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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作品)奴隶灵梦B结局报应

小说: 2025-12-27 12:54 5hhhhh 5950 ℃

我叼起早苗掉落的马鞭,像狗一样在舞台上爬行着想要还给主人。

我那被强行产下异形、又在无麻醉状态下被剥除胎盘的雌蕊秘蕾处,仍在流淌着些许鲜红的血液。痛苦的余韵当然还阵阵残留着,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那地狱般的遭遇确为现实。据早苗所说,通过人犬化改造手术,我的身体免疫机能与治愈能力似乎已远胜人类。不仅外表连内在都向动物靠拢——这正是施术者永琳的意图。

所以即便刚分娩完猪崽,我仍能保持如此清醒的意识并活动身体。在重新体会到野性力量的同时,也为彻底失去人类身份而感到痛苦。明明泪水早该流干才对,可当我隔着仿犬脸面具叼住马鞭时,泪水却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

“……呜……”

“……”

好不容易叼起来捡回的鞭子,早苗却不肯收下。她露出了前所未见的悲壮表情,死死瞪着蕾米莉亚一动不动。

“……这是什么意思,斯卡雷特小姐?”

“什么意思?就是刚才告诉你的那样。从今往后我不再支持你了。详情去问她吧。”

蕾米莉亚身后,一位少女正拔剑拦在那里,周身笼罩着难以形容的怒意。少女名为比那名居天子。她本是天人,也是永江衣玖的主人。那双昔日异变时也未曾显露的、浸满杀意的赤瞳,仅凭其凶煞之气就足以致人死地,令人不敢直视。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位天人是真的动怒了。说实话,就连斩杀过无数妖怪的我也感到恐惧。

“看来你对我家的衣玖做了不少好事啊。”

“……那又怎样?想用那把剑斩了我?你以为身为现人神的我会被你斩杀吗?”

“哼,当然要把你剁碎了喂蟑螂。不过在此之前,先让你尝尝衣玖所受痛苦的滋味才合乎情理吧?你看啊,衣玖已经连手脚都没有了啊?连拥抱我都做不到了啊?未免太过分了吧……你。”

会场笼罩在异样的寂静中。由于馆主蕾米莉亚倒向天人一方,演出参与者和观众大多被驱赶到了会场角落。舞台上仅剩的只有我们,以及引发衣玖凌虐事件的元凶——姬海棠果一行人。

“我已经付给红魔馆馆主……这次闹剧所得收入的双倍金额。所以,你已经没有同伴了。”

“事情就是这样,还请别见怪。命运是存在的哦,东风谷早苗。只不过此刻降临在你身上的,是名为<报应>的最恶劣的命运呢(笑)”

蕾米莉亚在天子身后狞笑着说道。说到底对她而言,站在哪边都无所谓,金钱更是无关紧要。对于这位操纵并品味命运的恶魔少女来说——

蕾米莉亚始终渴求着刺激。她永远在追寻有趣的刺激。所以这次她必定选择了旁观这场由愤怒天人所演绎的、浸透憎恨的复仇剧。她打算置身观众席,优雅笑看事态发展。显露本性的蕾米莉亚之恶德,正是赤红恶魔的真正显现。

被绯想之剑所指,我被迫不情愿地挪到早苗身旁。今日此地举办的是奴隶调教表演,我们虽持有皮鞭却没有武器。能抽打奴隶的屁股,却绝无可能战胜武装的敌人。面对依然平举剑尖的天子,唯有早苗毫无惧色地发问: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囚禁调教永江衣玖?还有,怎么会找到红魔馆来?”

“提示是,雾雨魔理沙。”

“魔……理沙……小姐?”

从天子口中听到挚爱魔理沙的名字时,就连早苗也失去了冷静。即便在我们宠物面前,她也失态地踉跄后退。

“在街上打听衣玖下落时,从租书屋的姑娘那儿听到了有趣的事呢。说你跟博丽巫女联手强○了她。我始终在意这个线索,就带着小铃去调查你的神社……结果大获成功。在神社旁的窝棚里,和拘束具一起找到了——衣玖的头发。”

确实,衣玖的发色独具特色,哪怕只掉落一根,长年相伴的天子能认出也不足为奇。

“就在那时……雾雨魔理沙大摇大摆地进来了呢。东风谷早苗,你的恋人。”

“你、你对魔理沙小姐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她完全没防备……轻松就解决了。用剑柄击中心窝当场昏厥。讽刺的是,多亏你在窝棚里准备的拷问器械,让那丫头招供简直易如反掌。虽说……她的指头现在只剩十六根了(苦笑)”

“不可原谅……我绝对要杀了你……!”

“这话该我说才对。重要之人被摧残的心情,现在能稍微体会到了吗?”

彻底觉醒的残酷天人不存丝毫犹豫与恐惧。既然最重要的衣玖遭受玷污,她早已不打算回头。即便失去其他一切。天子与早苗,都与正义二字无缘。两人眼中映出的,唯有复仇。

“小铃!!”

“在。”

随着天子一声喝令,本居小铃从会场深处的门扉现身。手中提着曾有一面之缘的大砍刀。

她是我先前强○的受害者,定然至今仍怀恨在心。我恐惧得不敢正视她。然而小铃却主动向我搭话:

“灵梦小姐。我绝不会原谅您……但是,指使您犯下那些恶行的元凶,此刻就在眼前。”

“呜……”

“小、小铃小姐……那样、拿砍刀什么的……太夸张了,是骗人的吧……?”

小铃瞥了我一眼,便嗒嗒地走向早苗。在绯想之剑抵住无法动弹的早苗面前,她轻吁一口气调整呼吸,随即无言地猛然挥下砍刀——直劈恶鬼的右足。

“咦!? 咕啊啊啊啊啊啊啊!!!”

伤口渗出的鲜血与悲鸣。唯有蕾米莉亚混在慌乱的观众中,独自舔着嘴唇。精准贯穿早苗脚背的厚重刀身,从物理上彻底断绝了逃亡的可能。

“呜、呜啊啊……呜咽……好痛……好痛啊,血、血止不住……要止血……必须止血……”

“现在何必止血呢?反正您很快就要死了。我要将我在铃奈庵遭受的痛楚与屈辱……连同灵梦小姐的份一起彻底清算。您知道吗?欠债可是要算利息的(笑)”

“不、不要啊!好痛,真的好痛,脚好痛……”

若这就是命运,最残酷的莫过于连命运本身都能掌控的蕾米莉亚·斯卡雷特。

早苗已彻底沦为被欺凌的一方。如同我与衣玖这般可怜的家畜。

“小铃,那边交给你了。我去解决把衣玖变成这样的天狗。”

“明白了,比那名居小姐。……没错哦早苗小姐。就像您让灵梦小姐做尽屈辱之事那样,也试着跪地求饶吧。”

“呜…呜咽……”

被砍刀刺穿脚部流血哭泣的早苗,已变回幻想乡现人神身份之前那个柔弱少女的模样。那个曾在我脸上吐唾沫沉浸于快感的凛然主人,定然已为所谓命运献祭。她护着剧痛的右脚背拖行身体,在小铃脚边瑟瑟发抖地摆出跪拜姿势。

“呜、呜呜……呜……求、求求您……至少饶我一命……拜托您…………我真的……在反省了……请、请原谅我……原谅……原谅我吧……”

“您在开玩笑吗,早苗小姐?以为下跪就能抵消至今的恶行?”

“脚……脚好痛……血、血止不住……呜咽……”

“这样啊。那再补一刀如何?”

“不要啊啊啊,住手!! 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您……别再让我受苦了!!!”

施虐癖的人类,在遭遇毫无爱意的纯粹暴力时格外脆弱——当然是作为承受方而言。看着如柔弱路旁小花般颤抖哭泣的早苗,就连身为受虐狂的我也能明白。虽然我毫无解救早苗的义务,甚至若有机会手刃她,我深切的恨意足以让我行使这份权利。然而心中这团迷雾究竟是什么?仿佛名为早苗的、我绝对崇拜的偶像,骤然化作尘埃烟消云散。如同某天突然发觉行进中的绝对神不过是纸糊的空壳。

即便如此,我也只是条在丈夫衣玖与新生幼崽身旁,胆战心惊旁观事态发展的悲惨人犬。真正是身心俱疲,束手无策。

“……好吧。在处死前给您片刻缓刑。”

“……谢、谢谢……谢谢您……小铃小姐……”

“不准随意直呼我的名字。令人作呕。缓刑条件是伺候在场所有变态。不论男女。他们也是同罪,若一小时内不能让所有人高潮,就把全员处决。当然包括您。”

“那、那样……一小时根本……不可能啊……足足有上百人……”

“您以为自己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连蛆虫都不如的污秽女人。”

“啊、是、是的!! 我做!! 我会伺候所有人……求求您……别杀我…………”

无论多么愤怒,即便持有砍刀,仅凭小铃绝无可能杀光会场所有人。但她身后站着天人,还有馆主吸血鬼作为盟友。

早苗拖着受伤的右足,缓缓走下舞台,走向蜷缩在会场角落的观众们。起初骚动的好奇者们,在被威胁后化身淫兽的早苗用艳唇拉下燕尾服裤链的瞬间,无不松弛了嘴角。

“哈…哈哈,原来如此,是这种余兴节目吗?这次的品评会连演出都下足了功夫呢”

“诶…才不是什么演出……呜、呜咕!!?”

“笨手笨脚的。要含得更深些用力吸啊。”

“噗呜呜,喘、喘不过气…呜咕噜噜!”

她的口中、双手、以及紧身衣包裹的胸脯上,各自被分配了变态男人们的阴茎。被迫摆出桥式姿势痛苦挣扎的早苗私处,甚至被某位贵妇带来的犬类性器强行塞入。那副景象让我实在无法置身事外,不禁回忆起竹林中与野狗上演的最卑劣又最极致的欢愉,无耻地撩动了隐秘深处的悸动。

“馆主?”

“什么事?”

“那边装饰用的十字架,借我用用。”

“随你便。”

与此同时,天子似乎也想到了对衣玖的仇敌——果——施加的恰当惩罚。悬挂在会场墙壁上的,不算太大的木制十字架。本是作为符合魔女集会氛围的逆十字装饰,即便单纯作为饰品也堪称恶趣味至极。复仇心切的天子获得蕾米莉亚的使用许可后,强行让果坐在了十字架锐利尖锐的顶端。并将绯想之剑的剑尖抵住她的脖颈。

“坐下。”

“开、开什么玩笑。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我没问你能不能做到。总之快给我坐下。现在就把你脑袋砍下来哦?”

“噫…呜咕咕咕咕!!!! 这种…这种事情……你给我记住了…。我马上就把你变成和衣玖一样丑陋模样的母猪!!”

“闭嘴。你才该被当成肉鸡送到街上的肉铺去呢(笑)”

“咕呜呜呜呜呜呜,十字架的尖端…屁股…陷进去了……”

刺破光泽的紧身衣面料,背德的十字架朝着鸦天狗不洁的孔穴不断深入。即使果以痛苦扭曲的表情瞪视天子,天人却以折磨仇敌为目的,反而捧腹大笑起来。暴力与憎恨的连锁,似乎催生了战争与施虐癖。

“你这是要被我祖弗拉德·采佩什公爵以侵权起诉哦(笑)”

“临时想到的拷问罢了。有意见的话连身为馆主的您也一起坐上去如何?”

“…免了。虽然我喜欢欺负人,但可不喜欢被欺负。”

蕾米莉亚捏住跪坐在脚边的咲夜股间垂落的、怪异的包皮前端,随意拉扯着毫无意义地折磨她。被移植了满是补丁的包茎阴茎,作为受虐犬被蕾米莉亚调教的女仆长。望着痛苦的爱犬露出满足表情的蕾米莉亚,从奇怪的地方展现了她不服输的一面。

“呜…这下该满意了吧? 快点,把我从这里…放下来…啊……咕呜呜呜!!”

“胡说什么呢?像你这种腐烂的恶徒,死了才是对世人对他人有益哦。为了让你早点被木桩刺穿肠子死掉,给你加点负重吧。这种变态聚集的巢穴里,十字架啊铁球啊,各种古怪玩意儿到处散落呢(笑)”

“啊咕,呜咿咿咿咿!!! 住手,真的会死的!!!! 噫咿咿咿,好痛啊啊啊啊啊!”

“就是真心要杀你呀。乖乖闭嘴去死吧。充分痛苦之后再死。”

天子在被迫坐在十字架上的果的双脚上,绑上了每个恐怕足有两公斤重的铁球。带着真心杀意、看似毫无感情的冰冷表情。

当果的肛穴逐渐撕裂,鲜血开始染红十字架时,天人的脸庞终于沉浸于愉悦之中。

“咕,嘎……这、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全部…既往不咎…所以,把我从这、放下来…。否则的话…倾尽天狗……全族之力,也要把你……毁…”

“还—在说这种没脑子的话?这只肉鸡丫头真是没救了呢。”

“啊嘎,已、已经…到极…限了。尖端…肠壁………刺穿……咕呜呜呜!!!!”

“所以说你已经 Game Over 了呀。要是没选衣玖当祭品,本来还能多活一阵子的呢。”

“啊嘎啊啊啊!!! 肚、肚子里面…被压烂了咕,好痛苦…”

“呐呐,内脏被压烂是什么感觉?嘛,虽然无所谓啦(笑)你就尽情痛苦地去死吧”

“啊,啊………怎…会…我………消失……”

“拜拜啦,肉鸡酱(笑)”

在果的股间部位涌出大量失血的下一秒,她的面容变得苍白,口中也猛烈地喷出鲜血。伴随着十字架刺穿内脏时令人不适的噗嗤声,鸦天狗的身体逐渐下沉,最终咔嚓一声垂下了头。在我眼前,一场公开处刑就此完成。

果也是我憎恨的对象之一。因此我并未感到特别悲痛,能够以明显比早苗被铃折磨时更为冷静的态度旁观。在层层残酷的羞耻与虐待试炼中,我的心早已死去了。

“……久等了,衣玖”

“…嗯噗咿…,噗咿…”

完成对果的复仇后,天子走向衣玖所在之处。

本应是欣喜的重逢,天人的眼中却扑簌簌地落下悲伤的泪水。

“这样啊,连声带都被毁掉了呢。…对不起,如果我、我能再早点找到你的话…。如果能救到你的话…。”

“噗咿…”

“对不起,衣玖,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和我一样没被允许洗澡的衣玖的身体,散发着不逊于真正家畜的臭味。即便如此,天子依然紧紧抱住了恶臭弥漫的衣玖。衣玖的四肢已变为猪蹄,只能被动地承受拥抱。因屡屡拷问与调教而彻底崩溃的心灵,想必已无法理解天人的爱意。只是从唇边垂落着腥臭的涎水,空洞的眼神发出猪一般的鸣叫。望着化作异形猪崽的妻子与我,他鼻腔粗重地喘息,股间的猪阴茎勃起着。

“来,我们回家吧…衣玖”

“噗咿!!”

“没关系,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了。我会一辈子陪着你的。”

于是我的丈夫,被天人怀抱着一同从红魔馆地下的会场消失了。对仍在会场角落遭受轮奸的早苗,以及支配着这一切的铃,看都不看一眼。

留下了我,以及降生于世的异形幼崽……。

***

至于天人和衣玖后来怎样了,我并不清楚。

听传闻说,天子本欲前往永远亭向将衣玖用于人体实验的永琳施以铁锤,但最终以让衣玖身体恢复原状为条件勉强和解了。另有传闻称,她们一度返回天界后,为疗愈衣玖受伤的身心,又动身前往了无人烟的边陲之地。总之都是些可疑的传言。只是我的湿漉漉私处再也得不到衣玖之物的插入,这让我略感寂寞。

我实质上已被视为失踪,由少数知晓博丽大结界内情的权威人士选定了临时继任巫女。但终究只是我的替代品。据说那结界早已名存实亡,连接外界的边界线已变得千疮百孔。

"不要啊...好恶心……小铃小姐,请饶了我吧…快要吐出来了…蟑螂这种东西…实在不想吃啊…"

"您在说什么呢,早苗小姐。我上次不是明确说过吗?变态蜥蜴女的饲料只有蟑螂哦?除此之外不会给您任何食物。"

而早苗则被囚禁在铃奈庵的阁楼里,由小铃负责"饲养"。

虽说是饲养,实则小铃的残酷报复仍在持续,日常生活的每个环节都化作了虐待行为。这位现人神少女被迫穿着仿照伞蜥蜴制作的胶衣,每天被强行喂食活蟑螂。被裁纸刀割成两叉的舌尖显得触目惊心。她正在被驯化成真正的蜥蜴。

早苗在红魔馆被迫应付近百名变态后,虽一度被利斧抵住脖颈,却因蕾米莉亚的求情而保住性命。

"比起当场处决,不如将她贬为下次'品评会'的展品更为有趣"——被这位高智商犯罪型的吸血鬼如此说服后,小铃才缓缓放下了斧头。

痛苦转瞬即逝,耻辱永世长存。小铃得以加倍奉还自己遭受的羞辱,而对蕾米莉亚而言则补充了展品。作为果的替代品,这次要将早苗充作性奴隶。虽然因天人的搅局导致品鉴会中止,但活动本身并未取消。毕竟奴隶品鉴会对蕾米莉亚而言可是重要娱乐。

"请快点把晚餐份的蟑螂全部吃完哦早苗小姐。今晚就让您保持着这副可怜的蜥蜴模样游街示众呢。最近铃奈庵也开始经营春画业务了。所以作为本店新的成人向吉祥物,要把粗壮的尾巴型扩张器塞进您屁股里游街……(笑)"

"怎么这样…可是、这身装扮…胸部也好屁股也罢…连私处都一览无余啊…"

"所以才说是成人向嘛?再说了,当初让灵梦小姐穿着痴女装束在街上示众的又是哪位啊?知道'自作自受'这个词吗?需要我借您国语辞典吗?"

早苗不仅不被当人看待,更是被当作爬虫类畜生来对待。

因早苗教唆而使我失去处女之身的小铃,其怨恨比地底更深,比山岳更高。

而在那座山岳之上,这场骚乱的元凶正被粗糙的绳索紧紧捆绑着遗弃在原地。雾雨魔理沙,曾是我最亲密的挚友,最终却反目成仇的人类少女。

"呜啊…够了…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早苗在哪里…我也…我也很想早点见到早苗啊…"

"这种说辞谁能相信。不坦白交代的话,这辈子就永远当这里的便器活着吧。"

"呜呜…怎么这样……呜啊啊……"

被设置在守矢神社茅厕中替代便器的魔理沙。绳索从四面八方捆缚着她的身躯,被迫正坐在铺满尖锐针毡的席位上,双膝之上还压着两块重达五十公斤的伊豆石。

自从早苗被小铃"饲养"后,早苗也与我同样被列为失踪人口。由于魔理沙曾屡次与早苗秘密幽会,她在神社旁堆满拘束器具的畜栏中被发现后,立即被列为绑架案首要嫌疑人。八坂神奈子与洩矢诹访子搜查魔理沙住宅时,发现了大量早苗的内衣与照片,使得嫌疑急剧加深。当然,神明们并不知晓魔理沙与早苗曾是恋人关系。

为逼问早苗下落而遭受反复拷问,最终沦为便器的魔理沙。被迫饮用神明的尿液,吞食她们的粪便,下半身在石刑与针刑的折磨下血肉模糊。纵然哀声求饶,酷刑反而变本加厉。沿着排水沟流淌的诹访子尿液与魔理沙的鲜血,昭示着守矢神社已不存丝毫希望。

***

至于我为何会知道早苗和魔理沙的结局——那是因为此刻我仍与我的孩子一同匍匐徘徊在幻想乡的各个角落。

"灵梦小姐,这次就放过你吧。毕竟从某种意义来说你也是受害者……但夺走我珍贵处女之身确是事实。所以下次相遇时绝不会留情,定要取你性命。请找个无人注意的角落,悄悄苟活下去……"

那双眸子里交织着憎恶、怜悯与惜别之情。获得小铃宽恕后,我拖着遍布淤痕的身躯逃出红魔馆,带着孩子匍匐寻找安身之所。当然幼崽们还无法自行爬行,我只能像母猫般用嘴衔住它们的后颈。这般模样任谁看了都只会当作畸形的母兽,即便被退治也无可指摘。

"哎呀?"

"啊......啊啊啊!!!!"

在森林中爬行约一小时后,竟又撞见恶魔中的一员。是永琳。与最后相见时不同,如今我有了必须守护的存在。为保护幼崽,我震颤着受损的声带拼命威吓。明知姿态狼狈,但实在不愿丧命。

"不必如此狂吠。既然只见灵梦独在此处,看来东风谷早苗的调教计划失败了呢?"

"......嗷"

"子宫出血似乎也止住了,平安生产了呀。人类与猪的配种实验姑且算成功了吧。变成这副模样的你,现在我也没兴趣宰来食用呢(笑)"

"...啊...啊呜..."

"本想来确认经我手的展品状况...看来白跑一趟。品评会已经结束了吧?"

"......"

我仍衔着猪崽的后颈,沉默点头。永琳毫不惊讶,从诊疗箱取出两支注射器问道:

"所以我才说光靠乳臭未干的小巫女和虚张声势的鸦天狗根本不行。从最初就这么认为...虽然我个人因肉体改造研究取得进展而乐见其成,不过能及时抽身也算幸运。"

"...嗷呜"

"这两支注射剂,红色是速效致死剧毒,静脉注射后会在二十秒剧痛中身亡。蓝色是变异表观遗传制剂...罢了,向你解释也是徒劳(笑)想选哪种?...总之若不想死,建议选蓝色。"

我早已对这副躯壳毫无眷恋,随时赴死也无妨。但幼崽尚无法独立生存,现在绝不能死。

我蠕动着凑近永琳左手中的蓝色注射剂,发出似人似犬的哀鸣乞怜。

"嗷嗯...嗷..."

"乖,算是合理的选择。"

"诶啊!?"

然而永琳竟将蓝色液体注射进了我衔着的猪形幼崽体内。虽是异形之躯,却是经我阵痛产下的可爱孩子啊。当我面色惨白几乎晕厥时,永琳轻笑着抚摸我的头顶:

"别担心不是毒药。这是给成为人体实验对象的你,聊表谢意的临别赠礼。"

"啊...嗷呜?"

"再会了。...坚强地活下去吧。"

"......"

分不清是敌是友。

永琳收好注射器便朝红魔馆方向离去。森林里只剩我与猪崽。被注入蓝色液体的孩子未见异常,反而高声啼哭着寻求哺乳。

"嗷呜......"

以这般身躯哺乳实非易事。我畏人耳目地在林间爬行,终于找到带有树洞的栖身之所。途中虽数次遭遇妖怪,或许被误认为同类,它们未曾袭击我们母子。

想起担任博丽巫女时,曾不由分说诛杀妖怪的往事。如今竟置身妖属,甚至蒙受妖怪们怜悯。念及昔日暴行对温和妖怪们的亏欠,几乎要落下泪来。讽刺的是直到自身堕为异形,才终于懂得体谅他人心境。

"啊呜......"

在树洞中喂乳时,乳腺渗出白色分泌物,带着甘甜气息——这便是我的母乳。

对不起让你拥有这样的母亲。要平安长大啊,要变得坚强啊。

无法用言语向孩子道歉,短小的四肢只能维持匍匐授乳的姿态。在汹涌的无力感中,我空洞地凝望着树洞外渐起的雨幕。

***

“咿呀——!!啊——呜——!!!”

“噗咿——!!噗咿——!!!”

此后数月,彻底养成败北习性的我畏惧着来自他人的攻击,在树梢巢穴中默默守护着幼子度日。约莫半年光景,畸形的孩子已茁壮成长。粗长獠牙与深褐色体毛覆盖着肌肉虬结的身躯,宛若野猪放大数倍的形貌散发着令妖怪都望风而逃的压迫感。

能成长得比预期更凶暴强韧,定是永琳所赠蓝色液体的功劳。某次我在森林采撷野草时被人类发现,险些因被视为怪物而遭诛杀。那时正是英勇的孩子诛杀人类保护了我。如今我已彻底化作妖怪侧的存在,萌生出“人类即敌人。因丑陋便要排除异形的人类尽是利己主义的聚合体,诛杀亦无妨”的念头。

此后,因丧夫衣玖带来的情欲渴求与自慰冲动,我们母子轻易踏破了近亲相奸的禁忌。儿子的阳具宛若巨化野猪的性器,令人忆起与衣玖纷繁多样的交合。每当螺旋状的豚形阳具贯穿子宫,衣玖、早苗、永琳的面容便接连浮现,不知为何总令我泪如雨下。屈辱与地狱般的往日竟如幻影般萦绕——明明终获解脱,我却真切地怀念着那些时光。心窍被刻上的淫兽烙印,仿佛永远被无形锁链禁锢。

“嗯啊!!啊呜——!!”

扭曲的性态,畸变的常理,歪曲的命运。这一切于我们母子早已无关紧要。

侵犯与被侵犯。只要怀揣这般纯粹的欢愉,纵使前路万千艰险又何妨。

虽无法抹消化作人犬这般卑贱身躯的事实,但染秽的肉体关系反令亲子羁绊愈发坚韧。

今夜我与儿子仍以四足之姿匍匐巡游于幻想乡各处。

寻觅食粮,穿插禁忌近亲交合,将借“异形狩”之名欲排除我们的人类尽数反杀。

…正如永琳所言,我要顽强生存。

这便是属于我的复仇。

正是献给这疯狂幻想乡的,天罚。

“……唔啊。”

“真让人吃惊。你居然还活着呢。鸦天狗真是顽强啊。”

“……我?……这里是……?”

“最好别乱动哦。重度肠道损伤加上肛门撕裂,出血量也大得惊人,能活着都算奇迹了。幸好我顺路来会场(红魔馆)看了眼。”

“……那个,天人是……?”

“把你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现在比起那个得先处理伤口。回永远亭后要立刻做手术。”

“……我要杀了她。那个……烂掉的天人……”

“真是不长记性呢。被揍得这么惨……看来也得给你来个深刻的教训才行……。呐,要不要考虑转生成我的椅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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