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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101-102:渴望杀戮、乱世浮萍),第1小节

小说: 2025-12-27 15:53 5hhhhh 8550 ℃

 作者:脑器官GC

 2025年12月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2064

  塑造一下完颜萍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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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一章渴望杀戳

  下午时分,山寨中日头西斜,刘真已基本收拾妥当行囊。

  一柄长剑、一袋干粮、一个水囊、外加些许银两和换洗衣物,全塞进一个油布包裹中。

  他的目光不由落在了桌上那件古董手枪上。

  这个东西可是伴他穿越而来的宝贝,枪身有些暗金雕纹路,看着颇为精致,却藏着鬼神莫测的杀机。

  平日里他视若珍宝,干大事的时候经常别在腰间秘袋中,此刻却觉得它有些异样。

  原来的暗金花纹,似乎又亮了一些,隐隐透出丝丝金芒;手柄处,更是多了几个篆文,模糊绰绰,如龙蛇游走,似在呼吸般微微颤动。

  刘真心头好奇,伸手拿起,入手温凉如玉,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脉动。

  他眉头微皱,脑中不由回溯往事。

  前世死前,此枪发着白光,带着他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初得此枪的时候,只有一发子弹,在杀出襄阳的时候顺手打死了一个鞑子就空膛了,他气的差点扔掉。

  后来在鄂州刘府,却发现这个手枪似乎升了级,最多十发子弹,而且每个时辰会自动补充一发光弹。

  江州狙击史天泽一战,他又用此枪,杀了几个鞑子,便没了子弹,现在看这架势,似乎又起了些变化。

  「莫不是此物和杀人数量有关?」

  刘真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顾不得多想,起身直奔山后那处和黄蓉的双修密室。

  进得密室,关起石门,随手抓起一个绣枕,顶在枪口,作为消音之物。

  他深吸一口气,连续扣动扳机。「砰砰砰!……」

  十道白光接连射出,如银蛇吐信,瞬息间将枕头轰成碎絮,羽毛四溅,密室内烟尘弥漫。

  枪中再度空仓,他本以为得等一个时辰,谁知心头忽地涌来一阵强烈的欲望,仿佛那手枪在低语,渴求着什么,枪身微微发烫,手柄篆文亮起幽光。

  刘真心头狂跳,额上渗出细汗。这感觉……像极了此物想要吃些东西!

  是什么?鲜血?不对!似乎此物有些像九阴双修之时,蓉姐吸纳自己的……内力!

  他咬牙试着输入一丝九阴真气,从丹田涌起,沿着经脉直入手柄。刹那间,一股剧烈的吸允感从掌心传来,如漩涡般狂猛,他的内力如决堤洪水,哗啦啦被抽走一小半!

  「我操!」他吓了一跳,赶紧切断联系,脸色煞白,随手一扣扳机,「砰!」又是一发白光,精准射穿石壁,留下一寸深洞,碎石簌簌而落。

  「我操!?」

  刘真心下狂喜,顾不得内力被吸,连忙盘膝坐下,运起九阴真经内力,一缕缕输入,抵抗着被这小枪一把吸成人干。

  枪身嗡鸣,篆文大亮,他咬牙坚持着,很快便累得精疲力尽,丹田空空如野,眼前金星乱冒。

  扣动扳机,「砰砰砰!」

  竟又连射三发!白光如雨,密室内壁上多出三个焦黑孔洞,空气中弥漫着焦土味儿。

  再扣,已无子弹。他喘着粗气,瘫坐与蒲团上,不由得惊喜交加:这古董小手枪,竟能以内力填充!老子这管内力,似乎还不够它吃满!

  可若不用内力呢?像之前那样自动补充?刘真抹了把汗,耐心等候。

  半个时辰过去,他心头一紧,奇妙的感觉袭来,试着扣动扳机,「砰!」一响!白光射出,枕头残絮再度飞扬。「半个时辰?!」

  他瞪大眼睛,喃喃道,「原来一个时辰自动补充一发,如今缩短了一半时间!这宝贝……能升级?」

  目光落在那几个古篆上,龙飞凤舞,却一个都不认识,心头一动:萍儿那丫头,乃金国贵族出身,搞不好认识这鸟不拉屎的文字。得找她问问!

  刘真起身出了密室,待推门而出,天色已黑透,山寨灯火点点,寨中炊烟袅袅。

  他顾不得饥肠辘辘,丹田之内空空如也,喘着气直接奔着完颜萍的卧房而去。

  那是寨东一间精致木屋,位置颇为静谧。他轻叩门扉,低声道:「萍儿,是我,刘真。有事相求,开门。」

  门缝渐开,一道柔光洒出,完颜萍那张俏脸探出,带着一丝惊讶:「真哥?这么晚了,何事找我?」

  刘真挤出个笑,闪身而入,手中紧握那小手枪,眼中满是期待。

  屋内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扑鼻而来。完颜萍一袭月白罗裙,乌发松挽,烛光映照下,那张俏丽脸庞更显娇柔。

  她看刘真倒是不客气,也不问问就直接就进了自己闺房,不由俏脸微红:「真哥,这已天黑了,你……你有何急事?蓉姨去哪里了?芙姐今日急匆匆下山又去哪里了?」

  她声音软糯,抛出一堆问题,掩饰自己闺房被男子闯入的些许尴尬,却又下意识瞥向那手枪,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刘真顾不得寒暄,直奔主题,将那古董小手枪递到她面前:「萍儿,先别问那些。你帮我瞧瞧这些篆文,你是世家贵族出身,定识得些古籍金石。它说的是啥?」

  那枪身在烛火下微微发光,暗金花纹如活物般游走,篆文隐隐绰绰,似在低语着什么秘密。

  完颜萍闻言,心头一跳,微微有些失望:原来真哥不是来找萍儿聊天的呢……

  刘真平日里总爱调笑她,一不小心就被他揩油,摸摸屁股蹭蹭大腿,今个如此正儿八经,反而弄的有些不习惯了。

  她接过手枪,纤指轻抚枪身,凑近灯下,樱唇微抿,细细端详那手柄篆文。

  半晌,她眉头微皱,摇头道:「真哥,这……似乎是古篆,笔画古拙,像极了商周金文。我家虽是金国贵族,祖上也多是女真武夫,藏书多是兵法战策,少有金石考据……」

  她似乎有了一些猜想,续道:「瞧这几个字,前头二字倒是好猜,像是『百人!』」

  「数字常见,虽不全中,却颇像个『百』字……」

  「『人』字更为常见,也不难猜,此字萍儿却最有信心!……」

  「可最后那字……有些不认识,似『斩』又似『敌』,弯钩如刀,隐隐透着杀气。或许是『百人斩』?或是『百人敌』?我……我也不敢妄断。」

  「百人斩!?百人敌?!百人杀?!」

  刘真闻言,一惊一跳,脑中如电光石火般闪过无数念头,脸色瞬间煞白,又转为狂喜。

  他一把抢回手枪,翻来覆去瞧着那篆文,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完颜萍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干嘛,下意识捂着自己的胸和下体。

  结果这厮没干嘛,她又有些隐隐失望……

  刘真却没留意完颜萍的动作,他正心潮汹涌想着这个带他穿越而来的宝贝。

  这宝贝,竟有这等鬼神莫测的升级路线!

  他不由回溯往事:初得此枪时,只有一发子弹,那是在襄阳城突围之战,他用它崩掉一个蒙古鞑子的脑袋,血浆四溅,就没子弹了。

  那一刻似乎枪身一颤,便解锁成「十人斩」?

  十人斩,容量十发,每时辰补一发。

  之后在黑风寨收编周边山寨的战斗中、江州狙击史天泽一战中,加起来他应该亲手用这枪杀了十来个人。

  江州之战枪身似乎又颤动一次,花纹亮起许多,容量不变。仍旧为十发,但是现在每半个时辰补充一发!

  顺便解锁了篆文和内力充弹?

  这意味着,这件宝贝,终于开始显现出全部潜力和威力了!

  百人斩,容量十发,每半个时辰补一发。可以使用内力补充弹药。

  也许,这古董枪,射出的就不是弹药,而是「气」!?

  自然元气也是「气」,人体内力也是「气」!

  百人斩,意味着自己要用这宝贝杀一百个人,才能升级?

  下面的升级,莫非就是「千人斩」,「万人斩」……

  刘真心头如潮水翻涌,惊喜交加,额上冷汗涔涔。

  这宝贝,本是他的杀手锏,伴他从现代穿越至这乱世。可如今揭开这层秘密,却让他脊背发凉:

  它在渴求杀戮!

  那些白光射出时,总有股诡异的快感,如吸纳了敌人的精血魂魄,方才内力输入时那股吸允感,分明是枪在「进食」!拿起手枪,他就就有种杀人的冲动,拿的越久,这份冲动越强烈。

  之前他还没有这种感觉,又或许他本身就在拿着枪要杀人,又或许是没有升级。

  现在这把枪变成了「百人斩」,他拿了不知道多久,心头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

  杀!杀!杀!杀!……

  完颜萍见他拿着那物似乎在思索什么,不敢打断他的思考,但一炷香时间过去了,他还拿着不动。神色变幻数次,双眼发赤,似有杀戮之感。

  她忙上前拉住他袖子,声音带着一丝担忧:「真哥,你怎的了?脸色这般难看,莫不是此物有古怪?要不……我明日去寨中翻翻蓉姨之前收集的古籍,总有法子辨认。」

  她靠近时,那少女的体香更浓,刘真心神一荡,抬头一看,看着她那双俏丽的眼睛,正盯着他。

  瞬间两人双眼之间似有电流流过,火花飞起。

  完颜萍的俏脸瞬间飞起两朵红霞,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她看到了刘真的眼睛,这双眼睛有些可怕。

  她从未这般感受到男子如此贪婪的眼神,眼中那熊熊燃烧的火焰,已不是单纯的爱慕和肉欲,而是夹杂着野兽般的饥渴,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殆尽。

  她不由得心下一惊,真哥怎么了?!

  「吃了她!吃了她!杀!杀!……」

  那枪支似乎已经饥渴难耐,想要完颜萍的血肉,成为自己的养分。

  刘真感觉自己像被那枪身篆文操控的傀儡,喉头干涩,胸腔如鼓擂,双眼赤红,盯着完颜萍那娇嫩的唇瓣、修长的颈项,以及烛光下微微起伏的胸脯。

  一切都像鲜美的猎物,诱人至极。

  「萍儿……我有点不对!……」他脑海中还有一丝清明,喃喃低吼一声,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张开双臂,将她那柔软的身躯一把揽入怀中。

  完颜萍惊呼未出,已被他死死箍住,娇躯贴上他那炙热如火的胸膛。

  她本能地「嗯」了一声,那声音软糯中带着一丝慌乱,却如火上浇油般点燃了刘真的兽性。

  他的唇如饿狼般扑上她的樱唇,激烈而狂野,粗暴地碾压着,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仿佛要将她的呼吸、她的灵魂都吸纳进来。

  完颜萍脑中「嗡」的一声,觉得天旋地转,那吻如风暴般席卷而来,让她双腿发软,纤手下意识地攀上他的肩头,却不知是推拒还是依附。

  刘真吻得极尽疯狂,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他的大嘴如游龙般游移,吻遍她的满脸。

  从娇嫩的额头,到微微颤动的睫毛,再到那双水汪汪的杏眼。

  他甚至伸出长长的舌头,粗鲁地舔舐她的脸颊、耳垂,像个从地狱爬出的饿鬼,带着一丝血腥的野性,仿佛要将她的肌肤啃噬吞食。

  舌尖划过时,留下一道道湿热的痕迹,咸涩中混杂着他的喘息,那股炙热如烙铁般灼烧着她的感官,让她不由得浑身战栗。

  完颜萍心头涌起一股奇异的羞怒,这吻太过疯狂,太过原始,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

  她不由得回想起多年前的那一幕:神雕侠杨过也曾疯狂地吻着她的眼睛,带着少年般的痴狂与不羁,可那不过是温柔的火焰,远没有眼前这男人这般如野兽般贪婪。

  他吻得像要把她吃掉,舌头舔的像一个尝试猎物鲜嫩与否的野兽,牙齿咬过她的唇角,带着隐隐的痛意,却又奇妙地激起她体内一股莫名的悸动。

  羞愤之下,她娇躯一扭,想要推开他,纤手用力按上他的胸膛,口中呜呜低喃:「真哥……你!……你疯了!……放开萍儿……」

  可刘真哪里肯放?他的双臂如铁箍般越收越紧,那吻愈发炙热而疯狂,舌头正在试图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想要咬掉她的丁香小舌。

  完颜萍忍着酸软,纤细却带着几分力道的玉手挣扎着。

  挣扎之中,不经意狠狠地推到他的手,将那大手握着的「百人斩」被推得脱手而出,重重摔落在屋内青砖地上,滚出几圈,撞上矮柜的腿脚,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枪身在烛光下微微一颤,那些篆文似有灵性般闪过一丝幽光,随即归于平静,静静躺在阴影中,像个被遗忘的秘密。

  刘真脑中如遭重锤,那股狂野的杀戮与占有欲如被浇灭的烈焰,瞬间烟消云散。

  他猛地松开箍住完颜萍的臂膀,踉跄后退两步,靠在屋内的梨木矮柜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额上汗珠滚落,脸庞潮红,看起来狼狈不堪。

  「萍儿……我……我他妈的刚才……」

  刘真眼中残留的赤芒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愧疚与自责。

  他前两日才操了黄蓉的闺女郭芙,弄的黄蓉离开了山寨。

  今天又差点忍不住操了完颜萍!而且似乎他差点就把她当成猎物,撕咬吞噬!

  那吻的余温还残留在唇上,可回想起来,却如梦魇般让他脊背发凉,他低头瞥见地上的手枪,心头一凛,那东西仿佛还带着余热,篆文隐隐闪烁。

  他赶紧弯腰捡起,塞回秘袋深处,生怕再沾上那诡异的杀意。

  这东西好邪性!不能多拿太久了……

  老子今天没吃晚饭,身上没一点内力,太容易被它控制了……

  刚才自己思考破解这宝贝的秘密时候,拿的时间太长,都快被它给弄的快要成为杀戳野兽!

  完颜萍好不容易挣脱他,娇躯一软,差点瘫坐在地。

  她本已快要沉沦在那疯狂的吻中,脑中一片空白,只剩本能的颤栗与隐秘的悸动。

  那股炙热如火的掠夺,让她体内的少女情怀如决堤般涌出,羞耻中夹杂着从未尝过的甜蜜。

  可突然间,他放手了,那双铁臂如退潮般抽离,留下的只有空荡荡的凉意与心头的空落。

  她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唇瓣,那里还残留着他的齿痕与湿热,脸颊上舔舐过的痕迹如烙印般灼人。

  她咬着下唇,俏脸飞红,杏眼水雾朦胧地抬起头,看着刘真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头竟涌起一丝微微的失望。

  不是愤怒,而是那种被中断的、隐秘的渴望,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突然被风吹散了露珠,空留遗憾。

  「真……真哥,你……」

  她声音细若蚊吟,带着一丝娇嗔与委屈,纤手无措地揪着罗裙的褶边,烛光下,那月白裙裾微微凌乱,露出一截雪腻的足踝,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风情。

  「萍儿……我饿了,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刘真感觉忍不住了,本来就腹中空空,刚才那种对血肉饥饿没有得到满足,放大并转化为真正的饥饿。

  这个话出现的颇不是时候,话一出口,刘真就尴尬万分;完颜萍一怔,也尴尬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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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二章乱世浮萍

                

  完颜萍闻言,尴尬之余又觉好笑,这男人方才还如野兽般凶猛,转眼就成了饿鬼投胎。

  她强抑住心头那份劫后余悸的微澜,起身时已恢复安然,柔声道:「真哥稍坐,我去厨房给你热些剩饭菜。寨中厨子早歇了,可还有些热汤饼和腊肉。」

  说罢,她轻移莲步,裙裾微荡,推门而出,留下屋内一缕淡淡的体香,萦绕不散,抚平了方才剑拔弩张、情欲若火山爆发的余味。

  刘真听着她的软语,看着她步履翩翩,心头那股因离别而生的焦虑,与因背叛而起的愧疚,竟被这不期而遇的温柔悄无声息地抚平了大半。

  完颜萍如一朵浮萍上的莲花,于乱世飘摇中,绽放出最纯粹的安宁。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开始对比这三个侠女。

  换了黄蓉,那样的吻,她绝不会被动承受。或许一招便将他制住,美目中带着审视与一丝慵懒的笑意,考量着是该反击,还是该给予一点足以吊住人胃口的甜头。那是一场智与力的博弈。

  换了郭芙,则定然是又咬又掐,骂骂咧咧中,红唇却献得更急。可以用最烈性子的话语,做着最柔情的纠缠,打是亲骂是爱,在她身上是淋漓尽致的体现。

  而完颜萍……她有最玲珑剔透的心思,懂得何时该据理力争,何时该温柔退让;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她像一个港湾,总能在他最疲惫、最狼狈时,给予最适宜的安抚。

  「萍儿……真是个能让人心安的好姑娘啊……」

  刘真揉着太阳穴,喃喃自语。

  这或许是乱世中,比绝世武功和倾世容颜更为珍贵的东西。

  不多时,完颜萍端着个托盘回来,上面热腾腾的米饭、几块切薄透亮的腊肉和一碗清汤,香气扑鼻。

  她将托盘轻搁在小几上,柔声道:「真哥,先垫垫饥。有什么事,咱们吃完再慢慢说不迟。」

  一个「咱们」,便将他的烦恼视作了己任,自然而然地与他站在了一处。

  刘真也不客气,抓起筷子大口扒拉起来,狼吞虎咽间,米粒沾了满嘴。

  完颜萍坐在对面,素手托腮,静静地看着他。烛光映得她俏脸柔和,看着他那毫无仪态的吃相,唇角不由弯起,莞尔一笑。

  那笑容里没有半分取笑,全是纯粹的温柔与满足,仿佛能看到他吃得香甜,自己便也饱了。

  完颜萍坐在对面,托腮看着他,烛光映得她俏脸柔和,唇角不由弯起,莞尔一笑。

  那笑声轻柔,笑意浅浅,却如春风拂柳,让刘真心头一暖。他抬眼正对上她的目光。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似又生出丝丝电流,暧昧如雾,悄然缠绕。

  完颜萍的杏眼微闪,忆起方才那疯狂一吻,脸颊悄然飞红。

  刘真喉头一紧,脑海中闪过她唇间的甜软,赶紧低头咳嗽一声,掩饰尴尬:「咳咳……这饭真香,萍儿手艺不赖。」

  完颜萍收回目光,轻咬下唇,掩住那抹娇羞,她没有立刻追问黄蓉的事,而是先拣了件不那么尖锐的由头,柔声问道:「真哥,芙姐干嘛去了?今日她急匆匆下山,说是去办要事,也没多言。」

  她这选择话题的时机,恰到好处,既关心了山寨,又给了刘真一个缓冲。

  刘真果然松了口气,筷子又动起来:「芙儿去山下找丐帮的弟兄探听蓉姐消息去了。估计明后日就会回来。」

  完颜萍点点头,状似不经意地叹了口气:「这山寨如今蒸蒸日上,弟兄们齐心,寨墙也修得结实。只是……」

  她目光流转,最终落回刘真身上,声音放得更柔,「……只是蓉姨却走了,真哥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她心思玲珑,没有问「为什么走」,而是直接道破了他内心的「难过」。

  这角度的转换,便是由质询变为了纯粹的情感关怀。

  果不其然,刘真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刘真搁下筷子,抹了抹嘴,目光落在那张写满关切的俏脸上,沉声道:「萍儿,正好和你说一声,我明日准备下山去找蓉姐。」

  完颜萍闻言一怔,杏眼微睁:「你也要走?山寨……」

  她话没说完,声音已带颤意,烛光下,那双眼睛似蒙了层雾气。

  刘真点头,声音坚定:「是啊。山寨就拜托你和芙儿了。你武功不弱,心思又细,弟兄们都服你。」

  他随即想到郭芙那个傻白甜的性格,又加了一句:

  「芙儿有些急躁,你得多拉着她;萍儿,这大事上……可都靠你了!帮我稳住大局。」

  他看着她,语气中多了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与依恋。他这才发现一个关键之处——

  这黑风寨看起来兵强马壮,可除开黄蓉,完颜萍才是那个最靠谱的。

  什么郭芙、刘大虎、阿牛、瘦猴……包括他自己,都不那么靠谱!

  完颜萍终于忍不住了,俏脸微红,声音低如耳语:「真哥,你和蓉姨……是不是有些……暧昧?」

  刘真筷子一顿,夹着的腊肉差点掉落。他心头一跳,看她那张聪慧的俏脸,知道这丫头心思灵巧,平日里总能猜透几分。

  他不由苦笑,揉了揉鼻梁:「萍儿,你这丫头……是啊,我喜欢蓉姨,想保护她、照顾她、陪着她。」

  完颜萍俏脸一阵红一阵白,咬唇道:「怪不得……虽然真哥总是……轻薄我和蓉姨……但我总觉有些不一样……「

  她本来想说「揩油」,觉得还是过于粗鄙,换成了「轻薄」。

  刘真喉头一紧,想起之前各种「轻薄」,几乎将这丫头全身上下都「照顾」了个遍,倒像是成了每日的习惯,不碰几下,心底反倒痒痒的。

  他随即涌出一丝好奇:「我就是揩揩你俩的油,有那么大区别?」

  完颜萍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如染了最艳的胭脂,几乎要滴下血来。

  她心想,区别当然大了!

  你揩蓉姨,蓉姨都快不躲了!那眼神汪着水,是默许,是纵容!

  揩我,我还在躲着呢……躲来躲去还被你越揩越多……

  但这话……这话要是说出来,不成吃醋的小气鬼了?

  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住了那复杂情绪,只红着脸,用细若蚊蚋的声音道:

  「就是……就是看你们二人不对劲。蓉姨看你的眼神,总比看旁人时多了几分柔情;你对她,也比对我们亲近,带着……带着一种旁人没有的依恋。」

  刘真闻言,尴尬地挠了挠头:「这么明显吗?你都看出来了,山寨那帮兄弟……不会也察觉吧?」

  完颜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笑意如春水化冰,瞬间冲淡了屋内的凝滞。

  她摇头道:「真哥倒不要担心。男子心粗,只看刀光剑影、粮草军械,估计看不出来这些细枝末节。只是我们女子直觉敏锐些,总觉你们俩之间……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她笑意浅浅,却让屋内的尴尬都化作了暖意。那暧昧如摇曳的烛影,看似拉长了两人间的距离,实则又将彼此的心悄然拉近。

  说罢,她缓缓站起身,莲步轻移,走到窗边,对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悠悠道:「蓉姐容貌、武功、智谋,都是天下无双的。真哥喜欢,也很自然。」

  她的声音很轻,很淡,像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可那微微颤动的尾音,和那在烛光下拉得孤单萧索的背影,却分明泄露了一丝落寞。

  她就像一朵于夜色中独放的昙花,美丽,却带着无人能懂的寂寥。

  刘真看她这般模样,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刺了一下,涌上一股强烈的怜惜。

  他起身,缓缓走到她身后,离她不过一步之遥,用从未有过的轻柔声音道:「萍儿也很美丽,武功也很好,这玲珑心思,这温柔劲儿……都很招人喜欢。我这心里,也颇为喜……喜欢……」

  他那个「你」字还未说出口,喉头却像被什么堵住了。

  在这一刻,他的内心微微拨开了一些迷雾,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在这乱世中的情感纠葛。

  对黄蓉,早已超越了简单的喜欢,那是一种铭刻在灵魂深处的宿命感。他自从见黄蓉的第一面,就觉得,自己这穿越而来的一生,便是为了寻找她,保护她,占有她,征服她,爱着她。

  甚至是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需要,需要和她肉体上最深的交媾、灵魂上最默契的交合、痛快淋漓的性交、温柔尽致的做爱、血脉延续的交配。

  他想一辈子插入她的肉体,插入她的心扉,不离不弃。是生理和心理的极具渴望的那种交配感和拥有感。

  她是他此生的天命真女,是他存在的最终意义与归宿。

  对郭芙,则更为直白纯粹,就是喜欢那大小姐被宠坏的又娇又飒,喜欢和她作对时那既冤家又甜蜜的刺激,以及在出轨和背德的禁忌边缘试探时,那令人心悸的偷情之乐。

  可此刻,对完颜萍,对身后这个背对着他的女孩说「喜欢你」,感觉却完全不同。那不是宿命的牵引,也不是欲望的纠缠,而是一种发自心底的怜惜与温柔。

  那是一种想要将她拥入怀中,用自己体温去温暖她那份孤寂的纯粹冲动。这喜欢,很轻,却很暖,暖到让他心慌。

  完颜萍身子一颤,缓缓转过身来,烛光下,她俏脸含羞,眸光波动,带着几分娇嗔:「真哥……是喜欢……轻薄我吧?」

  话音未落,她又自嘲地摇摇头,眼中蒙上一层水雾,声音低若游丝:「修文哥哥……才是真心喜欢我。可惜……可惜他早早离去了。」

  她声音哽咽,忆起旧事,那强撑的坚强瞬间瓦解,眼圈泛起泪光,那落寞如秋叶凋零,轻轻飘落,碎在了满室的烛光里。

  刘真见她这般,胸中怜惜之情再也忍耐不住,缓缓从后面将她拥入怀中。这一次的臂膀轻柔而坚定,不似方才那般狂野,只如春风揽柳,带着安抚与保护的暖意。

  完颜萍娇躯一颤,却未挣脱,只是将头轻轻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任那怀抱将她圈住。

  隔着衣料,她能听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自己的心跳也如受惊的小鹿,乱撞间却生出丝丝安稳的甜蜜。

  刘真将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一丝矛盾的戏虐和认真:「我是喜欢轻薄你,也喜欢你。」

  怀中的人儿身子一僵,随即传来她带着哭腔的低语:「你……你骗人。」

  「萍儿,你还记得我们杀出襄阳的时候,修文兄为了断后,将你托付于我之事?」

  刘真没有辩解,也看着窗外清冷的月影,声音温柔如水,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惹得她耳根瞬间染上薄红。

  完颜萍点点头,声音细细,带着怀念:「记得……那时你拉着我的手,杀出重围,像个杀神一般,全身都是血……」

  她忆起旧景,当时只觉得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块浮木,此刻回想,心头酸涩之余,暖意却如春水般悄然漫开。

  刘真轻叹一声,那叹息中满是愧疚:「这些日子,我有些忽略了你,关照不周,让你受委屈了,萍儿,请你原谅我。等我回来,我一定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他说话时,臂膀微微收紧,那拥抱中带着沉甸甸的承诺,若有若无的情愫如坚韧的丝线,将二人缠绕得更紧。

  完颜萍忽然转过头,杏眼在泪光的浸润下愈发清亮,直视着他,声音带着一丝不容退缩的娇嗔:「那……蓉姨呢?」

  刘真一怔,喉头一堵,所有想说的话都堵在了那里,不知该如何作答。她的目光如一汪秋水,澄澈中藏着最深的期待与不安,让他心乱如麻,避无可避。

  完颜萍看着他的神色,那份犹豫和挣扎像一根针,轻轻刺入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一股苦涩悄然蔓延,但随即,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涌了上来:「现在不准想蓉姨,只准想我……」

  她抬起手,颤微微地抚上他的脸颊,声音又轻又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吻我。」

  她顿了顿,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扇动,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声音低若蚊蚋:「不要像刚才那般……要对萍儿,温柔些……」

  说罢,她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顺从地闭上了眼睛。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两道小小的剪影,呈现出一种全然交付的、令人心碎的信任与娇羞。

  刘真看着怀中这副玉人,看着她那张又爱又怜的俏脸,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

  所有的承诺、所有的犹豫,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最原始的冲动。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她那随着呼吸微微翕动的、柔软的唇瓣,忍不住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

  这一次,没有急切的掠夺,没有狂野的占有。

  他的唇只是轻轻贴着,感受着那份温热与柔软,像是在品尝一件失而复得的绝世珍宝。

  怀中的她微微一颤,随即放松下来,身体软得更似一汪春水。这似乎是一个无声的许可。

  他的唇开始辗转厮磨,不再是静止的贴合,而是温柔地研磨、厮磨。

  他用唇峰描摹着她完美的唇形,从饱满的下唇,到精致的唇珠,再到菱角分明的唇角,一遍又一遍,耐心而细致,像是在确认一件失物的归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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