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情书的代价（续）

晚自习铃声响起，教室灯光亮起，学生们埋头写作业。唐宁坐在座位上，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后穴火辣辣的疼，每动一下都像被针扎。裤子里黏糊糊一片，精液混着血丝缓缓流出，校服衬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他咬着笔头，眼圈还是红的，偶尔吸吸鼻子，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池砚坐在旁边，表面上看书，手指却不自觉地敲着桌面。杂物间的画面在他脑子里反复播放——唐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喊着"痛死了""求你"，白嫩大腿上淌着血丝和精液，那副样子让他心口发堵。太过分了，他第一次在学校这么做，平时最多手指玩弄，这次却真的...

他瞥了眼唐宁，男孩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池砚喉结滚动，合上书，低声："晚自习最后一节，去厕所。"

唐宁没理他，笔尖在纸上戳出个洞。池砚皱眉，又说了一遍："走，我带你清理。"

唐宁终于抬头，眼里还带着水汽，声音沙哑："不用你管。"但站起来时腿一软，差点摔倒。池砚眼疾手快扶住他腰，麦色手臂箍紧软肚皮："别逞强。"

教学楼厕所空荡荡的，只有水龙头滴答声。池砚锁上隔间门，把唐宁按在墙上，小心解开他裤子。裤头内侧一片狼藉，精液血丝混在一起，黏在白嫩大腿根。后穴红肿外翻，还在往外渗着白浊。

唐宁脸红到耳根，想夹紧腿却疼得抽气："别看了...王八蛋..."池砚没说话，从书包掏出湿纸巾，蹲下身轻轻擦拭大腿内侧。纸巾触到伤处，唐宁疼得一颤："嘶...轻点..."

池砚动作放得更轻，擦干净大腿后，小心掰开臀瓣。红肿的后穴还在收缩，精液缓缓流出。池砚喉头发紧，拿新纸巾沾水，指尖沾着温水轻轻按压穴口，帮他冲洗。唐宁疼得眼泪又掉下来，咬唇不让自己哭出声："还疼...混蛋..."

擦干净后，池砚从书包里掏出一小瓶药膏，是家里常备的。挤了点在指尖，中指小心探入后穴涂抹。药膏凉凉的缓解了火辣辣的痛感，唐宁身体放松了些，却还是红着脸骂："大以巴狼...还摸..."

涂完药，池砚帮他穿好裤子，拉链拉到顶，仔细系好皮带。整个过程安静得只剩呼吸声。唐宁低头不说话，眼泪啪嗒掉在鞋面上。

池砚站起来，麦色脸颊微红，声音低低的："刚才...太过分了。对不起。"

唐宁愣住，抬头看他。池砚很少道歉，这句"对不起"说得艰难，眼里带着点懊恼。唐宁鼻子一酸，眼泪掉得更凶："王八蛋...现在知道错了？痛死我了！"

池砚伸手想擦他眼泪，又把手缩回去："我知道错了。回家再给你好好上药，保证不疼。"

唐宁抽泣着擦眼泪："骗子...你每次都这么说..."但声音没刚才那么凶了。池砚松了口气，从口袋掏出块巧克力塞他手里："吃这个，甜的，心情好点。"

唐宁接过巧克力，撕开包装咬了一口，甜味在嘴里化开，眼泪却还止不住。池砚站在旁边，手足无措："别哭了...同学看见问起来怎么办？"

唐宁吸吸鼻子，瞪他一眼："都怪你！"但哭声渐渐小了。池砚松口气："怪我怪我，回家给你买冰淇淋赔罪。"

两人从厕所出来，唐宁眼睛红红的像兔子，池砚扶着他腰慢慢走回教室。同学好奇："唐宁又哭了？"池砚面不改色："崴脚崴狠了，我带他上厕所擦药。"

回到座位，唐宁坐下时还是疼得皱眉，小声嘀咕："骗子...还疼..."池砚把自己的外套垫在他椅子下面："垫着，舒服点。"

晚自习安静进行，唐宁埋头写作业，偶尔吸吸鼻子。池砚表面看书，余光却一直瞟着他，心里乱糟糟的：为什么听到他有情书就那么生气？明明不在乎...

写到一半，唐宁突然把作业本推到他面前："这题不会。"池砚愣了下，凑过去讲题，手指不自觉碰了碰他手背。唐宁缩回手，哼了一声，没说话，也没说原谅。

池砚嘴角微翘，继续讲题。教室灯光暖黄，作业本上字迹工整，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巧克力的甜香。晚自习铃声响起，两人并排收拾书包，表面平静，心里却都松了口气。

回家路上，唐宁走路还有点别扭，池砚放慢脚步陪着他。夜风凉凉的，路灯拉长两人的影子。唐宁突然开口："巧克力...还行。"

池砚笑了："明天买草莓味的。"

唐宁又哼了一声，没说话，低头走路。影子交叠在一起，杂物间的疼痛似乎淡了些，空气里多了一丝说不清的暖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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