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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林之下 动物园篇番外#2 关于涛子的故事

小说:深林之下 动物园篇深林之下 动物园篇 2025-12-27 12:54 5hhhhh 2580 ℃

最近工作有点忙,同时也在写另一篇中篇的小说(虽然没有什么灵感,现在也卡住了)……

这篇是桃子的番外,色色部分都是桃子自己写的,我就负责润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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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说为什么,其实林涛自己也没什么头绪。

他在水族馆里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着,看着各式各样的鱼儿从他的身边游过——这是他自我放松的一种方式。

但实际上不管他怎么行动,最后的目的地终会停留在极地区的一扇窗口前,而那里有只半秃的北极熊。这个离他家最近的水族馆实在太小了,这头北极熊也可能是整个馆里唯一的一只陆地哺乳动物。

当然了,给它的场地自然也大不到哪里去。大概只有十几平,里面是用油漆刷成白色的地面和用水泥浇筑成的斜坡。它总是会从场地的一头走到另一头,然后再折返回来——相当典型的刻板行为。林涛则是会在玻璃前看着那头白熊来回踱步,而那头熊从来不会看他一眼。也不知道这是有什么魔力,他总是会把它联系到自己:一样的机械,失了对未来的希望。

通常他都会盘腿坐在窗前,呆到闭馆的时间。这时的他不用去应付那些烦人的甲方,不用在实验室里面机械的记录,不用在船上没日没夜的工作。只有在这时,他可以放空大脑,什么都不用想。

但是今天发生了一些意外。在他像往常一样看了一阵儿后,那头熊居然停了下来。

它也坐到了窗前,看着他。两个人的目光算是头一次对上了。

林涛突然发现了一个事实:现在这只熊的眼睛里面没有了空洞和茫然,反而透露着一丝智慧的光芒——就像在思考什么似得。

得出这种结论让他吓了一大跳。

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险些躺在了水族馆的地板上。

“什么嘛,自己吓自己……”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发现腿麻了。最终还是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用双手撑着玻璃挣扎着站了起来。

而当他终于站起来、抬起头的时候,那头北极熊也学着他的样子,两只前掌伏在玻璃上,整个身子站了起来。

纵使那只北极熊因为水土不服加上饲养不当导致营养不良,身体肉眼可见的瘦弱,但当它站起来的时候那黑影仍然能将林涛全身都盖住。

林涛吓的又踉跄的两下,往后猛地退了好几步。但麻木的双腿让他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只白熊似乎还在学着他的样子,跟着他的动作也趴了下来,然后歪过头看着他,像是在评估什么东西似得。林涛哪里见过这阵仗。他以最快的速度又爬了起来,然后飞快的逃离了现场。

通常情况下,林涛都是会呆到闭馆的时间的。但是今天遇到的事实在是太古怪了,他的离场提前了很多,闲来无事的他在思索着接下来的去处。

“不是太想回家啊……”他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走向了离水族馆不远的公园。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来,抬头看着天上的天空:“切……什么星星都看不到,早知道还不如直接回家喝点酒睡觉了。”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独自在公园的长凳上坐着发呆。虽然是盛夏,但这公园因为地理位置有点偏僻,规模也不大,所以没什么人纳凉。

就这么呆了一会儿——也许有一两个钟头?手机上的时间告诉他该回家了。明天还要上班,又会是忙碌的一天。

正当他准备去赶最后一班的地铁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脚下的土地动了。

“地震了?”林涛思量了一下,暗自庆幸自己正好在公园里,算是最好的躲避地点。他往开阔的草坪走了两步,但越走越发现不对劲——原本这草坪的草有这么高吗?

紧接着,他被一根藤条似得东西狠狠地从脚底抽了一下,直接飞上了天。

“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林涛在天上看到了地上正在发生的事:地面正仿佛有生命似得蠕动着,一根接一根的树根突破了地面,在向着各个方向延伸着。他重重的摔到了草垛上——是的,草坪已经变成了草垛,一层接一层的,算是变成了一个不错的缓冲。但紧接着,他就被旁边的疯狂生长的灌木给绞住了。

林涛下意识的想要挣脱,但缠的太紧了。直到他力竭了,也没能挣脱这两个灌木丛的捆绑。他甚至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是真实还是在做梦。

渐渐地,他发现自己喘不过来气了。胸口和脖子都被勒的太紧了,已经严重影响到了……

一片漆黑。他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却什么也看不到。直到这一片黑暗中,出现了唯一的一个白色的光点。他本能般地向着光点奔跑,奔跑,但在尽头的那抹白色却是——那只北极熊。

那头熊看的他的表情满是戏谑,是赤裸裸的嘲笑。

“啊!”

林涛突然惊醒,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他发出了灵魂般的质问。他的大脑一片空白,隐隐的只能记得自己的名字——林涛。

但与其仔细回想记忆,现在有一件更迫在眉睫的事:他现在口好渴,已经是快要渴死的状态了。紧接着就是另一种感觉,就好像脑内多了一张地图,而周围都是星星点点的红色光点——那些都是水的分布——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是如此的确定。

"咕噜……咕噜,呜……咳咳……"

林涛吞下了嘴边积着的最后一点液体,淫靡地喘着粗气。他洁白的毛发已经渍得黑黄,一缕一缕的粘连在一起,污浊之下还虚掩着牙印、刀伤和鞭痕。

可怜的白熊正以一种十分屈辱的姿势被绑在某个营地偏僻的角落:地面向下挖了半人深度的坑,他几乎是跪在坑里,头将将伸出地面,从脖子处被一副木枷牢牢地锁在地面上。

往下走,他的两个乳头上都穿了孔,一根一指粗的木棍从中间穿过。木棍的中间则是拴着一根绳子,另一头从木枷的缝隙中伸出来,系在了离他头不远的木桩上。圆滚滚的肚子下是挺立的肉棒,马眼冒着粘液,和地面间拉起一条银丝。他的双手则是被反绑在身后,使得他的身子一直处在很难借力的姿态上。

再往下则是他岔开的双腿之间,一截小臂粗的木桩深深的捅进了他的屁股,固定在了他的直肠深处,使得他几乎完全没有办法移动。

回到地面上来,此刻的白熊双眼、鼻子和耳朵都被布条紧紧的包裹着,只留下了在含在嘴里的、一跟不知道从哪里拆下来的连接着宽口漏斗的下水道水管。

久跪的双腿和被禁锢的双手早已麻痹到无法被感知。他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在一片黑暗之中,他只能通过嘴巴里的那根管子呼吸到腥臭的空气,尝到咸涩的液体,偶尔还能吃到一些像是呕吐物的流体食物。

他知道自己是被关在了这个营地的厕所里。或者说,他就是这个厕所。其实白熊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在最一开始的时候,他还能看到,也有一定的自由,只是像只狗一样的被绳子绑在了营地一角的厕所旁边。

说是厕所,其实只是营地里大家约定俗成的一个如厕地点,或者算是一个旱厕——挖了两个不深的坑,大的小的全都一股脑的排进去——当然,现在只剩一个了,因为另一个坑里正埋着白熊。

说真的,发展到这种情况,林涛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在一开始的时候,营地里的人把他当作怪物,会说话的怪物,还有那么一点敬畏。但渐渐的……

白熊感觉到一只脚用力踩在了自己脑袋上,随后传来一阵流水声,渐渐剥夺了他获得空气和声音的权利。

"咕噜……咕噜……咕噜……呼……哈……!咕啊……!"

那股尿咸苦酸骚全搅在一块儿,在白熊的嘴里含着。热乎乎的蒸汽带着尿骚味儿从嘴里返向鼻腔,那股子氨水味儿混着汗臭、麝香味儿,熏得白熊脑袋几乎停止了思考。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吞下去——从他被锁在这里之后,嘴里就一直是那股子味儿——咸的、苦的、骚的、腥的,黏在舌苔上,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口水也变成了尿味。

漏斗的液面飞速降低,紧接着响起一阵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踩在林涛头顶的大脚用力地"抚摸"着他的脑袋,疼的他不断呻吟。这次有三个人在他的周围,轮流着,向那个漏斗里面尿着大泡的骚尿……

虽然看不见,但白熊知道身边人的分布,这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用常人也能听懂的话来说就是,他可以在脑中生成一张类似于雷达图的东西,只不过那个上面显示的是水。而在这雷达上面,人是最好分辨的东西之一。

但与之相对应的是,他需要水。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口渴的状态中,甚至当这种感觉过长之后,就会从心底的生出一种恐惧感——死亡的恐惧感。

其实白熊不在乎水分的来源是什么。管他是废水、血液还是尿液,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这都是能让他活下去的东西。水分对于现在的白熊来说,是最为重要的东西,也正因为如此,他几乎停止排泄了。

"咕……呜呜……!!"

那三个人当中有人扯了几下那根挂在外面的绳子。也许是出于好玩,也许是出于好心,但结果就是透过绳子牵动胸口的木棍拉扯乳头,让他受到了足够的刺激。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用鸡巴蹭着地面,没蹭几下,几道白色的液体就射在了木枷上,沿着木枷的边缘流到了地面上。

林涛后脑勺又被踹了一脚,踢的他头晕不止。许久,等他缓过来神后,周围又回归到了他已经习惯的那种无声的黑暗。嗯,白熊其实是这样想的:这营地的人对自己真不错——不用干活,一直给自己补充水分,偶尔还能这么爽爽,真好。

“呃,好臭……”一只体型相当肥硕的貉兽人从阴影中突然出现,在营地角落的厕所旁边踱着步子,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这感觉是从这附近传来的呀……”

大概在两公里外,丰丰就一直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偷窥他。他天生对于这种窥探的视线特别敏感,而用上了自己这光学迷彩的能力后还未摆脱的,还是一个月以来、从自己醒来获得这副身体和能力之后的第一次。

他几乎很快的意识到,这应该是某种同类的能力。在他醒来的一个月之中,他遇到了太多的同类遭受着非人的虐待——起码人类是不把他们这些“怪物”当做同类的——所以他也尽所能的帮助这些落单的同伴,同时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了在动物园里,有一个由“兽人”所组成的营地。

直到这时,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脚边有什么东西正在蠕动。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才看清了那被各种破洞的内裤、袜子包裹着的球形物体,原来是个脑袋。他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那些散发着恶臭的布条,终于露出了里面那颗白熊的脑袋。

意识到对方显然还活着之后,他又开始费劲的拆开了那木枷,解开了对方身上的束缚,将白熊放了出来。

白熊下半身上沾满了屎尿,几乎就是从粪坑里面爬出来的。他小心翼翼的起身,缓缓的拉动着后穴的这跟木棒摩擦着体内的某个点,两道精液又直接从鸡巴上喷射出来,直直的射到了丰丰的身上。

“对,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

“嘘!小声点!”貉子也没顾及身上的精液和白熊身上的气味,赶紧捂上了他的嘴,小声说道:“我是来救你的!你能不能先把你的能力关上!被你看的我好像全身都有蚂蚁在爬!”

“关上?怎么关上……”

“你想就行!我也不知道,每个人都不一样!”

“哦……我试试……”

突然间,丰丰终于感觉到那股视线消失了。

“唉!我好像……”

白熊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又被貉子给捏住了:“先走。”

紧接着,白熊和貉子的身影就在原地消失了。

“你叫什么?”

“林涛……”

“好奇怪,怎么是个人类的名字……”这句自言自语丰丰没有大声说出来,而是继续追问道:“我叫丰丰。你是被人类抓住了?被关了多久了……”

此时的两人已经通过丰丰的能力从营地里逃出来了。两人一前一后,趁着夜色在密林之中前进着。

“我算算哦……”白熊开始回忆:“我和那只狐狸在一起待了大概三天,之后来到这个营地,嗯……好像,两个星期了?”

“所以,你就那样在那里呆了两个星期?”丰丰几乎是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白熊:“你还正常吗?还是说你就是有这种爱好……”

“这有什么……不好的吗?”白熊歪过头看着貉子,表情十分的纯真。

白熊的回答一瞬间让貉子也没了招,他甚至说不上来这白熊到底是傻还是贱。没办法,他一边带着白熊往前赶路,一边抛出了下一个话题:“你是从哪儿来的?怎么想你都不是本地人吧……”

“其实……我不记得了。”白熊咧开嘴笑着,继续说道:“我唯一的记忆就是一个白茫茫的笼子,以及一面玻璃窗。”

正如之前说过的,兽人的兽性就相当于是电脑上的操作系统,而人类技能则像是存在电脑中的文件。而此刻的白熊明显是在系统上就出了问题——这只刻板行为严重的白熊,显然并没有留下一丝兽性和记忆。在重新构建这个系统之前,显然就变成了人类记忆的主导。

“那你总该记得是怎么被抓住的吧?”

“被抓住?不是的,我是来加入他们的……”

“哪有人加入之后是这样的待遇啊?你倒是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啊!”丰丰终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吐槽的心,把这句话完整的说了出来。

“呃……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林涛一边托着下巴跟在丰丰的身后,一边缓缓的说着自己之前遇到事……

白熊已经有两个小时没有喝到水了。

如果可能,他真的很想留在刚刚那条小溪旁待到天荒地老——但这个念头在他亲眼看到一只有他两个大的虫子被一只有他四个大的鸟给叼上天之后打消了。

他其实并没有什么目标,只能向着雷达图上水分聚集的地方走。但他也本能的感受到,大概这种状态,他还能再维持两个小时左右,再之后,他就会进入非常严重的脱水状态,几乎失去行动能力——如果再过两个小时还是没有水分补充,就会死。

好吧,两个小时后,白熊还是没有找到一滴水。

这雷达上显示的红点多在这些硕大植物的体内,现在的白熊显然是不可能对它们造成任何的伤害。而生物这种东西,他运气相当背的一个也没遇到。

"哟,朋友,你还活着吗?"

存亡之时,他遇到了一只狐狸,也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

“水,给我水……”

"哎呀,可怜的小白熊,我的水也不多了呢。可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没办法分给你欸。"

狐狸用树叶折了一个小勺,往里头倒了点水,然后蹲在林涛的面前,用手指一点点蘸水伸进林涛的嘴里,看着他一遍遍贪婪地吮吸干净手指上的清水。

"你看,我们狐狸都很瘦小,如果我给了你水,你恢复体力了抢劫我,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我会死在这里的。"

狐狸一边说着,一边停下手上的动作,把叶子拿到自己嘴边,看着白熊绝望的眼神,用舌头慢悠悠地舔起了水。

"求……求求你……我……没有……能力……抢……"林涛直勾勾看着那一口量的叶子,掌心向上颤抖着伸出爪子祈求。

"哎呀,那不行,出门在外,安全第一。"

"你……可以……绑……水……"

"哦~?可以把你绑起来是吧?确实,这样会安全很多呢~"

狐狸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把叶子里剩下的一点水倒进了林涛嘴里,延长了他的死期。

"谢谢……"林涛艰难地撑起身子,靠在了身旁的树干上,满脸疲态。

"你绑吧……我不会反抗的……"

"哎呀哎呀,我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你看,我就算把你绑在这喂了水,我走了之后你一样还是会死的,朋友。"

"但如果我带你走,身边就会多一个不安定因素……"狐狸撑着脑袋,假装自己很苦恼的样子。

"我……这……那你可以绑着我走……只要给我水喝就好……我可以帮你背行李,我不会抢劫你的……"

白熊一脸快要急哭的表情,惹的狐狸心中狂喜。

"呀呀呀,还要背行李,这不是明摆着要抢我东西嘛。我还是自己先走吧,你自求多福,保重。"说罢,狐狸就假装转身要离开。

"不是……!不是的……!我……这……你别……"白熊急得语无伦次,扑通一声跪在了狐狸背后。

"唉,朋友,不必行此大礼。这样吧,我有一个办法又能保证我自己的安全,又能保住你的命……只不过……唉,有点丢人,你看……"

"我都听你的!我什么都会做的…!"刚经历过鬼门关的白熊已然慌了神,一下子就着了狐狸的道。

"呵呵,那就无需多言了。"

狐狸放下背包向林涛走去,他双掌相合,再次拉开的时候掌心浮现出了一团粘稠的气泡。

"你看,我的能力是生成一团像树脂一样的粘合剂,不伤毛皮,只要用它把你的行动能力限制住,我就安全了~"

狐狸将胶液涂抹在林涛腿上,因为正在跪坐,不一会儿,他的大小腿就变得无法分开,凝固成了一块。

"唉……你说的对…我接受这个提议……"

林涛长叹了口气,颓废的垂着双臂,闭眼等待自己的改造。

"这才对嘛~这样才能实现我们两个的'双赢'~"

白熊无法看见,面前的狐狸一改之前和善的面容,正挂着满脸的邪笑,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战利品。

狐狸把白熊的上下臂叠在一起粘贴后,在白熊闭着的眼睛上也糊了一层厚厚的胶液。

"诶!?"

"眼睛也盖住的话,四肢挣脱之后我也有足够的时间跑掉,你说是吧?"

"你还想的真周到…呜!?"

话音刚落,林涛的嘴巴就被一团柔软的布料堵上了,嘴里散发着浓烈的臭味和咸味。

"人家的袜子也好几天没洗了,你帮我洗干净就当报答我吧~毕竟我救了你的命诶~"

狐狸一脚伸到白熊嘴边,往自己的腿上倒水,水流顺着脚爪慢慢灌进林涛的嘴里。虽然混着恶臭,但现在每一滴水都成为了林涛活下去的关键,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大口大口吞咽着被臭袜子过滤的清水。

"乖,乖,慢点喝。"

在倒完一瓶水之后,林涛的状态恢复了很多,开始呜咽着想对狐狸道谢,可狐狸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撕开了白熊的衣服,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捆麻绳,来回穿过白熊的躯干,在他身上系出了一件简易的绳衣。

到这里,从死亡边缘爬回来的林涛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把自己卖了。

"呜呜呜呜??!"林涛扭动着身子,试图挣脱胶液和绳索,却是被勒的更紧了。

"哎呀,现在才反应过来太迟啦,平时我的这些小癖好都没法满足,终于有个自投罗网的,我怎么会放过呢。"

狐狸俯身张口,横过脑袋,犬牙对准白熊的乳头,左右各用力咬了一下,在白熊的乳尖上留下了一道贯通的血口。

"呜呜呜呜???!!!!!!!!!!!"

剧烈的痛感让林涛惨叫,他的手肘缩在胸前,却什么也保护不住,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狐狸又从地上捡起了一根木棍,从孔洞上穿过挂了上去,林涛整个乳头都被扯的向下坠,扯得他不停闷哼。

"啊~真好听~我最喜欢听这种声音了~"

狐狸张嘴咬住了白熊的脖子,锋利的牙齿紧扣在白熊的皮肤上。

"那么就到你报答我的时间了,如何~?"狐狸说着,刚咬着的地方留下了两排青黑的牙印,他伸手抓住了白熊的胸脯,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头,不断挤压着白熊刚被穿刺的乳尖。

"呜呜呜!!…"本就敏感的部位被不断侵犯,白熊的身体止不住颤抖起来。

"哦?好像捡到宝了呢。"狐狸感觉到白熊的乳尖变得湿润,伸手往下触碰此刻已经挺立的肉棒顶部,同样不停在往外一滴滴涌着粘液,没一会儿就占满了狐狸的手掌。

"呜…咕啊…"

"那我就不客气啦,大~白~熊~"狐狸起身凑到林涛耳边一字一顿说完后,按着他的脑袋往前压,没反应过来的林涛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狐狸没搭理在地上痛的哼哼的白熊,转头挪到了白熊的身后,把他的屁股掰开,将掌心的粘液慢慢涂抹上去。

"呜呜呜呜呜!!?!!"

就算是笨蛋这会儿也该知道自己要遭遇什么事了。

"别怕,别怕,我体型小你这么多,那里也不会很大的。"狐狸坏笑着解开裆部的布料,挺起来的肉棒分明和他的身材不成正比,哪怕体型上和白熊相差甚远,但是肉棒却比白熊大了许多,让人不解这东西到底是怎么藏在那一点布料下面的。

"呜?…呜呜呜…!!"目不能视时其他感官的感知能力会被放大,当自己的洞口被抵住的时候,白熊立刻就知道对方又在骗自己,心中暗骂了一声完蛋了。

"虽然不大但是我会全部喂你吃进去的哦,乖乖听话,不然会受伤的。"狐狸两只手抓住白熊的屁股,边说着,边慢慢往白熊身上趴,粗大的肉棒随着体重一点点挤进白熊没开发过的穴口。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白熊撅着屁股痛苦地呻吟着,感受着屁眼被一点点撑大,好不容易过了最粗的部分,屁股和狐狸的小腹贴在了一起,虽然体内胀痛,但是好歹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小了些。

"不错嘛,全都吃进去了~那奖励你再喝点水吧?~"无视身下颤抖着肉体,狐狸一股脑把存在膀胱里的尿液全部送入了白熊体内,足足排了半分钟,胀的白熊不停叫唤。

"我可没说用哪个嘴喝~好了,接下来就要辛苦你了,要忍住啊大白熊。"狐狸整个人趴在了白熊身上,双臂环住了白熊的腰,伸手抓住挂在他乳头上的木棍当作把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白熊才感觉到狐狸的贴在了自己的背后,下一秒乳头被不断拉扯,刚适应了的肠道突然一阵空虚,又立刻被填满,屁眼持续被撑大又缩回原样。林涛感觉浑身脱了力,浑身酥软,脸颊贴着地,一阵又一阵地呻吟。

"对~就这样叫~我爱听~妈的,没开过苞的屁股干起来就是舒服,体型差这么多都这么紧。"狐狸拉扯木棍的力度更大了,一边小声嘀咕,一边把抽插的幅度加大。白熊的大肉屁股跟弹簧垫似的,用力顶进去之后就被肥肉弹出来,省力又好玩。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林涛求饶的呻吟声和啪啪的撞击声混在一起,接连不断。

忽然一阵颤抖,狐狸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夹得很紧,过了几秒又松开,随后一阵尿骚味便传入鼻腔。

"哈哈,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一会儿跟我走吧,保证你后半生性福!"狐狸说完用力往前一顶,灌进了一股股粘稠的精液,长出了一口气后,从白熊的身上下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林涛的屁股此时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往外涌着粘液;下身堆积的尿液也随着他挣扎推出的土坑汇在了面部,半个脑袋泡在自己的尿里喘着粗气,十分淫乱。

"真乖,就是后面这些别浪费了,好好收着。"狐狸掰下一截树枝,用粘合剂包裹,捏成了自己肉棒的尺寸,塞进白熊的后穴,再用粘合剂固定在白熊的屁股上,把白熊肠道中流动的尿液和精液封住。

狐狸又拿了一根非常细小的树枝做成尿道棒,封住了白熊的下体,拉着他往前走着……

“然后呢?”丰丰的下摆明显顶起了一个鼓包,顶端还出现了水渍。

“然后?然后他就介绍我加入了个营地,说自己有事离开了……”

“傻子,他这是给你卖了!”

“卖了?他这是不要我了吗……”

“哎,跟我走吧,我知道个好地方,不过在这之前……”

丰丰把自己的前摆撩开,一根短粗的、全硬的鸡巴摆在了林涛的面前。白熊几乎没有一丝的犹豫,立刻就张嘴含住了这根鸡巴,紧接着,一股咸涩的液体涌进了白熊的喉咙……

一些小小设定的闲聊:

1)虽然听起来很傻,但林涛在一开始是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是开关型的。这也直接导致了他在遇到丰丰之前,对于水的渴求非常的病态。

2)林涛重生的速度相当的快,大概在灾难发生的第二天就重生了。

3)由于缺乏常识,或是说三观,这方面的教育工作几乎全落在了丰丰的身上。

4)丰丰对此十分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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