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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雏们,懵懂地被爱着吧(小J著)花甲缚裸吊的挠痒处刑~!终于肯叫妈妈的小雏~!,第1小节

小说:幼雏们懵懂地被爱着吧(小J著) 2025-12-27 12:53 5hhhhh 5940 ℃

第13篇 花甲缚裸吊的挠痒处刑~!终于肯叫妈妈的小雏~!

  【1】

  真空膜的拘束很紧、很紧……紧到足以让莉丝的全身一直保持同一个姿势,就连一根汗毛都没法动弹分毫,手臂像欢呼般高举,双腿像做体操一样以相当可笑的姿势分开,仿佛就暴露着胯下(好吧,却是隔了一层不透光的橡胶膜。)给人赏玩似的。

  “噢~小莉丝,你还真坏吖,看你把小达莎吓唬成那样子…看我怎么惩罚你!咯叽咯叽~~”

  娜塔莎,是平日里最喜欢欺负莉丝的。

  她的房间位于莉丝房间的隔壁,因为莉丝调皮,索科尔为了方便管教莉丝,特地认命娜塔莎为莉丝的“负责人”,在两人房间相隔的那道墙上开了一道门,可以被娜塔莎单向打开,而两人的卫浴间也是共用一个,不过安装了两个马桶就是了……

  偶尔,索科尔因忙于工作而无力制裁淘气恶作剧的莉丝时,她就会将这项艰巨的任务交给娜塔莎去做,而娜塔莎绝对乐意效劳——用有力的胳膊腿把莉丝压在床上,然后随便地在她怕痒的腰肋上一同揉搓和乱抓。

  两人是欢喜冤家,平日里是你不服我,我也不服你,一有机会就互相迫害——

  “呵呵呵呵啊嘿哈哈啊哈………!走开嘻嘻不要挠了嗬嗬嗬嗬…!!”

  莉丝已经被拘束在这里五个小时,此时已过下午四点——这是客观上的时间。对于莉丝呢?在这一片漆黑之中,她无法明确认识到时间的流逝,只有手心脚心不断传来的震动痒让她知道:她还真正存在于世界上。

  而姐妹们偶尔的恶搞,也成为了她为数不多的“娱乐”?不过这种欢愉,依旧是无比折磨的,致命的,发自内心的奇痒。

  真是一场狼狈的“展览秀”。

  她作为“画框”中的艺术品,被拘束在画的内部。而与一般的展品不同的是,这件由小莉丝作为主要材料的艺术品是可以随意触摸的,甚至可以用挠痒痒这种看着又粗暴又温柔的方式进行互动~

  而莉丝会很“热情”地用哈哈大笑作为互动的回应。

  多么有趣~

  也许莉丝不这么觉得吧……

  抛开被挠痒痒这种痛苦却快乐的事情不谈,她现在可是一点都不能动,不能像往常一样到处乱跑、乱玩、对姐姐妹妹恶作剧……她现在,只能完全保持这个姿势,每一分、每一秒,无法活动。

  这对于一个淘气的小丫头来说,绝对是世界上最最残忍的惩罚。

  好无聊…好痒…好无聊…好痒…

  这段时间,莉丝的世界里仿佛只有这两种情绪存在,一大段时间的无声冷漠,然后是路过姐妹们的挠痒戏弄,而她们玩够,莉丝就又一次会被冷落一边——好像,没有人愿意和一个造谣妈妈的坏女孩聊聊天,这也是大家对莉丝的惩罚。

  这种没有是非观的调皮,是不对的。

  莉丝好像认识到了这个问题,这是索科尔所希望的,只不过,能不能改正错误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被如此狼狈地惩罚,对于莉丝来说或许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甚至在她来到索科尔庄园的第一天就遭了重——至于她是如何来到这里的?那也真的可以说是一段梦幻、惊险的故事。

  【2】

  莉丝到来于某个再平常不过的清晨。

  初夏的天,破晓得很早。

  天边的鱼肚白总是让人眼前一亮,那种颜色纯真、柔和,扫视过去如同用眼神抚摸着一块丝绸,让心底倏然一软。

  黎明伴随着晨露,轻轻地涂抹在每一株庄园植物的叶片上,水珠澄澈,像一颗颗细小的玻璃球,等待着某个糊涂少女将它们收入装玻璃珠的口袋。

  庄园里起的最早的总是娜塔莎。作为一个体育锻炼的忠实拥护者,晨练是娜塔莎每天必不可少的一环,甚至被她视为一整天的开始。

  于是,这只早起的鸟儿又一次来到了别墅的小院,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初夏清晨的空气之后,娜塔莎开始跑步——她跑起来比较随性,可以绕着绿植跑或是随便转圈跑,这也是她能够发现某件事情的原因……

  她跑起步来,清晨的清新空气吹向她的面颊,吹起她鬓间的红色发丝,凉爽又舒适。

  就这样慢慢锻炼,才能让她的小腿肌肉更加饱满,让她能够在踢皮球时更有力量。于是,自律的她继续跑着,一边跑一边欣赏着妈妈院子里的绿植。

  绿色的草、浅粉色或是黄澄澄的小巧花朵,那都是妈妈和园丁们、姐妹们共同的杰作。

  花草如同一幕幕电影的切片般从余光中略过。

  小黄花、小粉花…小黄花、小粉花…

  …小红花…嗯…?

  她跑着跑着,看着看着,诶,怎么忽然有朵小红花呢?妈妈在这一片种过红色的花吗?也许,是姐妹们顺手把花籽撇进了土地?

  但,稍微驻留的她很快就发现,那道红色的影子好像不是小红花,比小红花大好几圈,而仔细一看,那哪里是小红花啊!那分明是一颗长着和她一样红发的头!

  娜塔莎几乎是吓了一跳!豆子大的冷汗瞬间从额前冒了出来,沿着脸颊逐渐滑落,这里是妈妈的庄园,草丛里,为什么有一颗人头?!

  她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疼!说明不是做梦 那……

  该怎么做,是去告诉妈妈,庄园里有一颗人头,还是先自己看明白那到底是什么…?

  一旦是自己看错了呢,一旦不是人头,只是一个毛茸茸的皮球呢?她偶尔抛弃的皮球,长毛了,也有可能吧?毕竟是妈妈的庄园,怎么会平白无故地……

  侥幸的心理让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孩逐渐靠近那未知的“毛绒皮球”,她想要告诉自己,那绝对是颗皮球,而不是人头…

  一点点靠近,靠近…她逐渐俯下身子,她的脑袋愈发地靠近未知的物体,她看到凌乱的火红色毛发布满了那球形轮廓,有的长、有的短……并且有一个明确的发旋…

  这,不是头还能是什么?

  目光继续向后看去,当看到一圈白白的肉时,娜塔莎的气息明显放松了一些,这是脖子…有脖子就比只是一颗惊悚的人头好了不少,于是,她的胆子大起来:

  “啊,这………”

  娜塔莎伸出一根手指,然后轻轻地、像是试探热水的水温一样摸了下那圈脖子…

  “活着吗?”

  “唔…………”

  被接触的劲部似含羞草般轻轻一缩,看来这身体尚有生命在,也就是说,还活着……

  手指头又勾了勾,试图唤醒这具栽倒在草丛里的身体,挠脖子这招似乎立竿见影,通过不断接触的方式逐渐让身体恢复知觉,就像当时对阿莲娜做的那样…

  “………痒…别乱摸…唔……”

  小脑袋继续向内蜷缩,娜塔莎发现了一对白花花的小肩膀,以及搭在肩头的白色巾带。这件无袖背心是女装款式呢…那,这应该是个小女孩,虽然头发和她一样都修的比一般小女孩短些。

  那这女孩,想必是把大半个身子栽进了这簇草丛,而就只有脑袋和脖子露在外面,才摆出凭空多个人头的吓人场景…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油然而生,原来只是多了个小孩……

  多了个小孩…?!

  这个大大咧咧的孩子,反射弧多少是长了些,刚结束了惊吓的乌龙事件,以为没什么事了,才反应过来这里多了个陌生的小妹妹。

  “喂,你还…能动吗?”

  女孩又没了回应,仿佛刚刚的一切反应都是在半睡半醒之中进行的一样。

  娜塔莎歪了歪头,看着探出草丛,如同一个小乌龟一样的女孩,心想总不能让她一直卡在这里吧?于是,她准备出手相救,她的两手分别抓住女孩的两肩,然后向外开始拉扯…

  “唔………?!唔诶…!”

  受到巨大外力的女孩忽然开始惊叫,咦咦啊啊的支吾喊声很像是小狐狸或是小野猫一样的野兽,她的身体在娜塔莎的手下激烈地挣扎,随着大半个身子离开树丛,她上身的无袖背心也被撕得像是碎布条拼凑的裙子。

  而下身就只是件很短的小裙裤,被树枝划得近乎脱落,而某些尖锐些的小枝、小叶更是在女孩白皙的身体表面上留下一道道粉红色、或深或浅、或冒出血痕或鼓起小包的伤口。

  最后在娜塔莎的拉扯和女孩自己的挣扎之下,卡在树丛里的女孩终于脱离了绿叶的禁锢。娜塔莎在原位叉起腰,仿佛打猎成功的猎人看着自己的成果,她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比运动更有意义的事情。

  也许,应该给妈妈看一看的……毕竟,这小家伙忽然出现在妈妈的花园里,应该让妈妈亲自问问才是。

  那被扯出来的女孩也并不说话,她只是像个小动物一样在原地蜷缩一团,带着草丛里刚刚带出来的泥水、露珠以及隔夜的灰尘,看上去相当凌乱、灰扑扑的。

  “喂,你多大啦…?”

  娜塔莎尝试着问,可这女孩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般,匍匐着,微微抬起头来,怯懦但倔强地盯紧娜塔莎的手臂与脸孔。这种眼神让娜塔莎感到不解,毕竟,自己明明没有做出什么让孩子害怕的事情,甚至刚刚帮她从树丛里脱身。

  倒也无所谓,反正,交给妈妈就是了,这可是她捡到的,说不定还会得到妈妈的夸赞?一想到这个,心里就美美的,要是妈妈高兴,她还可以得寸进尺地去向妈妈讨要那双她看上的新球鞋~

  于是,眼前的女孩成了她邀功请赏的宝贝,娜塔莎像是完成了当地大人悬赏的猎户,报酬就在不远,于是,她有些乐颠颠的…

  她想带着小姑娘进屋。

  可是,忽然发觉,那凌乱的衣衫以及白皙的皮肤上都沾着泥土与灰尘,要是这样带进屋里去…肯定要弄脏妈妈的地板,那下场——她十颗珠圆玉润的脚趾球不由得向内扣紧,足底也衍生出几道保护汗软脚心的纹路,记忆里的痒仿佛还挠在足板,妈妈那又好气、又是故意罚她逗她的表情仿佛出现在眼前…

  咦,还是给她冲一冲吧,毕竟湿淋淋地弄得地板都是水也比脏兮兮地弄出好多泥脚印要强!

  娜塔莎如此想到,便将小孩揪着后颈拎起来——别问为什么揪后脖,问就是…她本来想把孩子扛起来,可是她一有点动作,这小孩就用她绵软的力量又扑又咬,极其不配合,倒是揪后脖子这动作让她的中心不稳,攻击不到娜塔莎的驱干。

  “好啦,你就别挣扎了…我找找什么东西…把你冲干净……”

  娜塔莎一边拎着小家伙,一边在地上寻找着,这花园里能有什么清洁工具呢?她左看看右看看,试图在一片绿叶之间找到法宝,嗯……

  她看到了一根几乎和草地融为一体的绿色水管。

  对啊,妈妈浇花用的水管!平时她在院子里运动,偶尔能撞见用水管浇灌花朵和树丛的妈妈,那水管里喷出的水帘像一把大扇子,总让顽皮活泼的娜塔莎忍不住进去穿梭,虽然淋得头发都湿了,但她总是笑得很开心。

  这不正是给这小女孩冲洗的好工具吗?

  她从地上抄起那根有些发软的水管,在勉强对准小女孩之后,才用脚蹬开了地面上的水阀,一段有力的水流让她的手指一松,水管却脱了手,像条小蛇似的在草地上乱扭,同时又给这周围下了一场淋淋漓漓的大雨。

  “哎吖搞砸啦…!”

  娜塔莎忍俊不禁地笑了,一边捂着脑袋躲水花,一边又不小心把小女孩丢到了一边,卧在地上的她似乎能够被所有在半空中又落回地面的水花击中,这女孩的身体上很快就多了一小层的反光水层。

  到后来,她想着让女孩躺在地上肯定又要沾上泥土,于是又一次把她拎起来,自己在硬抗了一波流水的冲洗之后,重新将水流对准那女孩!

  “啊……!啊唔……!!”女孩像是要咬人一样,两条腿又踢又踹的,并借由这种力量左荡右荡,转体、踢腿,活像只被陷阱束缚的小猴子。

  “冲冲就干净了,别乱动,哎呦啊…”

  小女孩的身体已经被流水浸透,那碎得马上就要成布片的破衣服也在水流的冲洗下贴着身体紧紧地绷着,小家伙打了好几个寒噤,不过她仍旧试图反抗。

  这小孩,怎么有点像波琳娜?这股子倔强劲……

  总之,已然已经冲洗了个干净,也就可以带着她进屋了——

  【3】

  正在办公室内忙碌的索科尔,并没有料到自己的工作场所即将迎来一位不速之客…她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上的文件,时不时按揉着睛明穴、皱皱眉头然后继续让视线交汇于文字。

  就在此刻:“妈妈妈妈!你看我捡到了个什么~!”

  啊,是她那个最不省心的二女儿,娜塔莎啊…

  那么,这丫头又在她的“晨间冒险”中捡到什么了呢?

  是小石头吗?

  是小叶子吗?

  是小花朵吗?

  ……索科尔专门有个架子,用来摆放娜塔莎偶尔送给她的这些“小收藏品”,虽然这都是些从她院子里网罗来的小玩意,平凡且真的不值得收藏,但为了让这孩子的好心不白费……

  “嗯,宝贝,先放在一边好吗?妈妈在忙…一会儿就看噢…”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下意识地抬眼瞥了下门口的方向。

  不瞥才好,这习惯性的一瞥…

  “我的天啊……?”

  那孩子的手里,哪是什么石头、叶子、花朵啊?她一眼便看到娜塔莎的双手合举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那道轮廓,像是刚刚被洗完的布娃娃,湿透着、滴着水,又像是只不乖的小动物,因为她还在挣扎。

  娜塔莎给她捡了个小孩回来…?!

  “这……把她抱过来,我看看…?”

  ………真是,世界这么大,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包括自己的二女儿在院子里给自己捡了个小女孩做礼物…

  一年前刚从医院带回来一个孩子,现在这个直接出现在了她家里。

  她从娜塔莎的怀里要过了那红发的小女孩,这孩子的衣服又碎又湿,穿了都不如不穿,身上还带着水珠。索科尔或许顾不得那么多,直接让幼年的小孩坐在了她的大腿上,感受到一股湿冷透过睡衣,传导到大腿上。

  “你叫什么名字啊?”

  没有回应,女孩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拒绝讲话。

  “今年几岁啦?住哪里啊?”

  依旧没有回应。

  是个小哑巴吗?索科尔想着,轻蹙蛾眉。

  既然问话问不出,那就先想想怎么照顾这个孩子好了,一大早出现在这里,估计没有吃东西…诶,桌上正好放着一盘点心。

  这是阿莲娜给她准备的,那孩子在康复之后就学着手作蛋糕,时不时就给索科尔做,虽然有时候糖放多了特别甜 有时候火候过了会硬和苦……现在的这盘,其实是昨晚就做出来的,此时放得凉了,索科尔正打算拿来垫垫肚子……那给这孩子吃点?好像目前手头也就只有这些吃的了。

  “来,吃口小点心,饿了吧~?”

  索科尔用手指轻捏起一块来,递到这小朋友的嘴边,一股甜过头的香气似乎攫住了小孩的心神。

  她已有许久没有闻到过这么甜蜜的味道!

  在索科尔鼓励的目光中,女孩张开嘴,啊呜一口把蛋糕卷进嘴里,然后大咬大嚼着,索科尔静静等着,看到那喉咙向下的吞咽动作后,才拿起第二块…

  “她刚刚明明说了两句话的,可是现在什么都不说了——”

  “唉,好奇怪的孩子…………啊呃…”

  索科尔收回手指,因为她刚刚毫无防备便感受到剧痛,抬起指头一看,就见第一指节的附近多了两排很深的牙印,一看就是用小虎牙嗑出的牙印!这小孩!咬人!她看向那颗长着红发的脑瓜,紧接着锁定孩子的双眸,那孩子的眼神充满警惕和揣度,这是索科尔一眼就能捕捉,而娜塔莎无法分辨的……

  “你,为什么要咬我呢?”

  女孩仍不回答她,眼神淡漠且警惕着,咬人好像只是她的本能,那满嘴的虎牙也只是她防御的利器。

  她打发娜塔莎先出去了,房间里只留下她和这个警惕无比的小孩。

  “我们都没有伤害你,不是吗?”

  惊惧像是化在咖啡里的方糖,即使兑水稀释,其也早已与咖啡融为一体。

  女孩的警惕,不会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关照就褪去,可她也不应该不分青红皂白地张牙舞爪,疯病般地去用力反击——或者说,这是一种主动攻击,因为在这里,根本没有人对她展示出哪怕一丝敌意,根本没有人想要伤害她,甚至没有这种念头……

  索科尔的心里,酝酿着生气的情绪。

  不过,她不能表露出不满,她要用一个还算和恰的态度,以主人家的心理去面对这个不识礼数的入侵者——这小孩子,和那个倔强得要命的波琳娜竟真有几分相似,初来乍到便是刺头一般的级别。

  而她也在短暂的思索后决定,用对待波琳娜的方法,来让这小家伙明白自己此刻的立场,毕竟如果暂时无法用善意感化,那就让她体内的委屈达到顶点,让她痛痛快快地卸下防备,大哭大嚎一场,然后再问问她从哪里来、要回哪里去。

  对于这么爱挣扎、反抗的小女孩来说……紧缚会是个不错的玩法,让她被绳索精密地束缚住每一个关节,每一处筋骨都不再有活动的能力,只能任人宰割,那一定,很有趣——对于索科尔来说,很有趣,对于这个女孩来说,则是一个让她卸下防备的好机会。

  绳索就在隔壁房间的某个角落,她只需要强硬地把女孩抱出去,然后制服她……于是乎,她的计划果断地开始进行。

  一个五岁的女孩能有多大力气?纵使是扑咬个不停,又能对索科尔造成多大的伤害?她毫不在乎女孩的袭击,只是用温柔的怀抱将那小孩全然包裹,站起身,走向她放一些自己小东西的房间。

  香水间里可能不止有香水,可能还有一卷柔软又韧性极强的拘束绳索,虽然不放在明面,但不能说没有——因为就在某个抽屉里,那卷绳子静静地等待着今天。

  索科尔的动作流畅极了,随意地将一张软垫用脚挪至附近,抄起那卷绳索后把乱扭的小雏丢去软垫,看准她挥舞手臂的时机,利用预判率先擒住她的双臂,用巧力扭至身后,然后用那红色的柔绳圈圈缠绕。

  “唔……嗯放开……!!”

  “老实点~你越是挣扎,这绳子就会越紧,你也就会越难受~”

  控制住女孩活跃的双手,接下来最有挣扎力度的便是她这双纤细羸弱的小腿,索科尔把女孩的身体煎蛋翻面似的一掀,随后用胳膊环住这双小腿,使得不安分的两只小脚丫并在一起,然后眼疾手快地缠绕着绳索,直到从脚踝到膝盖窝的所有腿肉都被绒绳覆盖、缚紧,被最牢靠地禁锢着。

  奶白奶白的脚底板朝向了索科尔面门方向,这色泽以及如同奶糕般可塑性的外形很美,除去足底的一些蚊子包之外,这双脚丫真是让索科尔略感欣慰——给她看看脚,也算是给了她的温柔一些回报,可是,这小腿若是被放开,肯定依旧会继续卖力地甩,于是索科尔干脆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用绳索将她的手腕与双腿链接,让这小孩子呈现出一个被反曲的大虾米一样的姿态!

  这下子,她可是真的被绷紧,没有能力去躲闪或是挣扎,可这还不够,索科尔拿来寒光闪闪的剪刀,三下五除二地将女孩身上仅有的碎布衣服彻底利落剪下,让她光裸的身躯完全暴露后,绳索也继续起它们的工作!

  女孩能够做的,只有默数着绳索在自己身体上缠绕的圈数以及每一次的落点,感受着每一次的缠绕、圈卷结束之后,自己的哪一处关节变得无措,变得没法使出任何力气!而这种拘束,仿佛将她的骨头一根根抽掉,一点也不疼,却能够让她感受到来自内心深处的绝望!

  “唔…………!”

  索科尔采取的拘束方式灵感来源于“花甲缚”,用细绳精妙地将身体分割成一块块细皮嫩肉的小区域,让这孩子那细腻的块块肌肤被红绳凸现,看上去就别有一番情趣,而在这幼女的胯间,索科尔更是直接将一根绳索从她的两瓣幼穴中间卡过,又与颈部绳索相接…

  一切的拘束以确保不会疼痛为核心,完全限制行动能力为根本目的,而很显然,核心与根本目的都被索科尔完美地满足。

  这个努力挣扎的小女孩,彻底被绳索缠成了一只动弹不得的小乳猪。

  “唉,谁叫你不肯好好讲话呢~那就只好…先让你吃点苦头咯~”

  这一次,小女孩很安分老实地倒在了索科尔的怀里,不挣扎也不扭动,只有几根脚趾似乎还有些紧张,时而蜷缩时而舒展,被蚊虫叮咬出小包的脚底也皱皱巴巴。

  她们一路来到二楼的镂空栏杆旁,从这里能够直接看到一楼的客厅,而且这些栏杆都很光滑,是一个……吊人的好地方呢。

  她喊来一个女佣帮忙,在栏杆上安了个简单的定滑轮,然后安置绳索……而索科尔呢,扶着小女孩,让她从栏杆的另一端缓缓地悬在半空…

  对于这个女孩来说,一睁眼就是离自己约么两三米处的地板,而自己还处于一个没有平衡点的摇摇欲坠的状态,这种感觉是很恐怖却也很刺激的。

  绳索一直将她送到离沙发约么一米的位置,才终于停下,她在这半空中轻轻地左右摇晃,像是海浪里漂浮的小舟。

  绳索在她重力的效果下勒得有点紧,让她的拘束更加紧实,至于还是没有勒疼感,可就要感谢索科尔当时对她采取了比较宽松的绳法。

  小女孩紧闭着眼睛,试图通过用看不见的方式来平衡这种失衡感,可是,那种摇摇欲坠的晃荡感即使闭了眼,也无法得到缓解,她像是一只秋千,只能吊着晃着…

  而那把她捆绑吊成如此窘态的女人,也在一分钟后出现在了一楼的客厅,脚步声很轻,但似乎故意让女孩听得到。

  在客厅里轻轻摆动的悬挂之物,并不是吊灯,而是一个被那柔软红绳捆绑至无法活动的小丫头,雪白的奶肉被红绳一勒,更衬得雪白软嫩,好像是一颗软糯的雪媚娘。

  脚步声渐进,却又不止是一人,反倒是四面八方,好多脚步声都靠近过来……被悬挂的女孩睁开眼,却在一瞬间傻了。

  四周靠近的是一个个女孩:有把她交给那女人的红发女孩,还有几个没见过的女孩,而她们,或张开嘴巴或睁大双眼,都无比惊讶地看着被裸吊起来的她!

  她被看光了!那破布衣服湿透了,然后又被彻底取下,此刻的她就一点衣服都没有剩下了!甚至唯一能充当遮羞的绳索都偏偏避开她的隐私部位,那对乳头的周围,肉肉被绳子一勒,粉红的小乳尖显得更加挺立——而下身那处小穴穴确实有绳子勒了一道,勉强遮住那道细细的穴缝,可又像是某种重点记号……

  “哇,妈妈~!”

  “这孩子,是…?”

  “好……好奇特的绑法~”

  女孩们的手指在对她指指点点,搭配一句句评头论足,从她的发色谈到肤色,又谈及她的一丝不挂,被拘束……

  “噢,小女士们~这个小孩啊,闯入了我们的家~”

  “然后,她还咬我手指~像只小猫猫似的……”

  那个捡起她的红发女孩:“噢,欺负妈妈…!”

  黑色直发的优雅女孩:“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咬妈妈呢…?”

  一个黑波浪卷发的女孩:“所以,妈妈是要我们惩罚她对不对~!”

  女孩看着那些女孩逐渐靠近,她们爬上沙发,离她的距离更近了——她能感受到其中几个女孩视线里的侵略感,以及那些朝她伸来的手指多么具有危险性。

  好在,她被挂起的高度让那些女孩的手指没有那么容易接触到她动弹不得的身体,她松了口气,但紧接着,她便看到了索科尔端来的东西——

  好多的绒毛条?不对,这些绒毛条的下端分明带着根又细又长的小握柄,带着些能看出弹性的优雅弧度。而除了绒毛条,那工具盘上还有另一种道具:痒痒挠,前端是金属制的小手状的东西,下方的杆看上去是可以伸缩的。

  到底是,要做什么?惩罚?还是用这种……逗猫棒和痒痒挠来进行?

  被打什么的猜测,可以基本排除掉了,这两样东西怎么想都无法与能给人带来疼痛的活动产生关联。那,到底是什么惩罚?要把她羞辱地剥光捆绑成这样的熊样,然后……?

  是娜塔莎从那工具盘里,率先取下一根绒毛逗猫棒…

  “好软的绒毛啊~是妈妈上次用在我脚趾缝的那种…”

  “你这小家伙,记得倒是很清楚嘛…”

  语气平常,像是在讨论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内容却让这被缚的女孩不解,直到那软乎乎的小绒毛贴上肚皮的瞬间,那股神秘的触觉,钻入肚脐……

  “唔…”

  “反应不错嘛…小肚肚?”

  娜塔莎的嘴角高扬着,手中的绒毛逗猫棒轻柔地扫过在绳缚下微微隆起的小肚皮,一根根绒毛与那赘肉不多但依旧柔软的腹部轻轻地亲热着。奶白色的小肚子,随着绒毛的左摆右摆轻轻收缩,可是挣扎极其有限,被绳索那么轻轻一勒,这肚肚倒更像是主动挺起来遭受绒毛棒的触碰似的。

  这到底是…在做什么…?红发小女孩只觉一股不自在的感受在小肚肚上蔓延着,以肚脐眼为中心,一点点地向着肚肚的边缘去,然后在被绳索勒住的位置上产生一种似有似无的阻隔感,让痒感像水一样堆积,逐渐在小肚子上荡漾着晃来晃去…

  “唔……嗯啊………”

  “我们也要加入呢~!欺负妈妈的坏孩子~!”

  塔妮娅和索尼娅也一起冲了上去,拿起索科尔为她们准备的工具——这对双生姐妹花分别拿起两根伸缩痒痒挠,究其原因便是她们看着那硬硬的金属手指头便觉得这适合挠痒,挠在身上肯定会有很奇异的感觉~

  受罚的女孩看着双胞胎冲过来,以及她们手中持握的痒痒挠,在一联系腹部此刻的感受过后,便一下明白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真是悟性高的孩子,虽然曾经没怎么被挠过痒痒,但一对她进行开发,身体就很诚实地开始“享受”这种痒痒的触觉,并在精神层面开始对她改造——

  “哎呦哎呦,就用这个小爪爪在你的腋下那么咕吱咕吱地挠~~”

  “嘿嘿,还有肋巴骨噢~都勒成一块一块的啦~我们肯定会每一块都挠一挠的~”

  女孩睁大眼睛看着所发生的一切,同时紧紧地抿着嘴巴,可还是有一两缕不听话的气流从嘴角悄然溜出,只带很轻的气音,她盯着、听着。

  咔嚓咔嚓,金属伸缩杆被双胞胎轻易地伸长了。那闪着光的金属手指很容易地就朝她伸过去,全程甚至没有超过两秒。

  凉丝丝的、质感滑腻的金属指尖轻轻贴合她柔软的腋侧,或者说是精准地沿着手臂敞开的那道角度捅了进去,让金属手背正贴女孩上臂的肉窝窝,而那几根手指则不偏不倚地落上胳肢窝的小嫩肉肉。

  双胞胎的行动总是出乎意料的一致,左右腋下的小手指是两人各自操作的,可是那动作以及运动的轨迹却无比相似。

  好像,那金属硬邦邦的质地,在腋窝里动起来效果却出奇的好?小女孩的嘴角激烈地抽搐,笑容好像一把被施加了干柴的烈火,熊熊燃烧的劲头不可逆转,每一秒对于她的嘴角来说都是莫大的冲击。

  那些女孩,拿着绒毛棒与痒痒挠的女孩,期待着她的笑。

  痒的感受,居然这样明显吗?

  在这女孩的记忆力,痒本是一件说平常也平常,说不平常也不平常的事情——她曾在家门口的小河里洗澡,衣服脱在岸边,自己扎在稍微深一些的河水里,而那些调皮的小鱼便会凑来,热情地亲吻着她的身体,那股感觉便是痒吧,可是和此刻的境界相比却又不同…

  这孩子双臂下面的软肉糯叽叽的,是一捏便会泛起红痕,嫣红久久不散的类型,而这些金属爪却“残忍”地进行着抓挠之举,用圆润的边缘反复划过这软糯的腋下,很快便让这对敏感的小腋窝红痕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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