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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女权

小说: 2025-12-27 15:52 5hhhhh 3610 ℃

我叫刘馨雨,是郑州大学建筑学院的大一新生。还记得刚入学时,我怀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背着画筒走在梧桐成荫的校道上,满心都是对建筑艺术的热爱。可谁能想到,仅仅一个学期后,我会赤身裸体地蜷缩在派出所冰冷的拘留室里,身上沾满尿液、淫水和白浊的液体,脸上还糊着陌生男人的粪便……

这一切的转折点,始于那个十月的下午。

那时我刚加入学校的“女性权益研究会”,原本只是想在社团活动中结交朋友。在一次例会上,一位化名“林教授”的年轻女子给我们做了讲座。她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言辞犀利,向我们展示了一系列数据图表,声称中国女性正遭受系统性压迫。

“看看这些数宇!”林教授敲着白板,“男女薪酬差距高达30%,职场性骚扰立案率不足十分之一。姐妹们,我们不能再沉默!”

我被这些数据震撼了。回想成长经历,父母确实更偏爱弟弟,高中时男生总爱对女生身材评头论足。林教授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中积压的不满。

后来,林教授私下联系我,邀请我加入一个女性互助群。群里经常分享各种文章,有的揭露“婚育制度对女性的剥削”,有的讨论“如何反击男性凝视”。我开始在群里活跃发言,逐渐被引导至更为极端的观点。

“男性都是潜在的强奸犯!”一位群管理员私下对我说,“他们用爱情和婚姻鄉架女性,本质上就是要剥奇我们的自由。”

我渐渐被这种偏激的思想同化,开始在社交媒体上发表激烈言论。“中国男人配不上中国女人”、“所有婚姻都是合法的卖淫”、“男性基因中带着暴力原罪”……我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男性,获得群里一片喝彩。林教授还给我发来“资料费”、“交通补贴”,每次500到1000元不等。

我从末想过,这些言论会引来警察。

那天下午,我刚刚结束建筑素描课,正准备去食堂吃饭,两名穿着警服的年轻男子拦住了我。

“刘馨雨同学吗?”较高的那位警察出示证件,“我们是派出所的,有事需要你配合调查。”

我心中一惊,强装镇定:“什么事?”

较矮的那位警察冷冷地说:“你在网上发表不当言论,涉嫌煽动性别对立,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教室里其他同学都看了过来,我的脸涨得通红:“我只是在为女性争取权益,有什么错?”

“有没有错,到派出所再说。”高个警察语气严厉。

在众目睽睽下,我被带上了警车。这是我生平第第一次坐警车,车内弥漫着消毒水和汗渍混合的味道。我透过车窗看着熟悉的校园渐行渐远,手心渗出冷汗。

派出所比我想象的要简陋,墙面是褪色的浅绿色,几张办公桌堆满文件,角落里的饮水机发出嗡嗡的响声。我被带进一问询问室,墙上挂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标语。

两位警官自我介绍,高个的警察姓王,矮个的姓陈。他们都刚从警校毕业不久,但举止间已透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警官将一叠打印纸摊在桌上,那是我在社交媒体上发表的所有言论。

“‘男性是社会的毒瘤’,‘应该建立纯女社会’,‘中国男人都该被阉割’。”王警官念出其中几条,抬眼盯着我,“你知道这种言论已经涉嫌违法了吗?”

我倔强地抬起头:“这是我的言论自由!而且我说的都是事实,男性本来就是对女性的压迫者!”

陈警官猛地拍桌:“刘馨雨!你被境外势力洗脑了!那个所谓的女性互助群,背后是外国反华组织在资助和操纵!”

我愣住了:“不可能…林教授说我们是在为女性争取权益。”

“林教授?”王警官冷笑一声,“她根本就不是什么教授,她的真名叫林芳,已经因涉嫌危害国家安全被逮捕了。你收到的那些‘补贴’,都是境外资金。”

他们展示了一系列证据,包括银行流水和聊天记录。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原来自己一直都在被人利用。

“写下保证书,承诺不再发表此类言论,我们可以考虑从轻处理。”王警官递来纸笔。

我内心挣扎着,一方面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被利用了,另一方面又抗拒承认错误,想要相信那些言论都来源于自己的思考。

“我没有错!”我抬高声音说道,尽管内心已经开始动摇,“我是在为女性争取权益!”

陈警官突然拍桌,巨大的声响让我浑身一颤:“刘馨雨,注意你的态度!我们是在给你机会主动承认错误,写下保证书以后不再犯。如果你坚持这种态度,那么我们只能采取更严厉的措施。”

“我不写!”我不假思索地说,“你们这些恶臭国男,别想逼我就范!”

两位警官交换了一个眼神,摇了摇头。王警官直起身,冷冷地说:“既然如此,你先在拘留室里冷静一下,好好反省。”

我被带到了派出所深处的拘留室。这是一个只有五六平米的小房间,四面是冰冷的墙壁,唯一的光线来白天花板上一盏昏暗的灯泡。铁栏门外挂着一把大锁,发出令人不安的金属碰撞声。

“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叫我们。”王警官说完,便和陈警官一起离开了。

拘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恐惧和孤独感如潮水般涌来。我蜷缩在角落的水泥床上,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我真的错了吗?那些极端言论真的是必要的吗?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考虑过通过合法途径表达诉求?

我独自坐在硬板床上,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是晚上八点,派出所里静得出奇,似乎只剩下我们三个人。随着夜色渐深,我开始感到尿意越来越强烈。

最初我强忍着,不想向他们示弱。但一个小时过去后,膀胱的胀痛让我坐立难安。最终,我不得不走到铁栏前,小声说:“我想上厕所。”

王警官和陈警官正坐在不远处的办公桌前,闻声同时抬头。他们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王警官透过铁栏看着我,“怎么现在需要帮忙了?”

我羞愤地别开脸,但膀胱的压迫感让我无法退缩:“请让我去厕所。”

陈警官掏出钥匙,打开铁门:“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我疑惑地看着他。

“把衣服全部脱掉。”王警官接话道,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不是宣扬女权吗?”王警官冷笑,“不是说男女平等吗?那在男人面前脱衣服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惊恐地后退:“你们不能这样!这是违法的!”

“在这里,我们就是法!”陈警官上前一步,“脱不脱? 不脱就在这里就地解決!”

屈辱的泪水在我眼眶里打转,但尿意己经让我无法思考。最终,生理需求战胜了尊严。我颤抖着拉开马甲拉链,然后是衬衫纽扣,当最后一件内衣落地时,我用手臂遮挡着身体,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脸颊。

“继续,”陈警官命令道,“全部脱光。”

我咬紧牙关,脱下牛仔裤和内裤,完全赤裸地站在他们面前。我本能地想用手遮住胸部和大腿之间,但他们立即喝止。

“手放下!立正站好!”王警官严厉地说。

我被迫放下双手,全身赤裸地站在冰冷的空气中,羞耻得浑身发抖。

“转一圈。〞王警官示意。

我强忍着泪水,缓缓转了一圈,感受到他们的视线扫过我背部、臀部的每一个角落。

这时,陈警官拿出一副手铐:“双手背后。”

冰冷的金属扣上手腕的瞬间,我忍不住发抖。现在我不只是一丝不挂,还完全失去了自我保护的能力。

“走吧,厕所就在隔壁。”王警官推了我的后背一把。

我赤脚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被两位警官一左一右地押着走向厕所,每一步都无比艰难,不仅因为地面的冰冷粗糙,更因为我知道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他们的注视下暴露无遗留。

厕所的门开着,里面只有一個肮脏的蹲坑,连最基本的隔板都没有。污渍斑斑的墙面和地面上散落的卫生纸让这个地方看起来更加不堪。

“就这里,蹲下。“陈警官命令道。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你们…你们要看着我…”

王警官直接给了我一个耳光,力道之大让我眼前发黑:“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双手抱头,面向我们,蹲下!”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陈警官按住我的肩膀,强迫我蹲下。这个姿势让我不得不大大地分开双腿,私处和腋下完全暴露在他们面前。

“看看这腋毛和阴毛,”王警官用轻蔑的语气说,“又黑又密,你们女权主义者都不打理的吗?这么原生态?”

陈警官发出嗤笑:“可能觉得刮毛又是迎合男权审美吧。”

在他们的嘲笑声中,我羞愤难当,但膀胱的压力已经到达极限。我再也憋不佳了,尿水瞬间像泄洪一样喷涌而出。由于姿势的关系,尿液没有完全进入蹲坑,反而溅得满地都是,甚至喷到了我的腿和脚上。

“看看这尿得多猛,〞王警官继续嘲讽,“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只会尿了?”

“女权主义者也不过如此嘛,”陈警官接话,“在男人面前还不是尿了一地。”

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只能任由尿流继续奔涌。

尿完后,我感到一阵虚脱,但更深的羞辱还在后面。

王警官从墙上取下一筒粗糙的卷纸,扔到我面前:“自己擦干净。”

我试图在保持平衡的同时取纸擦拭,但这个姿势几乎不可能做到。我抗拒地摇头:“我做不到…”

“做不到?”王警官冷哼一声,捡起厕纸,“那我帮你。”

他蹲下来,用粗糙的厕纸用力擦拭我还在滴尿的私处。他的手指隔着厕纸不断摩擦我的阴户,一种异样的感觉从下体传来。

“住手!求你了!”我哭喊着,试图挣脱。

“闭嘴!”王警官厉声喝道,“女人的逼就是男人的玩物,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你那些女权理论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他的手指动作更加粗暴,我感到一阵阵恶心和屈辱,但与此同时,一种不该有的生理反应开始出现。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私处竟然开始湿润。

“不⋯不要…”我呜咽着,感到自己即将失去平衡。就在这一瞬间,我的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粪坑里。冰凉的陶瓷接触到我火热的皮肤,让我惊叫出声。更糟糕的是,在这种极度的羞辱和刺激下,我的身体产生了剧烈的反应——我的阴道突然张开,一股白浆从那个私密的穴口中喷涌而出,糊住了我的阴户。

“看看这是什么!”陈警官夸张地叫道,“我们的女权主义者被男人玩得高潮了!”

王警官也大笑起来:“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我羞愧得恨不得立刻死去,但接下来的事情更让我恐惧——他们竟然当着我的面脱起了衣服。王警官先脱下警服上衣,露出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肌肉线条分明,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强壮。接着他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掏出了那个雄伟的生殖器官——他的阴茎呈小麦色,表面血管偾张,硕大的龟头完全暴露,下方的丸睾丸饱满而沉重,在阴茎下垂得很低。

几乎是在同时,陈警官也脱去了衣物,他的体格更加壮硕,是我在网上见过的“脂包肌”类型,胸肌厚实,腹部微微隆起但依然强壮。他的阴茎颜色偏深,呈棕色,厚实的包皮包着半个龟头,下方的阴囊十分饱满,阴毛浓密。

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我开始惊恐地哭喊:“不要!求求你们!我知道错了!我愿意签保证书!求你们放过我!”

“现在知道错了?“陈警宮冷笑道“你不是知道错了,只是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像你这种被洗脑的女拳师,普通的说教已经没用了,必须动用一些特殊手段改造你的思想。”

说完,他蹲下来,用阴茎狠狠挑了一下我大张的阴户,把糊满我阴部的白浆都刮了下来。然后他转到我的脑袋上方蹲下,用沉甸甸的阴茎拍打我的脸。一股浓郁的男性气味扑面而来,我恶心得想吐,但又不敢反抗。

“求求你..我还是处女…”我哭着哀求。

“处女?”王警官冷笑一声,“那更好,今天就让你彻底明白什么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陈警官不理会我的求饶,直接一屁股坐下来,用他那饱满的阴囊在我脸上摩擦。那股浓烈的臭味几乎让我窒息。与此同时,王警官托起了我坐在粪坑里的屁股,毫不留情地把三根手指插进我的阴道,狠狠地一下一下往外掏。

我惊声尖叫,感到前所未有的疼痛和屈辱。但可耻的是,在这种暴力下,我的身体竟然产生了更强烈的反应。当王警官使劲用手指在我的阴道里往外一掏的瞬间,大量白浆失控地从我的阴户里喷涌而出。

“看看这淫水喷的!”陈警官讥讽道,“这就是你们女权鼓吹的身体自由?”

我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却被陈警官趁机把他臭烘烘的阴茎插进了我的嘴里。他一插到底,直达我的喉咙口,连阴毛都塞进了我的鼻孔里。我想呕吐,想求救,却被硕大的男性生殖器塞满了嘴,吐不出也叫不出,我几乎就要窒息,只能呜咽着拼命摇头。

而王警官更是直接无情地把阴茎插进了我糊满了白浆的阴户里。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体内被轻而易举地破坏了——我的处女膜,我曾经珍视的贞洁,就这样被粗暴地夺走了。

当陈警官把阴茎从我的嘴里拔出来时,我大口喘气,哭喊着:“我还是处女啊!求你们不要操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一切都是你这个女拳师应得的!”陈警官厉声说,又用阴茎连续拍打我的脸,“用舌头舔!舔干净我的包皮和龟头之间的缝隙!”

我强忍着恶心和屈辱,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他包皮和龟头之间那个藏污纳垢的缝隙。那里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让我几欲呕吐。

与此同时,王警官的阴茎还在我的阴道里快速抽插,阴囊不停地撞击着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我感觉到下体火辣辣地疼痛,但随着他持续的动作,一种违背我意志的快感开始积聚。

我努力地舔着陈警官的包皮缝,直到他突然按住我的头,一连十几股浓稠的精液从他的阴茎射进了我的嘴里。那股腥咸的味道让我作呕,但他的阴茎始终死死地堵在我的口中,让我只能被迫吞下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几乎在同一时问,王警官也在我体内释放出大量精液。当他拔出阴茎的瞬问,我再也承受不住体内快感的刺激,我的阴户一下子张开,大股大股的淫水混合着白浆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散发出浓烈的骚味。我一边喷射一边激烈地痉挛,同时还失控地不停哭喊着救命,求他们放过我。

“啊!!!救命!不要…!啊!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

然而,他们压根没有饶了我的打算。没给我片刻喘息的余地,陈警官就像蹲坑一样蹲在我脸上,命令我舔他的肛门。王警官则用力踩着我的小腹防止我乱动。

已经失去抵抗意志的我,强忍着臭味,绝望地伸出舌头去舔陈警官被一圈肛毛包围的肛口。与此同时,我的阴部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间歇性地抽搐,喷出一股又一股混合着精液和白浆的黏稠液体。

随着我笨拙的舔舐,陈警官的肛门逐渐松驰。突然,一条又粗又长、甚至还湿乎乎的大便从那个污秽的洞口里拉了出来,一股脑地堆在我脸上。那温热、黏稠的触感让我瞬间几近窒息。我想尖叫,然而下一秒,一大泡更加稀烂的粪便喷了出来,糊满了我整张脸。与此同时,一股又黄又臭的尿水从陈警官的阴茎里喷涌而出,毫不留情地浇在我的头上、胸前。

“啊——!”我崩溃地大声惨叫,屁股猛地抬了起来,阴户瞬问张得更开,爆出大量的白浆,沾满了我的阴部和屁股。

“我靠,臭死了!你小子够狠!”王警官兴奋地起哄,踩着我小腹的脚丝毫没有松开,“正好,我也憋了好久了!”话音刚落,他就扶着阴茎对准了我,一道粗壮的尿柱精准地射中了我的胸部……

那一刻,我的人格彻底崩塌。作为一个人的尊严,作为女性的矜持,作为大学生的骄傲,全部在这些污秽中化为乌有。

当我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一样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沾满精液、尿液、粪便和我自己的爱液时,王警官踢了踢我的腿:“现在知道错了?”

我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喃喃道:“我知道错了…女性不应该追求虛假的平等…男人天生就应该统治女人…我是女人的耻辱…”

陈警官满意地点点头:“早这么明白事理,何必受这些罪呢。”

他们把我拖到水龙头下,用冰冷的水冲洗我的身体。粗糙的手掌摩擦着我的皮肤,但我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羞耻,只剩下麻木。

冲洗完毕后,他们扔给我一套干净的衣服和那份保证书。我机械地穿上衣服,然后在保证书上签下名字。那不仅仅是一份承诺不再发表极端言论的文件,更是我彻底臣服的证明。

“回去后,好好读书,做个正常的女孩子。”王警官最后对我说道。

我点点头,眼神空洞。

当我走出派出所时,天已经蒙蒙亮。晨光中的街道安静而平常,仿佛什么可怕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我知道,那个曾经坚信女性权益的刘馨雨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一个学会顺从、学会沉默的空壳。

回到学校后,我退出了所有社团,删除了所有社交媒体账号,甚至很少与男性同学对视。每当夜深人静,我都会从噩梦中惊醒,感觉自己脸上还糊着温热的粪便,下体还残留着被侵入的痛楚。有时在课堂上,我会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感从下体升起,然后慌忙跑去卫生间,发现自己又不受控制地流出白浆。我的身体记住了那种耻辱的快感,甚至开始渴望它……

我不敢告诉任何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因为我知道没人会相信,或者说,没人敢相信。

直到一个月后,我发现自己的月经迟迟没来,而且开始频繁呕吐。站在药店门口,我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红线,突然明白了——那场“思想改造”的后果,将永远烙印在我的身体和生命里。

远处的教学楼里,传来学生们的欢声笑语。那些简单纯粹的大学时光,于我而言,已经隔了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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