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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第三十一章 人间喜乐(上),第2小节

小说:我在大学学驱魔 2025-12-27 15:52 5hhhhh 8780 ℃

  吕一航的大手顺着那紧致的小腹滑落,指尖传来的触感并非普通少女的绵软,而是一种充满韧性的紧实,稍微摁得用力了一点,就会反弹回来。

  比安卡毕竟修习武术多年,一身冰肌玉骨被磨砺得硬如铁铠。即便是在缱绻的调情氛围中,她的小腹依旧微微绷紧,那是武者御敌的本能使然。诱人的马甲线分明可见,随着呼吸的节奏而起起伏伏。

  唉,她的防备心还是太重了,身体还记着战斗的架势。遇到如此冷硬的钢材,得用更炽热的炉火才能熔铸。

  「呜,嗯啊……」

  当吕一航壮起胆子,用手覆上隐秘的耻丘时,修女终究没能守住。笔直如剑的玉腿受不住刺激而发抖起来,试图夹得更紧。吕一航早有预料,将一只拳头置于她的大腿之间,然后顺理成章地以两指掰开阴阜。

  没有杂乱的草丛遮掩,那处粉嫩的桃源洞口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两片蚌肉颜色淡雅,光泽剔透,顶端的肉芽似是蚌壳中孕育的小珍珠,终于被养珠人剥了出来。

  吕一航心中暗赞一声。她的耻丘和外阴是天生的白虎,光溜溜的挑不出半根杂毛,两片阴唇整齐闭合,像是经过名家精心修剪过的艺术品,毫无多余的褶皱与瑕疵。光是用眼睛瞧着这副景色,喉咙里便生出一种将其含到嘴里、细细吮吸品味的焦渴。

  美妙的处女蜜穴已近在眼前,一张一合地散发着处子幽香,但他并未急于提枪上阵,而是存了心要把玩比安卡的肉体,让平生禁欲的修女好好理解「快乐」这个词汇。

  他低下头,凑近那对玲珑的娇乳,唇舌距离嫣红的乳珠极近,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上面,只见那原本光洁如玉的皮肤上,竟激起了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比安卡同学,你要放松一些,这样更容易泄身,我才更好取你的『元阴』呀。」

  吕一航哑然失笑,手指却已拨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伸指在干涩的谷口打转,接着他扶住自己硕大的肉棒,拿冠状沟在细缝间来回剐蹭。不一会儿,龟头便裹上了一层厚重的透明汁液,究竟是马眼渗出的先走汁,还是比安卡分泌的淫液,恐怕早已水乳交融了吧。

  就这么在穴口蹭蹭不进去,比安卡的反应却夸张得要死要活。她一身武功好像全被废了,四肢毫无规律地颤抖着,好似一条被抛到地面上的活鱼,水分被阳光炙烤殆尽,耗尽最后一滴体力垂死挣扎。

  吕一航没费多大力气就擒住了比安卡,然后翻了个身子,将她压倒在床铺上。她又用贝齿紧咬下唇,几乎要扎出血来,可怜兮兮地眨动双眼,两排浓密的睫毛扇个不停,仿佛正在熬受极其痛苦的刑罚。

  「这么折磨我……难道是为了治你的伤?」

  比安卡后脑勺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凝眸看着眼前的吕一航,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哭腔。

  她感到粗硬的异物正亲吻着黏闭的蜜缝。那种若即若离、似进非进的瘙痒令她感到心里没底,十余年以来珍守的某物在这一刻冰消瓦解。

  「我不是折磨你,等一下就舒服了。」

  吕一航劝慰道,同时催动体内真气,在食指肚上运用了四两拨千斤的太极法门,对准那充血肿胀的蒂珠轻轻一捻。

  「啊!」

  这一下拨弄来得猝不及防,比安卡整个人如遭电击,原本僵硬的腰肢瞬间软了下来,压抑已久的娇啼破口而出。那清亮的嗓音中竟有一种动听的媚意,宛如高山坚冰被融化为了潺潺春水,与她一贯的冷面修女形象大相径庭。

  众所周知,十字教徒能用信仰的力量强化肉体,这也是他们超自然能力的一部分,比方说,恪守「神贫」誓言的虔诚修女能得到一身钢筋铁骨,即使不配备昂贵的全身甲胄,用粗布包裹的肉身就能硬撼刀剑。这在里世界不是什么机密。

  但是,吕一航今天可算知道了,哪怕是外表强悍内心冷硬的修女,也是有阿喀琉斯之踵的——她们若被玩弄阴穴,照样会露出雌性发春的表情。就算拥有睥睨天下的神圣力量,也会化作淫水流淌一地。

  趁着比安卡心神失守的一瞬,吕一航再无犹豫,一顶腰身,盛怒的阳物抵住那狭窄紧致的入口,凭借着一股蛮横的力道,如长枪破阵,缓缓却坚定地寸寸挤入。

  「等等!痛,好痛啊啊啊啊……」

  比安卡很罕见地露出了慌乱的神色,她扬起修长的脖颈,双手死死抓住了吕一航的肩胛,指腹因用力过度而陷入了背肌中。

  但魔神契约者不会手下留情。

  那一层象征贞洁的处女膜在男性的侵攻下破碎,撕裂般的痛楚顺着脊柱直冲脑髓,让她的眼角顿时沁出了泪花。

  但这痛楚之中,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充实感。随着那根粗大的肉棒越入越深,强行撑开原本狭窄的蜜道,她的心房仿佛也被雄性的暴戾激情所填满。

  吕一航感受着膣肉内壁疯狂的收缩与排斥,那种几乎要将肉棒绞断的吸力,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不愧是剑术高手的肉体,就连这销魂蚀骨之处,也带着凛冽的杀伐之气。他强忍着立刻缴械的冲动,待稍稍适应那最初的紧致,再开始缓慢抽送。由于两人都是肉体强度极高的习武之人,他们的活塞运动也非比寻常,更像是两个拳法高手交相搏斗,两股绝强内力正面碰撞。

  「这就是……房中术吗?」

  修女眼波迷离如雾,原本圣洁的面颊已染上了两团醉人的酡红,苍灰色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按照抽插的频率而摇曳,宛如一盏在狂风中摇曳的风烛,凄美绝伦。

  吕一航俯下身,在她汗湿的香肩上落下一吻,用舌头稍加舔舐,没有咸涩的滋味,只有一股清幽的冷香。他腰胯顶得更加用力,以直捣黄龙之势深入花心,做出严肃的脸色说道:「不错,这就是所谓的『阴阳双修』,柳芭和秋水都和我试过了。如果你能跟上我的节奏,你的修炼速度也能突飞猛进。」

  怎么才能跟上吕一航的节奏呢?初破瓜玉的痛楚尚未消退,比安卡正紧咬银牙,忍受着体内那根异物肆无忌惮的侵凌。那是一种将她的灵魂连同肉体一道劈开的酷刑,痛楚逼得她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

  就在比安卡神智几欲崩溃之际,忽觉两团温软腻滑紧紧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鼻端是一股浓郁的奶香,令比安卡想起了复活节前后农户们送到修道院的羊奶酪,如此醇厚的香气——不,这不是羊奶酪,而是独属于成熟女人的体香。

  「比安卡,不舒服的话,不如在我身上靠一靠吧,假如还是痛得厉害,掐我的大腿发泄就行。」

  柳芭销魂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呵气如同春日的薰风,钻入比安卡耳孔深处。

  「哦,哦……」比安卡无意识地做出了回答。  

  「乖孩子,放轻松。」

  柳芭一边柔声安慰,一边抬起比安卡的上半身,让她转换为分开腿的坐姿。

  来自北国的尤物早已解去了衣衫,仿佛流淌着牛奶的雪肌玉肤,毫无保留地贴在比安卡线条紧致的背脊上,甘作椅背为她提供支撑。

  一软一硬,一腴一瘦,两具截然不同的娇躯此刻紧密无间。

  柳芭伸出如藕节般白嫩的玉臂,从后环抱住比安卡,那对沉甸甸的硕大乳球,更是毫不客气地挤压在比安卡的背部。柔韧的凝脂不断变幻着形状,宛如两团发酵完美的白面团,使比安卡整个人包裹在一片温柔的肉海之中。

  或许有不少男同学意淫过柳芭胸部的触感,而比安卡切身享受到了这个杀必死,可是,她似乎并没有认识到自己是个招人嫉妒的幸运儿。

  「柳芭,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

  比安卡娇躯微微一颤。她从未想过,除了男人的侵犯,居然还要在床上承受同性的亲昵。前有淫贼攻城略地,后有妖女乱人心神,这双重的夹击撼动了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防线,随时可能将其压垮。

  「这是中医说的『推血过宫』,帮你早日适应纯阳之气,你越有感觉,就说明我按摩得越到位哦。」

  柳芭咯咯一笑,笑声洋溢着轻快的洒脱感。她一只手顺着比安卡小腹探去,在子宫的位置上轻轻画圈,打着安抚的旗号行挑逗之实;另一只手更不老实,在那一对娇小的玉兔上反复抚摸,完全就是个施展咸猪手的色大叔。

  尽管柳芭断无半点行医济世的本事,但她在床笫之事颇有造诣,手法极其娴熟。指尖忽轻忽重,在敏感的乳头附近揉、搓、捏、提,专挑最能激起情欲的部位下手。不消片刻,比安卡就溃不成军,原本僵硬不堪的躯干肌肉软化下来,口中溢出一串支离破碎的呻吟。

  打架的实力与性交的实力不能一概而论,若把所向披靡的圣殿骑士比作一柄刚强的利剑,那也敌不过以柔克刚的绕指柔。

  与此同时,一直在一旁观战的仙波秋水也忍耐不住了。

  这位日本少女虽不似柳芭那般好淫好色,但见吕一航在修女体内纵横驰骋,凌辱这位不食人间烟火的苦行者,心中亦是升起一股莫名的攀比之意——既是剑客见猎心喜的战意,更是女人对爱人的独占欲。

  她丢下裹在身上的浴巾,如一只灵巧的猫咪,无声无息地爬上床榻,跪坐到吕一航身侧,如瀑的奶棕秀发垂落于雪肩。平日里透亮的双眸中,爱欲的火焰越烧越旺。

  「一航,别把我落下了。我明明就在你边上,你却不搭理我,我也可以帮你炒热气氛的……」

  秋水低声呢喃,声音有些沙哑。她俯下身去,那两瓣留有唇膏的樱唇,直接覆上了吕一航的嘴巴。

  「唔——」

  秋水虽然昨天才经历初吻,但她天赋异禀,吻技无师自通。她的舌尖灵活如蛇,强硬地撬开吕一航紧闭的牙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勾缠住那条无处躲藏的舌头,与之疯狂纠缠、吸吮、翻搅,贪婪地交换着彼此口中的津液与热息。

  结束了与秋水那令人窒息的深吻后,吕一航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香唾,乘势转头,狠狠吻向了比安卡。

  尽管百般不愿与男人接吻,但这一次,比安卡已经逃无可逃。

  那条沾满了秋水涎水的舌头,粗暴地闯进了她从未被异性侵犯过的口腔,甚至还带着点白辣妹的脂粉味,尝起来又甜又腥,属实是令人终生难忘的味道。

  如果说,做爱能用阴阳双修的东方智慧来解释,那么嘴唇的触碰没有任何功能性的意义。接吻算什么?接吻是纯粹的剩余,是感官世界的奢侈挥霍。这种毫无功利性的愉悦,简直如罪恶本身一样令人忧惧。

  倘若比安卡回想一下,在那整整十八年的人生里,像这样纯粹为了「快乐」而存在的时刻,究竟有没有过?没有,从来没有。

  明明应该拒绝的,明明不能这样做的……

  ——主啊,原谅我……

  这一刹那,比安卡只觉天旋地转,犹如一叶小舟被风暴裹挟,五感六识都淹没于滔天的情欲。尽管她的负罪感越来越重,却主动食吮起了吕一航的唇舌,膣内的蜜汁不受控制地决堤涌出。

  吕一航见火候已到,心中大畅。他鼓动丹田之气,腰胯骤然发力,不再顾忌初经人事的青涩,将自己粗壮狰狞的阳物,如攻城锤般一般,一举侵入膣道最深处的花心。

  「啊啊啊——!」

  一声高亢凄厉的尖叫刚冲出喉咙,便被吕一航的双唇堵在唇齿之间,化作一声令人心颤的呜咽。

  一层层紧致的肉褶被强行撑开,蜜肉被一股滚烫的热流洗刷,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仿佛灵魂出窍般的绝顶快感。

  「比安卡,我快射了,接好我的……『阳元』吧!」

  吕一航双臂环抱住比安卡的纤腰,身形后仰平躺,竟将她拘束成了如青蛙般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羞耻姿势。每一次抽送都带着千钧之力,却又精准地控制着力道,只在那极乐的边缘反复试探、来回研磨。

  比安卡不再抗拒,在生物本能的驱使下,手臂紧抱住吕一航的后背,双腿缠上了他那如铁铸似的虎腰,似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死也不肯松开。

  柳芭爬到他们身边,从最近的角度看着他们交欢。也许是看得太过投入了,她忽地娇笑一声,将那丰腴雪白的身子一沉,整个人直接压到了比安卡的背上。

  「噗滋——」

  两具女体紧密贴合,肌肤之间的空气受力排尽,发出了一声淫靡的挤压声。柳芭那对饱满圆润的豪乳,毫不客气地挤到比安卡的脊背上,将修女整个人压得下沉,陷入了吕一航的怀抱之中。

  「你……」比安卡艰难地扭过头,苍灰色的发丝掠过吕一航的脸颊,用恍惚的目光看向柳芭。

  这时,比安卡好比三明治之间的馅料,被一对狗男女夹得动弹不得。她很想发问,却支支吾吾,什么也问不出口。

  「嘘,我在帮你节省力气呢。」

  柳芭伸手按摩比安卡的臀部,腰肢轻扭,竟是借着压在比安卡身上的重力,配合着吕一航的抽送节奏,一下一下地向下施压。

  吕一航每顶一下,柳芭便压一下。比安卡身前是坚硬火热的男人胸膛,身后是绵软厚重的少女酥胸,前胸加上后背,两重感官刺激接连不断地袭来,把她逼得更加抓狂。

  同时,秋水也趴在吕一航的股间,湿润的小嘴舔到了吕一航与比安卡的交合处,舔舐穴口溢出来的白沫与体液。

  「嘶嘶……呼哧,哈嘶嘶……」  

  在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中,秋水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男友晃荡的囊袋,极尽吞吐之能事。她舔弄的非常仔细,誓要将樱色的唇膏涂遍每一寸阴囊的褶皱。昨天才从柳芭那里学到的舌技,今天就举一反三地使用上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秋水的舌尖偶尔扫过比安卡的会阴,修女承受着阴道内外的刺激,神智越发迷离。在这四人交缠的迷魂阵中,她好像已经失去了视觉,再也辨不清南北西东。此刻充满脑海的,只有那无休止的撞击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那刺耳的水声。

  吕一航看着那张因高潮而扭曲变形、既痛苦又欢愉的高洁面孔,心中的征服感简直要炸开胸膛。事到如今,再怎么吸吮她的嘴唇,她都不会再抗拒,而是耷拉着舌头,随波逐流地任他索求。

  「哈啊——!!!」

  吕一航一声低吼,滚烫的阳精如决堤的洪水,在圣殿骑士的处女香穴内狂乱地射出。精液直冲子宫深处,震得比安卡浑身痉挛,双目翻白,原本绷紧的脚趾瞬间蜷缩成一团。

  高潮过后,阴茎在穴内停留了许久,等膣肉榨干了尿道中的残精,吕一航猛地向后一撤,伴着「啵」的一声脆响,那根沾满了处女精血与爱液的肉棒从比安卡体内拔出。原本狭小的穴口因过度的扩张而一时无法闭合,如一张小巧的鱼嘴微微翕动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浑浊的白浆,染得床单赤白相间。

  良久,吕一航把失神的修女从身上挪开,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声音疲惫而缓慢,有一丝近乎天真的认真:「你要的……就是这个吗?」

  吕一航不解地问:「哪个?」

  「我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她侧首注视着吕一航,想夹拢双腿保持矜持,却阻止不了浓稠的白浊顺着大腿根溢出,「能帮你疗好伤吗?」

  吕一航朝着她汗湿的额头亲了一吻:「能,当然能。」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生?明明她被哄骗着献上处女,心里惦记的却是同学的安危。吕一航感觉自己成了奸污喜儿的黄世仁,心中莫名涌起一股负罪感。

  对了,一定要家法处置柳芭才行,谁叫她花言巧语,把事态搞到不上床就没法收场的地步?

  他转过身来,将目标锁定了边上歇息的俄国女仆,她近距离欣赏了一番春宫淫戏,赤条条的胴体香汗淋漓,双腿分成M型坐着,幽谷间早已是泥泞不堪,透亮的蜜液在床单上淌成一块乌黑的湿痕。

  「主人,快……快给我……我受不了了……」柳芭甜腻地娇啼一声,主动翘起那满月般圆润的巨臀,以卑微而淫荡的姿势迎了上来。

  虽然已经射了一次,紫黑色的肉棒丝毫没有发软,而是因沾了处子血而青筋暴起,如同一柄杀到兴头上的绝世凶兵,渴望着更多的鲜血与献祭。

  吕一航略加瞄准,腰身一挺,那根铁杵便如热刀切入牛油,毫无阻碍地一贯到底。

  「噢——!」

  柳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种体验有别于比安卡寸步难行的蜜道,柳芭的体内温热松软,媚肉层层叠叠,且汁水丰沛。那甬道内的嫩肉仿佛有着无数只小触手,在争先恐后地吸吮、挤压着他的阳具,那种被温柔包裹着陷入其中的快感,当真要把他的骨头都酥化了。

  「一航,我也想要。而且,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仙波秋水看得眼馋,那张娇俏的雪靥已染上了薄薄的绯红。她手脚并用地爬到吕一航身边,伸出香舌,沿着他沾汗的锁骨一路舔舐,到他的乳晕周边打转。坚挺的乳尖从他的下肋划过,使他有一种酥痒的快感。

  与此同时,她大胆地拉过吕一航闲着的大手,覆盖在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肉贝之上。

  长相甜美的白辣妹一旦撒起娇来,破坏力当真是非同小可。吕一航微笑着迎过她的身子,俯首噙住她的嘴唇,暗暗屈起手指,指关节在粉嫩的蚌肉上狠狠剐蹭,借着穴口汩汩涌出的爱液,肆意拨弄那颗肿胀的小肉珠,玩得她花枝乱颤。

  他保持着与秋水拥吻的姿势,在柳芭体内抽送了百余下,每一次撞击都如重锤击鼓,沉稳而霸道,撞得两片臀肉啪啪作响,激起一阵阵惊心动魄的乳浪臀波。

  柳芭被干得银发凌乱,香舌外吐,湛蓝的瞳仁彻底失焦,喉间吐出求饶似的呜咽:「主……主人……要死了……要被大鸡巴……干穿了……」

  待她被肏得翻起白眼、口吐白沫之际,吕一航又是一次利落地拔出肉棒,带出一大簇晶亮的淫液,斑斑点点地溅落在床单上,空气里弥漫起麝香般浓烈的雌臭。

  吕一航用手臂抹了把汗,未做片刻停歇,便揽过身边的第三具女体,抱住她的腰肢,借着前两人留下的润滑,势如破竹地一捅到底。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刚才的过程中,秋水做好了挨肏的思想准备,但吕一航的强暴还是太突然了。她闷哼一声,黛眉微蹙,苦痛与悦乐交织的潮红从脸颊爬到脖颈。

  不愧是古流剑术淬炼出的身体,她的小穴紧致而有力,内壁的肌肉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随着阴茎抽插而有节奏地收缩、律动、绞杀。每一次放松都似是诱敌深入的陷阱,每一次吸夹才是后发制人的杀招,媚肉似刀锋刮着龟头的冠状沟,爽得吕一航倒吸冷气。

  秋水承受着正面座位的插入,甩动着奶棕色的卷发,抱住吕一航的后脑勺,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刚才看你和比安卡做,你们靠得这么近,我都快吓死了——要是她真的动杀心怎么办?掐死你是分分钟的事情!」

  吕一航不以为然地笑了,抬了抬她的下巴:「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你把我当成007就行了,不管前一部遇到了多大的危险,下一部照样是邦德当主角。」

  秋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别说不吉利的话啊,他最后不还是死了吗?」

  可能是对自己的性技太有自信了,也可能是对比安卡的人品太放心了,吕一航不太能共情白辣妹的担忧,只是摸了摸她的头作为安慰。

  他们都忘掉了聚在一起上床的缘由,把疗伤这个借口抛在了脑后,全身心地投入荒淫无度的4P淫趴。一番轮战下来,房中淫靡之气浓得胜似雨雾,只见得床上白肉横陈,娇喘不休。

  仙波秋水虽有深厚内功的底子,但在性爱这门学问上,还只是初学者而已。面对吕一航如狂风骤雨般的鞭挞,也难免败下阵来。被浓稠的精液中出过后,她便瘫软在一旁,樱唇微张,粗重地吐着气,大概一时半会儿无法清醒了。

  吕一航意犹未尽,目光一扫,落到了趴在床头的比安卡身上。她还未从破瓜的后劲中缓过来,此刻正处于神魂飘荡的失神状态,欺霜赛雪的窄背被抓出了几道血痕,鲜艳的桃红色分外扎眼。

  这副受难圣女的模样,既惹人怜惜,又令人生出一种想要亵渎、将其彻底踩入尘泥的暴虐欲念。

  吕一航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单手一提,将正用跪伏在胯下、用温热脸颊擦拭阴茎的母狗女仆拽了起来。

  「柳芭。去,趴到比安卡身上。」

  「遵命,我的好主人……」

  柳芭做爱的经验最为丰富,与其他女孩共侍一主的经验亦然,所以显得毫无羞耻之心,反而兴奋得浑身发颤。

  她赤裸着身子,雪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泛着温润的光泽,那一对远超常理的木瓜巨乳晃荡出白花花的乳浪,沉甸甸地坠在胸前,偏偏腰肢却收得极细,勾勒出柔美到近乎妖异的曲线。这种级别的美少女享尽了上天的宠爱,穿衣有穿衣的美,全裸也有全裸的美。

  柳芭深吸一口气,像一条美女蛇爬上比安卡的后背,丰盈的软肉严丝合缝地贴合在比安卡纤细苗条的修女玉体之上。

  「嗯嗯哦——」

  她掂量着那对沉重得过分的豪乳,故意砸到比安卡的肩胛骨上,挤得乳肉变形外溢,成了两个扁扁的肉饼——在刚才的淫戏过程中,她已经习惯用乳房的压力来调戏比安卡了,根本就是驾轻就熟。

  肥硕浑圆的巨臀高高撅起,正对着吕一航的视线,两瓣臀肉中间那早已湿润的花穴一张一合。粉嫩的唇瓣向外翻开,晶莹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无声地邀请着肉棒的临幸。

  「秋水,你也上来。」

  吕一航抓过秋水的胳膊,刚缓过气来的白辣妹念叨着「麻烦死了」,但还是半推半就地爬了上去,脸颊犹带着绝顶的潮红。她轻巧一跃,直接叠在了柳芭的身上,将自己严加锻炼的火热胴体压在了肉塔的最顶端。

  三女叠罗汉!

  三只雪酥酥的屁股累成一座淫乱的臀塔,三枚粉嫩腴润的嫩穴依次张开,从上到下,如三朵盛开于炼狱的恶之花,等待着魔神的宠幸与灌溉。

  「嗯哈,呜呜呜……」

  最底下的比安卡发出一声近似悲鸣的呜咽。她那张清冷的修女脸庞被深深埋在枕头里,就连修长的脖颈和红透的耳根,也被上方的两具女体彻底活埋。

  两位少女的重量压在比安卡身上,因为人体肌肉有弹性的缘故,使她有种被毛毯覆盖的感觉,压迫感传达到了全身各处。她成了汉堡最底层的那块面饼,呼吸都变得费力许多,鼻腔里充溢着上方两女的体香与淫臭。

  观赏着自己惊世骇俗的杰作,吕一航窃笑一声,再也没有迟疑,扶住中间柳芭那宽阔的胯骨,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噗滋——!」

  一声入肉的脆响,加上水液被排挤的淫靡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粗长的肉棒借着柳芭泛滥的淫水,不受抵抗地整根没入。柳芭的甬道滑腻无比,两侧蜜肉紧密嵌合住了那根巨物,花心似是一张吸吮的小嘴,要把入侵者的灵魂连同精气都吞进无底深渊。

  「噢噢噢——!太深了……主人……子宫都要被肏坏了!」

  被夹在中间的柳芭仰起头,发出一声浪荡的哀吟,汗湿的银发黏在额头上,巨乳在胸前疯狂晃荡,拍击着比安卡的后背。随着吕一航凶暴的抽插,她的身体剧烈起伏,连带着最顶上的秋水和最底下的比安卡,整座臀塔都应和着男人的抽送而狂乱地晃动。

  吕一航每一次凶狠的抽插,不仅是干在柳芭的穴内,那股巨大的力道透过柳芭肉体的震动,隔山打牛传导给比安卡和秋水。三具娇躯叠在一起,真是一块加厚的极品肉垫,那种皮肉碰撞的沉闷声响,如战阵中的鼙鼓般惊天动地。

  「啪!啪!啪!啪!」

  响亮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柳芭的肥臀被撞得波浪翻滚,浮出一片霞红,连带着最上面的秋水也跟着颤抖不已,如置身于风浪中的小舟,被迫抓牢柳芭的肩头保持平衡。

  而最底下的比安卡虽未被直接插入,但那股隔着两个人传来的剧颤,却令她感到一种更加难以言喻的羞辱感——虽说修道院的生活也是与姐妹们聚居,但这是她头一回体验肌肤相亲的热度,还有雌性叠加的重量。

  吕一航未有怜香惜玉之意,交换着抽插三女的小穴。从最上层秋水的紧致幼穴,再捣入柳芭汁水丰沛的肉穴,最后强行分开比安卡修长的双腿,将肉棒整根贯入她业已红肿的处子幽径之中。

  「呜……啊啊啊啊啊啊——!」

  比安卡真想学着两位性爱方面的前辈那样,痛痛快快地放声尖叫,但她的双肺受到挤压,只得变作细弱的呜咽。

  吕一航将咸猪手插入美少女们之间的缝隙,肆意揉搓着三女的乳房,抓到谁的就算谁的。由于人体重力都压在他的手掌上,乳肉的感触格外明显,滑腻、温热、沉重,简直要把他的双手熔化在脂质中了。

  最后,当射精的冲动再也无法压抑时,他猛地抽出那根沾满三女淫液的狰狞肉棒,对准了她们层层叠叠撅起的雪臀——

  「我要射了,接好了!」

  承载着万千子孙的浓稠精液,从马眼中狂暴地激射而出!

  那简直是一场小型的岩浆喷发,浓稠如膏的白浊爆裂开来,首先浇在臀塔的最顶端,秋水玲珑有致、微微颤抖的翘臀上,再顺着重力往下流,滑过柳芭肥硕臀瓣之间深陷的缝隙,最后蜿蜒而下,灌溉到最底层比安卡被压得变形的雪白臀肉上。

  先前分别内射在她们子宫深处的精液,受不住剧烈的动作,「噗咻噗咻」地喷薄而出。新旧交融,混合流淌,竟像是一道源于塔顶的乳白瀑布,沿着三具赤裸交叠的娇躯飞流直下,一股刺鼻的腥膻味袭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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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消息,这张床单已被糟蹋完了。雪白的布料上满是精液淫水淋成的地图。若把它卷成一团拧上几圈,怕是能挤出一整桶黏腻的不明液体。

  他们不得不再度转移阵地,一行人赤裸着身子,挪到了柳芭那间薰香缭绕的卧室。

  吕一航半躺在床中央,姿势如帝王般随兴。左臂弯卧着比安卡,右臂搂着仙波秋水。四团腻如酥酪的乳肉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那几点细巧的乳尖儿尚且硬着,因呼吸而轻轻磨蹭。二人的雪肤上残留着方才交换留下的艳丽指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银发巨乳的女仆柳芭跪伏在床尾,纤瘦有力的腰肢弓成一道诱人的弧线,脑袋埋在吕一航胯间,香软的小舌正慢条斯理地舔弄龟头,替他清理残留的淫液。

  「啾……啾啾……主人剩下的每一滴,柳芭都会好好吃干净的哦……」

  她那对不合常理的白人巨乳随吞吐的动作前后晃荡,激起一阵阵白花花的乳浪,偶尔故意用乳肉夹住棒身,拿硬挺的乳头刺激龟头,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吕一航忍不住伸手捏住她银色的长发,把她的嘴穴往喉咙更深处按压。不愧是女仆,清扫的工作交给她就对了。

  仙波秋水侧过俏脸,一边用镶着碎钻的美甲轻轻挑弄着吕一航胸前的乳珠,一边拿眼角余光乜向对面的比安卡,眸中神色复杂难辨:这家伙刚才还把剑尖抵在一航脖子上,像是个替天行道的女侠;可转眼之间,她的处女膜便被捅了个稀烂,整个人都被肏得抽搐不已,滑稽的样子惹人发笑。

  更古怪的是,此刻她和自己一样,子宫里都装着同一个男人的精液,那种滚烫黏稠的充实感,尚在小穴深处缓缓流淌。这种沦为同一人精壶的奇妙共鸣,竟将两个势同水火的女人强行连在了一起,莫名地生出一种血肉相连般的亲近感来。

  「你怎么也跟来了啊?刚刚不还想宰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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