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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姝墮第三十五章: 玄机试茶,第1小节

小说:仙姝墮 2025-12-27 15:52 5hhhhh 1480 ℃

第三十五章: 玄机试茶

数日之后,积云古寺的残垣断壁间,落下了几道沉重的流光。闻观语与玄机子,率领数名神情肃穆的墨山道弟子,踏入了这片死寂之地。

甫一踏入那残破不堪的主殿,一股混杂着淫靡、血腥、焦灼与某种诡异佛力的残留气息便扑面而来,让所有人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霾。那尊邪异矗立的巨大欢喜佛像,空洞的眼眶仿佛正嘲弄地俯瞰着来人。

大殿内一片狼藉,断裂的石柱、焦黑的痕迹、散落的法器碎片……而在那片废墟中央,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截苍白中透着青灰、断面狰狞的断臂,以及地面上、残破的蒲团上、甚至溅射到佛像脚踝处的……大片早已干涸、却依旧散发出浓烈情欲气息的黏稠元阳痕迹,其间还混杂着几缕刺目惊心的、已然发暗的处子之血。

闻观语静静地伫立在殿门处,一袭墨绿色广袖长袍在带着腐朽气息的微风中轻轻拂动。她的身段堪称惊心动魄的完美,即便那宽松的道袍也难以完全掩盖——胸前那对巍峨饱满的玉峰将衣料高高撑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傲人弧度,腰身却纤细得不盈一握,对比之下更显其雄伟。

墨色长发以一枚素雅玉簪绾起,垂落几缕在肩头,脸上覆盖着那标志性的黑色丝绸眼罩,遮住了那双据说能洞悉世事的眼眸,只露出挺翘的鼻梁与饱满诱人的红唇。长袍下摆开叉处,隐约可见一双笔直修长、肤光如雪的玉腿。她周身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阵清冽悠远的茶香,此刻却仿佛被殿内污浊的气息所侵扰,显得有些凝滞。

她并未像常人般用眼睛去看,只是微微仰起那张被眼罩覆盖、却依旧清丽绝伦的脸庞,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用全身的感知去“阅读”这片空间残留的一切信息。心眼通明,纤毫毕现。

片刻之后,她那饱满的胸脯微微起伏了一下,覆盖在眼罩下的眉宇几不可察地蹙起,原本红润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变得有些苍白。她缓缓走向那截断臂,蹲下身,伸出纤长如玉的指尖,虚悬在断臂上方寸许处,细细感应。那总是沉稳如深潭的气息,此刻竟泛起了一丝难以抑制的微澜。

“……逸尘。”她低声吐出两个字,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干涩。那断臂上残留的,是云逸尘精纯而熟悉的灵力印记,只是此刻已彻底黯淡。

她的指尖移向地面上那几处暗红的处子之血,轻轻一触,仿佛被烫到般微微一颤。“灵夜……”声音更低,带着难以置信的痛惜。那血液中纯净的木灵气息与独有的芬芳,正是楚灵夜所有,且其中蕴含的元阴气息破碎不堪,显然经历了最残酷的剥夺。

最后,她的感知笼罩向那些遍布各处的、散发着浓烈阳精与奇异情欲气息的黏稠残留。感应之下,她的娇躯猛然一僵,覆盖着眼罩的脸庞瞬间血色尽褪!那气息驳杂而邪异,其中分明纠缠着楚灵夜与叶红缨两人独有的灵力波动,更可怕的是,还有两股庞大、阴冷、充满了掠夺与邪淫意味的……元婴期威压的残留!即便那威压已然散去,仅仅残留的气息,也让她金丹期的灵觉感到阵阵刺痛与窒息般的压迫。

“怎么可能……”闻观语喃喃自语,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从容此刻荡然无存,墨绿色道袍下的娇躯竟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尤其是那对过于饱满的胸峦,随着她有些紊乱的呼吸而起伏颤动,将衣料绷得更紧,“元婴气息……如今的南域,神诅之下,怎可能还有元婴存世……还是如此邪恶的元婴……”

就在这时,一旁的玄机子也早已是面色惨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眼前的景象印证了他最坏的猜测——楚灵夜已然落入魔掌。更让他心底发寒的是,这意味着他这枚棋子已被视为可以随时舍弃的弃子!而叶红缨在他身上种下的、那阴损至极的“蚀心焚魂丹”,若无定期服用她独有的解药压制,发作起来足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怀中所剩的解毒丹,最多只能再支撑半年……

他强压下喉头的腥甜与内心的恐慌,快步走到那截断臂旁,俯身将其小心翼翼地捡起,指尖触碰到那冰冷僵硬的皮肤时,忍不住又是一颤。他转向闻观语,声音带着刻意压抑的沉重与艰涩:“师姐……这断臂上残留的,是云逸尘师弟的灵力气息。看此间情形,灵力激荡残留如此剧烈,又有灵夜师妹的……血迹,还有红缨师妹的气息混杂其中……恐怕,情况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糟糕。”

他一边说着,眼角的余光却迅速扫过整个大殿,尤其是在那尊邪异的欢喜佛像底座附近停留了一瞬。趁闻观语心神激荡、全副心神都沉浸在可怖感应中之际,玄机子假意走到佛像下方,俯身似乎在仔细勘查地面的痕迹与碎片。

宽大的袖袍遮掩下,他手指微动,极其隐蔽地将两枚质地古朴、散发着隐晦邪异波动的玉简,轻轻塞进了佛像底座一道不起眼的裂缝之中。

做完这一切,他才直起身,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凝重”与“发现”,转头对闻观语道:“师姐,快来看!我好像在这里发现了一些线索!”

闻观语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那股元婴残留威压带来的心悸中稍稍平复,循声走到玄机子身边。在玄机子的“指引”下,她很快便从佛像底座的裂缝中,“发现”了那两枚玉简。

指尖触碰到玉简的瞬间,一股更加清晰、更加古老的邪淫、掠夺、以及一种扭曲的“极乐”道韵便传入她的感知。她“看”清了玉简上以古老符文镌刻的名称——一枚上书《极乐引》,另一枚则是《阴阳焚丹结婴法》!

玄机子见她拿起玉简,立刻用一种混合着震惊、分析与忧虑的语气开口说道:“大师姐明鉴。自不久前南域大劫爆发,天降神诅,我南域本土元婴修士死絕,尽数凋零,化神老祖更是几乎绝迹。外域元婴以上修士,一旦踏入南域,同样会引动诅咒,。”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两枚邪气森森的玉简,又看向大殿内那两股令人窒息的元婴残留气息,声音愈发低沉:“然而今日,此地却出现了两股陌生的、邪恶的元婴气息!再观这两枚玉简,其上道韵邪恶古老,与那两股元婴气息貌似同源……”

玄机子稍稍调整了一下站姿,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陷入深思,继续道:“故而,师弟我斗胆推测——不久前那场几乎断绝南域高阶修士道途的‘大劫’与‘神诅’,其根源,恐怕与当年的极乐楼脱不了干系!而如今,若有人能绕开这诅咒,在南域成就元婴……”

他的目光最终落回闻观语手中那两枚玉简上,一字一句,仿佛掷地有声:“或许,唯一的可能,便是修习了与大劫神诅同源的——极乐楼秘法!”

玄机子面色沉重,目光扫过殿内惨烈痕迹,语气带着深切的忧虑,缓缓开口:“如今,无忧师弟身陷葬魔渊,孤月师妹为救他也随之杳无音讯,云师弟生死未知,两位师妹更是落入如此强敌之手……大师姐,此等危局,是否需立即禀明师尊,请他老人家定夺?”

闻观语静立原地,墨绿道袍下那傲人的胸线因心绪剧烈起伏而微微颤动。沉默片刻,她缓缓摇头,覆盖着黑绸眼罩的面容显得愈发苍白:“不可……”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罕见的艰涩,“我能感知到,师尊因那诅咒侵蚀,本源受损,如今闭关疗伤,气息……已是越发虚弱。此刻贸然惊扰,恐会引发灵力暴走,走火入魔,甚至……”最后几字轻若蚊蚋,却蕴含着巨大的恐惧与沉重。

“可如今宗门之内,风雨飘摇啊,师姐!”玄机子上前一步,声音透着压抑的焦灼,“能够独当一面、维持宗门金丹战力的,只剩你我二人!而暗处,至少有两名极乐楼的元婴老怪在虎视眈眈!仅凭你我二人金丹修为,如何能从那等魔头手中救回红缨与灵夜师妹?”

他话语一顿,脸上浮现出挣扎与痛苦交织的神色,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艰难:“师姐……或许……我们不该再墨守成规。眼前,唯有同样踏上极乐楼留下的这条‘途径’,方能最快拥有元婴之力!唯有如此,才能保全宗门基业不坠,才能有实力去寻回师妹们,才能……不辜负师尊的期望,不成为墨山道的千古罪人啊!”

闻观语娇躯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饱满的红唇紧抿,几乎是立刻反驳:“不可……师尊早有严令,极乐楼功法邪异非常,惑人心智,残害生灵,见之即毁,绝不可存留于世,更遑论修习!”

“师姐!此一时彼一时!”玄机子情绪似乎激动起来,又逼近半步,目光灼灼地“盯”着闻观语被眼罩覆盖的双眼位置,言辞恳切,却又句句如刀,刺向闻观语心中最柔软与最恐惧之处,“南域已非昔日乐土,天道诅咒高悬,正道元婴凋零,邪魔却似有法可避!若固守陈规,万一……我是说万一,那暗处的魔头下一个目标便是墨山道山门呢?届时,仅凭你我,如何抵挡元婴之威?师尊闭关正在紧要关头,若被强行惊扰,后果不堪设想!你我届时,岂非成了师门覆灭、师尊罹难的罪魁祸首?这滔天罪孽,我们承担得起吗?!”

每一句话,都像重锤敲在闻观语心头。她虽目不能视,但心眼通明,玄机子话语中描绘的那幅宗门倾覆、师尊陨落、同门尽殁的凄惨画面,却无比清晰地在她识海中浮现。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力,那对即便在宽松道袍下也难掩惊心动魄的饱满胸峦,随着她愈发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墨绿衣料被撑起惊人的弧度,她纤细的腰肢似乎都有些支撑不住,微微晃了晃。

玄机子将她的一切细微反应尽收眼底,心中冷笑更甚,面上却依旧是忧心如焚、为宗门不惜一切的忠恳模样,只是悄然又向前挪了半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已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身上那股刻意收敛、却依旧隐隐透出的属于男子的气息,混合着殿内残留的淫靡味道,形成一种无形的压迫与诱惑,包裹着闻观语。

“先……看看此篇功法吧。”良久,闻观语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从苍白的唇间吐出这句近乎妥协的话。声音轻飘飘的,带着浓浓的疲惫与挣扎过后的茫然。

玄机子心中大喜过望,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只是郑重地点头:“师姐明鉴,权宜之计,只为探明邪魔底细,寻得一线生机。”

他内心却在狂笑,日前他向九皇子讨要引诱孤月的“奖赏”,九皇子便将这卷当年极乐楼欲火峰三大传承之一的《阴阳焚丹结婴法》副本赐下。若能借此功法与眼前这智慧与风姿同样冠绝南域的闻观语双修,不仅体内那该死的“蚀心焚魂丹”之毒可解,自己的修为亦将突飞猛进,甚至……将这闻名南域的“千叶先生”也彻底掌控于股掌之间!

两人不再多言,各自分出一缕神识,沉入那枚名为《阴阳焚丹结婴法》的古老玉简之中。

霎时间,一股磅礴、古老、却又充斥着炽烈情欲与冷酷掠夺意味的宏大信息流冲入他们的识海。功法要义如画卷般展开:

此乃一门剑走偏锋、凶险莫测却又直指大道的 神魂锻丹之法!其核心,在于引动阳元鼎盛之男子体内至阳至烈的“本命欲火”,渡入女子丹田之内,以此异种欲火为薪柴,煅烧女子自身金丹!

然而,这外来欲火一旦入体,便会彻底失控,焚经灼脉,痛楚远超寻常灵力反噬,直指神魂深处,乃 焚丹之痛!男子欲火越精纯旺盛,则煅烧金丹的效果越强,突破元婴的几率也随之提升,但女子所需承受的痛苦也呈倍加剧!

于此炼狱般的煎熬中,女子不得动用半分自身灵力抵抗,唯能凭借坚韧不拔的 神识之力,强行约束、压缩体内狂暴的异种欲火,以此极端方式捶打、刺激、淬炼自身金丹,于毁灭中寻求新生,一旦功成,破丹成婴,则元婴神魂将异常强横凝实,远超同阶。

然,天道尚存一线生机。此法亦提及,若施术男子能在女子承受焚丹之苦时,引动女子自身情欲,令其体内滋生属于她自己的“阴柔欲火”,则两火交融,可极大缓解那非人之痛,甚至化痛楚为某种极致的、灵肉交织的 双重欢愉。

为保此法修炼时不至于灵力失控爆体而亡,玉简内还记载了一副特殊法器的炼制图录—— 封灵手铐。女子需以此铐封禁全身灵力流转,仅凭赤裸神识,直面欲火焚身之苦,于绝境中寻求突破。

功法描述磅礴大气,直指元婴大道,却字里行间透着邪异与残酷的诱惑,尤其是那“痛楚与欢愉交织”、“神识淬炼”、“双重欢愉”的描述,仿佛带着钩子,牢牢抓住了在绝望中寻求力量之人的心。

闻观语静默良久,覆盖着黑绸眼罩的面容上看不出太多表情,唯有那饱满的红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微微发白,以及墨绿道袍下,那对因心绪剧烈起伏而愈加惊心动魄的傲人胸峦,正随着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划出诱人而紧张的弧度。

玄机子见状,深知火候已到,更进一步,声音愈发低沉恳切,仿佛字字泣血:“师姐,此法虽险,却直指元婴,正是绝境中唯一的生路!师姐天生神识过人,远超同侪,道心之坚更是宗门楷模,那焚丹锻魂之苦,于他人或许是灭顶之灾,于师姐而言,必能坚韧渡过!待得师姐成就元婴,不仅可挽宗门于倾覆,更是救师妹们于水火的不二希望!师姐,我们……再看看另一枚玉简吧?”

闻观语仿佛被无形的重担压得微微佝偻了些许,那纤细得惊人的腰肢似乎不堪重负。良久,她几不可闻地轻叹一声,带着浓浓的疲惫与挣扎后的认命:“罢了……那便……看看吧。” 声音飘忽,再无往日千叶先生的从容笃定。

两人不再多言,各自分出一缕更为凝实的神识,沉入那枚名为《极乐引》的古老玉简之中。

甫一进入,开篇数行文字便如惊雷般在闻观语识海中炸开!她虽目不能视,但那直接印入神魂的信息,却让她覆盖着眼罩的脸庞瞬间血色尽褪,娇躯难以自抑地轻轻一颤,连带着胸前那巍峨的峰峦都荡开一阵令人心悸的涟漪。

玉简中,以一种混杂着狂热鉴赏与冷酷物化的笔触写道:

“世间仙子眾多,然,極品天女卻極少。”

“若僅是貌美,或是身段婀娜,胸臀豐腴,不過皮囊色相,終究流於俗品。”

“唯身懷‘名器’者,方堪稱天女,乃我輩無上妙品,夢寐以求之鼎爐!”

“名器者,可生於幽谷秘穴,可藏於後庭菊蕊,亦可蘊於傲人雙峰……形態各異,妙用無窮。”

“名器隨天女情動而漸次顯化,分三階:”

“一階‘落紅’,初開苞蕾,緊窒潤澤,予取予求,乃極致享受;”

“二階‘情動’,內蘊靈機,反哺陰陽,滋補神魂,乃雙修至寶;”

“三階‘沉淪’,靈肉交融,本源相合,共登極樂,乃大道契機……”

“每臻一境,採擷者獲益愈巨,乃至修為突破,壽元綿長……”

紧随其后,并非如何辨识名器,而是详述了一门令闻观语神识都为之一滞的、专为男子修行的“陽根鍛靈法”。此法诡谲异常,核心竟在于“忍精蓄势,以欲为薪”!

功法阐述,男子阳根乃元阳精气外显之窍,亦是引动、承载欲火之柴薪。寻常交合,元阳泄则精气散,不过图一时之快。而此法反其道行之,要求男子在与身怀名器或元阴充沛之女子欢愉时,强忍精关,锁住元阳不泄。每忍耐一刻,那被强行拘束、不得宣泄的元阳与沸腾的欲火,便会倒逼回体内,反复冲刷、捶打阳根本源!

此过程煎熬无比,如同置身炼狱火海,情欲焚身却不得解脱。然而,忍耐越久,心中催生的欲火越炽烈,对阳根的“熬炼”便越彻底。阳根会在这非人的煎熬中,逐渐变得更为硕大、坚挺、强韧,内蕴的元阳之气亦会愈发精纯磅礴。

每一次成功的忍耐与“熬炼”,都可视作一次独特的修为淬炼,能切实提升男子灵力与神魂强度,可谓是将极致的痛苦与欢愉,扭曲成了修为晋升的阶梯。

闻观语的神识快速掠过这令人面红耳赤的篇章,随即,一篇记载详尽、图文并茂的“名器谱”映入“眼帘”。上面罗列着种种闻所未闻的奇异名器,各有名称、形态特征与玄妙描述:

“灼酒流炎穴”:幽谷炽热如熔岩,汁液蕴含烈酒异香,能引燃男子最深层的欲火……

“九幽玄阴穴”:极寒深邃,如坠冰窟,却能反刺激阳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与热力……

“般若菩提菊”:后庭秘处,形似莲台,蕴藏清净与淫靡交织的禅意,有洗练神魂杂质之奇效……

以及……“心魔茶璎乳”!

描述称,此名器生于女子傲人双峰之内,非寻常丰腴可比。双峰饱满挺翘,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寻常时已泌出淡淡天然茶香,清心宁神。一旦情动,乳峰愈发饱胀坚挺,顶端樱红绽放,泌出的已非寻常乳汁,而是蕴含精纯灵机与独特茶韵的“灵乳”,甘美清香,饮之不仅能恢复灵力、滋养神魂,更能引动饮者心底最隐秘的欲念,如同心魔低语,故名“心魔茶璎”。乃是辅助双修、突破瓶颈的绝佳圣品。

看到此处,玄机子呼吸骤然急促,他猛地抬头,目光如同实质般射向闻观语那即便在宽松墨绿道袍下也依旧曲线惊心动魄的胸前,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师姐!你身上……你身上常年萦绕的那股清冽茶香,莫非……莫非就是这‘心魔茶璎乳’天然散发的异香?!天佑我墨山!若师姐真身怀此等绝世名器,再辅以《阴阳焚丹结婴法》……你我二人合力,必能双双突破元婴!届时拯救红缨、灵夜师妹,诛杀邪魔,便大有希望了!”

闻观语听得“心魔茶璎乳”五字,再联系自身异状,覆盖着眼罩的脸庞瞬间腾起两团惊人的红霞,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耳根与纤细的脖颈。她又羞又怒,下意识地环臂掩在胸前,却反而更凸显了那被挤压出的惊心沟壑与饱满弧度。她声音带着罕见的慌乱与娇嗔:“胡……胡说什么!我何时答应要……要助你修习这等邪法了?!”

玄机子立刻收敛激动,脸上换上无比诚恳甚至带着几分悲怆的神色,他后退半步,深深一揖,语气沉重:“师姐息怒!师弟绝无轻薄之意,实是情势逼人,心急如焚!多一人突破,便多一分救回师妹们的力量!师姐,我们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他抬起头,目光“恳切”地“望”着闻观语,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与决心:“师姐明鉴!师弟我对红缨师妹……一片真心,天地可鉴!相信身怀心眼、洞察入微的师姐,平日定能感知一二。如今红缨师妹落入魔爪,惨遭……师弟我恨不能以身相替,恨不能立刻将那帮畜生碎尸万段!但我修为低微,日前修行不慎,险些走火入魔,修为跌落至金丹初期,如何能与元婴老怪抗衡?我需要力量!需要足以复仇、足以救回师妹的力量!”

他再次上前一步,距离闻观语已近在咫尺,几乎能感受到彼此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他压低声音,近乎哀求:“师姐……还望师姐成全!助我修行此法!待我修为有成,必与师姐并肩,救回所有同门,重振墨山声威!师姐……信我这一回,可好?”

闻观语沉默了。她的“心眼”确实能模糊感知到玄机子对叶红缨那份异常炽热、甚至带着贪婪的执着。然而,玄机子所修功法特殊,周身似有一层晦涩天机笼罩,即便以她之心眼通明,也难以完全洞悉其真心,只能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晦暗气息。

此刻,面对他声泪俱下、言之凿凿的“真情流露”与“大义凛然”,再想到宗门岌岌可危的现状、师妹们生死未卜的处境、师尊虚弱的闭关……种种重压之下,她心中那道坚守的防线,终于出现了裂痕。

良久,她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微微偏过头,避开玄机子那过于“灼热”的视线,脸颊上的红晕未曾消退,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妥协的羞赧与无奈:“罢了……便……便依师弟之言行事吧……”

她将手中那枚《极乐引》玉简,轻轻推向玄机子:“你……你先自行参悟修习此法。若有疑难……需要……需要帮助时,可来我洞府寻我。”

顿了顿,她深吸一口气,饱满的胸脯随之起伏,声音虽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底线:“但我先把话说明,我……我元阴尚在,绝不会……绝不会将元阴交由于你。仅会……仅会以其他方式,助你修行此法中……阳根熬炼之道。如此……可好?”

玄机子心中狂喜如潮水般涌起,几乎要抑制不住狂笑的冲动!他费尽心机,步步为营,终于将这智慧与风姿冠绝南域的“千叶先生”诱入了彀中!只要有了开始,何愁日后不能步步深入,最终将她连人带身心彻底掌控?至于元阴,不过是早晚之事!

他面上却丝毫不露,反而露出感激涕零、如释重负的神情,再次深深躬身:“多谢师姐成全!师姐大恩,师弟没齿难忘!一切……但凭师姐吩咐!师弟绝不敢有半分逾越!”

闻观语轻轻“嗯”了一声,似乎不想再多言,又将目光转向手中那枚《阴阳焚丹结婴法》的玉简,覆盖着眼罩的脸上露出复杂难明的神色:“此法……诡谲凶险,关乎重大。我需独自静思参详数日,理清关窍,准备万全。待一切妥当……我自会去寻你。”

“是!师弟静候师姐佳音!”玄机子恭敬应道,姿态放得极低。

两人不再多言,各自怀揣着难以言喻的心事,率领着殿外等候、对殿内一切茫然无知的弟子们,化作道道流光,悄然离开了这片承载着同门惨剧与邪魔阴谋的积云古寺废墟,向着墨山道的方向疾驰而去。

天光晦暗,残云如血。唯有那尊残破的欢喜佛像,依旧空洞地“注视”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嘴角那抹邪异的笑容,仿佛预见了更多沉沦与纠缠的开端。墨山道的未来,已在这一日的妥协与秘密中,滑向了未知而危险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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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闻观语与玄机子带着沉重秘密返回墨山道的同时,相隔数千里之外,那被世人视为绝地、魔气森森的葬魔渊深处,却有一片奇异的区域。

此处古木参天,枝叶繁茂得近乎诡异,巨大的树冠遮蔽了上方终年不散的灰暗魔云,林间竟有朦胧的天光漏下,映照得氤氲的水汽泛着微光。空气中弥漫的并非纯粹的魔气,而是混杂着浓郁水灵气息与淡淡草木清香的奇特氛围,如同绝境中开辟出的一小片世外桃源。

林间空地上,一道曼妙得惊心动魄的身影正在翩然舞动。

云织梦身着一袭改进过的墨色纱衣,虽不似以往那般惊世骇俗地大面积裸露,却依旧设计得极为大胆巧妙。上半身仅以数缕纤薄如蝉翼的墨纱交叉缠绕,堪堪托住、遮掩住那对傲然耸立、饱满浑圆的玉峰,随着她的动作,那深深的雪白沟壑与惊心动魄的弧线剧烈起伏,墨纱仿佛随时会被挣脱。

平坦光滑的小腹与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完全裸露,肌肤莹白如玉,在透过林荫的微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腰肢之下,墨色纱裙开叉极高,几乎直达腿根,每一次旋身、抬腿,那双笔直修长、肤光胜雪的玉腿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圆润的臀线在轻薄的纱裙下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饱满弧度。

她手中各持一柄造型奇特的新月弯刀,刀身流淌着清冽的蓝光。随着她身姿舞动,双刀并非凌厉劈砍,而是划出一道道柔和而连绵的轨迹,如同在编织一幅流动的水墨画卷。刀锋过处,浓郁的水汽被引动、凝聚,化作绵绵细雨,淅淅沥沥地洒落,不仅笼罩了空地,也打湿了她身上那本就纤薄的墨色纱衣。

细雨沾衣,纱衣迅速贴伏在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之上,变得近乎透明。那对傲人的玉峰轮廓被湿透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来,峰顶两点嫣红在湿纱下若隐若现,随着她胸口的起伏而微微颤动,划出诱人的轨迹。水珠沿着她纤细的锁骨滑落,淌过深邃的沟壑,没入更隐秘的所在。

湿透的纱裙紧贴着她平坦的小腹、浑圆的翘臀与修长的玉腿,将每一处惊心动魄的曲线都暴露无遗,甚至能隐约窥见腿根处一抹更深的幽影。

她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又如风中柔柳。时而拧腰旋身,那纤细的腰肢仿佛蕴含着无穷的韧性与力量,带动上身那对沉甸甸的饱满画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圆弧;时而抬腿疾刺,修长笔直的玉腿绷紧,腿肉丰腴而不失紧致线条,在湿漉漉的纱裙开叉处展现出极致诱惑;时而俯身探刀,胸前那对丰盈因重力垂坠,在湿透的束缚下荡漾出令人窒息的波涛,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吸入。

双刀在她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招一式衔接得天衣无缝,如春雨般绵密,又如溪流般连绵不绝。刀光与水汽交织,将她笼罩在一片朦胧而魅惑的蓝色光晕中。她的身姿在这光晕中摇曳生姿,每一个动作都将女性的柔美、力量与性感展现得淋漓尽致,这不像是一场修炼,更像是一场献给天地、却无人欣赏的、极尽妖娆与诱惑的独舞。

然而,在这看似投入的舞动中,云织梦那双妩媚多情的眼里,却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烦躁与心绪不宁。

刀光霍霍,斩断绵绵雨丝,却斩不断她心头纷乱的思绪。日前,她如同往常般前去“偶遇”并“检验”一下那位憨厚的无忧师弟,却在他身上清晰地感知到了一股……元婴的气息!虽然微弱且被刻意收敛,但那种生命层次的隐隐压迫与灵力的质变,绝瞒不过她敏锐的感知。

初时,她是发自内心地为赵无忧感到欣喜。他能获得如此机缘快速提升,无疑是天大的好事。这意味着他离重返南域、为同门复仇的目标更近了一步。

然而,紧接着,一股更熟悉、更让她心神震颤的气息,如冰线般缠绕上那份欣喜——那是她的师尊,雨霏柔的气息!并非寻常的灵力残留,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仿佛灵肉交融后留下的、难以磨灭的独特印记,亲密且……暧昧。

她知道赵无忧在跟随师尊修习那玄奥莫测的“身阵之道”。她也曾偶遇过师尊胸前那套繁复美丽、宛如天成的阵纹,更隐约知晓,修习此法,需得两人……亲密无间地接触,方能将阵纹以特殊方式铭刻、激活。

每当想到此处,云织梦挥刀的动作便会不自觉地加快几分,刀光中带上一丝凌乱,引得周身细雨也变得急促。胸口那对沉甸甸的玉峰随着她略嫌焦躁的动作而更加剧烈地晃荡,顶端的凸起将湿透的墨纱顶出清晰的形状。

一种陌生的、酸涩的、带着刺痛感的情绪,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她的心。这段时间的相处,赵无忧那温润如玉的性子,被她捉弄时窘迫无措、面红耳赤的憨厚模样,以及他眼神中偶尔闪过的专注与坚定……早已在不经意间,在她这片被魔渊浸染、原本只知嬉戏随性的心田中,播下了一颗名为“情愫”的种子。

云织梦对男女之情并无太多认知,她只知道,靠近他时,她心底会生出一种难得的宁静与温暖;戏弄他看到他慌乱时,那份愉悦里似乎掺杂了别样的甜意;而此刻,感知到他与师尊之间那超越寻常师徒的亲密印记时,这股翻涌的烦躁、酸楚与隐隐的失落,更是她从未体验过的陌生滋味。

“烦死了!”她忽然娇叱一声,手中双刀猛地交错斩出,一道凌厉的蓝色刀罡呼啸着飞出,将远处一截粗大的枯木整齐地削断。断口光滑如镜,显示出她精纯的功力,却也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波澜。

她停下舞动的身姿,微微喘息着,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湿透的纱衣下,那两点嫣红更加醒目。雨水混合着汗水,沿着她精致的锁骨、深邃的沟壑、平坦的小腹缓缓滑落,没入腰下那片被湿透纱裙紧紧包裹、曲线惊心动魄的幽秘之地。

她抬手拂开黏在晕红脸颊上的湿发,眼中水光潋滟,却带着一丝迷惘与懊恼。望着林中氤氲的水汽,她脑海中又不自觉地浮现出赵无忧那张清俊温润的脸,以及他身上那股属于师尊的、挥之不去的气息。

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烦闷,比任何高深的功法难题都更让她无所适从。她不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只觉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了,闷闷的,又有些隐隐的抽痛,让她很想再做点什么,去打破这种令她不适的平静,去再次看到那个人,哪怕是再次捉弄他,看他无奈又纵容的表情……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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