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铃声的拉锯

上课铃声刚响，初二（3）班教室安静下来。语文老师在黑板上写古诗，粉笔刮出细碎声响。池砚和唐宁并排坐在中间靠窗的位置，课桌窄得胳膊肘一碰就热。

池砚表面正经听课，麦色手臂撑着下巴，眼睛却眯成缝，瞟向旁边的唐宁。唐宁低头假装记笔记，白嫩脸蛋带着午休后的倦意，校服衬衫扣子松了一颗，软乎乎的肚皮隐约露出一弧。他夹紧腿，裤子里隐隐黏腻，体育课更衣室的记忆让腿根发烫。

池砚嘴角翘起，手指从桌下悄然伸过去，假装捡笔，精准按上唐宁大腿内侧。白嫩软肉隔着裤子热热的，唐宁身子一僵，笔尖在纸上划出长长墨痕。他转头瞪眼，低声："你干嘛？上课呢！"声音压得极低，生怕前排同学回头。

池砚手指不动声色地摩挲，圈圈往根部滑："盯着你记笔记，腿别乱晃。"热意钻进腿根，唐宁那里隐隐胀起，脸红得像苹果："王八蛋，别摸了！"

手指没停，拇指隔布轻轻戳了戳顶端，那里一抖一抖要硬起来。唐宁咬唇忍住哼声，腿夹得更紧，反手在桌下掐池砚大腿内侧："贱人，你才晃！"池砚吃痛，麦色皮肤上留个红印，却贱笑低语："掐得好，宁宁，手劲儿大了。"

老师突然转身："池砚唐宁，安静！"两人瞬间分开，表面规规矩矩。唐宁脸红到耳根，池砚眨眼装无辜。

下课铃一响，池砚跳起来，胳膊肘故意撞唐宁肩膀："走，操场玩球！懒猪别磨蹭。"唐宁揉着肩跳起反击，抓起橡皮砸过去："懒你个头！看我砸死你！"橡皮精准砸中池砚脑门，引来后排同学哄笑。

池砚接住橡皮扔回，追上唐宁就是一推："砸得好，再来！"表面追逐叫嚣，操场跑道上两人你追我赶，白腿麦腿交错。

转弯人少处，池砚突然加速，从后一把抱住唐宁腰，麦色手臂箍紧软肚皮："跑这么快？怕我戳你？"唐宁挣扎："大以巴狼，放手！人看着呢！"腰侧被热硬胸口顶着，腿根摩擦出热意，他脸红推搡。

池砚拖着他闪到篮球架后树影里，树叶挡住视线，手指顺裤腰滑进臀缝："人？他们都投篮呢。"指腹探到后穴入口，轻轻圈了圈，唐宁腿一软："后面别碰了...怕看见..."

池砚低笑："怕什么，夹这么紧。"指尖浅浅推进，唐宁咬唇忍哼，下面胀得顶起裤子："王八蛋，快拿出去..."手指抽插几下，唐宁腰一抖，喘着气推他："够了！"

池砚撤手，舔了舔手指，贱笑："回家继续跑？"唐宁腿软站不稳，脸红踹他一脚："贱人！"两人混回人群，表面若无其事，同学只见他们在追逐叫嚣。

第二节数学课，老师讲公式，池砚膝盖往前挪，顶上唐宁腿根。唐宁夹腿反顶，却蹭得更紧，裤子下硬邦邦地磨着布料。他小声啐："腿拿开，上课呢！"

池砚面无表情，手指又伸过来，按住大腿内侧往上摩："上课才刺激，你腿软了？"指尖隔布戳顶端，唐宁腰一抖，笔掉地上都没察觉。他反击，桌下脚勾住池砚小腿往上蹭："你才软！"

池砚呼吸微乱，膝盖顶得更狠，手指圈逗那里胀红的头："宁宁，硬得厉害。"唐宁眼圈红了，低声："骗子...别戳头..."裤子前端隐隐渗出湿痕，他赶紧前倾假装捡笔。

晚自习前最后一节课，铃声将响，教室人少。池砚凑近假装借书，热气喷耳："今天忍得辛苦，回家操你。"手指从后腰探进，挠腰窝同时按上臀缝。

唐宁腰一颤："王八蛋，别在教室..."后穴入口被指腹按压，他腿软靠桌，裤子前端明显隆起。池砚撤手，贱笑："回家等着。"

下课铃响，两人收拾书包，表面平静，腿根都热得发烫。回家路上，空气里满是未完的拉锯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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