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纳萨力克的魅魔母马

小说: 2025-12-27 15:49 5hhhhh 3900 ℃

張三一聲令下,整個莊園立刻成了他的私人遊樂場。

他依舊大剌剌地跨坐在雅兒貝德光裸的後背上,像騎着一頭徹底被馴服的母獸。她四肢着地,雙膝與手掌緊緊貼在冰冷堅硬的石板走廊上,先前在房間裏爬行留下的水痕早已斑駁一片,而現在——她要帶着主人離開這間房,繞整個莊園一圈。

那意味着什麼,她心裏一清二楚。

意味著庭院、長廊、大廳、噴泉邊、花圃旁、休息回廊……每一處都有可能遇到僕從、護衛、侍女、雜役。意味着納薩力克的“總管”將以一頭發情母畜的姿態,當着所有屬下的面,被一個人類像騎馬一樣坐在背上、扯着角當韁繩驅趕。

可也正因爲這樣,從小腹到子宮那一整片區域才會燒得更加兇猛。

張三抓緊她的角,屁股在她背上略微挪了挪位置,像調整馬鞍似的,將最舒服的姿勢找好。那股沉甸甸的壓迫感牢牢壓在她腰窩,將她優美的腰線壓得更彎,屁股自然就更高高翹起來,像一個專門用來展示的肉架子。

“走。”他語氣懶散,卻有一種不可違逆的理所當然,“繞莊園一圈。如果你這頭母狗在天黑之前爬不完,晚上我就把你吊在噴泉上當公共尿桶,聽懂了沒有?”

“噫……!”她背脊一顫。

公共尿桶——這三個字像一柄鐵鉤狠狠勾住她的神經。理智尖叫着“那太羞恥了”,可是魅魔本能卻在低聲呢喃“好想試試看”。

她的喉嚨滾動了一下,艱難地吞嚥了口唾液,嗓音沙啞而破碎:“是……聽懂了……主人……如果我爬不完,就當……就當您的公共尿桶……任誰都可以對着我這張嘴,這個小穴,這個屁眼撒尿……我不會有任何怨言……”

張三冷笑一聲,兩手用力向下一壓。

“那就給我用你的四條畜生腿好好爬。記住,你現在不是什麼守護者總管,你只是我的坐騎、我的母狗、我的交通工具。慢了就打斷你的腿。”

這種話語,放在以前足以讓她把對方的腦袋捏碎再掛在門口示衆。如今卻像是某種最高等級的愛語,讓她的心臟狂跳不止,小穴深處噴出一股更濃稠的騷水,順着大腿內側往下淌,一點點滴到地上。

“是……坐騎明白了……”

她緩緩抬起一隻手、一條腿,先往門外挪去。

走廊外的門半敞着,一絲更明亮的自然光透進房內,照亮她全身的汗珠與淫水。她每向前爬一步,那對巨大雪白的奶子便劇烈搖晃兩下,發出輕微的拍擊聲。乳頭早已腫脹得不成樣子,像兩顆熟透的草莓,被冷風一吹更是顫動不止。

“頭抬高,腰壓低,屁股翹起來。你這種臭母狗連怎麼好看地被騎都不懂嗎?”

張三一邊說,一邊用力向下按了按她的後腦勺,又在她腰窩處往下壓,使她不得不將上半身再度放得更低。於是,她幾乎是用胸部在地上拖行,乳頭一次次與冰冷的石板摩擦,擦得發熱發燙。而臀部則像旗子一樣高高掛起,把那朵緊縮的屁眼和被淫水泡得泛紅的騷穴完整無遺地晾在走廊光線下。

“哈啊……這樣……可以嗎,主人……?這樣的姿勢……有沒有讓您坐得更舒服一點……”

“還行吧,對得起你這副母狗身體。”

他語氣漫不經心地丟下這句評價,卻讓她的心裏像被灌進一壺滾燙的蜜。她輕微顫抖了一下,手臂用力,終於爬出了房門。

———

莊園的長廊鋪着精緻的紅毯,兩側是高大的石柱與掛飾,牆上懸着各種象徵主人的徽記與裝飾。原本這裏是彰顯尊榮與威勢的地方,如今卻變成了一條供她這頭母狗爬行示衆的通道。

門剛一推開,一名正在巡視的男僕下意識轉頭看了過來。

在他眼裏出現的畫面是——

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的雅兒貝德正四肢着地從房間裏爬出來,背上跨坐着張三。男人一手抓着她的角,一手極其自然地搭在她後頸與肩胛骨交界處,那姿態就像騎在一匹馬或一頭牛上。她胸前那對巨大的奶子因爲姿勢原因幾乎貼在地面上,被動地在紅毯上拖行,乳頭擦得通紅。她高高翹起的屁股白得晃眼,屁眼與小穴完全暴露在走廊中央,走一步抖三下,淫水一滴一滴滴在昂貴的地毯上,留下一連串深色水漬。

男僕視線在這一幕上停留不到一秒,便十分平靜地垂下頭,往旁邊側開半步,給這對“主僕”讓路。

“主人,請慢走。”

他彷彿早已對這種光景見怪不怪,語氣中沒有絲毫驚訝或不解,只有對張三的尊敬,以及對雅兒貝德如今身份的默默默認。

雅兒貝德聽得清清楚楚。

昔日那些在她面前必須戰戰兢兢、低聲稱呼“守護者總管大人”的僕從,現在卻把她當成了理所當然被人騎着走的畜生,甚至連正眼多看一眼都懶得看。

羞辱感如海潮般要將她淹沒,可每一次潮水拍在她心口,帶來的卻不是窒息,而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的子宮一縮再縮,小穴裏發出幾乎聽不見的“咕叽”聲,彷彿在空無一物的洞裡渴求着肉棒插入。

“你聽見沒?”張三冷冷地在背上開口,“連他們都知道你現在是什麼。你過去的那些身份、榮耀,在看到你被我當坐騎之後,在他們心裏就只剩一個定位——發情母狗。”

“哈啊……哈啊……是的……他們都……都知道了……”她喘着氣,雙膝一下一下陷入紅毯,再艱難抬起,“我現在只是……只是主人的母狗坐騎……是一點價值都沒有的……用完就可以丟掉的肉便器……”

“錯。”張三猛地拉了下她的角,讓她微微昂頭,“就算丟掉也嫌髒。你唯一的價值,就是讓我心情好的時候騎你玩,心情不好的時候拿你出氣。你連垃圾都不如。”

她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哽咽又像呻吟的聲音,眼角浮出水光,卻不是委屈,而是某種被徹底踐踏後反而覺得安心的崩壞。

“能……能成爲主人的垃圾都不如的東西……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榮耀……”

這句話一出口,她自己都覺得荒謬,但身體卻因為這種自我貶損而更興奮。小穴裏又是一陣抽搐,一股騷水悶聲從陰唇間擠出,在大腿根部拉出一道濕滑的水線。

長廊上,幾名女僕端着餐盤從拐角走出。看到這一幕,她們腳步只是輕微一頓,隨即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穩穩停在走廊一側,低頭行禮。

“張三大人,雅兒貝德坐騎,請慢行。”

“坐騎”兩個字從侍女口中極其自然地吐出,彷彿這已是她的正式稱呼,不再是隱喻。

張三故意扯着她的角,讓她偏頭去看那幾個女僕。她們的目光恭敬而平靜,既不同情也不卑微。那種眼神讓她明白——在這個莊園裏,沒有人覺得這一幕有任何問題,大家都已經習慣了納薩力克前總管變成“張三專屬母馬”的現狀。

“看到沒?連她們都習慣了你的新身份。”他語氣帶著玩味,“你以為你在誰眼裡還是之前那個高高在上的惡魔總管?現在所有人看到你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你那個朝外滴水的小穴和高高翹起來讓人操的屁股。”

“嗚……嗚呃……!”

她的手掌一滑,差點因為那段話爽得癱軟倒地,只能拼命支撐着身體,讓主人不至於摔落。

她忽然意識到,這趟“繞莊園一圈”的羞辱旅程,根本不只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向全莊園公開宣告——雅兒貝德不再是誰的總管,她只是張三胯下的一頭母畜。沒有誰驚訝,沒有人質疑,這就是新秩序。

這種“所有人都默認我變成肉便器”的事實,如同最致命的催情劑,讓她的理智在快感中一寸一寸融化。

———

離開主樓長廊,前方是通往庭院的拱門。

日光比室內更刺眼,透過拱門灑下來,將她全身每一處細節都暴露得一清二楚。她一出門,風一吹,背上的汗珠瞬間涼了半截,小穴附近反倒因為溫差更敏感,微微一碰就像有電流竄過。

庭院的地面換成了鋪石與碎石路,紅毯不在了。每一次膝蓋落下,都是真真切切的硬物與皮肉碰撞。起初只是一點鈍痛,很快就變成火辣辣的灼燒,膝頭處的皮膚被磨得通紅,甚至隱隱有破皮的刺痛。

張三卻絲毫沒有放鬆的意思,反而用腳後跟不耐煩地磕了磕她的肋骨:“怎麼,才出大門就不行了?你這點體力也配當納薩力克的總管?還是說,你其實只適合當廁所裡的馬桶蓋?”

“對不起……主人……我可以的……我這個馬桶蓋還能再多撐一圈……”

她咬緊牙關,努力抬起腿繼續往前爬。胸前的奶子沒有地毯的緩衝,直接與石板與碎石摩擦,帶來又癢又痛的刺激,乳頭像被反覆磨擦的傷口,卻在痛楚中越發膨脹堅挺。

庭院裏的僕從更多。

修剪樹木的園丁、打掃落葉的雜役、推著餐車的侍女、搬運貨箱的勞工……他們或遠或近,只要經過視野,自然會瞥見這頭赤裸的魅魔母畜馱着主人在石道上慢慢爬行。

但所有人反應出奇一致——稍微一愣,然後低頭行禮,側身讓路。

“張三大人。”

“祝您心情愉快。”

“坐騎的步伐如果太慢,我們可以準備鞭子幫忙。”

最後那一句來自一名守衛,嘴角甚至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彷彿是在禮貌詢問“需不需要我幫忙遛狗”。

張三笑出了聲:“不用,你們就把眼睛睜大點,看好這頭母狗怎麼爬就行。”

“遵命。”

守衛眼神掃過雅兒貝德高高翹起、被淫水弄得發亮的屁股,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一句。

這種“理所當然”的態度,比任何嘲笑、任何戲謔都更具殺傷力。

她忍不住在心裏尖叫——你們難道不覺得這畫面有問題嗎?你們的總管被當馬騎著滿院子爬,居然只會說“遵命張三大人”?!

可這聲尖叫只在她腦海裏回蕩了半秒,就被另一種聲音蓋過——

對,這樣才對……這纔是正確的……我不配再被當總管看待……我現在只配被當母狗……被當馬……被當馬桶……

她忽然想到,如果安茲那副骷髏身影此刻出現在庭院,看見她像條狗一樣在石板上爬、被手下們當坐騎看待時……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不知為何,她腦子裏浮現的不是悲傷,而是一種異樣的厭惡與快感交織——厭惡那副骨架根本不具備張三這樣的“支配力”,快感則來自於“我已經不是你的了”的背德感。

“哈啊……哈啊……主人……”她喘得越來越急,“我爬得還可以嗎……這樣的速度……配得上主人的期待嗎……”

張三懶懶地回:“差不多吧。勉強算是能用的牲口。如果你再快一點,說不定我會考慮今晚只把你當我的尿壺,不拿你出去給別人輪。”

“只……只當主人的尿壺……不給別人輪嗎……”

她居然在這種條件裡聽出了一絲“優待”的意味,心裏居然微微一喜,隨即又因這點自知而更加興奮。

“那我……我一定會爬完的……請您……請您一定給我這個獎勵……”

他似笑非笑地捏緊她的角:“你以為這是獎勵?你現在的腦子裡大概只剩下‘怎麼才能被我玩’這種東西了吧。行了,少廢話,過去那邊噴泉繞一圈,再從花圃回來。如果天黑前你爬不回去,我今晚就把你吊在噴泉上,一邊往你嘴裏灌水一邊在你臉上撒尿,讓所有僕從輪着對你射。”

這段話像一根又粗又燙的肉棒硬生生插進她的腦子裏,在裏面瘋狂搗弄。光是“吊在噴泉上”“輪流對你射”這幾個畫面合在一起,她的小穴就激烈抽搐,屁眼也跟着一縮一縮,仿佛被無形的手指插進去一樣。

“好……好想要……不對……我應該怕……可是……哈啊……噗嗤……”

一陣更濃稠的騷水從陰唇間湧出,順着大腿與膝蓋一路流下,在石板路上拖出一條濕滑的光帶。幾個正在掃地的雜役看到這道發亮的水線,甚至下意識抬起工具,避免掃帚弄髒這“主人玩具留下的痕跡”。

沒有人責怪她弄髒路面,大家只是自然地避開。

———

繞著噴泉爬行時,噴泉水聲與她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她從水面反光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樣。

一頭全裸的魅魔,四肢着地,背上坐著一個男人,角被當把手抓着,奶子擦得通紅,屁股高高翹起,小穴外翻,陰毛被騷水打得一縷一縷貼在皮膚上。她的頭髮凌亂,嘴角掛着半乾的口水,眼神渙散,像一條被操過頭的母狗。

“看看你自己,雅兒貝德。”張三低頭,貼近她耳側,聲音帶着殘忍的愉悅,“你還記得你以前是怎麼挺着胸、裝出一副高冷樣子在這裡走來走去的嗎?現在再對照一下——你覺得哪一個才是你的真實樣子?”

她愣了一瞬。

腦海中閃過過去那個身穿優雅白裙、挺胸抬頭行走於長廊間、接受所有守護者敬仰目光的自己。

再看水中倒影——

被騎在背上的坐騎。

她忽然明白了點什麼。

“是……是現在這樣……”她聲音啞得不像話,“現在這樣……纔是真正的我……以前那個自以為高貴的總管……只是個可笑的錯覺……我出生的目的……本來就不該是管理什麼守護者……而是讓主人這樣騎在背上……讓主人這樣羞辱、踐踏、使用……”

“說得挺有自知之明。”張三輕蔑地哼了一聲,“既然你都這麼覺悟了,那我就再提醒你一件事——如果今晚你爬不完、或者中途敢偷懶,我不但會懲罰你,還會把今天你這副樣子畫成畫,掛在大廳正中央,讓每個進來的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這頭發情母狗的丑態。”

那副畫面瞬間在她腦中清晰浮現:廳堂中央,一幅巨畫,畫裡的她四肢着地,背上有男人,大奶子貼地,屁股翹高,小穴滴水,旁邊還寫着大大的字——「張三專屬母狗坐騎」。

任何來訪者、任何部下、任何賓客,只要踏進大廳,第一眼就會看到那幅畫。

這種羞恥巨大到足以把人逼瘋,可她卻在這種瘋狂邊緣被快感緊緊抱住,差點當場高潮。

“哈啊啊啊……!不行……不行……那樣我真的會……會壞掉……主人……求您……讓我……讓我用這副身體來贖罪……我一定會爬完的……一定會好好當您的坐騎……請您今晚……只用身體懲罰我就好了……不要把畫……不要讓別人看見……”

張三聽着她近乎祈求般的聲音,只是用腳掌在她背上輕飄飄地踢了一腳:“那就看你表現。現在閉嘴,用你這四條畜生腿老老實實給我爬回去。記住——只要你速度慢下來,我就當你是在渴望被畫進畫框,到時候別怪我沒給過你機會。”

“是……!”

她幾乎是用盡所有剩餘力氣應了一聲,四肢用力,開始沿著既定的路線繞著莊園往主樓方向爬。

一路上,僕從們行禮、讓路、目光平靜;長廊上,守衛們注視、問候、語氣自然;每一張臉上的平常,都在不斷鞏固一個現實——

她的墮落不再是秘密,不再是例外,而是被所有人接受的日常。

而她,竟在這種“被世界默認為肉便器坐騎”的現實裡,一邊羞恥,一邊高潮。

———

日影漸斜,夕陽的光透過窗櫺灑入長廊,染紅了她滿是擦傷與淤紅的膝蓋,也映得她屁股上的巴掌印更鮮明。汗、水、淚和騷液混成一體,在她爬過的路徑上留下蜿蜒發亮的軌跡。

終於,當她氣喘吁吁、全身發軟地爬回最初的那扇門前時,天邊最後一抹餘暉剛好退去。

她趴倒在門口,四肢發顫,背上仍馱著張三。她連說話的氣力都快沒有,只能用眼神卑微又渴望地向上斜睨了一下,像是在無聲詢問——這樣算不算……通過了?

張三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她這副半死不活、卻明顯還在發情的身體,嘴角勾起一抹滿意又殘忍的笑。

“勉強合格,母狗。”

這四個字,像一枚印章,狠狠蓋在她破碎的尊嚴上。

她卻在這個評語裡,幸福得幾乎昏了過去。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