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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的代價:迷信與罪惡香火的代價:迷信與罪惡

小说:香火的代價:迷信與罪惡 2025-12-27 15:51 5hhhhh 4330 ℃

清末年間,古老的迷信如同毒藤般纏繞著每一個渴求生命的靈魂。在那些窮醫無術的年代,愚昧與絕望滋生出最駭人的「藥引」。鎮上有個傳聞,比那刑場蘸血的饅頭更為珍貴、更為難得。那便是刑場上「男根入藥」的秘方,專治不孕,能為絕嗣的家族續上渺茫的香火。

王家,曾是鎮上的望族,如今卻因老爺年邁、子嗣不豐而日漸凋零。膝下只有一個體弱的獨子王文清,娶妻五年,卻遲遲未有所出。王老爺焦慮如焚,眼見家族香火將斷,病榻上的他幾乎夜不能寐。一日,管家王忠神神秘秘地遞上一張泛黃的紙條,上面寫著幾行潦草的字:「午時 南市口有上好貨。價甚高,宜速。」 王老爺心頭一顫,他知道,這是關於那「藥引」的消息。他掙扎著坐起身,枯槁的手緊緊捏著紙條:「是……是那極陽之物嗎?」王忠點頭,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聽說是個山賊頭子,年輕力壯,身形高大……今日午門問斬。」

當日中午,南市口刑場人山人海,卻與往日看熱鬧的喧囂不同。這裡氣氛肅穆中帶著一種詭異的緊張。內圈圍著一圈穿著考究的僕人,手中或多或少都揣著大把銀票,他們不是來圍觀,而是來競拍。即將處決的山賊頭子,身形魁梧,比普通鎮民高出一個頭。他此刻被直立著五花大綁在粗木樁上,那裸露的胸肌和腹肌因繩索的捆壓而線條分明,全身覆蓋著濃密的體毛和腋毛,這些特徵都被愚昧者視為他雄性激素旺盛、精氣充沛的證明。更令人震驚的是,儘管身處死刑邊緣,那被視為藥引的部位,在臨刑前依然保持著驚人的充盈和堅挺,這被迷信者視為他體內精氣達到極致、甚至超自然的體現,是「上好貨」的最終保證。在午時三刻,行刑的鼓聲一停,劊子手陳老四帶著一把窄而鋒利的柳葉刀,走到了被直立綁縛的山賊面前,向內圈的僕人做了個手勢。大聲高喊,山賊頭子巨大「雄根」的公開競價正式開始!「三百兩!稀世極品!碩大粗長的雄根,飽含數月不洩的雄性精華,龜頭黝黑飽滿,莖幹活絡充血! 最低三百兩!」

「四百!我家老爺等不得!」

「五百兩!加上兩顆鋼鐵雄卵子,老子出五百!」

山賊頭子在木樁上扭曲掙扎,那捆綁著他結實胸腹的繩索發出吱嘎的摩擦聲。然而,在聽到眾人為他的陽具瘋狂競價時,他眼底的絕望卻摻雜了一股異樣的驕傲與得意。他意識到,即使要被斬首,他的「雄偉肉莖」仍舊是無數人渴求的至寶。這份極致的屈辱與自豪,讓他身體產生了最極端的生理反應:那原本就駭人的巨大陰莖,在眾目睽睽之下變得更大更硬,不僅誇張地跳動顫抖著,頂端的馬眼還抑制不住地開始流出濃稠的淫水,這正是他極致雄性達到頂峰的證明。競價聲最終被王忠以「七百兩」的高價終結,這可比市價高出兩倍不止,陳老四滿意地點頭。

山賊頭子發出一聲被粗麻布堵住的,絕望而巨大的嗚咽。陳老四不為所動,用浸了烈酒的粗麻布,粗暴地擦拭了目標部位周圍。下一刻,柳葉刀在昏暗的火把光芒下閃過一道寒光,他手腕一轉,刀刃劃開筋膜,並向上延伸至腹股溝深處的根部,將整個陰囊和陰莖根部周圍的組織連同皮下脂肪一同分離。這一切是在山賊活著、有知覺的狀態下完成的,那股極致的劇痛與恐懼,瞬間激發了器官最後的、最猛烈的生理反應。肉柱在刺激下竟變得更加堅硬挺拔,甚至在斷裂處爆發出一股強勁的痙攣!伴隨著這股肌肉的劇烈收縮,一股溫熱、濃稠的白色精液,竟然從截斷的開口處被壓力擠壓噴濺而出,在烈日下劃過一道令人瞠目結舌的弧線!這一切發生得極快,周圍的僕人雖然目睹,卻都因為這超出常理的一幕而駭然失語。

陳老四用左手戴著的厚重皮手套接住了截下的物件,它形狀完整、體積驚人,保持著那種不自然的充血與挺拔。斷口處滲出的是近乎黑色的血液與殘留的雄精混雜物。王忠拿出整整一大箱銀票,從陳老四手中換下了一個用白布層層包裹的物件。那沉甸甸的觸感,讓王忠的指尖都有些發抖。即使隔著多層白布,他仍能清楚地摸到那巨大「肉根」驚人的輪廓與體溫,尤其是頂端那碩大而堅硬的龜頭形狀,以及莖幹上隱隱凸起的硬實青筋。這股熱度與硬度,彷彿是那山賊頭子未曾屈服的「陽氣」與「生機」,被凝結在了這最後一塊肉身上。他知道,這不只是快被斬下的人肉,而是王家香火的「希望」。

王忠成功拿下了最珍貴的「雄根藥引」,不敢有絲毫停留。他將裹著沉重物件的白布緊緊抱在懷中,迅速轉身,擠出喧鬧的人群,在眾人的注視下率先離開了刑場。然而,場內的競價聲卻沒有停歇。隨著「藥引」的成交,劊子手陳老四立刻轉向了下一個拍賣品——山賊頭子身上那些因捆綁和極端刺激而極度膨脹的塊塊肌肉。陳老四指著木樁上被五花大綁的山賊,此刻他因失血和劇痛已陷入半昏迷狀態,但其魁梧的體格和繩索下繃緊的胸腹肌肉依舊駭人。

「好了,雄根歸王家了!現在開始競拍這山賊頭子的腱子肉 !五十年難得一見的壯漢,這幾塊肉用來燉湯大補,可比牛羊肉要精貴得多!起價五十兩!」為了刺激競價,他用粗糙的皮手套拍打著那兩塊厚實飽滿的胸大肌,發出「砰砰」的結實聲響,並搓揉山賊頭子胸前兩顆黝黑飽滿的巨大乳暈及突起的乳頭。隨後猛地一拳錘在他十二塊層次分明、猶如鋼板的腹肌上,展示山賊腹部肌肉的驚人抗打硬度。緊接粗暴擰捏著山賊那塊碩大有力的二頭肌,讓肌肉纖維在束縛中劇烈顫抖。最後,狠狠摩擦那塊被繩索勒緊的、飽滿如南瓜的三角肌,展示它爆炸性的線條與形狀。僕人們的眼睛裡依舊燃燒著貪婪的火焰。他們知道,雖然不如藥引珍貴,但這充滿陽氣的活體肌肉也是難得的補品,是建立在極致暴力上的最後一波交易。

「六十兩!我要兩塊大胸肌,我家老爺要熬湯!」

「七十兩!我要他結實的肱二頭肌!給我家少爺補陽!」

「一百兩!我要腹肌那整排!十二塊都給我!」

「一百二十兩!我要他肩上那塊三角肌!那塊肉最活絡,補力氣最好!」

他先用刀尖劃開山賊頭子胸口綁縛的繩索,讓那塊被競得的胸大肌在掙脫束縛後,因痙攣而猛地跳動了一下。陳老四手起刀落,刀刃貼著山賊頭子的肋骨和肩胛骨,硬生生地將整塊胸肌組織剝離下來。那塊被割下的肉帶著濃重的血氣,還在皮手套上微微抽動,如同剛被打死的野獸心臟一般。緊接著是腹肌。刀刃沿著山賊頭子結實的腹部紋理,如同雕刻師般,精準地將一塊塊腹直肌連皮帶肉地切下。然後是手臂。在他清醒地感受到手臂肌肉被活生生撕扯的劇痛中,陳老四迅速割斷了山賊頭子手臂上的繩索,將那塊充滿力量的肱二頭肌切割下來。

最後是那兩塊隆起的三角肌。陳老四必須將刀鋒深入關節窩處,伴隨著一聲令人牙酸的筋膜撕裂聲,那塊充滿爆發力的三角肌被粗暴地從山賊頭子的肩膀上剜下。每一次切割都讓山賊頭子劇烈抽搐,他的身體已經變成一個血腥的框架。山賊頭子全身痙攣,口中的嗚咽聲變成了一種細微的、喉嚨被撕裂般的尖嘯。他的身體像一堆被拆解的肉塊,鮮血淋漓。當陳老四完成駭人的切割,將最後一塊肌肉交給等候的僕人們時,現場的氣氛達到一種極度壓抑的瘋狂。

最終,胸肌、腹肌、手臂肌肉,以及那塊碩大圓潤的三角肌,都被不同家族的僕人搶購一空。然而,山賊頭子身上最豐厚、最飽滿的兩片臀肉和兩側大腿肉,卻無人問津。它們雖然同樣結實有力,但在這場對「雄性精華」的狂熱競拍中,卻因為缺少那種威猛的「陽剛」象徵,而顯得一文不值。

首先是競得胸大肌的僕人,他從陳老四的皮手套上接過了兩塊碩大的胸肉。這塊肉遠比他想像的要大,上面兩粒黝黑飽滿、像銅錢般大小的乳頭,又圓又大的乳暈環繞著茂密的烏黑乳毛。乳暈周圍的皮膚因為剛才的切割和痙攣而微微捲曲,但胸肌本體卻依舊溫熱且富有彈性。僕人緊緊抱著這塊帶著原始雄性符號的血肉,臉上的表情是難以抑制的興奮與滿足,彷彿已經看到這塊肉將為他的主人帶來無窮的生命力。競得腹肌的僕人接過了那十二塊立體分明、被完整切下來的腹直肌。這十二塊肌肉在白布中堆疊起來,形成一個血淋淋的「鋼甲」,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令人驚訝的密度和堅韌。僕人甚至能感受到肌肉塊之間的筋膜在餘溫下微微粘連,他小心翼翼地將其珍藏,深怕遺失任何一點「精華」。

而拿到肱二頭肌的僕人,則發出了一聲低沉的驚呼。這塊結實有力的肉塊在他手中沉重得像一塊鐵塊,手感異常的堅硬,彷彿那山賊頭子生前的力量還凝聚其中。僕人興奮地搓了搓手,隨即將其緊緊裹好。最後是三角肌的僕人,他捧著那塊被形容像是「大南瓜」一樣飽滿的肩部肌肉。這塊肉圓潤而隆起,斷口處依稀可見被刀鋒從關節處硬生生分離的痕跡。他眼中充滿了對力量的頂禮膜拜,因為這塊肌肉象徵著山賊頭子那種原始、爆發性的體能。他知道,這不是尋常藥材,而是活生生被獻祭的強悍生命力。競得肉塊的僕人們立即在其他僕人羨慕嫉妒的目光中,紛紛抱著自己的戰利品,迅速離開了這個血腥的刑場。

直到最後一塊被競得的肌肉被放入白布包裹中,陳老四才換上鬼頭刀。隨著鬼頭刀重重落下,山賊頭子身體一震,人頭落地,結束了這場駭人聽聞的極刑。刑場很快就安靜下來,只剩下陳老四一人,面對著那個被解剖得面目全非、無頭無根的殘破身軀。此刻,這個身軀依然被直立捆在木樁上,鮮血順著被剜去肌肉後暴露的肋骨和腹腔不斷流淌。陳老四眼神落在了木樁上剩下的部分:那兩片無人問津、飽滿多毛的屁股,以及那兩條粗壯的大腿。這些被視為不夠「陽氣」而遭棄的部位,此刻卻在暗沉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原始與誘人。

他猛地伸手,粗暴地將屍身從木樁上解開,但並不讓其倒地。陳老四發出一聲低沉的野獸般的嘶吼,他用雙手捧住那兩團肥美、多毛的臀肉,讓屍身殘破的下半身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懸空。他對準那被肛毛覆蓋、因捆綁與痙攣而微微張開的屁眼,像一頭野獸對待獵物般,直接用屍身上的鮮血草率潤滑後就開始猛烈地抽插!殘存的神經反射與肌肉的強烈痙攣,讓那兩片臀肌每一次衝撞都緊繃繃硬,彷彿迎合著最後的歡愉。帶有餘溫的緊實肉穴不斷刺激著陳老四敏感的龜頭,他嘶吼著並打樁似賣力搗爛著早已外翻的直腸血肉,不久便發出噴射前的粗聲低吼,將自己污穢的雄精盡數內射到山賊頭子的肉穴深處。短短片刻,這場黑暗的儀式便宣告結束。陳老四喘著粗氣,將染滿血的下體抽離,嫌惡地啐了一口,彷彿剛才的行為只是一場原始的、必要的發洩。那具被截頭去根、削肉肛交的斷肢殘骸,被陳老四重重地扔在了地上,像是用完即扔的破爛垃圾,發出令人作嘔的聲響。陳老四朝下喊來幾個雜役,將這具被徹底榨乾的屍身拖走,隨便找個地方掩埋。

***

王忠帶著包裹回到王家,隨即在一個淨室內開始了祕密的炮製儀式。由於藥引來自刑場,帶有極重的「煞氣」,必須用烈性白酒和朱砂先行淨化。在午夜子時,王忠將藥引從層層白布中取出。那驚人的巨大肉根上,散發著數月未曾清洗、混雜著血腥、汗臭與強烈雄騷味的惡臭。王忠先將它浸泡在摻了烈性白酒的溫熱淨水中。他戴上絲綢手套,開始極其細緻的清洗。

他小心翼翼地推開龜頭冠上覆蓋的部分皮層,那裡早已堆積了厚厚的污穢與包皮垢,甚至有幾根捲曲的陰毛死死黏在馬眼附近。王忠用指腹與柔軟的絲綢,耐心而徹底地將所有的污垢、黏液和髒亂的毛髮從那紫黑飽滿的肉冠和頂端清除乾淨。隨後,他將絲綢緊緊纏繞在粗大的莖幹上,仔細地、反覆地擦拭整條巨棒的所有肌膚,確保莖幹表面的每一個毛孔、每一條青筋都不帶一絲污穢和殘留的黏液。他再用一塊乾燥的白棉布,裡裡外外、仔細擦乾這塊巨大的肉棒子,在昏暗的燭光下呈現最雄偉的形狀與光澤。

接著,王忠開始了最關鍵的提煉環節:先用一把極為鋒利的銀刀,將藥引從層層白布中取出,其上濃密捲曲、帶著強烈雄騷氣息的陰毛,被王忠仔細地剃下收集。接著拿出一根細長的銀質探針,小心翼翼地從截斷處插入莖幹的尿道口。他輕輕向內推進,同時輕輕擠壓莖幹,將尿道內壁上殘留的黏液和可能殘存的尿液或雄精徹底擠出,用專門的玉瓶小心收集。完成清理後,王忠將銀刀抵在碩大的龜頭下緣、莖幹的上部,那裡有一道明顯的包皮分線。他屏住呼吸,銀刀沿著冠狀溝那圈最敏感的邊緣, 精準俐落地劃開所有皮下組織與白膜。一刀便將那顆黑到發亮、體積驚人的碩大龜頭 ,從莖幹上完整分離下來。

接著,把飽滿粗大的莖幹切成極薄的片狀,隨後放置於皂黑瓦片上,用文火長時間慢烤,將整根雄根中最強大的「雄陽之氣」固化在藥材中。莖幹片被烤至焦脆,帶著黑色的油亮光澤。處理陰囊時,王忠更加細心。他先用銀刀在囊皮上劃開一道精確的切口,然後探入指尖,用將兩顆碩大的雄卵連同部分精索組織從囊中完整而緩慢地剜出。將此焦脆的莖幹片,連同未經研磨的完整大龜頭、兩顆雄卵,以及那團散發著雄性騷味的濃密陰毛,與鹿茸、人參、淫羊藿等溫補藥材一同入鍋,並加入之前收集到的尿道殘餘精華,用特定的井水長時間煎煮。由於藥引中積累了被俘虜而來不及排出的數月濃稠雄精,在藥湯的高溫提煉下,這份被迷信視為極致生機的精華被強制釋出。它使原本深色的藥湯質地變得更加渾濁、乳化,泛起一絲隱約的灰白濁光。湯中夾雜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原始腥氣,極力掩蓋在藥材的苦澀之下,徹底融合到濃稠的藥湯之內。

王文清在母親的催促下,被逼著服下了那碗據說能「生龍活虎」的「藥湯」。當他捧起那碗藥湯時,湯面一層粘稠的灰白濁光讓他胃部痙攣。藥湯的味道腥苦刺鼻,他強忍著噁心,閉著眼,像灌毒藥一樣大口吞嚥。他強忍著將第一口濃湯吞下,但第二口那一片片焦黑的「莖幹片」不斷湧入口中。這些肉片被熬煮得極為焦硬,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味和燒焦的皮革氣味。他強迫自己咀嚼,牙齒碾過時發出「喀喀」的細微聲響,肉片堅韌得難以咬爛,最後只能像吞嚥焦硬的碎片一樣,被那股湯藥連同噁心感硬生生地擠下喉嚨。然而,在喝到一半時,他感覺到舌頭和口腔後部突然被一整顆飽滿滑溜的圓物所佔據。那正是被完整熬煮過的碩大雄卵。它們雖然在藥汁中煮了數個時辰,但仍保持著驚人的彈性和堅實,表層只略微發皺,帶著湯汁的滑膩。王文清本能地想直接吞嚥,但母親嚴厲的低語迴盪在耳邊:「咬破它,讓精氣徹底釋放!」

他痛苦地僵硬了幾秒,隨後在絕望中發狠咬了下去!一聲細微而令人作嘔的「噗嗤」悶響,雄卵的外膜被牙齒粗暴地咬開。瞬間,一股濃稠、溫熱、帶著強烈鹹腥氣息的混雜物爆發性地充斥了他的整個口腔。那股液體比藥湯更稠,更白,幾乎是純粹的精華與煮爛的組織液,猛烈地衝擊著他的味蕾和鼻腔。王文清的胃部劇烈翻騰,他強忍著噁心,像吞嚥泥漿一樣,將那兩團被咬爛的肉囊連同爆發的精華一起,發出「咕嘟」一聲,艱難地嚥入喉嚨。那恐怖的口感與生理上的反胃,讓他的眼淚、鼻涕和口水瞬間混雜在一起。好不容易喝到碗底了,湯匙竟撈起了一塊形狀更為碩大的肉團,那是被完整保留熬煮的龜頭。它被熬煮得呈現出可怕的紫黑色,但奇異的是,它保持著驚人的體積和彈性,甚至在昏暗中隱約發著一層詭異的油亮微光,彷彿其中蘊含的生機始終未曾熄滅。最駭人的是,頂端的馬眼,像有生命般不斷開闔著,像是無聲地控訴著生命的不公。為何貧賤之人只能偷拐搶騙,自己的性命也賠了進去,反倒成了富貴之人的盤中飧、碗中藥。

王文清看著馬眼本能地想嘔吐,但他已經沒有任何選擇,只能發出壓抑的嗚咽聲,強迫自己像吞嚥一塊巨大的、難以咀嚼的橡膠狀異物一樣,將它迅速塞入喉嚨深處。那種堅韌中帶著腥膩、彈性中混雜著藥材苦澀的恐怖口感,徹底衝垮了王文清的心理防線。他成功吞下最後一滴湯藥,但整個人癱軟在地上,身體因極度的噁心和恐懼而微微抽搐。他嚐到的不是希望,而是來自刑場、來自死亡的殘酷、原始、與他人的血肉的徹底融合。

數月後,王妻果然傳出喜訊。王老爺病體稍愈,枯槁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久違的笑容。然而,這份喜悅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陰影。王文清自從「服藥」後,夜夜噩夢。他夢見無數雙血紅的眼睛在黑暗中盯著他,夢見自己身處血肉模糊的刑場,耳邊迴盪著慘烈的哀嚎,他開始厭惡肉食,對妻子和即將出生的孩子也充滿了矛盾的情緒。他看著妻子的隆起的小腹,心裡想的卻是:這是不是用他人的血肉,換來的罪孽之果?

孩子出生了,是個健康的男嬰,白胖可愛,取名王宗耀。王老爺抱著孫兒,老淚縱橫。然而,王文清卻無法發自內心地感到喜悅。每當他看到嬰兒那純真的眼神,他都會想起那個被「取根」的山賊頭子,想起那被金錢玷污的刑場。他明白,這個孩子,這個王家的單傳香火,是建立在極端迷信和殘酷犧牲之上的。他嚐到了香火延續的「甜頭」,卻也吞下了「人血饅頭」背後那無盡的苦澀與罪惡。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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