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莉娜依旧瘫软在那狭窄的角落里，像是一尊被敲碎了灵魂的瓷偶。她那件纯白的神官裙摆被撩到了腰际，露出下面一片狼藉的绝对领域。那双穿着镂空黑丝的长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膝盖内侧那片细嫩的软肉上泛着一层动情的粉红。

我没有急着说话，只是用舌尖卷过了自己的唇角。

那里沾满了她刚刚喷溅出来的体液。味道有些咸，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甘甜，那是魅魔体质特有的魔力残留。我并没有去擦拭，而是当着她的面，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发出“咕嘟”一声清晰的吞咽声，将那口混杂着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咽了下去。

这个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如同惊雷。

托莉娜那双涣散的眸子猛地聚焦了一瞬间，随后瞳孔剧烈收缩。她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名状的恐怖景象，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什么，却因为喉咙干涩只能发出几声毫无意义的单音节。

*那个声音……他在喝……真的喝下去了……*

*那种从脏脏的地方喷出来的东西……为什么他可以那样若无其事地吞下去……好恶心……可是……身体深处为什么又有一股热气冒出来了……*

“味道不错。”

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上唇，视线落在她那张因为羞耻和高潮余韵而变得呆滞的俏脸上。

“作为初次‘深度清理’来说，你的表现还算及格。这里的水太多了，光靠舔可是很难弄干净的。”

托莉娜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去遮掩那处还在微微张合、即使是在高潮后也依然保持着湿润状态的粉红肉穴。

“那么，治疗阶段算是告一段落了。”我稍微往前迈了一步，将她整个人完全笼罩在我的阴影之下，“接下来，我们该谈谈报酬的问题了。”

“报……报酬？”

托莉娜茫然地抬起头，那双依然蒙着水雾的眼睛里写满了困惑。

“可是……我没有钱……”她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只是个见习神官……只有一点点积蓄……”

“谁说我要钱了？”我嗤笑一声，再次蹲下身，伸出手捏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我的出诊费可是很贵的。尤其是这种专门针对魅魔体质的特殊治疗，通常都是需要肉偿的。”

“肉……肉偿？”

这个词像是把她烫到了一样。她的身体猛地僵硬，原本就发白的脸色更是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

“不……不行！”

她几乎是尖叫着往后缩，后背重重撞在坚硬的木板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只有那个不行……我不能做那种事！我的身体……是要留给哥哥的！”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这句台词依然说得如此坚定，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决绝。

*如果破身了……那就真的没有资格待在哥哥身边了。我是为了保护哥哥才来这里的……绝对不能把最重要的东西给一个陌生人……*

看着她那副誓死捍卫贞操的模样，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被激起了更深层的施虐欲。

“留给哥哥？”我重复了一遍这句话，语气里充满了讽刺，“真是感人至深的兄妹情啊。明明刚刚在我舌头底下叫得那么欢，浪水喷了我一脸，现在却还要把你那所谓的‘纯洁’留给那个快要被你害死的废物哥哥？”

“不许你这么说哥哥！”托莉娜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瞪了我一眼，虽然那眼神里依然充满了恐惧，“只要……只要不让你那个进来……我就还是干净的……我就还能面对哥哥……”

“真是忠贞呢。”

我轻声感叹道，手指顺着她的下巴滑落，抚摸着她修长优美的颈部线条。

“既然你这么坚持，我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那就换一种方式支付吧。”

话音未落，我已经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那张还在试图辩解的小嘴。

“唔——！”

托莉娜的双眼猛地睁大，喉咙里发出一声惊恐的呜咽。

这根本不是亲吻，而是掠夺。我的舌头粗暴地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那个充满少女清甜气息的口腔里肆虐。刚才吞咽下去的那股她自己的爱液味道，此刻又通过这个吻被强行渡回了她的嘴里。

*唔唔……这股味道……是我自己的……好奇怪……舌头好烫……*

*推不开……力气好大……呼吸要被抢走了……❤️*

她本能地挥动着那双戴着白色丝质手套的小手，想要推开我的胸膛，但那点力气在我看来简直就像是撒娇。

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

一只手顺着她那一层层繁复的神官裙摆探了进去，毫不客气地盖在了那两瓣浑圆挺翘的雪臀上。黑色的连裤袜质地极薄，手掌下那种紧致弹滑的肉感清晰可辨。我五指用力收拢，狠狠抓了一把那丰满的肉团。

“呜嗯——！❤️”

被堵住的嘴里溢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托莉娜的身体猛地弓起，想要逃离那种被侵犯的触感，却反而把自己送得更紧。

另一只手则更加放肆。我隔着那件白色紧身衣，直接罩住了她那一侧饱满的酥胸。虽然看起来娇小，但那一团软肉在掌心里却有着惊人的分量感，软绵绵的像是在捏一团刚出炉的面团。

我并不只是单纯的揉捏，而是用拇指隔着布料，精准地按在那颗早已硬挺充血的乳尖上，用力地碾磨着。

“唔唔唔——！❤️”

这双重的刺激彻底击溃了托莉娜的防线。她的挣扎逐渐变得无力，原本抵在我胸口的双手慢慢软了下来，最后无力地抓着我的衣襟。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炽热，那双青色的眼睛迷离地半阖着，眼角又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那里……不要捏那里……好奇怪……感觉又要变得奇怪了……❤️*

*明明刚刚才……为什么身体还是这么热……这就是报酬吗……只是亲嘴和摸的话……应该不算背叛哥哥吧……？*

在这个狭窄昏暗的告解室里，神圣与堕落的界限早已模糊不清。少女被迫承受着来自“医生”的索取，那一身象征着纯洁的神官服在这一刻反而成了最讽刺的助兴道具。

过了许久，直到她几乎要缺氧窒息，我才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唇。

两人之间牵连出一道银亮的唾液丝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摇摇欲坠。

“哈啊……哈啊……哈啊……❤️”

托莉娜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那张被吻得红肿充血的嘴唇微微张着，眼神涣散，完全是一副被彻底玩弄后的媚态。

“这才只是‘利息’而已。”我低头看着她，手指依然在那团柔软的乳肉上不轻不重地流连，“看来你的身体对我的报酬方案并没有什么意见嘛。”

托莉娜无力地靠在墙上，想要拉好自己那凌乱不堪的衣服，手指却软得根本捏不住扣子。

“呜……太过分了……❤️”

她带着哭腔小声抱怨着，但那声音里已经听不出多少真正的抗拒了。

#19：一个安宁而美好的黄昏，告解室内的空气依然沉重而粘稠。

我松开了手，任由那个刚刚还被肆意揉捏的柔软身躯顺着木板墙滑落。托莉娜双手护在胸前，领口凌乱不堪，那一层层繁复的神官服此刻像是某种讽刺的装饰品，仅仅是为了遮掩下面那具已经被彻底打上标记的肉体。

“好了，今天的‘治疗’到此为止。”

我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领，语气平淡得仿佛真的只是刚结束了一场普通的问诊。那种公事公办的态度与刚才那场充满侵略性的掠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那个把舌头伸进她嘴里肆虐的人根本不是我。

我转身推开了那扇小木门。外面的光线重新涌入，并不刺眼，却让那个还缩在阴暗角落里的少女显得更加狼狈。

“再见，小修女。记得把你弄脏的地板擦干净，毕竟这是神明注视的地方。”

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而坚定，每一步都在宣告着我的离去。

那个脚步声像是某种倒计时。

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告解室那厚重的深色帘幕时，身后传来了一声急切而慌乱的呼喊。

“等……等一下！”

托莉娜甚至顾不上整理那件根本遮不住什么的裙摆，跌跌撞撞地扑到了门口，一只手死死抓住了帘幕的一角，指尖都在颤抖。

她的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情潮，那双总是含着水雾的青色眼睛里写满了无助和恐慌。

“那我……那我以后要去哪里找你？”

这句话几乎是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才问出口的。

*如果不问清楚的话……下次发病怎么办？万一又要害死哥哥怎么办？那个人就像是风一样，如果他不出现，我根本找不到他……*

*虽然那个人很坏……对我做了过分的事情……但是……只有他能救哥哥。*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像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望着我的少女。

这正是想要的效果。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张折得四四方方的小纸条，随手弹进了她那只因为紧张而蜷缩的掌心。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问这种蠢问题。”

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视线越过她的肩膀，看向教堂窗外那个方向。

“毕竟，如果不小心一点的话，也许哪天你洗澡的时候忘记关窗，我就能在阳台上看到一切了。”

托莉娜愣住了。她下意识地低头展开那张纸条，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了上面的地址。

那行字迹很潦草，但上面的地名却熟悉得让她感到一阵寒意顺着脊椎直冲头顶。

那是……

那是就在她家隔壁的那栋空置已久的小洋房。

只有一墙之隔。

甚至，如果站在二楼的卧室里，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对面房间里的景象。

*怎么会……这么近？*

*那栋房子……前几天好像确实有人搬进去了……原来就是他？*

*也就是说……刚才那些话不是玩笑？如果我在房间里……如果我和哥哥在一起……他全都能听见？甚至……能看见？*

巨大的恐惧感瞬间扼住了她的喉咙。原本以为只要在这个小小的告解室里结束交易就能回到那个安全的家里，可现在她才发现，那个危险的男人早就已经把网撒到了她的家门口。

危险不是在远处，而是在枕边。

“怎么？不想让我住得这么近？”我看着她那一脸天崩地裂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可是为了随时能够响应患者的需求啊。毕竟，这只小穴流水的频率，可能会比你自己想象的还要高哦。”

说完，我不再停留，掀开帘幕大步走了出去，只留下身后那个在夕阳余晖中瑟瑟发抖的娇小身影。

托莉娜呆呆地站在那里，手里那张轻飘飘的纸条此刻却沉重得仿佛有千斤重。

*骗人的吧……就在隔壁……*

她机械地转过头，视线穿过告解室敞开的小门，看向更远处。仿佛在那面墙壁的另一边，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时刻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注视着她这个已经变得不纯洁的神官，注视着那个脆弱的、随时可能熄灭的哥哥。

*逃不掉了……真的逃不掉了……*

她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双腿一软，整个人顺着木料滑坐到了地上。那件还没来得及拉好的裙摆下，大腿内侧那片还没干透的水渍依然散发着属于那个男人的味道，提醒着她这残酷而羞耻的现实。

#21：告解室的那道深色帘幕在空气中微微晃动，像是一只还没完全闭上的眼睛。

我走出教堂侧门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教堂顶上的那口铜钟还没敲响晚祷的信号，四周静得只有风吹过石板路的细碎声响。空气里带着一点刚下过雨的湿气，混着路边野蔷薇的香气，闻起来有些让人晕眩。

那栋空置已久的小洋房就在街道的拐角处，那扇雕花的铁门看起来有些锈蚀，但并不妨碍它散发出一种阴郁的威严。二楼那个正对着罗伊德家卧室的窗户，即使在黑暗中也显得格外突兀，就像是一个黑洞洞的窥视孔。

我拿出钥匙，金属互相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

推开门的一瞬间，我就能感觉到这里那股尘封已久的味道被搅动了。我没有点灯，只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点月光，径直走上了二楼。

那是视野最好的位置。

站在二楼的主卧窗前，只要稍微拉开一点窗帘，就能将隔壁那栋看起来温馨无比的小木屋尽收眼底。

此时此刻，隔壁的厨房亮着暖黄色的灯光。

窗户没关严，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那是盘子被放在木桌上的轻响，还有汤勺搅动炖锅时发出的那种独特的、充满生活气息的声音。

罗伊德正在做晚饭。

那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正围着围裙，时不时地往门口张望一眼，眉头微微皱着，显然是在担心为什么妹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而与此同时，在另一条街道的阴影里，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失魂落魄地走着。

托莉娜甚至不敢抬头看路。她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双手紧紧攥着斗篷的边缘，把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的。那种谨慎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刚从陷阱里挣脱出来、却发现自己还在猎人视线范围内的小动物。

她走得很快，脚步凌乱而虚浮。每路过一个路灯下的阴影，她都要下意识地颤抖一下，似乎那里随时会伸出一只手把她抓回去。

*就在隔壁……真的就在隔壁……*

这个念头就像是野草一样在她脑子里疯长。

终于，她走到了家门口。

但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推门进去。她停在了那扇熟悉的木门前，身体僵硬地转过身，视线不受控制地飘向了那堵仅仅几步之遥的石墙。

在那堵墙的后面，那栋曾经无人问津的小洋房此刻二楼并没有亮灯。但那黑漆漆的窗户就像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正冷漠而贪婪地注视着她。

托莉娜猛地打了个寒颤。

那种被视线黏在身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哪怕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她仿佛都能感觉到那道视线的热度，那种带着侵略性的、毫不掩饰的欲望，正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向下滑，停留在她依然有些黏腻不适的大腿根部。

“回来了？”

门突然被拉开了。

罗伊德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把汤勺，一脸惊喜地看着她。

“啊！”

托莉娜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整个人像是受惊的猫一样往后跳了一步，差点撞到门廊的立柱上。

“怎、怎么了？”罗伊德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是我啊，哥哥。”

托莉娜惊魂未定地看着面前这个一脸关切的男人，胸口剧烈起伏着。

*是哥哥……不是那个人……*

她深吸了一口气，极力想要平复自己那乱得一塌糊涂的心跳。但只要一想到那个人此刻可能就在几十米外看着这一幕，甚至可能正隔着窗户听着他们的对话，她就觉得自己好像赤身裸体地站在大街上一样。

“没……没什么。”她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只是……只是走夜路有点害怕。”

“快进来吧，汤都要凉了。”

罗伊德没有怀疑，侧身让开了一条路。

托莉娜低着头钻进了屋里。那种暖黄色的灯光包裹住了她，却无法驱散她心底的那股寒意。

晚饭是罗伊德特意做的奶油炖菜，平时这是她最喜欢的，但今天那浓郁的香味只让她觉得反胃。那股甜腻的奶油味，不知怎么的就让她想起了那个男人嘴里的味道，想起了那种混合着自己体液的腥甜气息。

“怎么不吃？”罗伊德看着她一直在用勺子戳那块胡萝卜，关切地问道，“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没……”

托莉娜刚想否认，视线却不自觉地扫过罗伊德的胸口。

在那件有些旧的亚麻衬衫下，那团原本就微弱得像风中残烛般的淡黄色光芒，此刻看起来似乎更黯淡了一些。光晕的边缘有些模糊，忽明忽暗地闪烁着，透着一种让人心惊肉跳的脆弱感。

*哥哥的生命力……真的好少。*

*如果……如果我真的忍不住对他出手的话……*

那个恐怖的念头再次冒了出来。

“哥哥。”她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发涩，“你的……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罗伊德愣了一下，随即爽朗地笑了笑，拍了拍胸口：“好得很啊！我这一身力气，你也知道的。怎么突然问这个？”

托莉娜没有说话。

在她的视野里，随着罗伊德的那个动作，那团光芒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就像是快要熄灭的油灯。

*骗人。明明看起来那么危险……*

那股深深的无力感和愧疚感瞬间涌了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我吃饱了。”

她猛地放下勺子，站起身来，甚至不敢多看罗伊德一眼。

“我先去休息了……今天有点累。”

没等罗伊德回答，她便逃也似地冲上了楼梯。

回到房间，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到窗边，伸手抓住了那厚重的窗帘。但在拉上的那一瞬间，她的手停住了。

视线穿过玻璃，再一次落在了对面那栋洋房的二楼。

那里依然漆黑一片。

但她知道，那个人就在那里。

*他在看吗？*

这个念头就像是某种致命的毒药，既让她恐惧得发抖，又让她的小腹深处升起一股难以启齿的热流。

“哗啦——”

她狠狠地拉上了窗帘，将那恐怖的窥视彻底隔绝在外。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托莉娜背靠着墙壁滑坐下来，双手紧紧抱着膝盖。那件已经被弄脏的神官服依然穿在身上，里面的内裤已经被那股黏腻的液体浸透了，冷冰冰地贴在私处，每一秒都在提醒着她几个小时前在告解室里发生的一切。

*好脏……*

*身体……好热……*

*明明那么害怕……可是为什么……只要一想到他在看……那种感觉就……*

她咬着下唇，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裙摆下方，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轻轻按在了那处正在微微搏动的蜜穴上。

“呜……”

一声极度压抑的呜咽从她的喉咙里漏了出来，在这个安静得可怕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23：那道深色窗帘虽然拉得严严实实，但在我的感知里，它就像是一层透明的薄纱。

我坐在二楼起居室的扶手椅上，手里端着一杯刚倒好的红酒。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月光像水银一样铺在深色木地板上。我的视线穿过落地窗，穿过那十几米的虚空，精准地钉在对面二楼那个透出一丝微光的窗口上。

那里，猎物正在挣扎。

隔着墙壁，我仿佛能闻到那股越来越浓郁的甜腻香气。那是魅魔发情时特有的味道，像是熟烂在泥土里的野果，散发着令人晕眩的致幻气息。即便是在这充满尘埃味的旧房子里，那股味道也如同无形的触手般钻进了我的鼻腔。

“真是没用的好妹妹啊。”

我晃了晃酒杯，深红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挂出一道道暧昧的泪痕。

此时此刻的托莉娜，正背靠着墙壁滑落在地板上。那件纯白的神官服已经被她自己揉得皱皱巴巴，领口歪向一边，露出大片雪腻的肩颈。她的呼吸急促得像是刚跑完马拉松，每一次喘息都带着压抑的颤音。

*不行……真的不行……*

*如果不碰的话……那个地方……好痒……好像有什么虫子在爬……*

她的右手颤抖着探进了裙摆深处。指尖触碰到那层湿透了的棉质布料时，那里传来的高热简直要把她的手指烫伤。那不是普通的体温，那是欲望在燃烧的温度。

“呜嗯……❤️”

一声破碎的娇吟被她死死咬在嘴里。

隔着内裤，她的手指按上了那颗早已硬得像石子一样的阴蒂。那种突如其来的快感顺着脊椎炸开，让她的腰肢猛地弹了一下，后脑勺撞在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在看……他一定在看……*

*隔着墙壁……隔着窗帘……那双眼睛……就像是在贴着我的皮肤一样……*

这种被窥视的恐惧感不但没有让她停手，反而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脑海里全是那个男人在告解室里肆虐的画面，那条粗糙灵活的舌头，那种被强行打开、被疯狂掠夺的耻辱感。

“哈啊……哈啊……不要……❤️”

她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在那处泥泞的三角区打转。大量的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把那条纯白的内裤染成了半透明的深色，紧紧贴在私处的轮廓上，勾勒出两瓣肥美饱满的肉唇形状。

*要是被哥哥听到了……*

*哥哥就在楼下……就在那个方向……*

这个念头让她更加兴奋。她另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胸口，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用力捏住了那颗挺立的乳尖。

“好涨……奶头……好奇怪……❤️”

而在我的视野里，对面窗帘上映出了一个模糊的影子。那个影子正蜷缩在地板上，动作极其不自然地扭动着，像是一条缺水的鱼。

我抿了一口红酒，那种酸涩的口感在舌尖化开。

“看来不需要我动手，你自己就已经玩得很开心了。”

我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窗前。伸出手，指尖轻轻点在冰凉的玻璃上，正对着那个扭动的影子。

就像是在遥控一个坏掉的玩具。

对面房间里的托莉娜突然浑身一僵。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一股实质般的视线穿透了窗帘，直接落在了她正在自慰的手指上。那种感觉太过强烈，就像是有一只滚烫的大手隔空按住了她的手背，强迫她加重了揉搓的力度。

“呀啊——！❤️”

她无法抑制地尖叫出声，虽然立刻就用手背堵住了嘴，但那声音还是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

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她猛地扯开了内裤的边缘，两根手指并拢，在那满是淫水的穴口处狠狠一按，直接插了进去。

“咕啾……”

那种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紧致火热的肉壁瞬间裹住了入侵的手指，疯狂地吸吮着。里面的媚肉层层叠叠，像是无数张饥渴的小嘴，争先恐后地想要吞吃更多。

“进……进去了……手指……❤️”

托莉娜双眼翻白，泪水顺着眼角滑进发鬓。她的身体在地板上剧烈抽搐着，双腿大张成一个羞耻的M字，脚趾死死扣住木地板的缝隙。

*不是我……是手指自己动的……*

*那是那个人的手指……他在控制我……他在看着我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

“哈啊……哈啊……要去了……有什么……又要出来了……❤️”

随着手指在体内那一点上疯狂地抠挖，那股熟悉的、仿佛要把灵魂都烧毁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

“啊啊啊——！❤️”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清澈透明的液体随着高潮的痉挛从那个被撑开的小口里喷射出来，直直地打在对面那洁白的墙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水痕。

许久之后。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托莉娜瘫软在一滩狼藉中，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那只刚刚还在作恶的手无力地垂在身边，指尖上还拉着一道晶莹的银丝。

楼下传来了脚步声。

“托莉娜？你还好吗？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罗伊德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丝担忧。

托莉娜猛地惊醒。她慌乱地拉下裙摆，试图遮盖那湿透了的一地。

“没……没事！”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浓浓的情欲余韵，“只是……只是撞到了椅子。”

“哦，那你早点休息。晚安。”

脚步声远去了。

托莉娜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地埋进臂弯里。那种巨大的背德感几乎要把她压垮，但在那之后，心底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却生出了一丝诡异的安心感。

*哥哥没事……只要我这样做……哥哥就是安全的。*

*只要把自己弄脏……变成坏孩子……就能保护哥哥了。*

#25：一个安宁而美好的夜晚。

我站在落地窗前，手里的红酒杯已经空了一半。对面的窗户虽然拉上了窗帘，但在我的视野里，那个刚才还在剧烈抽搐的影子已经平静下来，只剩下一团模糊的轮廓蜷缩在地板上，像是一件被玩坏后丢弃的人偶。

“稍微有些过火了么？”

我摇晃着酒杯，看着杯壁上红色的液体缓缓滑落。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并没有多少歉意。那种隔空操纵猎物、看着她自己在恐惧和欲望中沉沦的快感，确实比直接上手还要令人上瘾。

隔壁的二楼房间里。

托莉娜终于找回了一点力气。她撑着地板坐起来，动作迟缓得像是生锈的齿轮。房间里那种令人脸红心跳的麝香味还没有散去，混合着她身上那种因为出汗而变得更加浓郁的体香，让她自己都觉得一阵反胃。

*好脏……地板上……全是水……*

她呆滞地看着身下的木地板。那里的一摊水渍在月光的反射下泛着淫靡的光泽，不仅打湿了地板，连那件神官服的裙摆都洇湿了一大片，沉甸甸地贴在大腿上。

“得……得擦干净……”

她慌乱地爬起来，双腿却软得像是面条，刚站起来就踉跄了一下，差点又摔倒。大腿内侧那种滑腻腻的感觉让她浑身难受，那是她自己的爱液，因为量太大，现在顺着腿根流得到处都是。

*不能让哥哥发现……要是哥哥进来……闻到这股味道……*

这个念头让她瞬间清醒了不少。她手忙脚乱地从衣柜里抓出一件替换的睡衣，又找来抹布，跪在地上拼命擦拭着那一滩羞耻的痕迹。

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刺痛了我的眼睛。我伸了个懒腰，走到阳台上呼吸新鲜空气。

隔壁的院子里传来了扫把扫地的沙沙声。

托莉娜正低着头在清扫落叶。她换回了那一身层层叠叠的神官服，看起来依然圣洁高贵。但在她弯腰的时候，那个动作明显有些僵硬，似乎是昨晚的剧烈动作拉伤了某处的肌肉，或者是那处私密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

“早啊，邻居小姐。”

我趴在二楼阳台的栏杆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声音不大，却足以穿透清晨微凉的空气。

托莉娜的肩膀猛地一缩，手里的扫把差点掉在地上。她像是生锈的机器一样一点一点抬起头，视线对上我的那一瞬间，那张精致的小脸瞬间变得煞白，紧接着又涨得通红。

昨晚那些羞耻的记忆——告解室里的侵犯，窗帘后的自慰，以及那种被窥视的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早……早上好……”

她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句，声音小得像是蚊子叫。她的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看我，手里的扫把杆被她捏得嘎吱作响。

“昨晚睡得好么？”我故意提高了音量，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懂的语气问道，“我看你房间的灯关得很早，但是……好像并不平静啊？”

托莉娜浑身一抖，脸红得快要滴血。

*他果然知道了……他看到了……甚至可能听到了……*

*那个时候……我那种不知廉耻的样子……全都被他看到了……*

“我……我睡得很好！”她慌乱地大声反驳，与其说是在回答我，不如说是在掩饰心虚，“并没有……并没有什么不平静的事！”

就在这时，罗伊德推开门走了出来。

“托莉娜？你在跟谁说话？”

托莉娜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几乎是本能地挡在了罗伊德和我之间，尽管隔着这堵墙和十几米的距离，这个动作显得有些徒劳。

“没！没什么！只是……只是自言自语！”

她拼命挥着手，试图把罗伊德赶回屋里。

“哥哥快进去吧！早饭……早饭我已经做好了！”

罗伊德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她，又抬头看了看隔壁阳台上的我。

我看得到，他胸口那团淡黄色的光芒依然黯淡无光，在晨风中摇摇欲坠。

“哦，那边的先生是新搬来的邻居吗？”罗伊德并没有怀疑什么，反而友好地对我挥了挥手，“你好！我是罗伊德，这是我妹妹托莉娜。以后请多关照啊！”

看着那个一脸傻笑、完全不知道自己妹妹昨晚遭遇了什么、甚至还热情地跟把妹妹玩坏的罪魁祸首打招呼的男人，我不禁勾起了嘴角。

“你好，我是陆君。”我举起手中的咖啡杯示意了一下，“我也刚搬来，以后……确实需要你们‘多多关照’了。”

最后那几个字，我特意加重了读音。

托莉娜听懂了。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那种恐惧和羞耻交织的表情让她看起来快要哭出来了。

*不要……求求你别说了……*

*要是让哥哥知道……我是那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哥哥一定会讨厌我的……*

*而且……哥哥的生命力……好像比昨天更弱了……*

罗伊德并没有察觉到妹妹的异样，依然乐呵呵地说道：“那有空常来坐坐！我们家虽然没什么好招待的，但托莉娜做的炖菜可是一绝哦！”

“哥哥！”

托莉娜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和惊恐。

“快进去吃饭吧！祷告……祷告要迟到了！”

她不敢再看我一眼，拽着罗伊德的胳膊，几乎是生拉硬拽地把他拖回了屋里。

“砰”的一声，那扇木门被重重关上了。

#27：清晨的阳光透过格纹窗帘的缝隙洒进屋内，空气中飘浮着细小的尘埃微粒，在光束中如同金色的飞舞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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