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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妖女传我,清纯女网红,第1小节

小说:千面妖女传 2025-12-27 15:52 5hhhhh 6920 ℃

阅读前免责声明

(请务必完整阅读并确认您已满18周岁)

本小说为极度重口味作品,可能包含以下内容:

- 极端血腥、暴力、肢解、器官破坏的详细描写

- 大量尸体腐烂、排泄物、蛆虫、脓血等极端恶心细节

- 性器官及排泄器官的毁损、侮辱性描写(R18)

- 未成年人角色遭受的极端暴力和性相关暴力

- 详细的尸体解剖、寄生、器官摘除等医学恐怖场景

- 强烈的精神污染与绝望氛围

以上所有内容均为虚构,仅服务于剧情与恐怖氛围的营造,与现实世界任何人物、事件、团体无关。

本作品不包含任何性快感导向,所有相关描写均以恐怖、厌恶、悲剧为目的。

作者及发布方强烈反对现实中一切暴力、性暴力、虐待、伤害未成年人等违法犯罪行为。

任何现实中的模仿、借鉴、传播相关违法行为均属犯罪,与本作及作者无关,一切法律责任由行为人自行承担。

未满18周岁者、心理承受能力较弱者、孕妇、正在进食者、心血管疾病患者、曾受过创伤者,请立即关闭本作,切勿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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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您无法接受,请立即关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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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周子诺,二十岁,短发剪到耳下两指,栗色,阳光好的时候会泛出一层淡淡的蜂蜜光。发尾带着一点天然内扣,走路时会轻轻拍在锁骨上,像谁拿羽毛在挠我一下。我长得其实很小,只有一米六,眼睛却很大,睫毛长得自己都嫌烦,所以从不画眼线,素颜也显得湿漉漉的。粉丝总说我是“行走的初恋滤镜”,我看了就笑,心想他们可真会说话。

TK账号“诺诺不闹”,粉丝六百一十二万,简介永远只有四个字:今天也好。

我从不擦边,连锁骨以下两厘米都不给。

最性感的一条也不过是上周在健身房那支:我穿最普通的白色宽松T恤和黑色高腰鲨鱼裤,在镜子前做卷腹。做到第十七个的时候突然没力气,整个人趴下去,脸贴着瑜伽垫,冲镜头吐舌头卖萌,声音软得像刚睡醒:“好累呀……马甲线还差一点点,大家陪我一起加油好不好?”说完把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露出整张泛红的小脸,眼睛弯成月牙。

背景音乐是很轻的吉他,阳光从落地窗洒进来,落在我腰侧那一小条若隐若现的线条上。

就是这样一条,连肚脐都没露,播放量却冲到了九千八百万。

每天晚上十点半,是我固定的刷评论时间。

我把灯调到最暗,抱着手机缩在被窝里,像做贼一样一条条往下滑。

最新那条是下午刚发的:学校操场,风很大,我穿着白色短袖和灰色运动短裤,坐在单杠改造的秋千上轻轻荡来荡去。风把头发吹得乱七八糟,我笑着抬手压了压,露出额头,对镜头说:“今天也要开心呀。”说完把秋千荡高了一点点,整个人在空中晃了一下,像小时候。十五秒,背景是《小幸运》的钢琴版。

评论已经二十多万,我刷得停不下来。

“救命我想回去读高中,就坐在子诺后桌,每天给她递小票条”

“声音好好听,软软的,像在撒娇”

“秋千上的小天使,我可以直接娶吗”

“子诺今天也好乖,想抱回家藏被子里”

“谁懂?这就是我暗恋了四年都没敢表白的女孩子啊”

“马甲线那条我已经保存到加密相册了,勿cue”

“楼上你完了,正宫粉看见要打你”

“我可以含着泪冲,但别让我女朋友知道”

“就很想把她按在秋千上亲到喘不过气,怎么办”

“醒醒,她连大腿都不露”

“可我就是想看她露”

“你再这样我要取关了,我们是正经清纯站”

“清纯站半夜集体对着马甲线呼吸困难?”

“黑子滚粗,子诺才不要你们这种粉丝”

“装什么呀,天天卖傻白甜,人设迟早崩”

“有本事别删评啊,恶心”

“子诺会看到这条吗?如果看到了,明天也要开心哦,我永远喜欢你”

我看得脸烫,手指在“想把她按在秋千上亲到喘不过气”那条停了好久,心跳砰砰响,最后还是红着耳尖滑了过去。

又刷到有人把我健身房那条的截图做了九宫格动图,腰侧那条线被放大再放大,配文“细节党已阵亡”。

下面一堆“同阵亡”“我也是”“救大命”的表情包。

我忍不住笑出声,又赶紧把脸埋进枕头里,生怕吵醒隔壁床的室友。

笑完继续刷,看到有人骂“天天发这种视频很无聊,我盯着那条看了几秒,轻轻呼出一口气,然后点开回复框,敲了一行小字:

“谢谢建议呀,我会继续努力拍更好看的~”

发完把手机扣在胸口,像扣住一只小兔子。

屏幕还亮着,光从被子缝里漏出来,照在我鼻尖上。

我闭上眼,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

其实我知道,他们爱的就是这个永远笑着、软软地喊大家加油的周子诺。

他们不知道,我刷到那些含蓄又直白的句子时,会把被子拉到鼻尖,脸红到耳根。

也不知道,我看到有人骂我装的时候,会盯着天花板发几秒呆,然后继续弯着眼睛回谢谢。

手机又震了一下,系统提示:

【您的视频《单杠秋千》播放量破一亿】

我重新拿起来,在评论区发了一颗小小的红色爱心。

然后关灯,抱着被子,在黑暗里悄悄弯了弯嘴角。

他们永远想不到,那个在秋千上晃着腿、软软喊“今天也要开心呀”的周子诺,私信里藏着另一副面孔。

只要有人一次刷破五万,系统“叮”地一声,加密私信自动弹出。

第一秒跳出来的,是一张高清到让人头皮发麻的照片。

照片里的我还是那张素脸。

短发栗色,发尾微卷,额前的碎刘海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眼睛大而干净,鼻尖有一点汗,嘴唇是天然的淡粉色,没有任何口红。

可就是这张清纯到极点的脸,表情却淫荡得让人当场失控。

我跪在酒店雪白的大床上,上身只剩两条快断的黑色蕾丝细带,奶子完全暴露,白得晃眼,乳头被银色铃铛夹得通红,铃铛随着呼吸轻轻颤。

下身是一条开档到肚脐的情趣裤,细绳死死勒进逼缝,把两片饱满的阴唇挤得外翻,逼口被操得微微张开,粉嫩的内壁一缩一缩往外吐亮晶晶的淫水;屁眼也没逃掉,红肿着往外淌白浊,像刚被狠狠用过。

我塌着腰,屁股撅到最高,两根手指把逼掰得极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露出里面粉得滴血的嫩肉和洞口。

最致命的是那张脸:

眼睛湿漉漉地看着镜头,瞳孔却失焦,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翘,舌尖轻轻抵着上唇,露出一点点牙齿,像在笑,又像在喘。

整张脸还是那张清纯到犯规的脸,却带着刚被操坏的奢靡和下贱,干净和淫荡在同一秒撞在一起,像天使被按在地上轮奸后,哭着还想要的表情。

照片下面是我自己录的一条语音,嗓子被操到沙哑,却还是软软的、带着笑:

“哥哥……诺诺的然逼和屁眼都给你们准备好了哦……想怎么操都可以……射进来也没关系……子诺最喜欢被灌满的感觉了……”

再往下,是那张冷到骨子里的黑底价目表:

全国可飞

口 1万(深喉到吐,射嘴里必须吞)

操逼 3万(随便体位,随便内射)

操屁眼 +3万(不润滑直接干也行)

8万全套(随便玩到晕)

10万包夜(玩到下不了床)

不还价|不赊账|不拍正脸|不戴套加2万

他们点开语音的那一秒,

那个在操场阳光下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周子诺,就被当场撕碎。

剩下的,只有这张素脸、这双干净眼睛、这副被操得红肿的外翻性器,和那句软得发腻的“哥哥快来操诺诺”。

上一个破五万的,是ID只一个字母“J”的大哥,四十出头,嗓音低得像砂纸磨过耳膜,带着一点南方口音,一句话就能把人耳朵弄得发痒。

他直接甩了12万,点全套加包夜,只留一句话:“老子就想亲眼看看,视频里那个笑得甜到犯规的小天使,被大鸡巴捅穿以后还能不能装纯。”

我推门进去时,还是白天那身最无害的打扮:宽松白T、浅色牛仔裤、白帆布鞋,短发扎了个小小的揪揪,碎刘海下眼睛亮得像刚洗过。

他坐在沙发里,烟雾缭绕,抬眼从头到脚把我剥了一遍,嗤笑:“白天对着几千万粉丝软软喊‘今天也要开心’,现在把衣服脱了,让老子看看你到底有多馋鸡巴。”

我低头一颗颗解扣子,T恤落地,奶子弹出来时他喉结明显滚了一下。

牛仔裤褪到脚踝,内裤已经湿得贴在逼上,布料陷进缝里,轮廓一清二楚。

他盯着我大腿根那滩水渍,声音哑得吓人:“操,小逼都流成河了,还他妈装清纯?”

他一把把我按倒在床,膝盖强硬地顶开我双腿,龟头在逼口来回蹭了两下,沾得全是水,才猛地整根捅进去。

“啊——”我尖叫一声哭出来,眼泪瞬间涌出来。

他掐着我腰死死往下一按,胯骨撞得我骨头发疼,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子宫口被撞得又酸又麻。

水声啪啪啪响得下流,他低头看我被操得发红的逼口,笑得恶劣:“叫!白天那句‘大家加油’再叫一遍给老子听!”

我哭得一抽一抽,声音却软得滴水:“哥……哥哥……太深了……诺诺的小逼要被大鸡巴操烂了……啊啊啊……”

他操得更狠,床单被水浸透一大片。

到后面我腿软得发抖,他才拔出来,龟头紫红,亮得吓人,全是我的淫水。

他翻我跪趴,手指掰开我屁股,龟头直接抵住屁眼。

我吓得浑身发颤,往床里缩,他啪地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留下五个红指印:“视频里那小屁股连扭都不敢扭,现在给老子张开!”

我抖着把腰塌下去,屁眼被撑得火辣辣地疼,却还是哭着自己往后坐,一点点把整根吞进去。

他抓住我头发往后拽,干得又快又重,肠壁被摩擦得发烫:“操,屁眼这么紧,白天还装马甲线小仙女,现在被操屁眼爽不爽?”

我哭着点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声音却浪得发颤:“爽……诺诺的屁眼被哥哥操得好爽……射里面……求哥哥把精液全射诺诺屁眼里……”

他低吼一声,死死顶进去,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满肠道。

射完他还不放,把我拽到床尾,自己半靠在床头,鸡巴半软却还滴着白浊。

我光着身子跪在地毯上,脚心跳得要炸了,却乖乖抬起脚,用脚心夹住那根沾满精液和肠液的肉棒,来回撸。

脚趾故意刮过龟头,马眼又被挤出一滴,我脚心全是黏腻。

他抽着烟,低头看我,声音又痞又坏:“白天在镜头前笑得那么干净,现在用小脚给男人擦鸡巴,啧,清纯小天使原来是这么下贱的货色。”

我抬眼看他,脚趾还夹着他,声音软得发腻:“哥哥喜欢诺诺下贱吗?那子诺白天拍视频,晚上只给哥哥操,好不好?”

他掐着我下巴,笑得牙尖嘴利:“好,老子就喜欢你这张清纯脸被操到翻白眼、逼和屁眼一起往外淌精的贱样。”

早上我走的时候,他又转了三万小费,说下次要看我穿校服、用脚把精液全抹在帆布鞋上。

其实不只是男人。

价目表发出去以后,也会有女人一次性刷破五万。

上一次把我彻底操废、几乎抬着送出酒店的,就是ID“R”的姐姐。

她一次甩了15万,备注冷得像冰:全套+包夜+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只回了一个字“好”,当晚就拎着箱子飞了过去。

顶层套房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像一层暧昧的雾。

她穿着黑色真丝睡袍,腰带松垮垮地系着,锁骨下几枚新鲜的吻痕还没褪干净。

长发黑得发亮,身高比我高半个头,手指骨节分明,夹着一支细烟,烟雾在她指尖一明一灭。

她看我进门,声音低而冷:“把衣服脱光,跪下。”

我一件件脱干净,跪在地毯上,膝盖陷进绒毛里。

她慢条斯理走过来,赤脚踩过我的影子,脚尖挑起我下巴,烟灰轻轻弹在我锁骨上,烫得我一抖。

“视频里那张清纯小脸,”她俯身,舌尖舔过我耳廓,带着薄荷烟草味,“今晚姐姐要操到你哭都哭不出来。”

她先把我按进沙发,膝盖强硬地顶开我大腿。

手指先是两根,慢条斯理地插进去,搅得水声黏腻,像故意在试探。

我刚喘出一声,她猛地加到三根,整根没入,指节直接顶到最深处。

我“啊——”地尖叫,腰瞬间弓起,眼泪被逼出来。

她掐着我下巴逼我看她,声音像冰渣:“叫得再甜一点,像你视频里那句‘今天也要开心呀’。”

我带着哭腔学:“今……今天也要开心呀……”

她低笑,手指突然抽插得飞快,水被搅得咕叽咕叽响,没几下我就高潮得腿抽筋,逼口一阵阵痉挛往外喷水,沙发上湿了一大片。

她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把我拖上床,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根粗得吓人的双头龙,通体漆黑,表面布满凸起的颗粒。

她先自己插进去一半,紫红肿的逼口被撑得发白,她却连眉毛都没动。

另一头抵住我逼口,腰一沉,整根捅进来。

我被顶得往后仰,哭得撕心裂肺:“姐姐……太大了……诺诺要被撑裂了……”

她掐着我腰往下按,胯骨狠狠撞上来:“视频里笑得那么乖,现在给姐姐好好吃鸡巴。”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颗粒刮过内壁,子宫口被撞得发麻,水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湿得能拧出水。

我哭到嗓子出血味,还在浪叫:“姐姐……操死诺诺……诺诺是姐姐的小母狗……”

她操了我三次逼,第三次直接把我抱起来,背贴着她胸口,双手托着我大腿,像操尿一样把我竖着操。

我整个人挂在她身上,奶子晃得发疼,逼口被撑得发白,淫水顺着她大腿往下滴。

她咬我后颈:“小天使被姐姐操到失神,爽不爽?”

我哭着点头,声音已经碎成气音:“爽……诺诺被姐姐操得爽死了……”

接着她把我翻过去操屁眼。

润滑只抹了一点,她直接干进来,我疼得眼前发黑,冷汗刷地冒出来,却自己把屁股撅得更高。

她抓住我头发往后拽,胯骨撞得啪啪响,肠壁被颗粒刮得火烧火燎:“白天还装小白兔,现在屁眼被姐姐操得翻出来了,还这么紧,贱不贱?”

我带着哭腔答:“贱……诺诺是姐姐最贱的小母狗……”

最后一次她戴上指虎跳蛋,把我按在落地窗前。

一手掐着我脖子,一手把跳蛋整颗塞进我逼里,开到最大档。

嗡嗡声像电流,我瞬间绷直,尖叫着高潮,尿液和淫水混在一起喷出来,顺着冰冷玻璃往下淌,溅到脚踝。

她贴着我后背,舌尖舔我耳后,低笑:“清纯小天使被姐姐操到失禁,视频里的粉丝看到会哭哦。”

我哭到翻白眼,嗓子彻底哑了,只能抖着点头。

天快亮时,她终于放过我。

我躺在床上,腿合都合不上,逼和屁眼肿得发亮,床单湿得能拧出水。

她抽着烟,指尖在我红肿的逼口轻轻一碰,我就抽搐着又泄了一次。

她俯身亲了亲我汗湿的额头,声音懒散:“下次再来,姐姐给你准备更大的。”

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早上被酒店叫醒服务抬进浴缸泡了两个小时,才勉强能走路。

回忆像潮水一样退了回去。

凌晨两点十七,手机突然疯狂震动。

后台礼物提示像不要钱一样往上跳,一个从没见过的ID“莫逆琼”一口气刷了十七个“星际战舰”。

系统“叮”地一声,单次打赏直接破十万。

我面无表情地点开私信,先发那套固定组合:高清掰逼照+沙哑卖骚语音+黑底价目表。

不到五秒,他回了消息,冷得像刀:

【F市,香格里拉4808,今晚十点前到。】

紧接着又补了一条:

【想玩SM,皮鞭、蜡烛、束缚、窒息,全套流程,敢不敢?】

我盯着那行字,指尖在屏幕上停住了。

我不是没玩过轻SM,但“全套流程+窒息”这几个字,还是让我后颈一凉。

我咬了咬唇,回:

【可以,但得加钱。SM全套+窒息玩法,加5万。】

对面只隔了三秒:

【加就加,转了。】

紧接着跳出转账提示:5万,已到账。

我看着余额多出来的那串数字,心跳突然快得发疼。

不是怕,是那种混着恐惧的兴奋。

总共15万到手,这次真的赚大了。

我立刻起身,把“出差箱”拖出来。

除了常规那几套,这次又多塞了一条软皮项圈、一副手铐、一瓶低温度蜡烛、一条丝绸眼罩,还有一小瓶润滑。

拉链合上的瞬间,我对着镜子补了最后一笔淡粉色唇膏,碎刘海下眼睛亮得像小鹿,可耳尖却红得滴血。

心里美滋滋地盘算:

机票往返一千五,酒店他包,基础全套10万+SM加价5万,怎么也能净落十四万五。

要是他玩得开心,再撒点红包、小费,十六七万都不是梦。

我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拎起箱子,关门,下楼,打车,直奔机场。

电梯下行的数字一层层跳,我低头看手机屏保:

最新那条秋千视频,播放量已经破一亿七,评论区还在疯狂滚“老婆我可以”“诺诺宝宝今天也要开心呀”。

我轻轻勾了下嘴角,又迅速压平。

晚上九点五十五,我拖着箱子站在4808门口。

门一开,他没说话,直接伸手把我拽进去,门“砰”地关上。

我刚放下箱子,后背“砰”地撞上冰凉的全身镜。

镜面冷得让我一激灵,他却贴得更近,滚烫的胸膛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压上来,热度和寒冷同时咬住我。

他低头,鼻尖蹭过我耳廓,呼吸带着烟草和薄荷混在一起的味道,烫得我耳尖瞬间发红。

“等你好久了。”

他嗓音低哑,像砂纸磨过耳膜,震得我耳骨发麻。

一只大手直接从我白T下摆钻进去,掌心干燥而滚烫,带着一点烟味。

指尖先是轻轻扫过肋骨,然后猛地抓住左边奶子,隔着纯棉布料狠狠一揉。

布料摩擦乳头的触感又痒又疼,我“唔”地一声缩了缩,他却坏心眼地用指腹压住乳尖打圈,布料被汗水浸得半透,乳头很快就硬得发疼,在T恤上顶出两粒明显的小点。

另一只手滑到我背后,隔着牛仔裤粗暴地抓我的屁股。

牛仔布厚而粗糙,他却故意用指缝卡住臀缝上下蹭,力道大得几乎要把布料勒进肉里,摩擦得我尾椎骨发麻。

我能清晰听见布料“沙沙”的声音,和我自己越来越重的喘息混在一起。

他低头吻我。

先是用牙齿咬住我下唇,轻轻一扯,疼得我倒抽一口气,唇缝刚张开,他的舌头就长驱直入,带着薄荷烟的凉和尼古丁的苦,卷着我的舌头疯狂吮吸。

口水太多,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滴到锁骨,湿凉地滑进衣领。

我被吻到缺氧,眼前发晕,想躲,他却掐着我后颈更深地吻,舌尖几乎顶进喉咙,发出黏腻的水声。

吻到我腿发软,他才松开嘴,一路往下,牙齿刮过耳垂、锁骨,最后蹲下去。

他单手扣住我脚踝,把帆布鞋和袜子一并扯掉。

我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上,冷得脚趾蜷缩,他却捧起我一只脚,掌心滚烫。

舌尖先从脚心最敏感的那道纹路舔过,湿热滑腻,我痒得尖叫,却被他扣得死死的。

接着他含住我的大脚趾,用力吸吮,牙齿轻轻刮过趾肚,发出“啧啧”的声音。

口水顺着脚背往下淌,凉凉的,又热又痒,我腿抖得几乎站不住。

“味道真他妈干净。”

他抬头,眼睛在昏暗光线里黑得吓人,声音像从胸腔里滚出来,

“待会儿老子要把你这身白T和牛仔裤,全弄成湿透的骚货样。”

我胸口剧烈起伏,白T已经被汗水和口水浸得贴在身上,乳头硬得发紫,在布料上顶出两粒羞耻的小点。

牛仔裤胯间也湿了一大片,布料黏在皮肤上,凉凉地勒着逼缝。

他伸手,隔着湿透的T恤狠狠捏住我乳头,指腹碾过时发出轻微的布料摩擦声。

我“啊”地哭出声,眼泪瞬间涌上来。

他贴着我耳朵,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让我腿更软:

“现在,轮到你把老子舔硬了。”

“跪下。”

他猛地揪住我头发,指节像铁一样陷进发根,头皮被扯得生疼,疼得我眼泪瞬间飙出来。

我膝盖重重砸进地毯,绒毛蹭过皮肤像千万根细小的针,痒得我发抖,却根本动不了。

“哗啦”一声,金属裤链拉开的脆响在耳边炸开,冷得像刀。

下一秒,一股浓烈到发呛的雄性麝香混着淡淡烟草味扑面而来,那根硬得发紫的肉棒猛地弹出来,青筋暴起,龟头胀得发亮,马眼渗着透明的前液,“啪”地狠狠拍在我左脸。

滚烫、黏腻、带着一点腥甜,像烙铁烫过皮肤,瞬间留下一道湿痕,热得我整张脸都烧起来。

“张嘴。”

他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滚出来,带着不容反抗的狠劲。

我颤着唇刚张开,他腰往前一送,整根毫无预兆地捅进喉咙。

龟头狠狠撞击软肉,喉咙被撑得火辣辣地疼,酸涩的干呕感直冲鼻腔,眼泪“唰”地涌出来,视线瞬间模糊。

他手指插进我发间,死死扣住后脑,开始猛烈抽送。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口水,拉成银丝“啪嗒啪嗒”滴在地毯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每一次顶进去都撞得喉咙深处发出黏腻的“咕啾咕啾”,像要把我整个人钉穿。

口水顺着嘴角疯狂往下淌,滴在白T上,湿冷地贴着皮肤,乳头被布料摩擦得又痒又疼,硬得发紫。

鼻腔全是他的味道,腥膻、烟草、汗味混在一起,浓烈得让人头晕。

他突然停住,整根埋到底,龟头死死堵住喉咙。

十几秒,我被憋得眼前发黑,耳鸣嗡嗡作响,喉咙痉挛着收缩,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和眼泪一起糊满整张脸。

他低低地笑,声音像砂纸磨过耳膜:“白天对着镜头笑得那么乖,现在被鸡巴堵喉咋不笑了?嗯?”

猛地抽出时带出一大串口水,挂在下巴上晃荡,像淫靡的蛛丝。

我剧烈咳嗽,喉咙火辣辣地疼,还没喘过气,他又拽着头发把我脸按回去,龟头直接拍在舌头上,发出“啪啪”的湿响。

“继续舔,把老子舔硬了再操你。”

我哭着伸出舌头,从根部一路往上,舌尖尝到青筋跳动的脉搏,滚烫、咸腥、带着一点点苦涩的前液。

舌尖钻进马眼打圈时,他低喘一声,手指抓得更紧,头皮被扯得发麻。

节奏越来越快,胯骨撞我鼻尖发出闷响,口水、眼泪、鼻涕混成一团,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白T前襟已经湿得能拧出水,紧紧贴着奶子,乳头硬得像两粒小石子,在布料下清晰可见。

最后一下,他狠狠一顶,整根再次埋进喉咙深处,马眼一张,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直射食道,咸腥、黏稠、带着微微的苦味,烫得我喉咙发颤。

他低吼着按住我后脑,射得又深又多,喉咙被灌得鼓胀,直到最后一滴才抽出,龟头在我唇上蹭了蹭,留下一层亮晶晶的精液。

接着他开始粗暴的扒我的衣服!

直至把我最后一点遮羞布撕得粉碎,白T被他从中间一把扯成两半,布料碎裂的“嘶啦”声像刀割耳膜。

空气瞬间灌进皮肤,冷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乳头立刻硬得发疼,颜色深得像两粒熟透的樱桃。

银色乳夹“咔哒”一声咬住乳尖,金属齿狠狠陷进嫩肉,冰凉的刺痛混着撕裂的剧痛直冲大脑,我尖叫着弓起背,夹子上的小铃铛随着颤抖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他冷笑一声,猛拽链子,乳头被拉得几乎变形,血丝顺着乳晕滚落,滴到胸口,温热一秒后迅速变凉,留下黏腻的触感。

手腕被黑色皮铐锁死,冰冷的铁链勒进皮肉,“咔哒咔哒”收紧到最短,我整个人被吊得肩膀几乎脱臼,腕骨被磨得生疼。

脚踝也被扩张杆强行拉开,金属杆冰凉地贴着皮肤,膝盖内侧的筋被扯得发抖,逼口和屁眼完全暴露在空调冷风里,一缩一缩地往外冒凉气,淫水被风一吹,凉得发麻。

红蜡点燃,蜡油滴落的“嗒嗒”声像死刑倒计时。

第一滴落在乳沟,烫得我尖叫,皮肤瞬间绷紧,像被烙铁烫过;接着整片倾倒,滚烫的蜡油像熔化的刀,从奶子一路烧到肚脐,再到大腿根,发出“滋滋”的轻响,空气里立刻弥漫甜腻的蜡味。

蜡壳凝固时冰凉收缩,他用指甲暴力抠掉,撕扯声混着皮肉被掀开的湿黏声,血腥味冲进鼻腔,浓得发呛。

九尾鞭挥下的风声先到,紧接着“啪!”地炸在背上,九条带刺的鞭梢同时撕开皮肉,火辣辣的疼像被烙铁烫过,血珠溅起,落在床单上发出极轻的“嗒”。

他用鞭梢蘸着我的血,在逼口来回刮,刺痛和痒混在一起,我失禁的尿液“哗”地喷出来,带着体温的腥臊味瞬间弥漫整个房间。

金属扩张器冰得吓人,塞进逼里时像一根冰柱捅进去,咔哒咔哒一格格撑开,内壁被撑得薄得透明,疼得我眼前炸白光,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带刺的肛塞硬塞进屁眼,倒刺刮破肠壁,血顺着股沟往下淌,温热、黏腻、带着铁锈味。

口塞塞进嘴里,皮带勒进脸侧,口水被堵得只能从鼻孔哼哼,腥甜的口水味混着血腥味,恶心得想吐。

他戴着皮手套的手掐住我脖子,掌心粗糙,烟草味混着血腥味。

指节慢慢收紧,气管被压扁,耳边轰鸣,肺里像灌进火,我翻白眼,逼和屁眼同时痉挛,失禁的尿液再次喷出。

他猛地拔掉扩张器和肛塞,血肉被撕扯的“啵”一声清脆得恶心,血腥味更重。

滚烫的龟头直接捅进被撑烂的逼里,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血沫飞溅,子宫口被撞得发麻;

再拔出来,带着血和淫水的肉棒硬干进屁眼,肠壁被撕得鲜血淋漓,撕裂声、撞击声、血肉摩擦声混在一起,像最下流的交响乐。

他掐着我脖子射精,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直肠深处,烫得我浑身抽搐,失禁的尿液混着血和精液喷了一床,腥臊、铁锈、蜡油的甜腻味搅在一起,浓烈得让人窒息。

射完他抽出,逼口和屁眼合不上,红肿外翻,像两朵烂熟的肉花,血、精液、淫水、尿液混成黏稠的浊白,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滴滴答答砸在床单上。

他用九尾鞭抽在我被蜡油和血糊满的奶子上,鞭梢带起血珠飞溅,铃铛叮叮乱响,乳夹被抽得歪斜,血肉翻开的声音又湿又黏,血腥味、精液味、尿骚味、蜡油味混在一起,浓烈得让人头晕。

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只剩疼痛、腥味、滚烫、冰冷、撕裂、窒息,在感官里疯狂炸开。

我整个人像被活生生拆散又重新拼回去。

逼和屁眼火燎一样地疼,每一次心跳都牵动撕裂的伤口,像有人拿钝刀在里面慢慢锯;乳头被乳夹咬得发紫,蜡壳和血痂黏成硬块,轻轻一碰就钻心地疼;喉咙里全是精液、血腥和自己呕吐物的腥臭味,鼻腔被皮带勒得发麻,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突然意识到:再继续下去,我真的会出事,会被他活活玩死在这张床上。

恐惧像一桶冰水从头顶浇下来,把之前那点被15万冲昏头的兴奋瞬间浇灭。

我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不是高潮后的颤栗,是从骨髓里往外冒的冷。

牙齿打颤,铁链被抖得哗啦作响,耳边全是自己急促到要炸开的喘息。

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我要走,现在就走,再不走就没命了。

我咬着牙,声音哑得像破锣,带着明显的哭腔:“……停、停下……我不想玩了,我要走……现在就走。”

他正叼着烟点火,闻言只是抬了下眼皮,打火机“啪”地一声合上,火星子溅了一下,像在嘲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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