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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异点的狂兽:帕西瓦尔的堕落交配

小说: 2025-12-27 15:54 5hhhhh 1910 ℃

在迦勒底的传送室中,蓝色的光芒渐渐消退。藤丸立香——迦勒底最后的御主,一个坚韧的年轻男性——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环顾四周。这次任务终于结束了:他们刚刚从一个名为“遗忘之墟”的特异点归来,那里是崩塌的古代城堡遗迹,充斥着扭曲的机械幽灵和崩落的石柱。帕西瓦尔,他的忠实从者,那位银发骑士,正收起圣剑朗基努斯,优雅地笑了笑。

“Master,这次战斗真激烈。但有你在,我们总能化险为夷。下一个特异点已经在等待了。”

立香点点头,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微微闪烁。他和帕西瓦尔的关系早已超出主从——无数次并肩作战,让他们如兄弟般亲密,甚至偶尔在闲暇时分享那些骑士传说中的轶事。

“是啊,帕西瓦尔。罗曼医生说,下一个是‘兽欲之渊’,听起来有点诡异,但我们习惯了。准备传送吧。”他激活了手中的通讯器,迦勒底的系统嗡嗡作响,空间开始扭曲。两人并肩站定,期待着又一场冒险的开始。

然而,当传送光芒吞没他们时,一切都变了。特异点的魔力如黑色的漩涡般涌入,远超情报的强度。它不是普通的时空裂隙,而是一股原始的、狂野的污染力量,专以英灵的灵基为饵。立香感到一股热浪扑面,他勉强睁开眼睛,只见他们已抵达一个昏暗的地下大厅——兽欲之渊的核心,一座由脉动着红光的晶石墙壁包围的密室。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麝香味,地面上散落着古老的祭坛碎片,四周的墙壁上刻满淫靡的浮雕,仿佛在嘲笑着入侵者。

帕西瓦尔本该第一个警戒,但他没有。他跪倒在地,双手紧握剑柄,身体剧烈颤抖。银发下的脸庞扭曲,皮肤从苍白转为黝黑的古铜色,肌肉如岩石般膨胀,每一寸线条都散发着野性的热量。

他的眼睛燃烧起赤红的兽欲火焰,原本纤细的骑士身躯,现在高大如山,胸膛宽阔,腹肌如铁板般层层叠叠。最骇人的,是他胯下那根暴涨的巨根——足有手臂粗细,青筋暴绽,龟头如拳头般硕大,表面布满狰狞的凸起,仿佛是为征服而生。裤子已被撑裂,巨物直挺挺地翘起,滴落着粘稠的前液,那对沉甸甸的卵蛋如拳头般大小,紧缩着蓄势待发,表面青筋隐现。

“Master……这……这是什么……”帕西瓦尔的声音从低语转为粗野的咆哮,如野兽的低吼。他试图站起,但魔力如触手般缠绕他的灵基,将纯洁的骑士血脉扭曲成一头暴躁的巨根种马。

“帕西瓦尔!坚持住!”立香冲上前,试图用令咒压制,但为时已晚。帕西瓦尔的赤红眼睛锁定他,那目光中混杂着痛苦、饥渴与原始的占有欲。“Master……我的Master……你……闻起来好香……我要操你……现在就!我要用我的巨根砸碎你!”

变故来得太快。帕西瓦尔猛地扑来,高大的黑皮身躯如黑影般将立香压倒在晶石地面上,力道之猛让地面龟裂出一道细缝,尘土飞扬。立香的迦勒底制服被粗暴地撕开,黑色头发散乱,他本能地挣扎:

“不……帕西瓦尔,这是污染!我们得回去迦勒底!”但他的气息已喷在颈间,热烫如熔岩,带着雄性荷尔蒙的狂潮,让立香的男性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作为御主,他与从者的羁绊本就深厚,这种兽化的帕西瓦尔,竟让他体内涌起一股陌生的热流,下体隐隐肿胀,肉茎悄然硬起,顶起裤子。

“回去?哈……Master,你是我的……从召唤那天起,你就是我的雄性!我要用我的种子标记你,砸进你的最深!”帕西瓦尔的笑声粗犷而狂野,他低头咬住立香的耳垂,牙齿用力磨砺,撕扯出一丝血丝,带来剧痛与快感的混合,鲜血滴落肩头。立香的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却摸到那滚烫的古铜肌肤,硬如钢铁,每一次心跳都像战鼓般震动他的掌心,震得他手臂发麻,骨节欲裂。

“这是……不对的……啊!”他的抗议被帕西瓦尔的吻堵住。那吻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野蛮的掠夺。他的舌头如巨蟒般入侵立香的口腔,卷起他的舌头,狂野吮吸,牙齿偶尔磕碰,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津液被强行抽取,顺着下巴滴落成线,立香的喉咙被顶得发胀。立香的视野模糊,口中不由自主地回应,舌尖纠缠间,他竟感到下体更硬,裤子被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前液渗出湿痕。

帕西瓦尔的手掌粗鲁地游走他的身体,像野兽撕扯猎物。先是撕开他的上衣,布料碎裂声回荡大厅如鞭响,露出那结实的胸肌——立香本是精瘦的男性身材,经过无数战斗磨砺,但在他眼中,却是最完美的祭品。他低吼一声,大手覆盖住他的胸膛,拇指粗暴地揉捏他的乳首,用力拧转,捏得它迅速硬挺如石子,红肿发紫,皮肤拉扯欲裂。

“这么硬……这么热……Master,你的身体是为我准备的!我要咬烂它,留下我的牙印!”他喃喃着,低下头,张口含住另一侧乳首,牙齿猛力轻咬,舌尖狂野地舔舐,牙齿刮过敏感的皮肤,带来阵阵撕裂般的刺痛,乳晕被吮得肿胀发亮。

立香的背弓起如弓弦,口中发出不由自主的呻吟:“嗯啊……不要……那里……太敏感了……疼……啊!别咬……”但他的双腿已本能地夹紧,试图缓解下体的肿胀,那根男性肉茎已完全勃起,龟头渗出前液,湿透裤子,茎身青筋跳动。

他的兽欲不止于此。帕西瓦尔的一只手滑向立香的裤裆,隔着布料粗鲁地按压那隐秘的男性根部,用力一握,力道大得让立香痛呼,茎身在掌中变形。立香的巨物已完全硬起,裤子上渗出点点前液,湿润的痕迹清晰可见。

“看啊,Master……你已经硬了。你的鸡巴在跳动,在渴求我这头种马!我要榨干你,撸到你喷!”他狞笑着扯掉立香的裤子,布料撕裂声如鞭炮,露出那粉红的男性秘处——粗长的肉茎直挺挺地翘起,龟头粉嫩胀红,马眼渗出晶莹的前液,囊袋紧缩如熟果,表面光滑紧绷。

立香的脸红如火,羞耻地想遮挡,却被他强硬地按住双手,腕骨几乎碎裂,骨头咯吱响。他的手指——粗大而布满老茧——直接握住那根肉茎,上下猛撸,掌心包裹着茎身如铁钳,拇指碾压龟头的冠状沟,抠挖马眼,强行堵住尿道,逼得前液倒流。

“啊!太……太粗暴了……会射的……帕西瓦尔……停下……要断了!”立香尖叫道,但他的肉茎却贪婪地跳动,在粗糙的摩擦下胀大一圈,青筋暴绽,渗出更多粘稠的前液,润滑了整个茎身,发出滋滋的摩擦声,龟头被撸得发烫发红。

帕西瓦尔的手如狂风暴雨般撸动,先是缓慢的套弄,让掌心摩擦茎身的每一寸青筋和纹理,拇指不时按压尿道口,堵住即将喷发的冲动,逼得立香腰部乱扭,腹肌痉挛。然后,速度加快到极限,他另一只手探入囊袋下方,粗鲁地揉捏那对沉甸甸的蛋蛋,指尖用力拉扯皮肤,挤压得它们胀痛欲裂,立香的睾丸被捏得变形,皮肤拉伸如要撕开。

“哈啊……帕西瓦尔……慢点……我……要射了……别捏……啊!蛋蛋……疼……”立香的视野模糊,泪水滑落眼角,口中却吐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他的身体剧烈痉挛,腰部弓起如虾,一股热流从深处喷涌而出,浓白的精液如炮弹般从马眼喷射,第一股强劲有力,直击帕西瓦尔的黑皮胸膛,溅开白花,烫得皮肤微红;第二股绵长,覆盖腹肌如涂层;第三股滴落地面,空气中弥漫着咸涩的雄性气味,精液拉丝般黏腻,地面形成小洼。

但这只是前戏。帕西瓦尔直起身,解开自己残破的裤带。那根巨根如脱缰野马般弹跳而出,足有三十厘米长,龟头怒张如拳,表面青筋盘绕如虬龙,马眼处已渗出大量粘稠的前液,滴落时拉出银丝,那对两颗巨大卵蛋紧贴根部,表面布满皱褶,蓄满种子,晃荡间发出低沉的碰撞声。

“看好了,Master……这就是你的骑士的真身!这根种马鸡巴,会把你操成我的专属公狗,砸进你的肠子,撞到你吐!”他狞笑着一把握住根部,重重拍打在立香的腹部上,啪的一声巨响,那沉重的触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它太大了,热烫如烙铁,龟头的重量压在小腹上,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蹂躏,腹肌被压得凹陷。立香的肉茎竟在刺激下再次硬起,龟头摩擦着巨根的茎身,带来异样的快感,预液混杂,拉出黏丝。

他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帕西瓦尔抓住立香的双腿,猛力扛在宽阔的肩上,将巨根对准那还在抽搐的后穴入口。立香的后穴未经开发,紧致如处子,粉嫩的褶皱微微收缩,残留着恐惧的颤动。“嗯……太紧了……放松点,我的雄性Master!我要全砸进去,撞碎你的壁!”他低吼着腰部一挺,龟头如攻城锤般猛撞,瞬间挤入半根,撑开紧致的入口,冠状沟卡在穴口撕扯内壁,鲜血渗出混着肠液,痛楚如火烧。

立香的眼睛瞪大,痛楚与满胀感如潮水般涌来:“啊啊啊!裂开了……太大了……拔出去!帕西瓦尔……求你……会死的……肠子要碎了!”他的指甲嵌入帕西瓦尔的臂膀,划出道道血痕,鲜血顺着黑皮流下如战纹,但帕西瓦尔只是兴奋地喘息,赤红眼睛中兽欲更盛:“死?哈!你会爱上这种死的!你的后穴在吸我……放松,不然我砸烂它,撞到你喷血!”

他开始抽动,先是狂野的研磨,让龟头在穴内旋转如钻头,刮擦内壁的每一寸褶皱和敏感点,带出咕啾的水声——那是前液、肠液和血丝的混合,润滑了入侵者,地面被溅湿成泥。然后,速度加快到极限,如打桩机般猛烈撞击,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再全根拔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地下大厅中,如雷鸣般震耳,每一次顶入都直达肠道深处,龟头的凸起如倒刺般钩扯前列腺,撞击得它肿胀发红,喷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内壁被砸得变形翻卷。

立香的肉茎随之晃荡,无人触碰却滴落前液,他的手臂乱抓地面,指甲断裂,口中喘息不止:“哈啊……深……太深了……帕西瓦尔……饶了我……会坏掉的……撞得好狠……骨头要散了!”

但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后穴贪婪地绞紧巨根,内壁蠕动着吮吸,每一次拔出都带出红肿的褶皱翻卷,又猛地捅回,撞击得他的小腹微微鼓起,隐约可见巨根的轮廓,那粗壮的茎身如铁棒般砸入,腹腔震颤,内脏移位般痛快,巨根的脉动传导到全身,每一下撞击都让他的脊椎嗡鸣。

帕西瓦尔俯身压下,将立香整个人笼罩在黑皮的阴影中,像野兽捕食般。他的汗水滴在立香脸上,混杂着雄性的麝香,鼻息粗重如风箱。

“饶你?不可能!我要砸穿你的肠子……把我的种子射满你的身体,让你怀上我的标记!这是种付位——我要看着你的脸,砸进你的最深,看着你哭着高潮!”他加速冲刺,巨根如狂风暴雨般进出,每一次拔出半根,龟头卡在穴口拉扯内壁如要撕裂,然后全根没入,囊袋猛烈撞击臀缝,发出沉闷的闷响如鼓击,臀肉被砸得凹陷反弹,波纹如涟漪扩散,每一下撞击都让床——不,地面——震动,尘埃飞扬。

立香的意识模糊,高潮接踵而至——前列腺被顶撞得喷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混着他的精液,第二次高潮时,他的肉茎无人撸动却喷射出浓精,弧线溅在两人腹部如白雨,烫得皮肤刺痛;第三次时,他尖叫着痉挛,后穴收缩如铁箍,喷出的体液打湿了帕西瓦尔的耻骨,那粗野的撞击让他的腰骨欲裂,巨根的凸起如锉刀般刮过每寸敏感肉壁,带来火辣的摩擦热。

“转过来……从后面操你,像操公狗一样!翘起你的贱臀,让我砸碎它!”帕西瓦尔突然拔出,巨根上沾满肠液、前液和血丝,闪着淫光,龟头红肿胀大如拳。他粗暴地将立香翻身,按成跪姿,力道大得让立香的膝盖磕在晶石上,骨头欲裂,膝盖皮开肉绽。他的膝盖跪在晶石地面上,臀部高翘,后穴红肿外翻,穴口微微张开,乞求般收缩着滴落体液,内壁外露粉红如伤口。

帕西瓦尔一巴掌扇在他的臀瓣上,力道如铁掌,留下深红手印,臀肉颤抖如波浪:“翘高点,公狗Master!求我操你,求我的巨根砸满你,求我撞到你吐精!”

立香羞耻地呜咽,脸埋在臂弯中,泪水混汗,却本能地服从,声音颤抖如泣:“请……请帕西瓦尔……操我……用你的种马鸡巴……砸我……撞碎我……”话音未落,他从后猛插而入,这次直捣黄龙,龟头撞开肠道弯曲,深入最底,顶到胃部般的位置,全根没入时,茎身如桩锤砸下,震得立香内脏翻腾。

后入的姿势让交配更狂野。帕西瓦尔双手扣住他的腰肢,如骑马般驾驭,巨根以每秒数次的频率打桩,每一下都如雷霆砸地,啪啪啪——肉浪翻滚,立香的臀肉被撞得通红肿胀,波纹层层扩散,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的身体前倾,胸肌摩擦地面如火烧,地面被砸出浅坑。

立香的头发散乱,口水从唇角流下,混着汗水和泪:“啊啊……要死了……巨根……种马的鸡巴……要操穿了……帕西瓦尔……慢点……撞得好深……要吐了……”

他的内壁被摩擦得火热,每一次顶撞都让前列腺如火烧般颤抖,肉茎硬挺着摩擦地面,留下湿痕,前液拉丝如蛛网。那巨根的猛烈砸击让他的臀缝发烫,耻骨撞上臀骨发出骨鸣般的闷响,每一下都传导到脊柱,震得牙齿打战,内壁被砸得松软却又紧缩,龟头的凸起如铁钉般钉入敏感点,刮出火花般的快感。

帕西瓦尔的低吼如野兽:“对……就是这样……你的后穴在吸我,像母狗一样绞紧……我要砸到你爬不动……要射了……接好我的精液,第一发种子!种付你,砸进子宫般深!”

高潮来临。他猛地一顶,巨根深埋肠道尽头,龟头膨胀如蘑菇,马眼张开,喷射出滚烫的浓精。如火山爆发般,一股股白浊的种子灌入他的体内,第一股强劲有力,直冲深处,冲击内壁如热水烫般,烫得立香尖叫,腹腔灼热;第二股绵长,填充每一个褶皱,溢出结合处如白浆喷泉;第三股混着肠液喷溅,地面湿滑。立香尖叫着达到巅峰,全身痉挛如触电,肉茎喷出精液溅在地上,与阳精交融,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精液味浓郁如雾。他的后穴抽搐着吮吸,试图榨取更多。

帕西瓦尔没有停下,他继续抽插,将精液搅拌成泡沫,龟头在白浊中搅动如绞肉机,延长他的快感,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咕啾的泡沫声,撞击的闷响如余震:“不够……还不够……我要砸到你爬不起来!传送回你的房间,继续种付,砸穿你的床!”

射精后,兽欲稍歇,但特异点的魔力如潮水般涌来,帕西瓦尔低吼着抱起瘫软的立香,激活了紧急传送——不是回迦勒底的公共区,而是直达立香的私人房间。

那是迦勒底中他独有的空间,一间简朴的卧室,墙上贴满从者们的合影,床上铺着柔软的被单。传送光芒消退时,他们已倒在床上,房间的灯光自动亮起,映照着两人汗湿的身体,床板在冲击下吱呀作响,床腿摇晃。帕西瓦尔将立香扔在床上,巨根仍硬挺如铁,沾满精液和肠液,跳动着指向猎物,那两颗卵蛋晃荡着蓄势,表面湿滑。

“这里……你的房间……现在是我们的交配巢穴,Master!我要用种付位砸满你,看着你的贱脸高潮,撞到墙裂!”

他爬上床,换成面对面的种付位——将立香的双腿高高扛起,按在胸前,膝盖几乎压到肩头,臀部完全抬起暴露,巨根对准后穴,再次插入——这次更顺滑,精液润滑了通道,一捅到底,龟头直撞深处,砸得床头撞墙咚的一声。立香的双手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胸肌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随着起伏摩擦,乳首相碰带来额外刺激。

“Master……看我的眼睛……我要操烂你,砸碎你的魂!”帕西瓦尔喘息着命令,他抬起头,对上那赤红的兽瞳。其中仍有骑士的温柔残影,却被狂欲吞噬。“我……爱你……但现在,你是我的繁殖器!摇你的腰,榨我的鸡巴,让我撞烂你的骨!”他托着立香的臀部,上下抛动如狂锤,让巨根如活塞般贯通,每一次下坐都吞没整根,龟头直吻肠道深处,耻骨猛撞臀骨发出骨对骨的脆响,床板被砸得变形,每一下抛动都让房间震颤,墙纸剥落。

这次交配更亲密,却也更残酷猛烈。立香的后穴已适应了巨物的尺寸,内壁如丝绒般包裹,却在猛撞下撕扯,每一次下坐都发出湿润的咕啾,龟头的凸起刮擦前列腺,带来电击般的快感,撞得前列腺液喷溅如尿失禁。他的肉茎摩擦着帕西瓦尔的腹肌,龟头在古铜皮肤上滑动,留下前液痕迹,腹肌被砸得凹陷。

“嗯啊……帕西瓦尔……你的……好热……填满了……太满了……撞得好狠……床要塌了……”他喃喃着,主动扭腰,臀部画圈研磨,迎合他的节奏,房间中回荡着床板的吱呀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耻骨的撞击如锤锻铁,每一下都震得牙关紧咬,内壁被砸得火辣,巨根的脉搏如心跳般砸入深处。

帕西瓦尔咬住他的肩头,牙齿嵌入肉中,撕扯出一块血肉,鲜血渗出如印记:“对……动起来……用你的后穴榨干我,像公狗求欢一样!我要砸到你墙上!”他的手掌揉捏立香的胸肌,指尖掐弄乳首,拉扯成锥形,又猛弹回,刺激得立香浪叫,乳首被拉长如要断。汗水与体液交织,他们的身体如融为一体的野兽,床单已被浸湿一大片,白浊斑斑,空气中麝香浓郁,混合血腥。

房间的空气似乎也被污染,弥漫着精液和汗的混合味。帕西瓦尔加速抛动,巨根在后穴中搅动如绞杀,带出白浊的泡沫,龟头每次拔出都拉扯内壁,露出红肿的穴口,撞击的脆响更猛,床腿发出断裂的前兆。“又要射了……这次射在你的胸上……但先种付一发,砸进你的心!”他突然调整,深埋不动,龟头膨胀,又一股精液喷射而出,直灌深处。第一股烫如熔岩,冲击如炮击;第二股填充,溢出如决堤;第三股喷溅,溅到墙上。

立香尖叫高潮,肉茎喷精溅胸,身体弓起撞天花板。但兽欲未熄,他拔出,将立香按跪在床上。巨根对准他的胸膛,龟头跳动,又一股精液喷射而出。热烫的白浊溅在他胸肌、腹部、肉茎上,第一股直击乳首如鞭;第二股覆盖龟头,如面具般覆盖,黏稠地拉丝。

立香本能地伸手抹开,舌尖舔舐指尖,品尝那咸涩的雄性味道,眼中闪过迷乱:“哈……好烫……帕西瓦尔……你的种子……还想砸……”

但兽欲未熄。帕西瓦尔将他推倒在枕头上,这次仍是种付位的变体——侧入加腿扛。他抬起立香一条腿,高高压在身侧,从侧面插入,巨根斜刺里顶撞前列腺的角度更刁钻如刀,砸得侧壁变形。

“啊啊!那里……不要……会疯的……太刺激了……撞侧面……要偏了!”立香尖叫,身体侧弓如虾米,枕头被他咬住撕裂,牙印深陷。侧入让龟头的凸起刮擦内壁的死角,每一次进出都如电钻般钻入敏感带,肠液飞溅如雨,耻骨侧撞臀侧发出侧面的闷击声,震得床沿变形。

帕西瓦尔的手从后绕前,握住他的肉茎猛撸,掌心包裹茎身如绞,拇指堵马眼,同时吻他的后颈,牙齿啃咬耳根如撕肉:“疯吧……和我一起疯……你的房间,就是我们的交配场!射吧,射给我看!我要砸到你墙裂!”抽插持续了许久,立香的高潮已数不清——第四次、第五次……他喷出的精液溅在床头柜上,砸碎玻璃,身体软如泥,却仍被他操弄得喘息不止,肉茎在撸动中红肿胀大,撞击的侧响如永不停歇的钟摆。

帕西瓦尔的暴躁如火,每当立香无力时,他就扇他的臀部或胸肌,留下红掌印深如烙,力道砸得肉浪翻滚,逼他苏醒:“醒醒!继续摇你的屁股,公狗!你的穴还饿着,我要砸碎你的魂!”

终于,在第八次射精时,他切换回纯种付位,将巨根深埋,种子如洪水般灌满肠道。第一股冲击深处如炮弹,砸得腹腔鼓胀;第二股填充弯曲,溢出如白瀑;第三股喷溅,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形成白色的池塘。立香的腹部微微鼓起,精液从结合处挤出,撞击的余波让床塌陷一角。他的肉茎最后一次喷射,精液溅在帕西瓦尔的黑皮腹肌上,混杂成一片狼藉,房间墙壁上溅满斑点。

黎明破晓时,特异点的魔力通过传送渐弱,房间的灯光柔和下来。帕西瓦尔瘫软在床上,黑皮的身体仍散发热量。他的眼睛恢复一丝清明,银发下的脸庞露出愧疚:“Master……我……对不起……我控制不住……那些砸击……那些种子……”

立香虚弱地笑了笑,伸手抚摸他的脸,身上布满齿痕、掌印和精液痕迹,臀肉火辣肿胀,骨头隐痛:“没关系……帕西瓦尔……你是我的骑士……无论什么样子……甚至是这头砸桩的种马。”但他知道,这污染或许无法完全净化。下一次任务,或许他还会化身为那头种马,在这个房间里,以种付位疯狂打桩他的身体,那猛烈的撞击声,将永回荡在梦中,如雷霆不息。

房间中,回荡着他们的喘息。床单凌乱,空气中余韵未散。特异点的狂兽,已在立香的灵魂和私室中留下永恒的烙印,预示着更多夜晚的堕落盛宴,那猛烈的种付,将一次次重演,砸碎一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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