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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雪同人】NNN挑戰篇- 《他和她的十一月終於畫下句點》【八雪同人】

小说:【八雪同人】NNN挑戰篇- 《他和她的十一月終於畫下句點》 2025-12-27 15:51 5hhhhh 56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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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的十一月終於畫下句點》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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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天,十一月三十日,星期六,凌晨。

她從我懷裡掙開一點,呼吸還沒平復,唇被吻得紅腫,嘴角沾著一點晶亮的水光。燈只開了床頭那盞小夜燈,暖橘色的光打在她臉上,把耳尖的紅暈照得幾乎透明。她低頭看了我一眼,又立刻把視線移開,像做錯事的小貓,然後慢慢往下滑。

「……別動。」

聲音啞得幾乎不像她,卻帶著一絲藏不住的顫抖。

她的唇先落在我的鎖骨,像蜻蜓點水,輕輕一吻,停在那裡,像確認什麼似的停留了整整一秒。然後才慢慢往下。吻一個,停一秒,再吻一個,像在數我這二十八天忍耐的代價。每落下一吻,我下腹的灼痛就抽一下,像有人拿火種在裡面點火,又捨不得讓它燒完。我的呼吸亂得不成樣子,手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吻到胸口時,她突然停住,鼻尖抵著我的皮膚,深深吸了一口氣,像要把我整個人都吸進肺裡。熱氣噴出來,燙得我胸肌一陣顫抖。我聽見她含糊地說了一句「……好燙」,聲音悶在我胸前,帶著明顯的顫。然後她繼續往下,舌尖沿著肋骨的線條輕輕掃過,像冰塊沿著燒紅的鐵棒滑過,又捨不得讓它真的冷卻。我倒抽一口冷氣,腰不自覺地繃緊。

「……別看我。」

她聲音啞得幾乎聽不見,耳廓燙得能煎蛋,卻還是硬著頭皮低下頭。

她跪坐在我腿間,膝蓋壓進床墊,睡衣早就滑到腰間,露出整片後背的弧線。燈光從背後照過來,把她的輪廓鍍上一層淡金色,像一尊隨時會碎掉的瓷器。手指微顫地拉下我的運動褲時,她指尖碰到我大腿內側的皮膚,冰得我渾身一抖,卻又立刻被那股冰涼刺激得更硬。布料滑下去的瞬間,脈動猛然跳出,涼意和熱意同時襲來,我咬著牙,喉結上下滾動,發出悶哼。

她被嚇一跳般愣了半秒,臉頰通紅,睫毛顫得厲害,像第一次做這種事的小動物。

她的指尖先是停在半空,抖得可憐,像怕碰碎什麼易碎品。然後才輕輕落下,指腹碰到皮膚的瞬間,我倆同時顫了一下。她咬著下唇,呼吸亂得不成調子,卻還是鼓起勇氣,指尖沿著輪廓慢慢描摹,像在確認一個月沒碰過的形狀是否還在。指甲不小心劃過最敏感的那條青筋時,我悶哼一聲,她立刻縮回去,像被燙到的小貓,又紅著眼眶重新握住。

她先是用指腹輕輕揉頂端溢出的那滴,抹開,黏膩的觸感讓我頭皮發麻。然後才整隻手包住,掌心溫度高得驚人,像要把我融化。

一個月沒碰,她的手法生疏得過分。她低頭,長髮垂下來掃過我的大腿內側,癢得我脊椎發麻。指尖先是試探性地碰了碰,像被燙到似的縮回去,又鼓起勇氣重新握住。動作笨拙得讓人心臟發疼,卻又色情得要命。因為我能感覺到她在發抖,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太緊張、太想要做好,卻又怕自己做不好。

她握得太輕,又太緊,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掌心全是汗。我能感覺到她掌心的溫度,一點點滲進來,像要把這二十八天的思念全部灌進去。她試著上下動了動,卻因為不熟練而顯得斷斷續續,每一下都像在問我:這樣對不對?我啞著嗓子想說「沒關係」,卻只發出破碎的喘息。

「……都怪你太久沒讓我練習。」她抬頭瞪我,聲音裡帶著明顯的羞惱,耳尖紅得幾乎透明,連細小的血管都看得見,眼角已經有淚光在閃,卻還是固執地低下頭,先用舌尖把剛才殘留的唾液舔乾淨,再重新含住頂端。

那一瞬間,我腦子「嗡」地一聲空白。

她的舌尖冰涼,又帶著一點剛剛喝過的水氣,輕輕掃過最敏感的地方,像羽毛,又像火。我咬著牙,喉嚨裡漏出悶哼,手指插進她髮間,卻捨不得用力,只能抓緊床單。她好像被我的反應鼓勵到,動作慢慢大膽起來,舌尖沿著輪廓描了一圈,然後試探性地含住。

含住的瞬間,她喉嚨收緊,發出一聲細細的嗚咽,震動直接傳到我神經末梢。視線裡只有她顫得厲害的睫毛和被撐開的唇角,嘴角因為不熟練而溢出一點水光,順著下巴滴下來,落在我的大腿內側,燙得我倒抽一口氣。她試著往更深處含,卻因為角度不對而嗆了一下,眼淚瞬間湧出來,生理性的,卻讓我心臟狠狠抽痛。

由於生疏,牙齒偶爾會不小心碰到,我低吟的同時又覺得可愛得要命。她立刻停下,抬頭看我,眼尾泛紅。

「……對不起。」她含糊地說,聲音從喉嚨深處傳出來,混著水聲,像把鈍刀慢慢磨過我脊椎。然後她又嗆了一下,這次直接把臉埋進我大腿內側,肩膀抖得像壞掉的按摩椅,連帶著長髮也跟著顫,掃得我大腿內側又癢又疼。

「沒關係。」我啞著嗓子說,手指撫過她臉頰,「慢慢來。」

她咬著唇,又低下頭,這次小心翼翼地只用唇舌,舌尖在頂端打轉,偶爾輕輕吸一下。我的呼吸亂得不成樣子,腰不自覺地挺起,她被嚇到,嗆了一下,整個人往前撲,臉直接埋進我大腿內側。

「……咳。」她把臉埋在那裡,肩膀抖得厲害,聲音悶得聽不清,「都怪你這裡太……」

我笑出來,手指插進她髮間,輕輕揉了揉:「怪我什麼?」

她沒回答,只是張開口,倔強地又含住,又把臉埋得更深,過了幾秒才重新抬頭,眼睛濕漉漉的。

我伸手想撫她的臉,卻碰到她眼角的淚。不是難過,是因為太努力而生理性的眼淚。她愣了一下,然後更用力地吸了一下,像在報復,又像在確認我真的屬於她。那一瞬間的吸吮讓我腰猛地弓起,脊椎竄過一陣電流,差點當場結束。

她突然停下,抬頭,眼尾泛紅,嘴角全是水光,啞聲說:「……還要。」

然後低下頭,鼻尖輕輕蹭過根部,像貓確認氣味,然後張開唇,含住其中一邊囊袋。

溫熱的口腔瞬間把我整個包進去,舌尖貼著皮膚打轉,濕熱的吸吮力道又軟又重,像要把裡面所有脹痛都吸出來。

我倒抽一口冷氣,腰猛地繃緊,她卻更用力地含住,舌尖在底下輕輕頂弄,把那顆蛋蛋整個吸進口腔深處,喉嚨收縮的震動順著薄薄的皮膚傳進來,爽得我脊椎發麻。

她換到另一邊,照樣含進去,唇瓣貼得嚴嚴實實,舌尖繞著圈舔,偶爾輕輕用牙齒刮過最敏感的縫隙,害我差點叫出聲。她抬眼偷看我,眼尾全是淚,卻笑得又壞又甜,含糊地從喉嚨深處擠出一句:「……這裡也脹了一個月呢……讓我好好安慰它……」

說完把兩顆一起含進去,腮幫子鼓起,唇角被撐得發亮,舌頭在狹窄的空間裡努力攪動,濕熱的吸力讓我眼前發黑。她吸得太用力,發出細細的「啾……啾……」聲,混著她自己的喘息,像要把我整個靈魂都吸走。

放開後,又用舌尖輕輕點了一下頂端,試探地含住頂端,再突然含到最深,整個人猛地一顫,嗚咽到發不出聲,只剩喉嚨深處的顫動,差點把我絞出來。我聽見她哭著悶哼,腿軟得塌下來,膝蓋壓在我兩側,熱得發燙的液體直接滴到我的腿。

她適應得很快,開始用舌尖壓住底部最敏感的那條筋,然後輕輕吸吮,像要把我這一個月的份一次討回來。偶爾牙齒不小心擦到,她便立刻停下,用鼻尖蹭一下,像在道歉,又像在撒嬌。她的髮絲散在我腿上,被汗水黏住,黏黏膩膩地纏著我的皮膚,像要把我綁住。

她開始上下動作,起初還慢,後來越來越快,舌尖在底部打轉,偶爾輕輕用牙齒刮過,讓我倒抽冷氣的同時又爽得頭皮發麻。視線裡只有她通紅的耳尖和顫得厲害的睫毛,嘴角因為含得太深而泛白,卻倔強地不肯停。

我抱住她的頭,腰挺起,讓她含得更深。她的喉嚨收緊,發出細細的嗚咽,卻不肯退開。

她的呼吸全噴在我最敏感的地方,熱得發燙,偶爾停下來喘氣時,會用鼻尖蹭一下頂端,像貓撒嬌,又像在確認我還在。

我手指插進她髮間,低聲喊她的名字:「……雪之下。」

她含糊地應了一聲,震動直接傳到我神經末梢。那聲音又軟又黏,帶著哭腔,卻又滿是依戀。

我閉上眼,所有的忍耐、所有的疼痛、所有的崩壞,在這一刻全部在她喉嚨深處爆發。她被嗆到咳嗽,卻死死含著不放,眼淚混著別的液體一起滑下來,滴到我小腹。

我徹底投降。

她吞得乾乾淨淨,一滴都沒漏。最後才緩緩退開,唇瓣離開時拉出一道晶亮的銀絲,斷在空中又落在她下巴。她喘得厲害,舌尖伸出來,像是還在回味,輕輕把嘴角殘留的都捲回去,喉嚨又動了一下,確定全部吞下去後,才抬頭看我,眼尾紅得幾乎滴血,聲音啞得只剩氣音:「……一個月的份,都是我的。」

然後她低下頭,用舌尖仔細地、一點一點地清理,像貓清理毛髮那樣認真。從頂端開始,慢慢往下,連根部與大腿內側濺到的都沒放過。每舔過一處,我就跟著顫一下,她就抬眼瞪我一眼,眼神卻軟得能滴水,耳尖紅得透明,舌尖卻固執地繼續。最後甚至把臉貼上去,用唇瓣輕輕蹭,像要把味道整個烙進去。

「還是很硬……」

她從我腿間抬起頭時,唇瓣已經腫得發亮,嘴角沾著水光,眼角被淚水浸得發亮。昏黃的夜燈把她的臉照得半明半暗,輪廓在暖光裡像一層薄霧。她喘得厲害,胸口劇烈起伏,櫻花粉薄紗睡衣早不知飛去了哪裡,只剩那枚鮮紅的心型紋身貼孤零零地貼在小腹,隨著呼吸輕微顫動,像一顆隨時會爆炸的心臟。

喉嚨因為剛才的努力而泛紅,聲音啞得幾乎聽不出是她:「……還沒完。」那三個字說得極輕,卻像把火直接扔進我已經燒到極限的神經。

她跪起來時膝蓋在發抖,卻倔強地不肯讓我幫忙,自己跨坐到我腰上。冰涼的膝蓋壓住我兩側,皮膚貼皮膚的瞬間,我倆同時倒抽一口氣。她低頭時,長髮垂下來掃過我的胸口與乳首,癢得我脊椎竄過一陣電流,指尖不自覺收緊,陷進她腰側的軟肉裡。

她沒有立刻坐下,只是用最濕熱的入口輕輕蹭著我還在跳動的頂端。一下、又一下,黏膩的水聲在寂靜的房間裡被放大成羞恥的鼓點,每一下都像在敲我的神經。她每蹭一次,就自己顫一次,腿根的嫩肉像小嘴般輕吻著頂端,卻始終不肯真正放我進去。

「……還不給你。」她啞著嗓子說,耳尖紅得透明,卻故意把腰沉下去一點,入口在我頂端輕輕輕一吮,然後又立刻又抬起,留下一圈晶亮的水痕。我疼得低吼,她卻哭著笑,聲音細碎:「……這是第二十八天的份……」

她像故意折磨人似的,反覆了好幾次,每次都只讓入口含住最前端的一小圈,熱度剛把我包圍,就又迅速離開,只留下空虛的抽痛。她咬著唇,眼淚掉下來,滴在那顆心型紋身貼上,燙得她自己也跟著顫。

「你讓我……忍耐了好久……要慢慢討回來。」

我伸手握住她的腰,掌心全是汗。她的皮膚熱得驚人,像一團隨時會燒起來的火。我指尖碰到那枚心型紋身貼的邊緣,她立刻全身顫了一下,喉嚨裡漏出細細的嗚咽。

「……這裡面。」她咬著唇,耳尖紅得滴血,卻主動抓住我的手,按在那個心型上,「……好癢。」

她的聲音抖得厲害,指尖冰涼,卻用力到指節發白。那塊因為「魔法」變得過分敏感的皮膚在我的指腹下顫抖,像活過來的小動物。她每一次呼吸,那顆心型就跟著起伏,連帶著下面的入口也跟著收緊一次,像細小的吻落在我的前端。我能清楚感覺到她腿根的濕意已經順著大腿內側滑下來,燙得驚人。

我指腹描過那個心型輪廓,她輕輕弓起背,腿無意識地夾緊,膝蓋蹭過我的腰側,熱得嚇人。她的呼吸亂得一塌糊塗,睫毛上沾著水氣,像隨時會哭出來。

她像是終於忍不住,又把腰沉下去一點,讓那濕熱的入口輕輕含住我的頂端,像小嘴一樣「啾」地吸了一下,力道又軟又狠,瞬間把我吸得頭皮發麻。

我低吼一聲,腰不自覺往前頂,她卻在這時壞心眼地往上抬,濕潤的嫩肉滑開,只留下一圈火熱的殘痕。

下一秒又再落下,這次卻吸住我不放,然後開始小幅度地扭腰肢扭動,不是上下,而是左右、畫圈,像要把我整個脈動當成玩具一樣攪弄。

每一次扭腰,她裡面的嫩肉就跟著收緊又放開,帶著我一起在原地打轉,頂端被她夾得左搖右晃,像被無形的絲線牽著,完全不由自主地跟著她的節奏擺動。

我能清楚感覺到自己被她那圈濕熱的入口含得東倒西歪,脹得發疼,卻又被她扭得頭暈目眩,水聲黏膩得響徹整間房。

我咬牙看她,她卻哭著笑,淚珠掛在睫毛上,耳尖紅得透明,聲音啞得破碎:「……看,連你也忍不住跟著我搖了……」

說完又故意把腰扭得更狠,像要把我整個頂端在入口裡畫一個完整的圈。

我低吼到聲音都啞了,差點當場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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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幡。」她突然叫我名字,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卻帶著黏膩的顫。

「……要我嗎?」

我腦子「嗡」地一聲。

她自己伸手,指尖抖得可憐,卻固執地引著我,對準那處早已濕透的入口,慢慢坐下去。

進入的瞬間,兩人都倒抽一口冷氣。

她太緊了,緊得讓人發疼,一個月的空白讓那裡像第一次那樣生澀,入口像被火封住的窄縫,只肯一點一點勉強張開。她咬著唇,眉頭皺得死緊,指甲陷進我肩膀的肉裡,留下十個鮮紅的月牙。我也疼,疼得眼前發黑,卻又捨不得退開,只能抱緊她的腰,一點一點往裡進。

因為長度問題,她第一下根本坐不到底,只進去一半,就碰到裡面那軟肉,卡住了。她整個人僵在半空,腿在發抖,額頭抵著我的,汗水順著鼻尖滴下來,砸在我胸口。

「笨蛋……好、大……」她聲音顫得不成樣子,淚水順著臉頰滑下來,滴在我胸口,「好痛……可是……好想要……」

「對不起。」我吻掉她的淚,聲音啞得像砂紙,「慢慢來。」

我一手托住她的臀,另一手貼在那顆心型上,指腹輕輕打圈。她立刻弓起背,喉嚨裡漏出細細的嗚咽,裡面跟著收緊,像要把我絞斷。我停在那裡不敢動,讓她自己適應,掌心能感覺到她小腹的肌肉在痙攣,一縮一縮地試圖吞得更深。

她搖頭,腿纏上我的腰,自己往下坐,卻坐不到底。

她試了三次,每次都只能進到一半就卡住,眉頭皺得死緊,眼淚一顆顆往下掉。我低頭吻她鎖骨,舌尖舔過她因為緊張而冒出的細汗,鹹得發苦。她被我吻到渾身發軟,終於放棄自己動,哭著把臉埋進我頸窩,氣息噴在我耳後:「……八幡……幫我……」

「……我好像……裝不下……」

我托著她臀慢慢往上頂,每進一分她就哭著顫一下,裡面熱得像熔岩,緊得像要把我絞斷。

每頂一下,她就發出一聲細碎的「嗯……哈……」,聲音黏得化不開,像要把我的名字嚼碎了吞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幾乎沒入時,她整個人抖得像篩子,哭到說不出話,只能把我抱得更緊,指甲在我背上抓出血痕。

她整個人倒在我懷裡,呼吸亂得像要斷氣,喉嚨裡漏出細細的嗚咽。我抱緊她,掌心貼在她後背,能清楚感覺到她脊椎的顫抖。

她咬著我的肩膀,聲音含糊,卻帶著哭後的甜膩,「……動。……再不動……我會壞掉……」

我腰一挺,瞬間頂到最深處,她立刻弓起背,喉嚨裡漏出破碎的嗚咽。

「── ── 嗯!」

她癱軟在我懷裡,輕捶了我一下,又立刻抱得更緊。

「欺負人……好壞……」

我托住她的臀,慢慢退出,再往上頂,每一次只進一點點,讓她適應。她咬著唇忍耐,卻還是忍不住哭出來,眼淚滴在我胸口,燙得我心臟發疼。每當我頂到最深處,她就發出一聲黏膩到骨子裡的「啊……」,聲音被快感撕得七零八落,尾音拖得老長,帶著哭腔的嬌喘:「要……要被頂穿了……」

我低頭吻住她,舌尖撬開她的牙關,吻得又深又急。她被我吻到腿軟,只能抱住我的脖子,回應得比我還猛,舌尖主動纏上來,帶著剛才殘留的味道,甜得發膩,還故意用舌尖頂我的上顎,像在報復。她的指甲在我背後亂抓,留下一個個火辣辣的痕跡,疼痛和快感混在一起,像要把我撕碎。

「……哈……好長……」她聲音啞得不成樣子,腿纏得更緊,「再深一點……把我……頂壞也沒關係……到最裡面,讓我記住你的形狀……」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往下坐到底,終於完全吞進去。我們倆同時悶哼一聲,她眼尾的淚直接滾下來,滴在那顆心型上,整個人跟著顫了一下,裡面跟著狠狠絞緊,像要把我永遠留在裡面。

我終於忍不住,突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驚呼一聲,長髮散得滿床都是。我扣住她兩隻手腕壓在頭頂,腰狠狠一頂到底,她尖叫到破音,背弓得誇張,腳趾蜷縮到抽筋。

我抱住她的腰,猛地往上頂。她尖叫一聲,整個人往後仰,長髮掃過床單,像一灘潑灑的墨。我看著她,看著她眼尾泛紅,看著她唇瓣被咬得發白,看著她小腹上的心型紋身貼隨著動作顫抖,像一顆隨時會炸開的心臟。

「……喜歡……」她突然說,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卻又甜得發黏,「最喜歡了……」

我心臟猛地漏跳一拍。

下一秒,她主動吻住我,舌尖纏上我的,帶著甜味,吻得又深又急。我被她吻到理智全斷,腰挺得更猛,她被頂得說不出話,只能發出細細的嗚咽,淚水順著臉頰滑下來,滴在我胸口。

我故意停在最深處不動,她急得自己扭腰,裡面絞得更緊,哭著求我:「……動……求你……」我才重新開始,每一下都頂到最深,她哭到完全失語,只剩「嗯……哈……」的氣音。

「……八幡……」她聲音破碎,「要……要到了……」

我抱緊她,掌心貼在她小腹的心型上,用力按下去。

那塊皮膚因為「魔法」敏感得過分,被我一按,她瞬間弓起背到極限,喉嚨裡漏出尖銳的嗚咽,整個人繃得像一把拉滿的弓。裡面收緊到極點,像要把我絞斷,熱得像熔岩。我咬著牙,腰猛地一頂到底,她終於崩潰。

高潮的瞬間,她咬住我的肩膀,牙齒陷進肉裡,齒縫漏出顫抖的「八幡── ──!」

聲音黏膩、破碎、又甜得要命,像要把我的名字融化在喉嚨裡。

我跟著她一起到達頂點,卻連拔出來的想法都沒有。

她還在高潮的餘韻裡抽搐,我就把她翻過去,變成背後位。她整個人趴在枕頭上,長髮黏在汗濕的背脊。我從後面重新推進去,一次到底,她整個人猛地彈了,哭到失聲,聲音悶在枕頭裡,只剩破碎的嗚咽。

我俯身壓住她後頸,另一手扣住她腰,狠狠頂進最深。她瞬間繃直,腳趾蜷到抽筋,裡面絞得我眼前發黑,第二波高潮來得比第一波還猛,她哭得連氣都喘不上,只能發出細碎的「嗚……嗚……」

第三次高潮時,她已經完全失語,聲音碎得只剩氣音,卻固執地往後送,想把我再吞深一點。

我差點第四次射了,想要拔出來,她卻哭著抓住我不讓走,「……不准出去……還要……還想要……」我抱著她在床上打滾,兩人汗水混在一起,像兩條快淹死又捨不得分開的魚。

那一刻,世界安靜了。

只剩下我們兩個的喘息,和心跳撞在一起的聲音。

她癱軟在我懷裡,頭髮黏在臉頰上,眼睛半闔,睫毛上還沾著淚水。我吻掉她的淚,指尖描過她小腹的心型,她顫了一下,喉嚨裡漏出細細的嗚咽。

「……笨蛋。」她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卻主動吻住我,腿纏上我的腰,,指尖在我背上畫圈,像在確認我還在,「……還不可以完。」

我瞬間跳起,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凌晨四點,她在我懷裡微微動了一下。我還埋在她體內,沒軟,甚至又脹得發疼。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我頂了一下,瞬間清醒,卻只是啞著嗓子說:「……還硬著。」然後主動收緊,哭著抱住我:「……讓我感覺你……不要出去。」

我們就那樣插著,幾乎沒怎麼動,只是接吻,吻到缺氧,吻到她在我耳邊啞聲說:「……我認輸了,從一開始就輸了。」

「……嗯,原諒你。」

清晨六點,天邊泛起魚肚白時,她又醒了一次。這次她整個人蜷在我懷裡,我從後面抱著她側躺進入。她被頂醒,驚喘一聲,卻立刻主動往後送,啞著聲音問:「……早上……也要我嗎?」

我吻著她汗濕的後頸,低聲說:「要。」

她哭著笑,伸手往後抱住我的頭,主動把腰往後頂到底。

這一次,她沒再說「壞掉了」,只是把臉埋進枕頭,發出細細的、甜到發膩的嗚咽,一遍又一遍地喊我的名字,直到聲音徹底啞掉。

窗外的天色已經徹底亮了。

11月30日,早上七點十二分。

空氣裡還殘留著剛剛那場風暴的味道,汗水、洗髮精、還有某種說不出口的甜腥味混在一起,黏在皮膚上,像一層怎麼也洗不掉的蜜。

我仰躺在床上,胸口劇烈起伏,背脊全是汗,肩膀和背後被她抓咬出來的痕跡火辣辣地疼,卻疼得讓人滿足。

雪之下癱在我胸口,連手指都抬不起來,只剩微弱的呼吸起伏。背上、肩膀上、鎖骨上,全是我留下的紅痕與牙印。那顆心型被汗水與淚水浸得邊緣起翹,卻還固執地貼在那裡,像一顆終於爆炸後餘燼未冷的心臟。她額頭抵著我的鎖骨,長髮黏在臉頰和我的胸口,濕得一塌糊塗。她的呼吸還沒平復,每一次吐氣都燙得我皮膚發麻。

「……下次不准再逞強。」她聲音啞得幾乎聽不見,努力維持那副優雅的語氣,尾音卻軟得像化開的糖,「我會擔心的……笨蛋。」

我低頭吻她的額頭,手指撫過她後背,能感覺到她脊椎還在細微地顫抖。剛才那場高潮太過激烈,她現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把整個人貼在我身上,像一隻被雨淋濕的小貓。

「……嗯。」我聲音也啞得不像話,抱緊她,「抱歉。」

她沒說話,只是把臉埋進我頸窩,鼻尖蹭過剛才被她咬出的牙印,輕輕吹了口氣。那裡立刻又熱又癢,我腰不自覺地弓了一下,她察覺到,耳尖瞬間紅得滴血,卻硬是裝作若無其事。

「……還痛嗎?」她小聲問,指尖輕輕碰了碰我小腹的位置,那裡剛才被她按得死緊,現在還殘留著隱隱的脹痛。

「不痛。」我笑著吻她耳尖,「剛才不是妳說要我全部給妳的嗎?」

她整個人僵住,然後把臉埋得更深,肩膀抖得厲害。

我以為她在哭,結果過了幾秒才發現,她在憋笑。

「……你記得嗎?」她聲音悶在我胸口,帶著明顯的笑意,「上一次……我們也是這樣。」

我腦子突然「嗡」地一聲。

記憶像被誰猛地拉開保險櫃的門,轟地炸開。

上一次── ──10月31日深夜,萬聖節。

她穿著吸血鬼女王的黑色蕾絲長裙,獠牙咬在我脖子上,說要「把狼人先生吸乾」。我們從玄關一路吻到床上,她騎在我身上,長髮掃過我臉頰,聲音啞得不成樣子:「今晚……要更多。」然後從晚上十點做到凌晨五點多,做到窗外天都亮了,我差點跪地求饒。

做到11月1日早上。

我整個人石化。

她抬起頭,眼睛彎成月牙,嘴角沾著水光,耳尖卻紅得透明:「你該不會……真的到現在才發現……吧?」

我啞口無言。

她突然笑出聲,笑到眼淚都出來了,伸手捧住我的臉,指尖冰涼:「比企谷同學,你連自己的『生理期』都記錯,還敢跟我挑戰NNN?」

我腦子裡的弦「啪」地徹底斷了。

「……所以我從第一天就輸了?」

「嗯。」她點頭,笑得像只偷到魚的狐狸,「你還傻傻地忍了一個月,每天早上痛得要死,還硬要裝沒事。」

我整個人往後倒,躺回床上,盯著天花板,感覺自己像個史上最蠢的笨蛋。

她把臉埋進我肩窩,聲音悶得聽不清:「……以後……不准再這樣。」

「……好。」

「……真的會擔心。」她小聲說,指尖無意識地描著我肩膀上的牙印,「我看你每天早上痛得臉色發白,還硬要說沒事……我差點就忍不住先開口了。」

肩膀開始細細地顫,她沒有哭,只是鼻尖發酸地吸了吸,聲音啞得幾乎聽不見,卻帶著前所未有的軟:

「現在……你知道我這一個月,有多難受嗎?」

她爬到我身上,跨坐在我腰側,長髮垂下來掃過我胸口,讓我心臟發麻。

她低頭看我,睫毛上還掛著沒乾的淚,輕輕顫動,着那雙平時冷得像冰湖水的眼睛此刻濕漉漉地泛著光,裡面再也沒有半分防備。

「我都做到那種地步了……」

她聲音啞得快碎掉,指尖在我胸口無意識地畫圈,卻越畫越慢,像在確認心跳還在,

「都把自己送到你手邊了,你都不肯碰一下。」

她的聲音斷在這裡,喉嚨像被什麼東西堵住,過了幾秒才用幾乎聽不見的氣音補完:

「我都以為……你不再需要我了。」

說完,她整個人徹底軟下來,像終於卸下所有盔甲的小動物,把全部重量都交給了我。

我心臟猛地抽了一下。

她明明早就知道。

卻也一直在忍耐。

難怪這一個月她的行動這麽……反常。

不是為了鬥氣,而是因為早知道我根本就沒忍下去的必要,才一直引誘我。

我這笨蛋還一直以為她只是想我認輸才故意這樣。

「……對不起。」我伸手抱住她腰,把她拉下來,讓她整個人貼在我胸口。

低頭吻她的髮旋:「……謝謝妳陪我演完這場蠢戲。」

她更用力地把我抱緊,指甲隔著皮膚陷進我背裡,像在確認我真的在這裡,額頭抵著我的:「與其讓你進行這種自殘式的修行,我情願以後由我來負責你的……管理。」

說完把臉埋進我頸窩,極輕地咬了我鎖骨一口,像小貓在撒嬌。

「……痛。」我故意皺眉。

「活該。」她又咬了一口,這次更輕,然後用舌尖舔了舔那個牙印,熱得我脊椎發麻。

窗外的天已經亮了,陽光從窗簾縫隙透進來,落在她小腹那枚被揉得捲邊的心型紋身貼上,紅得像一顆剛熟透的櫻桃。

「……這個。」我指尖輕輕碰了碰那枚紋身貼,「真的只是心理作用吧?」

她愣了一下,然後笑出聲,肩膀抖得厲害:「笨蛋,當然是。」

「……可是萬聖節那晚── ──」

「……那晚是你先犯規的。」她微微抬起頭,眼睛裡還殘留著剛才的淚光,耳尖卻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誰讓你……當著姐姐的面,把我護得那麼緊。」

說到最後半句,她幾乎是用氣音擠出來的,尾音像鉤子一樣黏在我耳邊,

「……害我那晚……忍不住想要你。」

我啞口無言。

她突然俯身吻住我,舌尖輕輕掃過我的下唇,帶著剛剛哭過的鹹味和笑意:「不過……我喜歡你那笨拙的樣子。」

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深深地吻着。

她沒說話,只是更用力地把我抱緊,指甲隔著皮膚陷進我背裡,像在確認我真的在這裡。

良久。

「……那晚你說過的。」她緩緩地道。

我愣了一下。

她抬起頭,眼睛亮得嚇人,耳尖紅得透明:「下次你幫我貼,好嗎?」

我心臟猛地漏跳一拍。

她把臉埋進我胸口,聲音悶得聽不清:「……我要你親手貼。」

我抱緊她,低頭吻她的髮旋:「好。」

「這樣……」她聲音越來越小,幾乎變成氣音,卻還是倔強地把最後一句擠出來:「就可以一整天……都想著你。」

「雪之下小姐,妳這是在預告下次要怎麼折磨我嗎?」

「……我說過了,」

她聲音又啞又軟,帶著剛哭過的鼻音,卻固執地一字一句往外擠,

「以後……你的『健康管理』,都歸我管。」

說完,她把臉埋得更深,身體微微顫抖着,耳尖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陽光越來越亮,落在她小腹那圈淡淡的紅印上,像一顆被吻到發腫的櫻桃。

x x x x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雪之下還在我臂彎裡睡得死沉,手腕被她枕得有點麻,卻捨不得抽出來。窗外已經是正午的慘白光線,從百葉窗縫隙切進來,像一把把薄刀,落在她裸露的肩頭,把那片皮膚照得近乎透明。我盯著她看了很久,看著她睫毛在顫,看著她嘴角偶爾翹起一個極小的弧度,像在夢裡贏了我好幾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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