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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 美 食少女消失的夏夜,第3小节

小说:食 美 食 2025-12-27 15:51 5hhhhh 1910 ℃

镜头里,张妍的身体在精液冲击下微微颤抖着,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极致的亵渎和污秽,但那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却无孔不入地钻入她的鼻腔,提醒着她正在经历的噩梦。她那双曾经清澈纯真的眼睛此刻被精液糊住,只剩下茫然。她秀挺的鼻梁上挂着黏稠的白浊,粉嫩的嘴唇边缘沾满了混合着唾液的污秽液体……这张曾让马成魂牵梦绕的美丽面庞,此刻被他的体液彻底玷污、覆盖,仿佛打上了他专属的丑陋烙印。

射精之后,马成满足地喘着粗气,停止了录制。他欣赏了一下手机里刚刚拍下的“杰作”:从被迫手淫,到痛苦的口交,再到最后的颜射,每一个画面都充满了张妍的屈辱与他的绝对掌控。他满意地将视频保存,并设置了密码。

“好了……”马成的语气恢复了那种令人作呕的伪善平静,他收起手机,仿佛刚才那个冷酷的施暴者是另一个人:“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的‘相爱证明’和‘保险’了。很漂亮,不是吗?你看,我们已经是这种关系了……你也不想这些视频被别人看到吧?对你,对你的家人,都不好,对不对?所以,乖乖的,我们以后好好相处……”

马成俯下身,再次用那种“温柔”的假象,擦拭着张妍黏腻不堪的脸庞,但他的动作却带着一种清理战利品般的随意和冷漠。张妍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任由他摆布,眼神空洞地望着上方摇曳的灯泡,仿佛灵魂已经随着那最后的屈辱,彻底飘离了这具残破的躯壳。

“我现在送你回家吧。”马成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刚才那个录制淫秽视频、用精液玷污她脸庞的人不是他:“这么晚了,你爸妈该着急了。”

回家……这两个字在张妍死寂的心湖里闪动了一下,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在她彻底冰冷的心底升起。马成再次拿起那卷粗糙的麻绳,将张妍的手腕拉到身后,死死捆紧,绳结深深地陷入她早已磨破皮的腕部皮肤。接着,是她的脚踝,同样被并拢捆绑。然后,他捡起那条沾满唾液和泪水的内裤,再次粗暴地塞回了她的口中,接着用那件白色小背心,重新从后方蒙住了她的眼睛,在她脑后打了个死结。

“路上可能有人,这样安全点,免得你害怕叫出声,或者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为了保险起见,在到家之前,还得委屈你一下。”马成平静地解释着,仿佛这一切都是为张妍好。

做完这一切,马成将如同待宰羔羊般、全身赤裸被捆绑着的张妍,拦腰抱了起来。她的身体轻飘飘的,仿佛没有重量。他抱着她,走向屠宰场中央那张包着陈旧铁皮、浸满了深褐色陈年血污、散发着浓重腥臭气的宽大杀猪凳。这张凳子不知道终结了多少牲畜的生命,此刻,它即将见证一个少女生命的终结。

当张妍赤裸的背部接触到那冰冷、坚硬、黏腻的表面时,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极致恐惧让她被束缚的肢体开始了剧烈的、绝望的颤抖。她明白了!他根本就没想送她回家!他骗了她!从始至终,他都在骗她!预感到了那无可避免的最终命运,张妍被堵住的嘴里发出更加凄厉模糊的哀鸣,身体疯狂地扭动起来,试图从这死亡的刑具上滚落。但马成的手臂如同铁箍,轻易地镇压了她这徒劳的挣扎。他将她平放在杀猪凳上,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让她的脖颈恰好悬在凳子边缘,下方就是他早已准备好的、用来承接猪血的不锈钢槽。

马成站在杀猪凳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冰冷得找不到一丝一毫属于人类的温度。此刻的他,不像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更像一个熟练而麻木的、视生命如草芥的屠夫。他走到墙边的工具架前,目光扫过那些闪着寒光的刀具,最终,取下了他叔叔马铁柱最惯用的、也是磨得最为锋利的一把狭长快刀。刀身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森然冰冷的金属光泽。

马成回到杀猪凳前,左手伸出,按住了张妍的额头,固定住她不断摇晃的脑袋。右手则稳稳地握住了那把快刀。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犹豫,精准得如同演练过无数次。刀尖,轻轻地抵在了张妍那截白皙纤细、皮下淡青色血管还在微微搏动的脖颈皮肤上,感受着那温热血脉下生命的跃动。下一秒,手腕沉稳而狠厉地横向猛地一拉!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地切开了柔软的皮肤,然后是皮下组织,脆弱的环状气管和食管如同柔软的橡皮管般被轻易割断,最终,精准地割断了深层的颈动脉与静脉!

“嗤——!”

如同破裂的高压水管,温热的、鲜红的血液,在心脏最后泵动的压力下,瞬间从巨大的切口处汹涌喷薄而出,形成一道壮观的、凄艳的血色弧线,猛烈地溅射在下方的接血槽中,发出哗啦的、令人牙酸的声响!滚烫的血点甚至溅到了马成的脸上和手臂上。

“呃……嗬……嗬……”

张妍的身体在杀猪凳上发生了剧烈的不受控制的弹动与痉挛!被捆绑的双腿猛地绷直,十根精致的脚趾死死地蜷缩在一起,足弓绷紧如铁!被堵住的嘴里只能发出漏气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嗬嗬”声,那是被割断的气管在绝望地抽动。在棉质小背心下,她的双眼因无法想象的剧痛和极致的惊骇而猛地圆睁,瞳孔放大到极致,里面充满了血丝和濒死的恐惧,眼球因颅内压力而可怕地凸出,几乎要挤出眼眶。

张妍的意识仿佛被最后的求生欲猛地攥紧、拉升,冲破了肉体的剧痛与麻木,达到一种诡异而清晰的濒死清明,无数画面在她脑海中炸开:母亲傍晚呼唤她回家吃饭时带着乡音的温柔嗓音、父亲蹲在田埂上沉默抽着旱烟时佝偻的背影、教室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摊开的书本上泛起的光晕、溪水漫过她赤裸双足时那冰凉的触感……

张妍的思维仿佛被压缩成了一个极致的点,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正被强行从这具躯壳中剥离,悬停在污浊血腥的空气里。她仿佛以第三者的视野,看到了自己被遮挡的扭曲面容,看到了脖颈处那道不断涌出温热液体的狰狞裂口。一股巨大的悲伤和荒谬感淹没了她,傍晚时分,她还憧憬着遥远的繁华城市,她还和父母因为志愿填报而争执……她没能真正走出这片土地去看一眼她梦想中的世界,她没能对父母说出那句压在心底的“对不起”和“我爱你们”,她甚至没能好好告别……

爸……妈……

无声的呼唤在张妍心底最深处响起,带着无尽的眷恋与刻骨的愧疚。她仿佛看到了父亲母亲眉头紧锁的焦急模样。巨大的悲伤几乎要撑裂她残存的意识,却连一滴眼泪都无法再从那双凝固的眼中流出。她的梦想,她刚刚开始的、充满无限可能的人生,就在这个充斥着血腥和罪恶的夜晚,在这个冰冷黏腻的杀猪凳上,被如此轻易而残酷地斩断了。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坚持,都在那冰冷的刀锋下化为乌有。

身体的感觉正在迅速离张妍远去,剧烈的抽搐和挣扎变得微弱,那“嗬嗬”的漏气声也渐渐低沉。冰冷的麻木感如同潮水,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吞噬着最后的痛楚。视野边缘的黑暗正在快速侵蚀而来,她想尖叫,想呐喊,想质问为什么,她最后一丝意识:不甘、愤怒、恐惧、对父母的思念、对生命的眷恋……所有这些激烈的情感,最终都融化在一片无边无际的、冰冷的虚无之中。然后,是一片永恒的、死寂的黑暗。

张妍生命的最后挣扎持续了大约十几秒,每一次剧烈的挣动都让张妍的身体疯狂喷洒出更多的血液。她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疯狂扭动,但被马成死死按住。鲜血如同泉涌,流淌过她的胸脯,将身下的杀猪凳和地面染成一片刺目的猩红。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妍抽搐的力度和频率逐渐减弱,从剧烈的弹动变为间歇性的、无意识的痉挛。喷射的血流也逐渐减弱,从汹涌的喷泉变为汩汩的涌流,最后变成滴滴答答的滴落,落入下方已积聚了不少鲜血的金属槽中。最终,一切动静归于彻底的静止与软瘫。张妍那年轻而充满无限可能的生命,连同那温热的血液,一起彻底流尽了,消散在这间充满血腥、绝望与罪恶的屠宰场空气里。

马成松开了按着张妍额头的手,张妍的头颅无力地歪向一边。他站在原地,喘了几口粗气,并非因为劳累,而是某种肾上腺素飙升后的平复。他低头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又看了看杀猪凳上那具彻底失去生机的年轻女体,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悔恨,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以及……一丝计划顺利推进的满意。

马成的目光在张妍的尸体上来回扫视,如同在审视一件即将被拆解的原材料。他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第五章 收藏

确认张妍已无任何生命体征后,马成首先解开了捆绑着张妍手腕和脚踝的的粗糙麻绳,绳索松开,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几乎要嵌进肉里的勒痕,与她苍白失血的肌肤形成残酷的对比。接着,他取下了塞在她口中、已被唾液和血沫浸透的棉质内裤,以及蒙住她眼睛、沾染了泪水和汗水的白色小背心,这两件单薄的织物,曾是她身上最后的遮蔽,此刻也和它们的主人一样,沾满了污秽,被他随手扔在脚边。

马成走到墙边,打开了热水阀门,拿起连接着热水的高压水枪,调整好水压,一股强劲而温热的水流瞬间喷射而出,他像冲洗待处理的牲畜胴体一样,开始仔细地、毫无感情地冲洗张妍的尸体。他首先对准了张妍脖颈处的伤口,水流冲开凝固的血痂,将残留的血液冲刷下去,露出底下被切断的、颜色发白的肌肉组织和气管断端。接着,水流移向她布满精斑、汗水和泪痕的脸庞,冲刷掉那些污秽的混合物,露出她凝固着最后的惊惧与痛苦的面庞。

水流继续向下,掠过张妍微微起伏的胸脯,冲走乳房上干涸的唾液和掐痕处的血丝,流过她平坦的小腹,将她双腿之间那片狼藉的、混合着处女血、精液和爱液的污秽冲刷干净,露出红肿外翻的阴唇和同样红肿的肛门口。水流更是仔细地冲洗了她那双曾被马成重点亵渎的玉足,将脚趾缝间残留的精液和泥污都冲走,露出原本纤秀玲珑的形态,只是皮肤因失血和冷水冲刷而显得异常苍白。水流冲击在少女冰冷的肌肤上溅起细密的水花,将残留的混合污垢一并冲走,顺着水流汇入地面专设的排水沟。

很快,尸体表面大部分可见的血污和体液都被去除,苍白洁净的少女胴体呈现在昏黄的灯光下,张妍尸体的肌肤因为失血和冲洗呈现出一种大理石般的光泽,冰冷而光滑。曾经充满活力的青春肉体,此刻只是一具等待进一步处理的原材料。

马成关掉水枪,走到工具架前,取下一把锋利的、用于给猪刮毛的专用窄刃刀。他再次回到张妍的尸体旁,开始了更细致的“清理”工作。他托起张妍的一只手臂,从腋下的毛发开始,用刀锋极其仔细地、一寸不漏地刮除着那些细微的汗毛。刀片刮过皮肤,发出极其细微的“沙沙”声,所过之处,露出更加光滑的肌肤。

马成做得极其耐心和专注,仿佛在完成一件精密的艺术品。从手臂,到手背,再到手指……然后是另一只手臂。接着是躯干,平坦的小腹,腰侧,那对因为躺卧而微微塌软的乳房周围,他都小心翼翼地刮得干干净净。然后是从大腿根部到修长的双腿,到膝盖,再到小腿肚,最后是那双他无比迷恋的玉足。他郑重地托起一只冰冷的脚,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器,用刀锋轻轻刮过足背、足踝、甚至每一根脚趾,确保去除所有细微的绒毛。

最后,除了头发、眉毛和耻骨上方那片稀疏柔软的阴毛被马成特意保留下来之外,张妍全身其他部位的体毛都被清除得一干二净。这具少女的身体此刻呈现出一种近乎塑料模特般的不自然的洁净感。做完这一切,马成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手腕。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张凝固着惊惧、痛苦与绝望表情的美丽脸庞上。此刻,这头颅仿佛成了一件需要被独立分离处理的“藏品”。

马成走到墙边,取下那把沉重、厚实、专门用于劈开猪脊椎骨的大砍刀,站在张妍头颅的侧方,左手抓住她湿漉漉的乌黑马尾,迫使她的脖颈充分暴露出来。白皙的脖颈上由于那道致命的横向切口,此刻更显脆弱。马右手握紧砍刀刀柄,深吸一口气,没有一丝犹豫,瞄准了颈椎骨的位置,猛地挥刀砍下!

“咔嚓——!”

一声沉闷而令人牙酸的、骨骼断裂的脆响在寂静的屠宰场内格外清晰,刀刃精准地切断了张妍的颈椎,分离了肌肉和韧带。美丽的头颅与身体彻底分离,被他提在手中。失去了身体的支撑,头颅的重量显得略微沉甸,那张凝固着最后表情的脸正对着马成,空洞的眼睛仿佛仍在无声地控诉。

马成将头颅暂时放在一旁干净的操作台上,然后转身处理无头的尸身。他用绳索绑住张妍的双脚脚踝,将她倒吊在屠宰场专用的金属架子上。接下来,马成换上了一把更为锋利、狭长的尖刀,站在倒吊的尸体前,回忆着从叔叔那里学来的标准流程,伸出左手,按住张妍的小腹,右手握紧尖刀,刀尖抵在阴阜上方柔软的皮肤上。然后,他手腕稳定地用力,沿着腹部正中线,缓缓地、坚定地向上切割!刀刃轻易地划开了苍白的皮肤,然后是淡黄色的皮下脂肪层,再向下是鲜红色的腹肌被逐层切开,湿滑的分离声中,更深层的腹腔暴露在空气中。

马成的手法十分熟练,他不断扩大切口,向上经过脐孔,直到隔膜,完全暴露出了腹腔。带着体温的浓烈腥气扑面而来,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人体腹腔精密而复杂的内脏结构:仍在微微自主颤动的暗红色的肝脏、深红色的脾脏、形状饱满的肾脏、以及盘绕纠缠、即将涌出湿滑的肠管……

马成没有丝毫迟疑,如同掏取猪内脏一样,将双手直接探入这尚有余温的体腔内。他的手指抠、掏、拉、拽,灵巧地切断连接着脏器的系膜、血管与神经索,将那些除了子宫卵巢以外仍在微微颤动的器官一件件地、血淋淋地掏出来,分门别类地扔在旁边那张巨大的、沾满血污的杀猪凳上。暗红色的肝脏,深红的脾脏,饱满的肾脏,盘绕的肠管……很快,杀猪凳上就堆满了这些来自张妍腹腔内部的、曾经维持她生命的器官,散发着温热的气息和浓烈的腥气。

腹腔被掏空后,马成将张妍的尸身平放在杀猪凳上,开始了对他心目中“特定目标”的精确采集。他首先瞄准了张妍胸前那对形状姣好圆润的乳房。为了保持形态的绝对完整,他特意用尖刀沿着乳房边缘,带着部分连接的肋骨一起,小心翼翼地将两只乳房完整地切割下来,仿佛是取下了一个盖子,在肋骨的断茬间,胸腔中完整的肺叶和心脏清晰可见。那对失去了生命支撑的乳肉依旧保持着青春饱满的挺翘状态,只是颜色变得苍白,乳首的粉红色也隐隐透出一种黯淡的绛紫色。

接着,马成伸手探入少女的胸腔,小心地切断与纵隔的连接,取出了那颗曾经为张妍输送血液、承载情感的心脏。心肌的纹理清晰可见,摸上去依旧带着一丝韧性和微温。紧接着,随着他动作微微起伏的粉白肺叶也像一块巨大的海绵一样被他完整取出。

然后,是最能体现张妍女性特征的部分。马成分开张妍的双腿,目光落在那个被他侵犯的部位。他带着外科手术般的精准,用刀沿着阴唇外侧,将连同子宫、卵巢、输卵管、阴道在内的全套女性生殖器官,连带着之前特意保留了部分直肠的肛门完整地剜取了下来。这些器官上还残留着他先前侵犯时留下的痕迹:红肿、细微的撕裂,以及干涸的精斑。他像对待珍品一样,将它们单独放在一个相对干净的角落里。

随后,马成在腕骨上方下刀,依次砍下了张妍带着一小截小臂的双手。那双手掌的线条流畅优美,曾经灵巧而温暖,此刻却逐渐冰冷僵硬。最后,是马成的终极目标:那双令他痴迷不已、引发了一切罪恶、形态秀美的玉足。他托起一只脚,再次用砍刀,精准地从脚踝上方斩下。断脚的足弓曲线依旧优美,脚趾依旧纤细整齐,只是再也无法灵活地蜷缩,欣赏了片刻后,他又如法炮制斩下了另一只。

现在,杀猪凳上摆放着马成精心挑选的“纪念品”:凝固着痛苦表情的美丽头颅、带着部分肋骨以维持形态的乳房、完整的心脏、全套生殖器官与肛门、双手、以及那双完美的玉足。而剩下的,是那具失去了所有这些美好特征的、如牲畜般残破不堪的躯干。

马成没有丝毫停顿,像处理猪肉一样,以娴熟精湛的刀工,将剩余的躯干从脊柱处竖劈为两半,然后进一步分解成常见的肉块:肋排、腿肉、里脊、五花……他仔细地斩断较大的骨头,将肉块切割成大小不一的形状。来自张妍身体的肉块,纹理格外细腻,脂肪色泽呈现出一种洁净的米黄色。马成走到屠宰场的冷库前,打开门,里面堆放着不少准备次日售卖或发往各处市场的、脂肪颜色偏黄、质地相对粗糙的本地土猪肉块。马成极其谨慎地将张妍的肉块与这些猪肉块仔细地、均匀地混合在一起,翻动、搅拌,利用本地吃杂粮长大的土猪黄色脂肪与人类脂肪的总体相似性,来掩盖人肉那更为白皙细腻的质感可能带来的细微差异。

完成了一部分混合工作,马成直起腰,激烈的性爱、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和持续的精神亢奋消耗了他大量的能量,一阵强烈的饥饿感伴随着虚脱感袭来。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那堆尚未完成混合、属于张妍的肉块上。一种混杂着原始饥饿的冲动紧紧缠绕住了他的胃袋。

简单的犹豫后,马成走到那个尚未完全熄灭的砖砌火炉旁,用火钳小心翼翼地从炉膛深处夹出几块烧得最旺的木炭,将它们集中放在一块厚实的废弃铁皮上。然后转过身,再次走向那堆肉块。这一次,他的目标明确,特意挑选了一块来自张妍大腿的雪花肉,和一块来自小腿部位的带皮肉。从形状和位置判断,这应该是来自她大腿后侧或是小腿肚的部位,他知道,张妍腿部的肌肉因为常年的行走和劳动,纤维会更紧实,同时又夹杂着适量的、分布均匀的脂肪层,口感理应最为独特。

马成用清水快速冲洗了一下肉块表面的浮尘和可能沾染的污物,然后用两根打磨光滑、用来串烤乳猪的细长铁签,从肌肉纤维的缝隙中小心地穿过,将两块肉分别串了起来。他没有使用任何复杂的调料,仅仅是从屠宰场简陋的厨房角落里,找到了半罐细盐和一小袋辛辣刺鼻的辣椒面。随后便跪坐在那簇临时搭建的炭火前,将串着肉的铁签架在两根摞起的砖块上,让肉块悬在灼热的炭火上方。很快,高温开始发挥作用,随着一声轻微却清晰的爆油声响起,肉块表面开始迅速收缩,颜色从鲜红变为浅粉,再逐渐向灰白过渡。紧接着,更加密集的“滋滋”声连绵不绝,那是肉块内部的脂肪和水分被高温逼出,在表面沸腾、滚跳的声音。一股白色的、带着浓郁肉香的蒸汽袅袅升起。

这股肉香,与马成以往闻过的任何牲畜的肉香都截然不同。它更细腻,像是珍贵菌类和顶级禽肉炖煮后散发的香气,仿佛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类似于少女运动后汗液的微咸,又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纯净的脂肪气息,没有猪肉的腥臊,也没有牛羊肉的膻味,那也许是一种独特的、只属于张妍的味道。这股香气钻入他的鼻腔,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混合着食欲与性欲的冲动。

马成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两块正在变化的肉。肌肉纤维在高温下收紧,使得整块肉的形状更加紧实。皮下的脂肪层开始融化,透明的油珠不断渗出,滴落到下方的炭火上,激起一小撮一小撮跳跃的火苗。肉块的表面逐渐泛起一层诱人的、金黄色的油光,边缘部分开始出现细微的焦褐色斑点。

马成再也顾不得许多,用手指捏起一撮细盐,均匀地撒在“滋滋”作响的肉块表面,盐粒接触热油,瞬间融化渗入肌理。接着,他又撒上了些许红色的辣椒面,辛辣的气息除去可能存在的细微肉腥,混合着肉香,进一步刺激着他的味蕾和神经。在估摸着烤肉已经达到五六分熟度之后,他迫不及待地取下一根铁签,也顾不上烫,直接将一块烤得恰到好处的腿肉凑到嘴边。他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那独一无二的香气,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对着香气最浓郁的部位咬了下去。

出乎意料的,肉质并非马成想象中那样坚韧,而是异常地鲜嫩、多汁。他的牙齿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陷入了那温热、柔软的肉纤维之中。他开始咀嚼,仿佛每一丝肌肉纤维都饱含着浓郁的汁水,那分布均匀的脂肪早已融化并浸润了每一寸肌肉,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滑嫩感和更深沉的香气。这种香气与他鼻腔里萦绕的、混合着炭火和调料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他闭上眼睛,全身心地感受着这肉质中蕴含的青春活力,甚至能荒谬地联想到张妍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在田间奔跑时的姿态……

这味道…这口感…这就是张妍!那个他朝思暮想、求之不得的少女,那个拥有着阳光般笑容和完美玉足的精灵,此刻正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在他的唇齿间被碾磨、被分解、被吞咽!这种将一个不久之前还鲜活的生命通过咀嚼和吞咽纳入自己身体内部的食人行为,给马成带来了一种背德的、亵渎的、近乎于与魔鬼交易的快感,如同最猛烈的情欲,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理智和人性藩篱。他感到一股热流猛地向下腹涌去,早已沉寂的裤裆处竟瞬间又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少女的肉块竟成了效力极强的催情壮阳药。这种生理上的强烈反应,与口腔里极致的美味形成了罪恶的二重奏。

马成几乎是狼吞虎咽地贪婪吃完了第一块大腿肉,连指尖沾染的油汁都吮吸干净。然后,他将目标转向了第二块带着皮的小腿肉。烤肉上的皮肤已经被烤得微微起泡,皮下的脂肪层几乎完全融化,与紧实的瘦肉结合在一起,那独特的脂肪香气更加浓郁。有了大腿肉的铺垫,他细细地品味着张妍的小腿肉,咀嚼得很慢,每一口下咽,他都感觉自己和张妍之间的联系就更深了一层。这不仅仅是口腹之欲,他不再仅仅是一个侵犯者、一个谋杀者,更是一个吞噬者、一个融合者。他通过这种方式,将张妍的一部分,化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当马成将最后一口小腿肉咽下,意犹未尽地舔舐着铁签上残留的油脂和香料时,那种饱腹感带来的满足前所未有。

随后,恢复精力的马成开始了最后的清理。他完成了最后的肉块混合工作后,将自己沾满血污的衣裤、擦拭用的布块、张妍零星的碎骨以及之前解下的绳索等所有可能成为证据的物品,统统扔进了那个仍在熊熊燃烧的火炉。他守在一旁,直到所有东西都彻底碳化,才用铁钳将灰烬彻底捣碎。

在后半夜最为深沉、万籁俱寂的黑暗时刻,处理完所有痕迹、几乎是赤身裸体的马成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用厚实塑料布严密包裹的背包悄悄离开了屠宰场,那里面装着他预定所有的“收藏品”。他避开村落任何可能惊醒的犬吠,沿着最隐蔽的路径,悄然无声地返回了他独自居住的马家老屋。

反锁屋门,拉好窗帘,确认绝对安全后,马成才在房间中央的旧木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个背包。他将那些器官与肢体一件件取出,在桌面上排列开来。马成深吸一口气,从床底拖出一个沉重的金属箱,里面整齐摆放着他自行研发的“恒态生物凝固技术”所需的特制凝胶浓缩溶液。看着这些本来为了处理一些可能遇到的小动物而带回老家的凝胶,马成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

马成从老屋的厨房中取出一个大木盆,毫不吝啬的将所有的凝胶浓缩溶液倒入盆中,随后倒入大量的清水进行搅拌。在移除了少许因为水质和肉眼不可见的木盆污垢与凝胶反应产生的杂质之后,马成首先拿起张妍的头颅,用湿布仔细擦拭干净血污,然后将头颅投入粘稠而透明的凝胶中,仔细观察着溶液在组织内的渗透情况,确保每一个细胞间隙都被填满。

奇迹般地,随着凝胶的渗入,张妍头颅上那因缺血而略显死寂的灰败色泽开始逐渐褪去,皮肤逐渐恢复了生前的暖白质感,甚至透出一丝微弱的、类似生命的光泽。她那凝固的痛苦表情被完美地固定下来,每一根睫毛,每一丝唇纹,都清晰得如同沉睡。只是那双眼睛,依旧空洞无神,倒映着马成扭曲的面孔。

取出头颅后,马成又开始处理那双玉足。他托起两只只冰冷的美脚,如同对待无价之宝,仔细地浸入凝胶。凝胶渗透后,这双断脚也恢复了惊人的柔软度和弹性,足弓的曲线依旧柔美诱人,脚趾纤细整齐,皮肤细腻得仿佛刚刚沐浴过,只是再也感受不到温度。

马成用同样的方法,处理了张妍的其他部位:那双修长纤细的手不仅恢复了色泽,也恢复了生前的灵巧;那对乳房恢复了饱满挺翘的形态,乳首甚至因凝胶的支撑而微微硬挺;那颗心脏的肌肉纹理清晰可见,仿佛下一秒就能继续跳动;那套生殖器官和连接部分直肠的肛门则如回春般重新恢复了少女穴窍的紧致,只是仍然略微保留着生前遭受侵犯后的红肿痕迹。

整个过程耗时漫长,几乎到了天将破晓之时才结束。马成却不知疲倦,全神贯注。当所有“藏品”都处理完毕时,桌面上摆放着一组取自张妍身体部位的、残酷的“艺术收藏品”。它们栩栩如生,保持着生命最后一刻的状态,皮肤细腻,轮廓清晰,甚至带有微妙的弹性,只是冰冷而无声。

马成痴迷地凝视着他的“杰作”,他伸出颤抖的手,带着无尽的迷恋与绝对的占有欲,轻轻抚过张妍头颅的脸颊;他拿起一只冰冷的断手,与自己温热的手指十指相扣,感受着那虚假的亲密与真实的死亡触感;他低下头,亲吻那双玉足冰凉的足背,嘴唇清晰感受到那细腻的纹理;他反复搓揉把玩着那套私处器官,两根手指探入那两处只被、也只会被他进入的孔道,感受着阴道与肠道内部清晰的褶皱结构。

马成坐在这排诡异的“收藏品”前,像欣赏最杰出的艺术品一样,久久地凝视着它们,对着这些无声、冰冷的器官喃喃倾诉着病态的爱语:“张妍……你现在终于完全属于我了……永远都是……再也不会离开……这样多好……你是我的……你的脚是我的,你的头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张妍……你会永远这么漂亮……永远陪着我……永远……”在近乎癫狂的喃喃自语中,马成心中涌起病态的安宁。他克制了现在就“使用”这些器官慰藉自己勃起阴茎的冲动,将她们小心收藏进另一个空置的金属标本箱内。因为他知道,来日方长,张妍将永远以这种绝对静止、绝对服从、任他亵渎的方式陪伴着他,他已经真正地、彻底地、永远地占有了这个少女。

窗外,黎明前的黑暗中,天色依旧漆黑,万籁俱寂,时间仿佛真的凝固了,连同着罪恶、欲望与一个少女被强行终止的青春,一起被封存在了这个夏夜之中。

第六章 轮回

次日,夏日依旧灼热,蝉鸣聒噪。马铁柱家的院子里,第二场更为丰盛的庆祝宴席如期开席。大盆的炖肉、炒菜被端上桌,空气中弥漫着比昨日更加浓郁的肉香、酒气以及乡邻们喧哗的谈笑声。红烧肉色泽油亮,炒肉片肥瘦相间,排骨汤香气浓郁。乡邻们纷纷下箸,赞不绝口。叔叔马铁柱热情地招呼着各位乡亲:“来来来,大家多吃点!这可是今早刚送来的新鲜好肉,炖了一上午了,香得很!”

马成穿上了一身干净的新衣物,脸上依旧带着恰到好处的、符合一个即将进入名牌大学深造的青年才俊应有的谦和,仿佛昨夜那个在血腥屠宰场里犯下滔天罪行的屠夫只是幻影。他穿梭于席间,与满面红光的叔叔马铁柱并肩而立,接受着乡邻们更加热烈的恭维与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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