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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皇征服的邻国

小说: 2025-12-27 15:51 5hhhhh 1950 ℃

我,周雨彤,端坐于这由九九八十一之数女奴驮负的纯金平台之上,宛若移动的神祇,巡视着我新征服的疆土。夕阳的余晖为这幅壮丽而残酷的行进图景镀上了一层金红色的边,空气里弥漫着尘土、淡淡的血腥,以及……我脚下女奴们身上散发的、混合了恐惧与香料的微妙气息。身下的王座,以整块黑曜石为基,镶嵌着各色璀璨宝石与暗黑魔晶,靠背雕琢着盘绕的、栩栩如生的魔龙,龙睛是两颗幽暗的红宝石,仿佛随时会活过来吞噬生灵;扶手则是两只以纯金打造、完全俯首的凤凰,羽翼的每一片羽毛都纤毫毕现,极尽奢华与霸气,却又充满了被我征服与役使的象征。

我优雅地靠着,修长的双腿交叠,那双特意为此行打造的、奢华无比且性感异常的18厘米厚底细跟过膝高跟靴,在夕阳下闪烁着如同凝固鲜血与寒冰交织的冷冽光泽。靴筒是用最上等的白色魔鳄腹部最柔软的皮精心缝制,紧密包裹直至膝上,完美勾勒出我小腿纤秾合度、笔直有力的线条。尖锐如浸血长钉的鞋跟,此刻并未触及冰冷的金属平台,而是随意地踩在两个赤裸的、平躺在我脚前的邻国贵女那曾经引以为傲的柔软胸脯之上。

这两个贵女,曾是这片土地上除了王室之外最尊崇家族精心培养的明珠,拥有着牛奶般白皙滑腻的肌肤和经过严格礼仪训练出的玲珑身段。此刻,她们却只能以最屈辱的姿态,将自己最娇嫩、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承受着我靴底乃至那致命鞋跟的全部压力。我有一搭没一搭地移动着脚踝,时而用光滑的靴底在她们饱满的乳肉上缓缓碾磨,感受那惊人的弹性在我的力量下变形、泛红;时而故意微微抬起脚跟,让那尖锐的金属鞋跟尖端,悬停在她们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的乳尖之上,欣赏她们瞳孔因极致恐惧而缩小的瞬间,然后再轻轻落下,感受鞋跟陷入那团绵软的触感,听着她们因疼痛与深重羞辱而发出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极力压抑的细微呜咽。一种将美好事物亲手揉碎、将高贵尊严彻底踩入泥泞的快意,如同最醇美的毒酒,流淌在我的心间。她们的脸颊因充血和羞耻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原本明媚的眼眸此刻蒙着一层绝望的水光,却连一丝反抗或怨恨的情绪都不敢流露,甚至连痛苦的表情都经过“训练”,只能展现出一种扭曲的顺从,生怕惹我不快,招致更可怕的命运。

在我的脚边,四名同样出身高贵、容颜姣好的邻国贵女,此刻已褪去了作为“人”的最后一丝表象。她们浑身赤裸,白皙的肌肤在晚风中激起细小的颗粒,仅有的“装饰”是脖颈上象征绝对所有权和犬类身份的漆黑皮质项圈,项圈前端的金环连接着无形的锁链;头上戴着与发色相配、毛茸茸的逼真狗耳朵头饰,随着她们的动作微微颤动;最屈辱的是那深深嵌入她们后庭、随着爬行动作而不得不微微晃动的蓬松狗尾巴。她们如同最训练有素、渴望主人垂怜的母狗,四肢着地,伸长着粉色的舌头,卖力地摇动着“尾巴”,小心翼翼、却又细致入微到极点地舔舐侍奉着我的高跟靴。两条“母狗”专注于靴底,用舌头如同最细腻的砂纸,刮擦着可能沾染的每一粒微尘,甚至争相舔舐我刚才踩踏“脚垫”时靴底可能沾上的细微血丝;另外两条则服侍着光洁的靴面乃至那尖锐危险的鞋跟,她们会用温热的嘴唇虔诚地包裹住鞋跟的尖端,如同吸吮世间最甘美的蜜糖般细细舔舐、吸吮,眼神空洞而卑微,只剩下取悦我、祈求我一丝目光停留的念头。

而在我敞开的双腿之间,跪伏着这位曾被誉为邻国第一美女、如今已被我亲手“雕琢”成胯下最完美专属性奴的尤物——璃梦。改造她的过程,是我征服艺术的一部分,每一次“雕琢”都让我回味无穷。

我记得最初,她那双曾让无数贵族青年痴迷的、如雪山清泉般的眼眸里,还残留着不甘与恐惧。我命她平躺在我寝宫冰冷的玉石地面上,两侧各跪着一名充当“扶手”的女奴,她们必须挺直脊背,双手背在身后,只将头颅伸出,让我可以随意扶着保持平衡。然后,我踩上了她那双饱满挺翘、宛如上好羊脂白玉雕成的完美双乳。她痛得浑身一颤,却不敢动弹。我并非简单地践踏,而是进行一场“创作”。我抬起脚,用那镶嵌着碎钻的尖锐鞋跟,一点一点地,如同最精细的刻刀,在她左侧乳房的娇嫩肌肤上,慢慢踩踏、碾磨出一个“性”字的轮廓。每一下踩踏,鞋跟都深深陷入乳肉,带来剧烈的疼痛和皮下出血的淤青,她咬破了嘴唇,鲜血从嘴角渗出,混合着泪水。完成后,我又换到右边,以同样的耐心和残忍,踩出了“奴”字。当两个鲜红中透着紫黑、边缘肿胀的“性奴”二字如同烙印般出现在她胸脯上时,一种亲手打上所有权标记的满足感充盈了我。后来,这两个字随着反复的踩踏和特殊的药水,真的成了无法祛除的永久纹身。

她的乳头也没有被放过。我命人用烧红的细针穿透她粉嫩的乳尖,为她戴上了特制的纯金乳环,环上雕刻着细密的、代表束缚的魔纹。一根纤细却坚韧的纯金链子连接着两个乳环,方便我随时像牵引宠物一样随意抓取、拉扯、玩弄,看她因疼痛而蹙眉,却不得不迎合的样子。

对她口腔的改造更是“精心设计”。我厌恶任何可能在我享受时带来不适的坚硬。于是,我让她趴在地上,仰起头,被迫露出那口曾经贝齿如玉的嘴。我如同进行一场有趣的游戏,用带有金属护片的高跟靴尖,像踢皮球一样,快准狠地踢向她门牙的牙冠,“啪!”一声脆响,牙齿混合着血沫飞溅出去,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嚎。又让她平躺,我抬脚,用厚重坚硬的防水台,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跺在她的白齿上,听着令人牙酸的碎裂声。最后,我甚至将冰冷的金属鞋跟直接塞入她鲜血淋漓的口中,用鞋跟的侧面和尖端,在她口腔内壁上肆意地跺、碾,将剩余的牙齿一颗颗彻底破坏、碾碎。整个过程,她从惨烈挣扎到逐渐麻木,眼神最终只剩下空洞的顺从。如今,她的口腔异常柔软、湿润而空洞,完美地避免了任何可能搁到我高贵小穴的风险,只剩下温顺接纳的肉壁。

最令我满意的“作品”,是她那条舌头。某日我突发奇想,命令她伸出舌头,平铺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然后,我抬起脚,瞄准那粉嫩柔软的舌面,将尖锐的鞋跟狠狠地、精准地钉刺下去!“噗嗤!”鞋跟直接刺穿了她的舌头中部,将她整条舌头串在了我的鞋跟上,鲜血瞬间狂涌而出,染红了地面。她疼得浑身剧烈抽搐,眼球上翻,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不成调的声音。我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觉得这景象有趣极了。我开始随意地走动起来,脚上的动作带动着鞋跟,鞋跟则无情地拉扯着被串在上面的舌头。她被迫跟着我的脚步,像一条被鱼钩勾住的鱼,痛苦而滑稽地爬行。我时而加快步伐,时而突然停住,甚至故意抬起脚晃动,或者向前做出踢踹的动作。每一次拉扯,都让她痛不欲生,却又因为舌头被钉住而无法挣脱,只能徒劳地跟着移动,口水混合着鲜血淋漓了一路。这“拉舌头游戏”不是一次性的。每当她的舌头在魔药作用下愈合得差不多,我便兴致盎然地再来一次。几次之后,她变得“自觉”得令人“欣慰”。每当我抬起脚,将沾着她血迹的鞋跟对向她,她便会主动爬到我脚边,微微颤抖着,将她舌面上那个被我反复踩踏、穿透而留下的、无法完全愈合的洞,小心翼翼地穿过我的高跟靴跟,让她的舌头重新“挂”在我的鞋跟上,然后默默低下头,准备承受随之而来的又一次痛苦“巡游”。经过我反复的、暴戾的“拉伸”和特殊魔药的催化,她的舌头变得异于常人地长,自然伸出的部分就足有二十厘米,柔软、灵活,且因为反复穿透愈合,舌面留下了一深两浅三个清晰的圆孔疤痕。我甚至命人在那三个舌洞上镶嵌了可拆卸的、切割成细小凸起状的红宝石舌钉。这些舌钉,在她舔舐侍奉我时,那些细小的凸起能带来格外刺激、酥麻的刮擦感。而之所以可拆卸,自然是因为我至今仍会时不时兴起,玩一玩那令我愉悦的“拉舌头游戏”,看着她熟练地将舌钉取下,主动将舌头献上,配合我的“游戏”,眼神里只剩下彻底驯化后的麻木与一丝讨好。

此刻,她将她那张即使历经摧残、依旧能看出昔日倾城轮廓的脸蛋,深深埋入我的裙摆之下。她那经过我精心改造、异于常人的长舌,如同一条拥有独立生命的、温软灵巧的粉红色毒蛇,正以极高的技巧,在我湿热的幽谷深处轻柔而极富章法地舔舐、搅动、探索着每一处敏感的褶皱。舌尖的三颗红宝石舌钉,随着她舌头的每一次卷曲、每一次扫荡,恰到好处地刮擦过我体内最娇嫩的软肉,带来一阵阵叠加的、细微却直抵骨髓的酥麻电流。她能精准地找到那最敏感的核心,时而用舌尖包裹着宝石钉轻轻按压、旋转,时而将整条舌头尽力探入,用舌腹大面积地贴合、摩擦,时而又快速抽离,只用舌尖和舌钉进行高频的、令人心痒难耐的轻点。一种持续而强烈的快感,从她舌尖触碰的地方不断扩散、累积,让我不由得微微眯起了那双俯瞰众生的眼眸,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喉咙深处逸出一丝几不可闻的舒适叹息。

平台的最前方,是整个游行队伍最引人注目、也最具象征意义的“活体景观”。邻国的女王和她两位正值妙龄、曾经被国民爱戴的公主,如同最低贱的牲畜,浑身赤裸,昔日精心保养的白皙肌肤在夕阳和尘土的混合作用下,显出一种脆弱的、易碎的光泽。她们同样戴着象征犬类的项圈、毛茸茸的狗耳朵和摇摆的狗尾巴,脖子上连接着三条在夕阳下闪闪发光、却沉重无比的纯金狗链。链子的另一端,牢牢系在我王座那黑曜石基座特制的纯金锁环上,随着她们的爬行,发出轻微却清晰的金属摩擦声。她们必须一边从喉咙里挤出“汪汪”的、模仿得惟妙惟肖却又充满了无尽屈辱的狗叫声,一边在铺满粗粝砂石、尘土飞扬的街道上,用她们曾经只触碰丝绸和绒毯的膝盖与手掌,奋力向前爬行,为后面驮负着这沉重平台和我的八十一女奴“开路”。每一次膝盖和手掌落下,粗糙的砂石都会无情地磨破她们娇嫩的皮肤,留下新的血痕与污迹,混合着旧伤,狼狈不堪。但她们不敢停下,甚至不敢放慢速度,因为那三条纯金狗链的存在,不仅束缚着她们的肉体,更时刻提醒着她们以及所有观看者——她们被完全掌控、任意驱使的命运。

我坐在王座上,一手慵懒地搭着凤凰扶手,另一只手则随意地玩弄着连接璃梦乳环的那条金链,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街道两旁如同被镰刀割倒的麦子般、黑压压跪伏在地、机械般不停磕头朝拜的邻国百姓。他们大多衣衫褴褛,面黄肌瘦,长期生活在恐惧下的麻木刻在了他们每一条皱纹里。他们的眼神空洞,但在那深不见底的恐惧与麻木之下,当目光偶尔、飞速地扫过那三位正在学狗爬、发出狗叫的昔日最高统治者时,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便会如同水底的暗流般涌现——有对曾经象征的崩塌产生的茫然与同情,有身为同一民族目睹此景的集体羞耻,或许,还有一丝连他们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看到曾经高高在上者跌落得比他们更惨更污秽时,那扭曲而隐秘的快意?这种复杂眼神的无声交织,比任何直白的恐惧哀嚎都让我觉得回味无穷。这才是征服最核心、最甜美的果实——不仅是武力的碾压,更是旧有秩序、信仰与尊严的彻底瓦解与重构,由我亲手书写的新规则。

队伍在“开路母狗”和驮平台女奴们平稳而沉闷的爬行声中缓缓前进。我的左手边,一名赤裸的邻国贵女如同最虔诚的祭品般跪伏,双手因长时间高举而微微颤抖,却依然稳定地托着一个豪华的金丝楠木托盘,上面恭敬地呈放着一把造型精美、弓身流转着幽蓝魔法光泽、镶嵌着各色宝石的长弓,以及一根同样华丽非凡、却带着狰狞倒刺、浸染过无数亡魂气息的漆黑长鞭。我的右手边,另一名赤裸的贵女则以一种完全奉献的、近乎神圣的姿态跪坐着,她双手用力环抱着自己那对丰满雪白的双乳,挤压出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那乳沟之间,如同插香般,稳稳地插着十几支尾羽鲜艳夺目的箭矢,她正尽职尽责地充当着我最温软也最残酷的“人肉箭袋”。王座后方,还有两名赤裸贵女,她们口中小心翼翼叼着巨大而华丽的孔雀羽扇那沉重的镶金象牙长柄,用尽全身力气保持着绝对的平衡与稳定,为我送来丝丝缕缕、恰到好处的凉风,不敢让风大一丝扰我清静,也不敢让风小一丝令我烦闷。

兴之所至,我优雅地微微倾身,用戴着白色长筒蕾丝手套的纤手,拿起了左手边的长弓。这弓入手微沉,弓弦紧绷,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我随手从右边“人肉箭袋”那温软滑腻、因我的注视而微微战栗的双乳间,抽出一支箭矢。冰凉的箭杆划过她温热的肌肤,带起一阵细微的痉挛。张弓,搭箭,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俯瞰众生、生杀予夺的漫不经心。我甚至不需要特意瞄准,只是随意地、如同点选礼物般,将箭尖指向街道两旁那些不停磕头的黑点。

“嗖——!”

箭矢离弦,发出尖锐而短促的破空声,瞬间没入一个正在拼命磕头、白发苍苍的老年男子干瘦的胸膛。他身体猛地一僵,动作定格,难以置信地、缓慢地低下头,看了看胸口那兀自颤动的箭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随即像一截朽木般扑倒在地,暗红色的鲜血迅速在他身下蔓延开来,与他破旧衣衫上的尘土混合在一起。

“嗖!嗖!”

我又接连信手射出几箭。一支箭穿透了一个正紧紧搂着孩子的妇人的喉咙,她连惨叫都未能发出,便瞪大眼睛向后倒去,怀中的孩子吓得呆立当场;另一支箭则射穿了一个跪在母亲身边、约莫七八岁孩童的眼眶,他甚至连哭都来不及,小小的身体便软了下去。惨叫声、哭喊声、绝望的哀求声骤然响起,又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得压抑断续。人群开始不受控制地骚动,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池塘,恐惧如同致命的瘟疫般在空气中疯狂蔓延。但他们依旧不敢逃跑,甚至不敢抬头,只能更加拼命地将额头撞向肮脏的地面,发出“咚咚”的闷响,仿佛这样虔诚的自我折磨,就能感动高高在上的我,换来一丝渺茫的生机。我享受着这种随意剥夺生命、如同夏日里随手掐灭灯芯般的快感,这与我脚下传来的、因踩踏而变形的乳肉的柔软触感,与我腿间传来的、那灵巧长舌带着红宝石钉的细腻舔舐与搅动,共同构成了一曲专属于我的、血腥与淫靡交织的狂暴交响乐,让我每一个细胞都沉浸在至高无上的愉悦之中。

不知在这美妙的“巡游”中过去了多久,时间的流逝仿佛失去了意义。也许是脚下贵女那对巨乳在我靴底反复碾压下传来的、混合了痛苦与屈服的特殊弹性让我感到愉悦,也许是那四条“母狗”不知疲倦、极尽谄媚的舌头侍奉足够卖力,更或许,是胯下那位第一美女那经过我精心改造、深入持久且技巧登峰造极的舌技,终于将我的身体推到了那个美妙的临界点。一股强烈的、如同火山岩浆般炽热而难以抑制的快感洪流,从小腹最深处猛地窜起,以无可阻挡之势沿着我的脊柱直冲头顶,让我头皮一阵发麻。

我随意地将手中价值连城的长弓像丢弃一件厌烦的玩具般,丢在平台光洁的金板上,发出“哐当”一声清脆而冰冷的声响。双手猛地从王座扶手上抬起,十指如钩,深深插入胯下那位美人儿浓密如海藻、此刻已被汗水浸湿的长发之中,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我粗暴地将她的脸死死摁在我的胯下,双腿更是用力夹紧她的头颅,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塞入我的体内,让她那灵巧至极、带着宝石凉意的舌头更深、更重、更不留余地地舔舐侍奉我高贵而饥渴的小穴。同时,我脚上的高跟靴也骤然施加了全部的力量,不再是之前的玩弄,而是带着惩罚与宣泄意味,狠狠地踩踏、碾磨在脚下两个“脚垫”那早已红肿不堪的胸脯上。那尖锐如矛的18厘米高跟靴跟,如同最锋利的箭矢,寻找着最柔软的突破口,然后,无情地刺入那两坨被反复蹂躏、呈现出诱人又可怜绯红色的巨乳之中。“噗嗤”,几乎是微不可闻的声响,靴跟突破了最后的阻力,整个没入那团温软的乳肉,直至被完全吞没。脚下顿时传来两声压抑到极致、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的痛苦闷哼,鲜血立刻从靴跟与乳肉的缝隙中涌出,迅速染红了本就因为设计而呈现鲜红色的高跟靴底边缘,将那抹红色晕染得更加妖艳、更加触目惊心。

似乎清晰无比地感受到了我身体深处传来的、即将到达巅峰的震颤与渴望,脚边的四条“母狗”和胯下的绝世性奴,侍奉得更加疯狂,几乎到了忘我的地步。舔舐靴底靴面的舌头不再讲究技巧,只剩下本能般的疾风骤雨;在我小穴内搅动的舌尖更是如同彻底失控的精灵,激烈地旋转、抽插、刮搔,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碾过我最敏感的区域,那三颗红宝石舌钉的存在,将这种刺激放大了无数倍。

“呃啊……哈……”

几分钟后,那股积蓄到顶点的、混合了权力、征服与纯粹生理快感的极致酥麻电流,如同九天惊雷般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每一寸神经末梢!我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绵长、慵懒而又充满餍足的呻吟,抓着美女头发的双手骤然松开,指缝间还残留着几缕被我粗暴扯断的、带着发根的乌黑发丝,它们轻飘飘地落在纯金平台之上,显得微不足道。我随意地抬起脚,将深深插入两个“脚垫”巨乳中的高跟靴跟缓缓抽出,带出更多的鲜血和她们压抑的痛吟。我修长笔直、裹在白色皮革中的美腿优雅地向前伸直,将那只沾染了鲜血和乳脂的高跟靴,直接递到了脚下两个痛苦喘息、胸口留着汩汩冒血孔洞的“脚垫”嘴边,如同施舍。她们尽管痛苦万分,却立刻强忍着,争先恐后地伸出舌头,如同最虔诚的清道夫,开始舔舐、吸吮、清理我那沾满她们自身鲜血与组织液的靴跟。四个“母狗”也立刻围拢过来,匍匐在我的脚边,小心翼翼地清理着高跟靴底上已经半凝固的鲜血。我则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慵懒地、深深地陷进了豪华王座那柔软如云的天鹅绒靠垫之中,任由高潮后猛烈而持续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海潮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我放松下来的感官世界。大脑一片舒适的空白,眼前似乎有金色的光斑在飞舞,只剩下那纯粹到极致的、由绝对掌控与生理释放带来的快意,在四肢百骸间畅快地流淌、回荡。

而在我高潮的瞬间,那积蓄已久的、混合了我无穷欲望与无上权力的粘稠淫水,如同终于冲破堤坝的春江洪流,汹涌澎湃、肆无忌惮地尽数喷射、排放进依旧紧紧包裹吸附着我小穴的那张柔软、温热、没有牙齿却异常有力的口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喉管因猝不及防的大量涌入而产生的剧烈蠕动与吞咽反射,以及那紧随其后的、近乎疯狂而努力的吞咽动作,咕咚咕咚,仿佛在饥渴地饮用着能让她脱胎换骨、升华生命的“神圣之源”。她的脸颊紧紧贴着我大腿内侧,我能看到她白皙的皮肤下,因为用力吞咽而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

十几分钟后,我才从那种极致的、仿佛漂浮在云端般的慵懒与满足中,缓缓地回过神来。高潮带来的极致舒爽依旧像温暖的酒意,在体内每一个细胞里萦绕不去,让我通体舒泰。我微微低下头,垂眸俯视着胯下那位美人儿。她在我松开手、甚至放松了双腿的钳制后,并未像得到赦免般立刻退开,反而再次主动地、甚至带着一种讨好的急切,将脸更深地埋入,用她那被我改造得异于常人的长舌,更加细致、更加温柔地舔舐、清理着我高潮后依旧异常敏感、微微抽搐的小穴内外,将每一丝残留的、混合了她唾液的淫靡汁液,都如同收集珍宝般悉数卷入口中,吞咽下去。她那顺从而痴迷、仿佛以此为无上荣耀的模样,深深取悦了我此刻愉悦而宽容的心情。

我伸出戴着白手套的右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汗湿的、有些凌乱的长发,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如同主人在奖励一只刚刚表演了精彩把戏、惹人怜爱的宠物犬。一个带着施舍与玩味的念头闪过我此刻餍足而慈悲的心头,我决定给予这个懂事的性奴一点更“丰厚”、更“直接”的赏赐。

于是,我微微放松了对膀胱的约束,不再有任何刻意的控制。一股温热的、带着我独特体温与气息的淡黄色液体,如同涓涓细流,再次自然而然地涌出,直接浇灌进她正忙于舔舐清理的、微微张开的口腔深处。

她第一时间便敏锐地察觉到了这“恩典”的降临,身体先是一顿,随即反应了过来。没有任何犹豫,没有丝毫抗拒,她再次用她那柔软、湿热、空洞的嘴巴,如同最吻合的器皿般,紧密地、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我依旧微微张开的小穴,喉咙用力地滚动着,开始疯狂而贪婪地吞咽这突如其来的、“加冕”般的“圣水”。她的脸上,甚至在那被汗水、泪水和各种体液模糊的妆容下,努力地浮现出一种受宠若惊的、扭曲却又无比真实的荣幸与感激之情,眼角似乎有新的泪光闪烁,不知是疼痛、屈辱,还是被“赏赐”的激动。

我一边悠闲地享受着体内尿液顺畅排出所带来的轻松与放空感,感受着那股温热在体外流逝的微妙触觉;一边空闲的左手,随意地拿过了身旁托盘里那根安静躺着的、带着狰狞倒刺的乌黑精美长鞭。

“啪!”

鞭子如同黑暗中陡然射出的毒蛇,划破空气,发出清脆而令人心悸的裂响,随意地抽打在正在卖力舔舐我左脚靴底的那条“母狗”光洁却已布满新旧鞭痕的背脊上。倒刺瞬间亲吻肌肤,带起一串细小的血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残忍的光泽。

“汪汪——!”她吃痛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狗叫,身体本能地蜷缩了一下,但舔舐的动作却在那金链轻微的拉扯提示下,变得更加卖力、更加急促,仿佛想用更多的“服务”来抵消痛苦,或者,取悦施予痛苦的我。

“啪!啪!”

我又接连随意地挥动长鞭,抽打在另外三条同样卖力侍奉的“母狗”身上。看着她们在鞭挞下颤抖、哀鸣、光滑的皮肤上绽开新的红痕,却因为项圈的束缚和深入骨髓的恐惧,依旧不敢停下侍奉的脚步,反而像真正的摇尾乞怜的狗一样,更加疯狂、更加卑微地舔舐着我的靴子,试图用舌头的温热来抚慰鞭痕的灼痛,也抚慰我可能的不悦。

排泄带来的纯粹生理快感,鞭挞他者所带来的绝对掌控感与施虐愉悦,以及身下美人儿那毫无保留、疯狂吞咽我“圣水”所展现的极致顺从与卑微……这一切复杂而黑暗的情绪与感受,如同最醇厚的毒酒,交织在一起,缓缓流遍我的全身,让我此刻的心情,如同这被征服之地天际那轮逐渐西沉、将天空与云层染成一片壮丽而残酷的血红色的夕阳一般,充满了黑暗、满足、至高无上的辉煌与宁静。这,就是我,周雨彤的日常,我所统治和塑造的这个世界,最真实、最残酷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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