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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与权(第一卷)豹旅第九章·囚鹿自用,小豹意满,如意遭难

小说:肉与权(第一卷)豹旅 2025-12-27 15:51 5hhhhh 3770 ℃

天快亮时,房间里只剩窗帘缝里透进来的一线灰白。

柳如意靠在墙角,背抵着冰冷的墙,双腿蜷起,手臂抱膝,把自己缩成极小一团。

她一夜没合眼,眼睛红得像兔子,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嘴角和脖子上还有几处被咬出的牙印。

她就那么盯着床上的罗森,警惕得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猫,只要他稍微一动,她全身肌肉就立刻绷紧,随时准备再战或者逃跑。

罗森躺在床上,同样一夜没睡,眼底青黑,头发乱得像鸟窝。

他盯着天花板,心里乱成一团麻。

对柳如意那具健壮、滚烫、线条漂亮得过分的身体,他还残留着昨晚失控的渴望;可看到她现在这副样子(脸色苍白、肩膀微微发抖、眼神又凶又疲惫),胸口又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疼得发闷。

两人谁也没说话,空气里全是汗味、腥甜和没散干净的情欲余韵。

直到门外传来罗林德的声音:“罗森!起床吃饭了!”

柳如意猛地一抖,像被惊醒的兽,迅速爬上床,把自己整个人塞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红通通的眼睛,死死盯着罗森。

被子鼓起一个小小的包,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鼓一鼓。

罗森慢吞吞地穿好校服,背上书包,走到床边。

他伸手,隔着被子摸了一把她肩背那块绷得死紧的肌肉。

掌心下的触感柔韧、紧实,像一块被裹在被子里的钢板,却又因为疲惫而微微发抖。

柳如意从被子缝里瞪他,眼神凶得像要吃人,嘴角却因为咬得太用力而泛白。

罗森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收回。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那盒草莓蛋糕和鲜牛奶,转身出了门。

饭桌上,罗林德风风火火地扒拉着饭,嘴里还念叨着给林白薇带的补品和防晒霜。

吃完就拎起大包小包下楼,车钥匙“叮铃”响了一路。

门一关,楼道里彻底安静。

罗森放下筷子,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从电视柜抽屉里抓出备用钥匙,

“咔哒”一声,把自己房间的门从外面反锁了。

几乎同时,屋里传来“咚”的一声。

柳如意光着脚跳下床,猛地拧门把手,发现锁死后,急促地拍了两下门,声音又低又急:

“罗森!开门!你敢锁我?!”

罗森没理她,把钥匙塞进口袋,拉上外套拉链,背着书包头也不回地下楼。

身后传来她拍门的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无力,最后变成踹门,却又怕声音太大,只能闷声闷气地踹两下。

罗森出了小区大门,阳光刺得他眯起眼。

他回头看了一眼自家的窗户。

防盗窗里,窗帘紧闭,像什么都没发生。

他深吸一口气,把书包带往上提了提,转身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风有点大,吹得校服猎猎作响。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掌心还残留着刚才那块肌肉滚烫的触感,

怎么也散不掉。

罗森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半天,屋里安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他拧钥匙开门,客厅没乱,鞋柜上的备用钥匙还好好挂着,厚实的实木房门纹丝不动,柳如意果然没折腾出来。

他走到门前,轻轻敲了两下,声音放得很低:“……如意姐?”

里面静了几秒,才传来柳如意沙哑却仍带着软糯尾音的声音:

“罗森……你回来啦?”

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委屈和急,“快给我开门好不好?我……我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罗森没立刻开,隔着门说:“你先听我的,我就放你出来。”

里面又是一阵安静。

过了一会儿,柳如意的声音低下来,带着点无奈的笑,又像在哄他:

“你这小家伙……怎么突然这么坏呀?行,我听你的还不行吗?快开门吧,小姨都快饿死了。”

罗森垂下眼,钥匙在指尖转了半圈。

他太清楚她这副软声细气的样子了,越甜越藏着心眼。

可听见她带着点鼻音的“小姨”两个字,他心里还是莫名软了一下。

他慢慢把门打开一条缝,只留一条能说话的距离,手掌抵着门板,不让她一下子冲出来。

“先把衣服脱掉。”他声音低低的,却很坚定,“脱干净了,我再让你出来。”

门缝里,柳如意那双红了一圈的眼睛眨了眨,睫毛上还沾着没干透的水汽。

她咬了咬下唇,像是被戳中心事,轻轻“哼”了一声,却还是乖乖转身,把卫衣下摆往上一掀,露出雪白紧实的腰腹和浅浅的腹肌线条。

背对着他时,肩胛骨在薄薄的皮肤下轻轻动了动,像两片被雨打湿的蝶翼。

卫衣被她慢条斯理地脱下,扔到床上,接着是短裤。

牛仔布料滑到脚踝时,她大腿肌肉轻轻绷了一下,又放松,像在故意给他看。

她赤裸着站在门后,雪白皮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柔光。

胸口起伏得厉害,乳尖因为紧张而挺得清晰。

大腿内侧还留着昨夜的指痕,红得刺眼。

她抬眼看他,声音又软又柔:

“这样……行了吧?”

罗森靠在门框上,垂眼看着钥匙在指间转。

他知道她大概率还想着开门就跑。

可那又怎么样。

他等她把主动权交出来,再慢慢跟她算账。

门“咔哒”一声彻底打开。

柳如意赤裸着站在门口,她抬眼看罗森,嘴角弯出一个软软的笑:

“好了,小祖宗……这下总满意了吧?”

说完,她像猫一样往前蹭了半步,几乎贴到罗森身上,胸口轻轻擦过他的校服,带着一点汗湿的温度。

“别生气了,小姨知道……”

话音未落,她整个人突然动了。

手臂像蛇一样缠上罗森的脖子,腰腹猛地一拧,绕到男孩的身后,典型的柔术锁技,膝盖顶在他后腰,想一个过肩摔把他放倒。

罗森猝不及防,被她带着往后踉跄,但还是尽力挣扎,僵持中,两人“砰”地摔在地上,滚成一团。

地板冰得刺骨,柳如意的身体却烫得吓人。

她动作快而狠,肘击、膝顶、绞颈,一气呵成,肌肉绷得漂亮又凌厉,像一头被逼急的雌狼。

罗森被锁得喘不过气,耳朵里全是自己粗重的心跳和她压抑的喘息。

他勉强用左小臂撑在颈边,让柳如意的裸绞无法完全成型。

形势和体位上占据优势。

只要持续施压就能制服被绞在怀里的男孩。

可她饿了一整天,力气终究不继。

几秒钟后,动作慢了半拍,绞颈的手臂开始发抖。

罗森咬牙死撑,猛地一低头,用肩膀撞开她的臂弯,翻身挣脱。

柳如意还想起身扑上来,却腿一软,被他一把抓住脚踝,拖了回去。

“放开——!”

她声音又急又软,光着的脚在地板上乱蹬,却只蹬出几道汗湿的痕迹。

罗森红着眼,把她整个人拖进房间,“砰”地关上门,反锁。

下一秒,他三两下扯掉校服外套、T恤,裤子拉链“刺啦”一声拉开,动作猴急得像要把自己撕碎。

柳如意被丢到床上,弹了一下,头发散得满脸都是。

她喘得胸口剧烈起伏,刚撑着想爬起来逃,却发现四肢被饿的没了多少力气。

她咬了咬唇,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带着点颤:

“罗森……别、别这样……小姨都听你的……”

她往床头缩了缩,双腿半跪,手臂撑住墙面,肌肉线条因为紧张而轻轻发抖,眼神又可怜又无措:

“昨天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真的……我...我疼了一晚上……再来我会受不住的……”

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像在撒娇,眼尾红红的,睫毛扑闪扑闪,

却又悄悄把脚往床沿挪了半寸,

随时准备再跑。

罗森已经把最后一件衣服扔到地上,

赤裸着站在床边,

呼吸粗重,

眼神却像要把她钉死在床上。

“跑啊。”

他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一步一步逼近,

“你再跑一个试试。”

罗森扑上床的瞬间,柳如意只来得及把膝盖并紧。

他却像早料到这一招,双手直接扣住她膝盖内侧,猛地往两边一分。

膝盖被强行掰开到极限,大腿内侧的肌肉瞬间绷成两道锋利的弦,颤了一下,又被他死死压住。

“不是说听我的吗?”

他声音低哑,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狠劲,额头抵着她汗湿的鬓角,滚烫的呼吸全喷在她耳后。

柳如意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因为紧张而挺得发硬。

她还想往床头缩,后腰却被他另一只手掐住,掌心贴着她腰窝最深的那两粒涡,指节收紧,像铁钳一样把她钉在原地。

罗森没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

他腰一沉,滚烫的顶端抵住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稍一用力,整根没入。

这次没有撕裂的痛,只有被彻底撑开的胀满感。

柳如意喉咙里滚出一声极轻的“唔”,脚趾蜷得死紧,脚背绷成一道漂亮的弓。

他开始动,节奏又快又重,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床板发出压抑的“吱呀”声,被两人刻意压低的喘息盖过去。

柳如意的手腕被扣在头顶,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腹肌随着每一次撞击剧烈起伏,像一排被海浪拍打的礁石。

汗水很快把两人黏在一起。

罗森的胸膛贴着她胸口,能感觉到她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他低头咬住她肩头的三角肌,牙齿陷进那块紧实的肌肉,尝到咸涩的汗味。

柳如意被咬得一抖,腰不自觉地弓起来,反而让他进得更深。

她想说话,想讨饶,可一张嘴就变成破碎的喘息。

只能把脸埋进他肩窝,牙齿咬住他锁骨,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罗森闷哼一声,动作更狠,像要把她整个人撞进床垫里。

不到几分钟,柳如意浑身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腿根那处一阵阵绞紧,像要把他锁在里面。

她喉咙里滚出压抑不住疼痛的呜咽,声音又急又碎:

“罗森……慢、慢点……”

罗森却像没听见,

扣着她手腕的手猛地收紧,

腰又狠狠一顶。

罗森把柳如意的腿扛得更高,几乎折到胸前,膝盖压得她胸口发闷。

他像彻底疯了一样,腰腹发力,每一次都像要把她钉进床里,撞得她小腹鼓起又塌陷,床板发出要散架的哀嚎。

柳如意哭到声音破碎,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睫毛湿成一缕一缕。

她哭喊着求饶,嗓子却已经哑得只剩气音:“罗森……停……我真的要……”

话没说完,一次极深的撞击猛地顶到最深处。

她眼白猛地翻上去,瞳孔几乎缩成针尖,脸上的表情瞬间扭曲成崩溃的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模样,嘴角不受控地张开,舌尖微微吐出,涎水顺着嘴角流下。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

她浑身肌肉绷到极限,腹肌疯狂抽搐,腿根一阵剧烈的痉挛,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出来,尿液混着体液溅在两人交合处,发出羞耻的水声。

罗森低吼一声,被那股突然绞紧的热流刺激得眼尾更红,腰猛地一沉,顶端硬生生挤进宫口。

柳如意眼白彻底翻上去,喉咙里滚出一声近乎失声的呜咽,脸上的表情完全失控,眉毛拧成一团,嘴角抽搐,涎水和眼泪混在一起往下淌。

罗森最后几下撞得又狠又深,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直接射进子宫深处。

柳如意浑身像被电击,腹肌疯狂抽搐,小腹随着每一次射入微微鼓起,又塌陷。

她眼白顶得只剩一点黑瞳,舌尖吐在外面,涎水顺着嘴角流到颈侧,整个人像被抽掉灵魂,只剩身体在高潮和失禁的余韵中痉挛。

罗森射完最后一股,才低喘着停下来。

柳如意软得像一滩水,瘫在床上,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涎水,腿根一片狼藉,尿液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股沟往下淌,把床单染得湿透。

她连哭的力气都没了,

只能任他压着自己,

像一头被彻底摧毁的雌兽,

连瞳孔都无法控制,

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之后的时间,对于年轻的雄豹,无非是恢复与继续。

从下午到晚上七点,房间里只剩床板单调的撞击声和柳如意越来越弱的呜咽。

罗森像被什么东西彻底支配,一次又一次,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到极限。

到最后,柳如意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嗓子哑得只剩气音,浑身肌肉软得像被抽掉筋骨,瘫在床上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

七点整,罗森终于停下来。

他喘着粗气,额头全是汗,眼神却还红着。

他直接把柳如意打横抱起,她整个人软得像一团棉花,头无力地垂在他肩上,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脸侧,浑身都是青紫的指痕和牙印。

浴室灯一开,白得刺眼。

罗森把她放进浴缸,打开花洒,水声哗啦啦砸下来。

柳如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在浴缸边缘,眼睛半睁半闭,嘴唇发白。

她饿了一天,又疼又累,浑身皮肤被热水一烫,反而抖得更厉害。

罗森却没打算放过她。

他挤了沐浴露抹在她身上,手掌顺着她胸口、腰腹、大腿内侧一路往下,动作粗暴又带着占有欲。

柳如意想躲,却连缩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发出极轻的呜咽。

热水冲过腿根时,她疼得猛地一颤,眼泪又涌出来,却发不出声音。

罗森把她转过去,让她双手撑在浴缸边缘,自己从后面进入。

这一次她连挣扎都做不到,膝盖发软,整个人被他掐着腰提起来,像个布娃娃一样被掌控着。

热水冲在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黏腻的水声。

柳如意低着头,头发垂下来遮住脸,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喉咙里只剩断断续续的抽气声。

又一次结束时,她已经彻底虚脱。

罗森关了水,用浴巾随意擦了擦,把赤裸的她抱回房间,直接扔到床上。

柳如意蜷成一团,浑身发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罗森……求你……别再来了……我真的不行了……”

罗森没理她。

他走到床头,把那盒被遗忘了一天的草莓蛋糕拿过来,用手指挖了一大块奶油,送到她嘴边。

罗森把指尖那团奶油送到她唇边。

柳如意嘴唇抖得厉害,饿了一整天,胃里像被火烧。

她先是本能地偏头,却在闻到草莓的甜味时败下阵来,轻轻张开嘴,舌尖怯怯地卷住那团奶油,像小动物一样舔掉他指尖上的白。

动作很轻,却带着极度的饥饿,舌尖碰到他指腹时甚至微微发颤,喉咙里发出极细的吞咽声。

奶油太甜,她眼角还挂着泪,却又忍不住伸出舌尖,把他指缝里残留的那一点也舔干净。

舔完,她像终于回过神,羞耻和恐惧一起涌上来,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还有吗?”

她抬起手,软得像没有骨头,指尖颤巍巍地想去够蛋糕盒。

罗森却一把按住她手腕,力道不大,却让她动不了。

“就这么多。”他声音低哑,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另一只手顺着她手臂往上滑,掌心贴着她因为疲惫而微微发抖的肱二头肌,慢慢摩挲。

那块肌肉原本紧实饱满,现在却软得像棉花,汗湿的皮肤下还能摸到细细的颤。

罗森指腹用力按下去,能感觉到肌肉深处残留的酸痛与无力。

他的眼神暗下来,呼吸又重了。

瞳孔里重新燃起那种让她恐惧的火。

柳如意瞬间僵住。

她看懂了那个眼神,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像被冰水浇过,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炸起来。

她下意识往后缩,赤裸的后背贴到冰冷的床头,手指死死抓住床单,声音抖得不成调:

“罗森……不……不要再……别再搞了……”

她眼里的恐惧再也藏不住,瞳孔颤得像风中的烛火,

可身体已经软得连逃都逃不了,

只能像待宰的羔羊,

看着那团火越来越近。

天刚蒙蒙亮,窗帘缝里透进一缕灰白的光,落在床上。

柳如意侧躺在罗森怀里,被子只盖到腰际,露出满是青紫指痕和牙印的肩背。

她的脸色白得几乎透明,嘴唇干裂,眼神空洞地盯着墙角那一小块剥落的墙皮,像一具被抽掉魂的躯壳。

罗森的手臂还环在她腰上,掌心贴着她已经软得不成样子的腹肌,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却又清醒得可怕。

她原本计划得好好的:

趁林白薇不在家,穿得乖巧可爱,提一点小礼物,敲开罗林德的门。

她看得出来,罗林德对她从没有真正讨厌,只是碍于林白薇的压力。

她那么聪明,又最擅长拿捏人心,只要撒一点娇、卖一点可怜,再必要时牺牲一点色相,弄出一点若有若无的暧昧,就能把男人那点隐秘的心思勾出来。

到时候,她甚至可以反过来拿这点暧昧当把柄,轻轻松松撬开那道对她的禁锢。

至于罗森……

她发现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小秘密时,心里只觉得好笑。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男孩,偷偷对着母亲的照片、对着肌肉女的视频发情,太好拿捏了。

她原本想把同样的伎俩用在他身上,撩拨两下,喂几口甜头,就能把他玩弄于股掌。

可她千算万算,

算漏了这个自己曾经抱在怀里哄过睡、换过尿布的男孩,

不知何时已经长成了真正的雄豹。

稚嫩,却带着最原始、最野蛮的占有欲。

他没有成年男人的圆滑与克制,只有少年人一旦失控就彻底疯狂的狠劲。

她精心编织的网,洒下一点肉沫,准备捕一只温顺的小猫,

却被那只小猫暴起扑倒,撕开喉咙。

现在,

她躺在这张床上,

身体像被拆散了又重新拼起来,每一寸肌肉都在疼,

而那只稚嫩的雄豹正把脸埋在她颈窝,睡得安静又餍足,

像刚吃饱的小兽,

爪子还搭在她腰上,

一副随时会醒来继续撕咬的姿态。

柳如意盯着天花板,眼神空得像一口枯井。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她抱着刚满月的小罗森,笑着逗他流口水的样子。

那时候她想,

这孩子长大了,肯定也是个好拿捏的。

可现在,

狩猎者变成了猎物。

白鹿被雄豹扑倒、撕碎、吞咽血肉,

连哀嚎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窗外的光越来越亮。

柳如意闭了闭眼,

睫毛抖了抖,

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疲劳。

周六到周一,像一场漫长的腥膻屠杀。

屋子里没有别人,只有罗森和柳如意。

门被反锁,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光线永远昏黄,像永远走不出的牢笼。

柳如意从一开始的挣扎、讨饶、哭喊,到后来连哭都哭不出声,只能瘫在床上、地板上、浴室瓷砖上,被罗森一次次按倒、拖走、刺穿。

她像一只被铁链拴住的健美白鹿,在雄豹的猎场里无处奔逃,

只能被撕咬、被舔舐、被占有,连喘息的缝隙都被堵死。

手机里多了几百条视频和照片。

有她被压在床上哭到失神的,有她跪在地上被迫吞咽的,有她在浴缸里被掐着腰撞到失禁的,也有她蜷在床角浑身颤抖、眼神空洞的。

每一帧都清晰得可怕,像钉子一样钉死她所有的退路。

周一早上七点,罗森终于放她走。

柳如意穿着前天那件浅粉色卫衣,扣子扣错了两颗,头发乱得像一团枯草,脸色白得吓人,眼底青黑。

她站在玄关,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罗森却从后面抱住她,低头亲她的后颈,像在跟宠物告别。

他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新渴望:“下周六还来,好不好?”

柳如意没说话,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那些她原本准备施展在罗林德身上的伎俩,那些暧昧、胁迫、反杀的算计,此刻全成了笑话。

她手里攥着只能把自己送上道德审判台的把柄,一旦抖出去,

等着她的,是实实在在的铁窗。

罗森未成年。

她成年。

所有视频里,无论被压着、被拍着、被插到崩溃的,那个主动的都是她。

她敢报警,敢把照片视频甩到警察面前,

等着她的只有一条路:把自己送进监狱。

罗森松开手,最后亲了一下她耳垂,像盖章。

“走吧,姐姐。”

他声音轻得像在哄人,“路上慢点。”

门“咔哒”一声在她身后关上。

柳如意站在空荡的楼道里,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刺得她睁不开眼。

罗森现在叫她“姐姐”。

不是“小姨”,不是“姨娘”,就两个字,干干净净的“姐姐”。

每次他贴着她耳朵低声喊的时候,尾音带着一点哑,像把她的地位、她的身份、她曾经所有的主动权,一刀刀剥得干干净净。

那是雄豹对猎物的宣称:你现在是我的。

学校里坐着,罗森满脑子都是柳如意那具白鹿一样的身体。

雪白、紧实、线条漂亮得过分,汗湿时泛着冷光,被压在身下时绷紧又颤抖的肌肉,哭到失神时翻白的眼,腿根失禁时抽搐的青筋……

每一帧都像钉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课桌底下,他硬得发疼,校服裤绷得难受,稍微一动就磨得生疼。

他甚至不敢去厕所,怕一进去就忍不住对着那些画面自己解决。

放学铃一响,他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

手机掏出来,屏幕上停在“姐姐”的备注。

他拨过去,

“嘟——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再打,还是关机。

罗森皱眉,打开QQ,找到置顶的那个头像,粉色小熊,备注还是他亲手改的“姐姐”。

消息发过去,红色的感叹号跳出来:

【对方已将你拉黑,无法收到消息】

罗森盯着那行红字,手指慢慢收紧,手机壳被捏得“咔咔”响。

他站在校门口,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

眼底那股熟悉的、暗红的火又开始往上窜。

姐姐想跑?

可以。

他舔了舔虎牙,笑了一下。

下周六之前,

他有的是时间把这头白鹿再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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