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叼着早苗掉落的马鞭，像狗一样在舞台上爬行，想要还给主人。

在被强迫产下异形之后，连胎盘都在无麻醉状态下被撕扯剥离，我那作为雌性的秘蕾仍在流淌着些许鲜红的血液。当然，痛苦的余韵也阵阵残留，不容我忘记那地狱般的事件曾是现实。据早苗说，通过人犬化手术，我身体的自我免疫功能和治愈能力似乎已优于人类。不仅外表，连内在都更接近动物，这正是施术者永琳的意图。

所以即便刚生下猪仔，我仍能如此意识清晰、身体活动自如。我再次体会到野性的力量，同时也为自己已完全不再是人类而感到痛苦。明明泪水早该流尽，但隔着仿犬脸的面具叼着马鞭时，却不由自主地哭了出来。

"……嗷呜”

"呵呵。就算不命令也会自己捡回鞭子呢，灵梦真是只聪明的小狗。这样的灵梦，好像有神明送了新朋友给你哦？当然说是神明，也不是指我啦（笑）”

"嗯呜——！！ 呜——！！！”

把鞭子还给早苗，我四脚着地窥探着主人的脸色，眼前又来了一个熟悉的恶魔。不，准确来说不是恶魔，是药师。但对我来说，八意永琳是比斯卡雷特姐妹更凶恶可憎的存在。这样的永琳，竟带着一名少女来到了这个淫靡腐烂、欲望漩涡翻涌的会场。被永琳用项圈牵着，痛苦地前倾着身子踉跄走来的她，我也认识。

"叫比那名居天子的愚蠢笨拙的天人哦。自从随从衣玖失踪后，好像一直独自找遍了幻想乡。不知在哪听到了风声……刚才突然闯进了永远亭。药品也被弄坏了好些，真是个麻烦的姑娘。”

"真亏您能抓住这样的悍马呢，八意小姐（笑）”

"没什么大不了的。终究只是天人。敌不过月之民。月亮和云层次本就不同，与之相应的力量差距更是天壤之别哦。”

代替马衔的是紧贴在嘴上、缠得严严实实的布，除了用伸长的牵绳像奴隶一样系着项圈外，似乎没有特别的束缚。即便如此，或许是与永琳交手的影响，天子华丽的七彩衣服被撕得破烂，含蓄的右半边乳房完全暴露在外。乳头尖端滴落的汗珠，鲜活地弹在地下石地上。

"嗯呜——！！ 嗯呜——！！”

"嘴巴还不老实，但身体应该很乖。我注射了稀释的肌肉松弛剂，所以就算有意识，身体也几乎动不了。”

"这个会场可是充满了被扭曲色欲浸染的饥饿野兽哦。把这家伙（天子）扔进那群野兽里，想必会非常愉快吧（笑）”

被戴上口衔、眼角含泪的天子所注视的，是在我身后抱着猪仔的衣玖，那作为人猪的模样。本该是期盼已久的重逢，但心灵容器已然损坏的衣玖，即使与曾经的主人目光相交，也只会像傻子一样，邋遢地把肮脏的口水滴落在地。

来得太迟了。被肌肉松弛剂夺去身体自由的天人滴落的泪珠中，悔恨与失落交织，一味地打着旋。

"本来我是没打算来的。身体太健康从不生病的天人，连做新药临床试验的实验材料都不行。对于这种没用的豚鼠，至少让她看看衣玖面目全非的样子，所以才带这姑娘来的（笑）”

"您是魔鬼吗，八意小姐（笑）从斯卡雷特小姐那里听说您来了的时候，我还很惊讶。不过既然难得，请慢慢玩吧。”

"刚才永远亭大门被踢坏的账还没算呢，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笑）”

观众们离开去其他“展品”那边后，我的舞台周围一时冷清，但随着永琳牵着天子的项圈走向爱好者们，淫荡的狂热再次苏醒。

"嗯嗯——！ 嗯嗯嗯——！！”

"在这种不道德的场合，用理性压抑自己对性的渴望对身体有害。这姑娘随各位处置就好。请把她当作大家欲望的发泄口吧（笑）”

"嗯嗯嗯——！ 嗯嗯嗯——！！”

从舞台上被永琳推下去，天子倒在成排的观众中间。四肢无力，犹如砧板上的鲤鱼。

"请吧，各位。不必客气（笑）”

随着永琳的开场白，一个戴面具的中年男子首先向她伸出手。接着，燕尾服裤裆鼓起的变态绅士们，也接连扑向动弹不得的天人少女。不愧是来观看这种疯狂表演的宾客，不仅是男性，连女性参与者也不例外。转眼间被剥得精光的天子的乳房上，聚集了丑陋的鬣狗们。

怪异、凶恶、凄惨。用这些词形容正合适的轮奸景象。下一个可能就轮到我了。当我戴着狗脸面具，假须颤抖着瑟瑟发抖时，早苗像是预见了我的不安，拉动了项圈的牵绳。项圈被以几乎要鞭打般的强力拉扯，让我恍惚间觉得仿佛久违地变回了狗。

"嗷呜！！”

"好了，从斯卡雷特小姐那里拿到了演出报酬，我们也该退场了吧，灵梦。”

"…？”

"呵呵，难道你以为接下来自己会被强○吗…？再怎么说也不会对刚生产完、体力消耗的宠物做那么残忍的事哦。我可是珍惜宠物的类型。就算是像灵梦这样又丑又脏的废物笨狗（笑）”

"嗷呜…”

被早苗一骂，仅仅是如此，背德的电流就窜遍了我的性感带。这是为了迎接受虐狂高潮的无形润滑液。我四脚着地垂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蹭向早苗的脚边。一有机会就忍不住想舔她的鞋、她的脚。

"灵梦要是死了，处理神社生垃圾的家畜就没有了呢（笑）”

"……”

"而且之后，我和魔理沙小姐有约会。啊，当然期间灵梦你得待在狭窄的狗笼里哦（笑）”

"…（魔…理沙………？）”

是的，回到守矢神社旁我的家——那个我被饲养的牲畜棚后，等待着我的将是被迫吃厨余、被蔑视、再次被早苗虐待的日子。被迫表演羞耻的狗技、被针扎、被电击、与野狗交配。即便如此，在我心中的某个角落，确实在期盼着那异常沉淀的非日常日常。听到几乎快要忘记的魔理沙的名字，我心中某种重要的、最后的东西破碎了。真的是最后的，某种东西。

"…嗷呜！！ 嗷呜！！”

"哎呀呀，怎么了灵梦小姐？突然摇着尾巴凑过来，是怎样的心情变化呢？”

"嗷呜呜——！！ 嗷呜——！！”

像这样对早苗……主人拼命撒娇，品味着被动的生活方式、作为动物的感觉，很舒服。回归野性、像狗一样吠叫，很舒服。我仿佛第一次纯粹坦率地理解了，作为受虐狂那纯粹的快感。

因为，我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有丈夫衣玖。有主人早苗大人。而且，还有平安诞下的、我心爱的孩子。

无论多么凄惨，即使被当作动物而非人类对待，我现在也感到幸福。

作为家畜，被迫穿着羞耻的装扮，现在还被早苗大人往脸上吐唾沫，但我真的很幸福。

所以，用被截短的人犬小腿爬行。

被早苗大人拉着项圈，让由阴蒂做成的小○鸡前端摩擦着地面。

"会疼爱您到死哦。灵梦（笑）”

"嗷呜！！”

在爬回牲畜棚的路上，我精神地吠叫着。

怀着心意，“拜托您了，主人”。

***

“品评会”结束约一个月后，永琳来到了我们家族被饲养的牲畜棚。

早苗从永琳手中接过试管，便将那液体倒进了我把脸埋进去狼吞虎咽的、装着剩饭的狗食盆里。颜色是淡紫色，没有味道。硬要说的话有点苦，但我觉得比剩饭好多了。

“这液体可是特制的哦。灵梦小姐，请务必将食盆里残留的部分也彻底舔干净。不然的话，就把你眼球挖出来喂给你吃哦（笑）”

“啊……呜……”

不管液体的真身是什么都无所谓。反抗的话只会被欺负，而且我本来也没打算反抗。因为我明白了，正是这种无能为力的无力感，才是我心中绽放的受虐之美。

“真是个不挑食的宠物呢。这么拼命地狼吞虎咽……明明是厨余垃圾，有那么好吃吗？难道是味觉失常了……”

“为了让灵梦小姐对我给的东西无论什么都吃得香，我可是好好调教了她呢（笑）特别是加了痰的狗粮，是您的最爱对吧，灵梦小姐？”

“啊呜……”

在牲畜棚深处和我一起被饲养的丈夫衣玖，以及我们的孩子小猪仔。只有我被关在棚子角落设置的中型犬笼里饲养。所以给猪仔哺乳是由父亲衣玖代替母亲我来进行的。因为衣玖曾有一段时间作为牛奴隶被改造过乳腺，讽刺的是，他的产奶量似乎比我还好。

当然，我的人犬身体和装扮和参加品评会时相比几乎没变。唯一改变的是，在我耸立的阴蒂阴茎下方，悬垂着两个巨峰葡萄大小的蛋蛋。根据早苗的提议，在品评会结束后不久，我就在永远亭再次接受了手术。这次不是人犬化手术，而是赋予阴蒂阴茎作为男性器官的射精功能和排尿功能的手术。

仅仅因为“能射精看着更有趣，有睾丸能增加欺负的花样”这种下流的理由，早苗和永琳就把我的身体当作玩具一样玩弄。

“为了绝对不能让灵梦小姐给我们的孩子配种，我把她单独关在笼子里监禁起来，并且给她的鸡鸡也戴上了贞操带。尿道里还拧进去一根带突起的粗橡胶探条……虽然很费事，但每次为了小便而取下时，灵梦小姐因剧痛而翻滚的可怜模样真是棒极了。射精管理的调教，我可是早就想试试了呢（笑）”

“你还真是对喜欢的事情不惜花费功夫和金钱呢……不过不用担心，挂在灵梦胯下的睾丸是阉割过的流浪狗的再利用品，由于染色体的关系，是绝对不可能怀孕的。除非连基因也动手脚（笑）”

“既然赋予了射精机制，是调整了荷尔蒙平衡吗？”

“意外地很了解嘛，你。不过这次只是用了药物，操作了必要最低限度的基因而已。”

“要是也改动衣玖的基因，下次让他和灵梦小姐生下狗孩子好像也很有趣呢（笑）”

两个女人面不改色地说着连恶鬼都想不出来的残酷点子。我把剩饭吃得精光，正拼命舔食盆上附着的神秘液体时，我胯下那因贞操带而只能半硬不软的进化版阴蒂阴茎显得无比可怜。由于折磨尿道的探条突起，下半身一直承受着疼痛。虽然每次排尿时会被取出来，但每次贞操带里无处可逃的阴蒂阴茎再次被拧进那带突起的棒子时，都因过于疼痛而想死。

把食盆舔干净后，我抬头望向笼子外面，只见早苗脸上浮现出异常的笑容。

“……恭喜您，灵梦小姐。这样一来，灵梦小姐也加入不老不死的行列了呢（笑）”

“……啊、啊呜？”

“你刚才舔干净的液体，是我新制作的蓬莱之药。月之都和幻想乡能获取的材料不同，所以制法并不完全一样。但只要不被砍头，应该就能活上近乎永恒的时间。不，说不定就是永恒哦。”

“像灵梦小姐这样的兽化实验被试是很珍贵的，据说希望她作为样本体长久地活下去呢。对吧，八意小姐？（笑）”

“你这么说，会让这丫头误以为自己是什么VIP而得意忘形哦？灵梦，你的价值就和福尔马林里的蜥蜴标本一样。说到底不过是畜生罢了。怎么样，明白了吗？”

“啊……呜呜呜!!!”

“回答呢!!”

“啊……汪！汪汪！”

隔着笼子的铁栅，我的脸颊被永琳狠狠地拧住。鼻子以下的半面狗脸面具是绝对不允许摘下的，再加上本身是透气性差的橡胶制，内部非常闷热。散发着和滴着汗液的腋下气味差不多的、难闻的臭气。我在笼子里朝着永琳和早苗拼命地磕头。比起被变成了不老不死的身体，被主人们责骂、施加惩罚的恐惧更为强烈。

“贞操带的穿着感觉如何啊，灵梦小姐？好不容易给你做了能射精的身体改造，总觉得有点浪费呢……”

“啊呜……呜呜……”

早苗是在担心我会不会侵犯我们的孩子。那头猪。

我为竟然沦落到让人如此担心的自己感到羞耻，内部被贞操带压迫的阴蒂阴茎。明明想要膨胀，明明兴奋到快要爆裂，却因为上了挂锁，无法从紧紧密闭的空间里逃脱。贞操带是透明材质做的，这更让人羞耻。被禁止射精、不上不下的状态既难受又痛苦。从内部折磨人的尿道探条突起令人憎恨。到今天戴上贞操带大约过了一周，内心其实早就快要变得不正常了。

“哎呀呀……真没办法呢。不过看来她确实老实忍耐了一周没有射精，就让她和丈夫交尾吧（笑）”

“啊呜……”

“会把贞操带连同尿道探条一起取下来哦。会有点痛呢。不过反正每天小便都要取下来，作为淫兽的灵梦小姐，差不多也该习惯了吧？（笑）”

“呜哦哦哦!!! 噢!!!”

作为雌性被侵犯的快感，和作为雄性侵犯他人的喜悦。尝过了这两种滋味的我，被早苗骂作“淫兽”。但是，已经忍不住了。在贞操带和狗笼这些枷锁被取下的瞬间，我就不顾一切地朝着丈夫衣玖爬去。喘着粗气，顺势覆盖在衣玖的背上，曾经的复仇开始了。这次轮到我侵犯衣玖来取乐。就在我们的孩子小猪仔的注视下，在目瞪口呆的早苗和永琳面前，变态的交尾拉开了帷幕。

“啊呵呵呵……噗嘿嘿!! 噗哧!!”

“啊呜嗯!!! 噢呜呜呜呜呜嗯!!!!!!”

在贞操带里闷了一周、熟成得热气腾腾的阴蒂阴茎，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衣玖的入口并侵入进去。对于胀鼓鼓的睾丸的重量，还不太习惯。我把作为雄性象征的蛋蛋砰砰地撞击在衣玖的屁股上，用短小的前脚和后腿咔哧咔哧地摆动腰部。那凄惨的模样，如果现场有镜子的话，必定是惨不忍睹。

“到了这个地步，简直无法相信曾经是同一性别……不，甚至无法相信灵梦小姐曾经是人类呢（笑）”

“在所有生物中，毫无疑问是最低等的生命体。”

“八意小姐之后有什么打算？”

“我想再待一会儿，也想看看新改造的阴茎的后续情况。”

“请随意。我暂时离开一下。”

“哦呀？要去哪里吗？”

“接下来要和魔理沙小姐，两个人去镇上的旅馆……（笑）”

“哎呀呀，哦呀哦呀（笑）精力旺盛也要适可而止哦。”

早苗和魔理沙在旅馆。我和人猪衣玖在牲畜棚。

过于悲惨而又对比鲜明的末路。但就连悲痛的空闲也没有，我将勃起的阴茎拧入衣玖的阴道壁，持续撞击着。因为很舒服，所以怎样都无所谓了。隔着狗脸面具耷拉着伸出舌头，露出阿嘿颜，展示着污秽的性行为。无论被如何嘲笑，无论多么凄惨，从贞操带的压力中暂时解放出来的阴蒂阴茎，正被衣玖的小穴紧紧包裹着，做着淫梦。

“一直站着也很累吧，我去给您拿椅子，八意小姐。”

“谢谢，真贴心。不过，没关系。我自带椅子了（笑）”

“自带？”

“比那名居椅子！！”

“是、是!!!!”

大概一直在牲畜棚外待命吧。一位身着木纹风格束缚装的天人少女，被永琳叫到后慌慌张张地跑进了棚子。她像牛一样戴着鼻环，从鼻环延伸出的绳子一直延伸到棚外。看来肯定是被拴在柱子之类的东西上，在户外等着。

她急忙在永琳面前像四足野兽一样匍匐在地，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主人坐上她的背。她的呼吸急促，眼神不太对焦。

“这是？（笑）”

“天人的身体太过结实，反而当不了实验动物。因为实在没什么用处，没办法就当成椅子了。威胁她说敢反抗就立刻解体，转眼就变得顺从了。当然，为了让她无法反抗，给她用了药（笑）”

“看起来坐着不太舒服呢（笑）”

“铺上坐垫的话就没那么糟哦（笑）”

绑在天子背上的厚坐垫。从坐垫四角延伸出的绳子固定在天子的两个乳首和小阴唇上穿着的金属环上，看起来比实际上要稳固。被主人坐上后，椅子像是松了口气似的耷拉出舌头。

“啊！！啊咿咿！！啊咿咿咿咿！！！”

“呜嘿！！！呜嘿嘿！！！”

“噢…啊呜咿！！！”

而我这边，积攒已久的公狗精液与交配欲望此刻正要释放。

衣玖的那里依旧为我调整得恰到好处地紧致，让我这个坚持不到五分钟就会抵达高潮的早泄者，实际射精还是第一次体验。我很快就明白了那感觉有多么美妙。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嚯哦呜！！！”

初次体会到有某种炽热的东西从阴茎内部向上涌动的吞咽感。那并非凭自身意志所能抑制，一旦达到高潮，在阵阵抽搐脉动的快感浪潮冲击下，我已然无法思考。过于舒爽以致脑中一片空白——用这个词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咿呀啊啊啊啊！！呜！！！”

“真是难听的喘息声…简直像野兽一样。”

“不是像，根本已经是禽兽了哦，灵梦小姐（笑）”

在我高潮的同时，与衣玖的结合处溢出了黏稠的白浊精液。尽管不愿去闻，那带着致命腥臊的气味却直窜鼻腔，甚至让我怀疑自己为何生为女性。最致命的是，这精液并非源自人类，而是来自犬类。

“移植的公狗睾丸看来运作正常呢，我就放心了。”

“灵梦小姐，洒出来的精液请自己好好舔干净哦（笑）”

“啊咿咿…啊呜咿…”

“那么八意医生，我差不多该…”

“嗯，请慢走。”

被永琳用手指拉扯鼻环而扭曲成猪脸的椅子，正在高潮余韵中失神的我面前流淌着痛苦的泪水。她身上那件木纹质感的胶衣被泪水浸染，更添几分凄楚。

“咿咿咿咿！痛…好痛！！求求您原谅我，主人！！”

“椅子不许说话。”

“咿嘿！！非常抱歉！！”

“都说了不准开口…这张椅子迟早要扔去垃圾场呢（笑）”

就在离开小屋前，早苗凑到我耳边低语。

用甜美如蜜的气音，宛如恶魔宣告般，降下残酷的判词。

“…灵梦小姐。”

“啊…啊咿？”

“约定好了，我会疼爱你直到生命尽头哦。在我死去之前…永远（笑）”

被喂下蓬莱药的，在场众人中唯我一人。

这意味着迟早连早苗、衣玖，乃至异形的孩子们都会比我先腐朽逝去。

究竟还会有谁，愿意照料这般丑陋的怪物身躯？

东风谷早苗。恐怕她盘算着即便在自己死后，也要持续不断地折磨与责罚我吧。

堪称永恒的放置惩罚。

这场超越生死的调教，定是早苗倾注的爱意，是她献予我的饯别礼。当领悟到这层真意的瞬间，我发自内心地放弃了一切挣扎。

（无论如何都赢不了早苗）

在并不遥远的未来，我注定要作为野狗孤独苟活。

不愿去想。不愿去想。不愿去想…

…所以至少此刻，请让我在这受虐与欢愉的舞台上…尽情起舞。

戴着主人赐予的，名为不老不死的无形不朽项圈。

作为蒙早苗大人这位伟大主人宠养的雌犬。

这一定才是…我降生于世的真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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