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家族？

周五晚上十点，解冬颖的公寓。手机屏幕亮起，陌生号码，三张照片，一句话。

照片一：王毅与港资老板在高尔夫球场，王毅手里拿着那份早已被税务总局暗中锁定的股权代持协议。

照片二：王毅私人账户九位数“顾问费”流水。

照片三：协议原件高清扫描件，角落里甚至有王毅亲笔签的字。

最后一句：

「周六早九点，私家机场，一个人来，护照＋三套比基尼。敢告诉任何人，包括王毅，明天上午十点这些就出现在省纪委书记桌上。——陆永盛」

解冬颖坐在沙发上，指尖冰凉。

她太清楚这笔交易的来龙去脉：去年为了帮父亲拿下旧改项目，王毅亲自出面“协调”，金额大到一旦坐实，十年起步。

她拨王毅的电话，占线。再拨，还是占线。

微信发过去：

【毅，我爸那边项目出事了，你在忙吗？】

三分钟后，王毅回：

【在省厅加班，凌晨才能回，别担心，亲亲你。】

后面跟了一个亲吻表情。解冬颖盯着那个表情，忽然笑了一下，眼泪却掉下来。

他还什么都不知道。而她，必须一个人把这一切吞下去。她深吸一口气，开始编谎言。

给王毅发：

【明天我闺蜜突然订了三亚的蜜月套房，拉我陪她散心，就一周，回来给你带椰子鸡。】

王毅秒回：

【去吧，注意安全，记得每天给我打电话。】

又补了一句：

【想你了，颖颖。】

解冬颖把手机扣在茶几上，捂着嘴无声地哭了十分钟。

哭完，洗脸，补妆，收拾行李。箱子里放了三套最保守的比基尼、一条长到脚踝的真丝睡裙、两瓶短效避孕药以及一小瓶紧急事后药。

她对着镜子练习了三次笑容，确保看起来像普通度假。凌晨三点，她给母亲和妹妹发了同样的话术：

【闺蜜情绪不好，我陪她去三亚散散心，一周就回。】

刘子怡回：【注意防晒，别喝太多酒。】

解冬倩回了一串卖萌表情。

私家机场。舷梯下，陆永盛双手插兜，笑得像个迎接女朋友的普通少年。看见解冬颖独自拖着箱子走来，他吹了声口哨：

“啧，解大小姐真乖，连未婚夫都瞒住了？”

解冬颖面无表情地把登机箱递给空乘，声音冷得像冰：

“七天，第七天晚上十点之前，我要回到S市。”

陆永盛走近一步，低头在她耳边轻笑：

“放心，七天后你未必舍得走。到时候你手机里王秘书的未读消息得排到几百条吧？‘颖颖你在干嘛’‘颖颖怎么不回我’……而你正被我按在落地窗前操到哭，想想就刺激，对不对？”

解冬颖侧身躲开他的呼吸，脊背绷得笔直：

“别提他。”

陆永盛笑得更开心：

“好，不提。从现在开始，你就叫‘背着未婚夫出来卖逼的贱货’，我叫一声，你答应一声，懂？”

解冬颖不再搭理他，精致走上了飞机。飞机上只有他们两人＋两名飞行员。解冬颖选了最后一排，系好安全带，闭眼假寐。陆永盛坐在她旁边，手指在她大腿上画圈：“编的什么借口？闺蜜散心？挺会啊。”

他掏出手机晃了晃，王毅的朋友圈刚更新：【老婆去三亚散心了，想她。】配图是夜宵烧烤。

陆永盛把屏幕举到她眼前：“他还给你点了外卖，备注‘颖颖最喜欢的无糖酸奶’。而你现在正坐在我旁边，待会要被我操到高潮迭起。解冬颖，这算不算NTR顶级享受？”

飞机滑行、冲刺、拔地而起。云层之下，S市迅速变成一张缩小到玩具般的地图。解冬颖盯着窗外，指节攥得发白。她告诉自己：只是七天。只是身体。王毅什么都不知道，家人也什么都不知道。她必须一个人把这一切吞下去。

舱内灯光调暗，进入巡航高度。陆永盛解开安全带，起身，从前舱拿出一个航空箱，扔到她腿上。

“去换衣服。”

解冬颖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件定制的深蓝色空姐制服：超短包臀裙，领口开到胸下两寸，腰封勒得极细，配一双肉色长筒丝袜、12cm红色漆皮高跟鞋，还有一顶小巧的空姐帽。最要命的是，裙子里面什么都没有，连内裤都没配。

解冬颖抬头，冷冷看他：“你疯了？”

陆永盛靠在座椅上，慢条斯理地晃着红酒杯：“飞机是我家的，飞行员是我的人，空姐今天休假。从现在开始到落地，你就是这架湾流的专属空姐。去换。敢不换，我就让飞机返航，现在就给王毅打电话，告诉他你在我床上。”

解冬颖死死攥着那件制服，指节发白。陆永盛欣赏着她的挣扎，补充道：

“对了，换衣服的时候不许关洗手间的门。我要看过程。记住，你现在是背着未婚夫出来卖的贱婊子，哪有资格关门？”

两分钟后，解冬颖站在狭窄的洗手间门口。她背对客舱，一颗一颗解开风衣纽扣，米白风衣滑落在地，露出里面的香奈儿连衣裙。陆永盛坐在座位上，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后背。她拉下连衣裙拉链，布料顺着肩头滑落，34F的雪白乳肉瞬间弹出来，在昏暗灯光下晃得刺眼。她弯腰脱掉内裤，翘臀对着陆永盛的方向，粉嫩的缝隙一览无遗。陆永盛喉结滚动，低声骂了句“操”。

接着她套上那件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的空姐裙，腰封勒得她腰肢细得夸张，胸口被勒得呼之欲出。丝袜卷到大腿根，吊袜带“啪”一声扣上。最后戴上空姐帽，转身。172cm的身高，12cm高跟，制服空姐版解冬颖，冷艳又淫靡得让人窒息。她踩着高跟，一步一步走回客舱，每走一步，裙摆下的大腿根都若隐若现。

陆永盛拍了拍自己大腿：“过来，坐。”解冬颖站在原地不动。

陆永盛掏出手机，点开王毅的微信置顶聊天框，当着她的面打字：【王秘书，你未婚妻在我飞机上……】

解冬颖瞬间崩溃，几步冲过来，跨坐在他腿上。陆永盛满意地删掉那行字，掐着她下巴逼她抬头：“服务用语记住了吗？”

解冬颖声音发抖：“……先生您好，请问需要什么服务？”

陆永盛笑得恶劣，手已经伸进她裙底：“先给老子口出来。记得笑，一会儿王毅打过来，你就接电话，告诉他‘老公，我正在为乘客服务’。”

解冬颖闭上眼，眼泪顺着精致的妆容滑落。她慢慢跪下去，拉开陆永盛的皮带。舱内高度一万米，窗外是厚厚的云层，而她，背着未婚夫，穿着空姐制服，第一次在万米高空，含住了陆永盛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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