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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与权(第一卷)豹旅第七章·假小子母亲的夫妻冲突,如意再来,第1小节

小说:肉与权(第一卷)豹旅 2025-12-27 15:51 5hhhhh 8810 ℃

后面的日子,罗森像被什么牵着线,一放学就往体育中心狂奔。

他躲在走廊拐角、器材室门缝、茶水间窗台后,像一只偷偷守护领地的幼兽,把母亲每一次笑、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

林白薇确实变了。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锋芒毕露,像一柄出鞘就砍人的刀。

现在的她,把刀刃裹进了最柔软的绸缎里。

她会对顾逸笑得温婉,声音压低半度,眼角带一点勾人的水光。

顾逸伸手想搂她腰时,她不会像以前那样一巴掌拍开,而是侧身半步,让那只手“失手”落在她腰窝,却又在指尖即将收紧时,轻巧地旋开,留给他一个“差一点就能碰到”的距离。

她笑得明艳,声音却带着一点沙:“顾主任,手别乱放,监控呢。”

她又会在王龙面前,整个人放松下来,像回到篮球场上的大姑娘。

王龙递水时,她会故意用指尖在他掌心挠一下;王龙开玩笑说她腿长,她就真的把一条腿抬起来,脚尖点在他胸

肌上,笑得肆意:“来,量量看,够不够你一条手臂长?”

王龙被她撩得耳根通红,哈哈大笑,手却不敢真去碰,只敢用拳头轻轻捶一下桌面。

走廊里、茶水间里、电梯口,传闻像野草一样疯长:

“听说林主官跟顾副主任走得很近……”

“扯,我看她跟省队那个小王才是一对,天天黏在一起……”

“哎,女人嘛,谁给的位置高、资源多,就跟谁笑呗。”

“她都结婚了,我看啊,这种女人就是越漂亮越骚。”

罗森听得耳朵发烫,心却像被冰水泡着。

他看见母亲穿得越来越精致,衬衫扣子永远解到第二颗,裙子永远短两公分,腰线勒得极狠,肌肉线条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既野性又勾人。

她走路时腰肢轻晃,笑起来眼尾飞红,声音又软又亮,像一团烧得正旺的火,

所有雄性都忍不住往火里扑,连飞蛾扑火都算不上,只是想靠近,想被烫一下。

顾逸会用那种得意的、带着占有欲的眼神看她;

王龙会用直白又炽热的眼神看她;

连路过的男同事、赞助商、甚至送快递的小哥,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罗森站在角落,把书包抱得死紧。

他看见母亲在两个男人之间游走,像一头最聪明的雌豹,

用尾巴尖轻轻扫过每一只雄性的下巴,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她张开獠牙、献出爪子。

她不再耀眼得像太阳,而是像夜里最香的肉,

带着血腥味的甜,勾得所有野兽都红了眼。

他开始动摇。

那头曾经只属于他和父亲的雌豹,

是不是真的已经把心,

连同那具健美滚烫的肉体,

一起交出去了?

夜里十一点,饭桌上的火药味还没散。

罗林德端着碗,声音压了又压,终于憋不住:“外面都传遍了,说你跟顾副主任……还有那个王龙……白薇,你现在穿得这个骚...这个样,到底是要给谁看?”

“啪!”

林白薇手里的瓷碗直接摔在桌上,汤汁溅了罗林德一身。

她猛地站起来,一米七八的身高把影子拉得老长,眼圈红得吓人,却死死咬着牙:

“罗林德,你有种再说一遍!”

“我骚?我穿成这样是为了谁?为了你那点破生意不被封?为了罗森以后能进重点高中?为了这个家不塌?你行你来啊!”

罗林德被吼得往后一缩,嘴唇发抖,却还是红了眼:“我是不行!我窝囊!可你也不能……也不能真跟他们……”

“不能什么?”

林白薇冷笑一声,声音却突然哑了,像被砂纸磨过,

“不能让别人觉得我还有点用?不能让他们把资源吐出来?不能让罗森以后少走点弯路?我不笑、不卖好、不把自己挂出去当靶子,这个家早被你们男人踩进泥里了!”

她越说声音越高,最后几乎是嘶吼,眼泪终于掉下来,却被她狠狠用手背抹掉,抹得脸颊通红。

罗林德的声音也软了下来,但还是带着深深的不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怕你真被他们……”

“被他们怎样?”

林白薇笑得比哭还难听,“被他们睡?被他们玩?罗林德,你当你老婆是随便谁都能上的?”

罗森站在卧室门口,被母亲回头一眼瞪回去。

那一眼带着血丝,带着火,却又带着深深的疲惫。

她一把把他推进房间,“砰”地关上门,门板震得他耳朵发麻。

两人越吵声音越大,罗森站在卧室门口,被母亲回头一眼瞪回去。

罗森靠着门坐到地上,耳朵里全是母亲压抑到极点的嘶吼和父亲带着委屈的质问。

那一瞬间,所有传闻里那种甜腻、暧昧、风情的林白薇,忽然碎得干干净净。

剩下的只有他熟悉的那个母亲,

愤怒、委屈、倔强,牙齿咬得死紧,却还是把所有的火都往自己身上浇。

他一夜没睡。

凌晨两点,外面的声音终于停了,只剩母亲极低的抽泣,从客厅沙发那边断断续续地传来,像被掐住喉咙的虚弱喘息,死也不肯哭出声。

罗森一夜没睡。

凌晨四点,随着大门嘭地一声关上,楼道传来远去的脚步声,客厅终于彻底安静。

他光着脚走出去,看见母亲蜷在沙发上,背对着他,把自己缩成很小一团。

T恤下摆卷到腰,露出大片结实的腰背肌肉,在昏黄的落地灯下像一匹拉满的弓。

她没哭出声,只是偶尔肩膀抽一下,再抽一下,像要把骨头都抖碎。

罗森蹲下去,把额头轻轻抵在她后腰。

滚烫。

像一团烧到极致的火,随时会把自己烧成灰,却还在固执地烧。

他伸手,抱住了她。

林白薇没动,只是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死死扣住,手指有些冰凉。

那一刻,罗森忽然就不怕了。

这些天,罗森曾经拿出了压岁钱,在手机上联系了游戏厅那个常年卖电子小玩意儿的朋友。

一天放学后,他揣着那个小拇指大小的JD4录音笔回来,黑色,声动触发,能连续录音48小时。

今晚母亲回到房间后,他在沙发打开了她最近常带的尼丝纺小方包,

把录音笔塞进很少用到的底层夹袋,拉链拉好,再把包原样放回。

做完这一切,他手心全是汗,心跳得像要炸开。

他不是想抓母亲的把柄,

他只是想知道,

那头被逼到绝境的雌豹,

到底把爪子和牙藏到了哪一步。

是否被别人擒上了床。

接下来的几天,罗森每天晚上都躲在被窝里,戴着耳机听那支JD4录回来的声音。

大部分时候,是母亲跟同事正常交谈,语气带着她惯有的清亮和锋利;

偶尔是她跟王龙开玩笑,声音会软下来,带着一点撩人的尾音,但仅止于言语;

跟顾逸说话时,她的声音总是冷淡而克制,客气得滴水不漏,再没有更多。

没有接吻声,没有喘息,没有任何超出界限的动静。

罗森悬了半个月的心,一点点落回原位。

他又开始天天往体育中心跑,坐在母亲办公桌旁写作业,看她皱着眉改文件,偶尔抬头冲他笑一下,虎牙一闪,眼角还是以前的亮。

顾逸对母亲的态度确实缓和了不少,不再派她满城跑断腿,但活动副官的位子死死卡着不松口。

罗森看得出,这个男人像在驯养一头被关在笼子里的豹子,

给一点甜头,让她看见希望,却又在最关键的地方勒紧链子,

等着她自己把脖子伸过来。

林白薇没有低头。

她笑得比以前更甜,腰肢扭得比以前更软,可眼底的冷越来越重。

这天下午,罗森照常溜进母亲那间小侧室。

顾逸正好也在,难得没戴那副黑丝眼镜,西装外套脱了搭在手臂上,手里拿着一沓文件,嘴角挂着那副让人恶心的笑。

他把公文包随手搁在门口的挂包架上,底朝天,拉链半开,进屋跟母亲说话去了。

罗森盯着那个包,心跳忽然快了一拍。

他认得那种包,父亲也有同样的款式,底层的暗袋又深又窄,平时塞点零碎东西都嫌麻烦,几乎没人会去翻。

他屏住呼吸,像只小猫一样蹑手蹑脚靠近。

确认屋里两人都在说话,母亲的声音清亮地回着什么,顾逸低笑一声。

罗森手指飞快,把那支JD4录音笔塞进包底袋,拉链轻轻合上,原样放好。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就跑,鞋底几乎没发出声音。

跑到走廊尽头,他背靠着墙,大口喘气,心跳得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录到什么。

但是心中忐忑。

第四天傍晚,顾逸去开会的时候,办公室空了。

罗森溜进去,把那支JD4从包底暗袋里掏出来,掌心全是汗。

录音笔屏幕显示3%电量,还在顽强地闪。他揣进兜里,一路狂奔回家。

晚上十点,灯全关了。

罗森缩在被窝里,耳机塞进耳朵,手指发抖地按下播放键。

空白的电流声被他飞快地快进,直到第三小时十七分,嘈杂的人声突然钻进来。

背景是饭店包厢,觥筹交错,阿谀奉承。

顾逸的声音带着酒意,懒洋洋地笑:

“那个乡下妞,林白薇你知道吧?个子高得吓人,一米七八,腿长得和模特似的,长得又挺又俏,肌肉线条,啧啧,妈的超正。就是性子野的很,一开始选主任还想跟我battlebattle,谁不知道我叔叔是谁?她倒好,一身劲地到处跑,上下打点,还觉得自己能成,结果看她那个表情,都要哭了,哈哈哈。”

旁边有人起哄:“后来呢?”

顾逸“嗤”地笑出声,尾音拖得又长又恶心:

“后来?给她搞了个派遣,两个月跑断腿,硬生生给她调教过来了。现在老实得很,见了我都会笑了。”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带着得意:“不过也是个贱骨头,摸一下都不给。回头再给她磨磨,把她磨老实了,再把她那双白腿弄开舔一舔,尝尝这野味儿有多正。”

“哈哈哈哈!”

包厢里一阵下流的笑声,有人吹口哨:“照片呢?快发来看看!”

接着是手机“叮”一声,顾逸把照片甩进群里。

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惊叹和脏话:

“卧槽,这身材绝了!”

“这腿的肌肉,我能玩一年!”

“脸也漂亮啊,太御了!”

“这不杏火报上的运动女神吗?”

“哎,我喜欢的假小子类型啊,现在这么媚啊?!”

“顾哥牛逼,这你要是拿下,吹一辈子!”

录音里,顾逸又开了瓶酒,瓶盖“啪”一声脆响,笑得志得意满:

“急什么?再饿她几天,她就自己把脖子伸过来了。到时候让她知道,

在这块地盘里,她那点野劲儿,在只配给我舔屌。

那个傻逼王龙,还觉得自己有机会,真搞笑了。”

“咔哒。”

录音笔被关闭。

罗森在被窝里,耳机里只剩死一般的安静。

他手指发抖,牙齿咬得死紧,眼眶红得像要滴血。

那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句话在反复撞:

原来母亲那天红着眼圈回来,

原来她最近的笑都带着刀,

原来她一直没低头,

只是被这群畜生逼得快要断气了。

他把录音笔死死攥在手心,像攥住一把随时会爆炸的刀。

窗外月光冷白,照在他通红的眼睛上。

十八岁的少年,在那一夜,

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生出了杀人的心。

第二天清晨,罗森醒得比平时早。

书桌一角,那支JD4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颗已经拆了引线的地雷。

他盯着它看了很久,最终没再放回母亲包里,只是把它随手丢在了书桌的笔筒里。

对母亲,他彻底放了心。

真正让他夜里睡不着、胸口发闷的,是父母之间那道越来越深的裂缝。

卧室里已经连续一个月没有声音了,连翻身的动静都听不见。

罗森背着书包去上学,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放学回家,意外地闻到厨房飘出米粥的香味。

罗林德穿着围裙,站在灶台前,手忙脚乱地往粥里加葱花。

锅里咕嘟咕嘟冒泡,却明显没放够盐,稀得能照出人影。

“爸,我桌上笔呢?”罗森放下书包,随口问。

罗林德头也没回,声音闷闷的:“你妈早上说要去县里水库搞游泳活动,进你屋拿了几支笔,说怕那边没得写记录,我就给她拿了。”

罗森“哦”了一声,心里却空了一块。

他舀了一碗粥,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太淡了,连半点母亲常用的海鲜酱油味都没有。

他坐在餐桌边,看着父亲弯着腰洗碗的背影,忽然很想念以前。

那时候母亲根本不会做饭,炒菜能把厨房炸一次。

后来为了让他吃得好,她硬着头皮学,偷偷报班、看视频、把手指烫出泡。

再后来,她能一手端着锅,一手拎着他书包,笑着问“今天想吃红烧肉还是糖醋排骨”。

那时候她下班再晚,也会把围裙系得整整齐齐,站在灶台前,背影挺拔得像一杆旗。

罗森低头喝粥,喉咙却发堵。

他忽然意识到,

母亲把一身野性和锋芒都藏起来了,

却把最柔软、最日常的爱,全给了这个家。

而现在,连这点爱,都快被磨得看不见了。

他把空碗推到一边,声音很轻,却带着少年人难得的坚定:

“爸,等妈回来,我来学做饭。”

罗林德愣了一下,没说话,只把围裙解下来,搭在椅背上,轻轻笑了声。

晚上七点半,市电视台《活力龙夏》准时开始。

罗森抱着饭碗蹲在电视前,连粥都顾不上喝。

屏幕上是县城新建的水库,阳光刺眼,水面像撒了一层碎金。

镜头扫过人群,一下子定住。

林白薇站在跳水台最高处。

她穿着一套深蓝色连体竞技泳装,肩带粗,背部大开,腰窝深得像被刀削过。

一米七八的身高把旁边的人全压下去半截,锁骨、肩背、腰腹、长腿,每一处线条都被阳光照得清晰又锋利。

肌肉不夸张,却紧实得惊人:手臂抬起时肱二头肌微微隆起,腰腹收紧时能看见四块腹肌的浅浅轮廓,大腿并拢时内侧线条流畅得像水银倾泻,既有雌豹般的爆发力,又带着泳装勾勒出的流线型美感。

主持人笑着介绍:“今天活动的带头人,是我们市体育中心的林白薇老师!”

她冲镜头挥了挥手,笑得爽朗,虎牙一闪,带着男孩子一样的干脆劲儿。

接着一个利落的向前翻腾入水,动作干净得像一把刀切进水面,水花只溅起一点点。

她游自由泳时,肩背的肌肉像两片舒展的翅膀,每一次划水都带着惊人的力量感;换气时侧头,水珠顺着她高挺的鼻梁滑下来,睫毛上挂着晶亮的水滴,镜头特写追着她,观众席传来一片口哨声。

旁边的男同事、男志愿者、甚至摄像师,在镜头扫过时都不自觉地把视线黏在她身上。

旁边的男同事、男志愿者、甚至摄像师,在镜头扫过时都不自觉地把视线黏在她身上。

她爬上岸时,水珠顺着锁骨、胸口、腹肌一路往下淌,阳光一照,像给她镀了一层金。、

镜头猛地推近,给林白薇一个大特写。

她刚从水里爬上来,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滑,滴到胸口,又沿着腹肌的沟壑滚进泳装边缘。

阳光狠,白得晃眼,把她整张脸照得纤毫毕露。

那是一张带着少年气的脸。

眉毛像两道细而利的刀,挑得高高的,带着天生的傲气;眉下是一双极亮的眼睛,眼尾微微上翘,湿漉漉的时候像盛了碎金,笑起来又带着一点坏。

鼻梁高挺,鼻尖上还挂着水珠,鼻翼因为刚才的憋气微微张着,透着一股野性的劲儿。

嘴唇饱满,唇珠分明,沾了水色更红,像刚咬过一口熟透的樱桃。

脸颊窄而紧实,颧骨在阳光下投下两道锋利的阴影,衬得整张脸干净、明艳、带着一点高傲的少年感。

她随手把湿发往后一捋,动作干脆利落,露出左耳那颗小小的银色耳钉——罗林德结婚那天亲手给她戴上的,十几年了都没摘过。

耳钉被水一映,闪了一下,像一颗倔强的星。

然后她抬手,拇指和中指一并,啪地打了个清脆的响指。

“下一组,准备!”

声音不高,却带着天生的穿透力,像一把刀划破空气。

虎牙一闪,嘴角扬起的弧度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嚣张和明朗。

那一瞬间,所有精心练习的甜笑、所有刻意压低的嗓音、所有柔软的腰肢和勾人的眼神,全都不见了。

镜头里的林白薇,就是那头曾经在草原上肆意奔跑的雌豹。

锋芒毕露,野性十足,连水珠都在她身上服帖地闪光。

她抬下巴的动作、挑眉的弧度、打响指时的干脆,全是“我就是老大,谁敢不服”的少年气。

旁边的男志愿者、男同事、摄像师,甚至主持人,统统被她这一声响指震得一愣,眼神黏在她身上移都移不开。

罗林德似乎在发呆,罗森把手机里的节目频道打开时,弹幕像疯了一样往上窜:

“卧槽这姐谁啊?!一米八大长腿杀我!”

“雌豹本豹!老子舔爆!”

“湿身了湿身了,锁骨能养鱼!”

“求私联!求出道!求结婚!”

紧接着镜头一转,切到男子组。

王龙站在十米台上,阳光劈头盖脸地砸下来,水珠顺着他倒三角的胸肌、腹肌一路滚进泳裤腰线。

主持人笑着介绍:“省队退役运动员王龙!”

现场立刻尖叫成一片,王龙抬手朝观众席挥了挥,胸肌跟着抖了一下,弹幕瞬间爆炸:

“王龙王龙我可以!”

“龙薇锁死!快贴贴!”

“林老师快去把他拱了!”

罗森盯着那两条弹幕,指节“咔”一声攥白。

他猛地关掉手机,屏幕黑下去的最后一帧,定格在王龙朝镜头挑眉的笑脸上。

一股酸涩的火从胃里直往脑门冲,他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像要把那张脸碾碎。

吃过饭,父亲行色匆匆出了门,罗森就回了房间,反锁门。

他把校服外套一扔,仰面倒进床里,裤子褪到膝盖。

那地方早已硬得发疼,青筋绷得发青,顶端渗出的液体在昏黄的台灯光下亮得晃眼。

他闭上眼,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炸开画面。

水库,阳光,深蓝泳装。

母亲站在十米台上,背脊绷成一道锋利的弓,水珠顺着肩胛骨的沟滑下去,积在腰窝,再溢出来,沿着腹肌四块清晰的阴影往下淌。

她抬手把湿发往后一捋,锁骨凹陷处积了一洼亮晶晶的水,像故意留给谁去舔。

她侧头冲镜头笑,虎牙一闪,眼尾挑得嚣张,银耳钉晃出一道冷光。

然后她纵身一跃,整个人像一把刀扎进水里,水花炸开又迅速合拢,留下一道雪白的涟漪。

罗森呼吸乱了,手上动作越来越急。

他想象她爬上岸,水珠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滚落,泳装勒得紧紧的,胯骨轮廓清晰得过分。

想象她甩水时胸口起伏,腹肌随着呼吸一收一紧;

想象她抬手打响指,声音清脆,少年气撞进他胸腔,像一记闷雷。

想象她如果回头看他,湿漉漉的眼睛眯起来,带着一点坏笑,声音暧昧地喊一声“罗森”……

他似乎看到母亲轻启红唇,像看过的AV里那样伸出了粉嫩的舌头。

那一瞬间,快感像电流劈头盖脸砸下来。

他咬紧牙关,低低地闷哼一声,滚烫的液体全射在自己腹肌上,一股一股,黏腻滚烫。

高潮退潮后,他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喘气。

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可紧接着,手机里那句“龙薇锁死”像根钉子猛地扎进脑子里。

王龙站在她旁边,水珠顺着人鱼线往下滚的画面也跟着闯进来。

酸、燥、恶心、羞耻,混成一团,烧得他胸口发疼。

他猛地坐起来,用T恤下摆胡乱擦掉大腿上的痕迹,动作粗暴得像要把那层皮撕掉。

擦完把衣服团成一团塞进脏衣篓,转身去浴室,水开到最大,冲得肩膀发红也停不下来。

镜子里的人眼尾通红,嘴唇咬得发白。

他死死盯着自己,像在跟谁置气,又像在跟自己置气。

窗外雨声砸得更急。

罗森把灯关了,重新躺回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

黑暗里,他听见自己心跳又乱又重,像一头被关进笼子的小兽,怎么也挣不脱。

他知道自己想的是谁。

可那一刻,他埋着头,固执地不肯把那个名字说出口。

晚上八点,门铃响得轻巧,像怕惊扰谁。罗森走到猫眼前一看,竟然是柳如意。

她扎着高高的丸子头,浅粉色卫衣配牛仔短裤,露出两条白皙匀称的长腿,肌肉线条柔和却清晰;脚踩干净的白色帆布鞋,手里提着一个印着小熊的粉色纸袋,整个人像隔壁刚放学回家的邻家女孩,可爱得毫无攻击性。

她低头看了看手机,又抬头冲猫眼弯眼一笑,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乖得让人下不去手。

罗森心里一沉,父母早就说过不许她再进这个门,今天父亲出差,母亲去县里搞活动还没回来。他拉开门,看着站的远远的女孩,声音冷硬:“我妈不在。”柳如意却丝毫不尴尬,把纸袋往前一递,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我知道罗哥出差了,我就是来看看你,顺便,顺便带点草莓蛋糕和鲜牛奶。节目我看了,薇哥今天帅炸了!我就是想来道个歉,上次是我不好……”

罗森没接,堵在门口:“我爸也不在,你走吧。”柳如意轻轻叹了口气,似乎是听到两人都不在,肩膀一下子松下来,刚才那点小心翼翼全褪了。她歪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小罗森,你就这么讨厌小姨呀?叔叔阿姨都不在,让我进去坐五分钟好不好?我保证不乱碰东西。”她往前半步,卫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和一点点胸口的弧度,手臂自然垂着,肱二头肌随着动作轻轻鼓了一下,又白又软,却带着让人移不开眼的紧实感。

罗森喉结滚了滚。他从小就对肌肉女没什么抵抗力,柳如意此刻这副乖巧外壳里藏着练家子的线条,像把钩子轻轻一晃,就把他心里那道防线勾得松动。他咬了咬牙,到底侧身让开:“……五分钟。”

柳如意眼睛一亮,像偷到糖的小孩,蹦进来把纸袋放在茶几上,自然地坐到沙发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坐,小姨给你带了不少好吃的呢!”罗森没过去,只抱着胳膊站在电视柜前,声音仍旧冷硬:“你到底想干嘛?”柳如意却不急,把腿叠起来,短裤往上滑了一点,大腿肌肉轻轻绷了一下又放松,像在呼吸。她笑得无辜:“真的就是想道歉呀,上次是我不对,薇哥肯定生气了。今天罗哥不在,我就想来跟你说说好话,你帮小姨劝劝他们,好不好?”

她声音软得像撒娇,丸子头上的发绳松了,几缕碎发垂下来,衬得她更甜了。罗森心跳有点乱,他知道她肯定看了节目,知道她算准了母亲不在才敢来,可她现在这副又乖又无害的样子,像只伸着爪子却不挠人的小猫,让他怎么也硬不下心把人撵走。他别开眼,坐回桌子旁,低声道:“……我不帮你,你喝点水就走吧。”

柳如意笑得更甜,拿出一盒草莓蛋糕递给他:“好好好,小罗森陪小姨吃一块?”罗森没接,却也没再赶人。客厅里安静下来,只剩空调的嗡嗡声,和她轻轻晃腿时帆布鞋鞋尖偶尔碰地板的“哒哒”声。罗森抱着胳膊站在那儿,心里乱得像一锅粥,却终究舍不得把人赶走。

柳如意把蛋糕盒转到罗森面前,勺子上的奶油颤巍巍地晃着,像故意在勾人。

“小罗森,张嘴,啊——”

她声音软得能滴出水,身体前倾,卫衣领口垂下来,锁骨凹陷处显示出诱人的弧度。

罗森别开脸,声音硬邦邦:“不吃。”

柳如意也不恼,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语气突然带了点闲聊的随意:“最近听人说,你爸和你妈好像……关系不太好?吵架了?”

罗森猛地抬头,眼神冷下来:“你怎么知道?”

柳如意眨眨眼,一副无辜:“体育中心就那么大点地方,谁不知道啊……我还听说,你妈最近跟顾主任、王龙走得挺近……”

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像是怕人听见,“今天节目里王龙也在呢,站在你妈旁边,俩人说话可亲热了,弹幕都刷疯了,说什么‘龙薇锁死’……”

罗森脸色瞬间沉得吓人,手背青筋都鼓起来。

柳如意看他这副模样,立马换了副表情,眼睛弯成月牙,把勺子又往前送了半寸,奶油几乎碰到他下唇:“别生气嘛,小时候小姨还抱过你洗澡呢,才几年啊,就对小姨这么无情?”

她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钩子。

罗森晚饭没吃饱,又刚打完飞机,肚子其实早就咕咕叫了。

那勺奶油就在眼前晃,草莥香混着她身上的椰子味,一下一下往他鼻子里钻。

他终于败下阵来,皱着眉张嘴,把奶油卷了进去。

甜得发腻,舌尖全是她的温度。

柳如意眼睛一亮,像逗弄年幼的小猫,又舀了一勺,这次直接喂得更近,勺子边缘碰到他下唇,留下一圈湿漉漉的奶油。

“好吃吧?”她笑得甜,“再吃一口?”

罗森没吭声,却也没再躲。

一口,两口,三口……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快十分钟。

柳如意把空盒子往茶几上一放,忽然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卫衣下摆被拉得高高的,露出整片平坦的小腹和浅浅的两块腹肌线条。

她侧头看他,声音软软的,却带着点撒娇的理直气壮:

“小罗森,我还没去过你房间呢,能不能带小姨去坐坐?就一会儿~”

罗森喉结滚了滚,嘴边还沾着一点没擦干净的奶油。

他刚被喂了半盒蛋糕,肚子暖暖的,心防也被那点甜味一点点化开。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别开眼,低声道:“……就五,五分钟。”

柳如意笑得像偷到腥的猫,蹦起来就往他房间走,帆布鞋在地板上踩出轻快的“哒哒”声。

她回头冲他招招手,丸子头晃啊晃,卫衣下摆随着动作一荡一荡,露出腰窝里那两粒浅浅的腰窝涡。

“快来呀,小罗森~”

罗森站在原地,心里乱乱的。

他知道自己不该答应。

可脚却像不受控制,

一步一步,

还是跟了上去。

罗森推开房门的一瞬间,一股带着少年体味的、潮湿又腥甜的味道扑面而来,像被闷在被子里的秘密突然炸开。

房间很乱,校服外套扔在椅背上,篮球滚到床底,窗帘半拉着,光线昏昏的。

最显眼的是床上那团皱成一团的被子,中间有一小块颜色明显比周围深,干涸后泛着暗暗的水渍,像谁激情中留下的罪证。

柳如意鼻尖轻轻动了动,嘴角弯出一个极浅的弧度,却什么也没说。

她径直走到床边,短裤一晃,就那么自然地一屁股坐下去,

白净柔嫩的大腿下侧肌肉,正好坐在那块精斑上方,被子被她的体重压得微微陷下去,痕迹彻底被遮住了。

罗森脸“轰”地烧到耳根,冲过去一把扯过被角,胡乱把被子拉平,像要把所有证据埋进地狱。

他的声音发紧:“你、你坐椅子就行……”

柳如意却好似什么也没发现,只是托着腮看他,声音软得发黏:“小罗森,你房间好可爱哦,墙上还贴着你妈的比赛海报。”

她指了指墙角那张林白薇百米冲刺的照片,笑得一脸天真,“薇哥当年真帅,腿好长……”

罗森脑子全是嗡嗡声,脸红得快滴血,慌乱地找借口:“我、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完就逃也似的冲出房间。

冰箱门开合的声音,水壶“咔嗒”一声,罗森端着杯冰水回来时,手心全是汗。

推门的瞬间,他整个人僵在门口。

柳如意正背对他,坐在床沿,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拿着他的手机,屏幕亮着。

她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像在退出什么,又像只是随手翻了翻相册。

听见动静,她回头,丸子头晃了晃,脸上还是那副乖巧无辜的笑:“呀,你回来啦?我看你手机放床上怕压坏,就帮你拿起来了。”

罗森脑子“嗡”地炸开。

他冲过去劈手抢回手机,心跳快得要炸裂。

屏幕已经黑了,锁屏界面干干净净。

他手指发抖地划开,QQ还在后台,可那个叫“肌肉女神观察组”的群聊已经退到很后面,聊天界面停在昨晚的他翻出来用来打飞机的肌肉女H视频上(群号698491797)。

他脑子里一片浆糊。

睡觉前……到底关了没有?

他完全想不起来,只记得射完以后头晕得厉害,倒头就睡了。

柳如意歪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现:“怎么啦?脸这么红,是水太烫了?”

罗森攥着手机,指节发白,声音发紧:“你别乱动我东西!”

“对不起嘛,”柳如意立刻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声音软得能掐出水,“小姨错了,下次不碰你手机啦,行不行?”

她眨眨眼,睫毛扑闪扑闪,嘴角梨涡浅浅,完全一副乖巧无辜的小女孩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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