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返乡

张妍是一名刚满十八岁的女高中生，一米六二的身高，四十六公斤的体重，身材可谓纤细苗条，是正处于青春发育期末期的典型少女体态。她的容貌是标准的鹅蛋脸，线条流畅柔和，脸颊还带着点未完全褪去的婴儿肥。眉眼清俊，瞳仁是纯粹的墨黑，明亮有神，笑起来时会弯成两道甜美的月牙。鼻梁秀气挺拔，为柔美的面部增添了一丝立体感。唇形饱满，唇色是自然的粉红，像初绽的花瓣，即使不笑也仿佛含着一丝善意。

得益于常年帮助父母干农活，她纤细的肢体上覆着一层薄而韧的肌肉层，线条流畅紧实，完美融合了少女特有的纤细与劳动塑造的健美活力，充满一种未经雕琢、蓬勃向上的生命力。她身上的肌肉与脂肪分布得恰到好处，脂肪极少但触感柔软，均匀地分布在初具规模的胸部、悄然挺翘的臀部与大腿根部最丰腴的区域。虽然回乡时总在田间劳作，但也许是天赋异禀，她仍拥有一身肤质细腻紧实的暖白色肌肤，在阳光下泛着青春特有的莹润光泽。脸颊也总是带着自然健康的红晕，像熟透的水蜜桃。

此刻，张妍正弯腰在自家稻田的田埂上除草，那头粗韧健康的浓密长发被她简单地扎成一束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在身后活泼地摆动。高考结束与志愿填报之间的短暂夏日间隙，她从求学所在的城市高中返回了这个生她养她的村庄。除了帮助年事已高的父母应付繁重农忙，更深层的目的，则是与父母面对面商讨那关乎她未来命运的志愿填报事宜。

夏日午后的阳光毫不留情地倾泻下来，汗水很快浸湿了张妍身上那套由旧校服改成、洗得发白的农活服。汗水沿着她清晰的锁骨线条滑落，滴入衣衫的领口，湿透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她青涩而饱满的胸型轮廓，以及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挽到膝盖的长裤下，一双笔直修长的腿裸露在闷热的空气中，大腿浑圆紧实，小腿线条则结实柔美，再往下，便是那双即使在这贫瘠村庄里，也隐隐被视为“特殊”的玉足。

为了方便在田埂间行走，张妍脱掉了那双廉价的塑料凉鞋，将它们随意放在田边。此刻，她那双纤秀玲珑的脚毫无遮掩地踩在温润的泥土上。脚踝纤柔，脚掌骨肉匀停，脚背肌肤异常细嫩白皙，皮下淡青色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足弓弧度优美流畅，宛如天边新月，蕴含着少女的弹性与力量。十根脚趾生得整齐匀称，如同一颗颗珍珠，粒粒饱满。毫无指甲油修饰的趾甲圆润光滑，呈现出天然健康的粉红色泽。田间偶尔溅起的泥点沾湿了她优美的足踝与白皙的足背，更衬得那足部肌肤白皙得晃眼。这双脚，是连城市里的女同学都会不由得赞叹的存在，也是她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隐秘骄傲。

张妍抬起手臂，用还算干净的手腕内侧擦了擦顺着额角滑落、险些迷住眼睛的汗珠。汗水使额前几缕碎发黏在了光洁的皮肤上。她直起腰，短暂地休息了一下，眺望着远处起伏的山峦和更远处城市所在的方向。那双纯黑色的瞳仁依旧明亮有神，但精致的面庞此刻却漾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忧虑。高考结束了，成绩还算理想，但接下来关乎命运的志愿填报却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头。她内心深处热烈地渴望着大城市那令人目眩神迷的繁华、机遇与无限可能，梦想着在那里凭借自己的努力彻底改变命运。然而，一想到回家后必然要再次与父母讨论志愿，父母往日言语间流露出的对遥远都市的畏惧、对安稳留生活的隐隐期望，都让她充满了难以言说的不安。

“妍妍，歇会儿吧，日头太毒了，回来喝口水！”母亲带着乡音的呼唤从远处的老屋门口传来。张妍应了一声，弯腰拎起田边的凉鞋，赤着脚，轻盈地踏过田埂，向家走去。她行走的步态带着田野间特有的活力，脚掌与地面接触时发出轻微的啪嗒声，每一步都带动小腿紧实的肌肉微微绷紧又放松，展现出一种浑然天成的、健康的美感。那双沾着些许泥渍的玉足，在阳光下仿佛发着光，就像一件与这乡土环境既融合又格格不入的艺术品。

在同一片灼热的夏日天空下，村庄另一头的气氛却截然不同。村里小型屠宰场的老板马铁柱家宽敞的院子里，正摆开一场热闹丰盛的宴席，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肉香、酒气以及乡邻们粗犷的谈笑声。今天是马铁柱举办的庆功宴席的第一天，因为他刚满十八岁的侄子马成，凭借一项听起来高深莫测的“特殊才能”，获得了国内某知名大学生物科技专业的破格特招资格，是这场宴席当之无愧的主角。

马成，这个自幼随父母迁居城市、接受了系统城市教育的青年，与这片乡土的联系从未完全斩断。他身材中等，相貌算不上突出，但那双眼睛却异常专注有神。与寻常少年不同，他曾在假期返乡期间，在叔叔马铁柱这个以手艺利落闻名的汉子的教导下，不仅学了一手杀猪宰羊的利落本事，更展现出一种在生物学、尤其是解剖学领域近乎怪异的天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几位好奇乡邻的连番撺掇和奉承下，几杯高度白酒下肚、面色泛红的马成，带着一丝压抑的得意，从一个银色金属箱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了几件“藏品”：一只渡鸦的羽毛依旧闪烁着金属般的漆黑光泽，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走；一只鸡崽蜷缩着，绒毛根根分明，眼球里透着新生动物的好奇；那只松鼠更是活灵活现，姿态灵动可爱，皮毛蓬松油亮，仿佛还残留着一丝生前的机警与灵动。这些都是由他所发明的“恒态生物凝固技术”处理过的动物标本。

“啧啧，瞧瞧，瞧瞧这玩意儿！”满脸通红的马铁柱瞪大了眼睛，指着桌上那只眼神甚至仿佛还残留着一丝生灵活气的松鼠标本，“这咋能做的跟活的一模一样？连这毛的根根都看得清亮！怪不得首都的大学都要特招小成呢！”

“哎呦喂！这……这跟活的似的！”一个满脸通红的中年汉子喷着酒气惊叹。

“成娃子这手艺，神了！比城里博物馆的还像样！”一名老人赞叹道。

“就是看着心里头有点瘆得慌哩……”一个妇人小声嘀咕着，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听者众人带着好奇和敬畏的话语，马铁柱哈哈大笑，拍着侄子的肩膀，满脸与有荣焉：“看见没？我早说了，我家马成是干大事的！这叫……叫生物科技！以后是要当大科学家的！”

马成嘴角也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轻轻拂过另松鼠标本的背部皮毛，用尽可能通俗的语言解释道：“其实就是利用一种特殊溶液，置换了死去动物尸体的部分细胞构成部分，才能保存的这么完好，可惜就是目前只能处理小动物，或者大动物的部分身体……”他甚至轻轻捏了捏松鼠的爪垫，向众人展示其依旧保有的、微妙的柔软质感。

乡邻们围拢过来，听得似懂非懂，但是不妨碍他们在马铁柱粗犷的嗓音中听出马成的前途无量。即使那些标本由于太过栩栩如生，反而给他们带来一种诡异的、令人不安的感觉。然而，无人知晓，马成平静的外表下，内心隐藏着一个炽热到近乎燃烧、且早已扭曲变形的秘密。马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喧闹的人群，却没有看到想今天最想见到的那副身影——张妍。

是的，马成长期病态地、无可救药地痴痴暗恋着同班的张妍，这个与他同乡却几乎没有交集的女孩。这份始于青春期的暗恋，早已超越了寻常少年青涩的思慕。然而，聪明智商带来的残酷理智总是冷酷地提醒他：张妍的内心向往着更广阔、更光鲜的天地，她始终望向远方，那个如同精灵般的女孩，绝无可能与自己这位平日里沉默寡言、注定要走上枯燥科研道路的“书呆子”产生任何深入的交集。即便他内心深处自认掌握着超越常人的“技术”，前途不可限量，终将脱颖而出，但张妍那双清澈眼眸中的目光却从未为他停留过。

交集。这种求而不得的认知，像毒虫一样日夜啃噬着他的心，让他的迷恋在孤独的发酵中越发扭曲变质。在几乎每日都能见到张妍身影的漫长煎熬下，马成逐渐产生了一种针对她那双完美玉足的、深入骨髓的病态癖好与强烈的占有欲。他曾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深夜，在充满淫靡气息的春梦中，反复幻想那双脚趾纤巧、足弓柔美、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双足，以各种他能想象到的最为淫亵的姿态被他握在手中细细把玩，被他虔诚又亵渎地亲吻，甚至被他用来缠绕、摩擦、挤压自己勃起胀痛的性器，利用那无可比拟的细滑肌肤与微妙阻力，带来语言难以形容的极致足交快感，直到他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洒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之上……这些幻想如此具体、如此强烈，既让他常常带着沾满精液的内裤从梦中惊醒，也常常让他独自在深夜的房间里，回忆着记忆中他曾无数次在图书馆、在操场边、在放学路上假装不经意地偷窥张妍穿着凉鞋或帆布鞋时，对那双纤足偶尔的惊鸿一瞥，疯狂地自渎直至高潮。

而今天，在这场专为他举办的庆功宴上，张妍和她的父母并未出现。这个意料之外的缺席，在他欲望与失落交织的心头狠狠扎了一下，带来一阵混合着强烈遗憾与隐隐不满的烦躁。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将里面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那股灼热感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他再次将目光投向桌上那些栩栩如生的标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金属箱边缘，眼神深处，一丝晦暗难明的光芒一闪而过。

与此同时，张妍正坐在自家简陋的堂屋里，小口喝着母亲递过来的凉白开。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开口：“爸，妈，老师说我这个分数，报省城的师范大学……有点可惜了。首都那边，也有几个不错的学校可以选择，专业前景也好……”

父亲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看着门外炙热的土地：“省城就够远了，首都那得多远？就算有学贷，那生活上得多大开销？听着就让人心慌，人生地不熟的，听说那儿的人，眼光都高着呢，而且……”他没再说下去，但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母亲也叹了口气，伸手替张妍捋了捋鬓边被汗水黏住的发丝：“妍妍，不是妈不让你去外面，可你一个女孩子，跑那么远，妈也不放心……在省城念个师范，将来当老师，安稳，也挺好。”

张妍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即使沾了泥土，依然难掩秀美的赤足，脚趾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抵在冰凉的土地面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涌上心头，却没再反驳。她理解父母的担心背后是什么，知道自己不能太任性。可是，内心深处那团见识更广阔天地的火焰，并未熄灭，发出不甘的、细微的噼啪声。感觉到父母的目光似乎落在她的头上，更是隐隐激起了一丝在心底潜藏了多年的委屈怒意。

窗外，夏虫鸣叫，晚风吹过稻田，带来沙沙的声响，与远处隐约传来的马铁柱家宴席的喧闹声交织在一起，更衬得张妍此处的寂静与孤独，构成这个夏日傍晚，沉闷而压抑的底色。

第二章 亵渎

宴席的喧嚣如同潮水般退去，留下满地狼藉的杯盘和空气中久久不散的酒肉腥气。马成感到头脑昏沉，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过量白酒带来的灼热感依旧在胃里和喉咙里翻滚。马铁柱拍着侄子的肩膀，又说了许多鼓励和期许的话，被几个同样喝得满脸通红的汉子簇拥着，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张罗着明天继续的宴席。

马成与几位尚未尽兴的乡邻道了别，独自一人踏着虚浮的步子，走向位于村尾的马家老屋。酒精在他的血管里灼烧，让他的头脑昏沉，视线也有些模糊，但心底那股因张妍缺席而燃起的烦躁火苗却在寂静和酒精的催化下，烧得更加旺盛。他需要冷风，需要独处，以驱散这令人窒息的燥热与失落。

几乎是凭着本能，马成跌跌撞撞地偏离了路线，踏入了暮色四合的原野，远处的山峦轮廓在渐浓的夜色中变得模糊而狰狞。他沿着村外那条熟悉得闭眼都能走的土路，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踱步。路旁的草丛里，夏虫不知疲倦地鸣叫着，声音聒噪，让他更添烦闷。

土路的远处蜿蜒着那条流经村庄的河流，月光照耀下，河面笼罩在一片朦胧的灰蓝之中。马成无意识地朝着河边走去，希望冰凉的河水气息能让他滚烫的额头舒服一些。就在他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河面时，心脏猛地一跳，脚步瞬间钉在原地。

河心一处水势较缓的浅滩区域，一个纤弱的身影一动不动的趴在水中。湿透的碎花衣裙紧紧包裹着那具身体，勾勒出少女所有优美特征的轮廓：纤细的腰肢、充满青春弹性的臀部，修长笔直的腿。更让他瞳孔骤缩的是，那束即使浸水也依然特征鲜明的乌黑马尾。

是张妍！

马成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冲下河岸，冰凉的河水瞬间浸透了他的裤腿和鞋子。他踉跄着涉水奔向那个身影，水花四溅。靠近后，他看得更清楚了。张妍清秀的脸颊侧埋在水中，看不清表情。他伸手，颤抖着抓住她冰冷的肩膀，试图将她软绵绵的身体从浅水中拖曳出来。

张妍的头颅无力地后仰，露出苍白失色的脖颈和下颌线条。河水早已将她浑身浸透，单薄的碎花连衣裙像第二层皮肤一样紧紧粘贴在她的躯体上，分毫毕现地勾勒出每一处起伏。在确认张妍还有呼吸之后，马成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落在了她的脚上。一只塑料凉鞋不知所踪，想必是被河水冲走了，而剩下的那只，也只是虚虚地挂在脚趾上。那双令马成在无数个深夜的春梦中念念不忘、为之疯狂、甚至多次作为他自渎时唯一幻想对象的美足，此刻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与粼粼水光的交织映照下。

因为河水的冲刷，那双脚呈现出一种瓷器般冰冷而脆弱的苍白，皮下淡青色的血管脉络则如同精致的青花瓷纹。优美的足弓曲线依旧柔美流畅，十根脚趾依旧纤巧玲珑，只是失去了平日的血色，泛着略显死寂的粉白。河水偶尔漫过脚踝，带来细微的波动，更衬得这双玉足散发出一种直击马成灵魂最黑暗深处的、无法抗拒的诱惑。

最初的、源于人类本能的救人念头，在马成将张妍拖到河边一处被干枯灌木丛遮蔽、远离小路的隐蔽空地上时，已经开始动摇。月光透过灌木斑驳地洒在张妍的身体上，湿透的衣衫紧贴肌肤，清晰地显露出底下白色棉质背心的轮廓，以及那对随着微弱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少女酥胸。裙摆被拉扯到了大腿根部，毫无保留地展现出那双笔直修长的腿，以及双腿之间那处被单薄湿透的内裤勉强覆盖、却依然能窥见轮廓的少女私密三角区域。

当马成的目光再次贪婪地锁定在那双近在咫尺、仿佛在无声邀请他亵渎的玉足时，酒精对大脑皮层的持续麻痹作用，与长期压抑、此刻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的欲望，彻底吞噬了他。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接触到张妍这具毫无抵抗力、任人宰割的美丽肉体时，彻底崩断。

马车喘着粗气，全身因一种扭曲的兴奋而微微颤抖。四周寂静无人，他如同一个最虔诚的信徒，缓缓跪坐在张妍双脚之间。他的目光炽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死死锁住那双他梦想了无数个日夜的玉足。他伸出颤抖却异常坚定的双手，除掉那只仅剩的碍事的凉鞋，如同捧起一件稀世珍宝，珍重而又充满赤裸欲念地捧起了那双纤秀玲珑、冰凉柔软的美脚。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马成几乎呻吟出声。那是怎样一种绝妙的感受啊！手指滑过纤瘦的脚踝，清晰地感受到其下骨骼纤细而坚硬的轮廓。脚背的肌肤细腻温凉，像最上等的丝绸。他用粗糙的指腹带着探索般的痴迷，反复地、细致地摩挲着那充满弹性的光滑足底，感受着每一个细微的纹路和起伏，感受着柔美的足弓中央那韧性的支撑，仿佛能想象出这双脚行走、奔跑时的灵动姿态。他呼吸骤然变得粗重急促，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朝着下体涌去，那根东西在裤子里瞬间勃起、胀痛到几乎要炸裂开来。

马成忍不住俯下身，极其轻柔地亲吻那冰冷光滑的足背。嘴唇接触到肌肤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脊椎直窜而上，让他浑身一颤。那冰凉、细腻的触感，与他滚烫的嘴唇形成了极致的反差，更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最黑暗的冲动，让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饱含欲望的咕哝。

随后，在一种混合着极端虔诚与极端亵渎的癫狂状态中，马成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那早已因这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而勃起、胀痛到极点的阴茎。那紫红色的龟头狰狞地挺立着，青筋盘绕，与他此刻疯狂的心跳同步搏动。他跪直身体，双手将那双玉足并拢，将自己滚烫坚硬的性器，缓缓插入那由张妍双脚线条优美的足弓构成的、如同少女阴道入口般形状的“足穴”之中。那柔韧中带着微妙阻力的足弓、那足底肌肤无可比拟的细滑触感，瞬间包裹了他最敏感的顶端，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压抑的叹息。

然后，马成开始动作。不再是轻柔的插入，而是疯狂而激烈的利用这双失去意识、只能任其摆布的美足进行单方面的足交亵渎。他双手固定住那双纤足，腰部前后挺动，让粗壮的阴茎在那细腻的足底肌肤上快速摩擦、抽动。双脚足弓形成的柔软凹陷恰好容纳他龟头的形状，带来绝妙的包裹感。两侧足底细滑的触感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和茎身，每一次刮擦都带来一阵令他头皮发麻的强烈快感。

马成闭着眼，沉醉在这病态的征服与占有之中。张妍的脚趾因神经反射而无意识地轻微蜷缩，摩擦过他的睾丸和茎身根部，这种微弱的、无意识的“回应”更像是一剂强烈的催情药，刺激得他动作更加狂野粗暴。他想象着这是张妍在主动用她最骄傲的足部侍奉他，想象着张妍那清冷的目光此刻正含羞带怯地望着他，想象着张妍那秀美的唇齿间正随着他的动作吐着不堪入耳的淫语……这些扭曲的幻想让他血脉贲张。

“啊……张妍……你的脚……太棒了……终于……终于干到你的脚了……”马成在癫狂中语无伦次地低语着，腰部疯狂地前后挺动，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张妍被迫承欢的足底肌肤被摩擦得微微发红，沾上了马成阴茎分泌出的先走液，变得越发湿滑。他时而用龟头剐蹭着柔嫩的足心，时而将整根茎身紧紧压在足弓上碾压，时而又将肿胀的龟头挤进纤细的脚趾缝间。他低下头，猩红着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粗壮的性器如何在那双苍白秀美的玉足上肆虐，看着那冰冷的足部肌肤如何被他摩擦得微微发红，看着自己的先走液如何沾染在细腻的足底并拉出淫靡的银丝，视觉的冲击与触感的刺激交织在一起，将他推向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巅峰。

终于，在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中，马成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猛地将张妍的双足并拢，将龟头死死抵住那被蹂躏得发红的“足穴”，随着一股股灼热、浓稠、带着腥气的白浊精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情地将自己积压了多年的欲望、愤懑、不甘和扭曲的爱恋尽数倾泻在这双无力反抗的玉足之上。大量的精液有的顺着足弓的曲线流淌，有的黏附在脚趾缝间，有的甚至溅射到了纤细的脚踝上。精液的温热与足部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粘稠的液体顺着肌肤的纹理向下流淌，构成了一幅极其淫靡而充满亵渎意味的画面。

马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因极致的快感而虚脱跪倒，伏在张妍的腿上，额头抵着她冰凉的小腹。短暂的生理性满足之后，一种空虚和茫然感袭来。他顺着张妍修长的双腿，怔怔地看着被自己精液玷污的那双玉足，一种扭曲的满足感淹没了他。

然而，就在这时，马成身下的张妍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痛苦呻吟。马成猛地抬起头，看到张妍那被河水打湿的长长睫毛正在剧烈地颤抖，眉头紧紧蹙起，脸上掠过一丝极其痛苦的神色。紧接着，在她努力之下，那双纯黑清澈的眸子竟然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隙，模糊的视线在短暂的失焦后开始凝聚。月光下，马成那张近在咫尺、写满了未褪尽的疯狂欲望与猝不及防的慌乱的面孔，猛地撞入了她刚刚恢复清明的瞳孔深处。

张妍脑海里回忆着与父母的争吵、跑出家门到河边的无措、失误摔倒溺水后的惊慌……瞬间的茫然之后，是自己黏在身上全湿的衣裙，以及双脚脚心传来的那种难以言喻的、黏腻、麻木的不适感。张妍的目光下意识地向下一瞥，布满白浊液体的双脚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极致的恐惧与滔天的愤怒汇集成的力量，让她本能地张开嘴，试图发出一声响彻夜空的尖叫。

马成的脑子“嗡”的一声，陷入一片彻底的空白。他仿佛已经听到了警车刺耳的鸣笛，看到了手铐，看到了周围人鄙夷惊恐的目光，所有的酒意、所有的快感余韵，都在张妍那即将喊出尖叫的红唇和充满恨意的眸子中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寒意：她醒了！她看到了！完了！全完了！她一定会报警！强奸未遂？故意杀人未遂？

害怕身败名裂、害怕一切努力付诸东流、害怕从云端坠入地狱的恐惧瞬间攫住了马成的心脏。他的前途，他的名声，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一切，都将随着张妍的醒来彻底化为乌有……在这电光火石的抉择间，马成的本能压倒了一切残存的人性，他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狠厉。

在张妍的尖叫即将冲出口中的刹那，马成猛地扑了上去，凭借着一股蛮力，用左手铁箍般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巨大的力量瞬间挤压着她的脸颊软肉，将她所有的声音都闷死在喉咙深处。右手则如铁钳，狠狠地精准扼住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拇指和食指深深陷入颈侧，压迫着脆弱的气管和血管。

“唔——！！！”

张妍的双眼因惊骇和迅速袭来的窒息感而惊恐地圆睁，收缩到针尖大小的瞳孔倒映着马成狰狞扭曲的面孔。她的大脑因缺氧和缺血而嗡嗡作响，肺部火辣辣地灼痛，却吸不进一丝宝贵的空气，求生的本能让她开始了拼命的挣扎。

张妍的双腿绝望地蹬踹着身下的草地，被精液玷污的双脚胡乱地扣挖着泥土，同时试图踹向马成。她的双手徒劳地抓挠着死死捂住她口鼻和扼住她脖颈的手臂，却根本无法撼动那如同钢铁般的力量。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血涨红，额角与太阳穴处的青筋可怕地暴起，眼球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动，露出大片的眼白，视线边缘开始闪烁，泛起黑暗的雪花点。

“呃……嗬……”张妍被死死捂住的嘴里只能发出如同破风箱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压抑漏气声，每一次徒劳的呼吸尝试，都只能加剧窒息带来的痛苦和恐惧。马成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下这具青春肉体的剧烈挣扎，能清楚地看到她眼中那难以置信的恐惧与哀求，这眼神让他心头发慌，却也更加激发了他的凶性。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松手，只能咬紧牙关，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

张妍的挣扎在最初的猛烈爆发后，迅速减弱。她的蹬踹变得无力，抓挠的手臂软软地垂落。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瞪着马成，瞳孔却在逐渐涣散。最终，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后如同被抽空般彻底软化下来，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这具瘫软在草地上的年轻身体还未完全走向终结。

直到此刻，马成才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了手。他瘫坐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跳出来。他看着草地上失去意识的张妍，后怕如同冰冷的蛇，缠绕上他的脊椎。但很快，一种冰冷的、审视的、如同看待实验材料般的计算开始占据他的脑海：不能让她醒过来，不然自己就全完了，坐牢，身败名裂，前途尽毁……苦心经营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她会毁了我！不能让她毁了我！

而且……马成看着张妍那即使昏迷也依旧动人的脸庞，那具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尤其是那双他梦寐以求的玉足……高考过后，她注定将去往向往已久的繁华都市，见识更广阔的天地，会遇到其他男人，对着他展露笑颜，甚至将她这双完美的玉足，交给另一个男人、甚至更多男人去欣赏、去把玩……他却连远远窥视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一股极端的不甘和占有欲从心底窜起，一个既能彻底掩盖罪行，又能“永远拥有”张妍、让她再也无法离开自己的疯狂念头，在马成脑中变得无比清晰且“合理”：那些栩栩如生的标本……如果用在人身上呢？用在张妍身上……虽然不能太大，但是用在她的脚上、她的手上……他可以将这名少女最精华的部分完美地保存下来，永远保持此刻的美丽模样，永远属于他一个人……没有人会知道她去了哪里，大家只会以为她离家出走了，或者遭遇了意外，永远……不会离开……也不会……说出去了……他不需要一个会反抗、会报警、会离开的张妍，他只需要……她最美的部分，永远地、安静地、属于他一个人……

这个想法是如此的骇人听闻，却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力，让马成的心脏因扭曲的兴奋而再次剧烈跳动起来。恐惧渐渐被一种更强大的、掌控他人生死的黑暗快感所取代。他站起身，目光再次落在张妍昏迷的身体上，眼神已经彻底变得冰冷而坚定，仿佛屠夫在审视待宰的羔羊。他粗略地检查了一下，张妍还有微弱的呼吸和心跳，这很好，他还想进一步享用这具美好的肉体，他的技术也需要“新鲜”的材料。

马成环顾四周，这里是村外偏僻的河岸，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但他需要找一个绝对安全、不会被打扰的地方来完成他的“杰作”。老屋？不行，不够隐蔽，也可能有人来找。对了，叔叔马铁柱那个因为宴请他而放了假、空无一人的屠宰场，既有工具，又有环境，无疑是此刻最完美的选择。

马成弯下腰，捡起了他亲手脱下的张妍的凉鞋，然后将张妍软绵绵的身体背了起来。少女的体重很轻，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如同幽灵般离开了这片见证了罪恶开始的河畔，隐入了更加浓重的黑暗之中。

河水依旧在潺潺流淌，月光冷漠地照耀着大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有草地上被压倒的痕迹，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第三章 驯服

马成背着张妍软瘫的身体，巧妙地利用着阴影和地形，避开村中尚有零星灯火的人家，专挑那些杂草丛生、罕有人至的田埂和小道。夏夜的微风带着泥土和庄稼的气息，却吹不散他心头的灼热。张妍微弱的呼吸拂过他的脖颈，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背上这具青春肉体传来的微弱热量和柔软触感，更刺激着他体内翻涌的黑暗欲望。他对这片土地太熟悉了，闭着眼睛都能绕开所有的潜在危险。最终，那座孤零零矗立在村落之外、被高大树木半掩着的建筑轮廓出现在眼前——叔叔马铁柱的屠宰场。

屠宰场是一间带着院子的砖瓦结构的平房，因为连日宴请工人，屠宰场早已放假，此刻大门紧锁，空无一人，内部除了灯光一片死寂。马成从叔叔以前告诉过他的一个隐蔽处摸出钥匙，熟练地打开侧面的小门，背着张妍闪身而入，随即从里面将门反锁。

走进弥漫着浓重血腥气与刺鼻消毒水混合气味的屠宰场内部，只有高处悬挂的一盏永不关闭的昏黄白炽灯投下忽明忽暗的光晕，光线所及之处，角落里堆着一些沾满污秽的麻袋和塑料布，墙壁上挂满了大小不一的铁钩和绳索，靠墙的架子上，各式各样的刀具——尖刀、砍刀、剥皮刀——散乱地排列着。地面是粗糙的水泥地，常年累月的血污渗透进去，形成了无法清洗干净的暗沉色块，踩上去有一种黏腻的错觉。整个空间一片死寂，充满了死亡和分解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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