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穿越异世界从被半人马姐妹买走当奴隶开始 第一卷全文,第2小节

小说: 2025-12-27 15:49 5hhhhh 6330 ℃

苏璃能清晰感觉到她肉穴的收缩。

湿热的内壁像有生命般缠绕着他的肉棒,但这一次,他不仅没有感到虚弱,反而更加兴奋。

“姐姐,他好大……”

烬歌拿着短剑站在床尾,声音带着惊讶。

苏璃暗暗发力,腰部猛然向上顶去。

“啊!”

凛霜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前扑倒,乳房狠狠压在苏璃脸上。

“你……”

她又惊又怒,但很快被更强烈的快感淹没。

苏璃感受着活力满满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苏璃不知道的是,在半兽人的族群里,所有雄性兽人都保留着丑陋的野兽特征,布满毛发或鳞片的头颅与人类躯干怪异相连。

而雌性兽人则恰恰相反,她们在漫长的演化中逐渐褪去了狰狞的兽相,拥有了与人类女性别无二致的美貌。

其实今天那队疾驰而过的半人马骑士,他们头盔下藏着的可不是什么英俊面容,而是货真价实的马头,他们粗糙的深色皮毛覆盖着脖颈,呼出的气息永远带着草料与腥膻混合的臭味。

而雌性半人马从正面看其实和正常人类女性是一模一样的,也不会有粗糙的汗毛,唯独下面的脚是马蹄,只有从侧面看,才会发现,后面还有像马一样的后腔。

所以在贵族圈里,人类奴隶可是非常受欢迎的,人类男性不仅味道清新,连精液都带着淡淡的甘甜。

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凛霜第一次高潮时,肉穴会像有生命般贪婪吮吸,那是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与苏璃交配实在太爽了。

毕竟谁会喜欢一颗长满獠牙的兽头?

综上所述,不难看出,雌性兽人会更喜欢人类的美男。

有的贵族雌性半兽人为了繁殖时不恶心,会在做爱的时候上半身与人类美男调情,下半身则给自己的丈夫冲刺。

所以说,这两姐妹能趁着奴隶商人被虚空吓到的机会,以一个比较便宜的价格买到苏璃确实是赚到了。

烬歌的指尖正顺着苏璃的臀部缓缓下滑。

她能感觉到掌下这具人类躯体的美妙比最名贵的乐器更撩人心弦。

她故意用乳尖磨蹭着他汗湿的背脊,感受到身下人不易察觉的颤抖。

"姐姐..."

她凑到凛霜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兴奋。

"他连出汗的味道都这么好闻..."

凛霜的呼吸陡然急促。

其实凛霜很清楚,当半年后自己要被迫张开双腿迎接那个浑身散发着泥沼恶臭的猪头丈夫时,至少还能靠着与这美妙回忆熬过去。

而此刻被压在凛霜胯下的苏璃,正用力的回应着凛霜。

而烬歌正淌着口水,眼珠死死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

"再深一点..."

凛霜突然仰起脖颈,冰蓝色长发如瀑般散落。

"就是这里..."

烬歌兴奋地叫道。

"姐姐的花穴!它正在吸吮你呢..."

苏璃仰起头,看到凛霜脸上混合着痛苦与愉悦的表情。

她的肉穴像个有生命的腔体,不断分泌着滑腻的黏液。

苏璃突然利用增强的力量开始摆动下肢,接着木床的反弹力,不断地冲刺凛霜。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两姐妹都愣住了。

苏璃两手挣脱了丝带,抓住凛霜的腰肢,开始主动冲刺。

此刻凛霜下意识的就用两手抱紧苏璃的脑袋,两个乳房紧紧的拍打,蠕动着苏璃的脸蛋。

凛霜的前蹄陷入枕头,仿佛上半身都要和苏璃融为一体。

苏璃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重,撞得凛霜的马身不断向前滑动。

"等...等等..."

凛霜脑袋的思维仿佛都被肉棒撞出去了一样,她已经忘记了要警惕这个奴隶了。

苏璃的双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固定着她。

烬歌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她快步走到床的另一侧,伸手抚摸苏璃的脸蛋和姐姐的香乳。

"原来人类主动起来...是这样的感觉..."

凛霜喘息着,肉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苏璃感觉到她体内那个肉环的吸吮力度突然加大。

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他差点失控。

但这一次,他的身体完全能够承受这种刺激。

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凛霜子宫口的每一次收缩,就像有个小嘴在轻轻啃咬他的龟头。

烬歌突然爬上床,从后方抱住苏璃。她的乳房紧贴着他的后背。

苏璃的脑袋现在已经被四坨大肉乳紧紧夹住了。

凛霜的肉穴突然剧烈收缩,大量爱液喷涌而出。

她的身体像拉满的弓一样绷紧,发出高亢的嘶鸣。

与此同时,烬歌也把舌头狠狠塞入苏璃的嘴中,开始和他抢食口液。

这种双重刺激让苏璃再也控制不住。

他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狠狠射入凛霜体内。

与此同时,凛霜也达到高潮,爱液混合着精液从交合处涌出,把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这一切都源于半人马族的生殖特性,她们拥有极其发达的盆腔肌肉群,能够在高潮时产生强大的吸吮力,这种本能是为了确保受孕而演化出的极致快感。

第五章:第二档,烬歌的初啼

第二档的第二天。

晨曦刺破了边境线上厚重的云层。

当葛布拉推开那扇嘎吱作响的农具房大门时,手里捧着的那个冒着热气的木盆差点没拿稳。

如果是往常,这里早已充斥着皮鞭的脆响和哥布林尖锐的谩骂。

但今天,空气安静得有些诡异。

木盆里散发着久违的甜香,那是今天特供的玉米饼和浓稠的玉米敷敷。

而昨天那个还趾高气扬、恨不得把鼻孔朝向天空的工头哥布塔,此刻正顶着一张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战战兢兢地给苏璃倒水。

“老、老大……请喝水。”

哥布塔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那双平时凶狠的倒三角眼里,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恐惧。

“赶紧吃早饭吧。”

苏璃坐在小木凳上,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波澜。

“今天要把玉米都收割完。”

“是!是是是!”

哥布塔像个被踩了尾巴的耗子一样跳了起来。

“老大您放心!南边那片地,就算累死这帮废物,我们也保证天黑前收完!”

苏璃没有接话,只是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口玉米饼塞进嘴里。

掰玉米这个活,是由哥布林们负责的,粉碎玉米秸秆做青储饲料,这是牛头人负责的,牛头人那边一般不和哥布林一起干活,所以农具房这里只有哥布林。

整个农具房里的奴隶们连大气都不敢喘,无数双眼睛敬畏地盯着那个黑发青年。

角落里,一个挨揍的哥布林正发出痛苦的哼哼声。

但声音刚冒头,就被旁边的同伴死死捂住了嘴巴,生怕惊扰了那位大人。

当苏璃迈出农具房时,身后立刻传来了哥布塔压低嗓子的怒吼。

像是在向其他人发泄刚才的卑微。

“都他妈给我机灵点!谁再惹老大不高兴,老子先废了他!”

二楼,厚重的丝绒窗帘被轻轻掀开了一角。

“看见没?呐!姐姐?”

烬歌整个人几乎贴在木窗上,兴奋地扯着凛霜的袖口,那双火红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光芒。

“那个哥布塔……居然被打服了!就像一条小狗一样!”

凛霜站在阴影里,修长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帘上的流苏。

她的目光在玉米地里那个身影上。

苏璃的动作快得惊人。

不同于兽人的蛮力,他的指尖在玉米杆间翻飞。

所过之处,饱满的玉米棒如同雨点般落入筐中,而秸秆则顺从地成片倒下。

那是一种充满韵律感的高效感。

“一个人类……”

凛霜感觉喉咙有些干涩,她攥紧了窗帘,声音低沉。

“体力怎么会比兽人还要好?这不合常理。”

“嘻嘻……”

一阵温热的气息突然喷洒在她的耳后。

烬歌从身后抱住了她,下巴搁在姐姐的肩膀上,语气暧昧。

“姐姐昨晚……不是最清楚他有,多~能~干~了吗~”

“烬歌!!!”

凛霜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回身子,耳根瞬间染上了一层绯红,连带着脖颈都透着粉色。

“不要开这种下流的玩笑!你、你还是个未出嫁的少女!”

“哎呀,姐姐不要总是这么严肃嘛,皱纹会变多的哦。”

烬歌轻盈地转过身,像只慵懒的猫一样倒在躺椅上,修长的马蹄交叠着。

她看着天花板。

“要不……我们再把他叫上来?”

“什么?!”

凛霜猛地转身,不可置信地看着妹妹。

“你疯了吗?你也要……玩乐?”

“妹妹,我真是太纵容你了……”

凛霜咬着牙,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要是让绿林知道你不是处女,你们还怎么结婚?”

听到“绿林”这个名字,烬歌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仿佛听到了什么令人作呕的词汇。

“哈?我一向不喜欢雄性半兽人的,那只是他一厢情愿!”

烬歌不屑地哼了一声,随手抓起一颗葡萄扔进嘴里,狠狠咬破。

“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而且~~”

她坐直了身体,目光灼灼地盯着凛霜,语气突然变得尖锐。

“拜托!姐姐~你也稍微清醒一点好不好?现在‘虚空’的侵蚀还不够严重吗?南边的防线已经崩溃了,谁知道明年这片土地还能不能长出庄稼?谁能保证我们这个边境小镇还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比起那个不知能不能活到的未来,比起嫁给那些野兽……”

烬歌伸出手,虚空抓握了一下。

“我更喜欢现在就能抓在手里的……快乐。”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凛霜看着窗外远处那个忙碌的身影,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

妹妹说得没错。

虚空之下,礼教与未来都显得那么苍白。

自从昨晚尝过了那禁果的滋味,某种压抑已久的渴望就像干枯草原上的野火,一旦点燃就再也无法扑灭。

那种被填满、被征服的战栗感,比任何虚无的荣耀都来得真实。

她很清楚,一旦为了家族利益嫁给那个猪头男爵,这种快乐将永远离她而去,余生只有在恶臭与绝望中度过。

呜——呜——

远处传来了苍凉的号角声——那是边境哨塔每日三次的报时。

凛霜闭上眼,昨晚黑暗中,苏璃那滚烫的手掌扣住她腰肢的触感,此刻依然鲜明地烙印在皮肤上,仿佛带着电流。

“……算了。”

良久,凛霜深吸一口气,像是放弃了抵抗,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最后的理智。

“……就再纵容你一次。”

她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决绝与迷离。

“就再来一次吧,这次……你也一起来。”

烬歌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同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她立刻从椅子上跳起来,探出身子对着楼下大喊,声音清脆悦耳:

“葛布拉~~!去!把苏璃带上来!”

当葛布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田埂上时,田里所有的奴隶都停下了动作。

“苏璃。”

这位平日里严厉的哥布林女仆长,此刻的声音竟然比往常恭敬了几分,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畏惧。

“大小姐和二小姐叫你。”

苏璃放下沉重的玉米筐,神色淡然地在粗布裤子上擦了擦手。

当他经过哥布塔身边时,这个第一档里不可一世的工头居然下意识地往旁边让了半步,低垂着头,甚至不敢直视苏璃的靴子。

卧室里,厚重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气味——那是名贵的香薰、高浓度的酒精,以及浓郁的情欲混合而成的味道,令人闻之欲醉。

"二小姐,要是能松开绑带的话,我可以伺候您更舒服哦...昨晚被捆着实在使不上劲。"

他故意扭了扭腰,让仍半硬的肉柱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弧度。

"您想想,全身上下可不只有下面一个地方可以舒服呢!。"

烬歌的马耳敏感地抖动起来,她像只闻到腥味的猫般凑近,鼻尖贴上苏璃的锁骨。

"他说得对!昨晚我看姐姐都没能尽兴。"

凛霜的指尖死死抓住剑柄,冰蓝色的瞳孔紧缩。

"胡闹!你忘了父亲是怎么告诫我们的?人类最擅长的就是欺骗和背叛!"

她突然抵住苏璃的后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可是姐姐..."

烬歌突然翻身下床,赤足踩过满地狼藉的衣物,她胸前的柔软不停跳动。

"你就让我试试嘛..."

她突然用牙齿轻轻叼住姐姐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

"反正有你在旁边盯着,他要是敢乱来..."

她突然握住苏璃的手腕,将他掌心按在自己发烫的乳晕上。

"让他用手...我想试试嘛..."

苏璃适时地压低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

"大小姐要是不放心,可以不解开脚上丝带,要是我想耍花样,您随时都能挥剑。"

凛霜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她看着苏璃修长的手指在自己妹妹腰际流连,忽然觉得口干舌燥。

昨晚被丝带束缚时,这个人类奴隶确实没能完全施展,她记得最清楚的是那根东西的尺寸,却没能享受到足够灵巧的伺候。

这个认知让她食指微微松动。

苏璃赤裸着上身,汗水顺着他精壮的肌肉线条滑落。

“姐姐你看……哈啊……”

她的小脸通红,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腹肌的沟壑间画着圈,声音软糯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连汗味……都比那些臭烘烘的兽人好闻多了……”

烬歌早就等不及了,马蹄踏在木地板上“哒哒”两声,迫不及待地绕到苏璃正面,翻身滑跪上床,。

半人马的下半身高大,那对饱满得几乎要炸开的乳房便直接贴到苏璃嘴边,乳尖隔着嘴唇硬硬地蹭过他的舌尖。

“人家等得好辛苦……昨晚看你和姐姐快乐羡慕死我了!”

烬歌声音软得能滴出蜜,手指却已经熟门熟路。

那根昨晚让姐妹俩都失控的粗长肉棒在烬歌身上的软肉间猛地弹了一下,青筋暴起,龟头怒张,马眼已经渗出亮晶晶的玉液,在昏暗的光线里泛着淫靡的光。

“好烫……”

烬歌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掌心直接握上去,上下撸动两下,指缝立刻被溢出的玉液沾得滑腻。

苏璃低笑,伸头咬住凛霜的唇,舌尖粗暴地闯进去搅得她喘不过气。

趁她失神的瞬间,他猛地一挺腰,那根滚烫的巨物直接从烬歌手里挣脱,啪地打在烬歌平坦的小腹上,留下一道湿痕。

半人马的体型比人类高大,下半身是马,性器位置也比人类女性更高。

为了配合,苏璃直接把烬歌推得后退两步,让她前蹄搭在地上,整个马身半跪,肥美多汁的后臀高高翘起。

那条长长的马尾被她自己撩到一边,露出隐藏在尾根下的粉嫩肉缝已经湿得发亮,透明的爱液顺着马腹内侧往下淌,拉出长长的银丝。

苏璃站在她身后,双手掰开那两团雪白臀肉,拇指按在不断开合的小穴口,轻轻一碾。

“啾……!”

烬歌立刻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马嘶,尾巴猛地甩到一边,马蹄刨得地板咚咚响。

“这么湿了?”

苏璃俯身,滚烫的龟头顺着那条湿滑的缝隙上下滑动,故意不进去,只用马眼去蹭那颗充血的小阴核。

“呜……别磨了……快进来……”

烬歌急得直扭屁股,臀浪一层层荡开,啪啪地拍在苏璃小腹上。

凛霜看得呼吸都乱了,她绕到前面,跪坐在床上,双手捧住妹妹那张潮红的脸,狠狠吻上去。

姐妹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黏腻的水声,口水顺着下巴滴到烬歌晃荡的乳房上。

苏璃不再逗弄,腰一沉,粗长肉棒“噗滋”一声整根没入烬歌湿得一塌糊涂的马穴。

“啊啊啊啊——!”

烬歌尖叫着仰起脖子,马身猛地一颤,四蹄死死扣住床沿。

那根巨大肉柱对半人马来说实在太粗太长,一插到底,直接顶开层层叠叠的嫩肉,龟头狠狠撞上最深处的子宫口。

“好满……要裂开了……人类怎么可以……这么大……”

苏璃掐着她肥厚的臀肉,开始温柔地抽送。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透明淫水,插进去时又发出“咕啾咕啾”的羞耻水声。

烬歌的马穴紧得可怕,内壁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吸吮着他的茎身,子宫口更是像婴儿吮奶般一下下啃咬龟头。

凛霜俯身含住妹妹一边乳头,用力吮吸,另一只手伸到马腹中间,找到烬歌那敏感点狠狠揉按。

“姐姐……不要……要去了……!”

烬歌哭叫着,马尾乱甩,拍打着苏璃的腹部,臀部疯狂迎合苏璃的撞击。

苏璃猛地一挺腰,龟头再次撞开子宫口半寸,烬歌瞬间绷直马身,穴内剧烈痉挛,一股热流“噗——”地喷了苏璃一腹。

“哈啊……射了……”

烬歌浑身发抖,马穴还在一缩一缩地榨精。

苏璃却没射,他抽出仍硬邦邦的肉棒,带出一大股黏腻的爱液,“噗嗤”一声拉成银丝,又断在烬歌颤抖的后腿内侧。

那根巨物通体亮得吓人,青筋盘绕,表面裹着一层乳白与透明交杂的淫靡浆液,在烛光下像淬了蜜的凶器。

空气里全是腥甜的味道,半人马雌性发情时特有的青草甜腥,还有被干得失禁后微微的骚臊,混在一起熏得人头皮发麻。

苏璃低头,目光顺着烬歌翘起的马臀往下看。

烬歌的穴口被撑得彻底合不拢,粉红嫩肉外翻,像一朵刚被暴雨打残的牡丹,边缘一圈细小的褶皱还在抽搐,每抽搐一次,就挤出一股混浊的高潮液,顺着马腹内侧的绒毛缓缓往下淌,在灯光下拉出长长的、亮晶晶的线。

烬歌喷洒的爱液浓稠得惊人,带着微微的乳白色,在她火红的毛色上格外刺眼。

苏璃还没有干爽,眼见烬歌已经习惯了,直接从后面抱住她,肉棒沾着烬歌的淫水,再一次噗滋一声捅进湿滑的马穴,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

每一次拔出都带着“咕啾”的水声和“啵”的真空声,插进去时又是沉闷的“啪”地一声,囊袋拍在肥厚的臀肉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房间里全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半人马雌性破碎的马嘶、人类雄性粗重的喘息,还有淫水被干成白沫的“咕啾”声、还有地板被马蹄刨出的“咚咚”声。

“唔——!”

烬歌咬住自己手背才没叫出声。

那根人类巨物比第一次感觉更粗更烫,一下子填满她所有空虚。

她刚被开苞的嫩穴还微微红肿,此刻被撑得发白,穴口嫩肉翻开,像朵被暴雨蹂躏的花。

苏璃掐着她纤细的马腰,狠狠往下一按,整根没入。

龟头直接顶进子宫口,烬歌瞬间失神,马蹄乱蹬,尾巴死死缠住苏璃的腰。

“太深了……要被顶穿了……”

苏璃开始疯狂冲刺,每次拔出都带出一圈白沫,再狠狠插回去。

烬歌软着腿想要爬动,但又被苏璃拖回。

苏璃舌头舔过她汗湿的脖子,手指掐住她硬挺的乳头拉扯。

“你看你……被人类干得多爽……水都喷到我腿上了……”

烬歌被苏璃羞耻的话刺激得又一阵痉挛,马穴猛地收紧。

苏璃低吼一声,终于忍不住,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她最深处,直接灌满子宫。

“啊啊啊啊——!”

烬歌尖叫着达到高潮,马身剧烈颤抖,子宫口死死咬住龟头,像要把所有精液都吸进去。

苏璃射完仍不拔出,抱着她慢慢磨,直到她软成一滩水。

烬歌醉眼迷离,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侧躺在床上,余韵绵绵悠长,烬歌还主动把苏璃放在自己汗湿的背上。

凛霜坐在一旁,手中握着那柄短剑。

但此刻,她握剑的手却在微微发抖。

汗水将她额前的碎发黏在绯红的皮肤上,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

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妹妹毫无顾忌地索取,一种混杂着羞耻、背德与嫉妒的情绪在她胸腔里炸开。

苏璃的状态似乎有些好,在烬歌的挑逗下,反应比昨天和她强烈多了。

这让凛霜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恼怒,是对他对自己不够兴奋的愤怒?

“转过去。”

凛霜突然命令道,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苏璃依言转身,将宽阔的背脊对准了她。

在那结实的背部肌肉上,赫然布满了抓痕,有的还泛着红,这是姐妹俩在极度的快乐与失控中,亲手留下的烙印。

凛霜盯着那些伤痕,那是她的标记。

凛霜突然舔舐起苏璃的耳垂,她也忍不住了。

第六章:一百枚银币的重量

午后的阳光带着一种令人昏昏欲睡的黏稠感,透过二楼那扇并没有擦得很干净的玻璃窗,在这个早已失去荣光的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那个叫绿林的家伙,就像是沾在鞋底甩不掉的烂泥,让人不舒服。”

烬歌整个人蜷缩在沙发里。

她百无聊赖地用指尖缠绕着自己火红的长发,一圈,又一圈,仿佛在编织某种无法解开的结。

“姐姐,我严重怀疑他那眼睛根本没在看我。

他是在丈量我们脚下的土地,在计算到底能换多少金币。”

“烬歌,不要总是把人心想得像这片荒原一样贫瘠。”

凛霜坐在梳妆台前,镜子里的面容虽然依旧清冷美丽,但眉宇间那抹挥之不去的疲惫,如同初冬早晨怎么也散不开的薄雾。

她拿起一把木梳,一下又一下,梳理着自己冰蓝色的马尾。

梳子卡在了一个发结上,她不得不停下手,用力拽了拽,头皮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绿林的父亲毕竟是退役骑士,况且……这偌大的农场,就像一艘正在漏水的船,终究需要一个男人来掌舵,除了他,或者那个我不愿提起的男爵,我们还有别的航道可以选吗?”

“那苏璃呢?”

烬歌突然坐直了身子,眼睛亮得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他是奴隶,没有背景,像一张白纸,比起那个满脑子算计的绿林,苏璃不是更好控制吗?”

“不行!绝对不行!”

凛霜手中的木梳重重地拍在桌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在这个世道,奴隶的烙印比虚空的腐蚀还要顽固,烬歌,你难道想让你的孩子一出生,就活在别人像看垃圾一样的目光里吗?”

“那……要是他能把这层皮洗干净呢?”烬歌的声音小了下去,带着一丝不甘心的倔强。

“这很难,难如登天。”

凛霜看着窗外,目光越过庭院,落在远处那片灰蒙蒙的天际线上。

“就像想让地上的尘土飞回天上变成星星一样难。”

这些对话,苏璃并没有听到,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要想真正掌控自己的命运,或者说,想要在这个只有只有利益交换的异世界活下去,第一步,就是洗掉身上这层“货物”的标签。

接下来的几天,苏璃像是一个冷静的旁观者,默默绘制着这两姐妹的心理图谱。

姐姐凛霜,像是一棵为了遮风挡雨而透支养分的老树。

她谨慎、保守,为了家族这艘破船不至于沉没,甚至愿意将自己的根系扎进腐烂的淤泥里,嫁给那个比她大五十岁的猪人。

妹妹烬歌,则是一团混乱的火。

她野性难驯,姐姐一直压制着她。

一个半月的时间,就在这种压抑的平静中缓缓流逝。

在这片被虚空逐渐侵蚀的边境小镇上,生机像退潮的海水一样慢慢枯竭。

玉米是这座庄园仅存的绿色支柱,也是苏璃唯一的日常。

他并没有因为和姐妹俩有过几次越界的接触就获得太多的特权。

白天,他要顶着能把人晒脱皮的烈日劳作。

晚上,他要回到那个充斥着霉味和干草气息的马棚。

唯一的区别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哥布塔,现在在他面前乖顺得像条没牙的狗。

这天傍晚,夕阳将马棚染成了血红色。

“葛布拉。”

听到动静,正在收衣服的哥布林女仆长警惕地转过身。

看到是苏璃,她松了一口气。

“怎么?小姐们又觉得寂寞了,让你上去?”

“并不是。”

苏璃摇摇头,靠在粗糙的木柱上,声音平静。

“葛布拉女士,我只是想问一个问题。怎么才能摆脱奴隶的身份?”

葛布拉手中的动作停滞了半秒,随后发出一声嗤笑。

“别做梦了,小子。在这片土地上,我还没见过哪个奴隶能脱离奴籍。”

“告诉我办法。”

苏璃的目光没有丝毫波动,黑曜石般的瞳孔里倒映着葛布拉那张满是褶皱的脸。

“万一我是第一个呢?”

或许是被那双眼睛里某种坚硬的东西触动,葛布拉耸了耸肩。

“只有两条路,每一条都是死胡同。”

她竖起一根像枯树枝一样的手指。

“第一,赎身。按照王国那该死的法律,你需要缴纳一万枚铜币,或者一百枚银币。”

“第二种,得到子爵级别以上贵族的特赦,我们玉米镇,正好有两位子爵大人。”

一百枚银币。

这个数字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苏璃心头。

葛布拉抱着衣服经过他身边时,压低声音告诫道:

“我劝你还是趁早把这种异想天开的念头掐灭在粪坑里,小姐虽然对你的身体感兴趣,但这不代表你能翻身,记住,这层烙印是刻在骨头里的,这就是命。”

苏璃没有反驳。

他看着葛布拉佝偻的背影消失在阴影里,默默转身回到了马棚。

他并不相信命运,他只相信自己。

秋季的结束带来了一场干燥的风。

满满几车的玉米粒已经打包完毕,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谷物特有的、令人安心的香气。

今天是去磨坊交货的日子。

“姐姐,这次让谁跟着去送货?”

往年,这都是工头哥布塔的殊荣。

那意味着可以去镇上见见世面,顺便在肮脏的小酒馆里喝点兑了水的劣质麦酒。

凛霜看了一眼正趴在二楼栏杆上,像只渴望自由的鸟儿一样望眼欲穿的烬歌,无奈地叹了口气。

“行了,就让苏璃跟着吧。”

“耶!姐姐万岁!”

烬歌欢呼起来,四只蹄子轻快地踏着木地板,发出哒哒的声响。

“带一个稀有的人类奴隶出去,多有面子啊!让镇上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开开眼!”

车队缓缓驶出农场,木制车轮碾过干燥的土路,扬起一阵呛人的黄尘。

苏璃坐在最后一辆满载玉米的马车尾部,随着车身的颠簸,他的身体也随着某种韵律轻轻晃动。

他看着道路两侧逐渐后退的荒芜景象。

虚空战场、山谷、森林、工厂、小镇、农场……

这个边境小镇的地形就是以这样的顺序排列的,危险程度虽然依次降低,但那种暗色调的压迫感却无处不在。

这里的色调是灰暗的,那种压迫感像是一层看不见的雾,笼罩在每个人头顶。

路途不算遥远,但也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

“哟!快看!是那对半人马姐妹花!”

“啧啧,瞧瞧那马屁股,真想上去拍一下试试手感!”

刺耳的口哨声和下流的调笑声,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挥之不去。

这群半兽人之所以敢如此放肆,就是因为他们看穿了这层外壳下的虚弱。

这姐妹俩家里没有男人撑腰,就像没有屋顶的房子,谁都能往里面吐口唾沫。

烬歌气得满脸通红,手里紧紧攥着马鞭,指节发白。

苏璃冷眼看着这一切。

他并不愤怒,反而感到一种冷静的庆幸。

这种缺乏安全感的环境,正是他这种强力保镖介入的最佳切口。

她们越是感到恐惧和无助,他的价值就越高。

磨坊卸货区,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的面粉尘埃,在阳光下如同金色的粉末。

“凛霜女士,不是我要压价,这批玉米的成色……确实不太行啊。”

磨坊老板金沼是个大腹便便的矮小地精,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粗短的手指拨弄着金黄的玉米粒,那双精明的小眼睛却越过凛霜的肩膀,死死盯着站在阴影里的苏璃。

“金沼先生,您也知道,土地的污染越来越严重了……”

凛霜的声音里透着深深的疲惫。

这是一个死循环。

土地贫瘠,产量下降,请施法者,成本上升,利润下降,没钱请施法者,土地更贫瘠。

这也正是她决定听从父亲的安排的原因,嫁给猪头男爵,那个老色鬼是一名野猪祭祀,可以使用魔法布置结节。

只要嫁过去,就能为烬歌留下一条生路。

“哎,我懂,我都懂。”

金沼敷衍地点点头,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这位是?”

他像鉴宝师发现了一件蒙尘的古董,目光贪婪地在苏璃那异于常人的白嫩皮肤和漆黑的眼睛上游走。

那不是看人的眼神,那是看一块上等肥肉的眼神。

“这是苏璃!是人类哦!”

烬歌抢先一步,像是在炫耀自己最珍贵的玩具。

苏璃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像一尊精致而冰冷的雕像。

“这成色……真少见,看起来很健康,没有那股子虚空的臭味。”

金沼没理会烬歌,直接看向凛霜,伸出三根手指,声音沙哑且充满诱惑。

“一百枚银币,外加这批玉米,我会按上一年的价格收,这小子归我。”

一百枚银币。

这不仅能填平今年的亏空,甚至能送妹妹去子爵大人的施法者学院学习一年。

这是一笔足以改变她们目前窘境的巨款。

凛霜愣住了。

她看着金沼,又看了看站在阴影里的苏璃。

有一瞬间,可能只有短短的一秒钟,她的呼吸停滞了。

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剧烈的动摇。

那是理智与情感的博弈,是生存本能与内心底线的拉扯。

苏璃站在那里,隔着飞舞的面粉尘埃,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一秒的迟疑。

他的心并没有感到疼痛,反而更加冷静地沉了下去。

在生存面前,那点所谓的肉体欢愉和暧昧好感,轻得连一粒玉米都不如。

“不卖。”

最后,凛霜还是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干涩,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