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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阁坠尘,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7 15:52 5hhhhh 7270 ℃

“好了,口也润过了,该喝点东西了。”紫萱指了指地上那两只装满了尿液的鞋子。“贱尘,把它们喝干净。”

喝……喝掉?用我的鞋子,喝她们的尿?

如果说之前的种种只是在摧毁我的尊严,那这个命令,就是要把我的人格彻底碾成粉末。

“不……主人……求求你……”我发出了绝望的哀鸣,“贱尘……贱尘做不到……”

“做不到?”紫萱的笑容变得冰冷,“那就给你加点难度。”她将那根被我用来自慰过的剑鞘又塞回了我的手里。“我数三百下。你一边喝,一边用这个操自己。三百下数完,如果鞋子里还有一滴尿,那剩下的,我就全都从你后面这个小洞里给你灌进去。”

她指了指我身后那紧闭的菊穴。

从后面……灌进去……

一想到那种场景,一股比死亡更甚的恐惧攫住了我。我疯狂地摇头。

“三百、二百九十九……”紫萱已经开始倒数了。

没有时间犹豫了!

我抓起一只鞋子,将鞋尖对准自己的嘴,同时,另一只手握着剑鞘,再次捅进了自己那刚刚被开发过的、依旧泥泞湿滑的穴口。

“二百九十八……”

我仰起头,将鞋子里的尿液往嘴里倒去。一股温热的、无法形容的骚臭液体涌入口腔,呛得我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不准吐出来!”紫鸢厉声喝道,一脚踩住了我的手腕。

我只能强忍着恶心,将那口尿液生生地咽了下去。液体流过喉咙,灼烧着我的食道,在胃里翻腾。

“二百九十……手上的动作别停!”紫萱催促道。

我不敢怠慢,忍着恶心,一边大口地吞咽着鞋子里的尿液,一边握着剑鞘在自己的小穴里飞快地抽插起来。

羞耻、恶心、还有被剑鞘抽插带来的病态快感,三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我身体里交织碰撞,几乎要让我发疯。

我的小穴在剑鞘的刺激下,再次变得泥泞不堪,淫水和鞋子里溢出的尿液混在一起,流得我满身都是。而我嘴里,则不停地吞咽着那骚臭的液体。

“一百八十……”

数字在飞速减少,而我的胃里已经翻江倒海。鞋子里的尿液仿佛无穷无尽。我喝得太急,有些尿液从我的嘴角流下,和着眼泪、汗水、淫水,将我整个人都浸泡在一种屈辱而淫靡的氛围里。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我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但我不敢停下,我怕慢了一步,就会迎来更可怕的惩罚。

“五十……四十九……”

只剩一只鞋子了!我拿起最后那只,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仰头就往嘴里猛灌。同时,我手上的动作也达到了极致,疯狂地用剑鞘捅着自己的小穴。

“啊——!”

就在紫萱数到“十”的时候,我的身体再次达到了高潮。一股热流从穴口喷出,而我也终于将最后一口尿液咽了下去。

我瘫倒在地,手中的鞋子和剑鞘都掉落在地。我的嘴里、胃里、身体里,全都是她们的味道。我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她们彻底占有了。

我趴在地上,像一条死狗一样喘息着。

紫萱走过来,检查了一下那两只空空如也的鞋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都喝干净了。看来你这只老母狗,还是挺听话的。”

她说完,一脚踩在我的背上,将我翻了个面,让我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她分开我的双腿,仔细端详着我那被剑鞘和高潮折磨得一片狼藉的下体。

“这么快就又湿成这样了,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她评价道,然后,她抬起脚,用她那沾染了泥土的鞋底,在我那红肿泥泞的穴口上,慢慢地、用力地碾磨起来。

“呜……”粗糙的鞋底摩擦着最敏感的嫩肉,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奇异的酥麻。

我看着她居高临下、满是嘲弄的脸,看着她脚下我那不堪入目的私处。

我明白了。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都只是她们的玩物。她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承受,然后,学着去享受。

我的眼神,从最初的惊恐、抗拒,逐渐变得麻木、空洞,最后,竟然生出了一丝丝……病态的渴求。

我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地上,身体的每一次微小抽搐都提醒着我刚才经历的极致羞辱与高潮。胃里翻涌的尿骚味,和下体传来的、混杂着撕裂痛楚的快感余韵,共同构成了一幅地狱般的图景。

紫萱似乎对我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十分满意。她那只踩在我背上的脚并没有移开,反而顺着我的脊背缓缓下滑,最后停在了我那因高潮而一片泥泞的腿间。

“姐姐,你看,这里真是一片狼藉呢。”她的声音里带着孩童发现新玩具般的雀跃。

她的脚,那只刚刚还踩着肮脏地面的鞋底,此刻正毫不留情地在我大腿内侧最娇嫩的皮肤上碾磨着。鞋底的粗糙纹路刮过我敏感的肌肤,带起一阵阵刺痛。更让我羞耻的是,她的脚底沾上了我下体流出的淫液和破处时留下的点点血迹,然后将这混杂着屈辱的液体,在我腿上涂抹开来,像是在作画一般。

“呜……”我发出痛苦的呻吟,徒劳地想要并拢双腿,但这只是让她的鞋底更深地嵌入我的腿根。

就在这时,另一股压力从我的脸上传来。是紫鸢。她不知何时走到了我的头顶位置,用她那只同样穿着绣鞋的脚,重重地踩在了我的脸上。

鞋底隔着一层布料,将我的脸颊压得微微变形。我能闻到一股混合着尘土、香料和她身体的淡淡汗味,这种复杂的气味蛮横地灌入我的鼻腔,让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晕眩。

“一条狗,就该有狗的样子。脸,只配被主人踩在脚下。”紫鸢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上方传来,冰冷而威严。

我的身体被两姐妹的脚彻底控制住了。下面,紫萱的脚在玩弄我的淫荡之源;上面,紫鸢的脚在践踏我的最后尊严。这种上下夹攻的双重羞辱,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紫萱的玩弄开始变本加厉。她脱去了鞋子,露出了那双秀美却恶毒的脚。她温热的脚掌贴上了我湿滑的腿根,五根小巧的脚趾像灵活的蛇,在我那片狼藉的区域探索着。它们拨开红肿的阴唇,碾过那颗早已敏感到极致的阴蒂。

“啊……!”我忍不住尖叫起来,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这种直接的、无情的挑逗,比剑鞘的抽插带来的刺激更加直接、更加强烈。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紫萱最修长的那根脚趾,对准了我那刚刚被撑开、此刻正不断淌着水的穴口,微微用力,试探着往里钻。

“不……不要……那里……”我惊恐地哀求着。被脚趾插入……这种想法本身就让我羞耻得快要疯掉。

然而我的反抗只换来了紫鸢脚下力道的加重。她的脚趾隔着鞋底,用力地按压着我的嘴唇,仿佛一个警告。

与此同时,紫萱的脚趾已经突破了那湿滑的入口,一寸寸地钻进了我的身体。那感觉无比诡异,脚趾的关节弯曲着,在紧窄的甬道内刮搔、搅动。它不如剑鞘那般粗硬,却更加灵活,每一次蜷曲和伸直,都能精准地找到最敏感的那一处嫩肉,狠狠地碾过。

“嗯……啊啊……”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迎合着那根在我体内作恶的脚趾。

就在我因为下体的强烈快感而张嘴喘息时,踩在我脸上的紫鸢,突然将她的脚趾,也塞进了我的嘴里!

一股咸湿的汗味和难以言喻的味道瞬间充斥了我的口腔。她的脚趾粗暴地压住我的舌头,不准我后退。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任由她的脚趾在我嘴里搅动,我的口水和她脚上的汗液混合在一起,顺着我的嘴角流下。

“呜呜呜……”我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发出屈辱的呜咽。

窒息感和被侵犯的恶心感,与下体传来的、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灭性的风暴。我的大脑几乎要停止运转。

就在这时,紫鸢的脚掌突然向上移动,用脚心死死地捂住了我的鼻子。

氧气瞬间被剥夺了!

我本能地开始挣扎,但身体被她们牢牢控制住,动弹不得。强烈的窒息感让我眼前发黑,胸口像要炸开一样。而就在这濒死的恐惧中,下体被脚趾玩弄所带来的快感,却被放大了无数倍!

大脑在尖叫着需要空气,身体却在尖叫着渴望高潮!

“啊——!”

终于,在窒息与快感的双重极限压迫下,我的身体猛地弓成一张虾米,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的热流从我下体喷涌而出。这一次,不仅仅是淫液。我的膀胱在极度的痉挛中彻底失守,一股滚烫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将紫萱的脚和我的下半身都浇了个透彻。

“呵,居然尿了。”紫萱嫌恶地皱了皱眉,却并没有把脚收回,反而像是被这股热流刺激到了一样,用脚趾在我那不断喷水的穴口里,更加快速地搅动起来。

紫鸢也终于松开了捂住我口鼻的脚,让我得以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但她并没有放过我,而是将那沾满了我口水的脚趾,再次塞进我的嘴里,仿佛在惩罚我的失禁。

我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还沉浸在刚刚那毁天灭地般的高潮余韵中。然而,折磨并没有结束。下体的脚趾依旧在无情地抽插,嘴里的脚趾还在肆意地搅动。

新的快感又开始迅速地累积。

“不……求你……停下……我……啊!!”我的哀求被新一轮的痉挛所打断。

又一次高潮。比上一次来得更快,也更加无力。

紧接着,是第三次,第四次……

我彻底崩溃了。我的身体变成了一个被欲望操控的提线木偶,在她们脚下不断地痉挛、高潮、失禁。意识已经模糊,尊严、羞耻、痛苦……所有的一切都离我远去。我只知道,我的上面是主人的脚,下面也是主人的脚。我的嘴要取悦上面的脚,我的小穴要取悦下面的脚。

我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腰肢,用穴肉去吮吸那根脚趾,嘴里也发出了讨好的、含糊不清的“主人”的呻吟。

我不知道这场酷刑持续了多久。当我再次恢复一丝清明时,我正躺在混合着尿液、淫液、血水和口水的污秽之中,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而我的两位主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挂着欣赏杰作般的、残忍而满足的微笑。

在极致的羞辱与连绵不绝的高潮中,我的意识仿佛被撕扯成了碎片,散落在混合着各种污秽液体的冰冷地面上。我就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娃娃,没有思想,没有灵魂,只剩下还在微微抽搐的躯壳。

“起来,我的好阁主,好戏才刚刚开始。”紫鸢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她踢了踢我的身体。

她将那双依旧湿漉漉、散发着浓重尿骚味的白绫软鞋扔到我面前,旁边还有一双干净的罗袜。

“穿上。”命令不容置疑。

我麻木地伸出手,拿起那双罗袜。我的手指因为脱力而不断颤抖,好几次都无法将袜子套上脚趾。紫萱在一旁看得不耐烦,蹲下身来,粗暴地抓过我的脚,帮我穿上了袜子,然后,她将我的脚,硬生生地塞进了那双湿透了的、冰冷的“尿壶”里。

当我的脚被包裹住的一瞬间,一股冰凉潮湿、混杂着骚臭的感觉从脚底直冲天灵盖。那是我自己的鞋,里面却盛满了她们的体液,而我现在,却要穿着它。这种认知,比任何鞭打都让我感到屈辱。

“站起来,腿分开。”

我挣扎着,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双腿因为无力而不断打颤。我按照命令,将双腿分到最大。

紫鸢拿起了那根沾满了我的处女血和淫液的剑鞘,它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她没有丝毫怜悯,再一次将这根冰冷的、粗大的东西,狠狠地捅进了我那已经红肿不堪、泥泞湿滑的小穴里。

“啊!”我痛呼出声,身体向前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这一次,她们没有让我自己握着。紫萱拿来一根结实的绳子,将剑鞘露在外面的部分,紧紧地和我大腿的腿弯处捆绑在了一起。绳子勒得很紧,深深地陷进我的肉里。如此一来,剑鞘便被牢牢地固定在了我的两腿之间,像一个耻辱的烙印。我被迫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每动一下,那根硬物就会在我的嫩肉里无情地研磨,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这样走路,一定很有趣吧?”紫萱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道。

紧接着,她们又将我的双手反剪到脑后,用另一根绳子捆住。但这还没完,紫鸢将一根更长的绳子,一头系在我脑后被缚住的手腕上,另一头则穿过我的胯下,系在了那根剑鞘的末端。

这个结构极其歹毒。我被迫挺直胸膛,双臂向上举起,像一个献祭的祭品。而只要我因为手臂酸痛而稍稍放松,手腕下沉,就会拉动绳子,让下面的剑鞘更深地、更凶狠地向我的身体最深处捅去,直抵那脆弱的宫口。

“呃啊!”我只是试着动了一下手臂,那要命的深顶就让我发出了一声惨叫,双腿一软。

“站直了,骚货!”紫鸢一鞭子抽在我的背上,强迫我挺立。

我欲哭无泪。我成了一个活的刑具,我的身体自己就会折磨自己。手臂的酸痛和下体的胀痛,形成了一个无解的循环。

就在我以为这已经是极限的时候,紫萱捏着一根极细的丝线走了过来。她蹲下身,在那片狼藉的腿间仔细寻找着,然后,用那根丝线,在我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阴蒂上,系了一个小小的、却无比牢固的结。

“!”

一股尖锐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同时传来,让我浑身一激灵。那根细线,就像一条毒蛇,缠住了我全身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最后一步,”紫鸢冷笑着,伸出手指,在我下腹与腿根之间的会阴穴上,重重地点了一下。

一股奇异的麻痹感瞬间扩散开来。下一秒,我惊恐地发现,我失去了对尿道肌肉的控制。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我的身体里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流过那根粗大的剑鞘,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我失禁了。不是因为高潮,而是被强行夺去了控制权,变成了一个无法闭合的水龙头,只能任由身体里的尿液不断地、羞耻地向外流淌。

“走吧,我的阁主大人,”紫萱站起身,手里牵着那根系在我阴蒂上的细线,就像牵着一条狗。“是时候,让你所有的弟子们,都来见见你现在这副模样了。”

她们要带我去哪?剑阁山上!那里是剑阁的根本所在,是我曾经日日教导弟子的地方!

恐惧攫住了我的心脏。

“不……不要……求求你们……”我发出了绝望的哀鸣。

紫萱没有理会,只是轻轻一扯手中的细线。

“啊——!”

阴蒂上传来的尖锐拉扯感,让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那种感觉,仿佛灵魂都被人拽着走。

我别无选择,只能迈开脚步。

每一步都是地狱。

我被迫叉开双腿,以一种极其怪异而羞耻的姿势行走。脚下的鞋子湿滑黏腻,每走一步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腿间的剑鞘随着我的动作,在体内不断地摩擦、顶撞,每一次都带来新的痛楚与被侵犯的实感。

而那通往剑阁山上的,是上千级的青石台阶。

每当我抬起一条腿,踏上一级台阶,另一条腿就必须承受全身的重量,这让插入体内的剑鞘更加深入。同时,抬腿的动作会拉扯到腿弯的绳子,进一步加剧了痛苦。

手臂早已酸痛到麻木,为了减轻痛苦,我只能尽力向上举着,但这又会拉扯绳索,让剑鞘狠狠地顶在我的子宫颈上,带来一阵阵让我眼前发黑的酸胀。

紫萱走在前面,不时会恶作剧般地扯动一下手中的细线,每一次都让我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双腿发软,几乎跪倒在地。

而最让我崩溃的是,我一直在流尿。无法停止。温热的尿液顺着我的大腿内侧,流过小腿,将白色的罗袜浸染成一片暗黄,最后从鞋子里溢出,在身后的每一级台阶上,都留下了一道屈辱的、湿漉漉的痕迹。

我的身上混合着汗水、泪水、血水、淫水和尿水,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

我的神智在极致的痛苦、羞耻和被细线挑逗出的病态快感中变得模糊。我不再思考,只是机械地,一步一步地向上攀爬。

终于,我看到了那熟悉的、刻着“剑阁”二字的牌坊。牌坊下,是我所有的弟子,他们正集结在那里,准备开始早课。

当他们看到我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他们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他们曾经敬若神明的师父、剑阁之主,此刻正赤裸着上身,双手被缚在脑后,胸膛被迫高高挺起,乳房在晨风中颤抖。她的双腿被一根粗大的剑鞘撑开,无法并拢,姿势淫荡不堪。她的下体,正不断地滴落着黄色的液体,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洼。而她的脸上,挂满了泪痕与绝望。

最致命的是,她那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妹妹紫萱,正像牵着一条宠物狗一样,用一根细线,牵着她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

紫鸢走到人群前,声音响彻整个山顶:

“从今日起,贱人张瑶不再是剑阁阁主。她只是我们姐妹两的一条母狗,一个奴隶!她现在的名字叫“贱尘”。贱人的贱,尘埃的尘。”

紫鸢那冰冷而残酷的宣告,像一道惊雷,在寂静的剑阁山顶炸响。

所有弟子的脸上都凝固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们呆若木鸡地看着我,看着他们曾经如同天上明月般遥不可及、圣洁高贵的阁主,此刻正以一种他们连最淫秽的春宫画里都想象不出的姿态,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的身体,我的羞耻,我的一切,都成了这场公开处刑的祭品。

弟子们眼中的震惊、困惑、恐惧、怜悯,甚至还有一丝丝被压抑的、病态的好奇……每一道目光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刺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里。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感如决堤的洪水,淹没了痛觉,淹没了知觉,淹没了一切。

“不信吗?”紫萱轻笑一声,她似乎极为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将我踩在脚下的感觉。她晃了晃手中的细线,那根连接着我生命中最敏感神经的丝线,在晨光下划过一道优雅而致命的弧线。

“那就让你们看看,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是怎么取悦主人的。”

话音未落,她手腕猛地一抖!

“啊啊啊啊——!”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尖锐到极致的电流从我的阴蒂炸开,瞬间贯穿了我的四肢百骸!那根细线狠狠地向外一扯,我的大脑在这一瞬间彻底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只剩下一个念头——高潮!高潮!高潮!

在数百名弟子的注视下,我的身体猛烈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束缚着我手腕和剑鞘的绳子被绷得紧紧的,让那根粗大的剑鞘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力度,狠狠地、连续不断地撞击着我最深处的宫口。

“呃……啊……啊啊……”

我的嘴里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淫荡至极的呻吟。我的身体剧烈地痉挛、颤抖,一股热流混合着尿液再次从我大腿根部喷涌而出,将身下的青石板冲刷得更加湿滑。淫水和尿水混杂在一起,顺着我的腿根肆意流淌,在众目睽睽之下,形成了一片更加醒目的、象征着我彻底失禁与沉沦的污迹。

山顶上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到我失控的、淫靡的喘息声,和液体滴落在地上的“滴答”声。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紫萱又一次扯动了细线。

“啊!不……求你……”我几乎是在哭嚎。但我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又一波更强烈的痉挛席卷而来。

第二次,第三次……

紫萱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渔夫,用那根致命的细线,一次又一次地将我从羞耻的深海中钓起,又重重地摔在众人面前。我当着所有弟子的面,一次又一次地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尿湿脚下的地面。

最后,我彻底虚脱了。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软下来,如果不是绳子和剑鞘的支撑,我早已倒在自己制造的污秽之中。我的意识已经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旋转的色块。

弟子的脸,姐妹的脸,天空的颜色,都混杂在一起。

痛苦吗?羞耻吗?

或许吧。但在那极致的、反复的刺激之后,一种奇异的、麻木的平静笼罩了我。我仿佛一个溺水的人,在放弃挣扎之后,反而感受到了解脱。

是啊,挣扎又有什么用呢?

反抗,只会换来更深的痛苦。尊严,早已被碾成了粉末。

剑阁之主张瑶?那个清冷孤傲、不染凡俗的女人?她已经死了。在那间小黑屋里,在一次次的鞭打、羞辱和强制高潮中,彻底地死了。

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身体。一个习惯了疼痛、渴求着羞辱、会因为被脚趾插入而兴奋、会因为被细线牵引而高潮的,雌性动物。

紫鸢和紫萱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那么刺耳,却又那么……理所当然。

是了,我本就该在她们脚下。我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她们。

“母狗,见到主人,该做什么?”紫鸢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却像一道神谕,点醒了我混沌的意识。

我抬起头,空洞的眼神扫过一张张惊骇的、年轻的脸。然后,我的目光落在了紫鸢那双绣着黑色鸢尾花的鞋子上。

我该做什么?

我慢慢地,慢慢地弯下膝盖。这个动作扯动了全身的束缚,带来了剧烈的疼痛,但我没有停下。

我跪了下来。

然后,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我匍匐着,向她爬去。我身下的尿液和淫液,在青石板上拖出了一道长长的、屈辱的痕迹。

我爬到她的脚边,抬起那张沾满了泪水和口水的脸,用尽全身的力气,伸出舌头,在那只沾染了尘土的鞋尖上,虔诚地、卑微地舔了一下。

然后,我用嘶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吐出了一个词。

“主……人……”

整个剑阁山上,鸦雀无声。

再也没有震惊,再也没有困惑。所有弟子的眼中,只剩下了恐惧,以及对新主人的……绝对顺从。

紫鸢满意地用鞋尖抬起我的下巴,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紫萱也走了过来,解开了我手上的绳索,却将那根牵着我阴蒂的细线,像狗链一样,握在了手中。

剑阁的天,彻底变了。

而我,也终于找到了自己最终的归宿——在她们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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