在床單上,像一灘融化的蜜。

漣把沈以純輕輕放在床沿,自己單膝跪上床墊,掌心扣住她後腦,低頭吻了下去。

這個吻比走廊裡狠得多,舌尖直接撬開她緊閉的牙關,掃過上顎,帶著一點氯水殘留的清冽味。

沈以純的指尖揪住他襯衫下擺,指節發白,卻踮起腳更用力地回應,像要把自己整個人塞進他懷裡。

漣另一隻手從她襯衫下襬鑽進去,指腹貼著腰側一路往上,冰涼的指尖擦過肋骨時,沈以純整個人抖得像被電流擊中。

「嗚……」

她從喉嚨深處漏出一聲細碎的嗚咽,黑長直散在枕頭上,像一灘潑墨,尾音軟得能滴出水來。

漣低笑,襯衫鈕扣被他一顆顆解開,雪白的皮膚在昏黃燈光下泛著近乎透明的光。

他低頭吻她鎖骨,舌尖順著凹陷一路往下,停在那片微微起伏的乳溝前,輕輕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淺淺的紅印。

沈以純的呼吸瞬間亂了,背弓得厲害,卻被他掌心穩穩按回床墊。

「別動。」

他聲音啞得過分,說完直接把胸罩往上一推,雪白的乳肉彈出來,B罩杯的乳尖已經挺得發疼,粉得可憐。

漣低頭含住左邊那顆,舌尖先輕輕打圈,再用力吸吮,發出「啾、啾」的黏膩聲響,偶爾用牙齒細細刮過。

沈以純的指甲陷進他後背,黑長直被汗濕地貼在臉側,哭得一抽一抽:

「漣……好癢……不要那樣吸……會受不了的……」

她說著不要,腿卻無意識地蹭他大腿內側,膝蓋夾得死緊又鬆開,像在求他碰更多。

漣換到右邊乳尖,掌心順著她小腹一路往下,鑽進裙襬。

指尖碰到內褲邊緣時,沈以純整個人繃直,膝蓋併得發抖。

「乖,張開。」

他啞聲哄她,膝蓋頂進她腿間,指尖隔著布料壓住那顆早已腫脹的小核,輕輕畫圈。

不到十秒,內褲就濕得一塌糊塗,布料黏在皮膚上,透出明顯的輪廓。

漣勾著指尖把內褲褪到膝彎,低頭,舌尖直接貼上去。

「呀——!」

沈以純尖叫一聲,腰瞬間弓成一道誇張的弧,腳趾蜷得死緊。

漣的舌尖又軟又熱,先沿著縫隙整片舔過,再頂開花瓣找到那顆小核,用舌尖快速掃動,偶爾還故意用牙齒輕輕刮一下。

「不要……真的不要……會壞掉……漣……停下……」

她哭得眼淚直流,手指揪住他頭髮想推,又捨不得用力,腿卻張得更開,像在求他再深一點。

不到兩分鐘,她整個人猛地繃直,

「嗚啊啊——!」

透明的液體一股腦噴了出來,沾濕漣的下巴、脖子,甚至滴到床單上。

她高潮得太狠,腿根抖得像篩子,眼淚把枕頭都打濕了一塊。

漣這才緩緩抬頭,舌尖慢條斯理地舔掉唇邊的亮液,抬眼看她,嘴角勾著壞笑:

「這麼快?」

沈以純把臉埋進枕頭,黑長直蓋住通紅的耳朵,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壞蛋……」

說完又偷偷把腿併攏,卻被他膝蓋輕輕一頂,又軟軟地分開了。

漣起身,單膝跪在她腿間,居高臨下地看她。

「幫我脫。」

他聲音啞得要命,帶著剛剛餵飽的慵懶。

沈以純咬著唇,坐起來,手指抖得厲害地去解他襯衫扣子。

一顆、兩顆……到最後一顆時,她已經紅著眼不敢看他。

褲子被褪到膝蓋時,那鼓起的輪廓隔著內褲清晰得過分。

沈以純的指尖停在內褲邊緣,抖得更厲害。

漣低笑,握住她手腕往下帶。

內褲一褪,那根已經硬得發燙的東西瞬間彈出來,差點打到她臉。

沈以純「啊」地一聲,臉瞬間紅到耳根,連脖子都燒起來。

「……好、好大……」

她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眼睛卻黏在那裡挪不開。

漣把她重新壓回床上,單膝跪在她兩腿之間,掌心撫過她汗濕的黑長直,輕輕把散落的髮絲別到耳後。

他低頭吻她額頭,聲音低得像哄小孩:

「會痛一下,忍著。」

沈以純抖著點頭,眼淚已經在眼眶打轉。

漣握住自己,抵住那片從未被碰過的、還在輕顫的小口,緩緩推進。

才剛進一點,薄薄的阻礙便被頂破。

「嗚……!」

沈以純瞬間哭出聲,指甲狠狠掐進他手臂,眼淚像斷線的珠子往下掉,腿根繃得死緊。

一絲鮮紅順著交合處緩緩溢出,染紅了雪白的床單。

漣立刻停下,低頭吻掉她眼淚,掌心一下一下輕拍她背,像在安撫受驚的小動物:

「放鬆,乖……我慢一點。」

他等她哭喘漸漸平復,等那陣撕裂般的疼痛慢慢變成脹痛,才又小心地往裡進了一點,直到整根完全沒入。

沈以純的指尖發白,額頭全是冷汗,聲音細得可憐:

「好脹……漣……真的好脹……慢一點……求你……」

眼淚把枕頭浸出一小片深色。

漣低笑,吻住她微腫的唇,舌尖輕輕舔掉她唇角的淚,腰開始極慢地律動。

每一次退出都帶出黏膩的水聲與淡淡的血絲,再緩緩頂回去,耐心得像在教她什麼是快感。

沈以純起初還在哭,哭到後來聲音變了調,腿無意識地纏到他腰上,腳踝在他背後交叉,細細地顫。

「嗚……有點……怪怪的……」

她羞得把臉埋進他肩窩,黑長直鋪了滿床。

漣這才慢慢加快,每一次都頂得更深,撞擊聲在狹小的宿舍裡變得清脆又黏膩。

沈以純的呻吟越來越碎,眼淚又掉下來,這次卻帶著甜:

「漣……我不行了……要到了……真的要……」

漣扣住她腰,低頭貼著她耳廓啞聲問:

「可以射在裡面嗎?」

沈以純哭著搖頭,卻抱得更緊,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新的紅痕:

「不行……會懷孕……嗚……不要……」

話音未落,漣卻狠狠頂到最深,腰眼一麻,滾燙的精液一股股全灌進她體內。

「啊——!」

沈以純尖叫一聲,第一次被填滿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顫著洩了出來,小腹抽搐得厲害,腿根夾得死緊,像要把他鎖在裡面。

漣悶哼一聲,伏在她身上,額頭抵著她汗濕的額頭,喘息慢慢平復。

過了許久,他低頭吻掉她眼角最後一滴淚,聲音啞得發狠:

「乖,現在是我的了。」

沈以純紅著眼把臉埋進他頸窩,聲音細得聽不見:

「……疼……壞蛋……」

可手臂卻緊緊環著他,像怕他跑掉似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抽出,帶出一大股混濁白液。

沈以純軟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漣把她抱進懷裡,讓她趴在自己胸口。

他掌心輕拍她背,黑長直纏在他手臂上,像一條聽話的蛇。

「……疼嗎?」

他低聲問,吻了吻她發頂。

沈以純把臉埋進他肩窩,聲音細得像蚊子:

「……疼……可是好喜歡……」

說完又小聲補了一句,

「……下次……可以再來嗎?」

漣低笑出聲,抱得更緊了些。

宿舍的檯燈還亮著,暖橘色的光把兩人的影子重疊在一起,像怎麼都分不開。

窗外有風吹過樹葉,沙沙響。

沈以純閉上眼,耳朵貼在他胸口,聽著那一下一下的心跳,嘴角不自覺翹了起來。

然後整個人縮進他懷裡,像終於找到歸宿的小貓。

漣把沈以純打橫抱起,赤腳踩進浴室,熱水一開,霧氣瞬間炸開,像把狹小的空間整個蒸熟。

他讓她靠在自己胸前,一手試著水溫,一手順著她汗濕的背脊往下撫,指腹沾滿剛剛留下的黏膩與淡淡血絲。

沈以純的腿還在發抖,腳尖踮著地都站不穩,整個人軟得像被抽掉骨頭,黑長直濕漉漉地貼在背上。

「先站好。」

漣低聲說完,把她轉過去,讓她雙手撐在磁磚牆上,腰自然塌下,臀微微翹起。

熱水順著她雪白的背脊往下沖,把剛剛的紅痕、指印、撞擊留下的淡紅一點點洗淡。

漣從後面貼上去,滾燙的胸膛緊貼她背脊,已經再次硬挺的性器抵在她腿根,順著水流滑過那條還在顫抖的縫隙。

他低頭咬住她後頸,牙齒輕輕磨著那塊薄薄的皮膚,啞聲問:

「還撐得住?」

沈以純抖得更厲害,聲音細得幾乎被水聲蓋過:

「……撐不住了……腿軟……真的不行了……」

可腰卻誠實地往後蹭了一下,臀肉主動貼上他,像在求他快點進來。

漣低笑,單手托住她腰,另一手扶住自己,對準那還在輕顫、混著血絲與精液的小口,腰一沉,整根沒入。

「嗚——!」

沈以純瞬間哭出聲,指甲在磁磚上刮出刺耳的聲音,膝蓋一軟差點跪下去。

水流順著兩人緊貼的皮膚往下沖,撞擊聲混著水聲黏膩又清晰,「啪、啪、啪」地一下比一下重。

漣抽插得又深又快,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囊袋拍在她臀肉上濺起細小的水花。

沈以純的呻吟被水聲撕得斷斷續續:

「太深了……漣……真的要壞掉了……啊……!」

她的腰被他扣得死緊,腿根抖得幾乎跪不住,黑長直甩成一條濕亮的弧。

漣忽然加快速度,掌心滑到前面,拇指用力壓住已經腫得發亮的小核,快速揉弄。

「不……不要那樣……會……會尿出來的……!」

沈以純尖叫一聲,整個人猛地繃直,腳趾蜷得死緊。

下一秒,一股透明的液體混著水流噴了出來,「噗滋噗滋」地濺在磁磚地上,她失禁了,哭得更大聲,眼淚和熱水混在一起。

漣被那陣劇烈收縮絞得腰眼發麻,悶哼一聲,狠狠頂到最深,滾燙的精液一股股再次灌進她體內。

沈以純哭得嗓子都啞了,腿一軟,整個人往下滑。

漣眼疾手快把她抱住,還硬挺的胸肌貼在她背後,讓她上半身完全靠在自己懷裡,避免她真的癱坐在地。

熱水還在沖,他低頭吻她汗濕的鬢角,聲音啞得發狠:

「乖,抱緊我,別怕。」

沈以純抖著把臉埋進他手臂,哭得一抽一抽:

「……真的壞掉了……嗚……你賠我……」

熱水還在沖,轉過她低頭吻她汗濕的額頭,聲音啞得過分:

「乖,沒事了。」

沈以純把臉埋進他肩窩,眼淚混著水流往下掉,聲音軟得像在撒嬌:

「……好丟臉……你壞……」

可手臂卻死死抱緊他脖子,像怕他跑掉。

漣關掉水,用大毛巾把她整個裹住,像包粽子一樣抱出浴室。

她連眼睛都睜不開,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在他懷裡。

回到床上,他把她放在自己身側,拉過被子蓋好,掌心輕拍她背。

沈以純無意識地往他懷裡鑽,黑長直黏在他胸口,鼻尖蹭著他鎖骨。

「……漣……」

她睡意濃濃地喊了一聲,像確認他還在。

漣低頭親了親她發頂,把她抱得更緊了些。

宿舍的燈早就關了,只剩窗外路燈透進一點昏黃。

兩人的呼吸慢慢重疊,心跳聲一下一下,貼得極近。

沈以純在昏睡前最後一點意識裡,嘴角翹了翹,

然後整個人縮進他懷裡,像終於找到最安全的角落。

漣低頭看著她熟睡的臉,黑長直纏在他手臂上,像一條不肯鬆手的藤蔓。

他輕笑一聲,閉上眼。

夜很靜,只有兩個人的心跳,在黑暗裡慢慢同步。

上午第一節是歷史課,老師在講台上講得口沫橫飛,投影幕刷著一張張泛黃的老照片。

教室最後一排靠窗,漣跟沈以純並肩坐著。

昨天才把人弄到腿軟的人,現在卻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襯衫領口乾淨,側臉在陽光裡好看得過分。

沈以純從進教室那一刻就低著頭,黑長直像簾子一樣遮住半張臉。

她今天穿了最長的百褶裙,膝蓋以上五公分都沒露,可還是坐得離他遠了半個位置。

指尖死死掐著課本邊緣,耳尖紅得透明,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

漣單手轉筆,另一隻手卻悄悄滑到桌子底下。

他先是若無其事地碰了碰她膝蓋,隔著裙子,溫度高得嚇人。

沈以純整個人一顫,差點把筆掉在地上。

她慌張地轉頭看他,眼睛濕漉漉的,聲音小得只有兩個人聽得見:

「……不要……這裡是教室……」

漣挑眉,嘴角勾著壞笑,指尖卻沒停。

他順著裙襬往上,指腹擦過她大腿內側最嫩的那塊皮膚,冰涼的指節一路往裡,沈以純的腿瞬間併得死緊,膝蓋撞到桌腳,「咚」一聲輕響。

前排有人回頭,她嚇得整個人僵住,連呼吸都停了,耳尖紅得透明。

漣低低地笑,掌心貼上她大腿根,拇指若有似無地摩挲。

「乖,張開一點。」

他用口型對她說,聲音低得只有氣音,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沈以純眼尾瞬間紅了,搖頭搖得極快,卻被他另一隻手扣住手腕,強制安撫似的揉了揉。

她掙扎了三秒,最後還是敗給那雙帶笑的眼睛,腿慢慢鬆開一條細得可憐的縫。

漣順勢鑽進去,指尖隔著內褲輕輕壓住那條早已濕透的縫隙。

「嗚……」

沈以純咬住下唇,把嗚咽死死咽回去,肩膀縮得死緊,課本邊緣被她掐得變形。

漣的指尖熟練地找到最敏感的那顆小核,隔著布料慢慢畫圈。

不到十秒,內褲就濕得黏在皮膚上,透出明顯的輪廓。

他勾開側邊薄薄的布料,指尖直接貼上濕潤的入口,輕輕往裡探。

沈以純的眼淚瞬間掉下來,啪嗒一聲砸在課本上。

她轉頭看他,聲音細得像蚊子,帶著哭腔:

「漣……不要……會被發現……求你……」

可腿卻誠實地又張開一點,像在求他再深一點。

漣低頭假裝看書,實際上指尖已經滑進去一節。

裡面又熱又緊,絞得他喉結滾了滾。

他抽插得極慢,拇指同時壓著她的陰蒂輕輕揉弄,每一下都讓她小腹收緊。

沈以純的呼吸越來越亂,肩膀抖得厲害,額頭全是細汗,黑長直黏在臉側臉。

「忍著。」

他側頭,用氣音貼在她耳廓,嘴角笑得過分。

她死死咬住唇,眼淚一顆顆往下掉,聲音斷斷續續:

「不行……要到了……漣……停下……求你……」

腰卻無意識地往前送,像在追著他的手指。

漣忽然加快,指尖彎起頂住最敏感的那一點,拇指同時用力一按。

沈以純整個人猛地繃直,哭著把臉埋進手臂裡,肩膀抖得像篩子。

一股熱流從腿間湧出來,內褲瞬間濕透,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淌,在椅子邊緣積出一小灘亮晶晶的水。

她高潮了,卻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只能把額頭抵在冰冷的桌面,淚水把課本暈開一小片。

漣慢慢抽出指尖,帶出一縷黏膩的銀絲。

他若無其事地把手指湊到唇邊,舌尖輕輕一舔,抬眼對上她通紅的淚眼,無聲地勾了勾嘴角。

沈以純抖著縮進椅背,黑長直垂下來遮住半張臉,只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

她小小聲、幾乎氣音地罵:

「……變態……」

聲音軟得沒有一點威脅力,反而像撒嬌。

漣低笑伸手把她攏進懷裡。

他的掌心貼在她後腰,隔著襯衫輕輕揉,像在安撫一隻受驚的小貓。

沈以純把臉埋進他肩窩,耳朵紅得快滴血,卻沒再躲。

講台上的老師還在講課,粉筆灰緩緩落下。

教室最後一排,兩個人的影子在陽光裡重疊在一起。

沈以純的指尖揪住他襯衫一角,輕輕顫著,

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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