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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被迫上交的24h直男体育生“朋”友,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7 15:51 5hhhhh 6240 ℃

我手抖着伸出,颤抖着去解他的鞋带——那鞋带是黑色的尼龙绳,解开时手指碰上鞋舌,感受着那热气扑面的袜子味儿,气味也如我所愿般直往外钻。鞋带松了,我拽住鞋后跟,慢慢往后拉,AJ鞋"吱呀"一声滑脱,露出一只裹在白袜里的巨型脚掌——操,那脚大得吓人,46码起步,脚掌宽厚如铁板,脚背上青筋隐现,脚踝处汗毛黑乎乎的湿成一缕缕。

白袜子彻底暴露,袜底黄黑一片,汗渍近乎浸透成半透明,袜尖处脚趾的轮廓清晰可见,隐约透出脚趾甲的暗影。空气里顿时爆开一股子更浓烈的臭浪——脚汗热烘烘的直冲天灵盖,脑浆子都要融化了。

"闻啊,贱逼!老子这白袜大臭脚,是不是让你这gay骚货的鼻孔发痒?凑近点,深吸!老子脚趾缝里头的汗垢,全他妈是你的!"黄凯脚一抬,袜底直接踩上我的脸,脚掌的热肉隔着湿袜压住我的鼻梁和嘴巴,袜子的粗糙纤维磨过皮肤,咸湿的汗水渗出,涂满我的五官,那臭味儿酸咸苦涩齐上阵,脚心处的热气蒸得我眼球发烫,舌头本能伸出,贴上袜底——我日了,那触感!袜子布料黏腻如浆,汗渍的咸味儿爆裂在舌苔上。

我卷舌舔舐,舌尖顺着袜底的弧度往上,钻进脚心窝,那里汗窝最深,臭气最浓,咸酸的液体如汤汁般涌出,裹住舌头卷进嘴里,咽下时鸡巴没忍住抽搐着喷出一小股前液。

我能感受到他脚趾在袜子里蜷缩,隔着布料夹住我的鼻翼,脚大拇趾根部的轮廓顶着我的上唇,袜尖处的臭味儿也不错,我舌头拼命往里钻,试图舔进袜子里面,触到他的脚趾肉,那热乎乎的皮肤隐约透出:妈的,这大臭脚的味道,千人千面的极致,酸腐中带着他的雄性荷尔蒙,咸涩里藏着体育生的野蛮,直男的脚汗本该是纯爷们儿的粗野,却在我这贱gay嘴里化作春药,鸡巴硬得发疼,卵蛋空虚得发痒。

"操,名不虚传啊…gay的舌头真他妈贱!舔得爽死老子了!是不是觉得吃老子袜底的黄渍像吃美食?老子脚心这块汗窝踩了多少球场泥巴,全他妈蹭你嘴里!对,就这样卷舌头,钻老子脚趾缝,舔干净那些死皮垢!老子今天专门没洗脚,就是等你这傻逼变态来当脚奴,咽老子脚汗当琼浆玉液!"黄凯的脚掌狠碾我的脸,袜底的湿热肉垫压扁我的鼻子,脚跟砸上我的下巴。

疼中带爽,我眼泪鼻涕横流,但舌头却下贱得舔得更猛,舌尖顶开袜子的纤维缝,钻进脚趾间——卧槽,那里简直是臭气的源头!大拇趾和食趾的夹缝里,汗泥积成小坨,咸苦的垢块被我舌头刮下,咽下去时喉咙梗塞般堵,我的鸡巴也不堪重负随之喷射,第一股精液"噗"的一声射在内裤里,热烫黏稠的精液顺着裤缝淌到膝盖,渗出到瓷砖成一滩白浊的污秽。

见状,他大笑起来,脚趾夹紧我的舌头隔袜拉扯,像在拽狗链:"哟贱狗,射了?闻几下老子的脚臭就让你这骚gay高潮了?呵呵,真他妈的贱,继续舔!老子另一只脚也脱了,双脚踩你脸,闷死你这贱嘴!闻老子脚底的臭脚味,舔老子袜尖的趾垢,吃干净了,老子再赏你鸡巴吃!"直男的羞辱快感是无与伦比的,大臭脚掌前后磨蹭我的脸,袜子的湿布摩擦皮肤,留下红痕和汗渍的印子。那臭浪简直无穷尽,一波波袭来,酸腐咸涩交织,我脑子彻底空白,只剩本能的舔舐——舌头卷着他的脚跟,舔那硬茧处的涩苦;钻进脚弓,吸吮汗窝的热汤;甚至试图咬住袜尖,扯开布料直舔脚肉,咸汗如雨点般滴落我的味蕾。

如他所说,他脱下另一只鞋和袜子,双脚夹住我的头,脚掌前后碾压,趾缝里的泥垢全蹭进我嘴里:"吃啊,贱逼!老子双臭脚的味道,是不是让你这gay想被老子的脚操屁眼儿?老子脚趾钻你菊花,捅烂你肠子,脚汗都能灌满你骚洞!足交烂你个骚货!"粗口下我舔得如痴如醉,舌头在双脚间游走,舔脚背的青筋涩、脚跟的硬茧苦、趾缝的咸泥酸,全咽下肚,我的鸡巴已经不争气地射空了卵蛋,只剩干抽的痉挛,地板上精斑四溅,湿滑一片。

终于,他脚一松,手伸进裤腰,掏出鸡巴——操,粗长得吓人,二十厘米起步,青筋暴绽,龟头紫红肿胀,马眼湿亮,滴着晶莹的前液,蛋蛋毛茸茸的垂坠,散发雄性腥臊。他撸了两把,肉棒"啪"的一声甩上我的脸,热烫的龟头砸中鼻梁,黏液涂抹开,堪比海鱼的咸腥味儿直灌鼻腔:"骚社畜...张嘴,含住。瞧你最馋的,不止鞋袜脚吧?来吸老子鸡巴,深喉到根,咽下老子蛋蛋的骚味儿。"

我听话地张开嘴,舌头裹上龟头,那咸湿的马眼水立马爆开,我也配合着卷进喉咙,他的鸡巴粗硬如棍,上顶开我的牙关,抽插时喉管被撑满,呕意上涌,但快感不减。

抽查时,他的卵蛋拍打我的下巴,毛囊的涩痒蹭着皮肤,精囊里的热精隐约脉动。房间里回荡"咕叽咕叽"的水声,混着他的喘息——粗哑如牛,体育生的野性爆发:"操,gay的嘴就真他们会吸,天生给男人舔鸡巴的!啊对!就那...舌头卷老子冠沟,啊......爽!"看得出来,他确实很爽。爽到他手按住我后脑,鸡巴狠捅到底,龟头都撞上我的扁桃体,让我泪水鼻涕齐流,但我鸡巴很快就又不争气地喷射了,一股精液射在内裤里,热烫黏稠,顺大腿根淌下,汇聚在刚才的精液湖泊中。

他的抽插加速,肉棒还在不断膨大,青筋摩擦我的舌根,腥臊味儿浓郁如海......

"哦哦!要射了......咽下去,全他妈咽下去!"某时,一股热精喷涌,浓稠的白浊灌满口腔,咸苦如精盐,咽不完的热液从嘴角溢出,顺下巴滴到他的鞋上,混着泥印,形成淫靡的污渍。我咳嗽着吞咽,腹中翻腾,鸡巴二次硬起,卵蛋空虚得发痒。

他拔出鸡巴,甩了甩残精,抹上我的脸,黏糊糊的东西涂满五官:"起来骚狗,脱裤子。现在轮到你屁眼儿了。"他的眼神诡魅,那白线的银光仿佛在瞳孔深处闪烁。从进了这门,他的鸡巴就没软下去,此刻依旧顶着我的唇,热气如火。

黄凯的喘息粗重,"张嘴,骚货。"他一把扯下自己脚上那双浸透汗水的白袜,袜子还带着他脚掌的体温,湿漉漉的布料散发出一股浓郁的男人脚臭直冲脑门。我没来得及反应,那臭袜子已经被他揉成一团,狠狠塞进我嘴里。袜子的棉纤维粗糙,塞得我口腔鼓胀,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混着袜子上那股子酸臭的脚汗味直往脑袋钻。

"唔..."我想说话,但舌头被袜子堵着,只能发出呜咽。那味道太冲了,咸得像海水,涩得像铁锈,还带着他运动后特有的雄性荷尔蒙腥气。我咽了口唾沫,袜子的汗酸直冲喉咙,呛得我咳嗽,但已经快射空的鸡巴却又硬了,卵蛋也抽搐着发痒。

黄凯低笑,手指捏着我的下巴:"嘴巴塞老子臭袜子爽不爽?看你这骚样,舌头还他妈在里面搅和,是在舔老子袜底的汗垢呢?哈哈哈,老子这双白袜大臭脚的味儿是不是比你吃过的任何东西都带劲儿?都咽下去,全他妈咽下去!你这贱gay就配吃这个!"

他弯腰一把扯开我的裤腰,裤子连内裤"撕拉"一声拽到膝弯,我的鸡巴"啪"地弹起,硬邦邦地甩在小腹上,龟头紫红湿亮,卵蛋毛囊湿成一缕缕,散发着我自己的骚腥味儿,混着他的脚臭,空气里淫靡得像发酵的精液池。

接着又一把将我翻过去,屁股撅起,粗长的鸡巴顶上来,龟头碾过我的屁眼儿褶皱,干涩的撕裂痛让我模糊地尖叫:"呜!疼..."

"疼?爽死你了吧骚货!"他的手掌狠狠拍上我的臀肉,"啪"的一声脆响,火辣辣的疼从屁股蛋儿窜到尾椎,但那股子爽劲儿也随之爆炸开来。"放心,老子这大屌保准操得你屁眼儿开花!"

黄凯跪上床,膝盖压住我的大腿根,热肉依旧顶住我的臀瓣,他的鸡巴真的粗长得吓人,不俗的长度上青筋暴绽如蚯蚓粗,龟头紫肿马眼湿亮,还滴着残精的黏丝——就这样直接钻进我的屁股沟,龟头带着热烫顶开褶皱,啊!痛死了。干涩的撕裂痛如刀割,想再次叫喊的我嘴巴被臭袜子堵死,只剩"呜呜"的闷吼,泪水无能地砸上床单,菊花肉壁被撑开成O形,疼得我全身肌肉紧绷,鸡巴软了半截,但卵蛋却隐隐作痒。

"操,小骚gay乱动什么,现在直男的大屌顶到你屁眼儿了!干涩不?老子不抹油,就这么无油干抽捅你这贱洞屁眼,撕烂你肠子,让你知道馋老子臭脚的下场!"黄凯双手掐住我的腰窝,腰一挺,龟头"噗滋"的一声更深挤入,干涩的摩擦痛得我眼前发黑,可肠道下意识痉挛夹紧肉棒,但那股子撕裂的热辣中竟夹杂着贱骨头的爽意,我的鸡巴又慢慢在痛楚中抬头发硬,龟头蹭着床单磨出黏液。说句恐怖的,他现在还没全根没入——先只是浅浅抽插,龟头冠沟刮过菊花褶,每一下都带出点血丝般的润滑,痛爽交织得我呜咽不止,袜子里的口水咽下时混着他的脚汗,让我不知道要先顾哪边儿。

他的前列腺液也多得吓人,很快就在我的肠液和他的前列腺液的作用下润滑到位了,于是他开始狠干——腰杆如打桩机般撞击,"啪啪啪"的肉击声回荡在宿舍。鸡巴就这样全根捅入,龟头撞上肠弯,顶得我小腹微微鼓起,肠壁裹紧青筋的脉动,热烫的肉棒摩擦褶皱,每抽插一下都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残精和肠液混成白沫淌顺股沟滴到床单上。

"啊哈,贱逼,屁眼儿还夹得这么紧?老子的直男鸡巴操得你爽不爽?看你这骚屁股扭的,浪得像条母狗!今天老子女朋友都没这福气,倒是让你这死gay吃上老子大屌的热精,那就射满你肠子当午餐!"黄凯喘着粗气骂道,声音粗哑带笑,一手拍上我的臀瓣,"啪"的一声肉浪翻滚,疼得我菊花一缩,夹得他鸡巴更紧,他低吼:"操,对,就这样夹!老子捅烂你前列腺,操射你!让你这gay骚货被老子操射!射到腿软!"

后入干了二十分钟,我被干射了第一次——鸡巴无人触碰,就在床单上喷出热精,白浊溅满褶皱,黏糊糊的液体渗进纤维,他大笑:"哟,贱狗又射出精了?看样子你蛋蛋里还有东西嘛!?可是老子鸡巴还没发力呢!"然后他拽出肉棒,龟头"啵"的一声弹出,带出一股肠液的拉丝,我早已感知到我可怜的菊花洞口已经合不上了,估计此刻红肿成肉圈,还能感到隐约抽搐着往外淌白沫。

他发了疯,忘了情。好吧,似乎没啥情。总之他翻了我身子,换成侧入姿势——我就这般侧躺着,他从后抱住,一腿压上我的大腿,鸡巴对准洞口狠捅而入,这次角度刁钻,龟头直戳前列腺,电击般的快感从肠壁爆开。我呜呜闷叫,但只要一发声,袜子里的舌头就会下意识卷着他残留的趾垢咽下,咸涩中鸡巴又因此而硬起,晃动下我的卵蛋拍打他的小腿……

太淫荡了……

"臭骚gay,侧着操你这贱屁眼儿更爽吧?老子鸡巴专门顶你那骚G点,捅得你前列腺一直在流水!哈…看你那享受的样子,是不是还在馋老子的臭袜子塞紧你的嘴?好好享受吧,老子脚汗味儿比你精液还腥!"他一边抽插,一边咬我耳垂,牙齿啃噬的疼意混着热息,鸡巴加速,青筋磨肠壁的摩擦如火烧,我第二次被干射了,精液喷上他的小腿,热烫的白浊顺着他的汗毛淌下,黏成一片一缕。

没等我喘气,他又一把把我拽起,换成了骑乘式——我跨坐在他髂腰上,洞口对准他的大鸡巴坐下,巨大尺寸此刻可以被我全根吞入,啊……肠道被撑满了,龟头顶上肠弯的酸胀让我尖叫,但他按住我的髋,强迫我上下套弄,"啪啪啪啪"肉体撞击声不绝不断,卵蛋拍打他的裆毛,涩痒中还带着他的蛋蛋热气。

"骑啊,贱货!自己动屁股套老子大屌,像骑马似的浪!老子的直男鸡巴被你这gay骚洞裹得爽死了,夹紧点,鸡巴套子!吸老子马眼儿的骚水!"黄凯仰躺着双手掐我奶头,拧得红肿发紫,疼爽直钻下体,我套弄时肠壁摩擦冠沟,每下都带出白沫,鸡巴甩动着滴前液。很快……第三次射意上涌,但他忽然翻身把我压下,又换成老汉推车式——面对面,他膝盖顶开我的大腿,鸡巴"滋溜"一下全入进去,抽插如风暴,龟头撞前列腺的"啪啪"声混着他的喘息:"操,小骚货gay,你这屁眼儿夹得像处男,平常真的是干码农的?瞧瞧你这骚样子浪不浪啊?被男人操屁眼儿就这么爽?啊!?瞧你这骚贱样儿,屁眼儿吸得老子鸡巴都麻了!老子捅穿你肠子,射满一肚子直男精液,让你怀上老子的种!"

我已经快没力气叫了,随他了……他又把我抱起,彻底老汉推车式——我双腿缠他腰,他双手托住我的屁股瓣,鸡巴从下往上狠捅,龟头每下都砸上肠底,顶得小腹鼓胀,肠液"咕叽"喷溅上他的腹肌,混着汗渍成淡淡的白浊河流。

"抱着老子,骚逼!操翻你这贱洞,爽死你!老子鸡巴粗不粗?顶你前列腺喷水了没?是不是比你舔过的所有gay都大?说!是不是?!"

我要死的喘息中拼命点头,舌头在臭袜子里打转,试图舔到更多他的脚汗味儿——那咸涩的液体从袜子渗出,涂满我的口腔。我吞咽着,那味道让我鸡巴跳动,前液的流淌始终不受我控制地喷涌着。

"呵呵...贱死了,馋老子臭脚的变态,今天被直男大屌操烂了,看你明天还敢不敢踩老子鞋?"他一边骂,一边加速撞击,鸡巴膨大一圈,粗厚的青筋脉动摩擦我那可怜的褶皱,接着就是热精喷涌——"哦操!射了,贱狗,全接住老子的直男浓精!"浓稠的白浊灌满肠道,烫得我痉挛如火烧。

但更羞耻的是——"哗啦"一声,淡黄色的尿液从我的马眼持续喷射而出,溅得他小腹和大腿一片片湿漉。那股骚味儿混着他精液的腥咸,在宿舍里弥漫开来。

"哈哈哈!你他妈尿了!?被老子操到尿失禁?你这骚gay真是浪到骨子里了!"他大笑着,鸡巴还在我体内跳动,残精缓缓流出。

我羞耻得浑身发抖,尿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床单湿了一大片。黄凯拔出满是精液的肉棒,看着失禁的液体顺着我的腿根滴落,笑得更加放肆:"看看你这贱样,屁眼儿被操得合不拢,还他妈尿老子一身!"

他阐述的事实让我无地自容,但身体却诚实地颤抖着兴奋着,鸡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又喷射出一股混着尿液的精液。

黄凯喘着粗气随手扯了张纸巾擦着湿漉漉的鸡巴。"操,得收拾一下,你他妈真骚,弄得老子床铺得全洗了。不过老子真是忍不住想再操你几次。"他咧嘴一笑,露出那口白牙,运动的汗水从他结实的胸肌滑落,"对了,挑几个球鞋拿回去,想老子了就闻闻臭鞋撸射到鞋子里。"

我跪坐在床沿边,从嘴里掏出他那双臭烘烘的白袜子,袜子上还沾着我的口水和他脚汗的混合液,那酸臭味还萦绕在鼻腔里。我点点头没说话,脸上还有点发烫。

"干都干过了还害羞个屁?"他光着脚踩在瓷砖上,走到脏衣篓旁翻了翻,"随便挑,想要白袜原味也行,这儿多的是。"

我最终选了几双黑白配色的AJ和几双耐克袜,经典又百搭。"黑白才是王道。"我轻声说,顿了顿又道,"谢了。"我拿着鞋,手指无意间碰到鞋口内部,感觉那里还残留着他脚汗的湿气。

"谢个屁啊!"黄凯笑得前仰后合,"这种东西也就你们gay喜欢了,对我们直男来说顶多算装备。"

我盯着他左手中指上消失的银戒,"你真的不是gay吗?"我试探着问。

"当然不是!老子有女友的,只不过是被......"说到这儿他突然顿住,白眼一翻,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又一股热精从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鸡巴里射出来,溅在刚才地上的尿渍上。

几秒后他恢复正常,揉着太阳穴:"不要再问这个问题了,我脑袋会不舒服。"

我心里明镜似的——这明显是被什么东西控制洗脑了。那个能液态固态转化的戒指肯定有问题。

"跟我上半天班吧,"我轻描淡写地说,"晚上回我家再做几次。明天......咱们就要各过各的生活了。"

"去你妈的!"黄凯笑着捶了我一拳,"明天你要是想老子鸡巴了也可以来找老子。"

我笑着摇摇头。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处境,跟他解释也说不通。也罢,就顺着他那可怜的认知领域继续玩弄他好了。

"行啊,"我顺着他的话说,"明天要是想你这条大屌了,我就来宿舍找你。"

"随你便。"他坏笑着,漫不经心地系上裤子,那双限量AJ已经重新穿回脚上,仿佛刚才的疯狂从未发生。只有宿舍里弥漫的腥膻气味,还有我腿上已经干涸的尿渍,提醒着这一切不是幻觉。

窗外,秋日的余晖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把他的侧脸再次镀上一层金色。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要相信他就是个单纯的体育生直男了。

"走吧,"我提起那几双球鞋和袜子,都散发着他残留的脚汗味儿。而他,依旧浑然不觉自己只是别人手中的提线木偶...

...

下午的办公室笼罩在空调的嗡嗡声中,百叶窗半开着,透进斜斜的阳光。我带着黄凯走进来,对同事随口说:"这是我外甥,来帮忙搬点东西。"

黄凯穿着宽松的篮球服,大大咧咧地往我办公椅上一坐,"舅舅,你这办公室不错啊。"他故意把"舅舅"两个字咬得很重,手指在办公桌上漫不经心地敲着。

"把门带上。"我轻声说,心跳却快得像要蹦出胸膛。

他反手锁上门,嘴角扬起痞笑,"怎么,上班时间就想被外甥操?"

他一把将我按在办公桌上,文件哗啦啦散落一地。"喂,轻点!被人听见怎么办?"我压低声音,手却不自觉地抓住桌沿。

"那就别出声啊,"他掀起我的衬衫下摆,"让外甥好好孝敬孝敬舅舅。"

他的动作毫不顾忌,办公桌随着撞击发出规律的轻响。每次门外有脚步声经过,我都会紧张得浑身僵硬,而他却更加兴奋。

"怕什么,"他喘着粗气在我耳边说,"让他们听见又如何?反正丢人的是你。"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这种半暴露的感觉让我浑身发烫——既害怕被发现,又享受着这种禁忌的刺激。

"舅舅的屁股夹得真紧..."他在我耳旁低笑着,"是在怕被人发现吗?"

我咬住嘴唇不敢回答,感受着他每一次深入带来的战栗。

傍晚,我的车终于修好了。黄凯拉开副驾驶的门坐进来,"哟,车不错啊。"

我发动引擎,"自己解决一下。"

他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操,你可真他妈会玩。"

车子汇入晚高峰的车流,他解开裤链的动作略显生涩,好像是有点害羞了。"看什么看?"他瞪了我一眼,耳朵却红得发烫。

"看你自渎的样子,"我转动方向盘,"比直接被你操还带劲。"

他靠在椅背上,手在裤裆里动作起来。"妈的...真是受不了你了......"他闭着眼睛,喉结滚动。

我时不时瞥向他——他的脸颊泛红,呼吸逐渐急促。"看够了吗?"他哑着嗓子问,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看着他侧脸紧绷的线条,听着他压抑的喘息,这种掌控感让我沉醉。

晚上在我家,他从背后抱着我,"第几次了?"

"第六次..."我声音已经哑了,"你都不累的吗?"

"体育生是白叫的?"他得意地笑着,再次进入时依旧坚硬如铁。

"不愧是练体育的。"我由衷感叹,感受到他那毫不减弱的力量。汗水浸湿了床单,房间里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要不要..."他欲言又止。

"不行了,得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我接上他的话。

他沉默片刻,然后猛地加快节奏,"那就今天最后一次...让你记住老子的厉害。"

当一切结束,他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爽了吗?骚货。"

"嗯。"我蜷缩在他身边,感受着他身体的余温。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次亮起,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对他而言。

......

第二天近中午,我按时把黄凯带到了昨天的那趟公交车上。拥挤的车厢里弥漫着汗味和早餐包子的油腻气息。

"挤什么挤!"一个中年妇女不满地嘟囔着,推搡着往前挤。黄凯跟在我身后,还是那副体育生特有的吊儿郎当模样,穿着昨天那件灰色卫衣。

我不知道要把他交给谁,但直觉告诉我,只要带上车就行。这种将人当作物品般交易的感觉让我的良心隐隐作痛,但昨天的疯狂体验又让我欲罢不能。

就在我们挤到车中间的时候,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在我耳旁响起:"玩的开心吗?"

我猛地转头,看到了昨天站在我旁边的那个男人,昨天车上站着的人不算多——一共就三个人站着,我,黄凯,和一个不太认识的三十出头的男人,我当时没注意过他的长相。不过我现在看清楚了,他相貌普通,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明亮。他的笑容和蔼可亲,却让我不寒而栗。

"开心。"我听见自己这样回答。

"那...该还回来了。"他轻声道。

话音刚落,我身旁的黄凯轻微抽搐了一下。我眼睁睁看着一道银白色的液体从他耳中钻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稳稳地落在他左手中指上,重新凝固成那枚熟悉的戒指。

黄凯翻了个白眼,随后看向我,眼神迷茫缓缓道:"你…好眼熟,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我心里咯噔一下。虽然只有短短一天的交集,还全是性的内容,但突然这般不认人,我还是没防住。

"黄凯,准备下车了。"那个男人说道。

"好的爸爸。"黄凯立刻回应,语气自然而顺从。

爸爸?我呆在那里,脑子里一片混乱。直到他们下车后,公交车又行驶了几站,我才缓过神来,木呆呆地跟着人群下了车。

站在街边,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却摸到一张多出来的卡片。掏出来一看,上面写着"陈白",还有一个电话号码。最引人注目的是卡片背景——那是一个典型的催眠图案,深邃的漩涡仿佛要将人的灵魂吸入。

我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个人姓陈,但那体育生姓黄。"爸爸"这个称呼,显然不是字面意义上的父子关系。

卡片在指间翻转,那个催眠漩涡仿佛在缓缓旋转。我突然意识到,昨天那个声音说"借你玩一天"时,就已经暗示了这一切的结局。

但真正让我背脊发凉的是——当我再次抬头望向街对面时,陈白正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他的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手指轻轻摩挲着另一枚相似的戒指。

(我站在公交站台边,手指间还捏着那张印有催眠漩涡的卡片。陈白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街角,但刚才那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还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猛地转身,发现正是昨天向黄凯打招呼的那个篮球队员。他比黄凯略矮一点,但肌肉线条更加分明,汗水浸湿了他的运动背心。

"诶哥们儿,好巧,刚才看到黄凯了没?就你昨天给他修鞋的那个——我正在找他呢。"他咧嘴一笑。

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我手中的卡片,瞳孔微微收缩。"等等......这个图案......"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奇怪,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左手中指——那里也戴着一枚相似的戒指,不过是纯黑色的。

"你也有?"我脱口而出。

他迅速收回手扶了扶脑袋,表情闪过一丝慌乱。"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但就在他转身要走时,我清楚地看到那枚黑戒的边缘正在缓缓流动,就像融化的巧克力,就像黄凯那天一样,液体悄无声息地汇入他的耳朵里。

"想不想体验点更刺激的?"他突然回到我面前压低声音,"黄凯那小子玩得不够开,我知道几个更带劲的地方......"

他的声音渐渐压低,眼神中闪烁着和黄凯被控制时相似的神态。

那张卡片在我手心里突然变得灼热。我低头看去,发现那个催眠漩涡的图案正在缓缓旋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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