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们的宝宝……❤️”

托莉娜虚弱地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对饱满的乳房因为涨奶而青筋暴起，两颗红肿的乳头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淌着乳白色的初乳，在床单上洇开一大片湿痕。

“真的是……主人的种……好可爱……❤️”

我剪断脐带，简单擦拭了一下婴儿，然后将她放到了托莉娜的胸口。小家伙几乎是本能地就循着那股甜腻的奶香找了过去，张开那张还没有牙齿的小嘴，一口含住了那颗硕大的乳头，开始用力吸吮起来。

“呀啊……！好痒……被吸住了……❤️”

托莉娜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眼神瞬间变得柔和无比。她伸出那只曾经握过法杖、也曾为了情欲而抓挠床单的手，轻轻抚摸着婴儿湿漉漉的胎发。

“乖孩子……多吃点……妈妈的奶水……全是为你准备的……❤️”

这就是我们的结局么？

不，这只是一个新的开始。

……

【三年后】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庭院的草坪上，给一切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边。

“爸爸！再高一点！”

一个银发的小女孩正在草地上奔跑，那一对小小的黑色肉翼在身后扑腾着，虽然还飞不起来，却让她跑得比普通孩子快得多。她有着一张精致得像洋娃娃一样的脸，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慢点跑，莉莉丝。”

我坐在那张白色的圆桌旁，手里端着一杯红茶，目光追随着那个活泼的身影。

“哎呀，主人真是太宠那个孩子了。”

身后传来一个软糯的声音。托莉娜端着一盘刚刚烤好的曲奇饼干走了过来。她依然穿着那一身改良过的女仆装，只是布料稍微多了一些，看起来更像是一位端庄的少妇。但只有我知道，在那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下，她依然没穿内裤，那处蜜穴里依然时刻含着一枚我特制的跳蛋，正随着她的走动而嗡嗡震动。

“毕竟是我的长女。”我笑了笑，伸手搂过她的腰，在那张愈发艳丽的脸上偷了个香，“而且，你也把她教得很好。”

“那是当然……❤️”

托莉娜顺势坐在我的腿上，将那盘饼干放在桌上，然后自然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她的身体变得比以前更加丰腴了一些，特别是那对乳房，即便是在哺乳期结束后依然维持着惊人的尺寸，软绵绵地压在我的胸口。

“因为她是……我和主人……爱的结晶嘛……❤️”

她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

“而且……主人昨晚不是说……还想再要一个么……？如果是那样的话……托莉娜现在就可以……❤️”

她的手不规矩地向下滑去，隔着裤子抚摸着那根沉睡的巨龙。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

罗伊德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修剪花草的大剪刀。他看起来比三年前老了许多，鬓角甚至出现了一些白发，那双曾经充满朝气的眼睛如今沉淀成了一潭死水，平静得有些吓人。

“修剪工作完成了，陆君先生。”

他站在几步开外，并没有走近，只是恭敬地弯了弯腰。

那个曾经让他痛不欲生的奴隶契约，早在莉莉丝出生后的那个满月之夜就被我解除了。

我记得那天晚上的情景。当我把那张羊皮纸在他面前烧成灰烬，告诉他“你可以走了”的时候，他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飞舞的火星，许久都没有说话。

他没有走。

哪怕没有了契约的束缚，哪怕大门敞开，他也依然留了下来。

因为这里有托莉娜。

即使现在的托莉娜已经彻底变成了我的形状，即使他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的妹妹在我怀里承欢，他也依然无法离开。他就像是一个守墓人，守着那个早已死去的、名为“兄妹亲情”的坟墓，在这个扭曲的乐园里苟延残喘。

“辛苦了，罗伊德。”

我淡淡地点了点头。

“对了，你自由了这么久，真的不打算去镇上找个工作，或者……组建个家庭？”

这是我第无数次问这个问题。

罗伊德抬起头，视线越过我，落在了正趴在我怀里、一脸幸福地喂我吃饼干的托莉娜身上。他的目光在那张熟悉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那里没有一丝被强迫的痛苦，只有满满的爱意和依赖。

那种神情，是他穷尽一生也无法给她的。

“不了，先生。”

罗伊德收回视线，低头看着自己那双布满老茧的手。

“我……除了这里，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认命后的虚无。

“而且……莉莉丝很喜欢我种的花。只要能看着她们……过得好，我就满足了。”

托莉娜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刚才那瞬间的沉重气氛。她咬了一口饼干，嘴角沾上了一点点碎屑，然后转过头对着罗伊德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哥哥！快来尝尝！这是我新学的配方哦！主人说很好吃呢！”

那个笑容纯真得残忍，就像她还是那个穿着神官服的小女孩一样。

罗伊德愣了一下，那潭死水般的眼底泛起了一丝微弱的涟漪。他放下剪刀，擦了擦手，慢慢走了过来。

“是么……那我也尝尝。”

他拿起一块饼干，放进嘴里。

甜。

太甜了。

甜得发苦。

“怎么样？好吃吗？”托莉娜歪着头，那双异色瞳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嗯。”罗伊德用力点了点头，嘴角扯出一个有些僵硬、却又无比真实的微笑，“很好吃，托莉娜。真的……很好吃。”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将我们三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莉莉丝跑累了，扑进了罗伊德的怀里，把脏兮兮的小手印在他干净的衬衫上。

“舅舅！抱！”

罗伊德熟练地抱起那个有着和妹妹一样银发的小女孩，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好，舅舅抱。”

我看着这一幕，握紧了托莉娜的手。她的手心温暖而干燥，反握住我的力道坚定而有力。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

没有救赎，没有反转，也没有奇迹。

只有一个魔王，一个魅魔，一个废人，和一个混血的半魔，在这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里，编织着属于我们自己的、扭曲而又完美的幸福。

“主人……今晚……可以不用戴套吗……？”

托莉娜贴在我的胸口，声音慵懒而妩媚。

“我也觉得……莉莉丝一个人有点太寂寞了呢……❤️”

罗伊德抱着莉莉丝走向屋子，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有些佝偻，却又意外地坚定。

“晚饭想吃什么？今天正好送来了新鲜的牛肉。”

他没有回头，声音平静地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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