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坐在度假山庄别墅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美景。作为加州某高中常年霸占年级第一的数学学霸，她本该在假期刷题，却被闺蜜莉娜以“放松大脑才能提升解题速度”为由，拽来这个满是松树气味的山庄。闺蜜和男友约出去徒步了，此刻只剩她独自一人坐在客厅，赤脚踩在地板上，白色背心沾着早上喝橙汁时溅的渍痕，牛仔超短裤的纽扣松了一颗，邋遢慵懒却不失美丽，哪能看出是个全校知名的数学学霸？艾拉光脚踩过地板时，脚跟还会轻轻蹭一下地面，挑一挑涂了红指甲油的脚趾。

“艾拉！你点的披萨到啦！”门外传来外卖员的声音，还带着点奇怪的鼻音。艾拉光着脚丫走出卧室——正值夏天，她昨晚过来度假时连鞋子都没带，赤着脚就上了莉娜的车——此刻她快步过去开门，心里暗忖这外卖员声音怎么有点耳熟——直到门打开，看见“外卖员”戴着歪歪扭扭的假发，口罩上方露出一双笑弯的眼睛，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同班的男生，高大英俊，但是特别爱搞恶作剧。艾拉惊呼：“克莱尔，怎么是你！你来搞什么鬼？”

“没想到吧”克莱尔做个鬼脸。没等艾拉反应过来，他就突然上前一步，左手紧紧揽住她的腰——力道大得让艾拉踉跄着后退半步，右手则拎起沙发角落那个提前准备好的布袋，掏出一卷浸过温水、泛着潮湿光泽的粗麻绳。“别动嘛！给你准备了‘学霸专属挑战’，保证刺激！”克莱尔的声音裹着狡黠的笑，不等艾拉反抗，就攥着她的手腕往身后折，粗麻绳粗糙的纤维蹭过艾拉的手背，带着水的凉意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克莱尔！你疯了？这绳子怎么回事！”艾拉挣扎着想要抽回手，可克莱尔早有准备，一只有力大手抓紧她的两个手腕，另一只胳膊粗鲁地揽住她的腰，把她往卧室的床那边拖。艾拉光脚在地板上打滑，脚趾死死抠着木纹，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却还是被向后拖行，很快就离开客厅，进了卧室。

“放开我，你个坏蛋！”艾拉吓得面容扭曲，花容失色，一双长腿胡乱踢蹬，肉肉的脚掌踏在实木地板上“咚咚”作响。她被抓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抠着克莱尔的腹部，感到他肌肉结实，硬邦邦的。来到了床前，克莱尔突然松开她的腰和双手——艾拉重心不稳，“咚”地一声一屁股摔在地板上，尾椎骨传来一阵钝痛。

“我们的大美女学霸，这次可没老师袒护你咯。”克莱尔笑着说，将艾拉的双手反剪在床尾栏杆后，粗麻绳一圈圈绕着她的手腕和栏杆缠绕，每绕一圈就用力拽紧一次，绳结处还特意打了2个死结，“这样才不会松嘛，随便你怎么挣扎。”

艾拉的手背被勒得发红，粗糙的麻绳磨得皮肤发疼，她用力挣了挣，手腕却被勒得更紧，连指尖都开始发麻：“你这是非法限制人身自由！我要喊人了！”“喊呀，这山庄就咱们俩，孤男寡女的，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来。”克莱尔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又从布袋里掏出一条黑色皮带，“手绑好了，该绑腰了——不然你坐着乱动，怎么乖乖做题呢。”

“不要！克莱尔你住手！”艾拉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可克莱尔已经拽着皮带绕过她的腰，将她的后背牢牢贴在栏杆上，皮带扣“咔嗒”一声扣紧，还故意多勒了一格。艾拉感觉胸口发闷，呼吸都变得急促，她蹬着腿想要反抗，左脚踢到了克莱尔膝盖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你弄疼我了！快解开！”

“疼才记得住嘛，谁让你平时总说我数学差，今天就让你体验下‘学霸的代价’。”克莱尔说着，拎起门口那个印着披萨店logo的盒子，掀开盖子——里面哪是什么披萨，竟是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个透明的塑料头套，头套侧面还印着“智慧呼吸仪”的字样。“上次我考数学抄了下你的，居然去告状害我当众出丑，真有你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盒子放在床头桌上，蹲下身，把艾拉一头浅棕色秀发捋到背后，又捧着透明头套往艾拉头上套。等头套罩住了她整个脑袋，克莱尔又摆弄起头套下沿的松紧装置，让它完美贴合艾拉纤细的脖子，不留一丝空隙：“亲爱的，这个是中国进口的‘呼吸仪’，是种锻炼学生解题速度的先进仪器。你每做对一题，它就给你透气，如果做不出来……就保持关闭不能透气，作为惩罚哦。”

艾拉紧张得俏脸变形，纤细的脚趾蜷缩在了一起，脚板绷得笔直，粗麻绳勒得手腕火辣辣地疼，皮带更是让她连弯腰都做不到：“你这根本不是挑战，是折磨！我不做了，你快解开！”克莱尔不理会她的抗议，调整着头套的位置，让呼吸口正对着艾拉的鼻子，此刻呼吸口是打开的。克莱尔手指不经意间蹭过她光滑的脖子，惹得艾拉脚趾猛地一弹，像被烫到似的：“别乱动，呼吸口对不准，等会儿缺氧了可别怪我。”

“我不管！你现在就解开绳子和皮带！”艾拉的声音带着哭腔，挣扎时肩膀剧烈晃动，后背蹭得栏杆发出“咯吱”声，可粗麻绳和皮带纹丝不动，反而让勒痕更深了几分。克莱尔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笑着说：“晚啦，挑战马上就开始——每道题5分钟倒计时，做不出来的话，就乖乖接受惩罚哦”，“我才不不要做题呢，快取掉这该死的头套！”艾拉哭了起来，泪汪汪的，眼圈也红了，身体乱扭，双腿前后乱蹬，脚掌正对着克莱尔。

“瞧给你急的，留点体力好好做题吧”克莱尔不怀好意地笑道:“题目其实很简单，对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他把笔记本电脑放在艾拉面前的桌子上，距离她双脚仅有咫尺之遥，克莱尔点击进入线上大学生奥数题集，又点击选择“最高难度”进入一个红色界面的题库专栏，只见题库公告栏写着“天才专属地狱级测试，谨慎使用”，他解释道“开始做题时，呼吸仪会自动堵上你的呼吸口，每道题给5分钟。做对了，系统会自动打开呼吸口，直到下一题开始再关上；如果做不对或者超时，呼吸口就会锁上，表明挑战失败了。明白了吗？”“我错了克莱尔！我真的错了！”艾拉双眼圆睁，双脚不停地揉搓着地板:“其实....其实，我一直挺喜欢你的，我很喜欢你的一头金发和与众不同的幽默感.....”克莱尔挑眉做了个挖苦的表情:“是真的吗？那我生日舞会你怎么没来，上次圣诞舞会你也当大家的面拒绝了我”

他摇晃着金发蓬松的脑袋，在笔记本上点了下“地狱级测试开始”按钮，映入眼帘的是10道奥数题，前3题标注着三颗星“大师级”，后5题标注着4星“天才级”，最后2道画了个骷髅，标注着“地狱级”。艾拉的心一沉，吞了口唾沫。克莱尔晃了晃手里的USB线，不顾艾拉的连连求饶，把一端连接她头套侧面的接口，另一端连接上笔记本电脑，确认连接稳定，系统正常运营。最后把笔记本扶正，让大屏幕正对着艾拉，说道“这款笔记本有声控系统，你说出答案它就能感应，这样你就能声控做题了，先进吧？”

接着，他仔细查看了下艾拉的头套，确认头套下沿和她的脖颈也严丝合缝后，才嘲讽地拍了拍姑娘的肩膀，“学霸加油，可别第一个题就翻车哦！”他叼起一根烟，起身就准备走。艾拉吓得脸色煞白，双手在背后乱抓，两条白皙玉腿乱踢，忽然伸直右腿，用脚踝勾住了克莱尔的脚脖子“求求你了，我真的求求你，克莱尔.....我过去错了，你会原谅我的，对吗？”她用哭腔哀求着，泪眼婆娑，连嘴唇也在颤抖。

克莱尔笑吟吟地弯下腰，把手放到女孩勾住自己的右脚上，在她脚掌上轻轻地上下摩抚，从脚后跟摸到前脚掌，捏一捏脚趾，然后摸回脚心，用三根手指在脚心处挠起了痒，引得艾拉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痒死了.......嘿嘿嘿嘿......饶了我吧！”艾拉摇晃着脑袋，腰部触电般扭动....克莱尔却继续刮着艾拉脚心，引得姑娘娇笑连连，花枝乱颤，但勾住他脚踝的右脚仍不肯松开。克莱尔加重了挠痒力度，听着她的惨笑哀嚎，却轻挑地赞美道:“你不仅头脑聪明，连脚丫子也生得性感，脚趾细长，足弓完美，上帝真是不公平呢”，他舔了舔嘴唇，裤子下面也有了反应，却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亲爱的，你的脚好凉，是不是太紧张了？”他又挠了一会，艾拉笑得前俯后仰，歇斯底里，终于在浑身颤抖中松开了右脚。克莱尔迅速点击了第一道题的“开始作答”键，艾拉头套的呼吸口也在瞬间关闭。克莱尔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远远传来他的声音“亲爱的我去客厅打电玩，有急事就喊我，祝你好运！”

5分钟倒计时开始了，缺氧的感觉慢慢的袭来。艾拉盯着屏幕上的第一题，挑了挑眉：“已知a、b为正整数，且a² + b² = 25，求a + b的最大值。”这题对她来说简直是送分题，她甚至不用动笔，脑子里过了一遍就有答案：“a=3，b=4或者a=4，b=3，最大值是7。”她对着电脑说出答案，屏幕立刻弹出“正确”的绿色字样，头套上的呼吸口“咔嗒”一声弹开，新鲜空气涌进来，艾拉舒服地吸了口气，光脚在床尾轻轻晃了晃，脚趾随着呼吸的节奏轻轻张合：“就这？克莱尔，你是不是没找着更难的题？”客厅里传来克莱尔的笑声：“别急，后面有你好受的！”

“得意什么，下一题才是重头戏。”克莱尔的声音从客厅飘来，艾拉点击“下一题”，屏幕上跳出题目：“在△ABC中，AB=5，AC=7，BC=8，求△ABC的内切圆半径。”艾拉的手指在身后无意识地抠着床栏的木纹，指尖蹭得发红，光脚的脚背却绷得笔直，脚趾尖抵着电脑桌的腿，像在给自己打节拍。脑子里飞速计算：先算面积，用海伦公式，半周长s=(5+7+8)/2=10，面积S=√[10×(10-5)×(10-7)×(10-8)]=√300=10√3，再用内切圆半径公式r=S/s，所以r=√3。她刚报出答案，电脑就弹出“正确”的提示，呼吸口再次打开，艾拉长舒一口气，光脚的脚趾放松下来，轻轻蹭了地板。

“不错嘛，还没缺氧就做出来了。”克莱尔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艾拉没理会，直接点开第三题。这次的题目明显难了些：“求函数f(x)=x³ - 3x² + 2x在区间[0,3]上的最大值与最小值。”艾拉的眉头微微皱起，有些紧张起来，背后的手指开始用力抓挠床栏，指甲在木头上划出浅浅的印子，光脚的脚趾也紧张地蜷缩起来，脚掌贴在地板上，能清晰地感觉到木纹的纹路。先求导f’(x)=3x² - 6x + 2，令导数为零，解出x=(6±√(36-24))/6=(6±√12)/6=1±(√3)/3。接着算这两个点和区间端点的函数值：f(0)=0，f(1+(√3)/3)= (1+(√3)/3)³ - 3(1+(√3)/3)² + 2(1+(√3)/3)，算到一半，她突然发现自己忘了带计算器，只能手算根号3的近似值（≈1.732）。

“还有3分钟哦，学霸。”克莱尔不知何时走到了卧室门口，手里拿着手机计时器，故意把“嘀嗒”声调大。艾拉急得额头冒了点汗，背后的手抓得更用力了，指节都泛了白，光脚在地板上胡乱蹬了两下，脚趾踢到电脑桌腿，传来轻微的痛感，却让她脑子清醒了几分。她手指在空中比划着计算过程：1+(√3)/3≈1.577，代入函数得f(1.577)≈(1.577)³ - 3×(1.577)² + 2×1.577≈3.927 - 7.408 + 3.154≈-0.327；而f(1-(√3)/3)≈0.423，代入得f(0.423)≈(0.423)³ - 3×(0.423)² + 2×0.423≈0.076 - 0.536 + 0.846≈0.386；再算f(3)=27 - 27 + 6=6？不对，等一下，f(3)=3³ - 3×3² + 2×3=27-27+6=6？可之前算错了？她又重新核对，发现刚才算f(3)时犯了低级错误，正确结果应该是6？不对，再算一遍：3的立方是27，3乘3的平方是27，2乘3是6，27-27+6=6，没错。可区间最大值是6？最小值是-0.327？不对，刚才哪里错了？直到最后一分钟，她突然反应过来，求导后的解代入时符号算错了，重新计算后才得出最大值是2，最小值是-2。报完答案，呼吸口开启，她长舒一口气，背后的手松了下来，光脚也瘫在地板上，脚掌微微发红，脚趾还在轻轻颤抖。

第四题跳出来时，艾拉的眼皮开始发沉：“证明：在平面上，任意五个整数点中，必有两点的中点也是整数点。”这是数论里的经典题目，艾拉记得要用奇偶性分析——整数点的坐标(x,y)中，x和y的奇偶性组合只有四种：(奇,奇)、(奇,偶)、(偶,奇)、(偶,偶)，五个点中必然有两个点的坐标奇偶性完全相同，这两个点的中点坐标就是((x1+x2)/2,(y1+y2)/2)，因为x1+x2、y1+y2都是偶数，所以中点是整数点。可就在她准备组织语言输入时，客厅突然传来克莱尔的惊呼：“糟了！刚才物业发消息说家里水管爆了，让我赶紧回去帮忙！”

艾拉心里一紧，刚想喊“先把我解开”，就听见克莱尔风风火火跑进来的声音：“艾拉对不起，我得先走一步！你别急，这题你肯定能做出来，等我回来给你带披萨！”他语速飞快，根本没给艾拉反驳的机会，抓起沙发上的背包就往门口冲，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喊：“记得做题啊，别偷懒！”门“砰”的一声关上，留下艾拉一个人被绑在床头，头上还套着透明头套。

“克莱尔！你回来！先把我解开！”艾拉急得大喊，挣扎着想要挣开背后的双手，可麻绳绑得比她想象中更紧，手腕被勒得发疼。她的手指疯狂抓挠着床栏，指甲缝里都嵌进了木屑。她低头看向电脑，屏幕上的倒计时已经开始：4分50秒、4分49秒……时间一秒一秒流逝，艾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先把题做出来，呼吸口打开了，至少能保证呼吸，等克莱尔回来再说。

她开始口述证明过程，可越急越容易出错，“奇偶性”三个字说了“奇偶数”，重复口述时又忘记了下一句。她的额上全是汗珠，背后的手抓得更用力了，脚趾也紧张地向上勾起来，脚板绷得紧紧的，脚后跟贴在地板上，能感觉到汗水浸湿了脚心。倒计时还在继续：2分钟、1分钟……艾拉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头套里的空气好像越来越稀薄，她加快了答题速度，恰好在还剩0秒时口述了最后一句。可就在她完成答题的瞬间，电脑屏幕突然闪了一下，弹出“时间已到，答题无效”的提示——艾拉的第四题差之毫厘地挑战失败了！她倒吸一口冷气，双脚用力拍打起地面

“不！没超时啊！”艾拉绝望地再次说出最后一句证明结论，可屏幕停留在超时提示界面，“叮”的一声，屏幕弹出一个巨大的“骷髅头”标志，头套的原本就关着呼吸口“咔嗒”一声锁上了，再也不会自动打开。

瞬间，艾拉顿感五雷轰顶，极度恐惧之下双眼圆睁，嘴巴大张，凄厉地惨叫“不！不........我没有超时，我做完了第四题，克莱尔！救命啊！”绝望之下艾拉感觉胸口像被压了块石头，氧气也已经耗尽，她的眼前开始发黑，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她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后背与床板剧烈摩擦，布料被汗水浸出深色的湿痕，肩胛骨因为极致的用力而高高凸起，仿佛要冲破皮肤的束缚。背后的手疯狂地抓挠着床栏，指甲在木头上划出一道又一道深痕，木屑随着指尖的动作簌簌掉落，原本粉嫩的指甲盖崩出细小的裂纹，渗出血珠，手腕被丝带勒出的红痕越来越深，甚至嵌进皮肉里，每一次挣扎都带着撕裂般的疼，却还是徒劳。光脚在地板上剧烈地蹬踢，脚掌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发出“咚咚咚咚”的沉闷声响，脚趾因为用力而绷得泛白，关节处甚至微微发抖，脚背的青筋像蚯蚓般凸起，隐约可见。她拼尽全力想把电脑踢翻，可双脚被电脑桌死死挡住，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疯狂扭动，脚趾一次次狠狠撞向桌腿，酸麻感从脚掌蔓延到小腿，每一次碰撞都让她浑身一颤，却丝毫缓解不了缺氧带来的窒息感。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像离水的鱼一样拼命张合，胸腔却像被无形的手攥紧，吸不到半点空气。脸颊从涨红渐渐转为青紫，嘴唇泛着吓人的灰紫色，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耳侧的头发，又滴落在床铺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想喊救命，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意识在缺氧中越来越模糊，耳边仿佛还能听见克莱尔出门时轻快的笑声，眼前闪过刚才算题时写满公式的草稿纸，那些熟悉的数字和符号在黑暗中渐渐扭曲、消散。光脚的蹬踢渐渐没了力气，动作从剧烈变得迟缓，脚趾微微抽搐了两下，像是最后的挣扎，背后的手也停止了抓挠，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还沾着木屑和干涸的血迹。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摇晃，头一点一点向下垂，眼前的黑暗越来越浓，最后，她的头轻轻歪向一边，眼睛彻底闭上，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瘫软在床铺上，只有胸口还残留着微弱的起伏，下一秒便彻底归于平静。只有电脑屏幕还亮着，停留在“超时”的界面，红色的字样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眼。

不知过了多久，门被轻轻推开，莉娜拎着披萨盒走进来，嘴里还念叨着：“我回来啦，给你带了芝士披萨……”可当她看见床头昏过去的艾拉时，手里的披萨盒“啪”地掉在地上，芝士酱洒了一地。“艾拉！艾拉你怎么了？”她疯了一样冲过去，颤抖着手拔掉USB线，慌乱中找不到头套的卡扣，直接用锤子把塑料头套打裂，竭尽全力掰开，这才终于露出艾拉苍白的脸。

艾拉向左歪着头闭着眼，一张脸肿胀青紫，全身一动不动。莉娜看到她的双手被牢牢绑在身后，背心右吊带滑到手肘处，白嫩的香肩上几道红印。她洁白无瑕的腰部之下，露脐牛仔短裤扣子脱落，裆处却颜色很深，地上一摊亮晶晶的液体。再看她一双长腿，痉挛般地张开摊在地上，双脚僵硬地蜷缩着，脚趾向下挤在一块，脚掌纹路清晰可见。

“天呐！发生了什么事？！”莉娜抱起艾拉，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一边掐艾拉的人中，一边用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声音哽咽：“你醒醒啊，艾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下……你可别吓我！……”眼泪扑簌簌流下。她趴下对艾拉做起了人工呼吸。

过了许久，艾拉仍然毫无动静，莉娜内心绝望，鼻子一酸，嚎啕大哭起来。这时，艾拉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在莉娜的哭声中，她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说：“莉娜……我没事……就是……有点缺氧……还有……你的披萨……好像洒了……”

莉娜愣了一下，看着艾拉苍白却带着笑意的脸，破涕为笑：“披萨算什么！你没事就好！！”她小心翼翼地去解艾拉手腕上的麻绳，一圈一圈的用力扯掉，看着艾拉手腕上面的红痕，心疼得直掉眼泪。

艾拉靠在莉娜怀里，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觉浑身无力，双脚已经抽筋，脚底板的酸麻感还没消退。她看着地上的披萨，笑着说：“可惜了我的芝士披萨……不过没关系，下次你再请我吃就行。”

夕阳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在艾拉身上，暖洋洋的，驱散了刚才缺氧的寒意。她舒服地靠着莉娜，双脚互相揉搓，缓解刚才抽筋的疼痛。莉娜见状把她扶到床上，帮她按摩僵硬痉挛的脚掌，揉她纤细的脚趾。

桌上的笔记本电脑还亮着，断网提示界面还停在那里，可此刻艾拉一点解题的心思都没有——毕竟比起奥数题，还是和闺蜜一起安安稳稳吃披萨，才是度假该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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