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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影下的禁忌支配者,第16小节

小说: 2025-12-27 12:55 5hhhhh 4050 ℃

第五章 旅行者的堕落典礼(2)

一瞬间的元素力波动后,两人抵达了莉娜在至冬营地内的私人卧室。

空轻轻一挥手,水镜之门如泡沫般悄然消散,将这个房间彻底与外界隔绝。她转身,面向希娜,那双银色眼眸中闪烁着兴奋与控制欲。此刻的希娜,是自己捏造出来的最完美的傀儡,但很快,她就将成为自己用谎言与爱意重塑的、最忠诚的盟友。

他首先伸出手,指了指希娜那张半透明的水镜面具,这是藏镜仕女身份的最后象征。

“摘下它。”

希娜没有任何迟疑,那双被元素力染色的手指抬起,以一种精确而无声的动作,将面具从脸上摘下,并轻轻放在了一旁的桌面上。

面具之下,是一张极尽魅惑、却又带着苍白的面容。银白色的眼眸,冰蓝色的嘴唇,以及眼角那妖异的幽邃金色眼影,无声地诉说着她经历的彻底改造。她的面容带着一种极致的冷酷和顺从,眼神里没有任何属于荧的温暖和光芒。

空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本古书上。

取出古书将其翻开,空的一只手轻轻按住古书,如同校准魔力路径,另一只手伸出,指尖立刻凝结出一股纯粹的、不带任何邪眼污染的元素力。这股力量并未直接冲击,而是如同一道数据流,伴随着扭曲记忆的禁忌符文链,猛地从指尖和书页中一同涌出,以“刻印”的形式,直冲荧的眉心和意识核心。

“清除愚人众的思想钢印。”空在心中下达了最核心的指令。

魔力冲入荧的意识海,与那道冰冷、高贵的思想钢印猛烈碰撞。

“嗡——!”

希娜的身体剧烈颤抖,那痛苦比邪眼改造时更加隐秘而深入骨髓。这是意识和灵魂的自我斗争,是绝对服从的指令与禁忌的清除力量之间的惨烈对决。她的眼眸剧烈地收缩,额头青筋暴起,但她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那被驯化的身体,不允许她在“主人”面前发出痛苦或反抗的呻吟。

清除指令生效了。

那道冰冷、不容置疑的“绝对效忠”钢印,在古书所带来的魔力冲击下,如同冰晶遇到烈火,迅速崩解、消融。当钢印彻底消散的瞬间,空立即植入了第二个、也是最关键的指令:【记忆扭曲与替换】。

他必须确保荧的屈辱和痛苦得以保留,因为那是“荧”完美服从的心理基础,但施加屈辱的人,必须被替换。

在空的意志下,荧那破碎的记忆开始被强行扭曲、重塑:所有关于莉娜空对她进行的身体侵犯、语言羞辱、心智摧毁的场景,都被剥离,转移到了一个模糊的、拥有丑恶面孔的愚人众高级军官身上。那被莉娜舔弄、侵犯的记忆,现在归属于这个“恶心的军官”。那在谒见厅内被莉娜冷酷命令下跪乞求的耻辱,现在也归属于“另一位冷酷的执行官”。

荧的羞耻和愤怒被完美地保留下来,但指向的对象,彻底改变了。

她的记忆中,“莉娜”这个人物,是在女士离开之后,才突然出现在谒见厅,并带着她穿过水镜之门,来到了这个房间。她那第一次见到、认识“莉娜统领”的记忆,就是此刻、刚刚进入卧室的景象。

记忆扭曲完成。

当魔力从她体内撤回时,希娜的身体猛地放松,如同一具被切断了线的提线木偶,差点瘫软在地。

荧的眼睛,在经历了清除钢印和记忆扭曲的双重痛苦洗礼后,开始颤抖、收缩。原本藏镜仕女特有的冷酷和漠然,被剧烈的困惑、痛苦和愤怒所取代。那份属于旅行者荧的、清澈而倔强的光芒,在眼神深处重新闪烁起来。

她的大脑被无数矛盾的画面撕裂着:一部分是被邪眼转化后极致的服从和淫靡,另一部分则是被恶心的愚人众军官摧残的羞耻与愤怒,以及清醒后对自身处境的震惊。

荧猛地低下头,她看到自己身上这套紧身、淫靡的藏镜仕女制服,那真空状态下的下体传来的极度敏感和湿润感,让她羞愤欲死。她猛地抬头,将那充满屈辱与愤怒的视线投向了眼前的“莉娜”。

“愚……愚人众……!”

那一声充满了屈辱和愤怒的叫喊,在“愚”字出口的瞬间,便被一只带着紫色指甲的手狠狠地捂住了嘴巴。

空的动作迅捷无比,如同捕食的猎豹。他的脸几乎贴上了荧的脸颊,那双眼眸中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和恳求,压低的声音,如同电流般,快速而急促地传入荧的耳中。

“荧,是我,空!”

“!!!”

那四个字在荧那被改造得极度敏感和脆弱的神经末梢中炸开,比任何元素爆发都要强烈、震撼。

她那极度挣扎的躯体猛地僵直,愤怒和羞耻的火焰在瞬间被不可置信的困惑所浇灭。她那痛苦、羞耻、迷茫等所有情绪瞬间交织在一起,那双银色的瞳孔,剧烈地颤抖着,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带着一种冰冷、威严气质的“莉娜”。

空感受到荧的挣扎和抵抗已经停止,他那捂住荧嘴巴的手指微微放松,但仍然保持着随时可以再次压制的警惕。

他知道,现在是编织谎言、重塑信任的关键时刻。

空迅速将自己的声音压得极低、极速,却又带着最真挚的情感,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敲打进荧那刚刚被解放、却仍然破碎的心灵。

“荧!我是哥哥!在你被抓住之前,我就已经被愚人众俘虏了。他们,他们把我改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晃了晃手中的古书。

“这本神秘的魔法书……我是在为愚人众执行任务时,在任务过程中不小心发现了它。在我触碰到它的那一刻,它唤醒了我真正的意识!但我的身体却被改造成藏镜仕女的模样,我的身份,也被强行冠上了‘莉娜’这个名字。”

空收回手,语气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等到我清醒过来,正准备有所行动的时候,我才发现你被带了进来,看到了你被转化成……这个样子。”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荧那银色的长发,那动作是如此的温柔和熟悉,那是空对荧独有的、充满兄长之爱的爱抚。

“等到女士和侍从们离开,我才把你带到我的房间,利用这本魔法书的力量清除了你灵魂里的愚人众钢印。否则,你那份狂热的服从就会永远留存,你将彻底失去自我!”

他那紫色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急切的真诚和兄长的爱意,他必须用最真实的感情去掩盖最核心的谎言。

“如果你不相信我……还记得我们在蒙德,在风起地那棵树下,我说过的誓言吗?还记得我们上次在璃月港,在一个摊位前,为了争抢最后一个翡玉什锦袋而偷偷立下的‘谁输了就给对方一个星期衣服’的赌约吗?”

这些私密、只有他们两人知晓的细节,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瞬间刺穿了荧那混乱而脆弱的心灵防线。这些记忆,是邪眼无法格式化、古书也无法扭曲的灵魂连接。

“空……”

荧再也无法保持住藏镜仕女的冰冷和漠然。那份痛苦、羞耻、委屈、以及对至亲兄长的担忧,如同海啸般爆发。

她终于认出了他。认出了哥哥那伪装下的眼神,认出了他那急切的语气中所蕴含的独一无二的爱意。

“哥哥!!”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哭喊从她喉咙深处涌出。她猛地向前扑去,将莉娜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在空那充满爱意和痛苦的安抚中,荧彻底崩塌了。她不再是那个冰冷、服从的傀儡,而是一个被邪眼摧残、无助的孩子。所有的屈辱、痛苦和恐惧,都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化作压抑至极、破碎不堪的抽泣。她紧紧地抱住空,那种力度仿佛要将自己支离破碎的灵魂重新拼合到这个唯一的依靠上。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浸湿了兄长的衣物,她将所有的绝望都倾泻于此。

然而,在狂热的拥抱下,荧的意识正进行着一场痛苦而剧烈的重组。空那禁忌的力量已清除了对愚人众的绝对效忠,却也同时扭曲了她对施暴者的认知。那份关于身体被侵犯、灵魂被羞辱、心智被摧毁的记忆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耻辱的烙印深深刻在她的灵魂上,但施加这一切的,如今在她脑海中,变成了面目模糊、丑陋恶心的愚人众军官和冷酷无情的执行官。她的屈服和淫靡的躯壳依然存在,那份对快感和力量的亢奋也未消散,但施加者被完美地置换。

这个可怕的事实与眼前的真相交织在一起,催生出了一种畸形而强大的情感。她的哥哥竟然早已被更残忍地改造,被困在这副高傲而冰冷的躯壳中。这份认知让她那刚刚被解放的灵魂充满了对哥哥无尽的愧疚和怜惜——他受了更深的苦,却仍冒着生命危险将她救出。荧对自己在屈辱中屈服感到无比羞耻,而这份羞耻和愤怒,此刻全部被导向了愚人众。她对空那份兄长的爱意,被转化为一种对同是受害者的、救赎者的、带有禁忌色彩的狂热感激与依赖。她那被扭曲的灵魂,已经做好了为他付出一切的准备。

荧在空的怀里痛哭,那充满兄长爱意的、熟悉的怀抱,成为了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哥哥……对不起……我……我太弱了……我竟然……我竟然……”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充满了自我厌弃的自责。她无法说出自己对屈辱和力量的沉迷,无法说出自己在极致的羞耻中产生的兴奋。

空感受着荧那柔软而火热的躯体紧紧地贴着自己,感受着她那因抽泣而起伏的丰满胸部挤压着自己的胸口,心中涌起一股得偿所愿的极致快感。他必须保持兄长的温柔和痛苦,用最温柔的声音,抚慰她那破碎的灵魂。

“没事了,荧。我们都没事了。”空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声音温柔,“我们都被愚人众伤害了。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只是被邪眼的力量压制了……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荧的哭泣声突然一滞。

在狂热的拥抱中,她的下腹部紧紧贴合着莉娜的身体。

她清晰地感觉到,在莉娜那柔软的、女性的下体部位,有一个坚硬、灼热、且充满弹性的异物,正在顶着她的私密之处,并随着她身体的抽泣和摩擦,渐渐地向上隆起。

那是一种不属于女性躯体的压迫感和雄性气息。

“咦?”

荧那刚刚被泪水模糊的眼眸猛地睁大。她的身体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触感而僵硬。那份被邪眼改造的、对雄性力量的饥渴和极度敏感,瞬间被这份近在咫尺的,来自至亲兄长的异样所唤醒。

她缓缓地,带着极度的困惑、震惊和一丝被压抑的亢奋,低下了头。将目光,落在了莉娜那被阔腿长裤包裹着的下体部位。

就在空那温柔的谎言和安抚中,他与荧的身体紧密相贴,但他的意念却并未停止。空暗自调动脑海中那魔法的知识,以一种隐秘而流畅的方式,对自己的身体下达了指令。

在两人的对话间隙,那原本深藏于躯体内部、属于空原本的雄伟器官,便以一种水乳交融般的柔韧与流畅,自莉娜体内的女性通道深处缓缓探出。它带着勃发的姿态,撑开柔软的阴唇,将内裤和长裤的布料在平坦的腹部下方向上高高顶起,形成一个清晰、坚硬、带着勃发欲望的小鼓包。那鼓包,昭示着一种强烈的、属于男性的生命力。

“别……别看!”

空立刻流露出极度的羞耻、惊慌和痛苦。他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试图用双手去遮盖那令人羞耻的凸起。

“荧!我……我也不知道!这可能是愚人众的恶趣味……他们在改造我的时候,可能,可能是故意留下了两种性器官……我,我以为我可以控制它,但,但刚刚你抱着我……我……我没办法……”

他那痛苦、羞耻而无助的样子,再次完美地击溃了荧那脆弱的理智。

荧的眼神从震惊转为对兄长遭遇的更深层的怜惜和愤怒——愚人众的残忍,竟然到了这种极致侮辱的地步!

但同时,那份邪眼改造留下的、对雄性力量的饥渴和淫靡,却在她的下体开始爆发。她的私密之处,再次因为近在咫尺的、强烈的雄性气息而极度湿润。

她不再说话,只是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狂热的探究和占有欲,死死地盯着莉娜那高高隆起、灼热跳动的下体。没有理会空那羞耻和无助的抗拒。荧那被藏镜仕女制服紧紧包裹、却依然圆润丰腴的臀部缓缓向下,双膝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她抬起头,眼中只剩下被禁忌欲望驱使的、狂热的饥渴和探求。

“哥哥……”

荧的声音,带着一种破碎的沙哑:“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们对你做的……恶行……”

在空那假装的、惊慌的低吼中,荧猛地一拉,真丝阔腿长裤和棉质内裤被她毫不怜惜地、粗暴地拉到了莉娜的膝盖下方!

“啪!”

一瞬间,那原本属于空、此刻正以勃发姿态坚硬挺立的雄性器官,猛地从湿润的阴道口中弹跳而出。

在彻底脱离衣物束缚的一瞬间,那原本属于空、此刻正以勃发姿态坚硬挺立的雄性器官,猛地从湿润的阴道口中弹跳而出。 那灼热而坚挺的雄构,带着极致的雄性气息和真实的物理硬度,重重地打在了荧那布满泪痕的脸颊上。

“啊❤!”

荧发出一声被痛苦和极致的快感所扭曲的惊呼。那坚挺的物理硬度和勃发的雄性温度,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灼热的红痕。此刻,荧第一次清晰地、完整地、近距离地看到了这具躯体上最令人震惊的物体。

它雄伟、坚挺、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生命力。那灼热的雄性气息和诡异的元素气息混合在一起,强烈地侵入她的呼吸。它那顶端,此刻正渗出一种带着粘稠感的、透明的液体。

荧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她那被改造得极度饥渴的下体,在近距离接触到这被愚人众以恶毒方式留下的禁忌之物时,彻底地、无法自控地,涌出了大量的爱液。

她那冰蓝色、带着幽邃金色眼影的脸上,沾染着自己的泪水,以及那来自阴茎的不明液体。

荧没有起身,没有说话。她只是跪在那里,抬头,以一种狂热的、痴迷的、带着欲望的眼神,死死地凝视着眼前这属于她哥哥的器官。

那份对哥哥的爱意、对愚人众暴行的愤怒、对自身被改造的羞耻、以及藏镜仕女躯壳内对力量和雄性的极致渴求,在这一刻,全部以一种最扭曲、最禁忌的方式,在她的灵魂深处爆发、融合。

许久,许久之后。

荧缓缓抬起头,穿透了所有的屈辱、痛苦和禁忌,直视着莉娜那惊慌失措的脸庞。她的脸上,带着泪痕、爱液、以及被禁忌欲望所扭曲的、极致的爱意。那被元素力改造得清澈如水流的声音,此刻带着一种决绝的、充满占有欲的呼唤。

“哥哥……”

那被邪眼和屈辱彻底征服的灵魂,找到了唯一的救赎、唯一的归宿。

“我爱你。”

空的躯体微微颤抖着。

荧的狂热爱意,已经彻底被自己那精心策划的表演所引爆。事情已成,她很快就会变成支持自己那宏大的控制计划中,最完美、最忠诚的一员。

然而,胜利者最后的表演,是不可或缺的。

他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痛苦和慌乱,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抗议,那声音里充满了被逼到绝境的痛苦:“荧……你究竟在想什么?我们是兄妹,我们不能……”

荧的身体猛地一颤,泪水与刚刚沾染的液体混合在一起,闪烁着一种决绝的光芒。她猛地向前一步,将双手紧紧地扣住了空的腰部,那狂热的体温透过制服,灼烧着空的肌肤。她将头紧紧地贴在了空的小腹上,带着哭腔,声音里充满了自我厌弃和对哥哥的怜惜:“哥哥!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血脉!你不用再为我感到羞耻了……我的身体里流淌着邪眼和污秽的血液,我那被改造的灵魂,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纯洁的样子了……”

她缓缓抬起头,那眼中的泪水和狂热将她的面容映衬得凄美。

空将所有的伪装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深沉占有欲和胜利的温柔。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缓缓地抬起荧那沾满了泪水和爱意的下巴,低下头,吻上了她那被改造的、带着一丝咸味的嘴唇。

这是一个充满肯定、默许和欲望的吻。那份刚刚爆发的狂热,化作了更深沉、更具毁灭性的欲望,此刻,两人再无任何犹豫或阻碍。

他们狂野地拥吻,十指如同水蛇般紧密交缠,互相撕扯着碍事的衣物——莉娜柔和的常服,以及荧那象征着屈辱与改造的藏镜仕女制服。上衣的纽扣被猛地崩开,紧身衣的布料发出细微的撕裂声。最终,两具完美的躯体,带着闪耀的元素印记和滚烫的体温,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他们那修长、健美却又布满柔和曲线的肢体交缠,从原地一路跌跌撞撞,最终滚上那张宽大柔软的四柱床。

空以一种放松而骄傲的姿态,坐在床边,他那修长、线条柔和的大腿微微敞开,那真实的雄伟器官此刻骄傲地挺立,散发着灼热的雄性气息。

荧则谦卑而狂热地,半蹲在空的两腿之间。她带着一种宗教般的狂热,仰望着兄长的力量象征。她伸出舌尖,带着前所未有的虔诚,缓缓地,将舌苔那柔软的触感贴上那顶端的湿润。

“嘶——”

空猛地倒吸一口气,那股被妹妹的爱意与欲望所包裹的湿润与温热,瞬间点燃了他敏感的神经。

荧没有给空任何喘息的机会。她的口型张得恰到好处,将那滚烫的阴茎缓缓含入口中,动作缓慢却充满了征服感。舌头如同最熟练的舞者,时而用舌尖描绘着顶端细密的纹路,那带着唾液的温热和细微摩擦,让空的身体瞬间升起无法抑制的快感。时而用舌面从根部一路向上,将每一寸光滑的肌肤都仔细舔舐。

她带着极致的温柔和爱怜,用舌头和口腔那温暖湿润的深处,将那雄伟的器官深深含入,进行彻底的吞没与吮吸。

卧室里很快响起了令人羞耻而沉重的“啵、啵”吮吸水声,以及潮湿而亲昵的“咕咚、咕咚”深喉声响,那是荧的口腔和那雄伟器官在狂热摩擦下发出的亲昵而禁忌的声响。荧那银白色的长发随着她狂热的吞吐而微微颤动,她那冰蓝色的脸颊两侧,因为深喉的动作而深深凹陷下去。

空那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插入床单,那份来自妹妹的狂热和占有,让他那高傲的意志瞬间崩塌。他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享受。

荧感受到口中那灼热的器官开始剧烈地充血、颤动,那喷薄而出的欲望已到达爆发的边缘。她没有丝毫犹豫,深喉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更加狂野。

“咕!……啊❤——!!”

空终于在极致的快感中爆发,他猛地弓起了身躯,那灼热、粘稠的精液,如同一股激流,瞬间喷涌而出,带着极强的冲击力,全部射入荧那深含着的口中。

荧的喉咙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响,那被改造后的躯体对这兄长温暖的力量感到极致的满足。她没有急于吞咽,而是缓缓抬起头,那冰蓝色的嘴唇微微张开,带着一丝炫耀般的模样,狂热而满足地凝视着空那带着极致快感的脸。

随后,在空的注视下,荧的喉结缓缓滚动,将所有的精液缓慢而彻底地吞咽了下去。

缓缓将那温热的阴茎从口中吐出,荧伸出舌尖,带着一种病态的爱惜,细致地舔舐着自己嘴角残留的液体。她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被满足后的狂热与占有欲,声音带着被改造后水流般的清澈和诱惑:

“哥哥……您的……” 她舔了一下嘴唇,露出一个迷恋而满足的笑容,“好甜。”

做完这一切,两人都知道,现在还差最后一步。

荧那冰蓝色的嘴唇微微喘息着,她带着一种渴望主宰和控制的欲望凝视着空,语气里充满了被改造后的野性:“哥哥……这一次,能不能由我……来主导?”

空流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意。他感受着妹妹那份强烈的占有欲,那份被绝对信任与爱意所包裹的征服,然后,带着一种宠溺的默许,缓缓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空的允许,荧爆发出了极致的兴奋和狂热,她迅速地和空转换了位置。

空缓缓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那刚刚射精过一次的男性器官,却依然昂扬挺立在空中。

荧跨坐在空的两腿之间,她那丰腴而充满弹性的臀部,紧紧地贴在了空那器官挺立之处。随后,她将那充满爱液与湿润的幽穴,精确地对准了空那雄伟且坚挺的器官。

“啊❤❤❤——”

一声充满满足和占有的低吟从荧的口中发出。那雄伟的器官,缓缓地、彻底地,没入了她那被邪眼改造得无比敏感的小穴深处。那份来自至哥哥的力量,与她那被玷污的躯壳,在这一刻完美地融合。

荧没有停顿,带着一种充满力量和节奏感的律动,开始剧烈地上下起伏。这狂野的摩擦瞬间点燃了两人,狂热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彻底包裹了彼此的身体。

卧室里响起了令人羞耻而沉重的“啪、啪”撞击声,以及“滋啦、滋啦”的摩擦声,那是极致的肉体与灵魂的交融,是两人爱意最直接的体现。荧那银色长发如同狂乱的瀑布般在空中甩动,她的面容上充满了征服、爱恋和狂热的快感。

空的双手紧紧钳制住荧那富有弹性的臀部,掌控并引导着她野性而狂热的律动。他的双眼早已被极致的欢愉和征服的快感所彻底取代。在荧狂野的驰骋中,他低沉的喘息愈发急促。他的阴茎在荧湿润的体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满足与强烈的征服欲望。

“荧❤……妹妹……你是我的……”

空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的腰部猛地抬起,狂暴的快感如海啸般席卷全身,他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低吼。那雄伟的阴茎在荧温暖而湿润的子宫深处开始剧烈地抽搐,灼热的精液如同喷涌的山洪,以一股接着一股、绵延不绝的强大冲力,被射出。这股猛烈的喷射持续了整整十几秒,将他所有的扭曲爱意和征服者的骄傲,化作令人心惊的巨量、粘稠的精液,全部灌注进了荧那被元素力改造的身体最深处。

两具被元素力、汗水、和爱液浸湿的躯体,在剧烈的痉挛后,荧的身体彻底失力,带着满足的重量,瘫软、趴伏在空的身上。空则紧紧抱着她,两人的躯体一起陷进了柔软的床铺。

许久,许久之后。

荧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躯体,带着一种依恋和满足,缓缓地从空的身上站了起来。那雄伟的阴茎带着残留的粘液,缓缓地、带着一种不舍的摩擦声,从她那被撑开的、极度湿润的小穴中滑出。

荧没有停顿。她带着极致的温柔和爱恋俯下身,再次将那残留着自己爱液和精液的器官含在了口中。柔软的舌头带着一种极度的清洁和爱惜,将那器官上的每一滴残留液体都仔细地舔舐干净。那带着唾液的温热和舌苔的细微摩擦,让空感受到了第二波酥麻的快感。

她那冰蓝色的嘴唇缓缓退去,那雄伟的器官已经变得光滑、晶莹。

随后,荧伸出双手,将那雄伟的器官,缓缓地、温柔地,重新推入了莉娜那柔韧的阴道深处。随着器官的彻底没入,莉娜的小腹,再次恢复了光滑而柔和的曲线,看不出任何异状。

荧的眼底闪过了一丝骄傲和得意的光芒,她带着一种炫耀和占有欲,主动看向空,语气里充满了满足。

“哥哥,您还没察觉吗?”荧抬手轻抚过空平坦的小腹,声音里揉着蜜糖般的诱惑。“您赐予我的滚烫精华,已被我完整地、一滴不漏地收藏起来了。”

她牵引着他的手,覆上自己微热的下腹,声音压低成秘语:“在女士将我变成藏镜仕女的过程中,她为了确保我能完美地容纳愚人众的力量,在我意识深处刻下了诸多咒文……其中一道,便是为了处理过度丰沛的‘恩赐’。”

“它能在瞬间汲取所有满溢的精元,将其转化为滋养我身体的元素之力,不容任何浪费。而最核心的那部分——”她的指尖轻轻按压小腹,仿佛在暗示体内某个被填满的密室,“会被牢牢固定在宫腔深处,恰到好处地充盈至饱和。”

“您所有珍贵的赐予,都被完好封存于此,不仅是保存,更维持着射入时最原始的灼热……让属于哥哥的温暖,在我被改造的身体里停留得更久、更久。”

她的指尖如羽毛般划过空的肌肤,声线里荡漾着危险的涟漪:“这更是一个精妙的转化法阵。当我需要力量时,便可随时将宫中贮藏的精华吸收转化。”

话音微顿,她忽然凑近空的耳畔,吐息温热:“最妙的是,我能完全掌控它的‘命运’。这个魔法可以瞬间抹去精液中所有受孕的可能,让哥哥的馈赠永远保持纯净的温暖与能量,却绝不孕育危险。”

她满足地揉抚小腹,被填满的充实感令她眼波迷离。可下一秒,那迷醉的神情中忽然掠过一丝怔忪。她的瞳孔轻轻颤动,仿佛从一场炽热的幻梦中被某种极致的安宁惊醒。

“哥哥……”荧的声音忽然放得很轻,像在迷雾中摸索,“有件事……很奇怪。”

“自从被邪眼改造,这里总是空虚发烫,神经像一根绷紧的弦。”她握住空的手按在自己依旧温热的小腹上,眼中翻涌着痴迷的依赖,“可现在,当您的精液被牢牢锁在我体内……那份无止境的饥渴与敏感,竟像是突然被抚平了。我的身体……终于找到了归宿。”

荧猛地收紧手臂,将空的手紧贴在自己那仍然温热的小腹上。她看着空,说出了那个带着绝对的、令人心颤的狂热承诺。

“我懂了,这就是我的宿命。”

“我的花穴只渴求哥哥的浇灌。从今往后,这双腿只为哥哥敞开;我最深处的秘密,永远只属于您一人。”

空没有言语,只是将妹妹赤裸湿润的身体更深地拥入怀中。他征服的不仅是她的肉体,更将她的灵魂锁死在了这份扭曲的依赖中。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荧那赤裸、柔软、且仍然带着湿润感的躯体,紧紧地拥入怀中。

在这份拥抱中,荧那被邪眼改造的肌肤,感受到了来自兄长体温的安抚,那份因欲望被满足而带来的极致的亲密和满足感,终于驱散了所有的羞耻和痛苦。

两人一丝不挂地并肩坐在床边,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那份刚刚爆发的狂热被一种舒适的平静所取代。

荧的瞳孔带着一丝依恋和担忧,看向空:“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寻找机会逃走吗?”

空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冷酷的野心和光芒。他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妹妹,语气里充满了对权力的渴望:“为什么要逃?”

他猛地收紧了手臂,语气里充满了狂热:“我的计划,从来不是逃跑。我要控制这个愚人众,我要让他们那引以为傲的势力,成为我们复仇的工具。我要等到时机成熟,让那些藏镜仕女、甚至让罗莎琳臣服于我们!”

“想想看,刻晴那高傲而美丽的躯体,甘雨那温柔而顺从的羊角……如果我们能利用愚人众的技术,将她们也变成藏镜仕女,变成我们的下属和玩物……那份征服和占有的感觉,难道你不想亲手去品尝,将她们彻底占为己有的甜美滋味吗?”

在听闻“刻晴、甘雨”等字眼时,荧猛地闪过了一丝极度微弱的犹豫。那份属于旅行者荧的、对朋友的纯粹情感,在被改造的灵魂深处,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哀鸣,但那微弱的犹豫很快便被疯狂的爱意所取代。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空,脑中只剩下了对兄长绝对的支持。

“我明白了,哥哥,我会无条件的支持你。”

空轻轻地吻了一下荧的额头,但思绪很快又转到了更实际的问题上。他摩挲着荧光滑的背部,清晰地感受到了愚人众留下的冰冷印记。

“荧,你现在这身藏镜仕女的姿态,全身都散发着愚人众的气息,是无法再以过去的身份前往蒙德和璃月等地的,那只会引起所有人的怀疑。” 空陷入沉思,“在被转化的过程中,你有没有获得一些伪装或易容的魔法?” 荧的眼瞳微不可察地一闪,被清除钢印后植入的记忆开始快速检索。

“嗯……让我想想……”荧一根纤细的手指轻按眉心,一股细微的水元素力在她银白色的发丝上闪烁,“是的,女士确实留给我一个……拟态魔法。它利用元素力重新塑形,将我的身体改变你们记忆中最熟悉、最不会引人怀疑的样子。”

话音刚落,荧那修长的躯体上,猛地爆发出一股强烈而柔和的白色光芒。那光芒带着水元素的晶莹和纯洁,瞬间包裹住了她。

光芒来去极快,当它彻底消失时,空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满足。

荧原本带着幽邃金色眼影的面容彻底消失了。站在他面前的,是那个他日思夜想、最熟悉、最心爱的妹妹——旅行者荧。她标志性的金黄色发丝柔顺垂落,瞳孔恢复了清澈的金色星芒。她清秀的面庞上,唇色也回归了自然的红润,眼周完全洗去了那层病态的颜色。体型也恢复了旅行者那种纤细、却依然凹凸有致的姿态。甚至,那原本被邪眼改造得艳丽的乳晕颜色,也恢复了过去的柔和与粉嫩。下体的花瓣亦变成了从前的娇嫩模样。

然而,两个至关重要的、被愚人众刻下的印记却无法改变。

荧转过身,露出背部光滑肌肤上清晰可见的愚人众标志。她又轻轻抬手,按压着耻骨上方、紧贴阴阜的部位——那里的淫靡纹路依然清晰地烙印在肌肤深处。

“什么感觉?”空的声音带着一丝好奇。

荧那金色的眼眸里,此刻却流露出了一种极度的矛盾。她感受着自己这具“原本”的躯壳,那丝滑的肌肤,此刻对她而言,却显得如此陌生和无力。

她红润的唇瓣微微抿着:“很奇妙的一种感觉,哥哥……我居然对这具身体感到一丝厌恶……它太过柔软、太过脆弱,没有藏镜仕女躯壳那种充满了力量和服从的快感……” 她看向空,语气里充满了被改造后的病态偏执:“可能是转化过程影响了我的本能……现在的我,更喜欢刚刚在你身下的样子。不过,这种程度,我还是能克服的。”

空满意的点了点头,语气里充满了兄长的温柔:“听着,荧。你现在得重新穿上那件熟悉的‘外衣’,回到蒙德和璃月,像往常一样生活。可以经常在刻晴、甘雨他们面前露个面,以免引起怀疑。这不仅是为我们的最终计划做掩护,也是演给‘女士’和愚人众看的一场戏。”

“我明白,哥哥。”

她带着一丝魅惑的笑意看向空,赤裸的身体暴露无遗:“我的旅行者服饰一旦穿上,能够完美地挡住背部的标志。至于小穴上方的标志……”她抬起腿,将大腿轻轻贴在空光滑的大腿内侧,眼底带着挑逗的笑意:“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那里。而且,只有哥哥你,才有资格去翻开它。”

空眼中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正准备开口,荧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截住了他的话头。

“哥哥,说起来,你刚刚用来清除钢印的那本古书……是哪里来的?”荧微微侧头,金色的眼眸中带着探究,“它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普通的愚人众物品。”

空伸出的手微微一顿,眼神中闪过一丝深沉的思虑,但很快被温柔的笑意所取代。他抬手,轻轻地弹了一下荧的额头。

“小傻瓜,你问得太多了。”空的声音带着一丝神秘的威严,却又充满了纵容,“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

荧不满地嘟起了嘴唇,双手环抱住空的腰部,将脸颊贴在他的饱满的胸口,撒娇般地轻蹭:“哦?怎么?连你的亲妹妹,都不能知道吗?”她的声音带着委屈,眼底却藏着挑逗的笑意。

“当然不能。”空轻轻地捏了一下荧的鼻尖,声音里充满了宠溺和戏谑,“万一你哪天晚上说梦话,把这么重要的秘密泄露出去,哥哥的计划岂不是全完了?”他的双眼微微眯起,带着一丝坏笑,“放心,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不过现在……”

空随后指向了地板上那揉成一团的、属于荧的藏镜仕女制服:“你看看,都脏成什么样了。”

他拍了拍荧光滑的臀部:“还有,记得把你在谒见厅扔掉的旅行者服拿去洗了,否则根本没法穿,莉娜队长可不会让你带着这些证据去执行任务,暴露自己。”

荧清澈的眼眸瞬间充满了撒娇的委屈和魅惑。她猛地抱住了空纤长的手臂,将自己光滑的身体紧紧贴在了空的女性躯壳上。“不要嘛,哥哥!”她娇嗔的声音带着请求,“我现在好累好累……我想要让我的莉娜队长,帮忙把脏衣服洗干净……”

空挣脱荧的怀抱,站起身,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俯视着她。“哦?‘下属’?”他带着威严和戏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指令,“我是莉娜队长,这个营地的统领,你一个刚刚被征服的‘下属’,怎么敢指挥统领干活呢?”

他轻轻点了一下荧光滑的鼻尖,语气里充满了玩笑的威胁:“快点自己去把衣服洗干净,不然家法伺候,让你再体会一下被队长彻底征服的滋味!”

荧的金瞳里充满了撒娇和不依不饶。她握住了空的手,将其贴在了自己滚烫的面颊上,声音带着极致的娇憨。“不嘛不嘛!”她娇嗔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命令,“我才不要队长洗!我一定要让我的哥哥……我的空……亲手帮我洗干净!”

那娇憨而充满悖德的对话,带着属于兄妹的温馨和狂热,在充满禁忌和极致欲望的卧室里,久久回荡。那些关于征服、占有、以及对提瓦特未来的狂想,正悄然在他们交织的笑声中,扎下更深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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