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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人马×人类贵族(巨根/触手/灌注/胃变形/体格差/怀孕幻想/精液贯穿/物化幻想)

小说: 2025-12-27 15:53 5hhhhh 3260 ℃

幽静的林间小路被高远得几乎看不见顶的古树完全笼罩,阳光从枝叶缝隙间透下来,落在泥土和叶子上,泛着柔和又古老的光。

这些树每一棵都活了好几个世纪,树皮硬得像铁,普通的剑砍上去只会崩口,连痕迹都留不下。夜晚的风略过时,整片森林会发出低沉的呼吸声。

据说它们身后还依附着更古老的树人,脾气坏得很,谁敢破坏此地的宁静,它们随时能把人捏成树肥。

沉重的马蹄声混着一点抱怨声,慢悠悠地响着。

“莱顿,快点啦!再磨蹭下去叔父真的会杀了我!”

骑在半人马背上的,是个金发的人类少年——利维。

他长得清秀,满身华贵的服饰,声音也好听,此刻说话语气却急得不行。

身下那头半人马叫莱顿,2米6的身量,栗色的马身在林荫里穿梭,上半身则是古铜色的人类模样,肌肉饱满又不夸张,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一尊被阳光吻过的战神像。

他生得极好看,眉骨高,鼻梁挺,带着不加修饰的英气,如同高傲的野马般不羁放荡。

鬃毛和头发都是深黑微卷,偶尔被风拂起,能闻到松脂混着雄性汗水的味道。

可真正让半人马族群中的雌性为之倾倒的,从来不是他那张脸。

由于半人马的特殊性,他们的体格与性器大小成正比,因此强壮的半人马下面的家伙也不会小。

雄性半人马之间,拿胯下的性器较高低,越大越粗,代表血统越纯,力量越强。所以真正的强者从不遮掩性器,那是他们的勋章。

莱顿就从不遮。

此刻,他胯下那根纯种战马的巨根正松松地从鞘里垂出来,足足小半米长,像一条沉甸甸的黑蟒软软地搭在两腿之间。

马根表面紧绷发亮,深黑里透着暗红色,几乎看不见毛孔,只有一条粗壮的主血管从根部一路盘到龟头,像条匍匐的怒龙。

龟头藏在鞘里,只露出一小截钟形的尖端,边缘已经微微外翻,湿亮亮的,偶尔随着步伐轻晃,甩出一滴粘液,在空气里拉出细长的银丝。

再往下,那对拳头大的黑色卵袋沉甸甸地坠着,裹得紧紧的皮在阳光下泛着油光。走一步,晃一步,撞在马腹上发出低沉的啪嗒啪嗒,像在对整片森林高调宣布自己的性能力。

古林所有的半人马中,只有隔壁部族一位叫做尤金的金鬓半人马能和他一较高下。

此刻,这位让无数雌性半人马做梦都想结合的“黑曜王枪”,却被一个白净的人类少年骑在背上催促。

利维揪着他的鬃毛,急得脸都红了:“莱顿!”

半人马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嗓音低沉,带着一点轻微的沙哑:“急什么,小少爷。”

他故意放慢步子,马身一晃,那根黑家伙就跟着晃得更厉害,卵袋拍击的声音沉闷又清晰,“让同族知道我被人类骑在背上……啧,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马?”

利维当然知道这有多丢人,可叔父的生日宴不能迟到,他只能放软声音,几乎是撒娇的语气说:“求你了莱顿……既然已经答应帮我,就跑快点嘛,事后我怎么补偿你都行,好不好?”

听到利维的话,莱顿的蹄声重了些。风掠过鬃毛,卷起他身上那股浓烈的雄性味道,像烈酒一样灌进鼻腔。

胯下那根东西也跟着悄悄抬头,鞘内龟头轻轻一跳,一滴粘液冒出,滴在落叶上,亮得晃眼。

他把双臂环抱在厚实的胸肌前,轻轻哼了一句:“下面涨得难受,没办法专心跑路。”

他故意停下蹄子,马身轻晃,那对拳头大的黑色卵袋便沉甸甸地左右摆动,撞在马腹上发出闷重的声音,像两只装满滚烫牛奶的水袋。

那根原本半垂的黑蟒已经不耐烦地昂起头,包皮顺畅地滑开,长到夸张的巨根猛地弹了出来,足足有90公分,带着一大滩粘液甩在地上,溅起晶亮的银丝。

利维知道再拖下去真的来不及了,只能红着脸低声妥协:“……射出来就赶紧送我去,好不好?”

确认四周没有别人,他下来拽着莱顿拐进更密的树影里。

高耸的巨树像一道天然屏障,把所有可能窥视的目光都挡在外面。

利维手指微微发抖,一颗颗解开贵族礼服的银扣。外套、衬衫、马甲、腰带……雪白的布料滑落在脚边,最后连内裤都被褪到脚踝。

他赤条条地站在林间冷光里,皮肤白得晃眼,腰细得仿佛一掐就断,粉白色的小肉棒软软地缩在腿间,因为羞耻而微微颤动。

他下意识并拢双腿,用手遮了遮,却不知道这个动作让莱顿的瞳孔瞬间收紧,呼吸粗重了几分。

利维跪下来,慢慢钻进那片庞大的阴影里。抬头就是那根彻底勃起的黑曜巨根,九十公分长,如他小臂一般粗,钟形龟头已经完全绽开,像一朵湿亮的黑红巨花,伞缘外翻,不断分泌着渴望交配的粘液。

完全勃起后的马茎表面青筋盘绕,热气腾腾,带着其特有的腥臭,一股股往鼻腔里钻。

“……不管看几次,都好可怕。”利维小声嘀咕,声音里却是藏不住的兴奋。

他伸出双手,才勉强圈住柱身最粗的那一段,掌心紧紧包裹住,指尖传来滚烫的温度。随后他把脸贴上去,深深吸了一口——那味道太冲了,性器分泌的粘液味道、雄性汗味、麝香、尿液残留、青草味,全混在一起,疯狂窜进他的大脑。

光是闻着这股霸道的气味,利维就一阵腿软,差点跪不住。

他低头张嘴含住那对沉重的卵袋。一只手根本托不住,他得用双手捧着,动作虔诚,像捧着什么神圣的东西,舌头在紧绷的皮囊上舔来舔去,嘴唇用力吸吮。

莱顿舒服得从鼻腔里漏出一声热气,马茎猛地一跳,甩了利维一脸粘液。

舔够了卵袋,利维这才抬头,仰着脖子,努力把那朵巨大的钟形龟头含进嘴里。他已经尽力把嘴张到最大了,嘴角被拉得发白,才勉强将头含进去。

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腮帮子鼓起夸张的弧度,舌尖沿着尿道口打转,双手开始撸动柱身,一上一下频率均匀,巴不得立马把那黏糊的精子榨出来。

急归急,那股野马般的雄臭太勾人,利维的眼睛渐渐迷离,喉咙深处发出含糊的呜咽声,开始主动把头往前送,让龟头一次次顶到喉咙口。

每一次干呕,喉管都会剧烈收缩,像最淫荡的妓女一样绞紧龟头,精准地刺激敏感带。

莱顿低头,想象着利维跪在胯下、张大嘴含住他的性器,满脸潮红、嘴角拉丝的模样,呼吸越来越重。

“……淫荡的家伙,嘴上说着赶时间,舌头倒是舔得比谁都卖力。”

利维含糊地呜了一声,像是一个肯定的回答。

他闭上眼,把头又往前送了一点,眼泪和口水一起往下滴。

终于,莱顿的马茎猛地一胀,第一股精液像开闸的洪水,直接从龟头深处轰出。

黄白色的浓精带着野马特有的腥臭麝香味,一股接一股往利维喉咙深处冲。

温度高的吓人,精子仿佛无穷无尽,才两三秒就灌满了整个口腔,利维拼命吞咽,可还是追不上喷发的速度。

“噗、噗嗤——”

浓稠的精液从鼻孔和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滴到胸口,拉出长长的白丝。

利维被呛得满脸通红,眼泪止不住地流,连忙把马茎吐了出来,下意识地张大嘴接住接下来喷出的精液。

精子像高压水枪一样射在他脸上、头发上、胸口上,瞬间把他浇成一个精液浸透的小人儿。

地面很快积出一滩黄白的浓洼,散发着浓烈到近乎熏人的雄性气味。

莱顿足足射了二十多秒才停下。利维跪在地上,浑身被精子浇灌,肚子里像喝了一大罐浓郁大脑牛奶,竟然有些涨涨的。

他喘得胸口剧烈起伏,嘴角、鼻孔、甚至睫毛上都挂着白浊,眼神迷离,像是被那股味道彻底熏晕了。

他用手指抹了抹嘴角的精液,声音软得发颤:“……好了吧?快、快送我去……”

莱顿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好了?亲爱的,你看它——”

他轻轻晃了晃胯,那根射完一次的巨根竟然还硬邦邦地翘着,钟形龟头亮晶晶地滴着残精,“你该不会以为射一次就能让我满足吧。”

莱顿的声音低的可怕,藏着毫不掩饰内心的饥渴。他轻轻动了动唇,一串古老的咒语从齿口中冒出。

下一秒,金黄色的魔力在空气里蔓延,像一团流动的雾,眨眼间凝成六根大小不一、半透明的触手,表面浮着细密的符文,泛着温热的光。

“喂……莱顿?!”利维话还没说完,触手已经缠了上来。

两根缠住他的手腕往后拉,两根锁住膝弯,让他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最后一根绕过胸,把他整个人像献祭品一样高高托起,臀部被迫翘得老高。

粉嫩的穴口暴露在冷空气里,一张一合地吐着晶亮的肠液,像一朵刚被雨水打湿的蔷薇。

再往下,那根秀气的小肉棒抖个不停,铃口汩汩往外淌透明的黏汁,敏感又娇弱,发出细小的“嗒嗒”声。

“别装了。”

莱顿俯下身,深色的马腹几乎压到利维背上,滚烫的呼吸喷在耳廓,“小穴都馋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

那根精力十足的马茎还硬得发烫,龟头迫不及待抵在湿润的穴口上,用力一顶,便将整个龟头插了进去。

“哈啊——!”

利维猛地弓起背,脚趾蜷缩。那股熟悉的、被彻底撑开的饱胀感瞬间冲上大脑,他立刻就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 。

半人马的性器对他来说太大了,刚进入时疼痛大于快感,那晚他哭着求饶,可没几分钟就让莱顿再深一点。

现在的身体比那时候更加敏感,只是龟头卡在穴口,他就浑身发抖,小肉棒不受控地射出一股浊白的精液,溅在地上。

光是方才莱顿射在他身上的浓精便让他有了反应。肠道像是知道他的主人即将到来一般,已然分泌好湿润黏滑的淫水。

莱顿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他腰身一沉,九十公分的凶器像一柄烧红的铁枪,“噗嗤”一声直捅到底。

“啊——”利维发出一句尖锐的叫声。

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条夸张的、清晰的马茎形状,龟头直接撞进乙状结肠深处,伞缘“咔”地张开,像一把锁似的,把两人死死扣在一起。肠壁被撑得毫无缝隙,每一寸媚肉都贴着滚烫的柱身疯狂蠕动。

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要命,利维眼泪瞬间涌出来,腿抖得像筛子,要不是触手托着,整个人怕是早就瘫成一滩水。

“啧……怎么刚插进去就骚成这样。” 莱顿低笑,声音里带着一点恶劣的宠溺,“才刚开始呢,小少爷。”

他的马身开始抽动,不是人类那种小幅度的磨蹭,而是野马般凶狠的、整根拔出半截、再狠狠捅回去的冲刺。

每一次都带出淫靡的水声,每一次都顶得利维小腹鼓起又塌下,“不要……呜啊啊……太快了……要被捅穿了……!”

利维哭叫着,声音中却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龟头狠狠撞开深处那块最柔软的肉,利维猛地睁大眼,第二次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小肉棒软软地喷出一股精子,整个人抽搐着、双眼失神,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

触手适时地缠上他充血挺立的乳头,细小的吸盘一收一放,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还有一根更细的触手滑到前面,卷住那根可怜的小肉棒,轻轻撸动。

利维彻底崩溃了,他的理性让他求饶,却又本能地往后送臀,把自己往那根毁灭性的巨根上撞。

“要……要被操坏了……莱顿……要被你……操坏了……”

莱顿低低地笑,声音里带着餍足与征服欲:“坏了才好。 ”

坏了,你就一辈子只能躺在我身下,乖乖张开腿让我播种,身体彻底记住我的形状,光是闻到我的气味就喷水发情。

他猛地加快速度,卵袋拍击臀肉的“啪啪”声响彻林间。

钟形龟头一次次撞开深处的紧肉,每一次撞击都让利维尖叫着高潮,肠道像疯了一样绞紧巨根,像是要把里面的精华全部榨干。

金色的触手、勇猛的人马,黑红色的巨根、白得晃眼的少年身体,在古老森林的幽暗里纠缠成一幅最淫靡的画卷。

肠液混着腺液被捣成白沫,顺着交合处往下淌,“叫得这么淫荡,万一有人听见动静过来,发现一个贵族人类居然在被半人马播种,他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莱顿故意用玩味的声音说出,利维眼角挂着泪,又害羞又兴奋,声音发抖:“还、还不是因为你……快停下、停下……!”

莱顿低低地笑,胸肌晃了晃:“舒服得腿都合不拢了,还嘴硬?”

他轻轻打了個响指。一根两指粗的金色触手猛地窜到利维嘴边,带着淡淡的蜂蜜花香,“噗”地一声整根塞了进去。

触手表面分泌的甜腻粘液瞬间漫开,利维下意识舔了一口,舌尖发麻,脑子更晕了。

紧接着,两根更细的触手精准地缠上他早已硬得发疼的乳头,尖端的小吸盘一收一放,像两张贪婪的小嘴。

“呜呜……!”

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利维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眼泪哗哗往下掉。后穴的巨根却没有丝毫停歇。

莱顿像一头真正的种马,腰胯猛撞,每一次都整根抽出、再整根捅入,像个无情的野兽,脑中只剩下交配二字。

乳头、口腔、肠道三处同时被侵犯,利维彻底崩溃,小肉棒软软地颤了两下,又一次可怜兮兮地射出稀薄的精液,溅在自己鼓胀的小腹上。

“哎呀,又射了?”

莱顿勾起一抹坏笑,响指一打,堵嘴的触手缓缓抽出,带出一长串晶亮的银丝。

利维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支离破碎,一句话都得分几次说:“舒服……肚子、肚子要被莱顿的马屌操怀孕了……”

莱顿低笑一声,猛地加快速度。数百下凶狠的冲刺,龟头一次次撞开乙状结肠最深处的软肉,利维的尖叫渐渐变成失神的呜咽。

突然,整片林子都安静了一瞬。

“咔啦——咔啦——”沉重的脚步声从左侧传来,像巨木在挪动。

一棵百米高的古树缓缓转过身来,树皮裂开,露出深绿色的、布满苔藓的一张脸——树人。

它低垂的枝条像手臂一般,慢吞吞地朝这边探过来,声音像风吹过朽木:“……谁……在我的林子里……发出恼人的声音?”

空气里全是浓烈的麝香与野马精液的味道。

利维瞬间僵住,肠道却因为恐惧猛地绞紧,吸得莱顿差点当场缴械射精。

“嘘。” 莱顿低低一笑,声音里带着恶劣的兴奋。

他没有停,反而抱紧利维的腰,又是一记深到极点的顶撞,龟头“咔”地堵住肠道。 金色触手迅速缠住利维的嘴,把他的哭叫重新堵死,只剩呜咽声从缝隙里漏出来。

树人的枝条几乎要碰到他们了。莱顿却在这一刻猛地绷紧腰胯,马茎剧烈跳动。

“要来了,准备好被我射‘怀孕’吗?”

第一股精液像不绝的瀑布,猛烈,滚烫、浓稠、腥臭,轰然灌进利维最深处。

第二股、第三股……整整八波,足足八百多毫升,瞬间把利维的肚子灌得鼓胀,像怀了六七个月的身孕。

多余的精液从交合处挤出,“噗嗤噗嗤”地往外喷,一部分顺着大腿下淌,在地上积成一团精坑。

树人停住了,它那张木脸缓缓凑近,嗅了嗅空气中浓烈到近乎熏人的雄性气味,枝条微微晃动,声音带着迟钝的困惑: “……种马……发情?”

莱顿一边射得酣畅淋漓,一边抬起手,掌心亮起一抹灰白色的光雾。

光雾瞬间笼罩住两人,连同那股冲鼻的精液味一起被完美掩盖。

树人茫然地晃了晃枝条,像没找到气味源头,最终慢吞吞地转过身,又沉重地走远了。

利维被灌得浑身发抖,肚子圆滚滚地鼓着,肠道还在贪婪地蠕动,一口一口把残余的精液往更深处吸。

触手松开他的嘴,他立刻瘫软下去,声音带着哭腔: “已、已经……可以了吧……快带我去……再迟就真的……”

莱顿低笑着俯身,滚烫的马腹贴在他汗湿的背上,那根射完一次却依旧硬挺的巨根还深深埋在体内,一跳一跳地往外渗着残精。“可以哦。”

随后,他又轻声补了一句:“但我可没说要把它拔出来。”

话音刚落,金色的触手像活了一样,嗖地缠上利维的四肢与胸腔。两根锁住手腕往后拉,两根缠住脚踝往上提,最后几根分别绑住胸腔、大腿。他整个人像一只被捆好的小羊羔,牢牢吊在莱顿的马腹之下。

背脊紧贴着那片滚烫的栗色马肚,胸口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最可怕的是那根恐怖的马屌还深插在体内,前端卡在乙状结肠深处,像一枚巨大的塞子,把滚烫的精液全锁在肚子里。

“放、放我下来莱顿!这算什么样子……!” 利维羞耻得要疯了。他现在完全就是一枚挂在马腹下的“人形肉套子”,肚子里满是马精,被撑的圆滚滚的,如同孕妇般,随着马身的晃动一颠一颠,沉甸甸地坠着。

每一次晃动,巨根都会在肠道里狠狠顶撞一下,龟头伞缘刮过肠壁,不断刺激着利维的大脑。

莱顿低笑一声,灰白色的隐匿光雾瞬间笼罩住两人,连同那股几乎要熏晕人的野马精液味一起藏得干干净净。

“要跑咯,扶好你的肚子。”

轰地一声四蹄踏地,莱顿像一道黑色闪电冲进密林。

风声呼啸,景物瞬间模糊。每一次跃起、每一次落地,那根深埋的巨根都会像攻城槌一样狠狠顶撞最深处。

利维被颠得眼前发白,圆鼓鼓的肚子上下晃荡,像一只装满水的皮袋,里面全是莱顿刚才灌进去的浓精,晃得咕嘟作响。

“啊啊……肚子、肚子好满……快拔出去……!”

他哭叫着,声音在疾驰的风声中堙灭。颠簸带来的摩擦比正常的抽插还要可怕。肠壁一次次被粗糙的血管和硬环刮过,龟头一次次顶撞最深处,利维的理智很快就被快感吞噬。

装满野马种精的肚子在颠簸中摇晃,自己好像真的怀孕了,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幻想——肚子里装着莱顿的孩子,随着奔跑在一点点长大……

每一次颠簸,都是孩子在踢他,每一次深入,都是莱顿在给孩子灌注更多养料……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团根本不存在的胎儿在肚子里翻身,贪婪地吮吸着父亲滚烫的精液……

“怀孕了……被莱顿操怀孕了……呃啊……好舒服……!”

他眼神失焦,嘴角流着口水,声音甜腻沉沦。明明知道只是精液灌得太多产生的幻觉,可那种“被彻底播种、被操出孩子”的错觉却真实到让他浑身发麻。

莱顿听得低笑,腰胯猛地一挺,又一发浓精轰然射出。量多到肠道根本装不下,滚烫的精液直接逆流,冲过胃部,挤进食道。

“唔!……呜——!”

利维猛地睁大眼,喉咙一鼓,一大股黄白浓精从嘴里喷了出来,带着野马特有的腥甜麝香,在风里拉出长长的白线。

他一边呕吐,一边高潮,小肉棒软软地抖着,喷出金黄的尿液,溅在自己鼓胀的孕肚上。

羞耻与快感交织,全身上下被浓精贯穿,种种快感全都混在一起。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自己真的成了莱顿的孕体,只需要这样吊在马腹下,被不停地播种、灌满、操到高潮,直到生下孩子为止……

精液从嘴里、从后穴、甚至是鼻孔处溢出,呼吸都是浓烈的雄马精子味。肚子被灌得越来越大,如同十月怀胎,沉甸甸地坠在马腹下,随着奔跑摇晃不止,几乎要擦到地面。

不知过了多久,风声骤停。宅邸的浴室门被撞开,莱顿一个急停,用来固定利维是触手缓缓松开,将利维轻轻放在浴室地上。

利维倒在瓷砖上,巨根“啵”地拔出,龟头伞缘刮过前列腺,带出一大股白浊。

失去了堵塞,积攒了整整一路的精液瞬间决堤喷出。腥臭的精液像喷泉一样从红肿的穴口狂飙,眨眼就淹没了浴室地板,空气里全是野马种精的雄臭。

利维蜷缩在地,浑身痉挛,小肉棒一边射精一边失禁,尿液和精液混在一起,脚趾都被刺激地紧紧卷缩。

他粉色的舌头吐露在外面,眼神彻底涣散,嘴角还挂着呕吐出来的白浊,像是被操坏的孕娃,终于把孩子生了下来。

莱顿俯身,轻轻拍了拍他鼓胀依旧、咕咕作响的肚子,声音带着笑意:“清洗一下吧,我亲爱的小孕夫。再不抓紧,你叔父的生日宴可就真要迟到了。”

……

……

宴会大厅灯火辉煌,水晶吊灯把光折成千万片碎金,洒在红毯与香槟塔上。

弦乐四重奏的音符像丝绸一样滑过,贵族们举杯低笑,裙摆与礼服尾摆交织成一片流动的华丽乐章。

利维站在人群中央,脊背挺得笔直,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他换上了最正式的深蓝色燕尾服,领口别着一枚祖母绿胸针,金发被仔细梳向脑后,露出白皙的额头与湖绿色的眼睛。

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阿尔斯特家最优雅的小少爷,未来注定会迎娶一位门当户对的贵女,成为完美的贵族继承人。

可没人知道,就在二十分钟前,他还像个被操坏的孕妇一样瘫在浴室地板上,嘴里、肚子里、后穴里全是半人马滚烫的精液。

也没人知道,此刻他体内还留着至少半升没排干净的浓精。每走一步,那团温热的液体就在肠道深处晃荡,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被撑了一路的菊穴到现在都没完全合拢,内壁红肿发烫,轻轻收缩就能感觉到残留的精液被挤出一丝,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淌。

幸好礼服下摆够长,幸好他换了最厚的丝绸内裤,可尽管如此,还是挡不住那股味道。人马的浓精特有的味道,像一团不肯散开的雾气,黏在他皮肤上、肠道中,甚至是血液里。

他每说一句话,呼吸一口气,都带着一点轻微的腥甜。

“利维,你今天的气色真好。”

一位伯爵夫人端着香槟走近,鼻尖轻轻动了动,脸上露出微妙的神情,“用了什么新香水?味道……很特别。”

利维优雅地欠身,声音如同清澈的泉水:“只是森林里沾了点松脂与青草的味道,夫人过奖了。”

他表面笑着,心里却在疯狂尖叫—— 她闻到的根本不是松脂,是莱顿的精液!

那头该死的半人马射得太多太深,时间太紧,他只能随便冲了个澡,精液味还是从每一个毛孔往外渗!肠子里那团东西忽然往下滑了半分,利维差点腿软。

他强行夹紧后穴,却听见更细微的“滋”的一声,一股温热的精液顺着股缝滑进内裤,黏腻地贴在大腿根。

叔父举杯朝他示意,朗声笑道: “好孩子,今天真是个美妙的日子!来,敬你一杯!”

利维端起香槟,杯沿碰到唇时,他几乎能尝到自己刚才吐出来又咽回去的那一点残精的味道。

他微笑着,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又有一丝白浊顺着食道滑回胃里。

“宴会结束后……一定要好好说说莱顿……”

他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想,耳根却不自觉泛红。

他知道,自己根本说不出口。只要那头半人马一个眼神,他就又会乖乖翘起臀,求着被重新灌满、重新播种、重新变成只知道精液的、属于莱顿一个人的孕体。

香槟塔的光映在他湿润的眼睛里,像无数颗碎掉的星。 而他胯间那处红肿的、还在一颤一颤吐着精液的小穴,正悄悄地、贪婪地,把莱顿留下的味道,一点一点重新吸回去。

彩蛋:

那是一片被月光洗得发白的林间空地。百年一次的盟约,每到这一年,两大部族的年轻战士都会聚在这里,用一场纯粹的、友好的比武,证明各自的血脉依旧强盛。

尤金代表银月部族,金鬃在夜风里像流动的月光。莱顿代表黑曜部族,栗色马身被篝火映得发红。

他们没有真正厮杀,只是奔跑、冲撞、角力,像两匹骄傲的野马在试探彼此的极限。最后,莱顿以一个几乎看不出的肩撞,赢了半步。

顷刻间全场沸腾,长老们笑着上前,按传统,胜者可向盟族挑选最优秀的雌性,结为伴侣,血脉交融。

三匹最美丽的雌人马被请上台,鬃毛梳得发亮,眼睛里满是期待。

可莱顿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篝火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组长大笑着问:“莱顿,你要哪几位?”

莱顿抬眼,声音不高,却让整个林子都安静下来。

“我已经有爱人了。”

长老们愣住,雌性们睁大眼,尤金挑起一边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玩笑。

组长哈哈一笑:“别害羞嘛!是哪一部族的佳丽?说出来,我们一起祝福!”

莱顿没有再解释,他只是微微垂眼,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和利维在一起的画面。

春日午后,利维骑在他背上,笑得比阳光还亮,手里攥着一朵刚摘的野花,非要别在他鬃毛里。

夏日溪边,利维脱了鞋袜踩水,被他一把捞起来,少年湿漉漉地挂在他脖子上,笑得喘不过气。

秋天果园,利维踮脚给他喂了一颗最甜的苹果,自己却被汁水溅了满脸,他低头舔掉,少年红着脸打他肩膀。

冬夜壁炉,利维缩在他怀里睡着,呼吸轻轻喷在他胸口,像最柔软的小动物。

还有无数个黄昏,他们并肩走在林间小路,利维絮絮叨叨地说着贵族礼仪的无聊,他一句没听进去,只觉得少年侧脸在夕阳里好看得过分。

那些画面里没有惊天动地,只有最琐碎的、最真实的幸福。足够让莱顿在那一刻确定:这辈子,他只要利维一个人就够了。

所以他再次开口,声音低沉却笃定:“我的爱人只有一个,也不需要再选了。”

长老们面面相觑,以为他只是倔强,没再追问。

雌性们失望地离开,尤金耸耸肩,转身扬了扬金鬃,像是对这场无聊的闹剧彻底失了兴趣。

仪式结束,篝火渐渐熄灭,莱顿转身离开会场,蹄声坚定地踏过落叶,向城里跑去。他知道,此刻正有一个少年,满怀期待地站在阳台栏杆旁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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