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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上1995:我的基因黑科技】第18-34章,第4小节

小说: 2025-12-27 15:54 5hhhhh 6000 ℃

  「不行。」

  她一把按住我作怪的手,转过身,用手指抵住我的胸口,「脏死了。全是别的女人的味道。」

  「我去洗澡!」我急吼吼地就要往浴室冲。

  「等一下。」

  林曼拉住我,眼神流转,媚态横生,「我也没洗……一起吧。我帮你搓搓背,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都洗掉。」

  我眼睛一亮。

  鸳鸯浴?

  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林曼脸皮薄,从来不肯跟我一起洗。

  看来,今晚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我的「洁身自好」换来了女王的奖赏。

  浴室里,水雾弥漫。

  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放满了热水。

  林曼褪去睡袍,那具完美的胴体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她跨进浴缸,我也紧随其后。

  当热水包裹全身的那一刻,我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

  林曼拿着沐浴球,真的在认真地帮我擦洗后背。她的手指纤细有力,划过我的皮肤,带起一阵阵战栗。

  「那个李主任,跟你说什么了?」

  她一边洗,一边看似随意地问道。

  我转过身,一把将她拉进怀里,让她坐在我的腿上。水花四溅。

  「他说……让我有空去家里喝茶。」

  我吻着她湿漉漉的肩膀,手掌在水中肆意游走,「还暗示我,雷震天是个弃子。」

  「哼,老狐狸。」

  林曼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任由我动作,但眼神却异常清醒,「他这是在下注。他看中了盛华金控的潜力,也看中了你的狠劲。他想把你培养成他在盛华的新代理人。」

  「我知道。」

  我咬着她的耳垂,「所以我没答应,也没拒绝。这种级别的博弈,太早站队是大忌。」

  「聪明。」

  林曼赞赏地亲了我一下,「不过,今晚他们给你安排了什么节目?能把你勾得这么火急火燎的?」

  我嘿嘿一笑,凑到她耳边,绘声绘色地描述了那场「花间蝶舞」,还有那个拥有神奇肌肉控制力的小美女。

  听完我的描述,林曼的脸红得像要滴血。

  「不要脸……这种下流的招数都想得出来……」

  她虽然骂着,但身体却在我的描述和抚摸下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女人的胜负欲有时候很奇怪,听说外面有这种「绝活」,她反而被激起了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她能做的……我也能做。」

  林曼突然咬着嘴唇,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什么?」我愣了一下。

  「我说……那种肌肉控制力……」

  林曼的声音细若蚊蝇,她缓缓下沉,将自己彻底交给了我,「经过你这几个月的……开发,……我觉得,我也变强了。」

                轰——

  这句话就像是点燃炸药桶的火星。

  浴缸里的水剧烈激荡起来。

  这一晚,在温热的水流中,林曼向我展示了什么叫做「S 级智力基因」的学习能力和掌控力。虽然她没有那根墨玉管,但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经过基因进化的她,在某些方面的天赋,绝对不输给那个从小训练的红楼舞女。

  那种紧致、那种吸附、那种随着呼吸而律动的节奏感……

  让我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差点有些把持不住。

  「嘶——曼曼,你是要我的命啊……」

  「哼……这就是你去红楼的惩罚……」

  激情过后。

  林曼趴在我的胸口,手指无意识地划着水面。

  「陈野,李主任这条线,你要利用好。」

  她恢复了理智,开始帮我分析局势,「雷震天虽然在总公司還有勢力,但失去了国资委的支持,他就是没牙的老虎。魏东雖然陰險,但他远在西部,手伸不了太长。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借着金控公司的业绩,在总公司安插自己的人。」

  「那个霍少,还有那个高明,都是很好的切入点。」

  「还有……」

  林曼抬起头,眼神认真,「那个白素素。虽然我不喜欢你招惹别的女人,但那个女人的背景很深,如果你能搞定她,对你在京城的局面会有很大帮助。」

  我看着她,心中感动不已。

  这就是我的正宫。

  她不仅能给我身体上的慰藉,更能在我迷茫时给我指明方向。她不吃醋吗?当然吃。但为了我的大业,她愿意包容,愿意帮我权衡利弊。

  「放心吧。」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不管我有多少女人,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永远是第一位的。」

  林曼笑了,笑得很甜。

  「油嘴滑舌……抱我出去

       第027章  奉旨泡妞的僵局与红墙内的父女嫌隙

  1996年3 月,京城春寒料峭,柳絮未飞。

  这段日子的北京城,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

  自从那晚红楼夜宴之后,国资委的李主任似乎真的敲打了雷震天。那头往日里见谁咬谁的疯狗,突然变得老实了。他在公司里见到我,虽然眼神依旧阴毒,但面上竟然能挤出一丝假笑,甚至在几次高层会议上,对我的提议都投了弃权票而非反对票。

  这种反常的安静,让我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会咬人的狗不叫。雷震天这种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他只是在等,等一个能把我一击毙命的机会。

  不过,既然他不出招,我也乐得清闲。

  公司那边,我当初那步险棋走对了。高明不愧是做了十年的老主任,一旦手里有了尚方宝剑,他爆发出的能量惊人。

  他把总公司的人事、行政梳理得井井有条,那些原本想给我使绊子的老油条,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有他在前面挡着琐事,有苏婉和林小冉把控核心业务,我这个代理CEO ,竟然成了最闲的人。

  于是,我开启了「奉旨泡妞」的模式。

  每天下午四点,我的奥迪100 准时停在后海的胡同口。

  临湖居。

  这里成了我每天必到的打卡点。

  「陈总,您又来了。」

  服务员小妹见了我都忍不住笑,「还是老位子?今天要不要加个板凳?」

  「不用,就我自己,或者等会儿霍少来。」

  我熟门熟路地走到那个临湖的角落坐下。

  这半个月来,我几乎把白素素这里的菜单滚瓜烂熟地吃了一遍。不得不承认,霍天宇没夸张,这个女人的厨艺简直是艺术。无论是简单的过桥米线,还是复杂的汽锅鸡,经她手做出来,都带着一股子让人心静的禅意。

  但我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吃。

  「白老板,今天的普洱有点涩啊。」

  我对着正在柜台后算账的白素素喊了一句。

  白素素抬起头,依然是一身素雅的旗袍,脸上挂着那种职业化却又疏离的微笑。她放下账本,亲自端了一壶新茶走过来。

  「陈总是心不静,所以喝什么都涩。」

  她给我换了杯茶,动作行云流水,优雅得像是一幅画,「盛华集团最近风头正劲,陈总作为掌舵人,应该很忙才对。怎么有空天天来我这小庙里耗着?」

  「忙里偷闲。」

  我看着她的眼睛,「再说了,赚钱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能坐在这种好地方,喝着白老板亲手泡的茶,看着白老板这比风景还美的人吗?」

  这种土味情话,要是换个人说,估计会被白素素直接赶出去。

  但她只是淡淡一笑,既不羞涩,也不恼怒,就像是听到了「今天天气不错」一样。

  「陈总真会开玩笑。」

  她四两拨千斤地挡了回来,「茶泡好了,您慢用。后厨还炖着汤,我先去忙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难搞。

  真的难搞。

  这个女人就像是一块温润的玉,看着没有棱角,但无论你怎么用力,都滑不留手,根本抓不住。我引以为傲的「生物吸引力」和那些挑逗手段,在她面前仿佛都失效了。她太理智,太通透,仿佛看穿了这世间所有男人的把戏。

  「怎么样?吃瘪了吧?」

  霍天宇不知什么时候溜了进来,坐在我对面,一脸幸灾乐祸,「我就说这娘们儿邪门。陈野,看来你那套『眼神杀』也不管用啊。」

  「急什么。」

  我抿了一口茶,「这才半个月。要是这么容易追到手,那她也就不是白素素了。」

  「切,死鸭子嘴硬。」

  虽然我进展缓慢,但这并不妨碍我带「家属」来蹭饭。

  又过了两周,我特意带着林曼来了。

  那是两个极品女人的第一次正式见面。

  林曼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风衣,气场全开,那是属于商业女王的霸气;白素素穿着一身苏绣旗袍,温婉如水,那是属于隐世佳人的淡然。

  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这就是白老板?」林曼摘下墨镜,上下打量着白素素,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

  「林总,久仰。」白素素微微颔首,不卑不亢,「陈总经常提起您。」

  「哦?他说我什么?」

  「他说,您是他见过的最聪明的女人。」

  林曼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这一回合,白素素的情商让她挑不出毛病。

  那顿饭吃得很和谐。

  林曼对白素素的手艺赞不绝口,甚至在尝了一口「酸木瓜煮鱼」后,居然主动向白素素请教做法。

  「这女人不简单。」

  回程的车上,林曼靠在副驾驶上,给出了评价,「她身上有一股劲儿,不争不抢,但谁也别想轻易拿捏她。陈野,这次你碰到硬骨头了。」

  「怎么?看笑话?」我笑着握住她的手。

  「我是提醒你。」林曼反握住我的手,眼神认真,「这种女人,要么不动心,一旦动心,那就是烈火燎原。你如果只是想玩玩,趁早收手,别到时候惹一身债。」

  「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人,你是牲口。」林曼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笑了,「不过……如果你真能把她拿下,对你在京城的局面确实有好处。这临湖居往来的客人,非富即贵,她手里的信息网,可能比雷震天还要深。」

  我点了点头。

  这一点我也察觉到了。

  虽然日子过得悠闲,但我心里的那根弦始终没松过。

  雷震天的安静,太不正常了。

  直到三天后的一个雨夜。

  临湖居提前打烊了。

  我正准备离开,却看到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黑色轿车停在了门口。

  车上走下来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人,脸色阴沉,行色匆匆地走进了后院。

  白素素没有在前厅,而是亲自去门口迎接,神色虽然依旧淡然,但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底闪过的一丝……忧虑?

  那是谁?

  能让白素素露出这种表情的人,绝对不是普通食客。

  我没有急着走,而是坐在车里,点了一根烟,隔着雨幕观察着那扇紧闭的朱漆大门。

  直觉告诉我,这扇门后,也许藏着能够打破僵局的钥匙。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体内的[ 超级听觉] 感官被我调动到了极致。

  在这个距离,普通人只能听到雨声,但我能听到那个男人沉重的脚步声,以及后院里压抑的争吵声。

  「……你来干什么?」

  是白素素的声音,带着少见的颤抖和冷意,「这里不做官老爷的生意。」

  「放肆!」

  一个中年男人的低喝声传来,虽然刻意压低了嗓门,但那种久居上位的威严感依然穿透了雨幕,「我是你爸!这就是你跟父亲说话的态度?」

  爸?!

  我夹着烟的手指猛地一顿。

  白素素竟然是官宦子女?

  「我没有爸爸。」

  白素素的声音变得尖锐起来,那是极度愤怒和痛苦的表现,「从二十年前你在云南为了前途抛下我和妈妈回城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爸爸了。赵建国,请回吧!」

  赵建国?

  我的脑海中迅速闪过这个名字。现任商务部副部长,主抓外资引进和改革,是京城炙手可热的实权人物,也是坚定的改革派大将。

  原来如此。

  云南知青,私生女,为了仕途抛妻弃女……这段尘封的往事瞬间在我脑海中拼凑完整。难怪白素素会在后海开一家云南菜馆,难怪她对权贵阶层既熟悉又厌恶。

  「素素,我知道你恨我。」

  那个男人的声音软了下来,透着一丝深深的疲惫,「但今天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也不是什么部长。最近部里压力太大,几天没合眼了,就是突然……突然想来看看你。」

  他顿了顿,语气里竟然带上了一丝恳求,「我想尝尝你的手艺。给我做碗米线吧,就像当年……你妈给我做的那样。我想她了。」

  「想她了?」

  白素素笑了,笑声凄凉,带着无尽的嘲讽,「赵建国,你这种人也配提我妈?你需要前途的时候,就把我们母女像垃圾一样扔在云南大山里。现在你累了,想找个地方歇脚,又想起了我这个女儿?想起了那碗米线?」

  「赵建国,你真让我恶心。」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即便隔着这么远,在我的耳中依然清晰可辨。

  「不识大体!和你那个死心眼的妈一样!」赵建国恼羞成怒,「我是你父亲!我就想吃顿安生饭,你也要这样咄咄逼人?」

  「滚!!!」

  白素素爆发了,那是歇斯底里的怒吼,「带着你的官威,滚出我的院子!」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过了片刻,那辆黑色轿车的车门被重重关上,引擎发动,迅速消失在雨夜中。

  院子里只剩下白素素一个人。

  我能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那是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的声音。

  我掐灭了手里的烟头。

  机会来了。

  如果说之前的白素素是一座无懈可击的冰山,那么现在,这座冰山裂开了一道缝隙。

  我推开车门,撑开一把黑伞,大步走向那扇紧闭的朱漆大门。

  「咚、咚、咚。」

  我敲响了门环。

  里面没有回应。

  「白老板,是我,陈野。」

  我对着门缝轻声说道,「刚才看到有只大黑狗跑了,怕吓着你,所以来看看。」

  门后的呼吸声顿了一下。

  「滚。」

  白素素的声音沙哑,「今天打烊了。」

  「我没想吃饭。」

  我依然站在雨中,语气平静而坚定,「我只是想借个火。刚才烟灭了,心也有点乱,想找个不嫌弃我的人,聊聊那些……被至亲之人抛弃的故事。」

  门后的呼吸声彻底乱了。

  我知道,我赌对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这句话在某些时刻,比一万句「我爱你」都管用。

  「吱呀——」

  大门缓缓打开。

  白素素站在门后,半边脸颊红肿,眼神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警惕又脆弱。

  我收起伞,走了进去。

  这一步跨出,我知道,我终于走进了她的世界。

          第028章 雨夜的烙印与霍少的膝盖

  1996年4 月,雨夜。

  临湖居后院的暖阁里,没有开灯。

  借着窗外划过的闪电,我看到白素素坐在紫檀木的罗汉床上,手里紧紧攥着一块湿透的手帕。她的半边脸颊高高肿起,那原本精致得如同瓷器般的面容,此刻却布满了破碎感。

  她没有看我,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的雨幕,仿佛整个人都已经被这场雨淋透了。

  我没有说话,转身去旁边的水盆里绞了一把热毛巾。

  「敷一下吧。」

  我走到她面前,半跪下来,动作轻柔地将热毛巾贴在她红肿的脸颊上。

  白素素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躲闪。

  「别动。」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我的手掌托住她的下巴,指尖触碰到她冰凉的肌肤。

  那一瞬间,我体内的生物直觉捕捉到了她此刻剧烈波动的情绪——那是委屈、愤怒,以及深不见底的孤独。

  「看到了我最狼狈的样子,听到了那些不堪的丑事……陈总现在应该很得意吧?」

  白素素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赵部长家的大公子在国外读博,二小姐在央企当高管,个个光鲜亮丽。而我,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一个随时可以被牺牲的污点。」

  「我不在乎这些。」

  我看着她的眼睛,眼神清澈,「我只看到一个混蛋父亲,打了他最亏欠的女儿。」

  「亏欠?」

  白素素惨笑一声,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其实……我和我妈从来没想过要破坏他的家庭。当年他在云南插队,我妈是寨子里最傻的姑娘。她说像他那样的大鹏鸟,注定是要飞回京城的。」

  「我妈临死前都跟我说,她不怪他有别的女人,也不怪他有别的家。男人嘛,志在四方,身后又不是只能有一个窝。」

  白素素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令人心碎的卑微与倔强,「我们只要他心里有我们就行了,哪怕是一点点位置,哪怕是一年写一封信,寄一点生活费……我们都不至于在那个大山里活得像条狗。」

  「可是他没有。」

  白素素猛地抓紧了我的衣袖,指甲几乎嵌入我的肉里,「为了他的前途,为了不让他那位高权重的岳父家挑理,他走得干干净净,像扔垃圾一样把我们扔了!整整二十年,不闻不问!如果不是我妈病重实在没钱治,我这辈子都不会来北京找他!」

  「陈野,我恨的不是他有三妻四妾,我恨的是他的绝情!恨他把我们当成了可以随意丢弃的包袱!」

  我听着她的控诉,心中猛地一震。

  原来如此。

  这才是她的心结。她不怕男人花心,她怕的是被遗弃,怕的是在权衡利弊后被当作那个「代价」。

  「素素。」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这世上是有那种为了前途抛妻弃子的陈世美,但也有不一样的男人,和不一样的女人。」

  「比如?」

  「比如林曼。」

  提到这个名字,白素素的眼神波动了一下。

  「你知道我刚醒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吗?」

  我自嘲地笑了笑,「一个只有高中学历的保安,穷得叮当响,还昏迷了五年,跟个废人没两样。而那时的林曼,已经是盛华的总经理,是上海滩的天之娇女,追她的豪门公子能从外滩排到静安寺。」

  「所有人都觉得我配不上她,连我自己有时候都这么觉得。」

  「但她没有。」

  我回忆起那个在雪地里为了我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她为了我,敢跟家族对抗;为了我,敢拿整个职业生涯做赌注;为了救我,她甚至愿意陪我一起去死。」

  「她证明了一件事:在真正的感情面前,利益、前途、身份……统统都要让路。」

  白素素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的坚冰开始融化。她从林曼身上,看到了她母亲曾经渴望却没得到的那个梦。

  「你是想告诉我,你也是那样的人?」白素素问。

  「我是个俗人,我也好色,我也贪心。」

  我没有回避她的目光,而是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她的手,「我身边有林曼,有苏婉,甚至还有别的小丫头。这一点,我从不瞒你。」

  「但我陈野这辈子有一条底线——」

  我凑近她,一字一句地许下承诺,「我的女人,就是我的命。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为了什么宏图霸业,我都绝不会抛弃任何一个。如果要用女人来换前途,那我宁可不要那个前途。」

  这番话,如果是对别的女人说,可能是一记耳光。但对于白素素,对于这个有着特殊心结的女人来说,这却是最动听的情话。

  她不在乎我有多少人,她在乎的是,我会不会像赵建国那样,把她扔下。

  「你……真的能做到?」

  白素素的眼神迷离了,呼吸变得急促。

  「时间会证明一切。但现在……」

  我低下头,吻去了她脸颊上的泪珠,「我只想证明,我很需要你。」

  「不光是身体,还有这里。」我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这人火气旺,有时候杀心重。只有在你这儿,在你的菜里,在你的茶里,我才能静下来。你是我的药,素素。」

  这一句话,彻底击碎了白素素最后的防线。

  「冤家……」

  她叹了口气,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主动献上了自己的红唇,「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在你汤里下毒。」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笑着,加深了这个吻。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像无数条银鞭抽打着瓦片,雷声轰鸣,仿佛老天爷也在为她这些年的委屈怒吼。

  暖阁内却热得像火炉。

  白素素几乎是扑进我怀里的。

  她双手死死环住我的脖子,指尖冰凉,身体却烫得惊人。

  那一刻,她不再是后海边那个清冷疏离的老板娘,而是一个被雨水淋透、终于找到火源的女人。

  我扣住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按在罗汉床上。

  旗袍的盘扣被我一颗颗扯开,声音清脆,像撕碎她这些年筑起的所有防线。

  衣襟敞开,她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昏黄的烛光里,带着雨夜的寒意,却迅速被我的体温蒸出粉红。

  「陈野……」

  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却主动抬起臀,让旗袍彻底褪到腰间。

  那具身体比我想象的更美:乳房饱满而挺翘,乳尖因紧张和渴望而硬得像两粒小石子;

  腰肢细得惊人,一只手就能握住;

  腿间那处秘地,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蜜汁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在罗汉床的锦缎上洇开深色痕迹。

  我低头含住她一侧乳尖,用牙齿轻轻碾磨。

  「啊……」

  她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呜咽,身体剧烈颤抖。

  那声音像一把钥匙,直接打开了她尘封多年的情欲闸门。

  她笨拙地扯着我的衬衫,指尖发抖,却急切得像要把我揉进骨血。

  我抓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让她彻底暴露在我身下。

  然后,我吻遍了她每一寸肌肤,从锁骨到乳沟,从小腹到腿根,像在给这具被雨水淋了二十年的身体,重新点火。

  当我终于进入她时,她整个人都绷紧了。

  那处紧致得不可思议,像从未被触碰过的处子,却又因为极度的渴望而湿润得惊人。

  我缓慢却坚定地推进,每一寸都像在撕开她心里的旧伤疤。

  「疼……」

  她咬着唇,眼泪滚落,却主动挺起腰迎合,「但别停……陈野……我要你……全部……」

  那一刻,她哭得像个孩子,却又抱得像个女人。

  她是在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填补二十年的空虚,确认自己终于被一个人需要、被珍视、被彻底占有。

  我低吼着加快节奏,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惩罚般的力道,又带着安抚般的温柔。

  她哭喊着高潮,蜜穴死死绞紧,一股股滚烫的阴精喷涌而出,像是要把我淹没。

  我没有停,继续更猛烈地占有她。

  直到她哭得嗓子沙哑,身体抽搐着再次攀上巅峰,我才在她最深处释放。

  那一夜,雨声、雷声、她的哭喊、我的低吼,交织成一曲最原始的乐章。

  她用身体向我证明:她愿意把二十年的空缺、二十年的恨、二十年的自己,全部交到我手里。

  而我,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从今往后,这具身体,这颗心,这条命,都是我的。

  我不会让她再被任何人伤害。

  哪怕那个人是她的亲生父亲。

  当彻底结合的那一刻。

  我体内那个一直因为高速进化而躁动不安的「实验室」,突然安静了下来。

  一股清凉如山泉般的生物电流,顺着我们连接的地方,缓缓流遍我的全身。

  那是……[ 情绪共鸣].白素素的基因里,拥有一种极其罕见的天赋。她能敏锐地感知并抚平他人的情绪波动。对于拥有[ 超级大脑] 和[ 格斗本能] 、时刻处于高负荷运转状态的我来说,她就是那剂最完美的「精神稳定剂」。

  如果不说林曼是让我飞得更高的翅膀,那白素素就是让我飞得更稳的压舱石。

  这一夜,她不再是那个后海边冷眼看客的老板娘,她只是一个在雨夜中找到了归宿的小女人。

  ……

  清晨。

  雨停了。

  阳光透过窗棂,照在凌乱的罗汉床上。

  白素素蜷缩在我的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胸口画着圈。经过一夜的滋润,她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变得红润而有光泽。

  「醒了?」我吻了吻她的额头。

  「嗯。」

  白素素把脸埋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想什么呢?」

  「在想林曼。」

  白素素抬起头,眼神里没有我想象中的嫉妒,反而带着一丝欣赏,「上次你带她来吃饭,我就觉得她不简单。虽然没怎么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看你的眼神,那种包容和坚定……装不出来的。」

  「既然大家都是不愿意被抛弃的傻女人,或许……我们能聊得来。」

  我笑了。

  这就是白素素的智慧。她听懂了我的话,也接纳了我的逻辑。

  「会有机会的。」我搂紧了她,「过几天她空了,我带她过来,我们一起喝杯茶。」

  「好。」白素素乖巧地点了点头,又把头埋进了我怀里。

  此刻的她,不再想那个糟心的父亲,也不想那些令人烦躁的过往。她只想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多赖一会儿。

  ……

  三天后。

  临湖居,前厅。

  下午四点,阳光正好。

  我像往常一样坐在那个靠窗的角落里喝茶。霍天宇依旧准时出现,手里捏着把折扇,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哟,陈总,气色不错啊。」

  霍天宇一屁股坐下,嬉皮笑脸地调侃道,「看来这几天没少吃闭门羹吧?我听说前几天白老板心情不好,连门都没开。你是不是连院子都没进去?」

  我抿了一口茶,笑而不语。

  「哎,我说你也别死撑了。」霍天宇凑过来,压低声音,「这白素素就是块万年寒冰。我跟你打赌那是逗你玩的,别到时候真把自己陷进去了。要不……算了?」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传来。

  白素素走了出来。

  今天的她,依然穿着旗袍,但不再是那种冷冷清清的素色,而是一件淡粉色的真丝旗袍,上面绣着几朵桃花。她的头发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挽得一丝不苟,而是有些慵懒地披散在肩头。

  最重要的是,她的脸上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润泽感。

  那是只有被爱情滋润过的女人才有的神态。

  「来了?」

  白素素走到桌边,并没有看霍天宇,而是径直看着我。

  她的眼神很柔,柔得能滴出水来。

  「嗯。」我点了点头,「今天的茶有点淡。」

  「那我给你换一壶。」

  白素素说着,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拿过我面前的茶杯。在接过茶杯的一瞬间,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我的手背,停留了大概一秒钟。

  然后,她看了我一眼。

  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娇嗔、爱意、还有一丝只有我们俩才懂的私密回忆。

  「等着。」

  她转身走向柜台,腰肢款摆,风情万种。

  「啪嗒。」

  霍天宇手里的折扇掉在了桌子上。

  他张大了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视线在我和白素素的背影之间来回扫视。

  作为混迹花丛的老手,他太懂那个眼神和那个小动作意味着什么了。

  那绝不是老板娘对客人的客气。

  那是女人对自家男人的……撒娇!

  「卧……卧槽……」

  霍天宇结结巴巴地指着我,「陈……陈哥,你……你们……」

  「怎么?」我淡定地捡起他的折扇,还给他,「霍少眼光不错,这扇子是正经湘妃竹的。」

  「别扯扇子!」

  霍天宇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满脸的不可置信,「你真的……真的把她拿下了?那个眼神……那个脸红……我的天,我在这儿耗了半年都没见她笑过!」

  这时候,白素素端着茶盘回来了。

  除了新泡的普洱,盘子里还多了一碟精致的点心——那是临湖居从不对外出售,只有白素素自己才吃的桂花糕。

  「这是昨天刚做的,尝尝。」

  白素素把桂花糕放在我面前,语气温柔得让霍天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素素姐……」霍天宇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我也想吃。」

  白素素转过头,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变回了那个客气而疏离的老板娘:「霍少想吃的话,菜单上有豌豆黄,五块钱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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