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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作品)奴隶博丽灵梦续集

小说: 2025-12-27 12:54 5hhhhh 2240 ℃

我是博丽灵梦。在幻想乡作为巫女,日夜与妖怪们周旋奋斗。

虽然过着清贫的生活,但那种实实在在活着的感受让我乐在其中。是的,直到昨天她出现在我面前之前都是如此。

她的名字是东风谷早苗。

这个恶毒的女人让我恨不得立刻掐死她。仅仅因为嫉妒这种荒唐理由,我就突然遭到她的胁迫和欺凌。我早知道早苗有施虐倾向,却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被欺凌的对象。被迫发誓成为她的宠物,被灌下违禁的春药,在潮湿闷热的初夏夜晚被绑在室外遭受遗弃。

那是个漫长,漫长的夜晚。

可悲的是,我像狗一样被项圈拴在赛钱箱旁,整夜辗转反侧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烈性春药让我几近疯狂,为了维持仅存的理智,我拼命拉扯被绳索束缚的双腕直到渗出血迹。唯有疼痛才能让我保持清醒。所幸经过整夜煎熬,药效似乎逐渐消退,此刻我终于恢复了些许神智。虽然能理解为何会流出那么多羞耻的体液,但说实话,能保持理智迎来清晨近乎奇迹。

早苗强迫我服用的据说是永远亭的试验药剂。我成了她的实验白鼠。这一切都源于她毫无理由的恶意憎恨。

腋下不断渗出闷热的臭汗,被塞入口球的我涎水直流,可怜的乳沟积满汗渍。私处隔着内裤不断流淌爱液,最后连渗漏的大小便都奉献给了身下的赛钱箱。内裤早已被染成黄褐色,失去基本功能,招来苍蝇围着冰冷污秽的恶臭打转。现在的我肯定比牲畜还要难闻。无法闭合的腋窝散发着发酵的刺鼻气味。好想洗澡。好想在温暖的被窝里安睡。好想解放双手自慰。不知不觉间,我竟开始期盼着罪魁祸首东风谷早苗的到来。明明她来了也未必会解开束缚,甚至可能遭受更残酷的对待。

终于,传来了脚步声。踏着石阶的声响。是早苗?还是其他人?

无论如何,我的人生恐怕已经完蛋了。此刻向神明祈祷也是徒劳,毕竟奉献了污秽之物的我早已被神明厌弃。与沉重的心情相反,那脚步声显得异常轻快。

"...好臭(笑)明明是神社却像下水道一样呢?"

"...唔...呜——..."

"啊,戴着口球说不了话呢。日安灵梦小姐。昨晚睡得好吗?"

出现的果然是将我害至如此境地的东风谷早苗。她取下我沾满唾液的口球,捏着鼻子恭敬行礼后,解开了连接赛钱箱的项圈。松开绑在铃绪上的绳索后,她命令我四肢着地趴好。

"根本...哈啊...一晚都没...哈啊...合眼"

"这可不行呢。从今天起要对灵梦小姐进行正式调教,到时候你会觉得昨晚还算温柔哦(笑)"

"哈啊...别开玩笑了...昨天的事...哈啊...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哈啊...请放过我和魔理沙..."

"呵呵,果然灵梦小姐只有昆虫级别的脑容量呢。已经太迟了。无论是我也好,灵梦小姐也罢,如今都已无法回头了"

"...哼...哈啊...我早料到...你会这么说"

早苗给我的肘膝戴上橡胶护具,跨坐上我的后背。我的脸上被套上马用面缚式口衔,从鼻梁到后脑,额前与颌下都被皮绳勒紧,嘴角两侧挂着带钩的缰绳。当然缰绳掌握在早苗手中。她全身重量都压在肘膝部位,光是维持跪姿就已是酷刑。

"呜哦,噢噢"

"很合适呢灵梦小姐。简直像匹小马"

被挂钩撑开的嘴角不断滴落涎水,在地面聚成小洼。护具固定的四肢被迫保持弯曲,早苗的骑乘更让我动弹不得。当她嬉笑着拉动缰绳,我扭曲的面容便被向后拉扯。鞭挞般的痛楚与屈辱涌来,但化作牲畜的我现在连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勉强支撑着两人的重量。

"咿,要累死了呜!"

"接下来要玩弄敏感部位,请别乱动哦"

"呀啊!好疼!"

早苗保持着骑乘姿势扭身撕开我污浊的内裤。毫无预警地将食指插进沾满秽物的肛门,透过内脏传来被涂抹冰凉凝胶的恶心触感。片刻后她抽出手指,转而将粗硬物体强行塞入肛门。

"咿呀!咕呜...啊啊...好痛!阿咿!"

"我收下灵梦小姐的菊花了。虽说用了润滑液,能这么轻松吞下粗大假阳具(笑)到底是天生淫乱还是长期便秘呢?"

多亏润滑剂疼痛尚可忍受,但异物感依然强烈。在我臀间摇晃的毛茸棕色假体,似乎是带着凸起的马尾造型。这种粗短适中的尺寸选择,更透出早苗的恶意——用凸起与粗细刺激肠壁却绝不让人满足的结构。

当然早苗绝不会触碰散发着尿骚的私处,这种悬而未决的状态愈发难熬。我试图夹紧大腿摩擦,刺激阴核却只是徒劳,扭动的蠢态反而取悦了早苗。每次都被缰绳拉扯着强制挺起上身。

"话说我的手指被灵梦小姐的臭排泄物弄脏了呢。请负起责任来"

"嘻呀!咿嘿嘿!呜,呜嘿!哦咿——!"

早苗轻盈地自我背上起身,绕到面前将沾满秽物的手指强行捅进被挂钩撑开的蠢态口腔。在翻涌的呕吐感中,我被迫舔舐散发着腐尸恶臭的自身排泄物。虽然暂时摆脱体重压迫,但这种情况更令人作呕。

"呕!呕——!"

"居然忍住了呕吐呢。我去那边水井洗手,请稍等哦"

望着毫无愧意洗手的早苗,怒意与恶心愈发强烈。但戴着马具,套着公斤重的铆钉项圈,屁股插着滑稽假尾巴爬行的我根本无能为力。肘膝护具让关节负担过重,渐渐开始发麻。

"久等了。那么灵梦小姐,我们出发吧?"

"...去,去哪里?"

"上山哦。到山顶就让你高潮"

早苗用我的头巾擦干手。再度骑上后背的她挥动缰绳,我只好摇着尾巴,滴着涎水与爱液开始缓缓爬行。这充满耻辱的雌马之旅就此展开。

"啊啊,难得的清新晨雾都被灵梦小姐的污臭糟蹋了呢(笑)"

"哈啊...呜哇哇...咿呀嘿哦...哈啊..."

"话说也太慢了灵梦小姐。照这样天黑都到不了"

"已,已经...哈啊..."

从昨晚起就滴水未进,体力早已濒临极限。背负着早苗的体重却不断流失体液,或许还没到山顶就会脱水而死。但那样或许反而幸福。

想要哀求休息,被挂钩撑开的嘴却只能发出仿马嘶鸣,引来早苗的嗤笑。停下脚步就会遭到缰绳抽打,侧腹还会被皮靴猛踢。巫女服迅速变得褴褛,离开神社约一公里时,除袖管外的上身已近乎全裸。背上接连浮现的瘀青与渗血鞭痕,昭示着我作为无力家畜的身份。讽刺的是,每次遭受欺凌,私处都会违背意志地渐渐湿润。

"好了...差不多该休息了。你以为只有自己在受苦吗?我保持平衡不摔下去也很辛苦哦(笑)"

"嗷呜...啊呜呜..."

名为休息的早苗猛地拉扯我的缰绳,又朝侧腹踢了一脚。她缓缓从我背上下来,将缰绳系在树干上,自己则坐在树桩上,用带来的水壶润着喉咙。我像条乞食的野狗般眼巴巴望着她,涎水直流,呼吸粗重。用上挑的眼神,像讨好主人的宠物般投去哀求的目光。

"啊、啊呜..."

"怎么了灵梦小姐。既然特地给你摘掉口衔,有话想说就说吧。不过要是敢对我说什么粗话,绝对饶不了你。"

"哈啊...求求你早苗...给我、哈啊...也喝点水..."

"...是·早·苗·大·人·才对吧?"

虽然不被允许高潮很痛苦,但被断绝饮食更是生理上的煎熬。我早已顾不上体面,维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向早苗磕头跪拜。

"早...早苗大人...求求您...请给我、给我点水..."

"灵梦小姐,你就没有自尊心吗?昨天也是这副德行呢。轻易就舔我的脚,喝我的尿。说实话,作为调教方的我都觉得无趣了。"

明明是你强迫我的。究竟是谁用魔理沙当人质这么卑鄙啊。即便如此,我还是只能用额头磨蹭早苗的靴子,像讨好主人般自暴自弃地摇晃着仿制尾巴。喘着粗气,流着涎水,完全就是只可悲的牲畜。为了能与魔理沙重逢,现在无论如何都必须活下去。

"真像个傻瓜呢(笑)算了。既然这么想喝水就给你吧。"

"谢、谢谢您..."

"不过掺了春药哦(笑)"

"!"

那个让我经历整夜地狱的春药。明明药效好不容易开始消退,难道又要体验那个地狱了吗?我下意识再次伏地磕头。在精神与体力都已耗尽的此刻,若是再被下那种药,这次真的会彻底沉沦无法反抗。

"不要...唯独那个春药...求您放过...我什么都愿意做..."

"不愿意就算了。那就这样继续出发吧。"

"求求您...饶了我...请给我...普通的水..."

"给你20秒选择,要么喝掺春药的水,要么立刻出发。1...2...3...看呀时间正一分一秒流逝哦(笑)...滴答...滴答..."

"呜嗯...我知道了!不管是春药还是什么都好,请给我水!"

早苗取出另一个水壶,故意将里面的液体泼洒在地。

"......"

"喏,如你所愿的水哦?不学着马儿的样子舔饮吗?再不快点,可要被地面吸干咯?"

"咕...呜...滋...滋滋"

虽然犹豫了一瞬,我还是按照早苗的指示,任由嘴角沾满泥泞,拼命舔舐起掺着春药的水渍。专心致志舔着泥水的我,想必已是半点理智不存的凄惨低等生物。地面上蚂蚁和潮虫爬来爬去,但我连对此感到厌恶的余力都没有。

在舔水的时候,我身上仅存的衣物碎片也被早苗撕扯殆尽。此刻的我除了护具、项圈、假阳具与口衔外一丝不挂,彻底成了裸身的雌马。温热的夜风刺痛着裸露的肌肤。在春药作用下全身逐渐化作性感带的我,被剥去了作为人类最后尊严的巫女服这层外壳,如同破抹布般蜷缩着身子。早苗随手整理着褪色的发饰,缎带在风中无力摇曳。

"哈啊——哈啊——"

"呼吸变急促了呢。看来春药开始生效了。好了,我们出发吧?"

"...啊、呜...是..."

早苗将被撕破的巫女服随意叠成鞍垫塞在我臀下,再度跨上我的后背。承受着重新压下的体重负荷,连痛苦呻吟的间隙都没有,我的嘴唇就被套上了马衔铁——我又不再是人类了。发不出人声的呜咽嘶鸣着,全身赤裸地挨着背上的鞭打,侧腹被皮靴猛踢。四肢着地爬行,假造的褐色尾巴晃晃悠悠摇摆,因媚药作用不断溢出体液。这般模样的生物,早已不能称作人类了吧。至少昨日的我定会嗤之以鼻。

"啊,灵梦小姐。对面有人过来了哦。"

"呜诶!?快躲起来!"

自神社出来后奇迹般未曾遇人,但这份幸运并未持续太久。从行进反方向远远望见一名女性走近。早苗从我背上跃下,将我弃置在道路中央,自己隐入草丛。我也想逃窜,但被护具固定的四肢只能如毛虫般缓慢蠕动。在此期间脚步声愈发逼近。我的人生,即将迎来终结。然后...

"噫...变态!!"

"不、不是的!请听我解释!"

荒唐地落下帷幕。与我对视的女性如同瞥见秽物般头也不回地逃走了。这般模样纵使辩解也是徒劳,更重要的是我竟在这受虐处境中产生了快感。虽是媚药所致,但已无关紧要。我的相貌在乡里人尽皆知。今日之内我沦为变态露阴癖的流言必将传遍街巷。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生活了。作为人,作为人类的资格已然丧失。

"呜啊,啊啊啊..."

我终于痛哭失声。悲恸、苦楚、悔恨、绝望化作情感浪潮汹涌袭来。为何会沦落至此?明明昨日清晨之前,还过着清贫却幸福的日常。如今却要承受这蛮不讲理、无端施虐的女人的凌辱。这浸透耻辱的所谓调教,实则是性拷问。啊啊,即便如此,仍想扼杀这般沉溺快感的自己。

"啊哈哈,灵梦小姐。终于被无关人士发现了呢。...不如就此堕落如何?若愿向我献上赤胆忠心,现在立刻让你升天哦。"

确认四下无人后,早苗从树丛中悠然现身低语。既是恶魔的蛊惑,亦是天使的馈赠。对于因媚药效力自昨日起便持续发情,不断垂落腋汗与爱液的雌马而言,这无疑是至福的邀约。

"我、我愿意效忠!从今往后这副身心全都奉献给您,汪汪!"

不待早苗吩咐,我已反射性地舔舐起她的皮靴。拼命从衔铁缝隙间探出舌尖。早苗嘲弄着用另一只靴子践踏我卑微的头颅。泥土、皮革与闷湿足臭,混杂着自身发酵的腋窝异味,已逼近忍耐极限。只求能被更快地送上极乐。

"呵呵,灵梦小姐。承蒙你宣誓效忠呢。依约让你登顶快感,但往后须恪守奴隶规约。若有违背——可是会迎来痛~苦的惩罚哦。"

"舔...噜喔...属下发誓永远效忠,汪汪!"

早已顾不得体面。我持续拼命舔舐早苗的皮靴哀哀求告。被嘴角钩爪拘束着,连完整人语都无法发出。

"其一,绝对服从我的命令。无论多么羞耻的指令都须即刻执行。若令我赐死便当场殒命。既是奴隶这也是理所当然吧(笑)"

"遵、遵命!"

"其二,未经许可不得使用人类语言。但可随意模仿犬吠蝉鸣,或其他禽兽之声。"

"为、为什么连说话都...嘎啊!?"

"看来还没理解现状呢。"

"汪、汪!汪!"

持续舔舐的靴尖猛然踢中鼻梁。迸流的鼻血。我再度伏地叩首,拼命模仿犬吠。越是屈辱的境遇,越能感受到深入骨髓的兴奋。这是药物使然。没错,定是药物作用。

"很好。灵梦小姐作为人类虽是愚钝的变态腋臭女,但作为狗狗或许相当出色呢(笑)"

"汪...汪..."

被缰绳牵引着跪立的我。依从早苗指令摆出公狗撒尿姿势,泪流满面地伸着舌头。早苗用靴尖抬起我急促喘息的下颌,污浊涎液不断滴落在她的靴面上。当早苗用食指划过我的腋窝,又刻意按在我鼻孔上时:

"感觉如何啊灵梦小姐?对自己馊臭腋窝作何感想?"

"呜啊...呜...汪..."

"这就赠你佳品,让你能更尽情品鉴。"

"嘎..."

早苗说着便将鼻钩固定在马衔铁上。延伸至后脑的皮带用小小挂锁固定着鼻钩,使我如牲口般仰面朝天,双孔涕泗横流。取而代之的是嘴角钩爪与肘部护具被卸下,早苗对我下达新指令:

"即刻命令灵梦小姐:边嗅闻自身腋臭边达到高潮。这次允许使用双手。"

"啊、呜嗯!!"

"喂,得到准许高潮时,不该向主人道谢吗?"

"谢、谢谢您..."

"灵梦小姐是狗狗吧?"

"汪...汪!!"

终获自慰许可,正欲扑向蒸腾异香的腋窝,却被早苗拽紧鼻钩皮带。边模仿犬吠边摆出今日第二次撒尿姿势,将猪猡般的面孔埋入汁液横流的腋窝。如同发情母狗般疯狂舔舐自身臭腋的丑态。

"啊、呜诶...好、好臭...臭死了..."

"连我这儿都飘来恶臭呢。若我像灵梦小姐这般腋臭,定会羞惭自尽(笑)"

"噫、噫呀...啊哈!"

每当早苗出言羞辱,我的心背叛意志愈发兴奋。跪立的我抬起单臂嗅闻腋臭,另一只手疯狂凌虐阴蒂。时而掐捏,时而弹刮,偶尔直接将手指捅入小穴,借着爱液润滑粗暴抽插。整日未经打理的腋窝已生出稀疏毛发。作为女性的尊严早已支离破碎。

"真是全力自慰呢。舒服吗?"

"哈、哈咦!!非常舒服!!"

早苗不知何时绕至背后,开始上下抽插臀内的尾型扩张器。前后两处私密同时受袭的我,带着恍惚神情沉溺于隔夜积存的快感。

"烦死了!赶紧高潮啊,腋臭巫女!!"

"啊...啊啊啊要去了,腋臭巫女要升天了!!流着馊臭腋汁高潮了呜呜呜!!!"

"啊哈哈哈!超级难堪!外界AV女优遭遇这般折磨还能高潮的可是凤毛麟角呢(笑)"

被早苗猛踹扩张器而激烈高潮的我,在极致快感与随之而来的自慰后虚脱感中,瘫倒在自己汁液浸染的地面。早苗用靴尖轻踩我的脸颊,提起鼻钩令我再度四肢着地。肘部重新套上护具,嘴角再度被钩爪吊起。褐色尾巴依旧在风中难堪地摇曳。

"呜、啊、咿呀!!"

"好了,这下满足了吧?离山头还有段距离,接下来要加快行进速度了。"

"呜啊、咿!"

早苗说着铺好衣物制成的鞍垫,再度跨上我的脊背。随着缰绳鞭打,我踉跄着迈开沉重步伐向山麓爬行。因自慰消耗过多体力,早苗的体重显得愈发沉甸。更棘手的是,刚经历高潮的私处竟又开始酥痒难耐。早苗恍然想起什么,在自己同样大幅敞露的巫女服袖中翻找。

"说起来差点忘了,我还带了这样的好东西。灵梦小姐知道这是什么吗?"

说着在匍匐前进的我眼前展示皮质小袋。早苗徐徐展开,只见数枚缝纫用大头针寒光凛冽。我顿时面无血色。虽至今多受精神折磨,但针刑的痛楚轻易便能想象。我颤抖着透过缰绳向早苗哀告:

"求、求您开恩...为何要带此等恐怖之物,属下明明已诚心臣服..."

"啊哈哈,根本听不懂呢(笑)...不过刚才的腔调,听着像是在说人话啊..."

"啊...汪!汪!!!"

"转眼就违约了呢。我虽宽厚,自慰时也睁只眼闭只眼...但必须施惩。正好拿它们派上用场。"

"请、请住手...针刑...不要啊!!!"

早苗从我背上下来后,命令我摆出今天第三次的阴茎姿势。拒绝的话只会遭到更残酷的对待,我只能顺从。戴着护具的四肢行动不便,我勉强跪坐起来,夹紧散发异味的腋窝,双手在胸前握成拳状。被钩子撑开的嘴里像狗一样吐着舌头,鼻子像猪一样被吊起。

"求、求您了...请原谅我..."

"不行哦。对家畜最重要的就是一开始严格管教。而且看来你还在误以为自己是人类呢(笑)"

"呜...汪...呜嘎啊啊啊啊啊!"

缝纫针毫不留情地刺进我的胸膛。一根、两根,从乳房外侧逐渐向内侧呈环形刺入无情的针尖。好痛。好可怕。但要是乱动导致针折断后果更不堪设想。早苗每扎入一根针就露出残忍的微笑,慢条斯理地转动针尖折磨我。

"24根...25根..."

"咕啊啊啊啊啊!"

每扎一针,伤口都会渗出些许鲜血。我的乳房渐渐变得像针垫一般。虽然媚药带来些许快感,但与这刺骨剧痛根本不能相提并论。我紧闭双眼,一心祈祷这折磨快点结束。

"还剩两根,想扎在哪里?乳头?鼻子、舌头?还是阴蒂呢?"

"...呜...呜啊...啊"

除了乳头外,我的双乳已布满不下百根缝纫针。血妆为受虐感平添凄艳。我奄奄一息地指向鼻子——在早苗给出的残酷选项中,这似乎还算最能忍受的。

"不过灵梦小姐的意见,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呢(笑)"

"咕嘎啊啊啊啊!"

残忍的早苗将针垂直扎进我的双乳头顶端。刺激乳腺的折磨唯有纯粹的痛楚。当针深深刺入后,她还用指尖缓缓转动针柄。我只能翻着白眼忍受剧痛。这是继昨日电击之后,我人生中第二剧烈的疼痛。更糟糕的是这种痛楚比电击更持久。我的乳房已被渗出的鲜血染红。

"灵梦小姐,没想到针妆这么适合你呢。等调教完成后,要不要给你全身纹上羞耻的刺青?在可爱的小脸蛋上刻个大大的'犬'字应该很有趣吧?"

"...呜...汪..."

"呵呵,看来灵梦小姐终于学乖了呢。没错。就像这样,在我允许之前,不许用人类语言回答哦。"

我再次驮着早苗四肢着地爬行。每挪一步覆盖乳房的针丛就齐齐晃动,带来难以言喻的剧痛。早苗为了进一步折磨我,故意用靴尖轻轻划过我这如同刺猬般的胸膛。

"灵梦小姐,想听个好消息吗?"

"...汪"

"其实刚才让你喝的水里,根本没有放媚药哦。"

"诶!?"

"昨天的媚药确实有激发本人性倒错欲望的效果。也就是说灵梦小姐内心深处,其实渴望被我虐待吧?想闻着自己的腋臭在别人注视下自慰吧?"

"...才没有...才不是..."

"因为昨天用的媚药效果太强,我就猜想会不会...果然灵梦小姐的身体已经对药效产生依赖了呢。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无论有没有药物,你的身体都已经变成淫乱又腋臭的变态肉奴了。没有媚药还大量分泌的体液就是证明。"

"啊呜..."

"稍微欺负一下就弄湿裤裆的灵梦小姐,根本是天生的受虐狂变态奴隶体质嘛(笑)"

我一直以为发情全是媚药的缘故。但为什么,我会对早苗的虐待行为感到兴奋呢?

难道真如早苗所说,我,我,我...是个被欺负才会开心的变态?

"我来猜猜灵梦小姐现在在想什么:'我才不是受虐狂,不是变态。肯定是早苗在说谎。但是说不定...,不。绝不可能...'对吧?"

"呜咿...呜..."

"不觉得可笑吗?如果不是变态受虐狂也没喝媚药的普通人,怎么可能被扎了这么多针还湿成那样?"

"呜...哈,咿呀...哈"

早苗坐在我背上扭身轻抚我的小穴。因为四肢着地的姿势自己看不清楚,但黏腻的触感却清晰可辨。假尾巴在风中摇曳,仿佛在肯定我就是只真正的变态受虐宠物。

"来,叫几声听听。既然是狗,就该凄惨地摇尾乞怜才对(笑)"

"......"

"还没认清自己的立场吗?这条笨狗!我让你叫你就叫!"

"咿嘎...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啊哈哈哈!真是凄惨呢。这居然是曾经统治乡里的博丽巫女(笑)幻想乡的大家果然都是些无能的废物呢。"

"咕...汪!汪!"

被显露本性的早苗用缰绳抽打,我只好流着泪继续学狗叫。比起疼痛和辛苦,发现自己可能是变态受虐狂的冲击更让我几近疯狂。早苗似乎很满意我凄惨的模样,自顾自地说起今后的"安排",活像等不及郊游的小学生。

"接下来要把灵梦小姐养在山里哦。会给你安排合适的交配对象。狼怎么样?猴子也挺有趣吧?啊不用担心种族不同。我会重组灵梦小姐的基因,调整染色体数量,让你能生下山里动物的宝宝。我理科可是很拿手的。永远亭的药师也给我面子呢(笑)"

"啊...啊啊啊..."

"不过在那之前,得先让你变成配得上家畜的肮脏身体。绝对不许洗澡。腋下和小穴也不准打理。没有我的允许绝对不能自慰。饭菜就像之前说的,只有剩饭和狗粮。啊,散步倒是可以带你去。当然必须四肢着地戴项圈和牵引绳(笑)"

"..."

"会把你养在特别狭窄的狗笼里。要注意别弄伤关节哦。当然企图逃跑的话会惩罚的。其实我对某项人体实验很感兴趣。把狗的阴道移植到人类身上的实验呢(笑)"

"呜呜...呜啊...啊啊啊..."

我要疯了。恐怕我再也不能完好无损地回到神社了。说不定余生都将在笼中度过。或者被进行莫名其妙的人体实验,改造成怪物般的身体。但越是想象这些受虐场景,小穴就越发湿润得不受控制。已经无法否认了——我就是只变态受虐狂的母狗。被钩子撑开的鼻孔抽搐着,我像野狼般嚎哭着。

"啊对了。灵梦小姐的羞耻照片,我会附上信件寄给你为数不多的朋友们哦。'我是变态受虐犬。至今欺骗了自己和乡里的大家,但已经无法忍耐。找到了命中注定的主人决定被饲养。请不要来找我。汪汪...'这样写(笑)"

已经,彻底回不去了。

我流淌着分不清是泪水还是唾液的污浊液体,渐渐接近山麓入口。

对即将降临的残酷命运,仍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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