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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往事:一个走私犯和他的秘密欲望第六章 第一次看片

小说:东北往事:一个走私犯和他的秘密欲望 2025-12-27 12:53 5hhhhh 9430 ℃

那之后的三个多月,老王的日子过得那是相当滋润。很快,东北的夏天来了,东北的夏天短,但这年的伏天特别长,热得柏油马路都化了油。

老王家成了那栋筒子楼里的世外桃源。自从他花钱装了个窗式空调——那年头这玩意儿可是稀罕物,轰隆隆一响,整个楼的电压都跟着忽悠一下,屋里就凉快得跟地窖似的。

虎子几乎天天长在老王家。理由那是现成的:家里热,王叔家凉快,还能写作业。老张两口子那是求之不得,既省了自家电费,还有人帮忙看孩子,再加上老王时不时送过去的西瓜、香肠,两口子见着老王恨不得叫亲爹。

他们哪知道,那凉爽的空调房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但老王是个沉得住气的人。经历了上次那事儿,他反倒不急着进行下一步了。他就像个熬鹰的老把手,知道这时候得松松绳子。所以这半个月,他大多时候就是搂着虎子看电视,或者手伸进衣服里摸摸搞搞,没再逼着孩子脱裤子。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方式,让虎子的警惕心彻底降到了负数。甚至有时候,虎子看电视看入迷了,会下意识地把腿往老王怀里搭,跟个小猫似的蹭蹭。

这天中午,老王正趴在桌子上写写画画。那是他的进货清单。

二癞子昨晚来了信儿,说那边最近缺轻工业品,尤其是那个。

老王在纸上重重地写下了几个字:运动鞋、牛仔裤、电子表。

那时候俄罗斯的轻工业那是真的拉胯。那边的人都傻大黑粗的,但年轻人也爱俏。国内那种几十块钱的一条冒牌李维斯牛仔裤,到了那边能换一百美金的货;那种夜市上带彩灯的电子表,在那边能换一皮箱的望远镜。

但这些都是大路货,利润虽稳,但不够暴利。老王眯着眼睛,在纸的最下面写了两个字:伟哥。

当然,那时候还不叫这名,叫“万艾可”,或者更土点的名字“壮阳药”。这是二癞子从南方搞来的路子,那种三无产品,说是这就壮阳,其实里头全是激素。但这玩意儿在俄罗斯那是神药。那边的毛子酗酒厉害,三十多岁就不行的大有人在。这东西带过去,简直就是印钞机。

正琢磨着,门被推开了。

“王叔!我想吃老冰棍!”虎子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把呲水枪,一身的水。

“吃吃吃,这就知道吃。”老王把清单一盖,笑骂了一句,转身去开冰箱。

那大双门的雪花冰箱里,塞满了雪糕、汽水,还有成块的酱牛肉。老王拿出一根五毛钱的奶油雪糕——那时候叫“小奶油”,比老冰棍贵多了。

“给,吃好的。”老王递过去。

虎子接过来,也不客气,撕开包装皮就往嘴里塞。那粉红色的舌头一卷,白色的雪糕就少了一截。

老王看着虎子吃雪糕的样儿,喉结动了一下。那孩子吃得急,嘴角沾了一圈白色的奶油,偶尔还伸出舌头舔一舔。这画面在别人眼里是童真,在老王眼里那是赤裸裸的色情暗示。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老王伸手用大拇指抹掉了虎子嘴角的奶油,然后极其自然地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吮了一下。

虎子愣了一下,脸稍微红了红,但也没躲。在他那单纯的小脑瓜里,王叔这举动可能就跟奶奶喂饭时帮他舔掉嘴边的饭粒差不多,虽然有点怪,但透着股亲昵。他嘬着雪糕,一屁股坐在那真皮沙发上——那也是老王刚置办的,坐上去软乎得像陷进了棉花堆里。

“王叔,这雪糕真甜。”虎子含糊不清地说,两条小腿在半空晃荡,脚趾头舒服地蜷缩着。

老王看着他那无忧无虑的样儿,心里那股子邪火稍微压了压。现在不是时候,还有正事儿得办。这趟去俄罗斯,那是为了赚大钱,有了钱才能把这只小金丝雀养得离不开自己。

“甜就多吃点。你在家看家,叔出去办点货。”老王站起身,把那张清单揣进兜里,又摸了摸虎子的头。那头发软软的,手感极好。

虎子头都没抬,眼睛盯着电视里的古惑仔。情节正到陈浩南正带着人砍呢,看得这小子热血沸腾:“行,叔你忙你的,我给你看着门,谁来也不开!”

老王笑了笑,那种笑容里藏着一种得逞的阴冷。这孩子,已经把这儿当自个儿家了。

出了门,热浪扑面而来。老王没骑那辆破二八大杠,而是招手拦了辆“面的”(黄色的小面包出租车)。

“去五爱市场。”老王大马金刀地坐在副驾驶上,对司机说。

沈阳的五爱市场,那在90年代绝对是整个东北最疯狂的地方。那就是个巨大的蚂蚁窝,也是个巨大的名利场。在那儿,只要你有眼光、有胆子,一天能赚出一个万元户来。

到了地儿,人挤人,脚尖踩脚后跟。空气里弥漫着廉价纤维的味道、汗臭味、还有这就是路边摊炸串的油烟味。老王挤在人群里,像条滑溜的泥鳅。

他先去了服装区。那满坑满谷的牛仔裤,堆得像山一样。在一家“批发牌子货”招牌的店门口停了下来,走了进去。

“老板,这一款,那个什么……李维斯标的,给我拿两百条!要那种水洗磨白的!”老王也是行家了,知道毛子喜欢啥样的。那边的年轻人受西方影响,就认这个牌子,哪怕是假的,只要裤兜上那个红标在,那就是时尚。

“大哥眼光好啊!这可是广货,版型正!”老板一看是大买卖,赶紧递烟。

老王也不废话,验货、砍价、交定金,动作一气呵成。看着那一条条只需十几块钱成本的裤子,老王眼里全是那一沓沓的美金。

搞定了裤子,他又去批了一箱子电子表。那种黑色的塑胶表带,按一下旁边的小扭,表盘就能亮起绿色的夜光,还能报时。这玩意儿在国内也就是小学生戴着玩,但在那边的集市上,这叫“高科技”。

最后,老王钻进了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子。这里是卖成人用品和那些见不得光的小百货的地方。

他进了一家连招牌都没有的小店。店里黑乎乎的,柜台后面坐着个干瘦的老头,正听着收音机里的评书。

“有那货没?”老王压低了声音,还特意回头看了看门口。

老头睁开眼,那是双浑浊却精明的眼睛:“要多少?”

“给我拿五十盒。”老王伸出五根手指头。

老头嘿嘿一笑,从柜台底下的暗格里掏出一个黑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堆花花绿绿的小盒子,上面印着全是英文,或者是看不懂的泰国字。

“这是新到的,劲儿大。南方那里的年轻人都买疯了。”老头神神秘秘地说。

老王拿起一盒,看了看说明——其实他也看不懂,就知道这玩意儿能让人硬得像铁棍。他想起了在黑河那个地下室的晚上,要是当时吃了这个,估计能把那孩子弄死。

想到这,老王裤裆里又是一紧。他痛快地付了钱,把那一袋子神药塞进了随身带的帆布包最底层。这可是他的秘密武器,不仅仅是为了赚钱,也是为了将来某一天,用在自己身上。毕竟岁月不饶人,他想在虎子身上找回青春,有时候也得靠点外力。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夕阳透过窗户照进来,屋里一片金黄。

一进屋,就看见虎子趴在凉席上睡着了。电视还开着,但这小子估计是玩累了,嘴角还挂着哈喇子,那条短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蹭上去一截,露出了半个白嫩的屁股蛋。

老王把那一堆大包小裹轻轻放在地上,没急着叫醒他。他蹲在旁边,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

这孩子睡着的时候,真像个天使。睫毛长长的,呼吸均匀,胸口微微起伏。老王忍不住伸出手,在那露出来的半个屁股蛋上轻轻捏了一把。

肉乎乎的,弹性十足。

“唔……”虎子哼唧了一声,翻了个身,仰面躺着,那条腿正好搭在了老王的膝盖上。

老王深吸一口气,强行把视线移开。他从那个装电子表的箱子里拿出一块,拆开包装。

“虎子,醒醒,叔给你带礼物了。”老王推了推虎子的肩膀。

虎子揉着眼睛坐起来,一脸的迷糊:“王叔……你回来啦?”

“看来,喜不喜欢?”老王把那块电子表递过去,按了一下按钮,“滴”的一声,绿色的背光亮了起来。

虎子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小男孩对这种能发光还能响的东西毫无抵抗力。

“哇!是电子表!咱们班小胖就有一个,天天显摆!”虎子兴奋地接过表,翻来覆去地看。

“来,叔给你戴上。”老王抓过虎子的左手。

虎子的手腕很细,那是还没发育完全的骨骼,皮肤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老王把那黑色的塑胶表带扣在他的手腕上,稍微收紧了一点。

“稍微紧点好,不容易丢。”老王嘴上说着,手却并没有松开。他的大拇指在那手腕内侧最嫩的那块皮肤上摩挲着,感受着下面脉搏的跳动。

“咚、咚、咚……”那年轻的脉搏声让老王都燥热了起来。

虎子还在低头研究那个表的功能,根本没在意老王的小动作。

“好看不?”老王问,声音有点哑。

“好看!谢谢王叔!”虎子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

“光嘴上谢啊?”老王突然用力,把虎子往怀里一拉。

虎子猝不及防,整个人扑进了老王怀里。老王顺势抱住了他,那只给虎子戴表的手依然紧紧扣着他的手腕,甚至把那一圈皮肤都勒红了。

“今晚别回去了,跟你爸说在我这吃。叔买了猪头肉,还买了……那种带劲的光盘。”老王贴着虎子的耳朵说道,语气暧昧。

“啥光盘啊?”虎子好奇地问,他还以为是成龙的新电影。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也是国外的,打架打得可凶了。”老王嘿嘿一笑,那笑容里透着股子只有成年男人才懂的猥琐。

虎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反正有好吃的,有新表戴,还能看录像,这简直就是神仙日子。

晚饭就在茶几上凑合。半斤猪头肉切得薄薄的,淋上蒜泥酱油,旁边还有盘拍黄瓜。老王开了瓶老雪花,给虎子倒了杯健力宝。

这顿饭吃得闷热。那台窗式空调试图把屋里的燥热压下去,但压不住两个人身上升腾的热气。虎子吃得满嘴是油,那块电子表在他细瘦的手腕上晃荡,时不时磕在玻璃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老王没怎么动筷子,光顾着喝酒,眼神一直粘在虎子那张一鼓一鼓的小嘴上。

酒过三巡,天色彻底黑透了。

老王起身去把厚重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屋里只剩下那台29寸大彩电发出的荧光。他走到VCD机前,从怀里掏出一张没有封面的光盘,碟片背面泛着那种盗版碟特有的深蓝色光泽。随着仓门吞吐的机械声,电视屏幕闪烁了几下雪花,紧接着出现了一行晃动的英文警告,随后画面一转。

并没有成龙,也没有李连杰。

屏幕上出现的是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一男一女,身上白花花的什么都没穿,纠缠在一起像是两条正在打架的肉虫子。那音响里传出的也不是拳脚声,而是女人夸张的叫唤和黏腻的水声。

虎子夹着黄瓜的手僵在半空,那双刚刚还在显摆电子表的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对于一个十岁的孩子来说,这种视觉冲击力堪比看见了外星人。他本能地想扭头不看,可那画面像是有磁力,死死吸着他的视线。

老王坐回沙发上,就在虎子边上,身子贴得很近。他能感觉到这孩子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呼吸变得急促且不规律。

这可是国外的高级货,你看那打得多凶。老王凑在虎子耳边喷着酒气低语,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搭在了虎子的大腿上。

虎子没吭声,脸红得像是要滴血,连脖子根都红透了。屏幕里的男人正抓着女人的腿往两边掰,那特写镜头直接怼到了私密处,粉红色的肉壁和那根进进出出的东西清晰可见。

老王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借着那昏暗的光线和屏幕上淫靡声音的掩护,他顺着虎子的裤管就把手伸了进去。那里的温度比外面高得多,带着一股潮湿的热气。

虎子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老王强硬地挤进了两腿之间。别动,好好学学,这才是男人该干的事。老王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含了口沙子,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不含糊,直接握住了那团已经有了反应的软肉。

那小东西在老王手里跳动,像是受惊的麻雀。虎子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屏幕,嘴巴微张,喉咙里发出几声无意义的呜咽。视觉上的刺激加上身体上的把玩,让这个对此一无所知的孩子陷入了一种极度的混乱和亢奋中。

屏幕上的节奏越来越快,那女人的叫声变成了尖锐的嘶喊。老王的手也跟着加快了速度,粗糙的指腹快速摩擦着那娇嫩的顶端。虎子终于受不了了,身子猛地往下一塌,后脑勺重重地磕在老王的锁骨上。他像条离了水的鱼,嘴巴张得老大,喉咙里发出那种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咯咯”声。

“别怕,虎子,别怕。”老王把下巴抵在孩子头顶,声音温吞吞的,一点没有强迫的意思,反倒像是在哄刚打完针的孩子,“这是好事儿,说明你长大了,是个爷们儿了。”

随着老王手里动作最后那几下加紧,虎子浑身一哆嗦,那股热流顺着老王的指缝就溢了出来。量不多,稀薄得很,但对于这孩子来说,这就是天塌地陷的大事。他整个人虚脱了一样瘫在沙发里,大腿根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抽,眼神迷离地盯着天花板,刚才那股子兴奋劲儿一过,小脸儿上全是茫然和不知所措。

老王也没急着去擦手上的东西,反而把手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一脸的陶醉。然后他抽了几张纸巾,动作轻柔地帮虎子清理着下身,那细致劲儿,跟刚才在屏幕前那副急色的样判若两人。

“王叔……我是不是尿裤子了?”虎子缓过神来,羞得不行,想把裤子提起来,又被老王按住了手。

“傻小子,这哪是尿。”老王一边擦一边笑,那笑容里透着股子过来人的慈祥,把那种猥琐藏得严严实实,“这是精华,是男人身上最宝贵的东西。你看电视上那男的,最后不也得弄出这东西来?”

虎子扭头看了一眼电视,屏幕上那俩人已经完事了,正抱在一块喘气。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的那点羞耻感被老王这两句话给冲淡了不少。原来这不算丢人,这是大人的事儿。

“舒服不?”老王把脏纸巾扔进垃圾桶,顺手把虎子的裤子给提上了,还贴心地帮他理了理T恤下摆。

虎子低着头,脸红扑扑的,手指头扣着沙发缝:“嗯……有点怪,又有点……麻。”

“那就对了。”老王拿起桌上的健力宝,递给虎子,“喝口水,补补。以后想弄了就跟叔说,叔帮你。这事儿吧,自己弄没意思,得有人帮衬着才舒坦。”

虎子接过汽水灌了一大口,甜滋滋的橙子味压下了嘴里的干涩。他看着老王,觉得王叔今天特别亲切,不像是平时那个只会修电灯泡的邻居,倒像是个无所不知的大哥哥。

“叔,那女的咋叫唤得那么惨?是不是疼啊?”虎子指了指电视,那里头又换了一对儿,动静比刚才还大。

老王嘿嘿一笑,伸手搂过虎子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那不是疼,那是爽。女的跟男的不一样,她们得叫唤才得劲儿。等你以后长大了,找了媳妇,你就懂了。不过嘛……”

老王话锋一转,眼神在虎子那没长喉结的脖子上转了一圈:“现在的女的都娇气,事儿多。不像咱们爷们之间,直来直去,想要了就痛快痛快,多省事儿。”

虎子哪听得懂这后面的深意,只觉得王叔说得有道理。他和班里的女生就玩不到一块去,那是真的事儿多,动不动就告老师。

“那……王叔,这事儿我能跟我爸说不?”虎子突然问了一句,虽然心里隐约觉得不能说,但还是想确认一下。

老王脸上的笑稍微收敛了一点,变得严肃起来,像是正在传授什么不得了的江湖规矩:“虎子,你看啊,这光盘是叔偷摸买的,这事儿要是让你爸知道了,叔这老脸往哪搁?再说了,这是咱们老爷们之间的秘密。你要是说了,以后叔还能带你吃肯德基,还能给你买游戏卡带?”

一听这话,虎子立马急了,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说!我肯定不说!这就是咱们俩的秘密!”

“哎,这就对了。”老王满意地拍了拍虎子的大腿,又往上挪了挪,手指头隔着布料在那刚软下去的地方轻轻点了点,“这才是叔的好大侄儿。行了,也不早了,把那盘猪头肉吃了,今晚就在这睡吧。叔给你讲讲在俄罗斯遇见的真枪实弹的事儿。”

虎子一听有故事听,眼睛又亮了。他早就把刚才那点尴尬忘到了九霄云外,抓起一块猪头肉塞进嘴里,吃得满嘴流油。

那晚,虎子就睡在老王的大床上。老王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抱着虎子,像抱着个大号的抱枕。但在黑暗中,老王的手一直没离开过虎子的身体,时不时地捏捏这,摸摸那。虎子困得睁不开眼,也就任由他摆弄,甚至在睡梦中还往那个热乎乎的怀抱里拱了拱。

老王听着怀里孩子平稳的呼吸声,看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心里盘算着。

下次,或许可以让他尝尝别的滋味。

比如,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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