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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天殊途镜中人,胸前玉

小说:问天殊途 2025-12-27 15:50 5hhhhh 6380 ℃

那股如坠冰窖、又似烈火焚心的痛楚终于退潮,只在眉心留下一道细微的、被硬生生凿开般的隐痛。

晏清殊缓缓睁开眼,入目是一顶繁复的藕荷色锦绣软帐,帐顶垂下的金线流苏正随着不知哪里透进来的微风晃荡,午后的光影在上头闪烁着细碎的流光,摇曳生辉。她鼻端嗅到的,不是研究生宿舍里那股混合了廉价外卖、陈旧书纸与电子产品过热后的塑料味儿,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馥郁的幽兰香,混杂着闺房内那令人安心的、常年腌入木料纹理中的精液腥膻与淫水尿骚的气息

她试着撑起身子,手臂却像面条似的,传来一阵酸麻无力。低头瞧去,映入眼帘的可不是那双敲惯了键盘带着茧子的手,而是一双皓白如玉、十指纤纤的柔荑,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染着丹蔻,确是大户人家娇生惯养才有的成色。

这一切都陌生得很,尤其是脑子里那些强塞进来的记忆碎片,好似洪水裹挟泥沙俱下,直搅得她脑仁生疼。

“啪!啪!啪!”

还没等她理出个头绪,一阵富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便钻进了耳朵里,其间还夹杂着细碎的、带着几分稚嫩的女声娇吟:“唔……嗯嗯……好深……阿顺哥哥的大几把……要把采薇的小逼捅穿了❤……”

晏清殊侧过脸去,只见床榻边的一张紫檀木圈椅上,那叫阿顺的年轻护卫正大马金刀地坐着,浑身上下赤条条一丝不挂。他怀里抱着个年岁尚小、身量未足的小丫鬟,正是晏清殊贴身伺候的丫鬟采薇。

采薇看着不过十岁光景,身子骨还没长开,那一双小巧的屁股蛋子白生生的,此刻正随着阿顺胯下的耸动,被撞得一波波乱颤,那红肿的穴口每次吞吐,都带出一圈白腻的泡沫,顺着大腿根儿往下淌,在那紫檀木的椅面上汇成了一小滩淫靡的水渍。

这阿顺乃是府中精心挑选的护卫,使得一手好刀法,气血充盈,胯下那话儿更是生得狰狞雄壮,那紫黑色的蘑菇头每次没入采薇那稚嫩窄小的肉缝里,都能把那粉嫩的小嘴撑得透明发亮,仿佛下一刻就要裂开似的。

不过这采薇丫头虽小,那小穴却是个名器,紧致得如同章鱼吸盘,咬得阿顺每每都要倒抽凉气,那一双挂在阿顺脖子上的藕臂更是晃出层层白浪,随着每一次被顶到花心深处,口中便溢出几声甜腻的猫叫,显然是极受用的。

这阿顺也是晏小姐的老相好了,平日闲来无事,她也爱把他唤进房里,或是骑在他身上磨磨那根刚练完武还冒着热气的大棒子,或是让他跪在地上伺候自己的小脚丫。

至于采薇,这小蹄子虽然还没来葵水,那股子骚劲儿却是天生的,平日里自己若是无心寻欢,大多也是她来伺候的。

“骚丫头,夹得这般紧,是不是想把老子的精给榨干才甘心?!❤”

此时阿顺正一边大力耸动着腰胯,一边伸手要去轻抚采薇那汗湿的脸颊,正想换个姿势把她那两条细腿架到肩膀上去狠肏一番。没成想这一抬眼,正对上床榻那边的一双眸子。

只见那原本应该人事不知的大小姐,不知何时竟已静悄悄地坐了起来,那头乌压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苍白娇弱,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正愣愣地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瞧。

“采……采薇!”

阿顺猛地一个哆嗦,原本正要攀上顶峰的那股子劲儿顿时就像泄了闸的洪水,把持不住了。那只原本要去摸脸的手如同被炭火烫了一般缩了回来,声音也因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变得有些尖锐变调。他倒不是怕做这事儿被人瞧见,毕竟这都是寻常乐子,只是身为护卫,主子醒了却没第一时间发觉伺候,这可是大大的失职。

“大、大小姐醒了?!”采薇也是吓了一跳,身子猛地一颤,本来就被肏得浑身酥软,这下更是腿软得站不住,“噗通”一声便从阿顺身上滑落下来,光溜溜地跪倒在脚踏板上,小小的身子抖得如同那秋风中飘零的落叶,屁股上还沾着没干的精斑,随着颤抖一晃一晃的。

这一惊一咋间,阿顺那大家伙也是彻底交代了。只见那紫红色的肉柱猛地一阵抽搐,那马眼儿大张,一股浓白腥膻的热精毫无预兆地激射而出。原本这要是还在采薇逼里,也就是灌满一肚子精种的事儿,可如今这角度偏巧,那一道道白浊的浆液竟是直直地朝着晏清殊飞了过去。

“啪嗒!”

温热粘稠的浊液劈头盖脸地洒了晏清殊一身。那精致的小脸上挂着好几道蜿蜒流下的精斑,睫毛上都沾着点点白露,顺着高挺的鼻梁滑到那殷红的嘴唇边。更有一大股子浓精正正好射在了她那件单薄的藕荷色寝衣上,就在胸口那两团浑圆正中,晕开了一大片湿痕,那布料本就轻薄,被精液浸透后更是紧紧贴在肉上,透出底下两颗红艳艳的乳头轮廓来。

阿顺也顾不得去擦那还得瑟着的大家伙,连滚带爬地跪倒在地,脑袋恨不得磕进地缝里去,哪还敢抬头看上一眼。

晏清殊倒是没动,只觉脸上热乎乎、黏糊糊的。她下意识地抬手,指尖在那滑腻的脸颊上抹了一把,带下一指头晶莹剔透又混着浊白的黏液。几乎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她也没多想,便将那是沾满精液的手指送进了嘴里,舌尖灵巧地一卷,细细品咋了一番。那熟悉的腥膻味在味蕾上炸开,倒是让她原本有些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她看着地上那两坨瑟瑟发抖的肉虫,不禁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叹气牵动了喉咙,便觉一阵干痒,忍不住轻咳出声:“咳……”

嗓音带着久病乍愈后的沙哑,却依然温软。她并不在意这一身狼藉,只是淡淡吩咐道:“去……将那窗子半开透透气。” 顿了顿,又看了眼那黏在身上的寝衣,懒懒地挥了挥手,“你们且先出去吧,让我自个儿清静会儿。晚些时候,采薇你再去把张郎中唤来。”

“是、是!谢大小姐恩典!”

两人如蒙大赦,哪里还敢耽搁。阿顺一把抄起地上的衣物胡乱裹住下身,连滚带爬地往外退;采薇也是手忙脚乱地套上小衣,那小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刚爽过后的余韵,两人也不敢抬头,跌跌撞撞地开了窗,便急匆匆退出了房门,还把门给小心掩上了。

屋子里重归寂静,只剩下那股子幽兰香越发显得清冷。

晏清殊慢慢转过身子,侧对着那妆台上的铜镜。镜面磨得极亮,清晰地映出了她此刻的模样。

镜中的女子,当真是个美人胚子。一张脸不过巴掌大小,却生得精致绝伦,肌肤胜雪,细瓷一般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眉若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只是此刻那眼里还带着几分大病初愈的迷茫。然而最惹眼的,还是那与稚嫩面庞极不相符的身段儿。

她这具身子骨架极小,看着也就刚及笄的年纪,甚至还要更显得幼态些,可那胸前却鼓鼓囊囊地撑起了两座傲人的雪峰,若是在高挑美人身上,这般尺寸或许只能算是丰满,但这长在这不足五尺的娇小身躯上,便显得格外硕大诱人,将那里衣撑得鼓鼓囊囊。此刻那寝衣被精液浸透了,半透明地贴在乳肉上,更是显得那沟壑深邃,两点嫣红若隐若现,脸颊上、脖颈间还挂着未来得及擦拭的斑驳精液,在午后的光影里泛着淫靡的水光,整个人透着一股子既圣洁又堕落的美感。

这景象若是让前世那群室友瞧见了,非得惊掉下巴不可。

晏清殊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理清这纷乱的思绪。

前世……那个遥远得仿佛上辈子……不,的确是上辈子的记忆里。

那时的“他”,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性研究生。长相虽算不得潘安宋玉,但也称得上清秀斯文。性格温和,与同学老师的关系都十分融洽,每日里除了泡在实验室便是窝在宿舍赶论文,生活平淡而充实。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生活不如意、需要穿越来寻找新人生的主角模板。

就在记忆中断前的最后一刻,他在宿舍里刚刚敲完课题中期报告的最后一个句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为了犒劳自己这几日的熬夜奋战,他熟练地打开了一个隐秘的文件夹,,他熟练地打开了硬盘深处的一个文件夹,找了部心仪已久的精品AV

那部片子的女优身材极好,正是他最爱的那一款。他一边欣赏着屏幕上的肉搏大战,一边手上动作不停,正撸得起劲,就在那快感即将攀至顶峰、脑中一片空白的瞬间,眼前忽然一黑,紧接着便是无尽的坠落与眩晕。

再睁眼,便是如今这副光景了。

他……不,如今该称作“她”了。晏清殊闭上眼,开始仔细梳理脑海中这具身体原主的记忆。

脑子里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慢慢平息下来,晏清殊定了定神,开始梳理起这具身体原本的过往。

这晏清殊,乃是这临安城中有名的大家闺秀,晏府的嫡长女。打小就是金尊玉贵地养着,那才名儿跟长了翅膀似的,飞得满城皆知,琴棋书画那是信手拈来,女红刺绣更是巧夺天工。平日里也是个知书达理、温良恭俭让的典范。

只是一提起这房帏之中的乐子,这位才女却是出了名的“古板保守”。

在这世道,大姑娘小媳妇的,无论闺中还是外头,若是得了空儿,寻欢作乐本是常情。可这晏清殊呢,成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偶尔在自个儿那绣楼香闺中,唤几个生得俊俏、那话儿使得利索的小厮护卫进来,解解身子骨的乏,极少在外抛头露面地乱搞。

那些个酸腐文人,平日里最爱嚼这些舌根,每每提起来,总是摇头晃脑地赞道:“晏家小姐这是真真儿的闺阁典范,即便行那周公之礼,也是要在自家绣帐之中,关起门来做那一等一的雅事,断不肯让外头的浊气沾染了身子。”

倒是有些开明的大儒名士,听了这话便要嗤笑几声,觉得这晏清殊未免太过拘谨,这大好春光,不在外头野地里、闹市中畅快淋漓地弄上一回,反倒要在那方寸之地憋着,实在是暴殄天物。

至于市井间的贩夫走卒,那是连晏小姐的脚趾头都没见着过,只觉得这大家小姐神秘得紧,不像别家的小姐夫人,高兴起来便在街边茶楼、甚至是那热闹的集市上,随手拉个壮丁便是一通好肏,让大伙儿也能跟着饱个眼福,甚至若是运气好,还能上去尝尝那千金小姐的滋味。这晏小姐如此这般,倒是让他们少了好些个茶余饭后的谈资,每每说起,都要叹息几声,道这书香门第的小姐,果真是与众不同,连挨肏都要挑个没人的地界儿。

记忆回溯到前些日子,正是那暮春三月,草长莺飞的时节。城外的桃花开得漫山遍野,红得像火,粉得像霞,风一吹,那花瓣儿便纷纷扬扬地落下,铺得满地都是,好似给大地盖了层香软的锦被。

晏清殊那几个平日里要好的闺蜜,一个个早就按捺不住那一颗颗骚动的春心。她们几个虽说家世相当,那性子却是天差地别,各有各的骚法儿。

头一个便是那李侍郎家的千金,唤作李婉兮的,生得一副清冷面孔,宛如广寒宫里的仙子下凡,平日里也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可只有熟识的人晓得,这仙子皮囊底下,藏着怎样一副淫乱下贱的骨头。她那雪白的身子最是敏感,稍稍碰一下便要流水,若是被那粗大的肉棒一捅,更是要叫得跟那发情的母猫似的,平日里最爱玩那些个捆绑滴蜡的调调,身上的肉皮没一块是好的,全是让人玩弄出来的淤青指印。

再一个是那威远将军府的赵飞燕,人如其名,身量轻盈,却是个爱舞刀弄枪的侠女。她生得英姿飒爽,那两条大长腿修长有力,若是夹在男人腰上,能把人的腰给夹断了去。她在床上也是个争强好胜的主儿,最喜那骑乘的姿势,每每要把男人压在身下,直把那肉棒当马骑,不把人榨得精尽人亡便不肯罢休。

还有一个是那富商钱员外家的钱媚娘,生得那是珠圆玉润,一身的细皮嫩肉仿佛能掐出水来,尤其是那一对大奶子,走起路来颤颤巍巍,晃得人眼晕。她性子最是软糯,说话轻声细语,仿佛没骨头似的,在床笫之间更是个任人摆布的肉面团儿,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只要男人想弄,她便乖乖撅着屁股迎合,嘴里只会哼哼唧唧地叫哥哥。

这几位那是早早便盯上了这大好的春光,几番书信往来,又是派人送帖子,又是亲自上门软磨硬泡,硬是把晏清殊从那绣楼里给拽了出来,一同去那城外踏青游玩。

这既是踏青,那自然少不得寻些乐子来助兴。这几位闺蜜素来是玩得开的主儿,这次更是早早下了血本,包下了一艘极为奢华的画舫。这画舫那是用上好的楠木打造,雕梁画栋,极尽精巧之能事。船头上挂着几盏大红灯笼,上面绘着春宫图样,那是随风招展,好不惹眼。

不仅如此,她们还特意谴人去了那最负盛名的“潇湘馆”,那是临安城里一等一的风月场,专做那贵妇小姐的生意。从中点了数个样貌极好、那话儿更是顶呱呱的小倌儿。这些个小倌儿,那是个个唇红齿白,身段风流,不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床上的功夫更是经过千锤百炼的,伺候起人来,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勾没了去。

一行人上了画舫,只见舱内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没个声响。四周摆着几张矮几,上面摆满了时鲜瓜果、美酒佳肴。更有那博山炉里燃着上好的龙涎香,烟雾缭绕间,透着一股子淡淡的甜腻气息,闻之令人心神荡漾。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那气氛便渐渐热络了起来。

李婉兮率先发难,她那双平日里清冷的眸子,此刻已是媚眼如丝,端着一杯酒便歪倒在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倌儿怀里,那只涂着丹蔻的玉手,顺着那小倌儿的衣襟便探了进去,在那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儿,口中娇笑道:“好哥哥,让我摸摸你的心跳得快不快?是不是见了咱们姐妹几个,欢喜得紧呐?”

那小倌儿也是个极有眼力见儿的,顺势便握住她的手,轻轻在那手背上啄了一口,嬉笑道:“见了姐姐这般天仙似的人物,奴家的心那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说罢,另一只手便环住李婉兮的纤腰,顺着那裙摆便摸了上去,径直探入那湿漉漉的幽谷之中。

旁边赵飞燕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扯过身边一个身形壮硕的小倌儿,那是连衣服都懒得脱,直接便去扒他的裤子,口中嚷嚷道:“少废话,快把那家伙亮出来让姑奶奶瞧瞧!若是那银样镴枪头,小心姑奶奶我不饶你!”

钱媚娘则是被两个小倌儿一左一右地夹在中间,那两只手也没闲着,一边揉捏着两个小倌儿的胯下,一边在那娇滴滴地求饶:“好哥哥们,轻点儿……奴家身子骨弱,经不起折腾……”可那身子却是软得跟滩泥似的,直往人怀里钻。

在众人的调笑劝酒下,晏清殊也有些微醺,脸上泛起两朵红云,原本那矜持端庄的性子,也在这淫靡的氛围中渐渐消融。她斜倚在锦榻之上,眼波流转,看着眼前这群魔乱舞的景象,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那小腹之中似有一团火在烧,烧得她口干舌燥,只想找个东西狠狠填上一填。

“清殊姐姐,你也别干看着呀!”李婉兮此时已被那小倌儿剥得只剩个肚兜,正趴在那小倌儿胯下吞吐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含混不清地喊道,“今儿个咱们姐妹出来,图的就是个乐呵,你也快挑个称心的,别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是啊是啊!”赵飞燕此时已是骑在那壮硕小倌儿身上,上下起伏,那一对不大不小的乳鸽随着她的动作乱颤,口中喘息连连,“清殊……你也……你也快来……这里的货色……真是不错……这根……这根好硬……顶得我……啊……好爽❤❤……”

晏清殊借着酒劲,吃吃一笑,随手点了个在一旁抚琴的小倌儿。那小倌儿生得面如冠玉,气质儒雅,正合她的胃口。见晏小姐点了自己,那小倌儿忙放下琴,几步上前,乖巧地跪在晏清殊脚边,替她脱去了那双绣花鞋,捧着她那双如玉般的小脚丫,细细地把玩起来。

“姐姐这双脚,真真是极品。” 那小倌儿一边说着,一边伸出舌头,在那脚心处轻轻舔舐。晏清殊只觉得脚心一阵酥痒,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身子也顺势倒在了那锦榻之上。

那画舫之中,软玉温香,肉体横陈。几个闺蜜早已赤身裸体,与那些小倌纠缠在一起,浪语淫声此起彼伏,如同那湖水的浪涛一般,一波接着一波。

那一夜可谓是荒唐至极。七八个身强力壮的小倌儿围着她们这四个世家小姐,从船舱这头干到那头,那场景,便是那最善描绘春宫图的画师来了,怕是也要羞红了脸,下不去笔。

那桌上的美酒不知被谁打翻了,泼洒了一地,混着从小穴里、男根上流出来的淫水精液,在地毯上汇成了一条条蜿蜒的小溪。光着的脚丫子踩在上面,“噗叽噗叽”作响,滑腻腻的根本站不住脚。

晏清殊只觉身子不是自个儿的一般,被三个小倌儿围在当中,直如众星捧月,却又是那般令人脸红心跳的捧法。她这具娇小玲珑的身子骨,平日里只在闺房中才肯露那一抹春光,如今却是赤条条、白生生地横陈在锦榻之上,由着众人目光如火,一寸寸烧过那一身雪肤花貌。那三个小倌儿个个龙精虎猛,分工却是有条不紊,显是此道高手。

晏清殊那双修长的玉腿被人左右大大地掰开,直如一把要折断的象牙扇骨。正当面的那名小倌儿,虽生得唇红齿白,胯下那根物事却是狰狞可怖,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大股晶莹的淫水,撞得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翻卷开来,红通通的,就像那熟透了的水蜜桃。

“啊……好深……嗯嗯❤……轻点儿……要坏了❤❤❤……”晏清殊那张平日里只懂吟诗作对的小嘴,此刻除了无意识地吐出半截,便只能随着身下的颠簸胡乱颤动,口中发出的尽是些不知廉耻的浪叫

这头正被前面那根巨物肏得死去活来,身后却也没个消停。另一名小倌儿早已用那修长的手指,借着方才流溢出来的淫水,给她那紧窄如雏菊般的后庭做了好一番扩张。那处平日里只作排泄之用的秽处,此刻正一张一合,似是在贪婪地索求着什么。那小倌儿也不客气,挺着一根黑如铁铸、硬似金刚的巨龙,对准了那小巧红嫩的菊蕾,腰腹发力,一点点地强行挤入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禁地。

“不……那里……那里不行❤❤……啊……好涨……要裂开了❤……”晏清殊痛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却被那身后的男人牢牢按住腰肢,动弹不得。

“乖乖的好姐姐,放松点儿,这还没进去一半呢!”那身后的男人在她耳畔喘着粗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他一边说着,一边在那白腻的臀肉上狠狠捏了一把,那是真用了力气,五个指印瞬间浮现,红得刺眼,“待会儿把这后庭操开了,姐姐只怕是要爽得求着奴家操呢!”说罢,腰间一用力,那根巨龙便势如破竹般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那双龙入洞的滋味,可真是让她欲仙欲死。前面的嫩穴被塞得满满当当,每一寸软肉都被那滚烫的肉棒狠狠摩擦、挤压,仿佛要将那花心都给捣烂了去;后面的菊花也被撑到了极致,肠壁那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竟让她那本来只为排泄的器官,生出了一股子难以言喻的贪婪与饥渴。两根巨物在她体内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相互挤压、摩擦,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只苦了那身为战场的晏清殊,被夹在中间,欲仙欲死,连那淫叫都变了调儿。

“呜呜……我不喝了……太多了……肚子要破了❤❤……”

第三个男人倒是个雅致人儿,手里拿着个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白玉杵,那杵身温润光滑,上面还雕着些龙凤图样。他将那玉杵在那酒壶里好生沾了些特制的奶酒,便往晏清殊那已经被撑得合不拢的小嘴里塞去。那玉杵硬生生地挤开那一排贝齿,直抵喉头深处,每往里塞一分,便有一股子醇香浓郁的奶酒顺着嘴角灌了进去。

“咕嘟……咕嘟……”

晏清殊被迫扬起脖颈,那奶酒顺着喉咙流下,却因那玉杵堵着,有一大半呛了出来,顺着那沾满唾液的嘴角流下,划过那白得晃眼的乳房,又顺着那深邃得能埋进男人的乳沟蜿蜒流下,一直流到那正被人狠命操干、已经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那一对雪白硕大的乳房,随着身下那两根肉棒的猛烈撞击,如两只惊慌失措的白兔,上下颠簸,左右摇晃,甩出一道道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那两颗殷红如血的蓓蕾,在空气中挺立着,随着每一次撞击而颤抖。

周遭那些个闺蜜,也没比她好到哪儿去。李婉兮那一身冰肌玉骨,此刻早已是红霞满布,不知被多少精液泼洒得斑斑驳驳;那赵飞燕更是个悍妇,骑在男人身上大呼小叫,那一双长腿夹得那小倌儿直翻白眼;钱媚娘更是如同一滩烂泥,任人摆布,那原本珠圆玉润的身子,此刻倒是更像个装满了淫水的皮袋子,只随着男人的动作晃荡不休。

这一通大乱交,直从日上三竿做到了月上柳梢,又从月上柳梢战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直到所有的男人都射空了囊袋,这画舫之上才渐渐消停下来。船舱内早已是一片狼藉,酒气、汗味、精液的腥膻味、淫水的骚味混杂在一起,那味道浓得简直能把人熏个跟头。

待到画舫靠岸,众女在侯在岸上的丫鬟婆子的搀扶下,一个个腿软脚软、面色潮红地走下船来。

晏清殊只觉两腿间似是合不拢了一般,那里头火辣辣的,仿佛还含着什么异物。那后庭更是有些关不住门,稍一走动,便觉有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儿流下来,那是混合了也不知多少人的精液与肠液。她那新换上的罗裙,早已被自个儿身上流下来的淫水和精液洇湿了一大片,紧紧贴在那修长圆润的大腿上,行止间,那腿弯处的布料都粘连在肉上。

那岸边的百姓文人,平日里哪见过这等阵仗?只见这几位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贵女,此刻个个衣衫不整,发髻散乱,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情潮,身上更是散发着一股子遮掩不住的淫靡气息。尤其是那走路的姿势,更是一个赛一个的别扭,那模样,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刚被人狠狠操弄过的。

那些个酸腐文人更是摇头晃脑,仿佛受了多大刺激,口中念叨着世风日下,那眼神却比谁都黏在那几位小姐身上,恨不得将那湿漉漉的裙摆看穿了去。

回府的路上经过西市那热闹的胡商街面儿,晏清殊鬼使神差地在一个胡商的摊位前停下了脚步,那摊主是个碧眼高鼻的胡人,满脸堆笑地迎上来,指着摊上那琳琅满目的物件儿一阵叽里咕噜。晏清殊却是一眼便相中了一个用极品蓝田玉雕琢而成的乳链。那链子做得精巧无比,两枚如同樱桃大小的玉珠子正好能扣在乳头上,中间连着细细的金链,稍微一动便叮当作响,很是有些情趣。

她爱不释手,当即便买了下来。

当夜回到闺房,屏退了左右,晏清殊也不顾身上酸痛,沐浴更衣后便迫不及待地戴上了那新买的乳链。

那冰凉圆润的玉珠子乍一接触到那还滚烫敏感的乳肉,激得她浑身一颤,那两点嫣红的乳头瞬间挺立起来,被那特制的扣环紧紧箍住,那滋味儿又是痛又是爽,别提多销魂了。

许是在画舫上那一天一夜还没尽兴,身子里那股子火还没泄干净;又许是这新鲜玩意儿勾起了瘾头,刺激得她难以入眠。晏清殊在那锦被里翻来覆去,只觉得浑身空虚难耐,那小穴里又开始往外冒水,痒得钻心。

思忖片刻,她便翻身下床,将那平日里养在房里、最是得宠的一只唤作“雪球”的纯白细犬唤到了床上。那畜生虽是条狗,平日里就被晏清殊调教得极通人性,这会儿见了主人那白花花、散发着浓郁雌性气息的身子,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只见它那条大尾巴摇得欢快,几步便窜上了床榻,伸出那长长的舌头便往晏清殊脸上舔去。

“好雪球,乖雪球……”

晏清殊也不躲闪,反而伸出双臂搂住了那狗脖子,任由它那粗糙温热的舌头在自己脸上、脖颈间肆虐。那一人一狗便在那锦被香塌上颠鸾倒凤起来。

那狗东西虽是畜生,舌头倒是极长极软,且布满了细密的倒刺,舔在身上那是又麻又痒。它也不需晏清殊多加指引,便熟门熟路地埋首在她腿间,对着那正流水不止的穴口便是一阵狂舔。那粗糙的舌面刮过那敏感的阴蒂,直把晏清殊舔得死去活来,那小腰弓得跟虾米似的,口中只会胡乱叫唤。

“啊❤❤……好痒❤……那里……那里好爽❤……雪球❤❤……好雪球❤❤……再深点❤❤……再深点❤❤❤……”

那雪球被主人的淫水味儿激得也是性起,后腿一蹬,便将那根红通通、带着倒刺的狗屌亮了出来。虽说细长了些,不如人那般粗壮,但那滚烫的温度与独特的构造,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它凭着本能,对准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洞口,腰胯一送,便狠狠捅了进去。

“呜❤❤……嗯嗯❤……”

那狗屌进去容易出来难,尤其是那根部的肉结,一旦充血膨胀,便如锁扣一般死死卡在子宫口那儿。那雪球越是想要抽送,那肉结便卡得越紧,磨蹭得晏清殊几度丢了魂儿,只觉得小腹里像是有个火炭在烧,又像是有个活物在钻。

那细犬骑在晏清殊身上,腰身耸动如飞,激得晏清殊几度丢了魂儿,眼白直往上翻,手脚紧紧缠住那狗身子,只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揉进那畜生体内去。

就这么一人一狗快活了半个多时辰,直到那狗东西在她肚子里射了满满当当一泡浓稠腥臊的狗精,那卡在穴口的肉结才慢慢消了肿,拔了出来。随着“啵”的一声轻响,那混杂着人水狗精的液体便如开了闸一般,哗啦啦流了一床单。

晏清殊这才心满意足,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抱着那毛茸茸、热乎乎的狗身子,沉沉睡去。

可不知为何,到了半夜里,外头月色正浓。她竟迷迷糊糊起了身,双眼发直,如同梦游一般,赤着脚走出了闺房。一路穿花拂柳,晃晃悠悠到了那后花园的荷花池边。那夜露深重,她却浑然不觉,只觉得脚下一滑,“噗通”一声便栽进了那冰冷刺骨的池水里。

再往后,便是那一阵窒息的黑暗,直到方才从这床上醒转过来。

...

晏清殊轻轻揉了揉依然有些发胀的眉心,正想再细细琢磨琢磨这其中的古怪之处,院外忽地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打破了这一室的静谧。

“都噤声!这般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这声音威严中透着一丝急切,晏清殊认得,那是这具身体的母亲,晏夫人的声音。

她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自己的仪表,房门便被“砰”地一声推开了。

“清殊!我的儿!你可算醒了!”

一个身着华服、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快步冲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一群丫鬟婆子,个个脸上都带着焦急之色。

晏夫人几步冲到床榻前,一把抓住了晏清殊的手。她的目光在女儿那满脸满身的精液上扫过,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你看这满身的阳精,定是阿顺那孩子给你冲喜了。这可是大补之物,对身子好。”

晏夫人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用指腹沾了点晏清殊胸口那浓稠的白浊,放进嘴里尝了尝,随即点了点头,“嗯,这精气十足,看来阿顺这几日也是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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