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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生成最棒了

小说:AI生成最棒了AI生成最棒了 2025-12-27 15:49 5hhhhh 2110 ℃

尤其是当我提到我前世母亲的那番经历时,纳西妲更是感觉自己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大手,狠狠地攥紧了。那种肝肠寸断的痛苦,那种被挚爱之人背叛的绝望,即便是隔着模糊的描述,也让她这个能够感受万物情感的神明,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

她的小手,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身下柔软的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原来……爱,除了甜蜜,除了美好,还可能带来如此巨大的痛苦吗?

原来……她所渴望的、那种毫无保留地付出自己的方式,竟然蕴含着如此巨大的风险,甚至可能毁掉她刚刚萌芽的、对这个世界的所有美好憧憬?

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早晨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那根巨大而雄伟的肉棒,她渴望被它填满、贯穿的身体。

而此刻,这些画面,不再带来丝毫的羞耻与渴望,而是在第一时间被我的话语染上了浓浓的“危险“色彩。那根巨物,不再是象征着“亲密“与“快感“的道具,而变成了一把可能会刺伤她自己的、令人恐惧的利剑。它所带来的“快感“,在“伤害“面前,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那么的短暂且虚假。

她那颗对爱与亲密充满无限渴望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无情地泼上了一盆冰水,变得透心凉。

她本以为,爱情应该像须弥的春天,温柔而美好,充满生机。可此刻我所描绘的爱情,却像须弥的沙漠,充满了残酷与变数。

恐惧、迷茫、痛苦、不安……各种负面情绪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的小小身躯彻底淹没。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地忍着,没有让它流下来。她不想让我看到她这副样子。她不想让我在她脸上,看到任何对我的失望。她想让我认为,她是一个能接受现实、能消化痛苦的……坚强而智能的神明。

她沉默了很久,直到她的小脸,已经变得彻底苍白。

许久,她才缓缓地擡起头,那双翠绿的眼眸中,虽然依然残留着恐惧与迷茫,但却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清澈而又深刻的……思索。

“R先生……“她的声音有些干涩,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您说的……我都明白了。“

她又低下了头,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我会记住的。“她再次开口,声音虽然有些虚弱,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会记住,您今天,教给我的所有……所有关于‘自爱’的课程。“

她没有再提“空“,也没有再提“性爱“。

她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像一株经历了暴风雨洗礼后的小草,虽然枝叶有些残破,但根茎却扎得更深,更牢固了。

我的心,如同被一块巨大的石头重重地压住,又酸又痛。

我看着她那副样子,看着她那双小巧而脆弱的肩膀,仿佛一夜之间,背负了所有的痛苦和残酷。我深知,这番“教育“,对于她而言,是多么的沉重,多么的残忍。我亲手撕碎了她对爱情最初、最美好的幻想,将残酷的现实摆在了她面前。

作为“父亲“,我为她心疼,甚至忍不住想要立刻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不是所有人都那样,不是所有爱都是伤害。

但理智告诉我,我不能。

她必须经历这一课。她必须学会“自爱“与“防备“,才能真正地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中,保护好自己。

爱情再美好,如果不能保护好自己,最终也只会沦为伤害。

我缓缓地伸出手,轻柔地,而又无比坚定地,复上她冰凉的小手。

“你会是一个很好的神明,纳西妲。“我看着她的眼睛,声音中充满了无限的温柔与期望,“你也会是一个,能够拥有真正美好的爱情的……好女孩。你,值得最好的一切。“

我所希望的“女儿“,能够勇敢地去爱,也能智能地去保护自己。

这就是我,这个自诩为她父亲的、来自异世界的“玩家“,能为她做的,唯一且最重要的事情。

至于那段让她感到空虚与湿润的“幻想“……或许,只有真正成熟的“她“,才有资格与“我“,去探索它。

那句饱含着我所有担忧与期望的、如同父亲对女儿般深沉的话语,静静地回荡在空旷而温暖的寝殿里。

“……你,值得最好的一切。“

纳西妲静静地坐在床沿,小小的身体被清晨的阳光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她低垂着头,灰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下来,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我的手,还轻轻地覆在她那冰凉的小手上,能感觉到她身体细微的颤动。

我以为,我的这番“自爱“课程,虽然残酷,但至少能让她从那份危险的迷思中清醒过来。我以为,她会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消化这份沉重,去重新构建她对爱情的认知。

我准备给她时间,给她空间。

然而,就在我准备收回手,让她独自静一静的时候,一声比梦呓还要轻微的、带着浓浓鼻音的疑问,打破了这片沉寂。

“那我呢?“

声音很小,小到几乎要被窗外的鸟鸣声所淹没。

我微微一愣,有些没听清,“您说什么?纳西妲大人?“

她的小手,在我的掌心下,猛地反握住了我的手指。那力道不大,却充满了不顾一切的、孤注一掷般的决绝。

她缓缓地擡起了头。

在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呼吸,被彻底夺走了。

我看到了……怎样的一张脸啊。

那张总是纯洁、慧黠,或是带着点少女羞赧的小脸上,此刻正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泪痕。晶莹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正不受控制地从她那双已经哭得红肿的翠绿色眼眸中滚滚滑落。那双总是闪烁着智能光芒的四叶草瞳孔,此刻却被一种近乎绝望的、浓烈到化不开的悲伤与祈求所填满。

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得有些泛白,微微颤抖着,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再次挤出了那句叩问灵魂的话语。

“那我呢……我……我能够成为……你心目中的……那个‘好女孩’吗?“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破碎的心里,泣着血,一个一个地艰难地抠出来的。

她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那是一种将自己所有的脆弱、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未来,都孤注一掷地押在我身上的眼神。那不是一个神明对下属的询问,也不是一个学生对老师的请教。

那是一个女孩,在向她所深爱之人,做着最卑微、也最勇敢的告白。

“轰——!“

我的大脑,在那一刻,像是被一道来自天外的、蕴含着整个世界重量的陨石,狠狠地击中了。

所有的一切,瞬间都清晰了。

她早上那奇怪的反应,那让她脸红心跳的幻想,那湿润而空虚的小穴,那脱口而出的、对“性爱“知识的渴求……

原来……都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旅行者。

原来……从一开始,她所有那些羞耻的、淫荡的、让她既恐惧又渴望的幻想对象……

都是我。

原来,她口中那个让她烦恼、让她憧憬、让她愿意为此去学习禁忌知识的、所谓的“暗恋对象“……

就是我啊!

这个认知,比之前任何一次冲击都要来得猛烈,来得……让我措手不及。我的心,在那一瞬间,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

一半,是作为“R“,作为一个拥有正常男性欲望的灵魂,所感受到的、难以言喻的狂喜与悸动。被这样一个纯洁、美丽、甚至尊贵如神明的存在,如此深沉而热烈地爱慕着,这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我甚至能感觉到,我自己的身体,在明白了她心意的瞬间,就产生了最诚实的、属于雄性的生理反应。我那沉睡的肉棒,开始不受控制地苏醒、充血,在裤裆里缓缓地擡起了头,以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姿态,回应着她的告白。

而另一半,则是作为将自己精神上定位为她“父亲“的、那个想要守护她一生的“我“,所感受到的、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与挣扎。

我……我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我以“家人“自居,却在她的心中,种下了“恋人“的种子。我口口声声说要教她“自爱“,却在她最脆弱、最迷茫的时候,用那番话,将她逼到了绝境,逼得她不得不将自己最深、最真的情感,以这样一种近乎自残的方式,剖开来给我看。

她刚才的沉默,她那副苍白的、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的样子……原来都不是因为被我话语中的残酷所吓到。

而是因为,她以为我口中那个值得“最好一切“的“好女孩“,所应该拥有的“真正美好的爱情“,那个最终能与她携手的对象……不是我。

我亲手,将她推下了绝望的悬崖。而她,却在坠落的最后一刻,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了我这根……或许根本不值得她抓住的稻草。

我的心,在那一刻,痛得无法呼吸。

我算什么东西?

我只是一个凡人,一个寿命不过百年的人类。而她,是神明,是永恒的存在。我怎么配得上她?我又能陪伴她多久?等我老去、死亡,化为尘土之后,剩下那无穷无尽的漫长岁月,又要让她一个人,如何度过?

我口口声声说不要让她受到伤害,可我本身的存在,对于她而言,或许就是最大的伤害。

不行……我不能……我不能接受她的感情。

理智在我的脑海中疯狂地呐喊。

然而,当我看着她那张泪流满面、充满了祈求与绝望的小脸时,当我看着她那双仿佛在说“如果你拒绝我,我就立刻死在你面前“的眼睛时,我所有那些理智的、为她“着想“的、自以为是的拒绝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怎么忍心?

我怎么忍心,亲手掐灭她生命中,这第一朵、也是最炽热的爱情火花?我怎么忍心,让她那颗刚刚才从五百年的冰封中苏醒的心,再次坠入比囚禁更为冰冷、更为彻底的绝望深渊?

我的母亲……她就是因为被爱人抛弃,才会心碎而死。

难道……难道我也要成为那个,亲手杀死自己“女儿“心中爱情的……刽子手吗?

不……

我做不到。

我宁愿背负所有的罪孽,宁愿在未来的某一天,让她因为我的离去而痛苦,也绝不能在此刻,用“拒绝“这把最锋利的刀,亲手将她凌迟。

那份作为男性的欲望,那份作为“父亲“的心疼,那份作为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最深沉的怜惜……在这一刻,超越了所有关于寿命、关于身份、关于未来的理性思考,汇聚成了一个唯一的、也是我此生做过的,最艰难的决定。

我缓缓地,缓缓地,擡起了我的另一只手,用我那因为内心剧烈挣扎而微微颤抖的指尖,轻轻地,拭去了她脸颊上那滚烫的泪珠。

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用一种沙哑到几乎不属于我自己的声音,一字一句地,给出了我的答案。

“是。“

仅仅一个字。

却仿佛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然而,这一个字,对于纳西妲而言,却不亚于创世之初的那一道光。

她那双已经因为绝望而变得有些黯淡的翠绿色眼眸,在听到这个字的瞬间,猛地爆发出了一阵难以置信的、璀璨夺目的光芒。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地放慢了。

她能清晰地看到,R先生那张总是沉稳、甚至有些严肃的脸上,此刻正交织着一种她无法完全读懂的、无比复杂的痛苦与挣扎。但最终,所有的痛苦与挣扎,都化为了他口中那个轻柔的、却又重如山岳的——“是“。

是……

他说,是。

这一个字,像一道温暖而耀眼的闪电,瞬间劈开了她心中那片由绝望、悲伤和自我怀疑所构成的、无边无际的黑暗。

地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从未见过的、比须弥所有阳光加起来还要温暖、还要明亮的天堂。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如同最汹涌的潮水,从她身体的最深处,猛地喷涌而出,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与矜持。

“呜……哇啊啊啊啊啊——!“

她再也抑制不住,像一个迷路后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的孩子,放声大哭了起来。

那不是悲伤的哭泣,也不是委屈的哭泣。而是劫后余生的、被巨大的幸福感冲击到不知所措的、充满了释放与宣泄的嚎啕大哭。

她松开了抓住我手指的小手,猛地扑进了我的怀里。她小小的身子,紧紧地、死死地抱着我的腰,将那张沾满了泪水和鼻涕的小脸,深深地埋进了我坚实的胸膛里,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揉进我的身体里一样。

“太好了……太好了……呜呜呜……R先生……“

她语无伦次地,在我怀里哽咽着,诉说着。

“我以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以为……你觉得我不是好女孩……呜呜……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啊……“

我僵硬地坐在那里,任由她抱着,任由她温热的泪水,浸湿我胸前的衣襟。我能感觉到她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颤抖着,那是一种因为情绪过度激动而产生的、不受控制的痉挛。

我的心,又酸又胀,又痛又软。

我缓缓地,擡起那只因为过度用力而有些僵硬的手臂,轻轻地,环住了她那纤细而脆弱的后背。

我能感觉到她背脊上那两片小小的、如同蝶翼般的肩胛骨。她是如此的瘦小,如此的……需要保护。

而我,这个刚刚还在犹豫、还在挣扎的懦夫,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我轻轻地,用我的下巴,磨蹭着她柔软的、带着帕蒂沙兰香气的发顶。

“对不起……“我沙哑地开口,“对不起,让你害怕了。“

这句道歉,是发自真心的。我为我刚才的犹豫,为我那番自以为是的“教育“给她带来的痛苦,而感到深深的歉疚。

纳西妲在我怀里,拼命地摇着头。

“不……不是的……“她擡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仰望着我,那双被泪水洗涤过的眼睛,亮得惊人,“是我……是我不好……我不该……不该对R先生有那种……那种想法……“

她的话,再次提醒了我,我们之间,还横亘着一个无比现实的问题。

我轻轻地推开她一点,让她能看着我的眼睛。

“纳西妲“我第一次,用一种无比郑重,甚至可以说是平等的姿态,呼唤着她的名字,而不再是带着敬称的“大人“,“我接受你的感情。但是,我们之间,需要一些约定。“

纳西妲抽噎着,用力地点了点头,像一个正在认真听讲的好学生。

“第一,“我说道,“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满打满算,也不过一天一夜。我们对彼此的了解,都还停留在表面。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了解‘我’这个人,你也不知道,你今天所感受到的这份‘喜欢’,究竟是一时的冲动,还是能够经得起时间考验的、真正的‘爱’。“

“所以,我需要时间。你也需要时间。我们需要更多的时间,去了解彼此。去看看对方的优点,也去看看……对方的缺点。然后,再做出最终的决定。你,愿意给我,也给你自己,这个时间吗?“

这既是一个条件,也是一种保护。我不想她因为一时的激情,而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纳西妲看着我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认真,虽然心中有些许因为不能立刻“完全拥有“而产生的失落,但她那颗聪明的脑袋,还是很快就明白了我的用意。她知道,这是R先生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保护着她。

她再次用力地点了点头,泪眼婆娑地说道:“我……我愿意。“

“第二,“我继续说道,语气变得更加严肃,“在你真正成年之前——我指的不是你那五百岁的年龄,而是你的心智,你的情感,真正成熟到能够完全理解‘爱’与‘责任’的重量之前——我们之间,只能维持在‘恋人未满’的关系。“

“我可以抱着你,可以牵着你的手,可以像现在这样,安慰你,保护你。但是,我们不能做任何……超越这个界限的事情。特别是……你早上向我询问的,关于‘性爱’的知识。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不会教你,更不会……对你做。这是为了保护你,也是为了尊重这份感情。你能理解吗?“

这是一个更为苛刻,也更为关键的约束。我不能,也绝不允许,在我还无法给她一个确切的未来之前,就去占有她最宝贵的、属于“第一次“的一切。

纳西妲的小脸,再次红了起来。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理解了我的苦心。她知道,R先生是在用他自己的方式,践行着他刚才所教导的“自爱“课程。他是在以身作则,告诉她,真正的爱,是尊重,是等待,是保护,而不是一味的索取与占有。

她的小嘴微微翕动着,最终,还是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委屈和浓浓的感动,点了点头。

“……我,明白了。“

看到她答应了这两个条件,我心中那块最沉重的石头,终于稍稍地落了地。

虽然我们的未来依旧充满了未知,但至少,在此刻,我们为这份刚刚萌芽的、跨越了身份与物种的禁忌之恋,创建了一个安全而理性的“观察期“。

寝殿里的气氛,在这一刻,终于从刚才那大悲大喜的极致情绪中,缓缓地平复了下来。

纳西妲依旧坐在我的身边,虽然不再嚎啕大哭,但眼泪,还是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掉。那是幸福的泪水,是安心的泪水。

她小心翼翼地,用那双还沾着泪痕的眼睛,偷偷地觑着我,然后,用一种小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提出了一个请求。

“那……R先生……我……我可不可以……再抱一下?“

看着她那副既渴望又不敢的、可怜兮兮的小猫模样,我心中所有的挣扎与痛苦,都化作了一声无奈而又宠溺的叹息。

我笑了笑,对着她,张开了我的双臂。

“当然。“我的声音,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温柔,“而且,未来,不需要再问了。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

她那双翠绿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她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小小鸟,再次扑进了我的怀里。这一次,不再是刚才那种充满了绝望与宣泄的拥抱,而是一种充满了安心、喜悦与无限眷恋的、温柔的依偎。

我将她小小的身子,紧紧地拥在怀里。她身上的帕蒂沙兰香气,混合着她泪水的咸湿味道,形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只属于我的气息。

我将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上,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

从将她视若珍宝的“父亲“,到此刻拥她入怀的“恋人“……这角色的转变,未免也太快了些。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这算不算是……当了回“鬼父“?

这个荒唐的念头,让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了一抹苦涩的微笑。

然而,当我感受到怀中那个小小的身子,因为极致的幸福而微微颤抖时,当我低下头,看到她那张埋在我胸口、虽然还挂着泪痕,却绽放出了一个比世界上所有帕蒂沙兰加起来还要灿烂、还要幸福的笑容时……

我又觉得。

这一切,或许……也并不算差。

只要她能像现在这样,由衷地笑着。那么,无论是背负“鬼父“的罪名,还是面对未来那充满了荆棘与未知的道路……

我,都认了。

那份在劫后余生的狂喜中绽放出的、比世界上所有珍宝加起来还要耀眼的笑容,像一剂最强效的镇定剂,瞬间抚平了我心中所有的矛盾与挣扎。怀里这个小小的、温软的、正因为得到了爱而幸福颤栗的存在,就是我此刻全部的意义。

父亲也好,恋人也罢,“鬼父“的罪名也无所谓了。只要能守护住这份笑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温暖的拥抱持续了许久,直到纳西妲那激动得有些失控的抽泣,渐渐平复成了满足的、细微的哽咽。她依旧像一只考拉宝宝一样,紧紧地赖在我的怀里,小小的脑袋在我胸膛上蹭来蹭去,仿佛在确认这份幸福的真实性。那双白丝包裹的小脚,也无意识地勾着,在我小腿上轻轻地晃荡,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透露出极致的安心与依恋。

看着她这副既可怜又可爱的黏人模样,我心中那份沉重的、属于“父亲“的责任感,渐渐地被一种更为轻松、更为亲昵的情感所取代。那是一种属于恋人间的、想要去逗弄、去欣赏对方羞涩模样的顽皮心思。

我板着脸,故意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审问犯人般的、故作严肃的语气质问道:“好了,纳西妲小姐。现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请老实交代,你,一个伟大的、纯洁的智能之神,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这位忠心耿耿的顾问先生,产生了如此‘隐蔽’的非分之想啊?“

我特意在“隐蔽“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语气里充满了揶揄。

果然,怀里的小家伙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她缓缓地擡起那张还挂着泪痕的、红扑扑的小脸,那双水汪汪的翠绿色眼眸中,幸福的光芒还没散去,就又染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羞赧。

她的小嘴张了张,似乎想反驳什么,但一接触到我那充满了戏谑的眼神,又心虚地低下了头,声音细若蚊蝇,像是做错事被当场抓住的小孩。

“我……我才没有……“她的辩解苍白而无力,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哦?“我挑了挑眉,继续追击,一根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没有吗?那今天早上,是谁蜷在椅子上,小脸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又是谁在我怀里,哭得那么伤心,问我能不能成为‘我的’好女孩?嗯?“

我的每一次逼问,都像一根轻柔的羽毛,精准地搔刮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纳西妲被我问得节节败退,小小的身子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着,脸颊上的红晕,已经快要蔓延到她那对小巧的精灵耳朵上了。

“那……那是因为……“她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还是在我的“淫威“之下,选择了“坦白“。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温度。

“因为……R先生你对我太好了……“她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我,“你……你不仅为了我通宵达旦,还那么理解我,照顾我……会给我讲那些我从来没听过的道理,会带我去看我从来没见过的风景,还会……还会帮我处理工作,给我准备早餐……“

她说的,都是我为她做的那些事情。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却让画风急转直下。

“而……而且……“她的声音变得更小了,小脸也埋得更深,几乎要塞进我的胸膛里,“今天早上……我看到R先生你睡着的样子……你身上的肌肉……还有……还有你裤子下面……那个……“

她说到“那个“的时候,声音已经小到无法分辨,但我还是瞬间就明白了她指的是什么。

我不由得笑出了声。原来,这个小家伙,真的对我的身体,尤其是对我那根沉睡中的肉棒,产生了如此直观而又强烈的兴趣。

“所以,你就对着我的身体,开始了各种各样的幻想,对吗?“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了她最后的遮羞布,“幻想着我那‘隐蔽’的巨物,会怎么对待你那小小的身体?“

“哇啊!“

纳西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发出一声羞愤的尖叫。她在我怀里拼命地挣扎起来,小拳头软绵绵地捶打着我的胸口,与其说是在抗议,不如说更像是在撒娇。

“不许说!不许再说了!R先生你这个大坏蛋!“她羞得连脖子都红透了,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哈,“我开怀大笑,一把将她乱动的小身子重新按回怀里,用双臂将她牢牢地禁锢住,“怎么?只许你自己想,不许我说出来吗?我可没想到,我们伟大的智能之神,须弥最纯洁的小吉祥草王,竟然是一个……看到男人身体就会发情的小色胚呢。“

“我才不是!“她在我怀里闷声闷气地反驳,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我……我只是……只是好奇……那……那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那种欲望……我控制不住……“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助,仿佛在控诉自己身体的“背叛“。

看着她这副快要被我逗弄到“红温“的可爱模样,我终于还是心软了,决定见好就收。再逗下去,这个脸皮薄的小家伙,怕是真的要哭出来了。

我收敛了笑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用一种带着无限宠溺的语气说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其实……我应该感激你才对。“

“……诶?“纳西搭从我怀里擡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我,一脸不解。

我看着她,目光变得深邃而真诚。“我应该感激自己,能够拥有一副这样的身体,能让你在看到它的第一眼,就产生最原始的冲动,让你……最终选择了我。“

我的话语,为她那份羞耻的“欲望“,赋予了一层全新的、正向的意义。那不再是她单方面的、不知廉耻的幻想,而是我们之间,一场由身体吸引所引发的、双向奔赴的必然。

她的眼中,再次亮起了感动的光芒。

我看着她,忽然又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说道:“而且,坦白说,在见到你之前……在我还在我那个世界的时候,我也……多多少少,是看着你的‘色图’过活的哦。“

“————————“

这一次,纳西妲彻底没话说了。

她的小脑袋,像是被一道真正的闪电劈中,彻底陷入了当机状态。她那双翠绿色的眼眸,瞪得大大的,瞳孔涣散,嘴巴也变成了可爱的“O“型,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色……色图?

R先生他……他以前……看过我的……色图?

那……那是什么东西?

是像画册一样的东西吗?上面画着……画着我……做着各种各样羞耻的事情?比如……像我早上幻想的那样,被巨大的肉棒侵犯、贯穿?

一个又一个更为大胆、更为具体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疯狂涌现。

如果说她之前的幻想,还只是基于知识的、模糊的想象,那么此刻,“色图“这个词,就为她的幻想,提供了一个具体而又生动的“范本“。她甚至能想象出,在那些“图“上,自己会是怎样一副淫荡的模样——双腿大开,小穴被撑到极限,脸上挂着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嘴里发出不堪入耳的呻吟……

而R先生,就是看着这些东西,度过他漫长而孤独的日子的。

这个认知,像一颗重磅炸弹,彻底炸碎了她最后的羞耻心。

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部,让她头晕目眩。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为强烈的热流,从她的小穴深处,猛地喷涌而出,瞬间将她的南瓜裤,濡湿了一大片。

她彻底“红温“了。

“啊——!“

她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尖叫,将自己的小脸,死死地埋在我的怀里,再也不肯擡起来了。她感觉自己这五百年来创建起的所有属于神明的尊严、智能与矜持,在这一刻,已经彻彻底底地,被这个坏心眼的男人,给碾得粉碎了。

看着怀里这个已经变成了蒸汽姬的、几乎要自燃的小家伙,我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

我不再逗她,而是将话题引回了现实。“好了,我的小色胚神明大人,闹也闹够了,你不饿吗?那份早餐都快凉了。“

说着,我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小桌。怀里的小家伙依旧像只鸵鸟一样,把脸埋着,只是用细若蚊蝇的声音,闷闷地抗议着:“我才不是……小色胚……“

“是是是,你不是。“我敷衍地应着,将她放在椅子上。然后,我拿起那块已经凉透了的烤饼,塞进自己嘴里,又将那碗同样凉了的糖羹,几口喝完。

虽然是冷掉的,但因为是她看着我吃完的,所以感觉格外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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