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独行的代价

第三节课间，教室里学生们三三两两聊天，空气中弥漫着粉笔灰和少女香水的混合味道。唐宁站在座位旁和前排几个女生讨论数学题，白嫩手指在作业本上指指点点：“这道题是这样解的，把x提出来……”女生们围着他，眼睛发亮：“唐宁你真聪明！下次自习课教我们吧！”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唐宁白净脸庞上，长睫毛投下细碎阴影，粉嫩唇瓣微微抿着，专注讲解的样子干净又认真。女生们笑得开心，不时凑近看他的笔记，纤细手指偶尔碰触他手臂。

池砚坐在后面看着，胸口越来越闷，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女生们离他太近了，笑得太开心了，碰他手臂的动作太自然了。唐宁偶尔抬头，阳光映照下眼眸亮晶晶的，像只无害的小动物，让池砚钢笔在笔记本上不自觉戳出重重点，墨迹晕开一团黑。

课间结束铃还没响，池砚突然站起来，一把抓住唐宁手腕，力道大得让他皱眉：“储物间，拿东西。”声音低沉，不容置疑。唐宁疑惑，白嫩手腕被麦色手指握得微微发红：“什么东西？我没东西……”已经被强行拖着走，女生们奇怪地看着：“唐宁怎么了？池砚拉他干嘛？”

储物间位于教学楼后排，堆满旧课本、教具和扫帚，门一关上就隔绝了外界嘈杂，只剩灰尘在微光中飞舞。池砚把唐宁按在粗糙水泥墙上，麦色手臂撑在他两侧，高大的身体完全笼罩住娇小的男孩，眼神阴沉得吓人：“跟她们聊什么聊得那么开心？离那么近干嘛？”

唐宁愣了下，后背感受到墙面的冰凉粗糙，挣扎着想推开：“数学题啊！正常讨论！关你什么事？”声音带着恼怒，白嫩脸颊迅速涨红。池砚没松手，突然手掌滑进他裤腰，因为没穿内裤，直接握住温热私处，五指收紧用力一捏。

“嘶！”唐宁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私处毫无阻隔地感受到滚烫掌心，敏感神经瞬间苏醒，半硬起来：“池砚你干嘛……疼……放手！”声音颤抖，带着惊慌与羞恼。

池砚眼神幽深，声音低沉沙哑：“关我事？她们碰你手臂了！我看不得！”手掌握住那根粉嫩小鸡鸡开始撸动，拇指精准按住顶端马眼用力揉按，指腹在敏感小口上来回碾压。唐宁很快完全硬了，顶端渗出大量晶莹前液，湿滑液体顺着茎身滑落，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嗯……松开……要射了……池砚……”

就在这时，储物间外传来同学的脚步声和笑闹声，唐宁吓得咬紧下唇，却突然反应过来，羞恼与愤怒瞬间压过快感：“你有病啊！放开我！”他用力推开池砚胸膛，白嫩手臂肌肉紧绷，带着哭腔的怒吼：“就因为这个你就拉我来？变态！”

池砚被推得后退半步，手被迫松开，唐宁趁机冲出门外，裤子前端湿痕明显，走路都别扭，头也不回地跑了。池砚愣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储物间，胸口那股烦躁非但没消，反而更重了。

中饭冷战

中午食堂，唐宁一个人端着餐盘坐在角落，低头闷闷扒饭，筷子戳着米饭堆成小山，眼眶红红的。池砚远远看着，胸口像堵了块石头，想过去道歉又拉不下脸，麦色手指捏紧筷子，面前的红烧肉一口没动。

唐宁吃了几口，眼泪差点掉进碗里，心里委屈得要命：他凭什么管我跟谁说话？明明是死对头！还拉我去储物间那样……现在私处还硬着，黏黏的难受死了……

池砚端着餐盘去了另一桌，一个人闷头吃面，心里烦躁得要命：他真的生气了……不理我了……刚才推开我时眼睛都红了，都是我弄的……

两人谁也没看对方一眼，班里同学都察觉到不对劲，窃窃私语：“池砚和唐宁怎么了？平时不一起吃饭？吵架了？”

饭后回教室的危险

吃完饭，唐宁收拾餐盘，刻意避开池砚的视线，一个人从食堂后门往教学楼走。心里堵得慌，不想看见他那张臭脸。因为储物间的事，私处到现在还隐隐发胀，走路时校裤布料摩擦带来阵阵刺激，让他不自觉夹紧双腿，深秋的短裤下白嫩大腿暴露在凉风中。

食堂到教学楼的小路平时人来人往，但此刻午休时间显得有些冷清，路边银杏叶铺满地面，金黄一片。刚拐过拐角，突然三个初三男生拦住去路。为首的寸头男生嚼着口香糖，短寸头干净利落，身后两个跟班校服整齐，一脸不怀好意：“哟，这不是初二校草唐宁吗？今天怎么落单了？总算逮到机会了！”

唐宁皱眉想绕开：“让开。”声音冷淡，加快脚步。寸头一把抓住他白嫩手臂，力气大得让他生疼：“急什么？”

唐宁挣扎，心跳加速涌起不安：“你们想干什么？放手！”寸头狞笑：“整天跟池砚黏一起，是不是基佬啊？还是说其实是女生？今天总算有机会看看了！”

跟班从后面推他肩膀：“平时在学校看你白白嫩嫩的，今天好好看看是不是男的！扒了裤子不就知道了！”三人围上来，唐宁后背抵住斑驳水泥墙，无路可退，呼吸急促起来，双手紧紧攥拳。

寸头狞笑：“别喊，这里午休没人听见！”伸手粗暴扯他短裤裤腰。唐宁拼命踢腿：“滚开！混蛋！”却被两个跟班一人抓住一条腿，深秋校服短裤轻易被拉到脚踝，然后直接扯掉丢到路边灌木丛里。

整条短裤被丢了，光溜溜的下身完全暴露！因为没穿内裤，白嫩私处毫无遮挡，小鸡鸡在冷空气中瑟缩弹跳，粉嫩茎身青涩可爱，顶端因为惊恐而微微蜷缩，蛋蛋紧缩贴着大腿根。白嫩大腿内侧皮肤细腻，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奶油光泽，整个下身赤裸暴露在三个陌生男生淫邪目光下。

“哈哈哈！真的是男的！还挺粉嫩！没穿内裤？”混混们哄笑起来，寸头吹口哨：“平时装那么清纯！小白脸！”跟班伸手就要捏住小鸡鸡：“让我摸摸多软！”

唐宁羞愤欲绝，眼泪瞬间涌出眼眶，声音带着浓浓哭腔：“你们……混蛋！放开我！救命……”害怕和委屈如潮水般涌来，身体剧烈颤抖，双腿被固定无法并拢，私处完全暴露在陌生人面前，从未有过的羞耻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无助哭喊：“不要……求你们……放开……呜呜……我好害怕……”

砰！

寸头被一拳打飞，撞在墙上滑落，口香糖喷出嘴角。池砚冲进来如猛虎下山，麦色拳头如暴雨般落下：“敢动他？找死！”初三混混没想到初二生这么猛，两个跟班想帮忙，被池砚一脚踹翻在地，运动鞋鞋底重重踩在手腕上，骨头发出脆响。

跟班爬起来挥拳：“小崽子！”池砚侧身躲过，反手一肘击中他腹部，跟班痛得弯腰干呕。池砚抓住他衣领，膝盖猛顶腹部，跟班惨叫着倒地蜷缩。寸头爬起来想偷袭，被池砚眼角余光察觉，一个过肩摔砸在地上，尘土飞扬。

混混们见势不妙，互相搀扶连滚带爬逃走，丢下一句狠话：“等着瞧！”池砚喘着粗气，转身看到唐宁下身赤裸，白嫩私处完全暴露，小鸡鸡瑟缩着，蛋蛋紧贴大腿根，大腿内侧布满指痕和红肿，眼泪挂满脸颊，身体不住颤抖，眼神充满恐惧和委屈。

池砚心疼得像被刀割，第一时间脱下校服外套裹住唐宁下身：“没事了！别怕！”外套宽大的衣摆完全遮盖住赤裸下身，唐宁抽泣着抓住衣角：“池砚……呜呜……我好害怕……”声音颤抖，整个人蜷缩着往他怀里靠。

池砚环顾四周，发现唐宁的短裤被丢在路边灌木丛里，他迅速弯腰拨开枝叶，找到那条皱巴巴沾满灰尘和树叶的短裤，抖落泥土和碎叶。蹲下身，池砚一只手继续抱着唐宁稳住他颤抖的身体，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帮他穿上短裤：“裤子找到了，别动，我给你穿上，很快就好了。”

唐宁抽泣着配合，双腿还在发抖，白嫩大腿内侧的红痕触目惊心。池砚动作格外轻柔，先把短裤裤腿套进一只脚踝，再小心套进另一只脚，然后双手握住裤腰两侧，慢慢往上拉，指尖不小心擦过敏感大腿内侧，唐宁身体一颤，小声抽泣：“呜……好丢人……”短裤终于穿好，紧紧包裹住颤抖的身体，池砚仔细整理好裤腰，确保没有走光。

穿好裤子后，池砚二话不说背起他，大步往教室走：“别怕了，我在，谁也欺负不了你。”走廊上，唐宁趴在池砚宽阔后背上小声哭泣，白嫩脸颊贴着麦色后颈，泪水浸湿衣领，抽噎声断断续续：“呜……好可怕……他们扒我裤子……丢掉了……”

池砚背着他走进教室，全班瞬间安静，所有人都看见唐宁红肿眼眶、凌乱衣衫和不自然的坐姿。池砚把人放在座位上，冷声：“被人欺负了，我去处理。”班里男生义愤填膺：“谁干的？砚哥我们跟你去！”女生们红着眼圈围上来：“唐宁没事吧？”

没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唐宁低着头没说话，白嫩手指紧紧攥着衣角，眼泪无声滑落。同学们只知道他被人欺负了，气氛凝重起来。

和解

十分钟后，池砚拿着药膏、冰袋和消毒棉签回来。蹲在唐宁面前，卷起短裤检查腿部和大腿内侧：“除了被抓的红痕，有没有其他伤？”唐宁摇头，眼泪汪汪汪：“没有……”声音哽咽，带着浓浓后怕。

池砚心口发紧，麦色手指轻柔涂抹药膏，冰袋敷在大腿内侧红肿处：“傻瓜，哭什么。我在呢。”掌心覆盖住冰袋，温热温度透过布料传递。唐宁吸吸鼻子，小声带着浓浓鼻音：“中午……储物间……对不起……我不该推开你……”

池砚摇头，声音温柔：“是我不对，不该因为吃醋拉你去储物间。”手指轻轻按压红痕：“疼就说，我轻点。”

班里女生递来纸巾：“唐宁别哭了！”男生握拳：“下次再敢欺负你，我们一起揍他们！”气氛渐渐缓和，同学们围着安慰，唐宁没说具体细节，只是不停点头。

放学后，池砚背着唐宁回家。一路上，唐宁靠在他肩膀上，抽噎声渐渐变小：“池砚……我怕……”声音颤抖，带着浓浓后怕。

池砚脚步稳健，声音低沉却坚定：“不怕。有我在，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废了他。”大手拍着后背安抚：“乖，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别墅里，池砚把人放在沙发上，仔细检查全身：“他们摸到哪里了？”唐宁脸红得滴血，声音细如蚊呐：“短裤被丢了……私处全露出来了……他们伸手要摸……你来得正好……”说着眼泪又掉下来。

池砚心疼得喉头发堵，抱住他轻轻摇晃：“没事了，都过去了。我会处理那几个混蛋，保证他们不敢再出现在你面前。”唐宁窝在他怀里，小声抽泣：“嗯……有你在就不怕了……”

夜深了，唐宁哭累睡着，白嫩脸颊还带着泪痕。池砚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熟睡的男孩，麦色手指轻轻摩挲着白嫩手背，看着窗外月色，眼神坚定而温柔。今天的事让他彻底明白：这个人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谁也不能伤害。从今以后，他要守护这个人一辈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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