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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缠缚的堕神仪式

小说: 2025-12-27 15:52 5hhhhh 5580 ℃

夜色如墨,染透了奥赫玛城外峡谷的岩壁。篝火在风中摇曳,将扭曲的影子投向石墙。阿格莱雅站在悬崖边缘,浅金色的短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微光,发尾的卷曲被夜风撩动,如同某种无声的邀请。她身上那件白与渐变金交织的古希腊风长裙在战斗中已不复完好——一侧高开叉被撕裂得更甚,露出整条纤细修长的腿,金色腿环在火光中闪烁;露肩吊带有一边滑落至臂弯,让圆润的肩头与半边饱满的胸脯轮廓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她脚下躺着三名天谴先锋的尸体,他们的巨剑插在泥土中,铠甲上沾染着他们自己的血。但更多的身影正从峡谷阴影中浮现——又有五名天谴士兵,两名清洗者,还有三名贼灵巴特鲁斯的手下正虎视眈眈。

阿格莱雅的金色眼眸中倒映着火光,那青色渐变为绿的瞳色在阴影中显得幽深。她修长的手指轻抚过自己项圈上的金色纹路,指甲上涂着的金彩在昏暗中闪烁。作为奥赫玛的“黄金织者”,她本可以轻易将这些杂兵化为金线缠绕的茧——指尖微动就能唤出衣匠忆灵,万帷网的金丝足以在一息之间贯穿他们的咽喉。

但今夜,她不打算这么做。

就让丝线松弛吧。她在心中低语,那声音既像自己的,又像某种从心底深渊浮上来的陌生回响。千年了,背负着浪漫火种,编织着命运的网,扮演着高洁的祭司与领袖…今夜,让阿格莱雅暂时死去。

这个念头如毒藤般缠绕她的理智。她厌倦了永恒的责任,厌倦了黄金裔领袖必须维持的端庄克制,厌倦了每次触碰战士褴褛布片时心中涌起的悲悯与罪恶感。在那些深夜里,当她独自抚摸着自己少女时代织就的、如今珍藏于华美衣橱深处的朴素衣物时,某种炙热的、不该存在的渴望就会如黑潮般涌动——渴望被玷污,渴望被拖入泥泞,渴望成为最卑贱之物,而非高高在上的“奥赫玛第一美人”。

于是她做出了选择。

“黄金织者,你的金线今晚似乎不够锋利。”一名天谴斗士狞笑着向前,他手中的战斧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刮擦声。这名斗士身材魁梧,铠甲上刻着尼卡多利的“荣耀”战旗纹样,面甲下的眼睛盯着阿格莱雅滑落的肩带,盯着那片裸露的、泛着珍珠光泽的肌肤。

阿格莱雅没有回应。她故意让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让胸口剧烈起伏——那对在祭司长裙下总是被端庄遮掩的丰满乳房此刻随着呼吸在破损的布料下颤动,乳沟的阴影在篝火光中深邃诱人。她向后退了半步,脚上的镂空高跟凉鞋踩在碎石上,发出轻微的声响,纤细的足踝与涂着金色指甲油的脚趾在鞋履中若隐若现。

“她在害怕!”另一名天谴先锋喊道,声音中带着发现猎物的兴奋。他们当然不知道,这位能以一己之力掌控奥赫玛政局、能与泰坦眷属周旋千年的女人,此刻的“恐惧”是她亲手编织的陷阱。

第一名先锋冲了上来。阿格莱雅本可以侧身避开,用金丝缠住他的脖颈——但她没有。她故意慢了半拍,让那粗糙的、带着铁锈味的手掌抓住了她裸露的肩膀。男人的手指深深陷入她柔软的皮肉,那触感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阵可耻的战栗。

“抓住她了!”

更多的手伸了过来。一只清洗者的手——修长、冰冷,戴着黑色皮手套——扯住了她滑落的肩带,用力一拉。丝绸撕裂的声音在夜空中格外清晰。上半身的布料被彻底扯落,阿格莱雅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在火光与月光交织的光线下,她的身体如同一尊突然被从神坛上拽下的古希腊雕像。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

所有杂兵都停下了动作,屏息看着眼前这具身体——浅金色的月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那对丰满圆润的乳房完全裸露,顶端挺立的乳尖是淡淡的粉色,此刻因夜风的刺激而微微硬挺。她的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与饱满的胸臀形成了惊心动魄的曲线对比。金色项圈依然戴在颈间,与赤裸的身体形成了一种亵渎与神圣并存的诡异美感。

阿格莱雅感受到他们的目光,感受着那目光如实质般在她皮肤上游走。她的脸颊发热,但这不是羞耻,而是一种近乎狂喜的兴奋。看吧,她心想,这就是你们想玷污的神像。这就是奥赫玛的“黄金织者”剥去金线后的真实模样。

“妈的…这娘们真不愧是‘第一美人’…”一名贼灵手下咽了口唾沫,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阿格莱雅的胸脯,盯着那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的柔软。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一名清洗者精英——这些专门猎杀黄金裔的刺客对阿格莱雅有着千年血仇。他上前一步,黑色面罩下的眼睛闪烁着冷酷的光。“黄金裔的婊子,”他嘶声道,“装得那么高贵,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样站在这里?”

他的话点燃了其他人心中的暴虐。天谴斗士扔掉了战斧,用戴着手甲的手粗暴地抓住了阿格莱雅的一只乳房。粗糙的铁甲摩擦着娇嫩的乳肉,带来刺痛与快感交织的奇异感受。阿格莱雅咬住下唇,抑制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她的乳头在男人的揉捏下硬得像两颗小石子,乳晕微微泛起红晕。

“跪下。”清洗者精英命令道,同时一脚踢向阿格莱雅的腿弯。

她顺从地跪下——这个动作让她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屈辱感,但伴随而来的却是更强烈的兴奋。碎石硌着她的膝盖,但她毫不在意。她现在跪在一群最低贱的杂兵面前,上半身赤裸,金色的短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头上,渐变色的眼眸低垂,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

“看看这表情,”天谴斗士蹲下身,用沾满泥土和血污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还在装清高?你的眼睛在说你想被干,黄金裔。”

他说对了。阿格莱雅能感觉到自己腿间的湿润,能感觉到那种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痒意。她从未允许自己承认这种欲望——作为墨涅塔的祭司,作为背负浪漫火种的织者,她的身体应该是神圣的容器,而非情欲的温床。但此刻,所有桎梏都被她自己亲手打碎。

第二名天谴先锋走了过来,他的铠甲随着步伐发出哐当声。他在阿格莱雅面前停下,解开了腰间的皮带。当那根粗大、紫红、青筋盘绕的阳具弹出来时,周围的杂兵发出哄笑和口哨声。

“张嘴,祭司大人。”先锋命令道,将龟头顶在阿格莱雅的唇上。

她闻到男性生殖器特有的腥膻味,混合着汗水和尘土的气息。有一瞬间,她的理智尖叫着抗拒,但身体却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她的嘴唇微微张开,让龟头滑入口腔。温热、略带咸味的皮肤触感让她舌根发麻。男人迫不及待地挺腰,将整根肉柱深深插入她的喉咙。

“噢,操,好紧…”先锋喘着粗气,双手抓住阿格莱雅的后脑,开始前后抽插。他的动作粗暴,每一次深入都顶到她的咽喉深处,引发一阵阵作呕的反射。泪水从阿格莱雅的眼角滑落,顺着脸颊流下,与嘴角溢出的唾液混合在一起。

但她没有反抗。相反,她抬起双手,不是推开男人,而是轻轻抱住了他的臀部,让他的深入更容易。她的舌头在口中活动起来,舔舐着茎身上的每一根血管,在龟头的伞状边缘打转。她能尝到前液微咸的味道,那味道让她子宫深处一阵收缩。

周围的男人们看得血脉贲张。又一名天谴斗士解开裤子,走到阿格莱雅身后,撩起她残破的裙摆——那裙摆早已在战斗中变得褴褛,高开叉的一侧完全裂开,露出整条白皙的腿和半边臀部。男人粗糙的手掌拍打在她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雪白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红色的掌印。

“后面也给我准备好,婊子。”斗士吐了口唾沫在手心,涂抹在自己挺立的性器上,然后对准阿格莱雅的后穴,猛地一挺腰。

“呜——!”阿格莱雅被前后夹击,喉咙里的呻吟被肉棒堵住,变成了含糊的呜咽。后穴传来的撕裂感让她眼前发黑——那里从未被进入过,紧致得让身后的男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他妈的真紧…黄金裔的屁眼都这么金贵吗?”斗士咒骂着,却更用力地冲撞起来。每一次抽插都带来火辣辣的疼痛,但疼痛很快转化为一种扭曲的快感。阿格莱雅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在适应,在逐渐放松,开始分泌出润滑的体液。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千年恪守的戒律,热情地接纳着这粗鲁的入侵。

跪着的姿势让她的双乳随着前后撞击而剧烈晃动。面前的天谴先锋看得眼红,抽出了在她口中的肉棒,转而抓住她的一只乳房,低头含住了那颗挺立的乳头。粗糙的舌头绕着乳尖打转,时而吮吸,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另一侧乳房也被一名清洗者抓住,那戴着手套的手指捏揉着柔软的乳肉,指尖掐着乳尖。

阿格莱雅被三根性器填满——口中、后穴,而当面前的天谴先锋将肉棒从她乳间抽出,重新顶到她腿间时,她意识到还有第三个入口等待被征服。

“前面也要,”先锋喘着粗气,将龟头顶在她湿润的阴唇间,“自己掰开,让我进去。”

阿格莱雅颤抖着伸手到腿间,用两根手指分开了自己粉嫩的阴唇。那里早已泥泞不堪,透明的爱液混合着刚才后穴被粗暴进入时渗出的少许血丝,在火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她抬起迷离的眼睛看向面前的男人,那双青绿色渐变瞳中此刻毫无神性可言,只剩下赤裸裸的情欲。

先锋低吼一声,腰身用力一挺,粗大的肉棒撑开紧致的穴口,长驱直入。

“啊——!”阿格莱雅终于能发出完整的尖叫。那声音不再是祭司的端庄语调,而是女人被彻底填满时狂喜的呐喊。她的阴道热情地包裹住入侵的肉柱,内壁的褶皱如同无数张小嘴般吸吮着茎身。前后两个穴道同时被贯穿,让她感觉自己像个被钉在肉欲十字架上的祭品。

男人们开始了同步的抽插。节奏起初混乱,但很快找到了配合的方式——当前面的先锋向前顶入时,后面的斗士就向后抽出,反之亦然,形成了一种持续不断的贯穿感。阿格莱雅的身体被撞击得前后摇晃,双乳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金色的短发黏在汗湿的额头和脸颊上。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作为黄金织者,她习惯了掌控——掌控金线,掌控信息,掌控奥赫玛的命运。但此刻,她放弃了所有掌控,任由自己被这些最低贱的士兵当做公共肉便器使用。这种彻底的放弃带来了某种诡异的解脱感。她不需要思考如何编织命运,不需要担忧浪漫火种的重担,不需要面对那些战士遗落的褴褛布片和其中承载的牺牲记忆。此刻,她只是一具被使用的肉体,一个承载男人欲望的容器。

“换人!”后面的天谴斗士低吼一声,抽出了沾满肠液和血丝的肉棒。立刻有另一名贼灵手下补上位置,甚至没有擦拭就直接插入了那还在收缩的后穴。

阿格莱雅被按倒在地,背部贴着冰冷的碎石地面。男人们围了上来,像一群饿狼围住猎物。她的双腿被掰开,摆成M形,露出完全裸露的阴部和后庭——两个小穴都因粗暴的使用而微微红肿,不断有混合着精液、爱液和血丝的液体流出。

一名天谴猎手——那个原本应该在远处狙击的弓箭手——走了过来。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急着插入,而是蹲在阿格莱雅张开的双腿间,目光灼热地盯着她的脚。

“我一直想…”他沙哑着开口,伸手抓住了阿格莱雅的右脚踝。那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皮肤白皙如雪,脚背上的青色血管隐约可见。猎手的手指抚过她的脚背,然后握住了她的脚。“从战场上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想…这双脚,穿着金色凉鞋的样子…”

他低头,将阿格莱雅的脚趾含入口中。

“嗯…”阿格莱雅发出一声轻吟。脚上传来的湿热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她从未想过脚趾能带来如此强烈的快感。猎手如同品尝珍馐般吮吸着她的每一根脚趾,舌头在趾缝间滑动,牙齿轻轻啃咬着趾甲——那些涂着金色美甲的趾甲此刻沾满了泥土和战斗的污渍,却更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让我…”猎手呼吸急促,他将阿格莱雅的脚掌贴在自己脸上,深深吸气,仿佛在嗅闻什么珍贵香气。然后他调整姿势,将她的脚夹在自己双腿间,用她的脚掌摩擦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用脚…帮我…”

阿格莱雅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屈起脚趾,用脚掌包裹住男人灼热的性器,开始上下摩擦。她的脚纤细而柔软,足弓的弧度完美贴合阴茎的形状。猎手发出满足的叹息,一手抓住她的脚踝控制节奏,一手在自己腿间辅助,让龟头在她足心摩擦。

“对…就是这样…黄金织者的脚…噢,操…”猎手闭着眼睛,沉浸在恋足癖的专属快感中。他能感觉到阿格莱雅脚底细腻的皮肤纹理,感觉到她偶尔蜷缩脚趾时带来的额外刺激。这比直接插入更让他兴奋——这是一种征服,一种将高高在上的女神最不起眼的部位变成自己性器的亵渎。

与此同时,其他男人也没有闲着。阿格莱雅的嘴再次被一根肉棒填满,这次是一名清洗者精英的——这些刺客对黄金裔有着特殊仇恨,此刻的性行为更像是一种复仇仪式。他用力顶撞着她的喉咙,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她裸露的乳房上粗暴揉捏。

她的阴道和后穴也分别被两名天谴士兵占据。三人同时在她体内抽插,节奏杂乱却持续不断。阿格莱雅感觉自己像个被玩坏的人偶,身体被不同的力量向各个方向拉扯。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每一次冲撞都让她接近高潮的边缘。

猎手在她脚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我要射了…射在你的脚上…”他喘着粗气,终于在她足心的摩擦下达到高潮。温热的精液喷射而出,溅在阿格莱雅的脚背、脚踝和小腿上,白色浊液与她白皙的皮肤、金色的腿环形成鲜明对比。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她口中的清洗者也低吼一声,深深插入她的喉咙,精液直接射入她的食道。阿格莱雅被迫吞咽,腥咸的味道充满口腔。阴道和后穴里的男人也相继到达高潮,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她体内两个最私密的腔道。

但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男人们轮换着位置,让每一个都有机会进入她的身体。阿格莱雅被翻来覆去,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有时被按在岩壁上从后进入,有时仰躺在地上双腿被高举过头,有时甚至被抱起来,像玩具一样被边操边走动。她的身体逐渐麻木,只剩下机械的快感反应。皮肤上布满了吻痕、咬痕和抓痕,金色的项圈和手环在激烈的性交中勒出了红印。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根肉棒从她体内抽出时,阿格莱雅已几乎失去意识。她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全身沾满了精液、唾液和汗水。三个穴道都因过度使用而微微张开,不断有混合液体流出,在双腿间形成一滩浑浊的水渍。

一名天谴哲人——这个原本应该在后方施法的智者——走了过来。他没有参与刚才的轮奸,而是一直在旁观。此刻他蹲在阿格莱雅身边,用戴着戒指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黄金织者,”他的声音平静而冰冷,“你以为你只是在放纵欲望?你以为你在掌控这场堕落游戏?”

阿格莱雅用涣散的眼神看着他。

哲人笑了。“不。从你选择故意战败的那一刻起,控制权就不再属于你了。”他的手指滑过她颈间的项圈,“我们会把你带回营地。你会成为我们所有人的公共财产——白天被锁在笼子里展示,晚上被轮流使用。奥赫玛的‘第一美人’,翁法罗斯的‘黄金织者’,将成为天谴军队最下贱的军妓。”

阿格莱雅的心脏骤停了一拍。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玩脱了——这不是一次性的堕落放纵,而是永久的俘虏与调教。她想挣扎,但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她想唤出金线,但神力似乎在刚才的性交中随着高潮一同流失了。

两名天谴先锋走上前,用粗糙的麻绳捆住她的手腕和脚踝。他们没有给她任何衣物遮掩,就让她这样赤裸着被绑起来,然后像拖货物一样拖向峡谷深处。

在篝火渐行渐远的光晕中,阿格莱雅最后看了一眼奥赫玛城的方向。城墙的轮廓在夜色中依然巍峨,那里有她珍藏的战士布片,有她少女时代织就的衣物,有她作为祭司和领袖的一切责任与荣光。

但那些都已远去。

她现在只是一具被捕获的肉体,一条即将被调教成完全服从的母狗。当第一个意识到这一点时,恐惧与绝望如冰水浇遍全身——但紧接着,在那恐惧的深处,某种更黑暗、更扭曲的兴奋又悄然萌芽。

也许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一个声音在她破碎的意识深处低语,不再是背负一切的织者,而是一件被使用的物品。

这个念头让她腿间再次涌出一股热流,混合着尚未流尽的精液,滴落在她被拖行的路径上。

天谴士兵们注意到她的反应,发出哄笑。

“看,她湿了。”

“这婊子已经等不及被正式调教了。”

“我们会好好‘训练’你的,黄金裔。”

阿格莱雅闭上眼睛,让黑暗吞没最后一丝理智。在彻底沉沦之前,她唯一能清晰感受到的,是后穴和阴道里残留的精液正随着她的移动而缓缓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滑下,与腿环上沾染的浊液混合在一起。

而前方,营地篝火的微光中,更多男人的身影正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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