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四年，江东春寒料峭。孙策立在虎帐之前，玄甲卸了一半，只留贴身黑缎中衣，腰间玉带勒得死紧，将他二十三岁的身体勾勒得凌厉而张扬。肩宽背阔，胸肌在衣料下隆起如山，腰却收得极狠，一路窄下去，在裤腰处骤然炸开臀线，饱满、紧实、线条凌厉，像一头随时扑杀的幼虎。他天生异相，性情烈，性欲更烈。

自十三岁破身，胯下那话儿便似与他脾性一般，暴烈、易怒、昂扬难下。行军打仗时最是难熬，马背颠簸，甲胄摩擦，稍一热血上涌，那根巨物便硬得生疼，常常把犀皮护裆顶得变形，勒出令人面红耳赤的轮廓。夜里宿营，他常独自去河边用冷水压火，偏偏越压越旺，弄得江东小将私下都传“伯符夜夜操江水，江水都操得哭了”。这半年来，曹刘在官渡相持，江东却因连年征讨，士卒疲惫，军心浮动。

孙策连胜数阵，却越打越烦躁。每到夜里，他帐中烛火独明，隔着帘子能看见那道高大的影子来回踱步，偶尔停下，手掌隔着裤子狠狠按住胯间，像在跟一头脱缰野兽搏斗。这一日，他又在帐中踱到第三十圈，猛地掀帘而出，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火：“传周瑜、程普、韩当、蒋钦，速来议事！”周瑜来得最快，白袍银甲，风仪态万方，却在看见孙策那一瞬间微微一怔：

主公今日眼底血丝密布，薄唇紧抿，胸口起伏得厉害，腰带以下，那熟悉的隆起又在，硬挺得几乎要冲破衣料，像一柄随时出鞘的凶剑。

孙策自己也知道丢人，干脆一屁股坐在主位上，双腿大敞，手肘抵膝，借阴影遮了遮，声音却暴躁：“再这么下去，用不了曹操来，我自己先被这群软蛋气死！公瑾，可有办法？”周瑜垂眸，似笑非笑：“主公若信我，有一法，可叫三军士气暴涨，战力倍增。只是……”“只是什么？”“只是那法子有些邪门，怕污了主公清名。”孙策冷笑：“老子连命都豁出去了，还要什么清名？说！”周瑜这才缓缓道：“皖南深山，有一支古百越后裔部落，名‘乌桓’。他们擅炼一种‘赤焰龙精圣药’，服之可令人血脉贲张，亢奋如龙，战意狂热，百不畏死。只是副作用……便是欲火焚身，终日勃起，不能自制。该部曾以此药助袁术破刘繇，后袁术军纪败坏，才渐渐不用。如今袁术新亡，那部落又隐回深山。若主公肯屈尊亲自去求，或许……”孙策听完，沉默片刻，忽然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少年人的狂妄与狠劲：“好！就这么办！”他站起身时，故意没掩饰胯间那吓人的隆起，反而用手掌毫不避讳地往下按了按，声音沙哑：“反正老子这根东西，平日也闲不住，就让它去立一功！”帐中诸将面面相觑三日后，皖南群山，瘴雾蒸腾。孙策只带八名亲兵，卸了重甲，换了轻便装，却仍是一身黑，衬得他肤色更白，肌肉线条在衣下若隐若现。胯间那话儿被紧缚的亵裤勒得死紧，马背一路颠簸，早已硬得发疼，龟头隔着布料磨得火辣辣的，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把缰绳攥得死紧，指节发白。翻过最后一座山脊，一片开阔谷地豁然出现。

木栅高耸，栅上插满兽骨与羽饰，谷内火堆熊熊，数百名乌桓战士赤着上身围坐，皮肤黝黑如铁，每一个都高逾八尺，肌肉虬结，腰间只围一块兽皮，胯下鼓胀得吓人，像藏着一头头沉睡的巨兽。孙策一眼扫过去，心底猛地一震。

这些黑人壮汉的阳具，哪怕只是软着，也粗得惊人，垂在两腿之间，龟头大如儿臂，颜色深紫近黑，皮下青筋盘绕，沉甸甸地晃荡。偶尔有人起身添柴，那话儿便甩来甩去，像铁锤敲在孙策眼球上。为首的祭司是个两米高的巨汉，名叫乌塔，脸涂白骨灰，瞳仁却是诡异的金黄色。他上下打量孙策，目光停在那被布料勒出狰狞轮廓的胯间，忽然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白牙：“江东小白虎，果然名不虚传。”孙策翻身下马，抱拳：“孙策求药，愿出任何代价。”乌塔大笑，声音如雷：“药是有，但上次给袁术那废物的，已经用尽。新的还没炼成。”

他顿了顿，金黄兽瞳眯起，“要炼赤焰龙精，需采‘阳火极盛’之人的精血为引。江东小白虎，你阳气冲天，正是百年难遇的极品炉鼎……你若肯助我一日，我便给你十倍圣药。”

孙策眉峰一挑，冷笑：“要我精血？行，取吧。”乌塔却摇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不是几滴，是……要你全身阳精射空为止。”孙策瞳孔骤缩，却听见自己声音平静得可怕：“好。”

谷中央是一座黑曜石祭坛，四周火把猎猎。乌塔命人将孙策带到坛心，亲兵被拦在外圈。

孙策自己解衣，黑衣落地，月光下他赤裸的身体像一柄出鞘的刀：宽肩窄腰，胸肌鼓胀成两块硬石，腹肌八块分明，人鱼线深深切入胯间。最骇人的是那根早已半勃起的巨物，足有婴儿手臂粗，长得惊人，龟头饱满如怒张的蘑菇，颜色因充血而紫红，马眼已渗出晶亮的前液，在火光里闪着淫靡的光。乌桓战士们齐齐低吼，胯下阳具瞬间集体抬头，粗黑巨棒一根根弹起，龟头直指孙策，像群狼围猎。乌塔亲手捧来一钵赤红药油，油面浮着金粉，散发浓烈雄性麝香。

他将油倒在掌心，抹上孙策胸口。滚烫的油一触皮肤，孙策猛地一颤，药力顺着毛孔疯钻，血液瞬间沸腾。那油滑腻炽热，所过之处皮肤迅速泛红，肌肉不受控制地鼓胀，胸肌跳动，腹肌紧绷，而胯下那根巨龙“嗡”地完全勃起，笔直冲天，青筋暴突，龟头胀得发亮，马眼大张，不停往外涌透明淫液。“唔……”孙策咬牙，喉结滚动，额角青筋直跳。乌塔的手继续往下，抹过腹肌，抹过人鱼线，最后一把抓住那根滚烫的肉棒。

粗糙的掌心裹住棒身上下撸动，药油让触感放大十倍，孙策腰眼发麻，腿肚子抽筋，巨龟头被拇指碾过时，他终于忍不住低吼一声，胯部往前猛挺，差点射了。“忍住。”乌塔声音低沉，手却更用力，掰开孙策臀瓣，将药油灌进穴口。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孙策眼前发黑，后穴被异物侵入的本能让他夹紧，却反而把那两根粗黑手指吸得更深。药油一入肠道，孙策浑身剧震，穴口疯狂收缩，肠壁像着火一样，又痒又热，他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不到半柱香，他已满身汗水，皮肤透出妖异的粉红，肌肉线条因极度亢奋而绷到极致。那根巨棒硬得发紫，龟头大得吓人，马眼张成一个小圆洞，不停吐着黏液，顺着棒身流到囊袋，把那对沉甸甸的卵蛋也染得湿亮。乌塔退后一步，舔掉掌心残留的淫液，金瞳发亮：“阳火已燃，可以开始了。”

第一根进入孙策的，是乌塔本人。那根黑得发亮的巨棒比孙策的还要粗一圈，龟头如鸭蛋，冠沟凸起三圈肉棱，像倒钩。

乌塔掐住孙策后腰，将他按在祭坛边缘，双腿被分开架在两侧，那穴口因药油已湿软得一塌糊涂，却仍紧得可怕。“放松，小白虎。”乌塔低笑，龟头抵住穴口缓缓推进。

孙策额头青筋暴起，死死咬牙，却在龟头挤开括约肌的瞬间破了功，“嘶”地吸气，十指抓进黑曜石，留下血痕。

太大了，粗黑的棒身一寸寸撑开肠壁，肉棱刮过敏感点，孙策眼前炸开白光，自己的巨棒猛地一跳，一股精液直接射出，溅在乌塔腹肌上。乌塔却没停，继续往里捅，直到整根没入，囊袋“啪”地拍在孙策臀肉。

孙策被顶得往前一冲，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声音破碎得不像他。

乌塔开始抽动，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肠液与药油，龟头冠沟刮得肠壁翻开，再狠狠捅进去时，孙策的腰被撞得酸麻，后穴像被火烧，又被无数把小刷子刷过，快感凶狠得像要命。不到五十下，孙策第二次射了，精液喷得更高，落在自己胸肌上。

而乌塔仍未射，只是低吼一声，把孙策翻过去，换成面对面抱着操。

孙策双腿缠在乌塔腰上，臀部悬空，完全被那根黑巨棒挑在半空，只能靠双臂勾住乌塔脖子，随着每一次撞击全身离地又落下，龟头次次顶到肠道最深处，像要把他捅穿。火光里，他潮红的脸、迷乱的眼、被汗水打湿贴在额前的碎发、不断张合的唇、滚落的喉结……每一处都淫靡得要命。

自己的巨棒被夹在两人腹肌之间摩擦，龟头蹭过乌塔漆黑的腹肌沟，留下一道道白浊痕迹。

乌塔终于低吼，掐着孙策的臀死死一顶，滚烫的精液灌进肠道深处。

孙策被烫得浑身抽搐，又射了一次，这次稀薄得几乎只是清水，马眼却还在一张一合，像哭。乌塔抽出时，“啵”一声，穴口合不拢，精液混着药油汩汩往外淌，顺着股缝滴到祭坛，发出轻微的滋啦声，像在灼烧黑石。

乌塔射完，把孙策像破布一样扔回祭坛，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火光里拉出银丝。

孙策喘得胸口剧烈起伏，腹肌上全是自己射出的白浊，巨棒却依旧硬挺，龟头紫得发黑，马眼还在一张一合，像不肯认输的兽。第二个男人上来时，孙策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哑声冷笑：“就这点本事？”那是个更高更壮的乌桓战士，胯下阳具弯成一道凶狠的弧，龟头尖得像矛，棒身却粗得骇人，满布凸起的青筋，像烧红的铁链。

他一把抓住孙策的脚踝，将人倒拖到祭坛边缘，孙策后背擦过粗糙黑石，疼得抽气，却倔强地咬着牙不叫。

两条长腿被折到胸前，穴口彻底暴露，红肿外翻，精液还在往外涌。那战士低头，舌头直接舔上去，粗糙的舌面卷着精液和药油往孙策嘴里送。孙策偏头躲，男人却掐住他下巴强灌。腥甜的味道冲进喉咙，孙策眼尾发红，喉结滚动咽下去，声音嘶哑：“操你祖宗……”回应他的是那根弯矛般的巨棒，毫无预兆地全根捅入。

“呃啊——！”

孙策被顶得眼前发黑，后穴像被撕成两半，弯曲的龟头精准刮过前列腺，爽得他浑身抽搐，自己的巨棒猛地一跳，又射出一股，这次稀得几乎透明，却依旧带着倔强的力道，溅了那战士满脸。男人低吼一声，抓住孙策那根还在射精的巨棒狠狠撸，粗糙掌心刮过敏感冠沟，逼得孙策干射两次，马眼红得滴血，却硬是没软。

第三、第四个男人几乎同时上。

一人从后抱起孙策，让他跪趴，粗黑阳具从后狠狠插入；另一人站到前面，把同样粗黑的巨棒塞进孙策嘴里。

孙策起初还咬牙，牙齿刮过龟头，那人却毫不怜惜，直接掐着他后颈往下一按，整根捅进喉咙。

孙策被呛得眼泪直流，喉管痉挛，却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胯下那根巨棒却更硬了，被后面的人操得前后晃荡，龟头不断撞到前面那人的小腹，留下一道道黏液。“双龙”是在第五、第六人时开始的。

孙策已经被操得神志迷离，穴口肿成一朵熟烂的红花，合不拢，只能一张一合地吐着白浊。

两个乌桓战士一左一右，将他抬到半空，四只大手掰开他的臀瓣，两根粗得骇人的巨棒同时抵在穴口。

“不要……会裂的……”孙策终于发出一声破碎的哀求，眼角却还带着不甘的戾气。

回应他的，是两根龟头同时挤进那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穴口。

“啊——！！！”

撕裂般的剧痛混着药油带来的极致快感，孙策仰头嘶吼，汗水和泪水一起滚落，腹肌绷到抽筋，自己的巨棒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疯狂跳动，一股股干射，精液早已射尽，只剩透明前列腺液被挤出，像失禁一样淅淅沥沥往下滴。两根巨棒在肠道里并排抽插，龟头相互摩擦，肉棱刮过每一寸敏感肠壁，孙策被操得前后乱晃，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哈啊……哈啊……”，眼白上翻，嘴角淌着口水，却仍倔强地咬着牙，不肯彻底求饶。第七个男人把他倒吊在祭坛上方的木架上，头下脚上，血冲脑门，穴口朝天。

那人站在他上方，把滚烫的巨棒从上往下捅，像打桩机一样次次到底。

每一次插入，精液和肠液都被挤得四溅，溅到孙策自己脸上，他被迫张嘴接住，腥甜的味道灌满口腔。

同时有人蹲下去，含住他那根早已被操到红肿的巨棒，舌头卷着龟头猛吸，牙齿轻刮冠沟，孙策被吸得腰肢乱颤，又干射数次，马眼红得吓人，却依旧昂扬挺立，像不肯倒下的战旗。

到第十个男人时，孙策已经彻底失声。

嗓子喊哑了，只剩气音，眼神涣散，浑身被精液和汗水涂满，皮肤透出妖异的粉红。

穴口肿得吓人，外翻的肠肉像一朵盛开的血花，随着每一次抽插蠕动吐着白沫。

可他那根巨棒，依旧硬，龟头紫得发黑，马眼干涸，却仍在微微跳动，像在无声宣示：老子还没认输。

夜最深时，乌塔再次上前。

他把孙策从木架放下，像抱孩子一样抱在怀里，让他面对自己跨坐在大腿上。

孙策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靠在乌塔胸膛，头垂在对方肩上，湿漉漉的碎发蹭着乌塔的喉结。

乌塔掐住他臀瓣往下一按，那根最粗最黑的巨棒再次贯穿到底。

孙策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像被操坏的小兽，身体却本能地夹紧，肠壁痉挛着吮吸入侵者。乌塔不急着动，只是低头含住孙策左边乳头，用牙齿碾那点早已肿大的红樱。

孙策被刺激得浑身发抖，乳头竟真的渗出几滴透明液体，像被操出了奶。

乌塔舔掉，声音低哑：“小白虎，你的身体已经记住我们了。”他开始缓慢而深重地顶弄，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再慢慢碾磨。

孙策的巨棒被夹在两人腹肌之间，随着顶弄一下下蹭过乌塔漆黑的腹肌沟，龟头被磨得发亮，马眼再次渗出稀薄液体。

有人从后贴上来，将第二根巨棒挤进本已塞满的穴道。

三龙同入。

孙策瞳孔骤缩，却连叫都叫不出，只能死死抓住乌塔肩膀，指甲陷进肌肉，留下血痕。

剧烈的胀痛与快感让他眼前彻底发黑，意识像被撕成碎片。最后一轮，乌塔命人把剩余的药油全部倒进孙策穴里，再用一根粗木塞堵住。

木塞顶端绑着兽筋，乌塔拽着兽筋，像牵狗一样牵着孙策在祭坛上爬了一圈。

每爬一步，木塞就顶一下前列腺，孙策膝盖发软，爬不稳，巨棒拖在地上，龟头蹭过粗粝黑石，疼得他抽气，却又爽得浑身发抖。

爬到祭坛中央时，他终于彻底崩溃，伏在地上剧烈抽搐，干射到连前列腺液都挤不出来，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嘴里发出破碎的气音：“……要……还要……”乌塔蹲下身，拔出木塞，大量精液混药油轰然涌出。

他把孙策抱起来，让那张俊美却满是精液的脸贴着自己颈窝，低声问：“还傲吗？”孙策眼皮半阖，声音轻得像梦呓，却带着江东小霸王最后的倨傲：“……等老子……回去……操翻你们……全族……”乌塔大笑，亲了亲他汗湿的鬓角：“好，我等着。”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狂欢终于结束。

孙策被清洗干净，裹上兽皮，放在软榻上。

他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眼神空洞，一言不发，只伸手摸向胯间，那根巨棒安静垂着，却在指尖触到的瞬间，猛地又跳了一下。乌塔递给他十罐新炼的赤焰龙精。

孙策接过，声音沙哑得不像人声：“够了。”他翻身上马，背影挺得笔直，像一柄未折的枪。

没人看见，在兽皮下，他穴口仍微微抽搐，肠壁深处像有火在烧，烧得他几乎握不住缰绳。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孙策了。

孙策带着十罐赤焰龙精回营那日，江东六郡万人空巷。

少年主公一身黑甲，胯下赤兔，马蹄踏过石板路，溅起碎金般的阳光。众人只看见他背脊挺拔、眉目英挺，却无人知晓，那层犀皮护裆之下，他后穴仍在不受控制地翕张，肠液混着残余精液，一路渗湿亵裤，黏腻地贴在大腿根。马背颠簸，每一次起落都像有人在用粗黑巨棒狠狠顶他最深处。

孙策面无表情，只把缰绳攥得指节发白，额角冷汗滚落。

他咬紧后槽牙，在心里把乌塔祖宗十八代操了个遍，却压不住穴口那羞耻的一缩一缩，像一张小嘴在无声地索求更多。二、溃败圣药果然神效。

三军服之，个个眼红如血，悍不畏死，连破黄祖、刘勋，江东版图暴涨三郡。

可药终究有尽时。

第三个月末，最后一罐药底见空。

当夜，前线急报：曹军别部突袭柴桑，江东军药力一退，士气骤泻，被杀得丢盔弃甲，退守百里。周瑜披甲入帐，脸色苍白：“主公……再无圣药，只怕……”孙策站在地图前，指节“咔啦”一声捏碎了桌角。

半晌，他低声笑起来，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公瑾，备马。”周瑜一惊：“主公要去何处？”孙策没答，只抬手解开腰带，当着周瑜的面褪下亵裤。

那层白绢早已湿透，黏在腿根，剥下来时拉出长长的银丝。后穴红肿未消，穴口微张，肠液一股股往外涌，顺着腿根流到脚踝。

周瑜瞳孔骤缩，第一次看见向来傲气凌人的主公露出如此淫靡的一面。

孙策却像感觉不到羞耻，只淡淡道：“我去把药取回来。”

这一次，乌塔没有在深山等他。

乌桓部落全族两千壮丁，浩浩荡荡开进柴桑大营。

乌塔的条件很简单：药可以继续炼，但炉鼎必须常驻军中，日日开炉。孙策站在自己帅帐之前，望着黑压压一片赤身裸体的乌桓战士，沉默良久，点头：“好。”当夜，帅帐被清空，只留一张行军榻。

帐帘半卷，火把照得内外通明。

孙策亲手解甲，黑甲落地铿然作响。

他赤身站在万人中央，月光下肌肉线条如刀削，胯下巨棒因药油余韵仍半硬着，龟头亮晶晶地渗着水。

乌塔走上前，一把撕掉他最后一块遮羞布，将人按在榻上，四肢大张，用兽筋绑在四角。第一根巨棒进入时，全营寂静。

第二根、第三根……当第十根粗黑阳具轮番捅进那已经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口时，孙策终于嘶哑地吼了一声，声音却带着哭腔。

他自己的巨棒无人触碰，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次次干射，精液早已射尽，只剩透明液体被挤出，淅淅沥沥溅了一地。那一夜，帅帐外三军围观，无人敢言。

江东小霸王，在万人面前，被两千黑人轮番操到失神，嗓子喊哑，穴口肿成一朵彻底绽开的烂花，肠液混着精液流了半张榻。四、人前霸王，人后肉器自此，军营分成两面。白日，孙策依旧披甲上马，指挥若定，枪挑曹将，威震江东。

夜里，帅帐一落锁，他便成了乌桓人的淫窟。

乌塔命人用黑曜石雕了一张特制的刑床，放在帅帐正中，孙策每日戌时必须赤身躺上去，双腿被皮扣固定成M形，穴口涂满药油，等着被轮流使用。

有时乌塔兴起，会把帐帘全部打开，让外头巡营的江东兵亲眼看着他们的主公被粗黑巨棒操得哭喊连连，巨棒干射，马眼红得滴血。

孙策从不求饶。

他只会咬牙，额角青筋暴起，眼底是近乎凶戾的倨傲。

可身体比意志诚实，后穴早已被调教成一碰就流水、一插就夹紧的淫洞。

每当乌塔故意把两根、三根巨棒同时塞进去时，他都会听见他从喉咙深处滚出的破碎呜咽，像被操坏的兽。五、全营染黑乌桓人带来新玩法：

他们把赤焰龙精的残渣混进酒里，让江东兵也喝。

起初只是夜里听见各营此起彼伏的低吼，后来干脆公开。

周瑜、程普、韩当、黄盖……一个个都被乌桓壮汉拖进帐篷，回来时腿软得站不住，胯下湿了一大片。

连最刚烈的太史慈，都在一次醉酒后被三个乌桓人前后夹攻，操得在沙盘上射了三次，醒来后提枪的手都是抖的。军营彻底变了味。

白日操练，夜里淫乱。

士卒们白天喊着“江东霸王”的口号，晚上排队等着被乌桓大汉操。

孙策看着这一切，眼底血丝密布，却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每夜更早地把自己绑上那张黑曜石床，等着乌塔带着新的一批壮汉进来。六、彻底沉沦到最后，连白天都守不住了。

一次大战前夕，乌塔把孙策按在点将台下，当着三万将士的面操。

孙策披着主公大氅，下面却光着，被乌塔抱在怀里，那根最粗的黑巨棒从后狠狠插入，一下下往外顶，把大氅顶得鼓起又落下。

他死死咬住唇，血顺着下巴滴到胸肌上，却依旧举起长枪，嘶吼：“击鼓！进军！”鼓声震天，孙策被操得前后晃荡，穴口却死死夹着那根巨棒，像在用另一种方式指挥千军万马。

那一战，江东军以少胜多，血洗曹军。

可无人知晓，他们的主公，是被操着上的战场。战后庆功宴上，乌塔当众宣布：

“从今日起，江东小白虎，正式成为乌桓圣炉。日日开炉，供全族取精。”孙策醉醺醺地坐在主位，腿分开跨坐在乌塔腿上，被那根巨棒从下往上贯穿。

他举杯，声音沙哑却带着笑：“好……老子……给你们当一辈子肉便器……”杯子落地，碎了一地。

像他最后一点傲骨。

多年后，史书只写：

“孙策勇猛，性如烈火，江东称霸，然英年早逝，死因不明。”无人知晓，

那一年冬天，乌塔用赤焰龙精最后一炉，为孙策臀侧纹了一条完整的黑龙。

龙首在腰窝，龙尾没入穴口，龙口永远含着那朵被操得永不闭合的红肿肉花。

纹完那日，孙策赤身跪在黑曜石床上，回头看着乌塔，眼底是彻底的、妖异的迷恋。“乌塔……”他低声唤那巨汉的名字，第一次没有骂人。

“再操我一次……用最大的那根……”乌塔笑着把他按下去，粗黑巨棒狠狠捅进龙尾深处。

孙策仰头嘶吼，声音却带着餍足的哭腔。

那一刻，江东小霸王彻底死了。

活下来的，是乌桓部落最淫荡、最忠心的圣炉。而江东的旗帜上，从此多了一条盘旋的黑龙。

龙口含着一轮血日，永不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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