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洋，李青。在这个神圣的时刻（虽然这里充满了精液和屎尿味），我要你们重新宣誓。”Malik的嘴角挂着恶魔般的微笑，“忘掉你们那个可笑的结婚证吧，那张纸已经不管用了。现在，我要你们缔结一份新的契约。”

他低下头，看着你，眼神如刀：“吴洋，你是否愿意承认，你只是一个无能的废物，一个只配看着自己老婆被操的绿帽奴？你是否发誓，将永远把你的妻子献给我，作为我的专属肉便器，并为此感到荣幸？”

你的喉咙干涩，心脏剧烈跳动。这是一种彻底的背叛，是对你过去四十年人生的全盘否定。但当你看到身边赤裸、污秽、戴着肛塞的李青时，那股变态的快感再次涌上心头。

“我……我愿意。”你的声音颤抖，却异常清晰，“我是个废物，我是绿帽奴。我愿意……把青儿献给您，主人。”

Malik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向李青。他伸出手，粗暴地捏住李青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李青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经死去。

“李青，你呢？”Malik的声音变得严厉，“你是否承认，你是个天生的荡妇，你的身体只为我的大鸡巴而生？你是否发誓，将永远做我的母狗，无论我怎么玩弄你，你都会摇着尾巴求我操你？”

李青的嘴唇颤抖着，眼泪无声地滑落。她想要拒绝，想要尖叫，但身体的剧痛和刚才那一连串的摧残，早已让她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她看了一眼身边的你，那个刚刚亲口把她卖掉的丈夫，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

“说话！”Malik猛地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我……我承认……”李青终于崩溃了，她哭喊着，声音嘶哑，“我是荡妇……我是主人的母狗……求主人……操我……”

“很好。”Malik合上笔记本，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现在，作为仪式的一部分，我要你们互相交换‘信物’。”

他指了指李青那流着淫水的私处，又指了指你的嘴。

“吻她。吻你的母狗，尝尝主人的味道，然后告诉她，你有多爱她现在的样子。”

你没有犹豫，或者说你已经无法犹豫。你转过身，抱住李青那具被玩坏了的身体，深深地吻上了她那沾满污秽的嘴唇。那是混合了尿液、精液、泪水和绝望的味道。在这扭曲的吻中，你们的灵魂彻底堕落，曾经的夫妻情分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牢不可破的主奴羁绊。

那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你们两个都快要窒息，直到李青嘴里的苦涩和腥味彻底充满了你的口腔。当你终于松开她时，你看到李青的眼神变了。那不再是空洞的绝望，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死寂，一种接受了命运后的麻木。她看着你，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或者说，一个共犯。

Malik鼓起了掌，掌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真是感人的一幕。”他嘲讽道，“现在，仪式完成了。你们已经是合格的狗男女了。”

他看了看窗外，夜色正浓，城市的霓虹灯在远处闪烁，仿佛另一个世界的幻影。

“今晚的节目已经够丰富了。”Malik伸了个懒腰，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我也累了。不过，在睡觉之前，还得给你们安排个好去处。”

Malik走到角落，踢了踢那个巨大的行李包。从里面，他拿出了两个项圈，以及两条长长的铁链。

“既然是狗，就该待在狗该待的地方。”

他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将项圈分别扣在我和李青的脖子上。随着“咔哒”一声脆响，那个冰冷的金属环彻底锁住了你们的咽喉，也锁住了你们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

Malik牵着铁链，像牵着两只牲口一样，将你们拖到了套房的浴室。浴室很大，但Malik并没有打算让你们睡在浴缸里。他指了指洗手台下方那个狭窄、阴暗的空间。

“今晚，你们就睡这儿。”Malik命令道，“挤在一起，互相取暖吧。记住，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出来。如果我明天早上看到谁不在这里……”

他没有说完，只是扬了扬手中的马鞭，那意思不言而喻。

你和李青不得不像狗一样，蜷缩着钻进了那个狭小的空间。里面充满了潮湿的气息，你们赤裸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污秽和冰冷。李青身后的狐狸尾巴无处安放，只能别扭地挤在两人之间，时刻提醒着她体内异物的存在。

Malik关上了浴室的灯，只留下一盏昏暗的小夜灯。

“晚安，奴隶们。”

随着浴室门被重重关上，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你和李青，在这狭小的黑暗中，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这一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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