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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雀 第四季S4.第四章,第1小节

小说:人雀 第四季人雀 第四季 2025-12-27 12:54 5hhhhh 9370 ℃

「深渊的獠牙沾著血」

空气里飘着凝固的血腥与腐臭,每一步都像踩在腐烂的内脏上,黏腻的地面不断渗出深褐色汁液,在忽明忽暗的应急灯下发着诡异的光。钩尖挂着腐朽发黑碎肉的铁钩锈迹斑驳,晚风穿过破碎窗户时,钩子便犹如来自地狱的死者那般发出哀嚎。屠宰台被暗红色的血污覆盖,边缘结着厚厚的血痂,几只肥硕的老鼠从台底钻出,不经意间便拖走些不知名的肉块。一旁的铁笼缠着断裂的锁链,笼子里零星地散落着些带着可怖齿痕的碎骨,有些骨头的缝隙里甚至还残存着尚未被啃食干净的肉丝。尽头的密室里似乎传来模糊的呜咽声,那声音混杂在风里,仔细听又会消失,不禁令人怀疑这是错觉,还是被困在这里的什么人发出的求救。

“呣呜…咕…哼呣…呜…”破败的房间内总是吹拂着阴冷的风,整个场景的氛围充斥着令人汗毛林立的恐怖,充气口球固执地卡在白枫嘴里,在输入空气后,口球便将她的整个口腔填满,白枫的嘴被迫大张呈一个规整的O形无法闭合,虽然舌头反射性地想要抵抗,然而整条舌头却被口球压迫得紧,加上口球两侧的带子在她的后脑扣死并用一只细小的铜锁锁住,所以无论白枫如何挣扎,这口球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松动。更何况,那个叫做毗流播叉的诡异男人在不久前给她注射了某些不明药物,所以此刻的白枫虽然意识清醒,但却浑身无力。轻微却略显沉闷的鼻息从被口球自带的鼻勾拉成条状的鼻孔中呼出,黑色的漆皮眼罩反射着不安的光,遮挡住白枫精致漂亮的脸庞,她整个人呈大字型,浑身红果地平躺在那张锈迹斑斑的贴桌上,双手与双手分别被铁铐固定在桌子的四角,腰间的锁链则绕着桌子环绕一圈,借此将白枫的娇躯完全固定在桌子上。虽然不比绳索花样繁多,却总能够以极简的方式达成最实用的拘束效果,加上药物在体内产生作用,现在的白枫便只能如同栈板上的鱼那般任人鱼肉。而毗流播叉显然并不打算吃掉她,反而更想把白枫当做器皿那样使用。切成薄片的生肉一片一片整齐地堆砌在白枫的小腹,肉片的血丝顺着白枫漂亮的身体曲线向下滑落,饱满的胸脯涂满冒着气雾与古怪味道的蘸酱,切割整齐的各类蔬果就像装饰品般小心地摆放在这具胴体各处,直到将白枫的身体装点成一具漂亮的女体盛。毗流播叉坐在桌前,他摆出优雅的动作大口朵颐,尽情享用着这份机具仪式感的大餐。

“嗯呣!”那怪异的男人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沾染到的生肉的血渍,接着便用手指插进白枫那不断冒出热气的蜜穴,顺势将插在深处的条状酒瓶抠了出来。

“呼…呵呵呵…人体的温度温热出来的美酒果然最好喝了,混杂着美人汗液的蘸酱与血肉…总是能令我感受到世间的美好呢…”毗流播叉罕见地露出笑容,而在这间充斥着血腥味与诡谲绿光的屠宰房内,却显得如此恐怖。

“嗯哼…嗯…嗯嗯…”

“啧…真是美味啊,不过…缺少了点恐惧的味道呢…”

“呣哼…哼!”尖锐的指甲划过白枫峰顶的小肉球,顺势勾起一抹蘸酱送进嘴里品尝,毗流播叉看着白枫凶狠不屈的眼神,带着些许不满地说道。

“你的情绪很激烈,然而…仅凭激烈的情绪是无法把我杀死的,作为一名刺客…情绪是最不应该拥有的东西。哼…这个世代果然还是太过和平了呢,甚至连一个合格的里世界杀人鬼都无法制造出来呢。”

“哼咕…呣!呣呜!”言语之间,毗流播叉那尖锐的指甲不停地在白枫身上轻轻划过,每一次都会留下一道深红的血痕。

“你本该像我们一样沉浸在黑暗中,成为一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然而却堂而皇之地在表象中行走,生活,高兴的时候大笑,难过的时候哭泣…每每看到你们这些人,我就想把你们吃掉,从你们身上感受阳光的滋味啊!”

“呣呜…呜…呜————!!!”毗流播叉将一块沾满血的生肉送入口中,黑暗的光影打在他那张惨白的脸上,就像一只狰狞的魔物凶恶地瞪着到手的猎物,那副画面犹如被诅咒的名画般深邃可怖,即使是早已习惯杀戮与死亡的白枫,都不由地打从心底感到冰冷与恐惧。

另一方面,魅都·刑渊一行下榻的酒店。刑渊,寂皇以及唐夜各自坐着,缄默不语的沉闷气氛,反而令那瓶装着白枫耻毛的瓶子变得格外地扎眼。

“小渊子,你们两个回琉都吧,接下去的事我会处理。”看着垂头丧气的刑渊,唐夜叹了口气,首先打破沉默。

“我们接到的委托是把你带回琉都,在确保完成这个目的之前我们是不会回去的。”一旁的寂皇回绝道。

“呼…对我来说,你们不在反而更轻松呢…”

“老板…枫宝她是担心您才来魅都的,您这么说…对她很不公平…”唐夜的言下之意,便是白枫等人来到魅都反而变成了她的累赘,想到这,即使说出这句话的人是唐夜,刑渊的脸色也变得不太好看。

“呼…小渊子,现在的我是浑身缠绕憎恨的幽灵,不是幽灵之血的掌门,也不是琉都的黑暗,更不是无相楼的道具…邪恶的事件与深不见底的恶意凝聚成为露莎尔戈,即便存在需要承担的责任与必须接受的惩罚,都与琉都,与幽灵之血,与你和枫无关。你…能明白吗?”唐夜叹了口气,想来刑渊是曲解了她话中的意思。唐夜从不会觉得白枫是她的累赘,从她加入幽灵之血的那一刻开始,唐夜就一直担任着那个负责的大姐姐的角色,而在得知秃鹫为了能够确实杀死那个始终觊觎自己,机能完全克制唐夜的毗沙门·恶果以及一众躲藏在黑暗中的腌臜之物而毫不犹豫地成为调停者,并在暗中谋划着一切后,唐夜内心那压抑许久不得释放的情感便再也无法控制。然而,那情感却再也没有了能够寄托的对象。所以她化作厉鬼,独自杀戮,独自赴死,同时,这也是她保护白枫与琉都的方法。

“呶嗯…我理解你需要释放情绪,也知道你把生死看淡的决心,不过唐小姐,在抛开理性,做出这些冲动的事之前…你是不是应该也考虑一下这些小鬼头们的心情呢?”

“呼…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比起这个…还是先应付眼前的麻烦比较好呢…”唐夜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数十辆闪着蓝白灯光的巡查车辆,以及一大群全副武装的魅都防爆巡查冷声说道。

“露莎尔戈!你被捕…了?嗯?”哐当——!!没过多久,几名巡查便破门冲进房间,而当他们举起武器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只有一个琉都男人和小孩正一脸懵圈地坐在桌子前吃着泡面,他们眼神迷茫地看着巡查,完全没有半点那个恐怖杀人鬼露莎尔戈存在过的危机感。

不久后,魅都酒店·大堂。

“你们要干嘛!我们只是琉都来的游客啊!喂!你们别弄疼我儿子!”

“…(臭小子…)”仅凭这些魅都巡查,想要发现唐夜的痕迹比登天还难,于是在搜寻无果后,他们便只得将刑渊和寂皇带回去盘问,试图找到一些与露莎尔戈有关的线索。

“请住手!他们是我的客人!”正当那些魅都巡查粗暴地准备将刑渊与寂皇押送上巡查车的时候,一道女子轻盈的声音便从不远处传来。

“呃!?克…克瑞斯托殿下!?”刑渊回眸看去,只见黑漆漆的一众保镖之间是一道纯白色的熟悉身影,舞者的身姿一如既往地热辣,王室的雍容华贵比之前更盛,柔软的头发轻飘飘的在空中舞动,那个言辞温和,表达却始终强硬的女人,正是曾在琉都与刑渊有过姻缘的魅都第七公主,克瑞斯托·温莎。

“殿…殿下,可是我们得到的情报…”

“带着一名孩童的男人怎么会是露莎尔戈的同伙呢?如果他们是,那么我也是,你们一定要带走他们的话,就请把我一起带走吧。”

“不…不敢…”克瑞斯托在魅都的声望非常高,不仅仅因为她是魅都王最宠爱的第七公主,同时也因为她的奔走,琉都与魅都的战火才得以平息,每一个享受和平的魅都人都是得利者,而每个因此得利的魅都人都喜欢克瑞斯托。所以当她说刑渊是自己的客人时,一切所谓的线索和证据都会淡然失色。

不久后,刑渊与寂皇搭乘着克瑞斯托的专车行驶在魅都的公路上。

“真是的,刑渊先生…你来魅都为什么不通知我呢?我要是早点知道的话,你们就不会遇到今天这样的事了。”

“啊哈哈…对不起,这次来魅都…其实是在执行一件非常棘手的委托…”

“嗯?又是绑架和侵犯人的委托吗?像那个时候对我那样?”

“啊…这这这…这次不是啦…但是又不完全不是…该怎么说好呢…”克瑞斯托毫无征兆地提到之前在琉都的事,如果不是多方运作,刑渊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魅都王消遣的,并且最重要的是,虽然是被莉莉威胁,但是刑渊在那时确实夺走了克瑞斯托的处女之身。

“嗯呵呵…再次见到刑渊先生,克瑞斯托很高兴。”

“啊…啊哈哈…我也是…”见刑渊有些尴尬,克瑞斯托体贴地转移了话题。

“你们两别闲聊了,克瑞斯托殿下,想必您今天的救场并不是巧合吧?而且…您应该已经知道了不少事…”虽然是穿着蓝胖子服装的小孩子模样,但是寂皇双手交叉于胸前,透出的终归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是的,我也知道您的事,寂皇大人…无相楼的G大人与我通话后,我便得知了一切,虽然露莎尔戈杀死了许多人,但是调查之后我发现…这些人都是黑手党或是其他危险份子,同时G大人也和我说了露莎尔戈的故事…说实话,我无法责怪她,但是…她的行动很容易造成巨大的问题。”

“因为她的身份么…”寂皇接话道。

“是的,虽然目前琉都与魅都出于各种原因双双选择休养生息,但是主战派的嗅觉是相当敏锐的,如果唐夜小姐的身份被做实,那么琉都将面临巨大的外交灾难,另外根据一些事件推测…字母M的继承者,神秘的「少女M」疑似也在魅都。”说到这里,克瑞斯托的面色也变得阴沉起来。

“少女M又是什么…?”

“字母M是无相楼诸王之一,少女M则是上一任M钦定的继承者,为了更好地服侍新任M,M字母的贴身秘书原本在因果峡谷进行着最终阶段的秘密调教,结果…在上次的暴乱中,眠将她绑走了。为了防止不测,历代字母在交接之前都会将自己的继承者小心地藏匿起来,而知晓继承者所在的…只有那个从小培养忠诚心的贴身秘书。而从眠的动向判断…那位贴身秘书应该和他一起来到了魅都,所以少女M在魅都的可能性就变得相当大。”寂皇向刑渊解释道。

“与我合作最多的G大人掌管的领域是「阶级与经济」,J大人掌管的领域是「秩序与战争」,而字母M掌管的领域则是「毁灭与诞生」,这是魅都的里社会学者对几位大人做出的划分。”

“呶嗯…当世界病入膏肓,当权利迷失自我,当麻木吞噬人心,少女M将背负这世界的痛处,重启世界…”随着话题的推进,周围的气氛变得愈加凝重起来,而在一旁的刑渊,则越听越迷糊,毕竟两人的对话,已经远远超过他这个人雀的理解范畴了。

“露莎尔戈,眠,M的贴身秘书,以及…少女M…这些人集体出现在魅都…无论如何思考都是非常突兀的,总觉得…”

“枫宝也被神秘人抓走了…对了,克瑞斯托,我在房间里找到一双高定男士鞋,鞋子内侧有刻着名字…”看话题转不到他最关心的事上,刑渊再也忍不住打断两人的谈话,并拿出那双乐福鞋递给克瑞斯托,试图从她那里得到线索。

“迈克白·迪斯特宁…呃!?这是小叔叔的鞋子!?”当克瑞斯托看到迈克白的名字后,不禁惊呼出声。

另一方面,监禁白枫的冷冻屠宰房内。

“呣呜…!嗯!呣!嗯!”

“呣咕嗯——!!呜噗咕——!!”

“呣嗯…呣…咕呼…”雪白的胴体沾满不可言状的恶心蘸酱,白枫的双腿张开两边,绳子顺着她的大小腿并拢贴紧的双腿缠绕收紧,将白枫的双腿捆绑固定呈M字腿的姿态,两根与地面固定在一起的橡胶震动棒深插进她的前后二门,那两根东西不断地在白枫的腔穴内发出强烈的电磁噪声,同时也令她整个人保持着半蹲的姿势无法移动,白枫的手掌被胶带严密包裹起来,接着,密密麻麻的绳子便将合十的双手从手腕处开始严格地紧绑起来,手腕,小臂,手肘,每一道绳子都深深陷入白枫的身体,以大臂外侧为支点的绳子顺着她那双饱满挺拔的胸脯上下缠绕,当绳索收紧并在白枫的后背打上死结后,那两颗柔软的肉球便被肋绑成凹凸有致的漂亮模样。白枫的这具娇躯确实太适合绳子的捆绑了,无论怎样的绑法都诱人无比。不过,她毕竟不是善男信女,所以毗流播叉在捆绑她的时候也未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懈怠,每一次收绳都用上最大的力道,每一道绳子都确保深勒住白枫的关节,塞口球堵住嘴,鼻勾将她精致的鼻孔上拉呈两个条状,黑暗的环境弥漫着腐肉的臭味,无论白枫如何挣扎,身上的绳子都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反而那紧勒感像是越来越强烈。绳子捆绑的地方已出现阵阵淤痕,白枫蹲着吃力,于是便想试着挪动身子,但是只要微微移动,那两根插在体内的恶心玩意就像疯了似得死命刺激着白枫浑身上下的感官。几次高潮之后,白枫看着香汗淋漓的自己与地面积攒成滩的水渍,她喘着粗气却依旧没有放弃的念头。

“呣…呣嗯…(该死…为什么我总是翻车啊!?)”

“呣嗯!呜呜呜!!(可恶!必须想办法逃走…潘朵拉魔盒…这已经不是老板闹脾气的时候了啊喂!!要是那个吃货说的是真的…该死的…必须早点把这些情报…可恶!捆头猪也不至于这么严格吧!尼玛…小渊子平时还是太放水了,以后…一定要他用力捆才行…不然的话,每次翻车都…解不开…!哦咕!!屁眼和小穴…噢噢噢——!!!)”白枫再次尝试挣脱绳索,严密的捆绑令她的体力和耐力都显而易见地下降,加上那两根东西的刺激,于是白枫的两股之间不出意料地再次喷出大量弥漫着雾气的爱潮,而这次尝试,也再次宣告失败。

“呣咕!咕…呣嗯嗯嗯!!(可恶…难道就没有什么东西…)”

“嗯?”就在白枫无能狂怒的大喊大叫时,一颗颗在桌底不停闪烁的红色星点引起了她的注意。

“呣哼…(呵呵呵…有了!)”

“嗯!呣噗!嗯——!!呣呜——!!呜!!”白枫邪魅一笑,于是便使劲甩动身体,她身上全是毗流播叉之前将她当做女体盛时的蘸酱,这些蘸酱味道浓烈,非常容易吸引某些东西的注意。啪嗒啪嗒啪嗒!蘸酱不停地点在地上,而那些被蘸酱臭味吸引的东西,也从桌底急速窜了出来。

“吱吱吱!叽叽叽叽!”红色星点是它们的眼睛,那是一群常年生活在这屠宰房内的老鼠,它们喜欢浓烈的味道,与毗流播叉的口味极其相似,而在白枫的努力下,没多久,她的周身便聚集了一大群老鼠。

“…嗯咕!呣——!!(来…来了!噢啊!好…好痛啊——!!)”很快,几只老鼠便爬上了白枫的身体,白枫的意图是想利用它们的尖牙咬断绳子,但是比起绳子,她身上的蘸酱更多,于是为了不惊扰那些正在啃咬绳子的老鼠,白枫只能忍着剧痛,纹丝不动地蹲在原地。

“嗯咕!噗嗯!咕呣…呜!!”

“呜——!呜——!!”很快,白枫的身上便布满血痕,献血混杂着蘸酱,仿佛令这些老鼠更为疯狂,它们用力啃咬着,痛得白枫泪水横流。啪嗒!啪嗒啪嗒!啪嗒!!终于,在几声编织物断裂的声音响起后,白枫立刻猛然抖动上半身,将那些老鼠尽数从身上驱赶下去。

“呜!呜!(棒呆!手臂松开了!!)”白枫再次尝试挣扎,这一次,她感到手臂有明显的活动空间,显然那紧致的绑缚中的数个绳环已被老鼠咬断。

“呋…呋…(终于…接下来…)”松脱的绳索散落一地,白枫的身上布满被绳子捆绑之后的勒痕,当她好不容易解开捆绑双腿的绳子后,白枫眯着眼睛看了看那两根东西,仿佛在做某种非做不可的心理建设一般。

“呣咕…呣呜呜呜呜呜呜呜——————!!!”白枫的双手撑着膝盖,接着她用力支撑身体使整个人站立起来,与此同时,那两根东西才真正显露出它们可怕的姿态,周身布满突触不说,尺寸还大得吓人,表面沾满不可名状的水渍,每每从白枫的身体抽离,哪怕微乎其微的尺寸,都会令她得到足以昏迷的刺激。

“嗯咕!呣!嗯!嗯哼!(该死…玩法比小渊子还变态…)”

“呣…嗯呜…(还有口球…鼻子被拉得痛死了…上着锁吗…哼!难不倒我!)”白枫用手摸了摸后脑勺,发现鼻勾口球是戴着锁的设置,但是这对经常被刑渊绑起来玩脱缚游戏的白枫来说简直小菜一碟。

“嗯…呣嗯…嗯!”哐当!白枫用手肘打碎玻璃,随机迅速捡起一块玻璃渣用力切割起口球的皮带,没多久,只听啪嗒一声,口球的皮带便应声断开。

“呣…咕噢!呣咕!!咕噗!噗咳咳咳咳咳!呃咳咳咳咳咳!!!”

“混蛋…戴个口球还不够,还给我塞这么厚一块毛巾…脏兮兮的…难怪我总犯恶心!”很快,白枫就将塞口球从脸上取了下来,接着她又用力抠出被口球堵在嘴里的,那条沾满口水,满是油污的毛巾,至此,虽然满身勒痕与血污,不过白枫终于重新获得了行动自由。

“呼…事不宜迟…”

“…呼呵呵…总是翻车害我都忘记了呢…”

“我可是…幽灵之血的魔弹弓啊…”白枫刚想转身离开,却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停下了步伐。她转身看向这片漆黑腥臭的屠宰房,脸上露出的,是独属于魔弹弓的邪魅微笑。

“…绑成这样都能逃走?”不久后,毗流播叉回到屠宰房,却只看见一地的绳子以及与蘸酱混杂在一起的各种液体,而白枫这个大活人,则已经消失不见。

“嗯?什么东西!?怎!?怎么了!?”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忽然之间,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整个空间内响起,那声音越来越激烈,越来越频繁,而一道有一道急速的银色闪光也如同流星一般在毗流播叉的周身来回穿梭。

“这下是回敬你这混球电我…”

“你在什么地…咕咔!?”白枫的声音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而就在她话音方落时,一颗流星便直挺挺地插进毗流播叉的侧腰,那是一根闪着银光的细长钢钉,而在魔弹弓的手里,这钢钉会化作最为致命的武器。

“优雅永不过时是吧?刺客不该有情绪是吧?老娘不合格是吧?”

“咕啊!噶!啊!啊咔!!”噗嗤噗嗤噗嗤!!诡异的弹射根本无从判断钢钉飞来的轨迹,每当白枫的声音响起,毗流播叉的身上便会插入一根钢钉,只是几个呼吸之间,这个瘦得好似骷髅般,浑身无毛的家伙便被钢钉扎得犹如一只狼狈的刺猬。

“噢咔…哦咔…野…野丫头…你居然…敢…埋伏我…”白枫的钢钉不存在失误,毗流播叉的手脚都被钢钉扎得满满当当,鲜血流了一地,自然,他也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那咋了?还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怪物都像你这么国际双标吗?”

“…哼…别以为你赢了啊,游戏才刚刚开始啊…呵呵呵…”白枫半蹲着,戏谑地看着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毗流播叉,而面对如此绝境,毗流播叉却依旧强硬,旧世代的家伙什么都经历过,他们不惧生死,每一个都是极其恐怖的存在。

“嗯呢,开始就开始呗,不过…你给老娘好好介绍一下游戏规则啊,比如…潘朵拉魔盒的目的,你们的同伙,以及…之后的计划…”

“谁会告诉你啊。”

“嗯呢,你的回答和我猜的一样,嗯呵呵…借用之前你说的话好了…”

“缺少了点,呼呼,呵呵呵…恐惧的味道呢…”凄惨的嘶吼声从屠宰房的黑暗深处传来,那喊声撕心裂肺,仿佛是因为某人痛不欲生却无法安然死去。旧世代的家伙什么都经历过,他们不惧生死,每一个都是极其恐怖的存在,但是唯独,他们没有经历过新世代,他们不知道新世代的狂野,残忍,睚眦必报,也不知道包括白枫在内的新世代,正是当下这个时代最最危险的存在。

“呼…呼…好久没折磨人了呢,都快忘了我可是能毫不犹豫扭断别人脖子的人了啊…呵呵呵…”白枫给自己披上一件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薄纱,虽然那双丰满乳房上的两颗凸点若隐若现,火辣的身材曲线与修长的双腿也几乎无法遮掩,但总算是聊胜于无,比起浑身是血地在大街上裸奔,现在这样已经算非常不错了。此刻的白枫脸上挂着满足的微笑,她确实很久没有这样爽快地弄死一个讨厌的家伙了,好像和刑渊在一起后,她就变得有些柔柔弱弱的,完全忘了自己实际上是个如此嗜血的恶魔。

“要尽快…把情报告诉老板和小渊子他们…魅都…要大乱了…”说罢,白枫便立刻朝着夜色深处奔去,直至身影完全消失。

数小时后,屠宰房内。

“嚯嚯,现在的孩子真残忍呐,哈哈哈…这家伙死得好惨。”

“虽然只是一条看门狗,不过…死者为大…你好歹感伤一点。”两条黑影站在毗流播叉的尸体旁,他的死状极为凄惨,每一根手指都被钢钉击穿并钉在地上,肚子被破开,一地肠子浸泡在血污之中,胯间的那条东西被割下来插进毗流播叉的口中,从那东西的糜烂程度来看,白枫应该是强迫他咀嚼过的,这样的画面甚至可以想象白枫满脸阴邪地笑着问他,自己的鸡儿味道如何之类的话。满屋子的腥臭味,毗流播叉·禁忌恐怖的死状,换作常人恐怕早就吓得魂飞魄散,然而这两条黑影却像见惯了这样的事一样,毫不避讳地站在那边自顾自地谈笑风生,说到高潮时,那个嘲笑毗流播叉死状的影子甚至朝他破开的肚子里吐了口痰。

“我去把那孩子抓回来吧,毕竟…她不仅能限制曼珠沙华(彼岸花)的行动…还是计划不可缺少的工具啊…不过你知道的,我可是喜欢绳子和雷普喜欢得要死要活的类型哦,「锁孔」不会介意我随便玩吧?嘿嘿嘿…”

“哼…你能有我变态?不要把她玩坏就可以吧…那么…我就去「女爵」那边好了,正好…呵呵呵…可以让我试验一下新到手的「技能」啊…”两个影子邪恶的笑容仿若黑暗中的血月,他们相视一眼,随即便各自离开。闪着红光的老鼠嗅到血腥味,没多久都成群结队地享用起毗流播叉这顿大餐,食人者最终成为食物,或许这,也是白枫留给这些小帮手们的一份大礼。

魅都·蔷薇山庄。山间公路的两侧长满艳丽的蔷薇,蔷薇山庄因此得名,公路包括这一整座山都是私人领土,外人禁止随意出入,公路的尽头是一座华丽的别庄,庄园的花园同样布满蔷薇。而这里正是女爵,魅兰莎·温莎的私人宅邸。

“呼…你们都退下吧,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是的,阁下。”正在阳台饮茶的魅兰莎表情忽然一怔,她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一般,让下人尽数退下。

“出来吧。”四下无人之后,魅兰莎便冷着脸对一旁的暗角说道。

“呵呵呵…女爵大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呢…”男人从暗角中缓缓走出,直到月光将他的样貌映照清楚,男人的身材魁梧,一身腱子肉仿佛快要从那件不太合身的背心里破开,一头金黄的头发下是一张长满皱纹与络腮胡的老人脸,而在这张面孔上,最为醒目的,一定是那张搭配着邪恶狂笑而显得更为邪恶的视线。

“啊!嗯哼…呼…呜嗯…!”男人不由分说,一把将魅兰莎整个人搂紧怀里强吻起来,挺拔的胸脯被男人的大手抓住,拇指肆无忌惮地揉搓着封顶的小肉泥,舌头纠缠与湿滑的触感令魅兰莎的脸颊泛起红晕,仿佛这个魅都军中声望极高的女爵,只是眼前这个老男人的玩物一般。

“进展得怎么样了?女爵阁下?”

“…请跟我来。”男人似乎是戏弄够了,于是便放开魅兰莎,端起一旁的茶壶粗鲁地将茶水灌入自己口中。在男人询问后,魅兰莎便怯生生地走进屋内。

咔咔咔——!进入卧室后,魅兰莎拉动一旁的开关,整个书架便立刻向一旁打开,完全停止后,便出现一座极为隐蔽的密室,接着,两人便径直走了进去。

“嚯?呵呵呵…”

“……!……!!”直到密室最深处,一副不可思议的画面便那样直白地呈现在男人面前。一个类似烧烤架的铁架子固定在密室的地上,架子上固定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她的脸被一个黑色漆皮头套整个包裹,所以完全无法看清她的长相,女人的双手则被反折到后背,一件一体式的钢铁拘束具牢牢锁死在女人身上,脖子上的金属脖套固定住她的头,令她即使只是单纯地扭动脖颈都异常吃力,细嫩白皙的双臂被身后那与脖套配置连接的手铐拷紧,脖套前端的铁条向下延伸直到勒住女人那片不断泛出水花的蜜门,尿道塞,肛塞,震动棒以及一大堆跳蛋将女人那被金属拘束带勒得高高鼓起,不断泛出巨量爱液的门穴塞得满满当当,整个密室内能够听见的,也只有这些东西发出的细弱电磁声,腰间的拘束带仿若是为她度身定制,紧致的拘束令女人的蛮腰整个凹陷,卡在乳沟与胸脯上下的钢铁拘束带与其他关节的拘束一样紧致,那双漂亮的肉球在拘束带的压迫下变得饱满异常,乳环别在女人粉嫩的肉头上,不停地闪烁着凶恶的寒芒,两道铁铐分别拷住女人的大腿,小腿与脚踝,铁铐的外侧则与拘束架两边的搭扣对齐紧扣,配合着对应拷住大臂的铁铐外侧的搭扣,于是便将女人整个人固定在这坚固的拘束架上。虽然这样看不清女人的容貌,但只是从这幅毫无瑕疵的身材判断,她必定是个拥有倾城容貌的绝世美女。

“对不起主人…刚才奴儿说话太强势惹…求主人原谅奴儿…”进入密室后,魅兰莎竟然自顾自地脱光衣服,接着她双手抱住后脑,双腿向两边分开,最大程度地向男人展示自己的胯部。被剃光耻毛的耻丘上是密密麻麻的黑点,经过调教而变长变大的阴蒂上别着一条装饰着阳具模样饰品的阴环,屁穴中透出一条底部配置着拉环的细长链条,两颗乳钉别在魅兰莎那双圆润胸脯的顶端,她娇红着脸,用极其卑微的语气对男人说道。

“无妨,这一个月来进行得如何?没有让任何人碰过她吧?”

“……!!……!!?”男人奸笑着拧住女人的粉嫩的小肉肉问道。

“是…自从一个月前得手之后,她就一直被拘束在这里,按照您的吩咐,嘴巴用膨胀海绵堵死,再用口球勒住,外面用胶带封紧,再为她戴上耳塞,最后用头套把整个头盖住,头套中的塞子塞住她的鼻孔,能够吸入口气不会窒息,但是绝对发不出任何声音,每天早上七点,下午三点,晚上十一点会让她进食,排泄,完成这些后就会给她注射媚药,接着…插入所有能够插入的玩具进行刺激并放置在密室,直到下一次的进食与排泄时间…这期间她一直都是被拘束堵嘴,封住听力的状态,加上媚药的效力,所以感官一直都集中在性欲上,但是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任何向我们屈服的迹象…是奴儿无能…请主人惩罚…”魅兰莎一五一十地向男人汇报着,而说到这女人依旧没有屈从后,魅兰莎的脸上浮现起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恐惧。

“呵呵呵…意料之中的事,不这样的话我可是会很失望的呢。”

“是…是!”说罢,男人打了个响指,魅兰莎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拘束架旁用力摇曳拘束架上的把手。

“……!?……!!!……!!!”随着把手的旋转,整个拘束架也顺势转动起来,没多久,拘束架便转了九十度,而架子上的女人则与地面平行,柔软的胸脯也无法抵御引力,两颗肉球就像娇娇欲滴的水珠般在半空中微微摇晃,接着,是锁住那些震动棒与肛塞的锁扣被打开的触感,以及那些东西被尽数拔出的强烈刺激。被剥夺了视力与听力的女人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因为尽管她已经被拘束在这个架子上足足一个月,但是这样的情况,却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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