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涅莉娅正跨坐在希奈的腰上，笨拙地扭动着身体。她已经脱掉了自己的外裙，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的下摆被揉得皱巴巴的，汗水将其黏在皮肤上。

“帕姆……帕姆……这样……舒服吗？”她一边喘着气，一边用自己的花心，隔着那层黑色的拟态衣物，摩擦着希奈的小腹。

希奈躺在她的身下，双手被塞涅莉娅用缎带绑在床头。她没有说话，只是随着塞涅莉娅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细微的喘息。

这一次，帕姆没有尖叫。她只是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体内的玩具依旧在运作，每一次顶弄与旋转，都会让她的身体随之抽动，腿间的液体也未曾停止流淌。

她张开嘴，从马衔铁的束缚中，发出了一串不成调的音节。“嗯……啊～……再…多一点……”

听到这个声音，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塞涅莉娅动作一顿。她回过头，看向帕姆。

“姐姐……？”但没等她想明白，身下的希奈突然开口。“咕……她也想要了呢。”

塞涅莉娅的注意力立刻被拉了回来。“是吗？那可不行。”她重新低下头，在希奈的唇上亲了一下，“帕姆是我的，姐姐要自己玩。”

说完，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摩擦。而帕姆，则在她们的身后，独自一人，随着那永不停歇的律动，攀上了又一个顶峰。她的身体高高弓起，然后重重落下，只有空洞的、断续的呻吟在房间里回响。

塞涅莉娅跨坐在希奈的腰间，白色衬衫的衣角浸着汗水。她俯下身，将脸埋在希奈的颈窝。

『笨蛋姐姐……』

『你以为这种程度的认知错乱药剂，真的能迷惑我吗？』

『不过，借由你的药剂，去扮演一个被欲望和错爱冲昏头脑的疯子……这种感觉，确实很有趣。』

『把你的身体当成另一个人的替代品，对你说着本该对你说的话，做着早就想对你做的事。』

『这种将真实与虚假混在一起，看着一切滑向失控边缘的感觉……』

『真不错。不过话说起来，帕姆还挺惨的。』

塞涅莉娅抬起头，用自己的唇瓣，摩擦着希奈的唇瓣。『就让我看看，这场由你导演的戏剧，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吧，我亲爱的姐姐。』

正午的阳光穿过厚重的窗帘，在铺着深色地毯的地面上投下几块明亮的光斑。空气中，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上下浮动。

帕姆的眼皮动了动。她醒了过来。房间里很安静，早上那几个人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她一个人被固定在凌乱的床上。

身体内部的异物正在以一种固定的频率运作着。小穴里的触手一寸一寸地向外退出，在即将完全脱离的瞬间又猛地向内顶入，然后开始缓慢地膨胀。菊穴的触手则保持着一种轻微的、持续的收缩，每一次收缩都挤压着肠道的内壁。

这个过程没有带来剧烈的感受，只是一种纯粹的、机械的、永不停歇的律动。她的身体随着这股律动，在床单上轻微地起伏。乳环上的金属牌碰撞着，发出“叮铃”的、细不可闻的声响。

房间的门被推开。塞涅莉娅和蕾米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塞涅莉娅已经换回了那身深灰色的洛丽塔裙，她走到床边，手指在帕姆的拘束具上点了点。

“咔哒。”束缚着帕姆身体的所有金属部件同时解锁、脱落。那些体内的触手也迅速缩小，从三个孔洞中滑了出来。

“小帕姆，起来。”塞涅莉娅开口。帕姆撑起身体，赤裸地坐在床上。

蕾米走上前，将一件黑色的运动背心和一条短裤丢到帕姆身上。“穿上。塞涅莉娅说要给你特训，取代希奈让你拿第一，以后你就可以欺负其他人了。”

蕾米说话时没有看帕姆，而是径直走向门口。“我在外面等你。”她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帕姆拿起那套衣物，默默地穿在身上。

“走吧。”塞涅莉娅说。

帕姆跟着塞涅莉娅走出房间后，门自动合拢。房间内又恢复了安静。

希奈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床上，她侧躺着，身上那件黑色的拟态连衣裙完好如初。

塞涅莉娅走回床边，脱下鞋子，也躺了上去。她从背后抱住希奈，将脸埋在对方雪白的长发间。

“帕姆……”一个模糊的音节从她唇边溢出。

她闭上了眼睛。几分钟后，塞涅莉娅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

她怀里的希奈，睁开了赤红色的眼睛。

她盯着天花板上那盏华丽的水晶吊灯，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小片阴影从她的指尖剥离，在空中扭曲、变形，舒展开一对小小的翅膀，变成了一只巴掌大小的黑色蝙蝠。

这只蝙蝠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它绕着水晶吊灯飞了一圈，然后停在了其中一根垂下的水晶上。

希奈又伸出了一根手指。

第二只蝙蝠出现了。它重复了和第一只一样的轨迹，停在了另一根水晶上。

第三只。

第四只。

第五只。

一只又一只黑色的蝙蝠从她的指尖诞生，无声地在房间里飞行，然后各自寻找一个地方停下。有的停在窗帘的褶皱里，有的停在衣柜的顶上，有的停在床头灯的灯罩上。

她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如同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除了其中一只，她掉在了床上，在床上爬来爬去，想要找个高低差重新飞起来，然后从床上掉了下来，飞到了电脑顶上。

塞涅莉娅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手臂将希奈搂得更紧了一些。“帕姆……不许跑……”

希奈没有理会，她的手指还在继续创造着那些无声的黑色造物。

很快，房间的天花板上，就布满了倒挂着的、密密麻麻的黑色蝙蝠。塞涅莉娅的手在睡梦中动了动，准确地抓住了身旁希奈的手腕。

她依旧闭着眼，嘴里发出的呓语却不再是那个混乱的名字。

“姐姐，红茶要凉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睁开了眼睛。那对金色的瞳孔里一片清明。

『果然，这种程度的药剂怎么可能对我有用。』

『不过，看姐姐被我当成别人欺负时那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希奈没有回答，她只是反手握住塞涅莉娅的手，指尖在对方的手心轻轻挠了一下。

『哼，笨蛋妹妹，早就知道你在演戏了。』

『不过，陪你玩玩也不错。就是帕姆那倒霉孩子有点可怜。下次就让你陪她好好玩玩吧。』

两人松开手，从床上飘了起来，身体穿过天花板，来到了酒店的顶层。午后的阳光正好，跑马场上，蕾米正把米拉和塞拉等人从各自的马厩里放出来。

“都给老娘打起精神来！今天的训练量加倍！”蕾米双手叉腰，对着那那群还睡眼惺忪的“马奴”喊道。

蕾米将一双黑到发亮的乳胶马蹄靴丢到帕姆脚边。“来，帕姆，换上这个。今天给你开小灶，进行精英特训。”

帕姆看着那双造型怪异、鞋跟高得离谱的靴子，脸上写满了抗拒。“姐、姐姐……这个要怎么穿啊……”

“别问，问就是为了让你跑得更快，更有马的样子。”蕾米说着，自己也费劲地穿上了一双同款的靴子。她站起身，试图走两步，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摔在了塑胶跑道上。

“噗通。”

“咳咳，”蕾米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看到了吗，帕姆？这就是典型的错误示范。重力太大，核心不稳。你可千万不能学我。”

帕姆看着蕾米，不知道该说什么。

“来，你试试。”蕾米指着那双靴子。

帕姆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穿上了马蹄靴。她扶着旁边的栏杆站了起来，身体摇摇晃晃。

“对，就是这样，感受脚下的力量。然后，跑起来！”蕾米在一旁喊道。

帕姆试探性地迈出一步，然后是第二步。出乎意料的是，她很快就掌握了平衡，身体前倾，沿着跑道跑了起来。

“喔！不错嘛帕姆！很有天赋！”

帕姆沿着红色的跑道跑了一圈，回到了起点。她想停下来，但身体的惯性加上超高的鞋底和跟让她无法立刻站稳。

“哇啊！”她的身体向前倾倒。一双手臂稳稳地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抱住。

“嘿嘿，抓到你了。”蕾米的声音从耳后传来。

她把帕姆扶正。

“再来一次，这次试着在终点线前停住。”

帕姆再次跑了出去。

“唔啊！”

她又一次在试图停下时向前倒去。

蕾米又一次从后面抱住了她。“不行哦，这样可拿不到第一。”

“帕姆加油，我们再来一遍。”

“呀啊！”

“抱住你了。”

“努力，我们继续。”

“姆啊！”

“Gotcha! 又抓住你了，你看我学的台词像不像那个……GLADOS？”

“是那个光圈科技的AI吗？”

“对头，不愧是我的妹妹。不过不行不行，光是会跑可不行。”蕾米摇着手指，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装满了水的玻璃杯，“来，端着这个跑。一滴都不许洒出来。”

“姐、姐姐！这怎么可能做到啊！呜呜……”

“魔鬼特训，没有不可能。”

帕姆颤颤巍巍地端着水杯，再次跑了出去。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水杯上，脚下的步伐开始变得混乱。

跑道中间，蕾米不知何时放了一个香蕉皮。

帕姆一脚踩了上去。

“呀——！”她整个人向后仰倒，手里的水杯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

『哪来的香蕉皮啊这是打道具赛吗啊啊救命救命姐姐我还不想死啊啊啊啊啊帕姆错了！』帕姆在摔倒之前脑海里已经开始了激烈的思考。

蕾米一个箭步冲上前，单手接住了水杯，另一只手则将即将摔倒的帕姆拦腰抱起。

“水没洒，不错。但是你摔了，重来。”她将帕姆放下，把水杯重新塞到她手里。

“这次我要求高一点，跑到终点，然后单脚站立十秒钟。”

“姐姐……”

“快去。”

帕姆欲哭无泪地跑了出去。她成功地跑到了终点，然后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只脚。

身体晃动了三秒。

“哇啊啊啊！”她朝着侧面倒了下去。

蕾米这次没有抱她，而是在她落地前，用脚尖轻轻抬住了她的肚子，让她悬在半空中。

“核心力量太差了。俯卧撑准备。”

“穿着这个吗？！”

“对。学好了你以后就可以和我一样，光靠脚就可以…呃…抬起那么重的东西……还能不摔倒了。”

“呜呜……姐姐又欺负我，我才不重……”

高塔之上，希奈打了个哈欠。“咕……蕾米还真有精神。”

“是啊，”塞涅莉娅撑着下巴，“看别人受苦，确实是一件很有趣的事。虽然帕姆确实被我们玩得挺惨的，但，如果她也乐在其中呢？”

两人相视一笑，她们早已通过读心魔法知道了帕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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