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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提拔成伊戈尔将军的飞机杯肉便器脚奴精盆尿壶的淫荡上士,第4小节

小说: 2025-12-27 15:50 5hhhhh 7290 ℃

你张嘴,一口塞进去。“唔……”味道瞬间在口腔里炸开。滚烫的将军尿液,浓烈的骚臭,咸得发苦,带着一股冲鼻的尿骚味,像把将军的膀胱直接倒进你嘴里;那股灼热感从舌尖一直烧到喉管。黑袜五天没洗的酸腐脚汗,酸得发涩,带着死皮和汗碱的颗粒感,嚼起来咯吱咯吱响;纤维在牙齿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米饭吸饱了尿,软糯却又带着尿液特有的黏稠,每一粒都像浸了将军的精华;米粒在齿间爆开,释放出更多浓烈的味道。牛肉被泡得入口即化,混着尿骚和脚臭,像一块被将军的雄性荷尔蒙彻底玷污的肉;肉汁混合着尿液在舌面上流淌,形成一种诡异的鲜味。

你嚼得极慢,极用力,让每一粒米饭、每一根袜子纤维、每一块牛肉都在舌头上反复碾压,把尿液、脚汗、饭香全榨出来,咽下去时喉咙滚动,发出“咕咚”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吞咽声。食道被温热的混合物撑开的感觉让你浑身战栗,胃袋迅速被这种特殊的“圣餐”填满,升起一股暖流。

你甚至把黑袜整只扯出来,含在嘴里用力吸,像吸一块浸满尿的精布,把袜子里的尿液、汗碱、死皮全吸进喉咙,再把袜子塞回去,继续挖下一勺。袜子的纤维摩擦着口腔内壁,那股浓缩的脚臭味在密闭的口腔空间里变得更加刺鼻,让你的泪腺不受控制地分泌泪水。

两只靴子被你吃得干干净净,连靴底残留的尿渍、饭粒、袜子纤维你都用舌头舔干净,舔得靴垫发亮,舔得靴筒内壁一尘不染。你的舌尖扫过每一道缝线,每一处皱褶,确保没有任何一滴液体被浪费。皮革表面被唾液打磨得发亮,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湿润光泽。

吃完,你捧着两只空靴子,舌头伸得老长,把靴筒内壁一寸寸舔干净,把最后一点尿味、脚味、饭味全卷进肚子里。你的舌头已经发麻,但那种混合型味道仍然顽固地附着在味蕾上,形成一种持久的精神标记。

你打了个饱嗝,嘴里、胃里、肺里,全是将军的尿、全是将军的脚臭、全是将军给你的午餐。那个饱嗝带出一股浓郁的尿骚味,让你的鼻腔再次受到冲击,但你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味道,甚至开始迷恋这种被彻底将军的雄性气味标记的感觉。

你低头亲吻他的军靴尖,泪流满面:“谢谢将军……贱狗吃得好饱……将军的尿饭……将军的臭袜……贱狗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饭……呜呜……”你的嘴唇沾上了靴底的尘土和残留的尿渍,但你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卖力地用脸颊磨蹭那粗糙的靴面。

他只冷冷地看着你,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把两只空靴子重新穿上,靴底踩在你脸上,碾了碾。靴底的纹路在你皮肤上留下清晰的压痕,那些细微的砂砾和刚才没舔干净的残渣直接接触你的面部皮肤,但你只觉得无比幸福。

“下午还有得你吃。”

你浑身一抖,鸡巴在裤裆里硬得发疼,又射了。精液浸透内裤,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车内地毯上形成一丝丝不值一提的痕迹。

12.

下午两点,车队重新启动,烈日把车顶烤得发烫,车厢里像蒸笼。伊戈尔将军一脚油门,车子猛地往前窜。你被甩得后仰,膝盖撞在座椅底板,却立刻调整姿势,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钻进驾驶座下那块逼仄的脚坑。

“跪好,贱狗。”

你蜷缩到极致,肩膀顶着方向盘下沿,头几乎贴到他的胯下,膝盖顶着胸口,背弯成一个耻辱的弓形。空间窄得你连呼吸都要小心,生怕碰到油门或刹车。

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拉开裤链,把那根半硬的19厘米巨屌掏出来,沉甸甸地垂在你脸前。“含着。”你立刻张嘴,把那颗紫红的龟头整个含进去。龟头滚烫,带着上午残留的尿渍、精渍、包皮垢的腥臭,一入口就灌满你口腔。你能尝到马眼处渗出的咸腥先走液,混着皮革和汗水的味道,像浓缩的雄性荷尔蒙炸弹在你嘴里炸开。

你舌头卷着龟头打转,把冠状沟里那圈黄白色的垢渣全刮下来,嚼得咯吱咯吱响,咽下去时喉咙滚动,发出“咕咚”一声。那些垢渣在你齿间碎裂,释放出更浓烈的腥膻,像发酵过的精膏。

他没再说话,只把胯往前一送。“咕叽!”整根巨屌直接捅进你喉咙,龟头顶到会厌软骨,差点让你窒息。你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柱的每一寸细节:龟头伞缘刮擦着你的上颚,茎身上暴起的青筋碾过你的舌面,粗大的输精管压着你的下唇。你眼泪狂飙,鼻涕被堵在鼻腔,却不敢吐,只能拼命放松喉咙,让那根粗长的肉柱一寸寸挤进食道。

你做到了。整根吞到底。鼻尖死死抵在他浓密的阴毛上,阴毛扎得你鼻腔生疼,却全是他的雄臭。嘴唇贴着屌根,被暴起的青筋硌得发麻,嘴角裂开细小的血丝,血混着口水滴在车底板上。你能闻到他胯下散发出的浓重体味:阴囊的麝香、腹股沟的汗酸、还有残留在阴毛里的精液发酵味,全部混在一起灌入你的鼻腔。

他开始开车。每一次踩油门、换挡、转弯,他的胯部就跟着晃动,巨屌在你喉咙里来回抽插,像把你当成了一个固定在驾驶座下的活体飞机杯。“咕叽咕叽咕叽……”你喉咙被操得发出连续的水声,口水、包皮垢、残精全混在一起,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到他的军靴上,滴在油门踏板上。那些混合液体拉出长长的银丝,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他偶尔低头看你一眼,“吞深点,贱货。老子的鸡巴可不是给你玩的,是给你当饭吃的。”你呜咽着点头,喉咙再放松一点,让龟头每次都能顶进食道最深处,顶得你胃里翻江倒海,却又爽得你浑身发抖。你能感觉到自己的喉管已经被操得发烫肿胀,却依然贪婪地吞咽着每一滴渗出的前液。

车子颠簸时,他的胯部会猛地往前一顶,巨屌直接捅进你胃里,龟头撞击声闷得像打桩机。你被顶得眼泪鼻涕一起流,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窒息声,却舍不得吐出来,反而更用力地吞咽,把那根巨屌含得更紧。你的胃袋被顶得收缩,酸液反流到喉咙,和先走液混在一起,形成一种诡异的鲜味。

你舌头缠着屌身,卷着青筋打转,把每一道凸起的血管都舔得湿亮;牙齿轻轻刮着冠状沟,把里面的垢渣全刮下来吃掉;喉咙软肉死死裹着龟头,像一个专为他定制的肉套子。你的唾液腺疯狂分泌,口水多得咽不完,顺着嘴角流到脖子,把衣领浸得湿透。

他换挡时,右手会突然按住你后脑,把你的头猛地往下按,让整根屌钉在你喉咙最深处,停留几秒,直到你眼前发黑,才松开。你被操得神志不清,缺氧带来的眩晕和快感混在一起,整个人像被钉在驾驶座下的肉便器。你的瞳孔已经扩散,视线模糊,但嗅觉和味觉却变得异常敏锐,能分辨出他阴茎上每一处细微的味道变化。

你含着他的巨屌,感受着它在你口腔里一跳一跳的脉动,感受着龟头每次顶进食道时的滚烫,感受着青筋在你舌头上摩擦的粗糙,感受着卵蛋偶尔拍在你下巴上的沉重。两颗饱满的睾丸在你视线下方晃动,蛋皮上布满青黑色的血管,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你已经彻底认识了这根大鸡巴。认识了它的长度、粗度、硬度、温度、味道、青筋的位置、冠状沟的形状、马眼的弧度、包皮垢的腥臭、尿道残留的尿骚。你知道它疲软时12厘米,勃起后19厘米,直径4.5厘米,上翘得几乎贴到他腹肌。你知道它射精时会胀大一圈,马眼会张成一条湿红的缝,喷出的精液浓得像浆糊。你知道它现在正硬得像铁,青筋暴突,龟头紫红,马眼不断吐着透明的黏液,全被你吞下去。

你就是它的飞机杯。它的专属肉套。它的驾驶座下固定装置。

车子开了整整三个小时。你含着他的巨屌,吞吞吐吐,喉咙被操得又红又肿,嘴角全是白沫,脸上全是泪水和鼻涕,却一次都没让他软下去。你的下巴已经脱臼般酸痛,舌头发麻,喉管火辣辣的,却依然卖力地吞咽着,像在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

他没射。只是偶尔低头看你一眼,冷笑一声:“贱狗,含得不错。”你呜咽着点头,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含得更紧,更深。你能感觉到他的龟头在你喉咙深处跳动,前液源源不断地涌出,像在和你熟悉着他的鸡巴一样,熟悉着你的胃袋。

13.

夜幕彻底落下,雨林边缘只剩零星几盏车灯和篝火。

晚饭后,伊戈尔将军起身,军靴踩得枯叶咯吱作响,随口扔下一句:“我去放个尿。”

你立刻跟上,像条闻到主人味道的狗,脚步又快又轻。

士兵们远远看着你俩并肩往树林深处走,有人低声议论:

“看,上士跟将军走得那么近,明天八成要升官了。”

“肯定的,将军对他跟对亲儿子似的。”

你低着头,嘴角却忍不住翘起。

是啊,你确实被提拔了。

提拔成了伊戈尔将军的专属飞机杯、精盆、尿壶、臭脚奴、肉便器。

走进树林深处,伊戈尔将军停下脚步,转身,背靠一棵粗壮的树干,军靴并拢,双手插在裤兜里,蓝眼睛在黑暗里像两块冰。

“裤子脱了。”

你手抖得几乎解不开腰带,军裤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鸡巴早就硬得发紫,在冷风里一跳一跳。

他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那根早已半硬的19厘米巨屌,龟头在月光下泛着湿亮的光,包皮半褪,露出紫红硕大的冠状沟,茎身青筋盘绕,像一条怒张的巨蟒。

“转过去,趴树上,屁股撅高。”

你立刻转身,双手抱住粗糙的树干,腰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起,像一条发情的母狗,穴口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肠液顺着股沟往下淌。

他走上前,一只手掰开你的臀瓣,另一只手握着那根滚烫的巨屌,龟头抵住你早已湿透的后穴,包皮还半裹着龟头,带着一层滑腻的包皮垢味,龟头马眼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黏黏地蹭在你穴口。

“放松。”

你深吸一口气,穴口刚松开。

“噗——!”

整根19厘米巨屌毫无预兆地一插到底,龟头直接撞开肠壁最深处,顶得你眼前发黑,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掐断的呜咽。那根巨屌粗得像婴儿手臂,包皮被完全撑开翻卷到冠状沟下方,龟头紫红发亮,冠状沟像一道锋利的刃,狠狠刮过你肠道每一寸嫩肉,茎身青筋暴突,脉动着滚烫的热度,一插到底时,龟头直接碾过前列腺,撞得你肠壁一阵剧烈痉挛,穴口死死绞紧他的屌根,肠液被挤得四溅。

“操……紧得真他妈爽……”

他低声喘息,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铁片,带着压抑到极致的兽性。

然后开始操干。

没有润滑,没有缓冲,只有最原始、最粗暴的撞击。

每一次抽出,那根19厘米巨屌几乎整根拔出,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包皮被肠肉卷得翻出,冠状沟刮着你红肿的穴口嫩肉,带出一大串黏腻的肠液和泡沫,龟头马眼张开,像要吸走你肠道里的所有空气;每一次插入,整根19厘米直接没入,龟头狠狠撞在你最深处,撞得你小腹鼓起一块清晰的肉柱轮廓,包皮完全翻开,茎身青筋摩擦着肠壁,像无数条粗糙的绳索在你体内搅动,龟头碾压前列腺时,冠状沟卡在上面死死研磨,研磨得你前列腺肿胀发烫,像要爆炸一样。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在树林里回荡,沉闷、湿润、淫靡,每一下都像重锤砸在你屁股上,卵蛋拍打大腿根,沉甸甸地晃荡,拍得皮肤火辣辣地疼。

他操得极重极深,每一次都像要把你整个人钉穿,胯骨撞在你屁股上,发出清脆的肉响,巨屌在你后穴里横冲直撞,龟头每次撞击深处时,都把肠壁顶得变形,肠肉被龟头挤开又合拢,层层叠叠地裹住茎身,包皮垢混着肠液被搅成白沫,顺着屌根往下滴;抽出时,冠状沟把肠肉翻出,翻出一圈圈粉红的嫩肉,像一朵被操开的淫花,穴口被撑得薄如蝉翼,红肿外翻。

你被操得双腿发软,膝盖几乎跪地,却被他一只手掐着腰,死死提住,逼你保持撅屁股的姿势。他的巨屌在你体内疯狂抽插,一下比一下狠,龟头每次顶到最深处,都停顿半秒,死死碾磨那块软肉,碾得你肠道痉挛,肠液狂喷,喷得他卵蛋全是湿的。

“操你妈的……贱狗……夹这么紧……想把老子夹射是不是……”

他低声喘息,声音压在喉咙里,像一头正在撕咬猎物的野兽,每说一句,就猛顶几下,龟头撞击前列腺,撞得你鸡巴无人触碰就喷射,精液射得老高,溅在树干上。

你哭着摇头,又点头,屁股却诚实地往后送,穴口死死绞着他的巨屌,肠肉像无数张小嘴吸吮着那根粗长的肉柱,吸吮着龟头、冠状沟、茎身青筋,每一寸都不放过,肠壁蠕动着裹紧包皮翻卷的部分,裹得他屌身更硬更烫。

他操了足足四十分钟。

姿势也换了三次。

先是背靠树干站立后入,把你操得脚尖离地:他双手掐着你腰,把你整个人提起来,巨屌从下往上猛插,每一下都顶到肠道尽头,龟头撞击时,包皮被肠肉挤得完全翻开,冠状沟卡在肠弯处,死死刮蹭,刮得你肠壁火辣辣地疼又爽,茎身在你体内搅动,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搅得肠液四溅,穴口被操得外翻成一朵大红花,红肿不堪;他抽插速度极快,一秒三四下,龟头每次拔出都带出一大蓬白沫,插入时卵蛋拍打你会阴,拍得你鸡巴乱晃,射了又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他却越操越猛,龟头在你体内横冲直撞,撞得你小腹鼓包来回起伏,像被一根活塞反复捅穿。

然后让你双手抱树,腰塌到极限,屁股撅成一个夸张的弧度,被他从后面狂顶,龟头每一次都撞在你前列腺上,撞得你尖叫着射了三次,精液全喷在树干上,顺着树皮往下流:这个姿势让他插得更深,巨屌几乎整根没入,只剩卵蛋贴着你屁股,他抽插时腰部像打桩机,啪啪啪连绵不绝,龟头碾压前列腺,冠状沟反复刮过那块肿胀的肉芽,刮得前列腺液狂喷,从你鸡巴里射出清水一样的液体;包皮被肠肉卷得彻底翻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内侧嫩皮,摩擦着你肠壁最敏感的褶皱,每一下抽出都把肠肉拉长,插入时又狠狠塞回,塞得你后穴咕叽咕叽作响,肠液被搅成奶油一样的泡沫,顺着屌根和大腿根往下淌,他操得越来越狠,龟头在深处转圈研磨,研磨得你肠道痉挛收缩,收缩得他的巨屌更粗更硬,青筋脉动着跳动,像要爆血管一样。

最后他把你翻过来,面对面扛起你一条腿,巨屌再次捅进去,操得你后背在树皮上蹭得通红,肠壁被操得翻出红肉,肠液顺着大腿往下滴:面对面让他能看到你被操得失神的贱样,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巨屌在你后穴里进出,龟头每次拔出都亮晶晶的,裹满肠液和白沫,包皮翻卷着沾满你的体液,冠状沟刮着穴口嫩肉,刮出一圈圈红肿的褶边;插入时,他故意慢半拍,然后猛地一顶到底,龟头撞击深处,撞得你子宫位都发酸,小腹鼓起清晰的屌形,他还用手按着那块鼓包,感受自己的龟头在里面顶撞,按得你哭喊连连;抽插节奏时快时慢,快时像风暴,一秒五六下,龟头在肠道里搅出漩涡,慢时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马眼在穴口,然后缓缓推进,推进时茎身青筋一寸寸摩擦肠壁,摩擦得你肠肉颤抖,龟头包皮被你穴肉吸得吮吮作响,他全程盯着交合处,看自己的19厘米巨屌把你后穴操成一个专属的肉套子,操得穴口松弛外翻,红肉翻出,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的玫瑰。

“……夹紧点……再敢松……老子操烂你……”

他全程低声喘息,粗重的鼻息喷在你耳后,带着雄性荷尔蒙,像一头正在标记领地的雄兽。他的巨屌在你体内肆虐,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淫水,龟头马眼张开,像是随时要喷发却死死忍住,包皮内侧被肠液浸得发亮,冠状沟每次卡在肠弯就死死钩住,钩得你肠壁抽搐,茎身青筋像铁条一样刮蹭每一寸嫩肉,刮得你后穴火热肿胀,却又爽得哭着求他更狠。

“……贱货……老子的……专属肉便器……”

你被操得神志不清,哭着喊着“将军”“爸爸”“主人”,声音破碎得像被撕碎的布,屁眼却一次比一次夹得更紧,肠肉死死缠着他的巨屌,像永远都不想让他拔出去,肠壁层层叠叠地吸吮龟头,吸吮冠状沟,吸吮茎身,甚至吸吮他翻开的包皮边缘,吸得他屌身青筋暴突,龟头胀大一圈,却就是不射。

四十分钟,一秒都没停。

他没射。

只是操得越来越狠,越来越深,龟头一次次撞在你最敏感的那一点,撞得你前列腺痉挛,撞得你射了又射,精液从稀薄变成清水,最后干射,鸡巴抽搐着却什么都射不出来,龟头在你体内横冲直撞,像一头永不疲倦的野兽,包皮被操得彻底翻开,露出最敏感的内侧,被你肠肉反复摩擦,摩擦得他低吼连连,却死死憋住精关,冠状沟每次刮过前列腺都故意停留,停留着研磨,研磨得你尖叫着痉挛,肠液喷泉一样涌出,涌得他整个下体湿透。

19厘米巨屌还硬得像铁杵,死死堵在你肠道最深处,龟头胀得发紫,马眼大张,残精一滴滴往你肠壁上淌。你整个人像烂肉一样挂在他身上,小腹鼓得圆滚滚,沉甸甸的全是他的浓精。你哭得满脸都是泪,却抖着屁股往他怀里贴,嗓子哑得只剩气音,还在发浪地喘:

“哈啊……将军……贱狗的肠子被灌得满满的……好烫好胀……呜嗯……将军的浓精还在里面晃……哈嗯……”

“骚货……老子还没插够……给你一发……夹紧点……老子要爆射了……”

话音刚落,他掐住你腰,把你整个人狠狠往下一按!“咕啾——!!”龟头直接撞开肠道最深处的软肉,顶得你小腹瞬间又鼓高一截!

他低吼一声,胯部像失控的打桩机,疯狂冲刺!“啪唧!啪唧!啪唧!啪唧!”肉体撞击声黏腻又响亮,卵蛋甩得你屁股生疼。巨屌在已经被灌满精液的后穴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混着白沫的精液和肠液,“咕啾”一声又全塞回去,龟头刮着肠壁,包皮内侧被肠肉吸得翻卷。

“操……你这骚穴吸得老子要疯了……要射了……全射进你肠子最深处……”

他咬着你耳垂,猛地一挺,整根巨屌死死钉到底!“噗——!!噗噗噗噗噗——!!!”最终的爆射瞬间开始!滚烫、浓稠、腥得发苦的精液像高压水枪狂喷!

“唔噫噫噫……!!!又射进来了……将军的浓精好烫……好多……肠子要被灌爆了嗯哈啊!!前列腺在喝精……咕啾咕啾地喝……”

你尖叫着痉挛,肠壁像无数张小嘴死死吸住龟头,吸得他马眼大张,精液一股接一股地狂喷!第三股!第四股!第五股!精液浓得像酸奶,黏得拉丝,一股股往你肠道最深处灌,烫得你眼泪狂飙,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

“哈……将军……贱狗要被射到高潮了……肚子鼓得像灌了水囊……好幸福……”

他低喘着粗气,但腰还在顶,每顶一下就多射一股,龟头在你最深处死死研磨,马眼对着肠壁最敏感的那块软肉狂喷:“操……老子的种……全灌给你……把你肠子射成老子的专属精壶……”

第六股!第七股!第八股!

精液多到从后穴边缘溢出,顺着大腿根“哗啦啦”往下流,你小腹已经鼓得像怀了七八个月,沉甸甸地坠着,里面全是他的浓精,随着每一次顶撞晃出淫靡的水声。

“将军……贱狗又高潮了……被内射高潮了……嗯……”

你爽得翻白眼,舌头吐出来,口水拉丝,鸡巴无人触碰又狂喷清水,喷得他军服全是你的淫水。他射完最后一股,龟头还在你体内一跳一跳,马眼滴着残精,把所有浓精死死堵在你肠子里。你小腹鼓得圆滚滚,热乎乎、黏糊糊,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里面的精液在晃荡,像一个活的精液袋。

最后一股射完,他还把巨屌钉在你体内,龟头硬生生胀大一圈,把残精全挤进去,马眼贴着你肠壁又挤出一小股黏稠到拉丝的精液,像盖章一样钉在你最深处。

你被灌得浑身抽搐,屁眼彻底合不拢,精液从边缘溢出,却被他狠狠一掐屁股:

“夹紧!一滴敢漏,老子回去把你绑车头上操到天亮!”

你哭着拼命收紧后穴,把那十几股、几乎小半升的浓精全锁在体内,肠子鼓胀得像灌了水的猪膀胱,走路时都能听见“咕噜咕噜”的精液晃荡声。

他抽出时,“啵!”一声巨响,龟头带出一大股浓精,像开了闸的白浆,顺着你大腿内侧狂流不止,滴在泥地上,积成一滩腥白。

他一巴掌拍在你鼓胀的小腹上。

“啪!”

精液被拍得在你肠子里剧烈晃荡,你尖叫着又射出一股清水似的稀精,腿软得差点跪下。

“含好了,贱狗。回去让全营看看你肚子里的东西是谁的。”

你手抖得几乎提不起裤子,精液在肠子里翻滚,每走一步都像被那十几股浓精顶一下,肚子鼓得圆滚滚的,走路时裤裆后侧湿得能拧出水,腥臭味冲得你自己都腿软。

他拉上裤链,整理好军装,像什么都没发生。

回到营地,篝火旁士兵们抬头看了一眼。

将军面无表情,你低着头,脸色潮红,步伐怪异,但在火光的映照下,谁也没多想,只当你俩刚才聊了什么军务。

没人知道,你体内正装着将军十几股滚烫的浓精,肚子鼓鼓的,走一步晃一步,像一个移动的精液容器。

你坐在火边,感觉精液在肠子里翻滚,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提醒你:

你已经被彻底灌满。

灌满了伊戈尔将军的种。

于是,你夹紧后穴,把那十几股精液全锁在体内,一滴都不敢漏。

14.

不知道多少天后,芝诺基地总部大楼,三层最深处。

一间永远锁着、标着“机密档案室”的办公室。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位刚从基金会调来的年轻文员抱着文件夹,小心翼翼地探进头。他本该在走廊尽头左转,却鬼使神差地走错了方向。

文件堆里散落着一叠纸,最上面那张只露出半行字:

“自我赠送协议——永久所有权移交——”

后面被其他文件遮得严严实实。

文员还没来得及细看,一道低沉而冰冷的声音从办公桌后传来:

“谁让你进来的?”

伊戈尔将军正坐在高背椅上,军装笔挺,银白短发在冷光灯下泛着寒意,蓝眼睛像两把刀,笔直刺过来。

文员吓得一哆嗦,连忙敬礼:“报告将军!我、我走错了……我这就出去!”

伊戈尔抬手摆了摆,语气冷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改日再约。现在出去,把门带上。”

“是!”

文员毕恭毕敬地退出去,顺手把门轻轻合上,心里还感慨:传闻果然是真的,伊戈尔将军连私下里都这么严于律己、埋头工作,难怪能几十年如一日为人类福祉奋斗……只是,将军脸色好像有点太红,呼吸也重了点?希望他别累坏身体。

门关上了。

咔哒。

锁舌落定。

房间里瞬间陷入一种黏稠、淫靡、压抑到极点的寂静。

伊戈尔将军靠在椅背上,长长吐出一口气。

他抬手,按下书桌侧面一个不起眼的暗钮。

“咔啦啦啦——”

整面书墙缓缓向两侧滑开,露出后面一堵被精心改造过的隔断墙。

墙上嵌着一个赤裸的人。

或者说,曾经是人,现在更像一件精心陈列的性玩具。

你。

你被固定在特制的金属框架里。

上半身在办公区这一侧:双手被皮铐高举过头,掌心贴墙;双脚踝也被铐住,脚掌同样贴墙;脸被一个开口的头套固定,正对墙面,嘴被一个大号口球撑开,口球中央塞着伊戈尔将军十天没洗、硬得像板砖的黑袜,袜子前端被你的口水和他的脚汗泡得发黑发亮,臭味浓得能熏死人;口球之外,你脸上还套着一条黄得发黑、布满尿渍和精斑的军用内裤,内裤裆部正好盖住你的鼻子,每一次呼吸都只能吸到将军的鸡巴味、尿骚味、精液腥臭;乳头被两只带铃铛的乳夹咬得紫红,稍微一动就叮铃作响。

下半身在另一侧:屁股高高撅起,后穴插着一根30厘米长、表面布满凸起颗粒的巨型肛塞,塞得你肠子鼓胀;鸡巴被一根带震动的马眼棒死死堵住,马眼被撑成一条细缝,里面塞满震动棒的凸点;两颗卵蛋各套着一个跳蛋,跳蛋24小时不关机,震得你卵蛋又红又肿,精液早就被震成清水,却一滴都射不出来。

墙上还挂着三张照片:

第一张是你的入伍肖像,穿着整齐军装,眼神还带着初来乍到的青涩。

第二张是你的鸡巴卵蛋特写,被拍得又红又肿,滴着前列腺液。

第三张是你亲手写的淫荡军犬宣言:

“贱狗自愿成为伊戈尔阁下终生专属的肉便器、精盆、尿壶、臭脚奴、壁尻飞机杯,永不反悔。”

伊戈尔将军站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走到墙后。

他抬手,“啪”地一巴掌狠狠拍在你撅得高高的屁股上,臀肉被打得剧烈颤抖,红手印瞬间浮现。

“醒了?贱狗。”

你从长时间的感官剥夺和震动折磨中被惊醒,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口水顺着塞满黑袜的嘴角往下滴。

他冷笑着,先把你鸡巴上的马眼棒一把抽出来。

“噗——!”

憋了不知道多少天的精液像开了闸的水枪,稀薄却量大得惊人,直接喷在墙上、地上、他的军靴上。

你浑身抽搐,高潮得眼泪狂飙,却连一声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从被黑袜和内裤堵得严严实实的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哭音。

“才几天没射,就憋成这样?废物。”

他嘲笑着,又伸手把你卵蛋上的两个跳蛋也扯掉,卵蛋立刻肿得更厉害,青筋暴突,像两颗熟透要炸的紫葡萄。

接着,他握住那根巨型肛塞的底座,缓缓往外拔。

“咕叽……咕叽……”

肠液顺着肛塞的凸起往下淌,才拔到一半,你已经再次高潮,鸡巴抽搐着又喷出一股清水似的精液,溅在他军靴尖上。

他低笑一声,猛地一巴掌扇在你屁股上:

“操,才拔一半就射?贱狗的屁眼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肛塞彻底拔出时,发出一声黏腻的“啵”,你后穴被撑得合不拢,肠肉外翻,像一朵被操烂的红花,肠液混着前列腺液往下滴。

他拉开裤链,掏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19厘米巨屌,龟头抵住你红肿的后穴。

“今天工作提前完成了,赏你。”

一句话刚落,整根巨屌一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

你被顶得往前一冲,手铐脚铐哗啦作响,乳夹上的铃铛疯狂摇晃,发出清脆的“叮铃叮铃”声。

他开始操干。

节奏又快又狠,每一次都插到底,每一次都拔到只剩龟头,再狠狠撞回去。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混着你被堵住的呜咽、铃铛声、肠液被挤出的咕叽声,淫靡得像最下流的交响乐。

他一边操,一边低声喘息道:

“贱狗……夹紧点……老子今天心情好……多操你几小时……”

你哭着收紧后穴,肠肉死死缠着那根滚烫的巨屌,像永远都不想让他拔出去。

飞机杯、肉便器、臭脚奴、精盆、尿壶。

这就是你的全部工作内容。

也是你这辈子唯一的、也是最幸福的提拔。

全文完结

*《自我赠送协议》之后单出一篇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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